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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老宅诡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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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道:“你他娘的不早说。”
    我摆摆手,就算老四早就坦白,其实也没有太多帮助,我们现在不管是找机关的复原方法,还是找那条可能存在的地道,都得从眼下这个地方找,还是要分析这里的情况。显然,这里已经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料。
    可我还是隐隐觉得,修建陵墓的古代神秘部族、改造陵墓的张家、砸毁墓门的村里人,还有来这“探险”的俩小孩,甚至也包括我们现在这几个,虽然听起来像是不同时期不同的人,出于各自的目的,在这个陵墓里做了一些不相干的事,但是绕到最后,它们之中是有某种联系的。
    几人都沉默了一会各自想对策,胖子忽然对我道:“他这点破事儿看来根本不算啥,倒是你小子,刚才又梦到啥了,怎么每次都喊不要不要的。”
    我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幻境,却感觉记忆有些模糊,才刚刚发生过,但就是记不太清了,难道是被闷油瓶亲懵了。
    我叹口气,道:“可能还真是喊了不要不要。”
    我对闷油瓶说:“刚才,就在这儿,看到你走进去了,我去拉你,原来其实是我自己要下去。”我看着眼前垂在空中的六角铜铃,“这里怎么会有这东西,是那个守墓的放置的?他又是从哪里过来的。”
    我顺着栓六角铜铃的丝线向上望去,注意到我们的头顶有一根向下伸出来的石柱,丝线挂在上边。
    石柱的周围是更多的石柱,有点像是溶洞中的钟乳石柱,但这些一定是人工挖凿的。石柱是彩色的,表面像是画了什么,却不是我之前看到绘制在岩壁上的壁画,可还有那么一些眼熟。
    我不由得吸口气:“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胖子道:“我还想问你呢,敢情你也不知道,你到这儿就是准备追着幻觉里的小哥进棺材,演一场双双变蝴蝶的戏?”
    “别乌鸦嘴。”我道,“我刚才看到的,都和现在不一样。”
    闷油瓶似乎是想了想,接着忽然伸手拉我。我还没彻底缓过劲来,被他一碰忽然就想起刚才和他抱着亲着的样子,我也是服了我自己。
    不过闷油瓶没要怎样,他拉着我走到琉璃砖台的一角,对我道:“现在呢。”
    胖子和老四也跟了过来,我们从这个角度看去,都不由得一阵惊叹。
    我们所在的空间应该是山体内部被掏空的一个坑洞,这个坑洞的一侧是几道水花四溅的地下瀑布,而其他的地方,不再是我之前看到的平整的岩壁,而是大大小小无数的,像是从山体中生长出来的石柱。
    石柱上绘制的,的确是壁画,但需要在特定的角度看,才能连成一幅完整的图案。
    我当下站的位置,应该就是我之前开始看懂壁画内容时所站的位置,火光晃动,我看到壁画似乎融为一整面。
    而壁画上的内容,倒是与我之前所见相差无几,正中间那一片我没有来得及看清的部分,原来描绘的正是祭祀的队伍,最前边的,还是那个腰间系着红色丝线,戴着沾满血液面具的人。
    而我稍微动身,改变一下角度,画面就像是也动了起来,十分惊奇。
    我差点以为一切要重来一次,赶紧后退一步揉了揉眼睛。
    闷油瓶立即握住我手腕,问:“怎么了。”
    “就是现在这样。”我道,“我之前应该也是从这个角度看到了壁画的全貌,但接着不知道有啥化学反应,壁画上的祭祀队伍就走了下来,可能是幻觉。”我又将我看到的简要描述了一下。
    胖子道:“这儿离那些铃铛还远着,也没有风,你不碰它们怎么响?”
    我摇摇头,这里可能有别的什么也可以使人产生幻觉,不过闷油瓶他们都没事,难道是我比较容易想多,所以才会产生幻觉?
    想着我又偏头看闷油瓶,他似乎是知道什么。
    闷油瓶听完我的话,正仔细看着壁画,我见他看得入迷,不由得拉了拉他的胳膊:“你别这么一直看,小心也着了道。”
    “行了,你俩可别腻腻歪歪了。”胖子道,“这么半天,我们都屁事没有,还是你八字跟所有的斗都不合。”
    我听出他前半句的意思,咳了声道:“有备无患,这里邪乎,小心点总是好的。至于八字的事,老子早认了。”
    闷油瓶却摇了摇头,道:“不是铃铛制造的幻觉。”
    闷油瓶走到一处较低的石柱旁,用他的黑刀在上边削下一块石柱的表皮,用手指捻了捻,我见他眉头舒展开,他就道:“这些壁画是用特殊的颜料画的,那种颜料可以记录真实发生的景象。”
    记录?这要怎么记录,我还从来没听说过。
    “这个我听过。”老四却忽然插嘴,“以前听村里老人说过,他们爷爷辈的人,就在山里头看到过穿古代衣服的人排队走。那阵势可大了,还有唱歌跳舞的,但是没多大一会,就忽然都不见了。老吴你看到啥了,是不是也是类似的啊。”
    我点点头,又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些说法。
    据说欧洲某个国家有个很深的洞穴,有人去探险,在里边就看到了中世纪穿戴的教士们,也是幻影。有解释说是因为洞穴的岩石里头有些特别的物质,在特定的环境条件下,像是录像机一样,可以记录下当时的场景,等到以后有相同的环境条件,就可以“播放”出记录下来的过去的景象。
    类似的传闻,还有故宫的红墙。据说有人看到在一个电闪雷鸣的时刻,红墙边有几个穿着清代服饰的宫女们从面前经过。
    这些说法,大意指向是相同的,岩壁或者墙壁中有什么物质可以记录现象。
    我想到我之前看到幻境时的环境,恐怕就是和火光有关。我还记得整个琉璃砖台四周火光亮起时候的光芒,壁画也在火光里“复活”。
    我正想着,一旁的闷油瓶忽然“嗯?”了声,接着就朝一个方向走去,那边也有很多伸下来的石柱。我们跟上去,仔细看了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胖子道:“这他娘的是个大蚕茧吧。”
    我也看得分明,在两根石柱的中间,有一团白丝裹成的人形,跟我之前发现小粽子的状况,一模一样,就像一个茧。
    
    第62章 轮回
    
    白丝密集地缠了一层,但这个比我之前见到的要大一倍,也是人形,应该是一个成人。
    我们顺着这个方向看去,才发现几乎每两个石柱之间,都有一个“茧”,大致数一下,就有十几二十几个,我心下暗暗觉得不妙。
    胖子道:“这儿他娘的是什么鬼地方,不仅有鲶鱼精,还有蚕茧精?”
    “不是蚕丝。”我道,“那层丝都硬了,还很脆,一戳就破。之前那个小孩尸身外边也有,我捅开过,尸身不腐,好像还能保鲜。”
    “保鲜?”老四道,“你看着他的时候还是人样?”
    我点点头:“不过那层丝破了,尸身就很快腐败了。”我想到还丢了,可能是被“鲶鱼精”拖到了水里,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让老四带出去安葬,我们现下恐怕还自身难保。
    这些茧的出现,让我感到隐隐的不安。这种东西你明知道里边包裹着什么,就有一种它们会随时突破束缚跑出来的感觉。
    “要不戳一个下来研究研究?”胖子问。
    我心里有些抗拒,出于直觉,觉得还是不要碰的好,但又有些矛盾,这东西,妈的总觉得是关键。
    “不行。”闷油瓶立即阻止,“不能随便碰它们。”
    闷油瓶脸色一下变了,我也不由得警惕起来:“怎么回事?”
    “不是腐败。”闷油瓶道,“尸体离开它,发生的变化不是腐败,是尸化。”
    我心下顿时一凉,胖子道:“彻底变粽子?”
    “啥意思。”连老四也急道,“还能动的?”
    闷油瓶点头:“它们数量太多了。”
    他这句话一出,我们都是一个激灵。我不由得想到我离开后,那小粽子尸化了然后自己跑掉的场景,就觉得心里发毛。
    而这里有那么多的“茧”,一旦都破了,岂不是成了粽子聚会。
    我们立即都准备好武器,我丢的那把白狗腿竟然被胖子他们找了回来,现在双刀在手,多少有点底。
    只是听闷油瓶的语气,还是觉得不妙,我们这一路受的刺激一波接一波。这座墓也实在不客气,精神加肉体摧残,都是实打实的。
    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计。我转头向整个祭台看去,除了正中央的安放棺椁的墓坑,以及祭台四周的四个石门,再有就是外围的一圈殉葬坑,这里大是大,但是一目了然。我们之前想要到这里,是为了要找控制墓道机关的“操作后台”,显然眼下是没有了,可能人影当初就已经把它破坏,想跟我们破釜沉舟,拼个鱼死网破。要不就是我们错过了那个机括,它不在这里,而是隐藏在别的地方。
    这他妈的到底怎么出去。
    我正想着,闷油瓶又忽然问我:“你最后有没有看到其他人?”
    “其他人?”我想了想,他指的应该是我看壁画“回放”里的那些祭司巫师,便道,“没印象,而且那些场景里还掺着我的幻觉,也不可信吧。”
    我心说我看到领头的那个变成你,我整个人都懵逼了好吗,哪还有心思看别人。可闷油瓶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
    “你该不会想说……”我还是觉得这个猜测不是很靠谱,试探性地问,“剩下的人,现在就裹在那些茧里,挂在我们头顶上吧。”
    胖子却道:“我看很有可能,像你说的,他们把人家送进棺材,还不死心,怕他出来,所以一个个都留这儿看着了。”
    这得多大仇,也是拼。我见闷油瓶不作回答,就想可能还是想歪了。可看那些茧的形状,分明就是人形,如果不是当年送葬的人呢,又会是什么人。
    忽然,一个念头在我脑子里炸开,的确还有别的人。
    闷油瓶似乎就是在思考这个可能,他道:“不是最开始的送葬队伍。”说着他伸开手臂,挡在我面前,示意我们退后。
    “是张家人。”
    闷油瓶这样说,语气听着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都是一惊,一时没人接话,而四周的寂静中,我们都听到有一些轻微的响动,从我们头顶的方向传来。
    “我操,什么动静。”胖子低声道。
    老四也颤声说:“不好形容啊,怪渗人的。”
    我想了想,也不难形容,但难以消化这个信息。
    是指甲挠东西的声音。
    我立即抬头朝声音的方向看去,那些茧似乎开始了轻微的抖动,而里边传出的抓挠的声音越来越强,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一直对指甲抓挠的声音很受不了,这下倒是被迫听了个够。这里空旷,又是封闭的环境,有一点声音就被放大的很清晰。一时间,我的耳朵里充斥着这种愈发强烈又古怪的抓挠声,只觉得浑身都起了层鸡皮疙瘩,就好像那些指甲已经抓到了我自己身上。我们都不由自主地开始后退,尽量远离声音的来源,可又不能移开视线,否则可能会错过什么危险的预兆。
    它们要出来了,有什么刺激了它们,这种感觉很强烈,已经势不可挡。
    我握紧了刀,低声问闷油瓶:“跑,还是……”
    “来不及了。”闷油瓶打断我,“它们很快就会出来。”
    老四道:“咱们也没干啥啊,怎么就惹到里头的主了?”
    我看着四周的火光,心里咯噔一下,估计是我干的,这些火光怕是罪魁祸首。
    果然闷油瓶道:“是火,火让这里温度升高了,它们有了感应。”
    “操。”胖子骂了一句,我心想应该不是骂我,这里黑漆漆的,谁见着火都得点,就听胖子道:“那就干他娘的!”
    不知道怎么的,可能现在神经已经有点麻木了,我听到胖子的话,除了刚才的紧张,竟然挺想笑的。
    胖子的想法总是这么直接,但是相当鼓舞军心。
    我也骂了一句,道:“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它们怕什么,火烧还是刀砍?”
    胖子就道:“小哥你听见没,丫现在心狠手辣,天真已经不是当年的天真了,你胖爷永远是你胖爷。”
    “别他娘的假惺惺。”我道,“明显它们数量多,一个个出来还好,要是一块出来,哪里应付得过来。”
    我想到主墓室里那女粽子,也是这种茧变的?如果这些里每个都跟女粽子一样厉害,那真是一场血战的节奏。
    闷油瓶啧了声,道:“你们要小心它们会吐出来的东西。”
    还吐东西?这是什么招式。我刚要问,眼前距离我们最近的一个茧,忽然“砰——”的一声掉了下来砸到了琉璃砖台上。
    它滚了两圈已经接近我们脚下,我看到此时它外边的白丝竟然已经软化,不再是脆壳,分明更像是一层白色的粘液,并且以我们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继续“液化”。
    闷油瓶盯着它,道:“你们说的白丝,原本就是这样的液体。”他看向老四,“你在石棺里碰到的就是这些东西。”
    我不知道细节,便问:“他碰到什么了?”
    老四立即道:“就这样,白的,黏糊糊的一坨。”
    胖子道:“别提了,恶心死了,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老子还以为他在棺材里给谁口了一管。”
    “我操!”我刚要说胖子你好污,忽然想到,不对啊,这个描述,还有眼前的粘液怎么如此似曾相识。我之前在那个小孩尸体消失的地方,也看到了这种液体,我竟然还以为是鲶鱼身上的粘液。
    闷油瓶继续道:“这种粘液进入人的体内,人就会被控制而失去意识,活人会变得异常狂躁。等它在人的体内跟组织器官完全融合,人就基本死了。这种粘液还会混合人的体液流出来,然后形成丝状的壳,将尸体裹在里头。”
    “那现在,”我眼看着面前的一地粘液慢慢透出一个人形,而这个“人”的四肢忽然抽动了一下,“它活了?你说这些粘液会进入活人体内,那岂不是不能碰?”
    “尸体体内留有的才是最重要的部分。”闷油瓶忽然上前一步,“会从嘴里吐出来,用这种方式捕获下一个活体。”
    我一下明白了闷油瓶的意思,想到一种“僵尸蚂蚁”。有一种真菌释放的孢子,一旦落到蚂蚁的身上,就会进入蚂蚁的体内,在蚂蚁体内生长,逐渐控制蚂蚁的行为。蚂蚁死前会死死咬住一片叶子的叶脉,死后寄生真菌从它们的头上长出萌芽,新的孢子喷射出去再次感染其他的蚂蚁,以此来“繁衍”。
    难道这里的情况也是一样?当年祭祀队伍被那种粘液控制,形成了一个个的茧,后来的那伙张家人,成为了他们的替代者。
    而我们现在赶上它们破茧而出,岂不是会成为接下来的茧,想想就觉得汗毛倒竖。
    闷油瓶已经走到那个正要活动起来的僵尸面前,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捏了把汗。
    闷油瓶手起刀落,一刀将它的头砍了下来,它抽动了一下,脖子断开的地方流出一些更加浓稠的粘液。
    接着尸身开始迅速腐败,但我还是看清了它的手指,果真有两根是奇长的。
    是那些张家人。
    我不知道是哪来的仇恨,可能是之前的幻觉影响。
    “看来先下手为强有必要。”我抬头看着那些茧,“老子要开大。”
    回应我的是几个茧同时落地的响声。
    
    第63章 破茧
    
    这一次滚下来了四个,像是专门给我们四个准备的。我跟闷油瓶提着刀,胖子端起他的枪管,相互对视一眼,便各朝其中一个走去。
    老四吓得哆嗦,我抬手拍了他一下,他的枪估计是在“洗衣机”河流里丢了,我递给他一把白狗腿:“别他娘的抖了,照着脖子砍。”
    我顿时觉得自己像是黑社会老大在指导小弟砍人,老四接过刀也深吸口气,我看他挺有潜质。
    我走到一个茧的前面,它外层的丝壳正在融化,我知道不能等它完全露出来,必须趁它还不能活动的时候解决掉。
    我挥起白狗腿,像闷油瓶刚才一样,对着逐渐裸露的颈部一刀砍了下去。
    刀刃砍上去的感觉很奇妙,既不像是柔软的皮肤血肉,也不是坚硬的骨头,有一种很柔韧的触感,这对用刀的力道要求很高,像我这么一砍,并没有砍断。
    而下个瞬间,这粽子猛地就翻了起来。
    我握着刀把,而这张家粽子也抬手死死地握住砍在它脖子上的刀刃,我俩像是摆姿势拔河。
    它一站起来,我也看清了它的样子,立马觉得有几分眼熟,正是人影那样。
    眼窝深陷,眼球已经溃烂,鼻子只剩两个空洞,嘴唇向外翻起,而它整张脸上又满是粘液,实在是恶心至极。
    人影倒是还比它强一点,我想到他可没有变成茧,也许还是因为血的缘故,但他的相貌、皮肤,还是被毁了。
    阿西吧,我心说老子一表人才的,怎么能变成这副样子,我抬脚就朝粽子的腹部踹去。
    它接了我这一脚,却完全没什么反应。
    我一想它确实是不会痛的,只能说明我这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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