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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言归于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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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出去了。”少恭说完这句话,便又闭上了眼睛。
  陵越见他实在困倦得很,也不好打扰他,便道:“那你好好休息,只是不要躺久了,对身体不好。我先出去了。”说完,他便转身走开,还顺手关上了门。
  走到庭院里,眼看着离得远了,陵越也不想再维持表面的平静。他一拳击出,狠狠地打在了旁边的树干上,直打得那树冠都晃了几晃,抖落无数叶子。他很想把丁隐拖过来打个半死,如果他不是他亲弟弟,肯定不会是打得半死那么轻。那是少恭啊,他连说句话都不愿意对他说重了的人,居然被弄成了这副样子。他气自己没有好好保护他,气自己要不听他劝告去捉妖,气自己现在除了帮一帮他再无任何用处,更气自己无法对丁隐痛下杀手。陵越一个人生了半天闷气,最后看着天色将晚,才醒转过来,去厨房里给少恭做晚饭。
  少恭身体舒服了些,心情自然也好了许多,他没有直接让他滚,还同他一起用了晚膳。虽然他全程一言不发,连笑也没露一个,陵越还是觉得分外满足。两人吃完,陵越自然负责收拾碗筷,等他处理完杂务再出来时,便看见少恭站在亭子里,正在看夕阳。陵越走过去,在他旁边站定。少恭这次没有赶人,却也没看他。
  良久,少恭才开口:“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看过夕阳了?”
  “三年了。”
  少恭摇了摇头,说:“比三年还要多几个月。”
  陵越顿了顿,说:“以后我会每天都陪着你,看夕阳,看日出,游山玩水,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
  少恭笑了笑,那笑接近透明,他说:“那时候你也是这样说的……”他停了一瞬,又道:“可你没有兑现。”
  陵越只觉得心脏痛得几近麻木,他很想说不是那样的,我以后不会再失信。可他却感觉声音都不是自己了的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当夜,少恭再一次陷入那无止境的噩梦里。陵越动作轻巧地进了屋子,一如昨晚一样抱着他。少恭这才安稳地睡去,陵越却又是一宿未眠。
  陵越就这样待在了这里,少恭不赶他,他就继续待着。自从他来了以后,劈柴倒水做饭熬药洗衣,这些事情都落到了陵越头上。他每日给少恭以灵力辅助,在他的帮助下,少恭的伤渐渐开始好转。然而沉疴难愈,又岂是他一朝一夕便能治好的,是以虽然他竭力治疗,却还是只能一日一日看着少恭病体叹气。
  不知不觉过了一月,一日少恭见他治理完后叹气,罕见地调笑道:“急什么,反正死不了。”
  陵越却一点没被安慰到,他拧着眉说:“这么严重的伤……”
  “这已经好很多了,你是没见以前……”声音戛然而止,少恭自觉失言,堪堪闭了嘴。
  “以前如何?”陵越心急地追问。
  少恭不发一言。
  “以前怎么?”陵越锲而不舍。
  少恭喃喃道:“差点就死了……”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陵越一把抱住,陵越把头搁在他肩头,声音颤抖地说:“别说了,别说了。”他抱得太过用力,靠得太紧,少恭忍不住出声抗议:“难受。”陵越哽咽道:“我也难受……难受得快要死了。”
  少恭强忍住身体的不适和厌恶,静静听着他说。
  陵越突然地哭了出来,他说:“你就是我的命。”
  少恭眼睛微微眨了眨,缄默不语,心却软了。

  ☆、第十三章 刀尖饮血

  第十三章刀尖饮血
  夜深人静,陵越仔细听着房内的动静,估摸着少恭应当是睡了,方才轻悄悄地推门进去。近日他每天都进他房里,抱着他入睡,一来二去竟成了习惯。
  烛火微微晃动了下,哔啵一声爆开一朵烛花。
  陵越见少恭没什么动静,方才继续踱步至他床前。正准备坐下,忽然瞧见少恭睁开了眼睛。陵越下意识便想遁出门去,正忐忑着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少恭深深叹了口气,说:“既然来了,便坐下吧。”陵越按捺住内心的狂喜,生怕他反悔一样,赶紧坐了下来。
  少恭撑坐起身体,把枕头垫在身后,默默地看着他。夜里陵越进他房里来,他是知道的。他不曾说破,一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而是在陵越帮助他他的确是少了失眠的烦恼。这些时日相处下来,陵越对他的心思,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视而不见,便干脆在这里等着他前来,以往的是非黑白,想说的便说个清楚。
  “我……”陵越看着他,想开口,刚说出一个字,便又止住了话头。
  “你说吧。”少恭道。
  陵越得了应允,便又继续说道:“我对掌教之位从来没有兴趣,不然当初我也不会离开天墉城与你一同游历江湖。难不成你觉得我是那样贪求名利无情无义的人么?”
  “细细想来,这其中的确有很多不合情理的地方……”少恭捂唇咳了一声,又看向了他。
  陵越强忍住把他抱在怀里的冲动,继续说道:“我师尊想让我接替掌教之位,所以在我脑海里设下了一个术法。我伤了头部,失去了部分记忆,所以当你来找我的时候,我没有想起你,还会在那术法的影响下,对你冷漠如斯,还将你赶走。”
  少恭似也想起了那时候的情景,没有说话,眼眸低垂着,长睫的阴影打下来,遮住了他眼里的情绪。
  “后来你当着我的面刺伤丁隐,我一时情急,才将你打伤。”他顿了顿,解释道:“我曾有个双胞胎弟弟,在我还未进天墉城学艺之前,我家乡发了饥荒,父母都死在了那场灾难里。只有我和我弟弟活了下来。可我却没能看好他,两人因此失散。我一直以为他死了,不愿提起,所以也没有告诉过你。”陵越继续说:“后来我查了他的身份,证明他的确是我失散的胞弟。这时候他正好来天墉城找我,就是去了关你的山洞……”
  少恭下意识地拽紧了被子。陵越伸出手去,把他的手握在手里安慰他。少恭缩了缩,没有躲开。
  “丁隐在进去之前给我身上下了个法术,说是防瘴气的。我没有在意,却在进去之后才知道那法术的功用是让我无法动弹。我看见你被那样对待,下意识是想去救你,可那时师尊留下的法术与丁隐的法术两相作用下,我难以迈步,又因着刺激导致我失去的记忆骤然涌现……所以你才会看到我站立着不救你的那一幕……”他说着说着,却像是要哭了一样,声音里带着哽咽:“等我神智清醒一些时,已经太晚了。你挣脱了出去,让我杀了丁隐……可他是我弟弟,我不能杀他。”他说到这里,泪水已经滚落了下来,他不停地说:“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少恭是极少见陵越流泪的,面对很多事情时,不管情况如何危急,他都不成哭过。现如今他却在他面前落泪,哭得泪流满面。少恭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只觉得心里一片空茫,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无力,从头到脚,没有一丝力气。
  “你不信我么?”陵越胡乱擦去眼泪,看他不说话,心慌起来。
  “不,我信。你说的,我都信。”少恭语气平淡,可他的话非但没有让陵越心安,反而愈发不安起来。因为他的语气实在太正常,仿佛在听着别人的故事一样。“可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你明白么?”
  “可以回去的,结已经解开了,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回到以往的生活。”陵越像是要证明一样,声音里也失了冷静。
  “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你也不是过去的你……你现在是陵越掌教,你肩上扛着的是整个天墉城的责任,再不是那个可以跟我一起恣意江湖自由来去的少年游侠。而我……”他突然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白净的胸膛来。陵越正不知所以然,便被他捉住手,往自己皮肤上碰去。一接触,陵越有些怕他生气想收回来,却听他说:“感觉到了么?我在颤抖。”陵越这才察觉,他的身体,的确是在微微颤抖着的,犹如在恐惧着什么洪水猛兽一样。少恭拢起自己的衣襟,淡然道:“这具身体,恐惧着被人触摸,恐惧着被人触碰,无论是你,还是谁,只要一接触,都会感觉到恶心。”陵越收回手,凝思着,问他:“丁隐弄的?”少恭却不回答,兀自躺了下去,背对着他,把被子盖到颈下:“你出去吧。”陵越无计可施,只能听话地出了门。
  等他出去之后,少恭才仰头看着那床顶,眼神发散,思绪飘远。如果当初……不,终究还是没有如果。想到困乏时,他还是睡了过去。这一次,无梦。
  丁隐在蜀山闭关了几个月,等他出来时,处理了蜀山积在那里的一些杂事后,便寻思着搜寻少恭的下落。他招来几个下属,问他们寻人的结果。这些年里他一直都有派人四处寻找,而这些人也会定时回馈信息给他。当然,陵越的动静也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以为这次依然是一无所获,却不料,这次下属给了他确切的信息。
  下属:“天墉城的陵越离开了天墉城,属下察觉他离开之后,便派人一路跟随他而去。根据线人回馈的信息,长老您找的那人,就在那里。”
  丁隐抑制住内心的狂喜,忙道:“快带我去。”
  “是。”
  丁隐得了消息,连多日积攒的事务也不处理了,匆匆便赶了过去。
  时已至夏,少恭煮好了茶,置在桌上,边上放着两只杯子。茶水浸泡下,茶叶舒展开来,绿油油的浮在面上,煞是好看。
  他选的这处居所虽然偏僻不起眼,背后却有着这样一处茂密竹林。是以虽然外界已经有些闷热,这林子里却分外凉爽。
  他拿起一只杯子来,却不喝,目光追逐着那在水中浮沉的一片茶叶。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了,明明已经决定放下一切,却还是因为他展露的温柔而开始动摇。自那天晚上说得那样决绝之后,陵越便不再夜里去抱着他睡。他却又怀念起那温暖的怀抱来。当初爱得那么死心塌地的人,说要割舍,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割舍的。只是他一直心存芥蒂罢了。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夹杂着树叶被踩碎的轻微的声响,昭示着这人的到来。
  “药煎好了?”少恭不经意地一回头,却在看到那人的时候骤然瞪大了双眼,腾地站起身来。他的表情变了几变,最后沉声道:“怎么是你?”
  丁隐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一样,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还是那么动人,举手投足都自有一股风流气度,任何表情的变化都能牵动他的心弦。他发觉,三年没见,自己对他的感情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愈演愈烈,只这样看着,心都跳得几乎要蹦出来。
  “少恭,我……”他伸出手去,刚走出一步,就看见少恭骤然惊呼道:“别过来!”
  那桌上的茶盏茶杯被少恭一扫之下,齐齐倒下,茶水四溢开来,流了一桌子。少恭既惊又怒地看着他,被困在石室里被他日夜折磨的记忆又涌现了出来。他看着丁隐,踉跄退了几步,看着他的眼神犹如在看着一个魔鬼。
  丁隐被他的眼神刺了一下,想抱住他,又不敢,只好尴尬地站在原地,对他说:“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你别怕我,我那时候意识不清鬼迷心窍,才会做那样的事情。”
  少恭惊慌道:“我不想听,我什么都不想听,陵越!陵越!”他魔怔了般的反复摇头,又突然喊起了陵越的名字来。
  陵越本来正在院子里煎药,听见少恭的喊声,扇子一扔,拿起剑便冲了出去。
  少恭正惶惶不安中,身体抖如筛糠,接着便被一个熟悉的怀抱一把搂在了怀里。
  “别怕,我在这里。”陵越在他耳边轻声安慰。少恭像找到了定心骨一样,慢慢便安静了下来。陵越安抚好少恭之后,瞬间又换了副表情,怒视着丁隐,喝到:“你来做什么?”
  “你让开,我想和他单独谈谈。”丁隐顾及着少恭,声音也压低了许多。
  陵越此时见到丁隐,哪里能有什么好脸色。一想到少恭如今的身体,一想到丁隐的所作所为,他就气不打一出来。“没什么好谈的。”陵越直截了当地打断他。
  “你闭嘴。”丁隐对陵越怒目而视。
  “该闭嘴的是你。”少恭突然发怒,紧接着他在丁隐惊讶的目光里,推开陵越,朝他走了过来。“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怪我当初没亲手杀了你么?”他笑了笑,仿佛又有了当年的气度与胆色,“你还来找我做什么?还想再关一次?丁隐,我三年前就告诉过你,若我再见到你,一定会杀了你。”
  丁隐面上显出哀戚的神色,他说:“我知道,我犯的是弥天大错,应该接受惩罚。”他凄然地笑了笑:“我想得到你,结果却是让你越来越厌恶我。只是你可能不知道,比起离开你一个人孤独地活着,我倒宁愿死在你的手里。”他幻化出血饮刀来,倒转刀刃,将刀柄往他那个方向递去:“杀了我吧。”
  少恭没想到他一开口便是说这样的话,也有些慌了,却是退了半步,微启着唇难以置信地看他。他犹疑着问:“你疯了么?”
  丁隐见他没反应,手下一使力,那刀瞬间便没入了胸口一寸,鲜血自刀口四溢出来,染红了他的衣襟。丁隐却还有心思对他笑,笑得苍白而又无力,他说:“有些话,以前没有机会跟你说。其实我曾经想过要天才地久地跟你走下去,可惜我做了那样无法挽回的事情……”
  “别说了。”少恭看着他,只觉得他胸口蔓延的血迹那般刺眼,好像要将他的视野灼伤一般。他强忍住心里的些许不忍,硬着心肠说:“你以为你死了,你做过的事情就会烟消云散了?不,它还在那里,烙刻在我的记忆里,像魔咒一样,日日夜夜地缠着我。”他冷漠地笑了一声,说:“你以为你死了就结束了么?你这个懦夫。”
  丁隐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想让你好受一点。”
  “那你就不应该出现在我眼前。”
  丁隐听了他这句话,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明明刀还没刺进心脏里,怎么心这么疼呢?他想。
  “先回家吧。”陵越揽住少恭,道。
  少恭失了力气,也不阻拦,便随着他的脚步离开。
  丁隐拔出刀来,目送他们离开。一低头却发现那地上不知何时扔了个药瓶子,他抬头看去,看见陵越转头冲他看了看,又装作若无其事一样继续走了。

  ☆、第十四章 相拥而眠

  第十四章相拥而眠
  丁隐没走,敷好伤药后,他径直在不远的地方买了间房屋住了下来。他入魔之后心性变了许多,心思也比以往难猜。
  夜幕四合,星子亮了起来,像碎玉一般,零星地缀在苍穹之上,簇拥着那一汪明月。
  窗开着。
  少恭躺在床上,枕着软枕,透过那一扇开着的窗往外望,那一片无垠夜空和星月便映入了他的眼眸里。月华如水,不知不觉间淌了进来。床边撒了一地霜白,映得满室通亮。
  又失眠了。心烦意乱的,辗转难以入眠。
  他估摸着自己上辈子估计欠了他们俩的,现在一个俩个的到齐了,凑齐了来逼债的。
  陵越去院子后面打了凉水草草洗浴后,便又回到少恭房前,就地卧着准备睡下。
  屋子里烛火未熄,不多时门里传来一声低语:“陵越……”他本就留意着屋子里的动静,少恭一喊,他就立马应了声:“我在。”
  少恭继续道:“进来陪我说会儿话。”
  陵越依言进了门,又把房门仔细关好。走到床边,他便看见少恭往床內挪了挪,正当他以为他是要拉开距离的时候,突然听见他说:“上来吧。”
  “什么?”陵越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少恭以眼神继续示意。
  陵越这才小心翼翼地脱了靴子爬上床,却又不敢碰触他,只能隔着一点距离尴尬地躺着。
  “你很嫌弃我?”少恭问,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没有。”陵越慌忙道。
  “嫌我脏污?”他垂下眸子来,月光下睫毛打出一扇影子,瞧不出他眼里的神色。
  “不会的,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哪里有脏污一说。”他话说得有些急,诚惶诚恐的。
  “可你不愿意靠近我。”
  “没有不愿意,我只是怕……怕你怕我。”
  少恭听了这话,才又抬起眼来看他,眸子里晶晶亮亮的,似又有了活力一般。他说:“今天不一样,你可以……抱我。”
  陵越依然有些忐忑:“真的可以么?”他这样说着,手却已经抱了上去。彼一触碰,少恭下意识缩了缩,身体还是发抖,却勉强克制住了恐惧,由着他揽入怀里。陵越心跳如擂鼓,仿佛像很多年前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像第一次抱他一样,紧张得不知要把手往哪里放。他抱住人之后,不敢再动,手指也不敢挪动一分,就这么揽着他,只觉得这有如一场幻梦。他从未想过竟还有这样的机会,能再次把他搂在怀里。想到这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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