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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瓶邪]江南春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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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恼羞成怒,一副别以为我手抬不起来就对付不了你的神情抬起腿又是一脚,“很闲么?盘你的货去!”

07

冯煌走了之后,一天没看到闷油瓶。吴邪以为他又要闹“神隐”,那天夜里倒还是准时出现了给他扎针。这回子扎完了就走,一声不响的,仿佛又回到了初识那时候……此后的日子,日复一日宁静、平淡、没什么变化地过着。
每天夜里不得安宁,这天中午的时候吴邪终于撑不住,和王盟打了个招呼上楼补觉去,刚沾上枕头眼皮就粘到了一起,心里念着三点的时候有人上门看货,便沉沉地睡去……
一个声音平和的女声在吴邪的耳边抱怨着股市大跌的幅度以及股民们的气愤。
近半年来这个话题一直都是焦点,前几年的股市涨势太好了以至于全民炒股,去年的年末就有了苗头,果然不出敏感人士所料今年才开了个头,股市从挺拔的牛脊变成了坡型的熊背!这不,吴邪妈妈拿着家里的钱炒股被牢牢地套住了。平时回家没少听妈妈唠叨,吴邪爸爸呢,是个本分人,这种投机的事情他是既不赞成的,多年的辛苦钱赔了,现在除了叹气就没干别的,怪只怪他是出了名的妻管严……每次一提这个话题,家里马上低气压。
吴邪就郁闷了!怎么连睡觉都会梦到这种事情?!
他逼迫着自己睁开眼,女声是从距离自己很近的黄色小鸡发出的。那东西吴邪认得,是大三那年拿回家却一直没机会让它开口的收音机——此刻它叫得甚欢。
唉?这只收音机自己不是送人了吗?……等等,这里是哪里啊?
彩色的丝线在绸被面上绣出一只硕大的孔雀,艳丽的翎羽呈扇形在它的背后打开,深蓝色的眼睛炯炯有神;深红色的床架下端木雕的祥云一团团地拥住一起;铜质的弯钩勾起帐子弯出两个对称的弧度……吴邪不记得自己的床是这样的啊!
“你醒了?”
吴邪抬起头——眼前不正是他赠予收音机的人吗?黄明一身居家休闲的装束,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一脸苦笑得看着自己。
“黄明先生。”
“叫我黄明就可以了!本来是想早点送你回去的,但是……祖母想见你!你是要洗漱还是要泡澡?”
“我……洗漱好了!”
吴邪的话音刚落,门扇应声打开,穿整齐的女子从门口捧着铜盆子、痰盂、毛巾……鱼贯而入。
“呃……祖母是个传统的,家里规矩多了一点。你先将就着一下!”黄明边说,边翻出一套西装放在吴邪身边。
吴邪早就愣得说不出话来,进来的女子各各盘头罗裳,步履轻盈地像在飘一样……再看看这房间里,雕梁画栋,灯笼烛台,古色古香!木质家具的漆面油亮油亮的,不像现在古董店的蒙了薄薄的一层灰,它们被照看地很好的样子!
更令人费解的是,环视这么一圈下来竟然没找到一个电器开关……难道这年头还有人晚上点蜡烛看书的么?!


跟着黄明约莫走了有半小时了,廊穿院子、院子穿廊……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垂花门、多少个池塘子!从第一次见到冯煌吴邪就知道她绝对不是个缺钱的主儿,他猜测过想她这样的人居住的会是怎样的地方……有记载说故宫有9999间半个房间,他娘的!这里看起来和故宫有一拼。周围的雾气很大,能见度只有十米左右,走过的地方被雾隐了去。前面负责带路的女子和黄明还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这,走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快到了!”
“呵呵,”被戳中心事吴邪干笑了两声,“冯小姐也在么?”
“不在……最近她比较忙!”
“……”忙?忙还往我店里跑?!
“吴邪……其实本来没打算把你牵扯进来,有些事……是连我们都控制不了的!”
“不怪你!”吴邪单纯地按照正常的对话方式接应着,至于这句话的本身的含义……他完全没有想法。
吴邪很想知道到底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但,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问问题是件很不恰当的事。


又是一个垂花门,门口站了两位服饰一致的女子,她们看到黄明便福下身子,福得很低。
“元君在里面么?”
“元君已经恭候多时。”两个女子异口同声。
黄明嗯了一声,带着吴邪跨进小院。
起初,吴邪以为是小院,进了以后才发现他错了!这个花园,风景极好,精致的假山和小亭,溪水潺潺……这些都不算。让吴邪惊讶的是,放眼望去竟能能看到远山层层叠叠,水墨画一般立着。这里好比把山东的泰山放在苏州拙政园傍边……好东西都给占齐了!
小亭外站着一排人,对称得捧着金香炉、金香盒、金唾壶、金盆、金瓶,呈喇叭口站开。用膝盖想也知道了,他们要找的人已经就在小亭中。
“元君!”
看见黄明走到亭子前作揖。吴邪忙跟着作揖——又是这种压迫感,仿佛周围的空气都有了分量,压在吴邪的身上死沉死沉的,不知不觉身体越压越低……
“不必拘礼,抬起头来!”说话声听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节奏很慢,听到的不是懒散的情绪,而是郑重和威严!
吴邪抬起头,亭子里的妇人人的发髻高高地束起,深色的袍子上两条金色的对襟闪闪发光,那好似用玉塑出来的手从缎子的袖子里伸出把弄着盖杯……这妇人看起来和自己母亲差不多大,不!比母亲更年轻一点——这就是黄明说的祖母??

妇人招手要吴邪过去,吴邪看了黄明一眼对方没有反应,他迈着承重的步子很是艰难的移动着。
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伸手一挥,顿时雾散去了,明媚的阳光撒在院子里的花草上,湿冷的感觉被温暖取代。吴邪只觉得身体一轻,负重的感觉消失了。
元君示意他走到她的身边来坐下,黄明还是笔直的站在他们身边,貌似这个家的家教正如黄明所说的,很严格的样子……
元君仔细的看着吴邪,她的目光和第一见到黄明是一样,感觉高高在上的长辈看着自己出色的孩子那样,充满着宽容和赞许。
“家里几个孩子?”
“……呃,我是独子!”这个问题,让吴邪有些意外。
“哦~父母都在吧!”
“都在!”
“祖辈呢?”
“爷爷前几年走了!”
“哦……其实,作长辈的心思很简单,只要晚辈过得好,时常回来看看就行了!你是独子,长辈们的心你应该更清楚吧!”
“是……”
“之前,我让煌安排,没想到来的是你,”元君握上吴邪的手,“看来,你是一个很有缘分的孩子!”
“……呵呵” 应归应,吴邪完全捕捉不到这个对话的重点。
“……作为长辈,我曾经做过一件很不该的事情,当时气急了!不想深深地伤到了自己的孩子!如果还有机会,我一定会让那孩子知道做长辈的心情!”
吴邪很想知道,为什么她要和自己说这些?她嘴里的孩子又是谁?话刚到嘴边,却被一个惊慌的声音打断了!
“元君!!”
一个穿着长款中山装的男人跑到凉亭前,咚——地一声跪下。吴邪被吓了一跳,怎么这家人都那么喜欢跪人呢?
“禀元君,地动!”
前一秒脸上还挂着慈爱微笑的妇人,她弯弯的眉毛顿时变成八字型。
“哪里?”
“龙门东北、邛崃西南!”
“煌呢?”
“回元君,煌正在南方处理白灾!”
元君沉思片刻,说道,“通知南边的和北面的,我和一起去找百忍!”
她走过吴邪的身边,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明王,你照顾他!”撂下这句话,她一刻不停留的走出了院落。
“这是?”等一片人跟在妇人身后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吴邪才敢开口问。
“看来又有得忙了,今年真不太平……我先送你回去?”
“哦……”

又是一阵摇晃,吴邪只觉得身体飘在半空中,颠簸着移动……他使劲睁开眼睛!
咦……自己怎么会在闷油瓶背上??!!!
“怎……怎么回事?”这下闹得,吴邪说话结巴了!
“呀~老板你睡得真死!刚才房子晃了一下,你没感觉到么?怕是要地震了!”
“地震?”
只见古董街的小巷子里站满了从屋里跑出来的人。
庆幸的是,就晃了这么一下,没有发生大家想像中恐怖的情景。约莫半小时以后人们陆陆续续得回到自己的房子里。

不久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传开了:
【2008年5月12日14时28分04。0秒;四川汶川县发生8;0级大地震。】


08
自从5月12日以后,汶川的余震间歇性发作。伤亡、坍塌、获救、寻亲的讯息轮番滚动着,整日整日的汶川专题报道占据着电视、广播、网络,人们的心情跌到谷底。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吴邪算是体会到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距离汶川地震不到一个月,广东地区大暴雨成灾,进入主汛期。水灾的范围有扩大的趋势!
“这年头到底是怎么了?那里被埋,这里被淹。”
王盟垂手站在电视机前,手里夹着一只乾隆年间的笔洗。吴邪看在眼里,没有像往常那样大呼小叫,可能是今年一连串的不寻常,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失去了关注的价值。
让人发愁的还不只这些而已……美元的汇率下跌,食品价格上涨,天灾与人祸并发。对于每个行业都有不用程度地冲击,古董这一行自然也不能幸免。这不,吴三省的广西之行也取消了。以前没事喜欢烧钱玩的有钱人,现在恨不得把一块钱掰两半使!眼见着铺子里的流水足足少了一半,三老爷子在铺子里急得跳脚。
吴邪的铺子的生意本来就不好,这么一来更是雪上加霜。其他不论,就那块玉根本无法出手,这么一来岂不是要失信于人?吴邪不想这样的。
幸好,之前隔三差五“路过”的人这阵子没了声音,凭空消失了一般。之前那个奇怪的梦境吴邪记忆犹新,人家说也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是这过分真实的感觉让人惊悚非常。特别是那句“龙门东北、邛崃西南”,那不正是汶川的位置么?!吴邪可不相信自己有什么预知能力,能解释它的理由只有一个……
“王盟,你说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神的存在?”
“啧,要是真的存在也够呛!”
“为什么?”
“你看啊~自己前院后院都烧成这样了,还不忙着四处扑火?唉~这年头神也不好当啊!”
“……神也不好当。”吴邪喃喃地咀嚼着王盟的话,这句话让他想到黄明说的“今年真不太平!”

“有人在么?”
说曹操,曹操到。吴邪有些心虚的嘿嘿一笑:果然不该在背后议论人的。
关照王盟吧剩下的瓷器擦干净,吴邪一个人走出后屋。
再次见到黄明,他一向淡定的眼眸里布满了血丝,一脸的疲倦。他依旧笑着,吴邪从来觉得他的笑容和样貌是不符的,因为像他这种年龄的人没有人会笑得那么沉着!
“你好,好久不见!最近很忙的样子?”
“这些日子,全国上下都很忙唉!”黄明无奈地甩着脑袋。
“呵呵,你看看我这人……打了这么久交道,还不知道你是从事哪一行?真是……”有些话搁吴邪心里很久了,借此旁敲侧击。
“我么?咳……干得都是苦差事啊,体力活!咳咳,还终年午休。”
“噢?”
“嗯!我这次来……咳咳!”黄明剧烈的咳嗽中断了对话。
“喂!你要不要紧啊?”
黄明用手掌挡住口腔,咳嗽声占据了他的声道,道歉的话愣是吐不出半个字。吴邪看着他,两颊咳得通红,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向前倾的身子背脊拱成一个弧度……这才几天没见,怎么病成这样!
“别说话了,你在我这里休息一下!”
木榻距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只是吴邪只有一个好手,怎么可以拖动这个一米八零的人呢?
左右为难之际,一只大手推开吴邪,抓起黄明的手臂架到了自己的脖子后头……
吴邪一惊,闷油瓶是什么时候下来的?
他半扶半抱着把黄明架到到木榻上,黄明捂着嘴,两只眼睛从闷油瓶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没有离开过他!这时吴邪忆起,第二次见面时,他有托他找过闷油瓶……自己竟给忘得干干净净!
倒了杯热水,递到黄明的手边。看着温热的液体滑入他的喉咙,他的胸口起伏渐渐平复,喘息声变得平缓。吴邪关切的话语还没说出口,黄明已经翻床下地,不由分说地扑到在闷油瓶的面前……
他们俩人挨得很近,闷油瓶的右腿抵在黄明的左腿上,以一个不雅观的姿势相互牵制住了。
“你想折吴邪的寿么?”
闷油瓶冷冷地说,他膝盖一顶,黄明后退了一步。
黄明那姿势……这是第二次了吧?第一次是那个叫做云鹏的男子,这次又是黄明,他们为什么一定要跪闷油瓶?冯煌他们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看来上次托我找他远不是要下斗那么简单!
这一跪没有成功,黄明不甘心地又退了两步,他的膝盖咚——地一声磕响了地面。
在他着地的那一刹那天空闷雷作响,房间里的器皿都嘎达嘎达作响,四周响起层层叠叠的羌笛声……这阵势吴邪见过,略有不同的是上次是长号,这次的羌笛声清脆高亢,悲凉切切!
“元君快撑不住了!”
一向冷静沉着的黄明此刻失了分寸,激动得连说话声音都走了调。
闷油瓶过身去,扔了背影给那个惊慌失措的人。
“与我无关!”说罢,抬腿就走。
“别!”黄明用膝盖蹭着地面前进着。“地动已经伤了元君的元气,这次大水来得太凶,连河伯冰夷都没有办法……元君,元君,怕是要顶不住了!……求求您别走啊!听我说完……舅舅……舅舅!”
闷油瓶哪里是你让他别走就会乖乖停下的人呐?!黄明那声嘶声力竭的“舅舅”喊出,他早就拐进楼梯间,留下一阵楼梯的声响。
“别着急!起来再说!”见黄明瘫坐在地上,吴邪就要上去扶。
“来不及了!”黄明胡乱抹了一把汗泪交织的脸,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吴邪一眼,“后会有期!”
正想提醒黄明他走的方向那里是窗户不是门,那个今天异常狼狈的人从吴邪的视野消失了!
桌上的茶水还冒着热气,这个平静古董店的隔间却像今天没有被人造访过似的。如果不是稍早之前有所体悟,此刻吴邪一定会以为自己已经疯了…… 

09
闷油瓶的房门半掩着。吴邪伸手一推,三十多年的榆木门叫唤着启开。房里的人窝坐在摇椅上,背对着他……
当黄明消失在窗前,吴邪仿佛在读欧亨利式的结局——情理之中,意料之外。黄明给吴邪的印象一向很好,近乎完美得不像是人!果然吧!让吴邪意外的是,这样神一般的人物丢了魂以后求助的“舅舅”就在自己身边,不仅如此还一同上山下海,出生入死!可也没见比自己多了一只眼睛,两只胳膊……吴邪忍不住去掐自己的大腿……好痛!貌似不是在做梦。
“张……”
“吴邪!”
房间里的人异口同声。在吴邪的印象里,闷油瓶叫他名字的次数屈指可数。于是,他选择了缄默,准备听听他的想说些什么。
“你身上有什么?”闷油瓶离开椅子,转身面对吴邪。
“什么?”
“你身上有什么吧?”闷油瓶重复了一遍,看着吴邪一脸疑惑又补充道“明王跪了你,你不会一点事都没有!”
“啊……我,我……”吴邪像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支支吾吾半天,突然想到了什么忙从口袋里掏出白玉,“你是说这个么?”
吴邪摊开手掌那一瞬间,闷油瓶的脸部肌肉一僵,素来暗淡的眸子里抹上了一股子寒气,“你哪里弄来的?”
“呃,一个叫冯煌的人寄卖的……你们应该认识吧!”后半句说的时候吴邪小心地观察闷油瓶的表情。
闷油瓶用三只手指捏起玉石,对着光举着。透光性极好的玉脂中间隐约多了一个刺眼的黄点,第二次看到奇异的现象,吴邪还是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重新睁开眼,那黄点非但没有消失,反而逐渐扩大渐渐地分了层次,透明的土黄,黄,黄褐,褐……就这么睁着眼看着一块白玉在闷油瓶的手里变成一颗类似琥珀的东西!
突然,闷油瓶像感知到了什么撒手扔出去……那东西在木地板上弹了几下,重新变回一块白玉静静地躺着。
吴邪傻吗?不,相反他还是顶聪明的。黄明唤元君作祖母,唤闷油瓶作舅舅……事情早就理顺了摆在他面前。其实只要换一个思维方式很容易想通的。冯煌的用意、黄明的探访、元君的话语,他们是一个极不平凡,却最为这个国度的人们所熟悉的家庭吧!
吴邪猫腰拾起白玉,握在掌心。
“黄明他们,一直在找你!”
“……”
“……元君,也找过我。”
“……”闷油瓶终于把视线从白玉移到吴邪的脸上。
“她说,她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伤到了自己的孩子,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会让那孩子知道她的心情……我想是一种歉意吧!”
头一次,吴邪在闷油瓶的眼里读到了怒火。这些年,无论我和胖子怎么闯祸,他都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他总是面无表情地处理着那些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帮帮他们吧!”吴邪冒着可能被揍的危险抓上了闷油瓶的手臂。“我不想干涉你的家务事”事实上也干涉不了“如果你能把那些水深火热的人解救……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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