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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强宋-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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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二章 改天(二)

今日什么事情,梁师成都没料堆,赵楷虽然被骂得脸色发青,可半点想哭的意思都没有,只是重重的又磕了一个头:“儿臣罪重,本心实知,如何敢在圣人面前分辨?圣人要如何处置儿臣,都无怨言,雷霆雨露,都是君恩,然则儿臣近些时日,参与国朝财计事,才知国朝窘迫,竟至于斯!圣人操持大宋这么大个家当,实在太难了……”

“现在黎庶嗷嗷待哺,国朝更有如许冗官冗兵,过一日便是一日浩大花费,如何全盘调治这等艰危局面,儿臣何敢呶呶,全由圣人乾纲调理,可儿臣今日前来,就为保领检查京畿路河北东路驻泊禁军经费财计事大人杨凌,两军不稳,安抚使难以插手军中,虽与杨大人有瓜田李下之嫌,然则杨大人实乃理财妙手,现国朝节流暂不可行,这等开源之臣,还请圣人继续信而用之!”

“儿臣以满门良贱,以全部职司,力保杨大人若在自己差遣上,必然实心从事,尽心竭力,若有不孝,则治儿臣欺罔大罪!”梁师成又张大了嘴巴,这位也曾是一时风云人物的隐相,颓然的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怎么什么事情都看不明白了呢?先是以自己莫大权势,去对付一个南来之人,结果栽了一个大跟头,现在还没恢复元气。

然后就是没揣摩清楚自己伺候这么多年的赵佶的心思,和太子一党贸贸然搅在一起,圣心难免会对他有些想法,然后连这个往日一眼能从嘴巴看到****的三大王赵楷,也突然这么有担待了,居然在这么严酷的境遇当中,还要以身家性命来力保这下臣!

他什么时侯能想得这么明白了,又这么有勇气了?赵佶冷冷的看着赵楷,半晌不言不动,等候良久,赵楷终于有些撑持不住,酝酿良久的勇气眼看就要消耗殆尽,背上冷汗一层接着一层的朝外冒,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得瘫倒在地。

自己这么那么糊涂上了杨凌的贼船,现在这等情况还非要坐实自家和杨凌的关系,这不是自家去送死么?就是圣人往日再宠爱自己,这个时侯也保不住了……

赵佶终于开口,淡淡道:“起来罢。”赵楷僵硬的又顿首一次,撑持着爬起来,垂手侍立。

赵佶摆摆手:“给三哥看座。”梁师成忙不迭的应了一声,也不招呼其他内使,就自家搬了一个锦凳过去,赵楷犹自呆愣愣的反应不过来,还是梁师成偷偷拉了他一把,赵楷才僵硬的屁股挨着一点边坐下来。

赵佶又深深看了自家这个三儿子一眼,沉声道:“你真要力保杨凌?你不知道朝臣对他已然群起而攻之,弹章就要纷纷而上,朕也要召回干臣来坐镇西府,更要选重将出镇河东路,将两军彻底削平么?杨凌与两军牵连极深,将来论罪,谁知道杨凌是怎样个下场,就是这般,你还要保这杨某人么?”

坐下之后,赵楷才恢复了一点神智,他也不是笨蛋,不过就是太没担待,有时又太好出风头了一些,看到赵佶态度突然变化,如何不知道李邦彦和杨凌教他的这一套看来是有效验了,正暗自庆幸中,赵佶又逼问上来,这个时侯赵楷还有什么退路,只有硬着头皮,一脸严肃的答复:“儿臣以身家性命力保杨大人继续为圣人效命。”

赵佶哼了一声,举起拂尘点了一下赵楷:“三哥,就凭你,力保得了么?最后还不是全要着落在朕的头上,让人为你挡风遮雨?”

赵楷这个时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才坐下来就又滚到在地:“多谢圣人成全!儿臣实感激无地,儿臣昔日荒唐,多亏圣人周全,父皇天高地厚之恩,儿臣就是粉身碎骨,也不能报答万一!这杨凌若是有半点人心,也该惶愧万分,拿出十二万分的气力,以回报圣人的顾全之意!儿臣,儿臣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说到此处,赵楷挤出两行清泪,潸然而下,砰砰碰头,一副感动得恨不得碰死在丹陛之前的模样。

赵佶摆摆手:“梁卿,去将三哥扶起来,父子之间,何必如此?还是真性情好一些,不过在天家,这真性情难得啊……”梁师成忙不迭的又去扶赵楷,赵楷软软的挂在身上,勉强又坐好了。

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感激到骨头里还是现在才觉出后怕来,梁师成偷偷扫视了赵楷一眼,这个三大王,又活转回来了,还不是圣人现在还不能让这个三大王倒台!那个下臣,运数实在是够强啊……

赵佶又道:“杨凌此子,才能具是有一点,也有那么一点微末功劳,然则行事不谨,多有肆意妄为。大宋为臣子的法度,在他身上看不到半点,朕以他理财应奉天家,他就威福自操,以朕赋予的权柄来市恩,接连外镇更是其罪当诛!用人之际,朕也就勉强包容了,实指望他能痛觉自己昨日之非,徐徐改之,以后也稍稍能有些成就,谁知道李纲和何灌一人在河北,一人在河东,竟然都插手不进军中,生出这样的乱事出来,这和他脱不了干系!他非东华门唱出来的,难道朕就诛不得他么?”

“然则三哥你所言,也勉强有几分道理,现在国用窘迫,是瞒不了天下人的,为大局计,但凡用人,还是要用其长,朕如此苦心周全,稍有人心者也该痛改前非才是。你是朕的儿子,清贵是不必说的,你以一身力保这下臣,朕总要顾全点你的体面,对于这下臣的处断,就等等再说,看他有没有愧悔服罪之心……”

“这应奉天家财计事,说什么也不能再放在枢府了,还是收入内诸司当中。以后由梁宫观提点,具体由谁来行事,看看再说,或者还是这下臣戴罪立功,或者另选他人,这都是论不定的事情……”

“三哥儿,这些时日朝局波荡,你也要谨言慎行。以后再生出什么事来,就是朕也再回护你不得!”佶自说自话,就将赵楷来保杨凌这桩事情圆起来了,杨凌论罪与否,还在两可之间,他道君皇帝还要再看看,杨凌的差遣,归于内诸省中,由梁师成提点,不用说他的实际差遣可以去了,也算是对他处分的第一步。

含含糊糊的既许了要保全杨凌顺带保全他这个三儿子,但是什么话也都没有说死,身为君王,话说到这里已经算是至矣尽矣,作为臣子,总不能不依不饶的讨一个最为实在的许诺,赵楷漏夜而来,居然得到这么一个死中求活的结果,甚而赵佶给的好处还超出他的预料。

已经晕晕乎乎的不知道手脚朝哪里摆了,他挨起身来,又朝赵佶行了一礼,就此拜辞,赵佶摆摆手,示意梁师成送他一送。赵楷和梁师成两人一前一后,步出内殿,到了门口小黄门接过,两人对视一眼,赵楷满眼热切,梁师成却是一脸苦涩。

赵楷今夜来保杨凌,也不知道是得了哪位高人指点,的确是死中求活的绝妙招数。太子一系,旧党清流士大夫之辈隐忍这么些年之后,随着原来把持朝局的强人或者去位,或者老去,终于在这个新旧交替的时侯跳上前台,一开始就爆发出了巨大的能量,竟然可以决定朝局中重要的人事安排,让朝局走向,顺着他们的心意发展。

太子与旧党清流士大夫阶层结合的势力如此之大,让赵佶也不能不为之忌惮!这还不仅仅是朝局中各方实力消长变化的原因,赵佶也隐约能感觉出来,这是大宋朝野之间,对他过去那些年统治造成的结果的剧烈反弹。

一旦让此辈势力到了无法制约的地步,必然对他此前作为有所清算,自己现在拥有的巨大而少有制约的权力就一去不复返了,太子也还罢了,他的位置将来迟早要交出去的,可是自己在位时侯,手中权力受到限制削弱,却无论如何不能接受!

人一旦得到什么,就再舍不得失去了,赵佶虽然号称修炼有成,却还是个地地道道的俗人,这欲望比常人还要强烈许多,无论如何,他也要限制太子一系与旧党清流士大夫辈势力的扩张,他们要从杨凌这下臣着手,他就要保住这下臣。

但是赵佶不能自己跳到台前,必须有一股在朝中有相当份量的势力出面,以为牵制平衡。他就可以继续操弄帝王权术,维持平衡,赵楷此来,正合了赵佶的心意,赵楷也是最合适的人选,牵制自家一个儿子,最好用的就是另一个儿子,只要赵楷还在台前,太子就再难威胁到他高高在上的皇权!

所以他只不过稍稍作色一下,就马上遂了赵楷的心意,生怕这个没什么担待的三儿子反悔也似,赵楷力量犹嫌单薄,赵佶一句话又将梁师成拉了进来,杨凌差遣归内诸司提点,就是此意。

梁师成不管怎么想,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他虽然号称隐相,但毕竟是个阉人,一身权位全部依托于赵佶,赵佶真要他做什么事情,他何敢不从?如果说之间梁师成结好赵楷,是他自家主动投注,这次却是赵佶硬生生拉郎配了,梁师成倒是想大喊不玩了,可是身在局中,岂是想退出就退出的?

内殿大门之外。赵楷对梁师成又施一礼,满脸堆笑道:“梁宫观,今后还请多多照应小王,梁宫观但有什么吩咐,小王无所不从。”

梁师成苦笑回礼:“还不是奉圣人号令行事?吩咐什么的,三大王再不必提,圣人让做什么,微臣便做什么,将来大事如何,走一步看一步罢……微臣还要随侍圣人,自有人送三大王出宫。”

赵楷微笑:“梁宫观但请自便。”今日不仅逃脱危局,还得了彩头,更确定自家老子没有放弃自己这个儿子,所有风流气度,又都回到了赵楷身上,举止从容优雅,仿佛刚才在丹炉之前差点软成一摊烂泥也似的不是他。

梁师成目送着赵楷脚步轻盈的为两点宫灯所引去远,摇摇头缓缓走回去,静室当中,赵佶犹自端坐,不过这个时侯,赵佶身上却少了一向雍容清贵的气度,满满的都是疲惫。

梁师成轻手轻脚的趋前,跪坐下来为赵佶捶腿,轻声劝了一句:“圣人,修炼虽然要紧,也不差这一天半日的,早早休息罢。”

赵佶长叹一声:“朕如何休息得了?几年以来,朕何曾过什么安生日子了?种种事情都凑在一起,误朕道心不浅啊……”

梁师成继续解劝:“只要圣人在位,龙体康健,还怕调理不好朝局?此刻国家事多,圣人更应该善自珍摄啊……”

赵佶摇头,疲倦的叹气:“朕这三哥儿,不是什么太有担待的,今日却不知道得了谁的指点,来这石破天惊一举。太子不必说,嫡长之位,生下来就该正位东宫,这三哥儿颇肖朕年轻时侯,朕也疼爱,对这两个儿子,朕向来是不偏不倚,怎么却都各怀心思,只是盯着朕身下这个位置,现在就斗得不休了,将来怎么指望他们兄友弟恭,不手足相残?”

这等话以梁师成亲厚,也不敢多说什么,现在赵佶硬将他和赵楷拉在一起,更只能泛泛而论:“两位大王仁孝出自天性,三大王今夜之举,也是发自肺腑,意欲为圣人分忧……”

赵佶只是郁闷久了,想疏散一下而已,只是自顾自的继续朝下说:“三哥儿没什么担待,太子却也嫌木讷暗弱一些,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浑没有自己的主意,今日却是一反常态,硬气了一回,却是不知道究竟是好还是坏!”

“若真是三哥醒悟,如此倒还罢了,怕的就是受人指使,太子性格寡断,若是有人再背后指使三哥,那朕绝不饶恕!”

第五百七十三章 改天(三)

赵佶对于朝堂之上的争斗是心里有数的,那些士大夫辈岂是轻易的?恨不得朝堂事全由他们做主了,从熙河以来,几代圣人和他们斗了这么许久,才算是略略收权,现在却又都跳出来了。”

“此辈中人满口忠孝节义,却哪个是好相与的?一旦他们在位,几十年的怨愤都要报回来,朕苦心维持这么些年的朝局,就不堪问了,他们真要实心任事,朕岂能不给他们机会?可是一个个议论就是指点江山,行事就是百无一用。最后还得靠朕来简拔人才,实心办事。一旦任事,就是做多错多,最后还是他们这些袖手旁观之辈理长……”

“太子就是信重这些人,以太子柔弱,朕百年之后,又如何放心得下?”赵佶今日是将心事说透了,梁师成不管在朝中如何威福自专,在他面前就是一个亲厚的老奴而已。

国事纷乱如此,河东生乱,朝中还要在两个儿子当中调和,还得维持着朝局平衡,自家皇权不要旁落,过惯了舒服日子的赵佶这段时日当真是苦不堪言,心力交瘁之下,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在梁师成面前吐露了出来。

梁师成终于忍不住,低声劝了一句:“圣人修炼有成,圣寿正长,如何说得到百年之后这般话?倒是微臣老病,不得伺候圣人长远,只求来世还托生在圣人身边,为圣人执役,才能回报圣人天高地厚之恩……”

赵佶睁眼,拍拍梁师成,梁师成忙不迭的挪动身体,摆出一个让赵佶拍得最为顺手的姿势。赵佶轻声道:“朕让你出面撑持三哥儿一把,老物,再出些气力罢,撑持过这段,朕保你一生荣宠不衰,你说得对,朕圣寿还长,国事还待朕来慢慢调理,这些不成器的儿子,这国柄放在谁手里,朕都放心不下,见不得列祖列宗!”

梁师成面上感动到了骨子里,心下暗自撇嘴,自家舍不得放权就是舍不得放权,何苦说这么冠冕堂皇?不过赵佶一直在位,也是梁师成最期盼的事情,赵佶在自己的荣宠就在,换了一个皇帝,这真是论不定的事情,自家不比那些士大夫,只是供赵佶驱策的一条老狗,他让自家做什么,自家就做什么罢……

哪怕再和太子一系对上,也只有认了。

梁师成沉默少顷,最后叹口气:“这下臣实在命数太硬,这样都逃过去了,最后还是圣人出手保他,就连微臣,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好福气!”梁师成实在不愿意看到杨凌就这般过关,到了最后,还忍不住不阴不阳的说了句话。

赵佶一笑:“老物,朕知道你在他手里吃过亏,杨凌何人也?在朕眼里,直若秋毫,吹口气便能打发了,就算这次,也不能容他这么便宜就过身了,两军不必说,是一定要收拾掉了。就是他不把这段时日吃进去的全部吐出来,又如何能够?今后他在内诸司,还不是由你这老物拨弄,看他还能在里手里放刁不成?将来等国家财计稍有好转,再商议如何处置他罢,到时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这是朕的大宋,谁也别想生出什么花样来!”想到杨凌这次就算是逃过一劫,也要气焰大减,还落在自家手里,一边靠着他生财本事自己近水楼台先沾最大的好处,顺便还能要他圆就圆,要他扁就扁,梁师成就觉得心情大好,一时间觉得赵佶硬将他塞给赵楷,为这三大王撑腰也没什么郁闷的了。

要不是早就养得城府极深,一张老脸差点就能笑成菊花,赵佶却没管他,举首看着屋顶,又喃喃的强调了一句:“这是朕的大宋!”

时间渐渐转到后半夜了,嘉王府的灯火,各处贵勋的灯火都已经次第熄灭,各色人等商议得再久,也终有一个结果,最后无非就是等这位还在景灵西宫的圣人做最后决断处置就是,一个在景灵西宫赵佶养静内殿外伺候的内使也已经换班,悄没声的就从后殿偏僻处溜出了景灵西宫。

景灵宫分为东西,隔着御街遥遥相对,汴梁城中建筑辐辏,御街之外不远就是层层叠叠的民居。冬日里面。汴梁城也比平日要冷清许多。除了东十字大街与大相国寺那一带还可称不夜之外,其他地方,这个时侯也都是一片寂寥。

这个内使换了一身不打眼的衣服,熟门熟路的溜到一处很不起眼的民居之间,敲门几声,门内就开了一条缝,门内人掩着灯台照照来人,就将那内使引入。

民居内室当中,一灯如豆,汤怀正坐在桌前,一直在静静等候。看到内使进来,汤怀起身,就问了两个字:“如何?”

那内使也不说话。就摊开一个巴掌,汤怀失笑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叠交钞:“都是新届,低低的以折五算,这便是三千贯,大伴只情点数就是。”

那内使笑笑,将这叠交钞塞进怀里:“张郎君何许人?俺自是信得过的,果如张郎君所料,嘉王入西宫面会圣上,颇说了一阵话才辞出。”

汤怀又追问一句:“可知道说了什么?”

那内使嘿了一声:“俺又不是梁隐相,在圣人身边也立得住脚,如何能知道圣人与嘉王说什么?”

他跺跺脚,又道:“也罢,就当俺交了张郎君这个朋友,隐相送嘉王出外,俺就在侧,嘉王就说了句请隐相多多照应,隐相却只是苦笑,别的便没什么了,有用没用,俺也论不定,这就不收张郎君的好处了。”

汤怀沉吟一下。又取出一叠交钞塞到那内使手里:“既然认俺汤某人是朋友,就没有让朋友吃亏的道理,再添一千贯,供大伴消遣。”一下就到手折四千贯的交钞,这内使顿时就笑得见牙不见眼,高挑大拇指:“郎君果然是个爽利人!贵上之事,也不必太忧心了,以郎君本事,哪里不能寻个出身?开春赛马,还要再领教张郎君的英姿。”

汤怀笑笑,客气几句,就将这内使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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