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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晃动,那这个青面人到底召唤了谁的魂魄?其实我并不懂招魂之术,只是按照我刚刚的想法猜测了一下。
我本刚要张口问问,马忽然停了,这时候青面男人看向凌熠辰说:“你赶紧上去压轿子,一会无常爷爷就要提人了,你放心,你是活人他看不见你,也不会提你走。”凌熠辰点点头,朝着我做了一个奇怪的眼神,好像是在说他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但是时间紧迫,凌熠辰不得不照办。他节呆划。
凌熠辰坐上那轿子后,原本卷在上面的轿子门帘和轿子窗户帘都被放了下来,我根本看不到凌熠辰了,我顿时觉得有点不大放心,朝着凌熠辰喊去,“你怎么样,没事吧?”
凌熠辰没有搭理我,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般,青面男人解释道:“你不用喊了,他在轿子里几乎是什么都听不到的,我不能让无常爷爷发现咱们在招魂,这是有违天道,没准连我的魄一起勾走了,这轿子周围有个法阵,什么声音和景象听不到也看不到。”
我哦了一声,树上的铃铛又响了一下,这时候那只公鸡就好像到了早上一般,使劲的叫,几乎快吧嗓子扯破了,而且半睁开翅膀,不停的做着往前奔跑的姿势,就是在原地一动不动,青面人在公鸡的鸡冠子上轻轻的划破,挤出一滴血来,然后涂抹在了自己的印堂之上,公鸡不知道怎么了,不然惨叫了两声,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是死了。
“这么做是防止后有追兵的时候,亡灵跑不掉,毕竟过了忘川河,那纸马就不能再用了。”青面男人自己解释道,谁都问他,他就自己解释,可是我怎么感觉他不想是在解释,好像是在安慰我们一样。
青面男人照着那树扫了点透明的水,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水,洒在树上以后,那小伙子的尸体竟然稍稍的动了一下,看不出任何尸变的征兆,看来是为了复活要做准备了。
青面男人念完一段咒语说:“秦局长,麻烦你走上那座桥,等着亡灵过来的时候,你记得摇铃铛为他引路。不然他迷路了,更不知道怎么走了。”秦淮点点图,仍然是一句话没说,不过我觉得他好像有心事,刚刚沉默了半天,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正说着,那小子的尸体忽然剧烈的颤抖,从远处飘来了一团黑气,黑气在招魂树下绕了几圈,我还有点纳闷,这黑气是招魂招的?明显不是那个小伙子的魂魄啊?
忽然,身后的院门想了,有人在重重的砸着院门,恨不得把门板拍碎,他好闯进来,可是这大半夜的,会是谁呢?我看了一眼秦淮,他脸色惨白,不停的对我做着口型,可是我却听不到他说话,好像看电影谁把声音关了,只能看画面一样,我认真的看了两遍,顿时心里咯噔一下,秦淮对我说的也是两个字,“快跑…………”我四处望了一圈,我往哪跑啊?心里泛着嘀咕。
青面男人却冷笑一声,“秦七爷,一切都晚了…………”
…。。。。。。
第三百六十二章 中计
按照秦淮以前的办事作风会从桥上下来,飞奔到我前面直接结果了这个青面男人,可是他却一动不动,脸上虽然神情讶异,却是没显露出焦急的神态。那种感觉就好像,他从桥上下不来,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阵法,很明显这是青面男人给我们施了什么诡计,他给秦淮和凌熠辰以安排任务为名,把他们困在了其中动弹不得,不知道凌熠辰怎么样了,我稍稍有点担心,无论怎么喊他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以我对师父的了解,似乎一切还在他的掌握之中。
打定了这个主意,我松了一口气,但精神却绷紧了,那个青面男人也必然看见秦淮让我快走。我这时候也没心情管那个烧纸钱的盆了,转身就要往门外跑,青面男人站在离我较远的地方,他也没追过来,只是把脸转过来,朝着我的方向轻哼了一声,“周曦姑娘,你想去哪啊,你连这院子都出不去。”
青面男人也没阻拦,语气非常笃定,我刚走到门口,刚刚那剧烈的敲门声又巧了起来。这院子本来就没人住,院门有不少坏的地方,我都过那木门的裂缝处往外看了一眼,门口站了好多人,都面色惨白,低着头,而且都长一个样子,粗短的眉毛,鲜红的小嘴,脸蛋上还有两大团腮红,我连连的后退,这要是出去了,我脸会不会被纸人咬成那个老太太的样子。
青面男人应该早就知道外面的情况,得意笑着讽刺说:“你倒是出去啊?留在这你即使是死。也会有个全尸,出去的话怕你连骨头都没了,外面那些已经不单单是纸人那么简单了,他们吃过人,喝过血,满脑子只有一个思维,就是杀人。”
我转头气愤的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看来那些纸人真的跟你有关系。”
青面男人笑的苍凉,两眼睛忽然红了起来,全身颤抖朝着我的方向咆哮道:“我说过没关系,我做过的事情一定会承认,都是你们,好好的不在隐调局呆着,偏偏来这里查什么案子,这下好了,我本来就是个老老实实的扎纸人。已经平静的过了20年,为什么还要回来?今天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与人无尤!”
我看了一眼秦淮,他指了指那青面男人,那意思好像让我拖延时间,我立马心领神会,赶紧问:“你把话说清楚,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无冤无仇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师父还找人治你母亲的脸,你还想我们怎么样?”
那人仰天大笑,“你们够了,治疗我母亲的脸?谁知道你们又按的什么心啊,那些伤我母亲的纸人,所用的纸在特质的水中泡过,那水应该是药降的一种,你们在隐调局在这里收纸人,却贼喊抓贼的查案,又伤了我母亲,谁不知道你们降头高手,你们会那么好心?”青面男人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一个劲说个不停,说道他母亲受伤几乎泪眼朦胧。
我听的云山雾绕的,“你等等,我们收纸人?谁收纸人了?我们是昨天才来的这里好不好?”我一脸诧异的问道。
青面男人冷笑了一声,道:“多说无益,除了隐调局谁还敢明目张胆的在这里害人不被发现?看够了你们的嘴脸了,竟然还装一次好人说要为我母亲治病,结果差点害了她,要不是我懂点通灵之术,早就被你们害死了。”
这青面男人越说我越蒙圈,不过看他的样子又似乎不是在说谎,难道以前隐调局跟他有什么过节?我正寻思着,忽然那盆里回光返照般火光冲天,而且火焰变成了绿色,之前聚在周围的那些孤魂野鬼早就吓的纷纷逃离。
青面男人大笑了两声,手指向我道:“就是她了。”那纸树瞬间变的像章鱼一般,伸出无数个白色的藤条朝着我的方向袭来,纸本不用怕,但是在青面男人手中的纸几乎变的像钢铁一般坚硬无比。
我惊恐的连连往后退,却发现这么大点的院子根本没有地方跑,除非跑出这院子,我扫了一眼凌熠辰和秦淮,凌熠辰一直在轿子里毫无声响,秦淮则露出担忧的神色。
青面男人得意说:“周曦,你不用看他们两个了,一个在轿子里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正在拜堂成亲呢,一个在奈何桥上,如果下来就会没命,你说他们两个哪有这个闲情逸致管你?”
我顿时心里一惊,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个纸桥是那个作用,这时候,红禅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出来了,这会子飞了回来,小声在我耳边说:“主人,秦淮说让你先将计就计忍耐一下,目前一切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还没等我回应,就被那些白色的蔓藤拖到了那纸树的周围,牢牢的将我缠在树干上,我越是挣脱缠绕的就越紧,我瞪了那青面男人一眼,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青面男人根本没有时间理我,嘴里不停的念着咒语,纸树上的铃铛不停的在响,作用跟镇魂铃差不多,没响一次我都觉内心颤抖一下,就好像整个人都被这铃声震的只想蜷缩在角落。
我隐隐的感觉这树有点变化,仿佛真的是冰雪做的,接触我皮肤的蔓藤都变的冰凉无比,我被这镇魂铃敲的头疼,我感觉两边的太阳**一直有一根青筋在跳,跳的我的头几乎要炸开了。
青面男人念罢咒语,朝着那尸体一比划,嘴里念了一个字:“起;”他尸体忽然一下坐了起来,只是由于全身僵硬,就算坐起来也觉得非常奇怪,青面男人盯着那尸体半天,完全没有任何变化,顿时傻了眼,又朝着我的方向看来,见我不明所以的也盯着他,吓了一跳,“怎么可能,你中了我们扎纸匠祖传的离魂术,你竟然还活着?你的魂魄不是应该出来了吗?你怎么还活着?不对,一定是哪里出现问题了。”他简直难以置信,嘴里又开始念咒语,不停的摇动那个镇魂铃。
我烦的要死,“你有完没完,能不能不总晃动那个破铃铛?”
青面男人连连后退,几乎要坐在地上,“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还能说话?”
我已经无语了,这人是精神病吧,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我什么时候也没变成哑巴啊,青面男人忽然想到了什么,立马站起身来,瞪着我说:“那就只有这一个方法了,走着瞧吧。”
说完,他迅速走到轿子旁边,将那轿帘掀开,我隐隐的看到凌熠辰似乎昏睡在其中,歪着头满脸尽是猥琐的笑意,青面男人用一个红色的针在那个盖着红盖头的女人耳朵两边扎了两个洞,立即摇响这铃铛,传说纸人的五官只有扎了洞才好使,否则只是摆设。
那个全身红色衣服的纸人总轿子里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青面男人赶紧把帘子放下来,那纸人走路的时候就像机器人一样,青面男人指引着她,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面前,停下脚步,然后缓缓的掀起盖在头上的盖头,我顿时惊呆了,那红纸盖头之下的脸,竟然有着一张跟我长的一模一样脸,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的左眼下面也有一颗泪痣,我记得上次在阴婆那里她绣我的脸时候,就刻意在左眼下面绣了一颗泪痣,当时秦淮说那是将我跟这人皮区别开来,是故意而为之,可这一次我就想不明白了。
第三百六十三章 库姆塔格沙漠
之前我还不理解这青面男人到底想干什么,直到这个纸人出现在我面前我终于明白了,他这是想取我的灵魂附在这纸人之上,虽然我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秦淮似乎也是想不通才将计就计。他应该是有十足的把握我的魂魄不会被这他吸走,只是既然画纸人,应该完全仿照我的样貌,为何也在左眼下滴一颗泪痣,如果说阴婆是故意的,是为了救我,可这青面男人貌似没那么好心,为何也会恰巧出现泪痣,也在左眼下面,那泪痣的大小和位置几乎跟阴婆绣的那张人皮脸是一样的,我顿时满脸疑惑。
青面男人指引这纸人走到我面前,那纸人画的时候本身带着笑,只是配合那惨白的脸,怎么看都觉得诡异。纸人跟我一般高,很显然这青面男人在我们来之前已经掌握了我们的资料,不然怎么扎的跟我一样。
这纸人微微抬头,贴近我的额头便开始吸着什么,头一次我的脸贴自己这么近,可我却觉得害怕,那纸人吸了一会,眼睛竟然滴溜溜的转起来,我觉得头越来越疼,整个人好像都是飘飘然了,红禅不停在我耳边说挺住,青面男人在一旁得意的笑着。
“我知道自己的实力。比降头我不是凌熠辰的对手,比灵术跟我不是秦大局长的对手,但是这阵法却是我们扎纸匠手艺人世世代代相传下来的,秦七爷是破阵高手,我只要用自己的心头血来引阵困住你们,想来秦局长在厉害,我们这个离魂也就结束了,周曦啊周曦,你被怪我,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有人花钱买你的魂魄,我是没有办法。大不了以后逢年过年的,我多给你烧点纸钱。”注: yaП 即可观看
本来之前被他镇魂铃摇的头疼,他在旁边又油腻腻的声音不停的说着,我烦躁到了极点,当时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只觉得全身一热,迅速挣脱开了那藤条。我感觉离龙在我周围晃动,心里激起阵阵的恼火,瞬间从腰间拔出天孽,直接把面前这个纸人削去了脑袋,离龙在我胳膊上游走,我听到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在怂恿我杀了这个青面男人。
这是第二次我听到这个声音,第一次是虹姐捏碎了噬灵石,我精神几度崩溃才会如此,这一次是极度的愤怒,突然间脑子里回忆起来秦淮那个拥抱。他曾说过在这种状态下天孽的反噬最强,基本上会一命换一命,值得吗?想到这,我整个人冷静了许多,我看到那瘫软坐在地上的青面男人,呸了一口:“你不值得!”
我一脚踹开那个招魂树,既然青面男人的血吐在这里,想必这就是阵灵吧,天孽刚刚接触到那棵树,瞬间这纸树就燃起了熊熊大火,这火苗也是诡异的绿色,青面男人坐在地上,用难以置信的眼睛看着我,想疯子一样嘴里不停重复着:“她竟然没死,怎么可能,为什么她没死,为什么……”
我真想找块布把这个男人的嘴附上,没时间理会他,我赶紧去看看凌熠辰和秦淮,秦淮面无表情的从那纸桥上走了下来,看来这阵法应该是破了,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凌熠辰在轿子里伸个懒腰,睡眼惺忪的看看外面,又瞅瞅旁边,打着哈欠说:“哎呦,无常爷爷把纸媳妇娶走了啊,我说你这就是上坟烧报纸,小曦,我刚才做梦咱俩正拜堂呢,都已经三拜了,马上夫妻对拜,我就醒了,奶奶的,完一会就送入洞房了,可是你脑袋突然寒光一闪掉了。”
说完他赶紧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在我脖子上看了看,说:“看来还挺结实,还好是个梦,不然我就疯了。”说完,他扫了一眼地上狼狈的青面男人,脑袋掉了的纸人周曦,还有那个半躺不做的尸体,似乎明白了一切。
“好小子,我说你怎么让我压轿子,原来是想谋财害命啊。”凌熠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然后忽然又转换蜡笔小新的说话方式:“不过这么婚礼我喜欢……”看他那样子都要留口水了,瞬间又转变生气的样子,“不过婚礼没完事你就让我醒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秦老七你破阵也太早了吧。”他满嘴埋怨的说道,我白了凌熠辰一眼,懒得搭理他。
秦淮只是淡淡的说:“阵法不是我破的,是小曦。”
凌熠辰顿时噗的喷了出来,“啥?你是说咱们两个都中招了,小曦破阵了?得了秦老七,咱们不用活了,快给我找个豆腐,我要撞死。”
红禅站在凌熠辰头上说:“一会让我主人给你找块冻豆腐,我看你不撞死的,我主人怎么了,那是深藏不露,那叫不露锋芒,那叫韬光养晦,那叫狗急跳墙。”
我噗的喷了出来,一脸黑线的看着这俩人,我本来以为他要夸我,红禅他们归墟里的灵物都这么夸人吗?上去一把抓住红禅,扯着他胳膊腿,“谁狗急跳墙?”红禅在一旁连连求饶。
秦淮一直没说话,也没露出任何的表情,只是拍拍我的肩说:“干的漂亮,抵制住了离龙的煞气,这才是天孽的主人应有的震慑力。”我当时正在撕红禅,我师傅这一番夸奖,吓我的把红禅都摔在地上了,我进隐调局大半年了,从来没听过秦淮夸我过,简直百年不遇。
我当时瞪大了眼睛,说:“师傅,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呗!”秦淮装作没听见,望着院子里那树,纸树这浓浓的绿色火焰照亮了整个院子,渐渐的熄灭了。
秦淮看了一眼在地上自言自语的青面男人,道:“你无需装疯卖傻,从你往这招魂树上吐心头血开始,我就知道你不只要招魂那么简单,你想离魂,若是招魂的话无需这么卖力,还是那句话,我只跟你做个交易,你母亲中的降头我会让人尽力去医治,我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你自己选吧。”
说完,秦淮拉了我一把,我们三个便往外面走了,凌熠辰打开门栓,直接把门打开,我本来想提醒他外面都是纸人,但门开了以后,竟然一个纸人都没了,我刚迈出这院子的门坎,青面男人忽然叫住了我们说:“秦七爷此话可当真?那我就相信你们一次。”
秦淮冷笑道:“你除了相信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青面男人努了努嘴,道:“刚刚的事我多有得罪,这里说话不便,请到我家中一叙,详情必会在那里告知。”
我们三个对视了一眼,凌熠辰歪着头小声说:“秦老七,这小子不会又耍什么花招吧,到了他家可就是他的地盘了。”
秦淮也没多说,只是径直的跟在那青面男人后面,趁着夜色,我们往他家走,这村子到了这个时间极为安静,只能听见耳畔的呼啸声,这里后面便是古代的丝绸之路,我们身处在库姆塔格沙漠腹地,仅此是绿洲而已。
走的时候,我发现有点不对劲,我总觉得时而有一阵风刮过,而且这风刮的很奇怪且很有规律,每隔几分钟,先是饶着我们三个人转一圈,然后在前面饶成一个圈,卷起地上的傻子,有点像小型的龙卷风,风并不大,只是走一路,刮了一路,白天并未感觉有词诡异的情形。
我正纳闷呢,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