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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强宋-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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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一都军马,现在就驻于开封府旁保善坊中,原来这坊中有处官产,却被小吏占据,用来开了个赌坊,现在这些小吏公人都被逐出,甚而被收押起来,这都军马就进驻此间,每日忙忙碌碌,给上司号令差遣得满城奔走,或者收拾火场,或者去搜捕罪人,或者给调出去清理通往南郊道路,天黑才能回来。

开封府一个号令,散驻周围的这些军马就得奔忙得团团乱转,这都军马都是北地汉子,说话大声武气,喉咙个个极壮,有的人说的汉话,却简直让人听不明白,个个高壮结实,面庞漆黑,偶尔歇下来在院中比试两下,自家临时赶制出来的石锁石担,能摆弄得跟风车也似,不少人身上还能隐约感受到血腥气。

路上撞到,互相对眼,他们下意识就在来人颈项胸腹要害处打量,只是觉得让人身上发毛,这群军汉还个个几乎都是罗圈腿,走路跟钉子砸在路上也似,冬冬作响,也不懂什么享用,汴梁禁军,纵然是每日只寻得三四十文,也知晓去个路边小店寻一杯饮子,一小碟茶食,慢慢的饮了消闲,吃食也是饭毕之后,总要弄两个便宜果子过口,才算是了结。

这些军汉,却是每日从军中司马处按都建制领来谷米,直娘贼的烧几大甑,一人捧着个比脑袋还大的海碗,压得结实,放开腮帮子简直就朝喉咙里倒也似!佐餐下饭全不讲究,现下到处忙乱,军**应一时未曾理顺,盐豆子就算不错,塞一肚子之后,井中拔上凉水来,咕咚咕咚喝得那叫一个山摇地动!

第六百五十五章 整顿京师(五)

正常而言,这等村俗军汉,杀神也似的人物,汴梁中人当是又惧怕又是不屑,可是这些军汉却别有可爱处,虽然个个动静粗俗,但是一入坊门,就捏着手脚走路,蹑手蹑脚的模样简直让人有些发噱,路上撞见坊民,纵然是先下意识的打量了对方要害处两眼,然后赶紧垂下头来,避让到一旁,等坊民经过,再以那蹑手蹑脚的可笑模样继续朝自家住所摸去。

到得入夜,但无夜间值守,就是院门紧闭,不过围墙上总是冒出一溜人头,几十条北地汉子看着汴梁城中灯火眼睛亮成一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直是墙头蹲了一排狼,汴梁城这几日繁盛热闹已经不及此前十一,但是这些军汉,就能看个一两个时辰都不觉厌倦!

几日下来,坊民倒是不觉得他们可怕了,反倒是觉得军汉们辛苦得有些可怜,白昼各般奔走操持,晚上还要上街巡夜,吃得又差睡得又少,在昨天的时候,这些军汉吭哧吭哧的扛了几十袋谷米,分发坊市住民,说是以为乱后抚恤保善。

坊民终觉得心下有些过意不去了,今日眼见近午,这都军汉大半又出去应值,只留下几个人在守户,正懒洋洋的坐在院中晒太阳的时候,就听见大门被咚咚咚敲响,一名十将跳起来就去开门。

就见一白发老者带着名垂髫小儿,就在门口,垂髫小儿吃力的捧着一青瓷瓮,老者却是白须飘拂,一副老汴梁吃过见过,遇事理直气壮的模样,手中一把拐杖,刚才正是这老者用拐杖撞门,十将正想放开嗓门动问,突然又是一机灵反应过来,顿时捏着嗓门儿,扭扭捏捏的道:“老丈,何事?”

老者眼睛一瞪:“瞧着你们每日就这般吃食,塞得一喉咙,然后再用井水朝下顺,这哪里是人在吃东西?井水性寒,喝了肚腹也要不适,岂不是苦的自家?老头子孙媳妇儿做得一瓮饮子凉汤,春日饮了,正是养人,将去喝就是!莫要牛饮了,那是糟践东西!”

十将忙不迭的双手连摆:“俺们有军令,俺们有军令!俺是早早就跟晋王的,岳将主也带过俺们,有名的饿死不掳掠,冻死不拆屋!犯了军令,前几日晋王才在南门外砍了几百上千的脑袋!”

几个还在院中的军汉,看到有干犯军令的可能,顿时就嗖的几声窜回屋里,直是没义气的将这十将晾在门口顶缸,杨家将军纪,是岳飞一手经营出来的,在这一点上,杨凌给他全力支持,干犯军令,绝无宽赦,这几年下来,几乎就是根深蒂固的刻入这支军马的骨髓里面了,此次留置在汴梁内外左近,都是以前中军所部和余江在檀州编练的经制正军,丝毫不敢越雷池一步。

李若水入汴之前,又再次重申强调了一遍,军汉们在汴梁这个大城,目迷五彩,只觉得多少都是未曾撞见过的新鲜事物,军法又在头上摆着,只得干脆矫枉过正,明明是燕赵大汉,却摆出一副娘娘腔的模样。

老头子哼了一声,用拐杖拨开那十将,自顾自的走了进去,大声道:“军令是有,还能管到我这七十有二的老翁头上?就是你们晋王来了,我也只是这般问他!且是我送来,又不是你抢的!你倒是掳掠看看,老夫是祖籍京兆府,随着儿子在汴梁安家才迁过来,当年也应役去横山运过粮,背着弓箭横刀推着车子在横山走了一遭!你要是敢掳掠,老夫不早就敲断了你的腿!”

老头子气场十足,十将扎煞着手不知如何是好,后来想想这是人家主动送上门来,喝上一口饮子当是没什么鸟事,不过这锅可不能自家一个人背,大家得一起顶缸,顿时就冲着里面招呼:“都出来,给老丈见礼!”

几个军汉扭扭捏捏的出来,对那老丈厮唱一个肥诺,那垂髫小儿蹦蹦跳跳的将青瓷瓮递上,十将带头,从腰间革囊中将出水瓢来,让那小儿在瓢中一一注入饮子凉汤,几人纵然想拿捏一下,不过瓢中饮子,只散发着清甜香气,这可是传说中的汴梁享用啊!

一个个再也按捺不住,只得将出平日手段,仰脖子一口就干了,直是连喉结都未曾滚动一下,老头子不屑的又哼了一声,垂髫小儿却是看呆了,一名军汉看他可爱,想摸摸他的头,又是不敢,从革囊中翻出一个木刻的小娃娃,递将过去,一张丑脸,挤出了难看的笑容出来,那小儿被这笑容吓着了,面前军汉脸上都是伤痕,一笑就扭曲不堪,小儿掉头就回到老者身边,一头扎进怀里就不敢出来了。

十将叹息一声,对老者解释:“这军汉叫牛八,辽东人氏,女真杀来,一家死光死绝,原来倒是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现今就这般孤身一人,后来投入晋王军中,端的是条好汉子,闲时就刻这些小木偶,谁碰一下就要与人厮并,现今真的是想送给小官人,却惊吓到了,俺代他赔罪。”

老头子神色却难得严肃起来:“你们都是北地人?”

几名军汉都点头,老头子又问:“现在在河东闹的女真鞑子当真厉害?”

几名军汉对望,这该如何对这老头子说呢?女真崛起,如狂风暴雨,焚掠之惨,更是骇人听闻!老弱杀之,名城焚之,强壮编为谋克中为徒口,或者临阵填沟壑,或者如牛马一般役使,北地之中,白骨相望,作为汉民,更是女真治下最底层的一员,受到的乒掳掠,更不知道深重多少倍!

可晋王突然出现,克名城战女真,经营燕地,收拢这些原来辽人治下的流散汉民,经营起一支强盛的军队,晋王更回返大宋,孤身而至如今地位,就要聚拢更多的力量,带领他们上阵,与女真决战复仇!

他们这些侥幸活到现在的北地汉民,更有机会来到汴梁,这梦幻一般的城市,无数汉民,在这里富足而安闲的生活,各种气象,都是他们在北地沟壑中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在这里的生活,仿佛才是一个人该有的生活,是汉家子民,就应该过的,远远超越那些在文明边缘黑暗中悻悻垂涎的胡虏的生活!

百年以来,因为晋王,他们终于回归,终于像是又找到了一个家,难道让这眼前让他们目迷五彩的汴梁,让他们只是觉得骄傲的汴梁,如他们曾经生活的地方一般,沦入血海之中么?十将迟疑一阵,才低声道:“老丈,你直是不用担心女真鞑子,除非俺们死绝了。”

一名军汉也插了一句口:“只等晋王回来,俺们就要上阵去!最后勾留汴梁几日中,但没了差遣,营中又给假,俺真是要去街市里好好吃用一下!”

老头子像是有些明白,又像是不明白,最后只是一拍大腿:“老头子这几十年,见的圣人多了,东府诸公,也换来换去,世道倒是越来越坏,现今看来晋王得势了,就看晋王如何做就是,老头子还有几年好活,尽看得见!以后你们在这里,每日都有一瓮饮子,老夫家里颇过得去,这点不直什么,到时候谁要敢不饮,老夫老大拐杖敲你们。”

这老头子倒是个爽快脾气,对得上军汉们的胃口,当下就免不了闲谈一番,动问一下各人家乡何处,家里还有几口,打算什么时候娶亲,坊中其他居民,看这里谈得融洽,也免不得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张望,倒是有几家又将出吃食来,送将入内,又让这些军汉们推让得面红耳赤。

这岳将主推行,晋王背后全力支撑的军中法令,可真不是耍处啊!院中顿时热闹起来,就连那胆小的垂髫小儿,都在牛八身边打转,目光只是落在那栩栩如生的小人偶上,牛八想招呼又是怕再吓着,只能僵着不动,和这小儿耗上了。

汴梁住民,两经变乱之后,最需要的就是安全感,而晋王强悍的军马,虽然颇为吓人,可这军威之中,自然就有随之而来的安全感,纵然汴梁百姓内心还带着三分讨好敷衍,但是这般举动,已然让这些军汉们感动无置了,每名军汉腰里自然有钱,晋王在军饷上从来不短少,可这般未曾见过的吃食器物,就无从寻觅了,看着人家送来,军汉们到处翻箱倒柜,也将不出什么回送的东西来。

这个时候,就听见从西面突然响动呜呜的号角之声,其后更是有沉闷金鼓之声传来,几名军汉一下就跳起来,站得笔直,一直强自收敛着的肃杀之气,一下就展露无遗!

“晋王回来了!”几名军汉对望一眼,全都露出笑意,十将更是以拳击掌:“直娘贼的,这下要去打女真了!”

一众军汉这闻战则喜的模样,汴梁中人,何曾见过?身在其中,自然就感受到了那种莫名散发出来的血腥气味!

这种感觉,只是让人觉得陌生,觉得害怕,一众刚才还尽力堆出笑脸的坊市百姓,下意识的就推了开去,这个时候他们还不能理解这些军汉对他们而言究竟代表什么,只是在未来天崩地陷的日子到来的时候,他们才会知道,从杨凌直到麾下军卒,是怎样如山岳一般的倚靠,晋王归来,大军就将发出!

杨凌归来,并无什么仪仗煊赫之势,也无耀武扬威之态,就是在数百甲士簇拥下,鸣动号角金鼓,就这样一切如常的进了汴梁城。

汴梁无数百姓,就遮遮掩掩的在自家屋内,看见街道上经行而过的这数百甲士。

杨凌以降,全都衣甲杨然,风尘仆仆,满面疲惫之色,哪里像是才夷平了都中大乱,砍了上千人头,擒获多少参与乱事的文臣武将,且在外扫平了胜捷熙河两路兵马,已然一路走到人臣权势巅峰的晋王?

纵然杨凌此刻还未称得上权势地位有深固不摇之势,内忧外患,也不知道有多少。可是两经变乱,已然屹立不倒,还可以更上一层,哪怕整个天下也不能视他为骤然幸进之人,且凭借诡黠暴烈兼而有之的手段才窃取了不属于他的权柄,只招致天下敌视,随时会群起而攻倒。

天下棋局,此刻已经正式将杨凌列为一个分量很重的玩家,哪怕朝中朝外的各色敌人仍然遍布,可再不能将他视为轻易就能攻倒之辈,一时间恐怕之内浸润,然后慢慢再看事态如何发展再决定如何应对这个大宋未有之晋王了。

在汴梁中人想来,杨凌到了如今地位,已经足可以摆出绝大排场,宣示他的胜利,以震慑内外,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杨凌就是这么一副朴素疲惫的姿态,回返了都门。

可就算是杨凌一副疲倦老革之姿回镇汴梁,谁又真个能轻视不成?从他踏足返回都门的那一刻起,晋王身影,就笼罩在汴梁上空,每个人都在屏息静气的等候着杨凌在大乱之后的下一步举动!

杨凌一行,直向皇城禁中而去,这也是意料中事,现在禁中,还两代君王居停呢,估计赵佶赵楷都在禁中暂居,哪怕分处两下,知道对方就在不远处,都恨不得先扑过去把对方掐死,非得先要将这赵家的破事撕扯明白了,该废的废,该改元郊祭的改元郊祭,该荣养的荣养,至少这块招牌杨凌还得赶紧擦亮了。

一行数百甲士才转入御街,就见经历两次离乱的宣德门前,已经收拾得干净,宣德楼虽然烧塌,但是也无火场余烬了,反倒是已经搭起了竹木支架,几百工匠正忙忙碌碌的备料准备重修,杨凌强撑着坐在马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疲惫之余也忍不住点头。

李邦彦这动作还是快,几乎是立刻重修宣德楼也展示了杨凌这个势力团体,并不是只会破坏,而是一心还是要撑持住这个汴梁,甚而撑持这整个大宋,怪不得自家回返汴梁,一路看到还算安静,汴梁人心更没有什么纷扰处,杨凌看到此处,终于是忍不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第六百五十六章 整顿京师(六)

正在感慨之间,说曹操曹操便倒,马蹄声疾响之中,就见数十骑士拥着李邦彦亦至。李邦彦仍然是那副潇洒模样,但是也如杨凌一般,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和杨凌一见之下,对望而笑。

守卫宣德门的甲士,见杨凌等人到来,早早敞开大门,在城墙上工作的工匠,也纷纷避道而出宫城之外。拜伏在两旁,按礼数言,不过避道深揖也就罢了,不过杨凌如今在汴梁威名,端的可以止住小儿夜啼。

如今晋王当面,一众工匠战战兢兢大礼行下,只是连头也不敢抬,杨凌也懒得管这些小事,翻身下马,与李邦彦并肩而行。

李邦彦笑问:“晋王此来,倒是忘了学生还在辛苦,也不来探问一番,亏得学生现在领着开封府,四门消息来得快捷,才在宫门前迎着大王。”

杨凌摇摇头:“李兄留镇,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这天家的事情须得先料理停当了,天下人可都在看着!省的他们父子之间先打起来。”杨凌对赵家语气,殊没有什么客气的,李邦彦也听过就算。

现在他们勉强算是一个追随于杨凌旗号之下的军功贵族集团,与隋唐之交的关陇军功贵族集团,还有后世追随吴王开国金陵的淮泗军功贵族集团有点相像,不过就是才具雏形而已。

这样新兴的政治团体,与杨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胜则从龙,败则族灭,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杨凌大骂自家老丈人和妻兄,李邦彦也就当没听见。

赵家父子如何料理,这此前都有定论,倒是中枢人事,是必须要关心的,这不比汉末,曹操将献帝迎回许都,其时天下已然四分五裂,汉家权威,也就剩下尸居余气的一点,曹操大可以撇开朝廷中枢,以他幕府把持一切。

但是现在杨凌还不得不尽力维持住中枢威权,使得汴梁这个统治机构为其所用,政治问题基本就是人事问题,这上头可是必须拿出章程应对来,且此前也不能商量得太细,谁知道一场大乱之后,有多少人愿意改换门庭,有多少人牵扯乱事太深必须贬斥,有多少人乱事之后还是抱持敌对态度?

这几日坐镇汴梁,李邦彦除了安抚地方之外,就是在这人事上下了大功夫,每日坐在衙中接待求见之人,或者主动前去拜客,忙乱得不可开交,说不定睡得比风尘仆仆追亡逐北的杨凌还少。此刻总算是有点头绪,哪些人已经破胆,让怎么做便是怎么做。

哪些人热衷,想改换门庭博一个富贵,哪些人想投靠过来,以求免罪,省得杨凌贬官抄家。还有哪些人继续死硬,都得赶紧和杨凌商议如何措置了。

“中枢威权,重在东西二府,三司六部及诸多衙寺,尚可稍缓,这上面如何安排?”杨凌沉吟一下,反问道:“你不用说是要入东府为大参兼领开封府尹的,对东府人事,你如何看?”自从现在军事军权为重,西府事宜不用说是杨凌自己有安排的,李邦彦功夫就下在东府政务系统上,对于大参兼领开封府尹,李邦彦也是一跃而居中枢,青凉伞稳稳到手了。

对于他的岁数而言,大宋开国以来也是异数,不过李邦彦倒是当仁不让,浑没有半点差诧异的表现。他一边缓缓而行,一边慎重道:“白蒙亨为尚书右仆射,领衔东府三省,徐择之,唐钦叟,张子能,欧阳全美等为三省仆射左右丞侍郎等有差,另召张嵇仲等有声望清名辈入都门,备位台谏,则东府差可粗安,而朝中正人充盈者也。”

杨凌凝神想想,白时中,徐处仁,唐恪等人,原来都在东府,此次乱事当中也被波及,看来为了脱罪,这些人无节操的就和李邦彦达成了默契,还是想安安稳稳的在中枢为相,脸皮厚度和节操下限看来都是不凡。

白时中更是资望甚深,蔡京在日事事依违,从来不发一言,让他为招牌领衔东府,看来是再好不过的选择,而张邦昌这个人有点让人腻味,历史上名声之坏,怕是徽宗朝第一了,原来也备位东府,却是班列最后的。

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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