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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强宋-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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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怀点点头,领命转身就走,杨凌转向麾下亲卫,淡淡一笑:“想热闹?老子给你们看什么是真正的大场面!”

石三郎身后,数名甲士跟随,其中一人,却是有些时日不见的罗候,这个时候只见杨凌上前一步,狠狠的在罗候的胸膛捶了一拳,“最近如何了?”

罗候也是微笑着道,“两军过得越发艰难,某又如何能好过,二郎,你欲意以何为,某全力支持你!”

罗候严世臣奉命三千军马化整为零,秘密如今,其中牵扯也是费时,不少都混入了汴梁码头之中,其一无非是便于隐秘,其二也不乏监视石三郎等人。

杨凌环视了一眼麾下,表情愈发凝重,只见满堂将士瞬间跪倒在地,“为小杨将主马首是瞻,继死而已!”

“某欲改天!”

汴河郊外,数十亲卫簇拥着杨凌来到一处坟墓之前,坟墓之上没有死者名字,只是一首杨凌初来汴梁之时,一首脍炙人口的童谣。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起来,十兔子问它为什么哭?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回来!”

首先,把人暗喻成动物是文人常用的一种手法。而人,是有阶级的。所谓大兔子,当然是地位、阶级最高的人,大兔子病了,要治它的病,就必须不惜一切代价,甚至牺牲一只兔子做“药引”。

病的是大兔子,五兔子却突然死了,显然是被做成了药引。

“买药和药引”其实是黑话,因为实际上只需要一些简单的草药,主要是药引,所以这个“买药”指的是去杀掉做药引的兔子,三兔子是一个真正实施谋杀的推手。

做药引的为什么是五兔?因为哪只兔子适合做药引是由医生决定的,二兔子就是医生。

杨凌如何不知这其中代表着什么,这首童谣里面的五兔子就是杨可世杨大哥啊,至于九兔子就是自家大嫂杨灵芸。

碑文之上,大兔子指的自然就是赵佶,二兔子梁师成,三兔子蔡京,六兔子秦桧……

杨凌跪倒在地,双拳紧握,一言不发,身后黑云都甲士背抵背绕成一圈,他们之中,有的人就是白梃兵出身,这个时候已经热泪盈眶。

入京以来,因为避嫌,一直未曾前来祭拜,如今,此情此景,也不得不潸然泪下,良久之后,杨凌缓缓站起,一身云纹战袍在寒风之中猎猎作响,一如让日燕地模样。

“石三郎那边准备得如何了?”

“回禀小杨将主,只等赵佶出宫了!”

……

第五百八十一章 改天(十一)

火光在桥头左近摇动,映照得朱雀桥下汴水一片通明,四下都是乱纷纷的一团,惊呼吼叫之声呼啸卷过往日里似乎满满承载着脂香气味的汴水,这个时侯流动的仿佛都是火光,置身其间每个人都有一种不现实到了极点的狂乱感觉。

桥北桥南几百上千人隔着朱雀桥相对,一时间满城的喧嚣呼啸在朱雀桥前似乎都停顿了下来,桥北处当先石三郎等几人骑在不知道从哪里拉来的骡马上头,他们这一行人未曾打开任何一个官员府邸,疾疾就要直奔马前街行事,据说官家这个时候,已经要到马前街了,所以他们也要去那处行事,只是沿途不知道在哪家正店的后槽拉了几匹只能用来拉车的劣马,劣马不足,就用骡子顶上,石三郎此刻的脸色也是又青又白,喉结滚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他们身后是千余杂凑起来的汉子,衣衫敝旧,队伍混杂,手里也没有什么军器,不过是包铁尖头扁担门杠木棍一流,偶尔有几口朴刀也不是什么打造得精利的好器物。

这样一支杂乱的队伍向来就在大宋的最底层过活,汴梁城中不用说当道诸公了,就是日子还算过得的汴梁市井百姓在他们面前向来都是有优越感的,现在就是这一干人等已然深入到帝都汴梁的腹心之地,更卷起了满城的变乱,可这个夸称繁华富庶举世无双的大宋养士百余年,养军百余万,可在这一夜中当在这些军汉面前的不过是几名家将带着几百奔走执贱役的军汉和家奴混杂起来的队伍,一直被尽力遮盖也为天下人所有意无意忽视的这个帝国的末世景象在这一刻显露无遗。

而在朱雀桥北当初是何灌去河东上任之前提拔起来的麾下得用心腹亲将刘宗宝打马向前叱喝之际,他身后的几百人同样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这些人中除了麾下那十几名亲将之外,其他的人等同样只是在汴梁城供人驱使的军汉而已,就算是石崇义在禁军军将当中算是待下较为宽厚的这些军汉,同样也是每日劳作不休奔走之余,也只能从禁军将门世家指缝当中粗粗讨一个温饱而已。

在这个年月为大宋恩养百余年的士大夫,都已然有些离心不附,这些穷军汉又如何肯为赵官家在这场莫名其妙的乱事当中舍性命?

今夜突然为将主调遣而出冲着的,不过就是石崇义许下的赏钱而已,此时此刻汴梁城中突然就是一片兵荒马乱的景象,由南薰门而北火头四下而起呼啸之声响彻全城,此刻在往日夜里同样热闹的朱雀桥头,只剩下他们独当在这里,火光还从四下里向着这个方向汇聚卷起的声浪也越来越大。

此时此刻还能站在刘宗宝身后还没四散,也就是还未曾反应过来而已,火光之下刘宗宝满脸狰狞的神色,脸上肌肉已然完全扭曲死死盯着桥南这千余杂乱的队伍,虽然在厉声呼喝,可是自家心里也乱成了一团,浑然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宗宝不领什么实际差遣,其实在何灌身边就是起一个家将头子的作用,大宋此时此刻河湟开边以来连着兴兵已然有数十年之久武职已然有泛滥,没那么多实际差遣,安插这些升上来的丘八太爷,而且武将渐渐权重,身边使唤的家将领什么秉义宣节的正式武官官职也是等闲事了。

不过何灌是何等身份地位,刘宗宝这等家将之首,职衔离横班不过也就是一步之遥,到了刘宗宝这等地步,与何灌已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也是厮杀出来的老军伍,跟着何灌在汴梁这个中枢之地也顿了毛毛有十年功夫,如何能不知道今夜突然升起的这场变故是大宋开国以来从来未曾遭遇过的大变?

而且刘宗宝也隐隐能觉察出来今夜这场石破天惊的变故结果,就是要对他的恩主何灌不利事情,哪有这般巧?

他们从石崇义那里选出几百人去南门外杨凌处行事,接着传来杨凌所在之处火起的消息,还有火光由南而北而来,接着混乱从南薰门处最先响起,转瞬之间就有席卷全城的架势?他还带着这几百人心惶惶的队伍向着南面乱撞,不过就是因为现在他心中已经乱成一团,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了,争行到朱雀桥头火光映照当中就看见迎面来了一大群乱纷纷的队伍,完全是下意识的刘宗宝打马上前大声呼喝拿出的也还是惯常的军中上官口吻。

等喝问完了刘宗宝背后才渗出一层冷汗,如此场面整个汴梁城看来都乱起来了。自己还想平什么乱?还当在这大队乱军前面做什么?要是麾下是十余年前河东边地精甲利兵的劲卒倒也罢了,现在自家麾下是些什么人物?

虽然号称是军汉,但是从事什么行业的都有,就是没有操练准备打仗的,一旦要斗,背后准定是卷堂打散,乱兵起事作为军官要是正撞上最群情激愤的时侯,拖下马打死都有份,而且眼前局面又岂是惯常兵变所能限制的?

从来未曾有一场兵变让整个汴梁城都陷入动荡当中,不过出乎刘宗宝意料的却是他这一声呼喝朱雀桥南那大群乱兵却一下就止着步,立在桥头和他对峙火光之下看得分明站在最前面的那些乱兵衣衫杂乱,破旧手中什么家什都有,乱纷纷的也不成一个队形,看见桥对面堵上一大队人马个个都露出不知所措的神色。

刘宗宝心中一喜,却没想到俺的威风杀气,万人当中都是辟易,过了朱雀桥就是御街,然后就是禁中汴梁菁华,在此要是能将乱军堵在朱雀桥南,这场功劳之大连刘宗宝都不敢想象了,他用尽平生气力勒马横踞桥头,几乎快把嗓子都吼破了:“数万禁军已然点起正向南而来,你们这些作乱之辈早早散去,还能苟全性命,不然个个都是个死字,爷爷是厮杀出来的名声,某刘屠夫,你们去打听打听,辽狗西贼只要有耳朵的谁不知道爷爷姓名?识得便宜就不要到爷爷手里寻短见,天子脚下俺也不想杀戮太重。”

这一番话胁迫怀柔兼而有之端的,是剑胆琴心,刘宗宝只觉自家已然拿出了最佳表现,兴奋之下又转头向身后几百同样不知所措的麾下人马呼喝:“将乱军堵在朱雀桥南,有一个算一个,一人百贯重赏,爷爷言出如山,倾家荡产也给你们备好,这是场泼天功劳,一生富贵都在此了,谁要错过当是悔上一辈子。”

刘宗宝的那些同是从军马出身的袍泽为刘宗宝的胆气所激,人人壮起胆子大声呼喝应和,十几骑人扯破嗓子也是好大声势,而那些石崇义麾下军汉这个时侯也稍稍定心,暂时不忙哄然而散,决定先看看风色再说,桥对面的这千余人的确一时怔住了。

今日给石三郎卷着东奔西走,一直撞进了汴梁城中,今夜不折不扣的已经走了几十里路下来,早就是又累又饿,汴梁城乱事卷动人人都知道自家做出好大事情来,心中未尝没有惶恐害怕,可是在满城呼啸激荡之际,在人潮卷动当中,自然就给鼓动着随着人潮前行,不过在朱雀桥头突然为一彪军马拦住,当先又是一个极有威势的军将大呼震慑,顿时这心头狂热就冷下来。

这些天,俺们到底做出多大一桩事情来?这该如何收场才是?这场富贵虽然在别人口里说得泼天也似,可俺们到底有没有命捞到手?老实一些人的忍不住就左顾右盼,看是不是从队伍当中脱出去,自回自家,贪狠一些的同样在四下扫视,要是过不得桥干脆就散到民居里面抢一笔到腰也不亏,今日闹上这么一场,更多的人回头就看石三郎等一干人。

今日的事情全是三哥你带着俺们做下的,现在有人拦路,却也要五哥你给俺们拿一个章程出来,石三郎端坐在高头大马上——这匹马也不知道手下是从哪里给他寻来的,走起来一瘸一拐,早就伤了蹄子,只能做驮运货物的,不过架子倒是甚大,肩高足有四尺七八寸,高高踞在这黑压压的人群上面。

众人目光投过来,石三郎面无表情,背上同样一层层的在渗着冷汗,他不过是个前军汉,后来在码头带着小工打架吃酒赌钱的工头,为杨凌所用做下了大宋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大事,现在早昏昏沉沉的如在梦里,哪里知道自家该做些什么,刘宗宝看见对面人群开始迟疑骚动,又大声厉喝:“还不散去难道真的想死么?温爷爷成全你们就是。”

大吼声中刘宗宝已然将腰间佩剑拔出,这是马剑款式,长而且重,两面开着不甚锐利的剑锋,战阵当中从敌人身边掠过都不用发力,直接一拖就是一个老大的伤口,神仙也救不回来,刘宗宝当年也是火山军出名骑将,这柄马剑从河东携回汴梁已经十余年,隐隐血光犹未消退,火光映照之下就泛着森然的光芒。

朱雀桥南一阵惊呼:“动了军械了,真是平乱军马,俺们做将出来了这却如何是好?”、

这千余人顿时就骚动起来,站在最外面几排的已经有人迈步想溜,不要多少时侯,这杂凑而起居然一头撞进汴梁将这座天下第一富丽城市搅动的人们就能一声大哗散的干干净净,就在这个时侯突然一骑马从石三郎身边电射而出,马上就是一个姜黄脸色的汉子,别看一脸晦气色可在马背上的身影矫捷万分,几乎就是黏在马背一样扎撒着手,也未持军刃,一下就跳上朱雀桥,蹄声如雷直冲向刘宗宝。

刘宗宝只觉得眼睛一花,来人几乎就冲到了面前,心下顿时就是一声惊呼:“好快,没想到这汴梁城中也有马术这般奢遮的人物。”这个时侯说不得只有杀人,他也看出来对面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只要杀几个挑头的家伙,这桥头猬集之人就得大乱自散,然后在朱雀桥头竖栅立木,乱兵虽然声势浩大,却不是有编伍之辈,有街垒断路,等闲就过不来,争取到这个时间,朝廷必然已经有所处置,说不得就要拼凑平乱军马出来。

这些人马不交给他刘宗宝还能交给谁?乱兵成色他已经看得分明了,只要有千余听号令的军马在手,自己有信心将北半城掌握,等到天明乱军也就再翻不出多大浪头了,这场惊天功绩还不稳稳到手?

只要将这个不开眼直冲过来的家伙劈下马来,刘宗宝拧眉立目马上扭腰借着腰劲狠狠一剑直刺——横劈动作太大,来人马速又太快,只怕自己马剑还没圈到地方,对手就抢进门了,只有迎着对手冲势,一剑直刺,凭着这姜黄脸汉子的马速,几乎是个钝圆球的长大马剑就能将他胸口一排肋骨尽速撞折,想活命比登天还要难。

马上这姜黄脸汉子自然就是汤怀,一路上他都紧紧跟在石三郎身边,并未曾出头,这个时侯却再也藏不住了,小杨将主经营起的这场乱事,就是要出汴梁中人不意,一下将乱事卷得无法收拾,人人束手,只有让藏在幕后已然布置好一切的小杨将主来收拾这局面,成为所有人的救星。

杨凌赋予汤怀的重任,就是尽快赶至马前街,将赵佶隔绝在外途中,不得有半点耽搁,要是放赵佶回了禁中,难道还指望用这些凑起来的人物去攻打禁中宫城不成?

今夜一切都很顺利——说实话杨凌的谋划实在太险,险到最多只有三成的成功机会,汤怀等人虽然忠心耿耿奉命行事,却未尝没有将这条性命交待在汴梁城的准备,悲观一些的黑云都亲卫甚而认为连南薰门都未必撞得进去,却没想到汴梁城竟然是如此无备,汴梁文武竟然如此散漫,汴梁防务竟然是如此的空虚,就是都门禁军上下之间也尽是势同水火之势,一点干柴就让火势燎原而起。

第五百八十二章 改天(二)

杨凌这场让人觉得不过是痴人说梦的筹划,到了此刻,竟然已经有成功的可能了!以单薄力量,卷动天下局势,将整个汴梁城扰乱,汤怀一路上也只觉得心在怦怦乱跳,也如在梦中,胸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拼了性命,也要完成小杨将主的托付。

这突然拦在朱雀桥头的队伍,这个横踞桥头名唤刘宗宝的军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挡在小杨将主前行的道路上!谁也不行!一剑当胸刺来,汤怀在马背上尽力一扭腰。轻轻松松就将这剑让了过去。

刘宗宝一剑刺空,已然知道不好,这也怪他,在汴梁蹲了十几年,虽然也算还在磨砺身手,总是安闲许多,筋骨早就软了不少,今日却还带着十几年前体能机巧都在巅峰时期的长重马剑,使唤起来已经不大方便了,冷兵器时代的军器和我们现在所见的那些工艺品不同,都是又长又重,是真正杀人的器物,体能技巧稍稍差一点,就难运用,本来这一剑应该举重若轻,平持迎着就好,也留有应变的余地。

可刘宗宝一提剑迎上去就觉得有些吃力,只得将腰力都用上,狠狠一剑刺出去,力道自然就用得老了,汤怀却是马背上的一尾活龙,在马场上也已灵活刁钻著称,这一剑如何能撞得上他!

转瞬间两人已经并肩,汤怀大喝一声,就如半空中响起一个霹雳,伸手就扭住了刘宗宝的胳膊,双手发力一扯,右脚离镫拼尽全力一踹刘宗宝坐骑,轰隆一声,刘宗宝已然跌落马下,而那柄马剑已然轻巧巧给汤怀夺在手里。

汤怀立马桥头,刘宗宝现下使得都有点吃力的长大马剑在他手里随手就挽了个剑花,刘宗宝跌落尘埃,扬脸呆呆的看着汤怀身形,适才气焰,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汤怀也不看他,只是持剑虎视朱雀桥北那几百人,扬声大喝:“俺乃太子麾下!正要去扶保太子,诛除奸邪,以清君侧!你们若在拦路,便是奸邪一党,俺就要放手杀了!”呼喝声中,汤怀单手持剑一扫,朱雀桥桥柱上的兽吻被扫个正着,石头雕出来的兽吻哗啦一声给马剑扫得火星乱溅,半块裂开,摇晃几下就滚入河中。

汤怀瞋目大呼:“你们真想试试么?”朱雀桥北,刘宗宝麾下那些军汉顿时发一声喊,卷堂大散,各找各路,转眼之间就溜得踪影不见,只有潘易行麾下那些家将未走,刘宗宝还在别人马蹄下面,十几年的袍泽了,就这样逃命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也无一人敢于上前,人人心中都在诧异,这汴梁城那里冒出来这等骁勇汉子!朱雀桥南,也爆发出一阵巨大的欢呼声,这欢呼声不仅仅是石三郎率领的那千余人,这个时侯也有些撒出去的队伍拥着强拉出来的禁军军将赶到了朱雀桥这里,正正看到汤怀立马朱雀桥头的一幕,当下就是人人喝彩,呼喊声中,人人都是兴高采烈。

太子身边麾下如此,今夜这场事算是做下了,这场富贵,俺们是抢定了!石三郎率先狠狠一拍马股,咬牙吼了一声:“走!”

直娘的,过了今夜不管是五鼎食还是五鼎烹,跟着这般好汉行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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