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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虐到底-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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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仿佛极其响亮的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叫他窘迫又恐慌。这最难以启齿的心思,这最污秽不堪的心思……
    钟源在一连接了钟蔚四个催促的电话之后才心神不属的开车回到了钟家,女人没接回来,钟老爷子又训斥了钟源几句,一家人还是在一起吃了饭。
    钟源的异常连韩景宇都看出来了,钟源却没有比现在这个时候更畏惧韩景宇的了。
    他从前只是避让,现在韩景宇开口叫一声他,都能叫他身体僵硬好一会儿。
    第二天,女人回来了,她那一夜看来也休息的并不好,容颜憔悴,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但她见到钟老爷子,还是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钟蔚见她回来原是很开心的,没想到才刚说几句话,女人忽然说,“钟叔,我昨晚认真想了想,我跟钟源真没那方面的感情,两个人在一起也是勉强。”说着她笑了笑,“所以就这样吧。”
    钟源一双眼一直盯着她。那目光连韩景宇都觉得古怪。
    钟蔚听了她的话脸色大变,“就这样是什么意思?”
    女人说,“我跟钟源在一起是真的不合适,所以结婚那样的事,就算了吧。”
    钟蔚没想到只一夜,事情变成了这样,但是他还是只当是钟源惹怒了女人,叫她说出这样的气话,“是不是钟源哪里叫你不喜欢了?他骂你了?打你了?你跟我说……”
    “没有,他对我很好。”女人这话也确实说的是真的,扪心自问,钟源确实没有一星半点的对不起她。
    “那你们怎么……”
    “缘分这事说不准,可能真的是有缘无分吧。”女人说。
    钟蔚哪里听不出这只是借口,他扭头去叫钟源,“你对人家姑娘做什么?”
    钟源不说话,一双眼只看着女人。
    女人也看着他。
    钟蔚见事情已无转圜的余地,走到钟源面前,抡着巴掌往他脸上打。
    钟源第一次没躲,那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将他一张脸打偏了过去。
    钟蔚也没想到钟源会挨上这一下,那声音叫他整个人都怔住了。
    女人过来抱住他的胳膊,“钟叔!钟叔!真不关钟源的事,你别打他啊——”
    钟源被打的偏过了头,头发一直遮住了眼,他的侧脸看起来颓废的很,挨了那一下也没有任何反抗,整个人都是沉默的。
    钟蔚看着钟源这个模样,忽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一巴掌,是我该挨的。”钟源说。
    钟蔚的手还没有收回去。
    钟源说了那么一句,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慢腾腾的上楼了。
    楼下的人都看着他的背影。
    这婚终究还是没有结成,但这样的消息却也还没有传出去,钟蔚跟钟源置气,从女人搬出钟家之后,就没有再同钟源说过一句话。
    韩景宇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但那女人对他确实不错,女人临走的时候,他还是出去帮忙搬了下东西,告了别。女人头一次见到韩景宇对她如此,虽然也说不上热切,但确实是叫她心头一暖。
    韩景宇跟她说了谢谢,女人本来气色不太好的脸上忽而就漾出了一抹笑靥。
    她从进钟家开始,就一直抱着别样的目的讨好韩景宇,后来更知道了钟源那样暗地里的心思,对这样一个在钟家地位尴尬的人,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对待。现在她断了婚约,从钟家搬出来,来送她的,却是只有韩景宇一个。
    韩景宇本来也是冷淡的人,见到女人上了车,扭头就要回去,车里的女人忽然探出头来叫他,“韩景宇!”
    韩景宇没想到她还记得他的名字,扭头看过去,就见到女人冲他招手。
    “你过来。”
    韩景宇真的走了过来。
    韩景宇问她,“怎么了?”
    女人坐在车里看他,韩景宇站在车窗外,俊秀的面庞才第一次印入她的眼底。
    女人正要说话,却又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抬头飞快的一瞥,二楼的窗帘确有一角被撩开。她几乎不用思索也知道是谁在楼上看着他们。
    明知道钟源的心思是无法启齿的,明知道韩景宇可能自己本身并不清楚,她却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
    钟源叫她愁肠郁结了这么久,刘爻叫她烦躁难堪了这么久。
    韩景宇还在看着她,等着她未完的话。
    女人看着韩景宇这样的神态,忽然的,就熄了捉弄的心思,她真正用仿佛看自己的弟弟一样的目光看韩景宇。
    “我来钟家就没听到过你说几句话。”女人这么小声的抱怨着。
    韩景宇愣住了,而后他低下头,一双眼和女人对视着。
    第一次正视这双眼,这双在平时看起来都冷漠的不近人情的眼,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却仿佛一块琥珀一样的温和。
    “你是不是不爱说话?”女人问。
    韩景宇’嗯‘了一声。
    “现在我要走了,你跟我说一句再见吧。”明明韩景宇方才已经跟她道过别了。
    韩景宇直起身,却没有再说话。
    女人有些失望,开车走了,车到钟家大门口调转车头的时候,她扭过头看到韩景宇还站在原来的那里,身姿仿佛一树寒梅一般的俊挺。
    女人到现在才终于露出一个真心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她从车窗里探出来来,像个少女一样跟韩景宇摆手。
    太远了,所以她看不清到最后韩景宇的表情。
    楼上的窗帘已经拉开了,站在那里的人却隐入了阴影……
    女人搬走了,钟蔚说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借着办公的名义也很少再回来了,钟源大概是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迷茫期,因为钟蔚当初为了给他筹备婚礼所特意批出来的假期成了他大把大把等待消磨的时光。
    当初韩景宇不吃饭的时候,钟源叫厨房里一遍遍的热了饭菜端上去。现在变成钟源不吃饭了,韩景宇就端着饭菜上去看他。
    只是两人最大的不同就是钟源会想办法哄着韩景宇吃饭,韩景宇呢,就是把饭菜端到房间里,一言不发的放下然后离开。
    钟源从来不反锁房门,所以韩景宇可以任意进出。
    韩景宇都看得出钟源的颓丧,房间里常年拉开的窗帘都紧紧拉上了,韩景宇送饭菜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不是靠在床上看书的钟源就是睡觉的钟源。从前钟源从来不是这样,他总会找很多很多的乐子到处乱跑。
    韩景宇只当他是因为女人的缘故伤了心。
    韩景宇最早一次进来送饭的时候,钟源表现的很暴躁,看见韩景宇进来了,诧异了一瞬,然后就拧起眉,“你别管我,我要吃自己会去吃。”
    韩景宇还是把东西放下来了。
    第二次韩景宇进来了,钟源咬着牙,“都说了不要你送!你烦不烦!”
    这大概是他在韩景宇面前口气最坏的一次。
    第三次的时候,钟源把门反锁了,韩景宇把东西放在门口,就这么一连放了几日。
    钟源的房门终于又开开了,只是这一回,钟源再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韩景宇也不同他搭讪,进来,把厨房做的东西放下就离开。
    钟蔚也回来过几次,拉不下脸,也没有去见过一回钟源。
    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钟源接了刘爻的一个电话,终于出门了。
    刘爻约见钟源的地方是个夜场,在韩景宇的面前压抑了许久的钟源终于得以喘一口气了。他看见刘爻的时候,仿佛已经忘了那一日自己是何等愤怒的摔门而去。
    刘爻好似知道他的处境似的,坐在沙发上给他开酒。
    钟源一瓶接一瓶的喝,酒液顺着脖颈流到胸膛,打湿了衣裳。
    刘爻靠着,整个人仿佛嵌进了沙发里,“怎么了你。”
    钟源咧着嘴笑,他在家里只见得到韩景宇,却从来不跟他讲话,他用手掌将下颚的酒渍拭去,“看我这个样子,像什么。”
    “情场失意。”这句话刘爻说的半真半假。
    钟源一下子笑了出来,而后他站起来坐到刘爻身边,拍着他的肩膀,眼睛里都透着红血丝儿,“咱们真是兄弟,你这一句话就猜准了。”
    刘爻也拿了一瓶酒起来。
    钟源将手里喝了一半的酒跟刘爻手里的碰了一下,而后仰头全部灌进了嘴里。
    “你这么个喝法,要出事啊。”刘爻说。
    钟源斜着眼看他,“怎么,担心我死在这,要你负责?”
    刘爻没说话,当着钟源的面也灌了一瓶酒进去。
    “店里刚来了几个小姑娘,我看都还行,叫上来给你看看?”刘爻这话里的暗示意味更明显不过。
    钟源直摆手,“得了吧。”他神态透出几分轻蔑,“你还是留着,招待贵客。”
    刘爻皮肤本来是那种弱质的白,喝了酒之后,脸上有了血色,看起来竟有风流的韵致。
    泛红的眼尾透着懒散下掩藏的本性。
    “钟源。”刘爻忽然叫他的名字。
    钟源侧着头看他,“嗯?”
    “你是真不喜欢男人?”刘爻问。
    钟源这个时候的回答实在是正经极了,他看着刘爻,“我真不喜欢男人。”
    刘爻一下子笑了,那笑容妖且艳。
    “刘爻,我说真的。”钟源把空掉了酒瓶放到桌子上,“你要早半年前整那么一出,我没准儿就跟你完了。”
    刘爻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到钟源已经有几分醉意的时候,他忽然说,“刘爻。”
    “嗯?”
    “你醉了吗?”钟源问。
    刘爻说,“你醉了。”
    “那我怎么还那么清醒呢。”
    刘爻看着钟源的喘着气,“一会儿就不清醒呢。”
    钟源勾起了唇,“你说喝醉了跟睡着了,哪个能叫人得到自己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刘爻的声音都似乎是贴在钟源耳朵上的。
    钟源哼笑着,带着醉意的声音也模糊的很,“我想要美梦成真。”
    “什么?”
    钟源鼻息里的酒气都喷洒出来,带着灼热的温度,“美梦……”而后他露出一个带着自嘲意味的笑容,闭上眼不再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蠢作者:善良的小鲸鱼呀,你掉到河里的,是这个真·变态乔越呢,还是这个真·道具刘爻,还是这个真·抖S沈琛呢?
    韩景宇:(沉默良久)……不好意思都不是我掉的蠢作者:诚实的小鲸鱼啊,为了奖励你,我决定让他们三个一起啪啪啪你韩景宇:……
    
    第189章 赌约(四)
    
    刘爻自然没办法使人美梦成真,却能给钟源找来一个替身。
    他知道钟源的心思,找来的人也和韩景宇有七分的相似,钟源到真的醉了的时候,真的伸手去够那人,将他抱在怀里,亲那人鬓发,万分缱绻的模样。
    钟源抱着那人睡去,到第二日清醒的时候,却还对昨夜的事有些印象,他知道韩景宇不会来这样的地方,那人也许就只是刘爻找来的像上次一样的少年。他醒来时头疼的很,心里对同性的贴近十分排斥厌恶,却又因为昨夜自己表现出来的主动发作不得。
    也许他那时候还没有醉的人事不省,保留的一丝清醒都自欺欺人。
    钟源披上衣服,一边扣着扣子一边往卫生间里走,刘爻刚好从里面出来,见到撞过来的钟源,闪身避让了一下,问他,“这一觉睡的怎么样?”
    钟源拧着眉,他实在是头疼的厉害,根本没看面前的路,刘爻从卫生间里出来,差点和他撞上,“你想我睡的怎么样。”
    刘爻没说话,看着他进了卫生间将门也一并带上。
    钟源进去洗了把脸,感觉还是昏沉的很,就将才穿了一半的衣服脱掉,挂在门把上开了热水洗澡。
    哗哗的水流声中,钟源的声音传了出来,“昨晚是谁?”
    刘爻知道钟源会问,他那么警觉的一个人,但凡是有一点印象,都非要问的清楚明白不可。
    “店里刚来的一个人,进来送些东西。”刘爻自然不可能说这人是他按韩景宇的模样找来的。
    钟源没有像上次一样,从发现之后就暴跳如雷,他这次的反应要平淡很多,刘爻听着那水声停歇,看着钟源围着条大浴巾从房里走出来。钟源也不在意自己这个模样,裹着浴巾坐在床边,刘爻给他了根烟,他点着了叼在嘴巴里。
    “我还以为你要像上回那样跟我置气。”刘爻这话意味不明。
    钟源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嘴巴里的雾气带着烟草特有的苦香,“没什么好气的。”
    刘爻不抽烟,但特别喜欢闻香烟的味道,钟源呼出来的气息叫他十分舒适的眯起了眼。
    刘爻就坐在钟源身边,看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直到脚边落了一地的烟头。
    “钟源。”刘爻叫了他一声。
    钟源刚好将手指间夹着的烟蒂丢开,“嗯?”
    “我看你也挺喜欢的,要不我带你见见?”刘爻说的是他找来的那个少年。
    钟源扯着嘴皮子笑,那笑容却没有往日的戏谑,冷淡的很,“没必要啊。”他是真的不喜欢男人,他也见过这种腌臜事,却从来没有厌恶以外的感觉,昨晚的事,他只是压抑了太久,自欺欺人了一回而已。
    刘爻找来的那人,也只是为了钟源,现在见到钟源并没有那方面的表示,就没有再提了。
    昨夜出现的那个和韩景宇有几分相似的少年,谁也没有再提。
    钟源醒了酒之后就回家了,但他见着韩景宇心头就是抑郁,整个人怏怏的呆在房里。他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在家里再也呆不下去,睡了一夜就去投奔了刘爻。
    刘爻自然将他接纳了。
    刘爻身处玩乐场所,光怪陆离,仿佛混淆了现实跟虚幻,钟源见识过这些把戏,多是厌倦了,陪着刘爻冷眼旁观,跟着刘爻久了,他也渐渐注意到了一个少年,起先只是一个侧影,那人从他身边走过去,钟源回头的那一瞬晃了神,那侧脸在灯光的映衬下竟然有七分像韩景宇。
    那人是刘爻寻来的,刘爻起初想要用这少年给钟源当’良药‘,却见钟源并非沉迷欲望的人,也就没有再管过这个自己找来的少年。
    钟源那一眼看了很久都不自知。
    刘爻当然知道他在看谁,也知道他透过那个人真正想看的是谁,但他偏偏还要明知故问,“怎么了?”
    忽然见到这样一个和韩景宇相似的人,钟源许久之后才回过神,他说,“没事。”
    刘爻自然注意到了他不一般的神色。
    钟源的确不是那种贪图情欲的人,但他那心思已经被人赤裸裸的揭开,他现在逃避到这里,忽而见到一个和韩景宇相似的人,那极其隐秘的心思就不由的蠢动起来。
    刘爻最懂人心,他像是无意一样的在钟源面前提起,“那天就是他进来送的东西。”
    钟源这才知道自己以为藏匿的隐蔽的心思是何等的昭然若揭。
    如果没有刘爻,大概钟源这一辈子都不会把自己蠢动的心思暴露出来,但是,在刘爻反复的煽动下,这本来可以强制压下去的心思,在更阴暗的角落里发芽开花。
    刘爻不止一次的暗示钟源,那少年是夜场里的一员,身体勉强还算干净,口风也好,不会在外面胡说是非。
    钟源坚实的心房,也慢慢的裂开了缝隙。而他看着那少年和韩景宇十分相似的脸,对他露出那种近乎讨好的表情时,那缝隙就越裂越大。
    少年也是知情识趣的人,在刘爻的授意下,也刻意的开始在钟源面前走动。他那一举一动的神色,也都因为刘爻的教授,而和韩景宇更有了几分相似。钟源知道这人不是韩景宇,却还是一次次因为这人而怔愣。
    事实上什么事都不可以操之过急,刘爻知道钟源是个何等顽固的人,所以他只期一点一点敲开钟源的防备,这少年却是高估了自己,在钟源停在他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的时候,他冒险跑进了钟源的房里。
    钟源的确已经开始松动,但那松动并没有叫他动摇,所以当少年稚嫩的身子贴近他的时候,他冷汗涔涔的将他推开,而后不发一言的捡起地上的衣裳盖住少年光裸的身子。
    少年就蜷缩在床上看他。他也许不明白,钟源为什么在亲了他之后,还要将他推开。
    事实上钟源也不清楚,他知道面前只是一个广义上的男妓,却总是因为韩景宇残存的影子而叫他被罪恶感淹没。叫他连碰也不敢碰。
    这事儿自然传到了刘爻耳朵里,刘爻叫人把少年送走了。这事他瞒着钟源,本来人是他找来的,路子就不正,忽然的又从钟源面前消失,太过刻意的话一定会叫钟源有所察觉。
    钟源自然不知道自己这几日来因为一个人的心神不属是刘爻的谋划,他也不知道那个叫他心神不属的人已经被送走了。
    钟源没有再提,刘爻就以为钟源并没有在意这事。
    那边再说韩景宇,他只身一人呆在钟家,所有的耐性也终于是消磨殆尽。他心里从权匀的那件事之后,就横亘着一根刺,这刺时时刺的他心头发麻,但他又感念着钟源对他的付出,所以一直在隐忍不发。现在钟源钟蔚俱不在钟家,他那一颗被焐的温热的心在这漫长的空洞中又渐渐冷却了下去,那层层叠叠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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