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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非铭得意地扬了扬眉。“我家越鸣当然不同凡响。”
老人看着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可以称之为‘狡猾’的笑意。
“你、你打算做什么?”非铭发现了他的那抹笑。
老人摇了摇头,道:“我能做什么,这么好的人才,让人看着就……”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个时候那边的两人也已经停了下来,互相行过了礼。
非铭还等待着他下面的话,老人却已经率步走到了越鸣身前,嘀嘀咕咕说了一通,而后越鸣一愣,却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当越鸣跪下的时候,非铭终于回过神来。
——糟,又被这老头摆了一道……
“那么,越鸣,从今天起,你就叫我‘师父’。这是你的师兄,真田恭一郎(我不知道真田爸爸的名字,有知道的亲请告诉我吧~还有,之前的真田老人是指真田他爷爷,不是说他爷爷的名字叫‘老人’……),还有你的师侄,真田弦一郎。”老人指着面容相似的两人,淡淡地说。
越鸣的眼睁大的速度和对方脸黑的速度一样快。
“那个,师父……”越鸣一脸迟疑,“我是不是听错了?”他指着黑着脸站在一边的真田,“他是……我的师侄?!”
“当然。”老人回答得坦然,“你是我的弟子,他则是我的徒孙,叫你师叔也是应该的。弦一郎,你有什么为难的吗?”
这样的问题,其实回不回答结果都一样,但是那个黑着脸的男子还是一丝不苟地点了点头,对着越鸣微微鞠了一躬,用他沉稳却僵硬的声音唤了一声:“师叔。”
………………
………
“哈、哈……还是不用了吧……”越鸣勉强笑笑。真要让真田那样的人叫自己‘师叔’,那可是会折寿的……太恐怖了……
“那怎么行?”老人板起脸,“越鸣难道是嫌弃我的孙子不够格做你的师侄?”他特别强调了‘我的孙子’这几个字,让越鸣即使再惶恐再不情愿也值得点点头答应下来。
“那么,弦一郎,先带着越鸣在家里随便逛逛,我还有事要和非铭叔叔谈谈。”
“我知道了。”
“那个,真田君……”看着默默无言走在前面的人,越鸣似乎是打算缓和一下气氛,终于开口。
“怎么?”对方停下来,转过身。
“就是之前的那件事,如果……啊,我是说,还是不要吧。”他隐隐绰绰吞吞吐吐的措辞几乎到了词不达意的地步,但对方还是很快明白过来。
“不,我没有不愿意。”真田很认真地说着,但他的表情还是一样僵硬着,让越鸣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你的剑道确实很厉害,我比不上你。……况且你是祖父的嫡传弟子,按辈份来说我的确应该叫你师叔。”
“但是,我明明从来没有跟师父学习过,只是中途到来就这样占了这样的位置……而且,论年纪来说的话,真田君还要比我略长一些吧。”越鸣说着,有些不安。
“如果只是因为年纪比你大些而排斥叫你‘师叔’的话,我岂不是太松懈了?”听了越鸣的话,真田的黑脸竟然缓解了一点儿,甚至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口气还是略带着笑意。
越鸣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我们以后的关系会很复杂啊……”越鸣叹了口气。“现在我是你的师叔,可是到四月开学了之后,我就要管升入三年级的真田君你叫‘学长’了吧……真是奇怪……”
“怎么,不愿意吗?”难得的,皇帝似乎打趣了一句,又换来越鸣一个惊讶的眼神。
“当然不是……”越鸣摇摇头,“以后我就要在这里打扰了,请多指教啊,真田学长~”
“嗯。”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就好了,越鸣正式入住真田家。
抱歉上个星期没有更……
希望大大们能留下点你们存在过的痕迹让我有点动力啊~~
☆、Chapter 8
越鸣正式在真田家住了下来。
虽然伤口还处于待完全恢复的状态,不过比起之前来说已经是好了不少了。看到越鸣健康起来的样子,真田老爷也十分欣慰。
于是乎从这天起,貌似离职退休在家闲呆着的老人就干劲十足地开始操练起越鸣来。
啪、啪、噼——
“越鸣,太慢了!!”老人手中拿着木刀,表情严厉。
“是。”越鸣应了一声,捏着刀柄的手紧了紧,猛一提气,又气势汹汹地猛攻过去。
“肩、左腿、腰……”老人自在地闪避着,一边不急不徐地喊着,同时手中的木刀精准地劈上喊到的部位。
“……痛……”越鸣皱紧了眉,低呼了一声。
“还不够火候啊……”老人沉着脸,视线在越鸣露出衣袖的手腕的部分打量了一下,又叹了口气。“动作太慢,体力太差……还没有恢复好吗?”
“不,不是。”越鸣支着剑站起来,摇了摇头,汗水顺着黑发的尾端飞出。“只是这段时间,稍微松懈了一些罢了——师父,我开始了!——”
不等老人点头,越鸣又卯足了力气再攻过去。
………………
…………
当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师父没能尽兴吧……”越鸣垂着头,有些低落。“我太没用了……”
“越鸣已经很不错了。”老人走到他身边,摸摸他的脑袋。“弦一郎到现在也没有办法跟我对招超过三十招呢……”
“……”
从被这个老人抓过来训练的第一天,不,或者是从两人对过第一招的时候起,越鸣就深刻地认识到……对于这个人,绝对不能单单用年龄来衡量……
傍晚的时候,真田回到了家中。
作为网球部的副部长,真田的责任相当沉重。除去自己每天必须完成的训练分量之外,还要监督者队员和部员认真地完成训练。因此当他回到家中的时候,衣服也是微微汗湿的状况了。
“啊,真田君,你回来了……”越鸣穿着浴衣,刚刚走到中庭,就看见真田的身影。“网球的训练,很辛苦吗?”
“……”真田沉默了一下,像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并不是非常……”
“啊啊,我知道了。”越鸣不甚在意地挥挥手,接过真田的球袋。“快点洗个澡过来吧,快要开饭了~”
“嗯。”
这天是周五,晚饭后,是真田家例行‘检查’的时间。
“弦一郎,最近的情况怎么样?”真田爷爷端坐在向北的位置上,表情严肃。问过了真田爸爸,又立刻将目标转移到了孙子身上。
真田爸爸和真田弦一郎按着辈分依次坐在的右边的两个座位上,而越鸣则和摆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表情的真田妈妈坐在另一边,笑看着从老到小几乎没什么分别得真田三代人。
“网球的训练与平时一样,学习上也都没有问题。”真田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回答。
“剑道呢?”真田爷爷又问。
“并没有松懈。”真田道。
“嗯,这就对了。——弦一郎,你要切记,剑之道是我真田家立身之根本,一定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没工夫去听真田弦一郎那个保准是‘是’的回答,越鸣扯了扯最近,与身边的真田妈妈相视一笑。
这一家子,真是太好笑了啊……越鸣眯起眼。
就是。——真田妈妈对他眨眨眼。——我都看了十几年了,还是这么有意思……
诶?伯母一直把这个当做乐子来看的吗?——越鸣睁大眼,有些惊讶又有些佩服。
那当然——真田妈妈勾勾嘴角。——生活在这样的三代人中间,如果不懂得找乐子的话,恐怕迟早会被这种感觉弄到神经衰弱吧……
呵呵——越鸣抿起唇笑了笑,心里越发觉得这个阿姨也实在可爱得紧。
“越鸣,你在笑什么?”正想着,老头子威仪的声音传过来,带着浓浓的警告的意味。没办法,看媳妇十数年来都没能扳倒就知道今天也不会成功,不如挑一个软的来下手。
“回师父,什么也没有。”越鸣也学着那三人的样子板起脸,刻意胡乱搪塞过去。
“你……”真田爷爷抖了抖胡子,瞪大了眼,看着这个才区区几天而已竟然敢忽略自己威严的徒弟,最后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口吻重重叹了一口气。“唉……!”
而这边,越鸣则和真田妈妈相视一笑。
——好像,在除了剑道以外的方面,这个老爷爷也没有那么难处嘛~~
因为已经是二月中旬,立海大众的期末测试也就要到了。
身为副部长,在对于队员的球技一把抓的同时,还要兼顾每个人的成绩,以免大红灯笼高高挂,搞得自家队员到最后连正选也做不下去,真田的责任可谓是越发重了。——尤其,在有一个压在你头上总是动不动就笑得百合花开却什么事也不会认认真真亲力亲为的部长兼教练的的时候。
可怜的真田君目前就处于这种双重压榨之下,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今天的晚饭,也不会来吃吗?”早晨,送真田离开的时候,越鸣有些担心地问了句。
“恩。”真田点点头,穿好了鞋,结果便当。“部里有几个……不太争气的家伙。太松懈了!!”似乎一瞬间想到了什么,真田捏紧了拳头低吼了一声。
“哈?……呵呵。”越鸣被吓了一跳,接着又笑起来。
真田君,有时候也蛮可爱的啊……(你绝对是搞错了)
“那么,还请注意身体咯。”越鸣微笑着道,想了想,又建议道:“真田君,不如这样……”
真田俯过身细细听了,最后点点头道:“可以考虑,我和幸村商量商量。……多谢你了。”
“哪里哪里~”越鸣摆摆手,“师侄的真田君,路上请小心……”
然后真田一个人,拿着书包和便当盒,哭笑不得地上路去了。
越鸣关于让众人集聚到真田家共同补习的建议得到了幸村的赞同,当天就吩咐(注意,这是个强制的动词)下去,让众位正选各自准备一下,从下周一开始试行。
对挂科很有信心又对真田的铁拳怀有深深恐惧的诸如小海带之流,从今天起,就正式陷入了惶惶不安之中。
最后的最后,下周一,也就是越鸣和幸村的第一次相见了呢……敬请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略修……
☆、Chapter 9
“左边,左边……腰,右臂……”
从清晨开始,真田家的道场里就不停的有竹刀相撞的声音响起。真田爷爷对越鸣的训练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而老人也因为要作为XX全国剑道的比赛的裁判员去了九州岛,日常的训练也就剩下‘师叔’越鸣和‘师侄’真田两个人了。
真田在剑道方面也非常用功,他的每一刀都有着非常强劲的力道,对于在力量上稍逊一筹的越鸣也总是以技巧来与之对抗。不过这个时候的越鸣还不知道真田的刀还另有着其他作用,不然也该要为立海大的网球社员们默哀了。
虽然之前真田爷爷的指导训练也很艰辛,但是毕竟比不上两个人对练这样激烈。大约四十分钟过去了,真田的鼻翼上也有了些汗水,而接近恢复期末期的越鸣则是连呼吸都不大平稳了。
“师叔。”真田停下来,将刀尖向下拄着,直视着比自己矮上将近一个头的越鸣。虽然越鸣本人觉得这个称呼很怂,但是真田却是会一丝不苟地这样称呼的人,虽然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不过想着随他去了的越鸣也渐渐觉得习惯起来。
“您的体力上太差劲了。”真田紧皱着眉,握着刀柄的手似乎微微抽搐了一下。“太松懈了。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我想请您加入我们的训……”
“啊哈。”越鸣挤出笑来,退后了两步。“这个就不用了吧……真田君。师叔年纪也不小了,你们年轻人的活动还是不要参加为好……呐~”
“你……”真田的脸黑了一半,看着面前这个面容秀丽身材纤细皮肤细致滑腻的比自己还要年轻小半年的男孩子,有点儿无语了。
“对了,真田君的队友们今天下午就要来了是吗?”越鸣接过,或者不如说是夺过对方的竹刀,转移话题。
“恩。”真田点头,看着他来来回回收拾东西的身影。“幸村和我都认为这个计划不错。”
“是吗?那就好。”越鸣明朗地笑起来,推着真田走进了更衣室里。“今天爷爷和伯父都不在家,只有伯母的话气氛应该会活跃一些吧……”
说完一抬头,才看见真田黑着的脸似乎程度又有所加深。
遭了,怎么想着就说出来了。……像是真田这样严肃的孩子,听到这样的话不生气才会比较奇怪吧……
“你呢?”出乎意料的,真田问了一句。
“诶?”
“我知道今天只有母亲会在家里,那么你呢?”
“啊……我当然也在啦。”越鸣暗暗呼了口气,“叔叔还没有消息,我也找不到地方去啊。还是说,你觉得我呆在家里会打扰到你们?那么我离开也没有关系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田绷着脸,似乎在考虑怎么对某人歪曲的思维方式解释自己的意思。
“安啦安啦,我知道的。”越鸣已经脱下了练功服,赤裸着上身,正在试图将头套进T恤的衣领里,声音听起来瓮瓮的。
真田还有些担心。毕竟越鸣说起来还是个孩子,一个人寄居在别人家里,会有些不安也是应该的。而且对方那种口气,还有声音,起来怎么听怎么像是在难过的样子。
“弦一郎这样的乖孩子怎么会对师叔不尊敬呢~~我知道的啦~”越鸣的脸顶着灿烂的笑从衣领里钻出来,将正准备出言安慰的真田堵得一口气几乎喘不上来,只能僵着脸,看那个越来越喜欢开玩笑的人顶着有些乱蓬蓬的头发跑出去。
“真田君,你再不快一点就要迟到了哟……”越鸣的声音从道场外传过来,真田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眉头更紧。
不一会儿,越鸣就在主宅的二楼上看见真田匆匆而去的身影。跑步的样子很规范,速度也很快,只是想着真田这样的窘状,就不免微微笑起来。
真田到了学校的时候,网球社的晨练已经开始了。
他换了衣服,又深呼吸了几次让胸膛的起伏不再那么明显,才走到训练场去。
从入校时起,真田严谨不松懈的作风就是出了名的。新晋社员也好,较有资历的社员也好,几乎没有人见到过真田迟到。因而今天这位铁血的副部长破天荒来往,还是让大家小小地议论了一番了。
当然,最后这议论就终结在了部长大人百合花开的笑容中。
虽然腹黑的部长大人也很令人觉得恐怖,但是这种恐怖的感觉没有真田的铁拳在一边帮衬,也就显得格外怡人起来。以小海带为首的一干人等都暗暗舒了一口气。
对于这个满头海带的嚣张的孩子来说,立海大是一个十足有吸引力的地方。首先,它是前年、去年全国大赛夺冠的学校,作为第三代的卫冕冠军本来就很有嚼头。而这个倒霉孩子当年(其实也就是数个月前)还曾经抱着称霸立海大的雄心单挑了整个立海大网球社,打得一群学长满地找牙,直到跟他眼中的三个怪物对上,才狠狠地挫了挫这个孩子的傲气。
而这三个怪物里,柳是军师,每天充其量就是不动声色地对你做一些观察记录,评判一下各项指标,再给你一份经其精心考量的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训练菜单——威慑度,零。
再说幸村部长,首先是美人一个,印象分就噌噌的上去了,就算是每天对着你阴笑,那人家也不会有阴笑的样子,都是百合花式的美丽笑容。至于这个笑容之后的诸如:“sanada,切原君的动作慢下来咯~”“sanada,切原君已经失了三个球了哟~”又或是“sanada,切原君的动作太难看了啊……”而带了的一系列连锁反应(怒吼——‘太松懈了!’——‘莲二,给切原的训练再翻XX倍’——铁拳……),那个好像,跟部长大人,没多少关系吧……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幸村精市:隐性危险指数:100。而所谓的‘隐性’,当然就是直切原君单边的小脑袋发现不了啦~
最后是真田弦一郎。无论是他的黑脸,他的咆哮,他的铁拳,他的长刀(话说切原君你才到网球部几个月而已吧……),他的加倍训练的处罚,他的补习,他的指导,他的合宿……全部全部都让赤也君幼小的心灵被深深地烙下了名为‘伤害’的疮疤……
就在这个时候,小海带君正在陪着文太联系他的新招数而频频失球的当下,他的视线,飘啊飘的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站在球场中的真田。
啊啊啊啊——
“丸井前辈,你不是说副部长他车祸住院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