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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眼泪,霓凰坚定地点点头。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苏瑜心里难过极了。想起那些单纯快乐的日子,想起小殊,景琰,霓凰和她策马奔跑的身影,想起春回大地,大家在郊外放风筝的时光,想起在宫里你追我赶的日子。对于她来说,曾经最平淡的生活,什么时候变成了最奢侈的事情,就连想都不敢去想。
夜里,苏瑜悄悄去了妙音坊,在二楼的窗户里小心的看着对面的动静,直到看见宫羽进了红袖招,才飞身离去。
第二日午后,长苏和苏瑜就听说了城门处南楚王爷和景睿一行人的事情。苏瑜笑了笑说:这些南楚人,莫不是以为我们大梁好欺负。长苏笑了笑,继续用自己的小把戏逗着飞流。蒙挚来了,苏瑜和他打过招呼,就去了靖王府,除掉谢玉的计划,还没有和萧景琰说。萧景琰最近清闲的很,苏瑜来的时候,他正坐在后院池塘的栏杆上喂鱼。看他没看见自己,苏瑜蹑手蹑脚的走近想吓唬他,正欲伸手吓他,他突然起身一把抓住她拉近怀里,好笑的看着她惊讶的表情,萧景琰笑着说:你怎么越来越调皮了。苏瑜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萧景琰好笑的蹭了蹭她的额头说:说什么呢。拉着苏瑜进了书房,顺便吩咐小侍卫搬了火盆进来。搂着她萧景琰才问:你都好久没来了。苏瑜嘟着嘴说:我忙嘛……萧景琰好笑的点点她的鼻子。
把计划略略说给他听,萧景琰蹙起了眉头。苏瑜有些忐忑,要让景睿受到伤害,景琰心里怕是万般不愿的。沉默了许久,景琰说:这个计划未免也太过凶险了,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苏瑜点点头说:箭在弦上了。景琰叹了口气说:景睿真是可惜了。苏瑜无力的勾了勾嘴角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想要避免伤及无辜,几乎是不太可能的。
苏瑜回来,正巧誉王来了,松了口气,苏瑜躲进自己的房间。
景睿的生日,终究还是来了。长苏从前厅入,苏瑜走了内院,正巧遇见了宫羽,二人眼神相对,苏瑜微微点了点头。
晚宴开始,苏瑜就坐在长苏身边,眼前倒是美味佳肴,但显然她与长苏都是心不在焉。夏冬还是忍不住出手要挑战卓鼎风,不过二人却都没有用全力,自然她是无法试探出结果的。宫羽的一曲《凤求凰》让坐上的莅阳长公主泪流满面。苏瑜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心里了然,抬头看了一眼景睿。
一切都依照计划,岳秀泽到来,挑战卓鼎风。让苏瑜没想到的是,卓鼎风为了掩护谢玉,竟然会选择牺牲自己的一身修为。苏瑜悄悄叹了口气,岳秀泽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就是景睿了。谢玉意识到了不对,想要让卓鼎风离开,长苏开口说到:景睿,先拿一颗护心丹给你爹服下。苏瑜扶着长苏向前走去,面无表情。
“一身修为,断去之痛,在心不再身。卓庄主终究有难舍之情,必定气血不平。今夜还未过去,望庄主能够多加珍重才是。”一番富有深意的话,表明了他在这场闹剧中的位置。
宇文念上前摘下面纱,一声哥哥揭开了所有的往事。众人走上大堂,景睿的身世终究被揭了开来。看着景睿不可置信的跪下来,苏瑜心中一阵剧痛。长苏回头看了一眼谢玉,又转过来示意站在一旁的宫羽,这个计划,一环扣着一环,除了继续走下去,别无选择。宫羽的一番话,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谢玉拔刀向宫羽杀来,卓家夫人出手,要让宫羽把话说完。宫羽继续说着当年让人触目惊心的真相,谢玉气急,终于召来了府兵。苏瑜握紧手里的剑,侧身挡在长苏面前。长苏拍拍她的肩,计划还在继续进行。谢玉自然是起了杀心,看向长苏,长苏走上前去,苏瑜紧紧跟着他,长苏开口到:侯爷终于想到苏某了,看来今天晚上,侯爷是想把苏某也一并推往鬼门关了,谢玉看了看苏瑜,苏瑜冷漠的看着他。蒙挚上前终于问起了飞流,飞流出现了,顺便把强弩队的弓弦全砍断了。
“苏哲,你以为没了强弩手,本侯就留不住想留的人了吗。对于一品侯府,你这个麒麟才子,未免太低估了吧。”
长苏用誉王做了筹码,果然还是有些吓住了谢玉,谢玉派了人出去。长苏示意宫羽继续说。可怕的真相让卓氏一家心痛无比,真相,震撼了所有人。苏瑜悄悄跟长苏说:哥哥,谢玉派出去的人一直没有回来。长苏愣了愣,开口问了问,意识到谢玉调来了巡防营。苏瑜一阵冷笑。谢玉动了杀心,谢弼也没能阻止,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卓家艰难的抵抗着,景睿冲了下去,苏瑜拔了剑,站在长苏面前,严阵以待。混战开始,苏瑜小心的护在长苏身边,屋外的形式越来越严峻,蒙挚也加入了,夏冬放出了悬镜司的烟火。飞流找到暗门,推开,苏瑜和长苏带着大家进入暗室,景睿带着大家上了湖中的房间,蒙挚和岳秀泽守在小桥上,一时间场面僵持不下。长苏要出去,苏瑜扶着他走出房间,蒙挚看见他走了下来,苏瑜顶替他站上了桥。
苏瑜扶着长苏进去,夏冬过来问到:你和蒙大统领说什么了。
长苏回头看了她一眼说:我只是拜托蒙大统领照顾景睿。
“景睿是你亦兄亦友,一片赤诚,你却为了自己的目的,在背后捅了他这么大一刀。麒麟才子之名,难道就是这么来的。”
苏瑜跟着长苏的眼神看向景睿,景睿的背影显得有些单薄和脆弱,夏冬说的话虽不好听,却戳中了苏瑜和长苏心中的痛处。长苏没有回答,转身走到卓家面前,示意苏瑜,苏瑜从怀里掏出药递了过去。宫羽跪了下来,好在卓家通情达理,并没有要为难她。长苏给卓鼎风分析了形式,让卓鼎风明白,唯有扳倒谢玉,才能护卓家周全。一根根箭划破了屋里暂时的寂静,苏瑜上前将长苏护住让长苏躲在柱子后,自己则挥剑挡着射来的箭,回头对长苏说:谢玉真是下了最狠的杀心了。
箭停了,扶起长苏,长苏握着她的手说:今夜总算过去了。长叹了一口气,苏瑜看向失魂落魄的景睿。和夏冬聊过一番,誉王便来了。莅阳长公主拿刀逼着誉王承诺不会伤害卓家人。景睿泪流满面,跪在卓家面前。和誉王道别,又以要安慰蒙挚为由,和蒙挚回了苏宅。
第十四章
回到苏宅,萧景琰正在房里焦急的等待着,看到几人平安归来,才松了一口气。
上下打量了苏瑜,萧景琰问到:你和苏先生都还好吗。苏瑜点点头,有些低落的说:都还好,只是有些累了,你和哥哥还有话要说吧,我先去睡下了。萧景琰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点头,看着她有些沉重的脚步,萧景琰心里也重了许多。
苏瑜这几日有些烦闷,谢绮生产的那天晚上,她带着小南去给谢绮接生。谢绮胎位不正,气血已虚,再加上忧思郁结,极其的凶险,苏瑜无奈,只得不断的提起卓青瑶,来鼓励谢绮苦苦支撑,给她用了所有她可以想起的药,终于,天色微亮的时候,房间里传来婴儿的啼哭。略略擦了擦汗,苏瑜满身是血走出房间,对外面焦急等待的莅阳长公主说:长公主放心,母子平安,只是小姐这次生产极其凶险,以后可能再难有孕。莅阳长公主感激的说:多谢苏姑娘救我女儿。说罢竟然想跪下行礼,苏瑜急忙扶起说:长公主这是干什么,说到底,是我与哥哥为了自己的目的害了你们,我如今尽力救下小姐,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讨一个心理上的安慰罢了。长公主叹了口气说:姑娘不必这么说,成王败寇,皆是命运,又何必谈什么害与不害呢。
苏瑜回到苏宅,对长苏说:哥哥,谢绮平安的产下了孩子。长苏闻言送了口气,轻轻地说:也算是为我们讨了个心安吧。呆呆的看着地板,长苏竟然一口咳出血来,苏瑜心惊,忙上前扶住他,甄平立刻出去找晏大夫。飞流出现在二人面前,问到:会好吗。长苏说:会好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人的心,会变得越来越硬。苏瑜闻言泪如泉涌。
辉煌一时的宁国侯府在一夜之间落幕,成为了金陵城中百姓的谈资。苏瑜呆坐在屋檐上,看着远处蔚蓝的天,有些怔愣。这金陵城中,一朝功成,荣耀万丈,一朝落马,世人厌弃,这十三年来,世道轮回,竟然始终没有逃出这样的故事。小南蹦上屋檐说到:主子,童路来报说是夏江回来了。苏瑜反应了一会儿,淡淡的说:让小东去悬镜司盯着吧。告诉小北,盯紧秦般若,太子倒台了,用不了多久,我们扶持靖王的事情,秦般若就要知道了,靖王府上,你用点心,有什么问题跟我汇报。
“是。主子,我们什么时候回药王谷。”
“再等等吧。”
前几日靖王从猎场回来,皇上便给了很多赏赐。这几日东宫和誉王也送了礼,朝臣们跟风也送上礼单。苏瑜窝在萧景琰怀里好笑的看着礼单,说:这么多礼,你全收下只怕府里放不下吧。萧景琰看着她调笑的眼神,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说:你是我靖王府的女主人,受什么礼不收什么礼,你说了算。苏瑜从他怀里爬出来,瞪着漂亮的眼睛说:你说的啊,不要怪我把到手的鸭子放跑啦。萧景琰笑着又把她拉近怀里,带着磁性的声音让苏瑜全身发麻:夫人做的决定,为夫哪里会怪。苏瑜跳出他的怀抱,娇嗔的说:谁是你夫人啦,厚脸皮。说着出了房门对战英说:去,收下各位皇子的礼,就说兄弟之馈,却之不友。战英闻言点点头去办了。萧景琰走过来搂着她说:你怎么能和我那么有默契,正巧想到一处去了。苏瑜在他怀里蹭了蹭,轻笑了一声。
回到苏宅,长苏递过茶杯说:说吧,只收皇子的礼,是你的主意吧。苏瑜闻言转过身去,说:哥哥你就不能装个傻吗。长苏喝光手里的茶,开心的笑了。过了一会儿才说:最近十三先生在着手斩掉秦般若安插在各府的眼线了,你告诉小北,让她谨慎行事。苏瑜点了点头。长苏又说:誉王今日来过了。苏瑜笑了笑说:意料之中。长苏说:明日我们去一趟天牢,我已经让飞流告诉夏冬了,你,叫上景琰吧。苏瑜闻言愣了愣说:你确定要让景琰听吗。长苏点点头说:只有让他听到,他才能坚定心智替我们翻案。苏瑜叹了口气说:只怕景琰,又要难受一阵子了。
第二日,苏瑜和长苏来到了天牢,进去时,正巧听见有人说起了祁王,扶着长苏的手紧了紧。和长苏一起看向那间寒字号的牢房,苏瑜仿佛看见当年疼爱她的祁王哥哥含泪喝下毒酒的场景,艰难的收回目光,和长苏迈向了内牢房。吩咐飞流去外面等着,长苏进了牢房,苏瑜就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二人聊了没一会儿,萧景琰和夏冬就到了,苏瑜看着二人进了旁边的牢房,朝景琰点点头,就转了目光低头看着地面。长苏成功的利用李重心,让谢玉相信了夏江对他失去了信任。谢玉无奈,只好妥协。长苏问到:我想知道夏江问什么要杀李重心。
可怖的真相撕开了苏瑜心中的伤口,血淋林的。
“李重心替夏江写了一封信,仿冒的,是聂锋的笔记。”
“谁是聂锋。”
苏瑜侧了侧头,往夏冬在的牢房看了一眼。
“聂锋,是当年赤焰军前锋大将,也是悬镜司夏冬的夫婿。所以,夏江能够轻而易举的拿到,聂锋写的书文草稿,交给了李重心,写出了一封天衣无缝,连夏冬也分不清真伪的信来。”
“信里写了什么?”
“是一封求救信,写着,主帅林燮谋逆,吾查,为灭口,驱吾入死地,望救。”
苏瑜一阵心闷,眼泪模糊了视线,竟然感觉眼前所看到的一起都有些失真,父亲父亲,苏瑜在心里一遍遍的喊着。
“原来所谓聂锋的搞法赤焰军谋逆的那封信是假的。你千里奔袭去救聂锋,因为到的太晚,只带回他的失身这件事也是假的。你以救聂锋之名,行伏击之实,让这个毫不知情的前锋大将陷于死地,你带着他的半幅惨尸回京,以李重心伪造的假信为证,告诉皇上,告诉夏冬,他是被主帅林燮灭口所杀,是吗。”
苏瑜早已泪如泉涌,心口处传来阵阵绞痛,喉咙处有一口痰堵住,带着一丝血腥之气。悄悄的擦去脸上的泪水,她不断告诉自己冷静,却无法控制的去想,当年父亲和哥哥在梅岭,该是多么绝望和痛苦啊,仿佛父亲就躺在自己面前,一遍遍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还会轻声说:对不起小悦,父亲不能带回梅岭的腊梅给你看了。擦干了眼泪又流出来,擦干又流出来。
长苏心中也是悲痛万分,走出牢房,看着泪流满面的苏瑜,长苏握住了她的手。看到景琰和夏冬出来,长苏将苏瑜挡在身后,景琰看着长苏和苏瑜,长苏冲他点点头,苏瑜别过脸,扶着长苏离开了。看着二人沉重的脚步,萧景琰有瞬间的疑惑,但还是跟着夏冬走了。
第十五章
回到苏宅,长苏就坐在屋里,苏瑜坐在檐下,二人沉默不语,谁也不敢进来打扰。苏瑜看着院子里青翠的竹子,想起了父亲出征前,二人也是这样坐在赤焰府的屋檐下,林燮摸了摸她的头说:小悦儿出生的时候还没有我手臂长呢,一眨眼都这么大了。林悦抱着父亲的手臂,温顺的说:等父亲出征回来,悦儿就长得和哥哥一样高啦。林燮笑着说:是啊,等父亲出征回来,小悦儿也要嫁人咯。林悦羞红了脸,娇嗔的说:父亲胡说什么呢。林燮把女儿揽进怀里说:其实父亲私心里还是希望小悦儿能在父亲身边多留几年,不过既然是小悦儿喜欢的人,景琰为人父亲倒是放心,嫁人就嫁人吧。林悦闻言嘟着嘴说:悦儿才不想嫁人呢,悦儿要在父亲身边呆一辈子,反正哥哥和父亲一定会宠着悦儿的。林燮高兴的大笑,过了一会儿,轻轻的说:小悦儿知道为什么我和你母亲给你取名悦吗。苏瑜抬头看着父亲,林燮微微笑说:父亲和母亲只希望,我们家的宝贝能愉悦的生活,快乐的活在世上,不要有任何的烦恼。林悦笑了笑说:悦儿有父亲,母亲,还有哥哥,开心的很,绝对不会有烦恼的。只是父亲和哥哥此次去梅岭要好久呢,景琰也要去东海了,我一个人在金陵,好生无聊啊。林燮笑到:你啊,重点是景琰不在吧。林悦抬头说:父亲,你又胡说。父女二人温情脉脉。林悦抬头看着林燮说:父亲,听说梅岭的腊梅花开的极美,父亲出征回来的时候,折一枝带回来可好。林燮点点头说:回程路途遥远,我可不愿让悦儿看到谢了的花,到时候我把它晒成干花,带回来给你看怎么样。林悦高兴的点了点头。
苏瑜回过神来,眼泪已经打湿了她的衣襟,一阵腥气上涌,竟是咳出了一口血了。一直在暗处的小西冲了出了,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苏瑜,长苏也瞬间惊醒,赶忙朝外面喊。一时间,苏宅陷入了恐慌。
苏瑜身子早已大好,常年习武更是让她健康了不少。虽说身子好了些,但毕竟先天不足,一旦生病便是大病,稍有不甚就会丢掉性命,这也是谷主派东南西北跟着她的原因。苏宅虽然因为长苏常生病,大夫药品都齐全,但小姐却不常生病,如今苏瑜一病,倒是让所有人都手忙脚乱了起来。好在东南西北常年照顾苏瑜,老谷主又叮嘱过四人,如今苏瑜病倒,虽说只有小西一个人在身边,到不至于束手无策。
苏宅的人慌乱的忙碌着,长苏也时刻担忧着,虽然想寸步不离的守着苏瑜,无奈景琰来了,他必须先去稳住景琰。
萧景琰没看见苏瑜,虽然有些失望但是毕竟有更重要的事情,他与长苏一番畅谈,坚定的要替他的兄长,挚友,爱人洗血冤屈。长苏松了口气暗暗的想:阿雪我们果然没选错人。二人谈完话,突然听见了外面的金钟声,太皇太后去世了。萧景琰急忙离开,长苏一激动吐出一口血。这边刚刚清醒的苏瑜正就着小西喝药,就听见了外面的金钟声,心急也吐出了一口血,然后再次陷入了昏迷。
三天禁食的孝礼,长苏认真的守着,苏瑜昏迷了三天,迷迷糊糊中不断叫着太奶奶,长苏一边守孝礼,一边还在细心照顾苏瑜。好在霓凰急忙赶过来,不仅好好的宽慰长苏,还帮忙照顾苏瑜。萧景琰在宫中守了三十天的孝礼,出了宫才听说苏瑜和长苏都病了,而且苏瑜病的很厉害。急忙赶去苏宅的时候,苏瑜已经好了很多,长苏正搀着她在后院里散步呢,这些日子在病痛的折磨下苏瑜清瘦了不少,原本让人觉得冷漠的脸上添上了一抹柔弱。长苏看到靖王来了,就默默的转身进了房间。萧景琰忙上前接过长苏手里虚弱的人,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苏瑜有些乏力,只好整个人靠着萧景琰。
萧景琰心疼极了问到:你怎么生了这么严重的病,我竟然到现在才知道。苏瑜轻声说:不是什么大病,每年冬天都会这样,太皇太后过世,你心里一定不好受,所以我故意让他们瞒着你,免得你忧心。
萧景琰扶着她在檐下坐下,伸手理着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