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高尔夫球场上的疑云txt-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着几分搀杂着兴趣和好奇的心理俯视着死者,然后摇摇头。
“我不认识他。”
要怀疑她似乎不可能,因为她的话听来非常自然。吉罗
点了点头,把她打发走了。
“你让她走啦?”我压低了嗓门问,“这样做策略吗?那黑
头发肯定是她头上的。”
“我不需要人家教我怎么做。”吉罗冷冰冰地说,“她会
受到监视的。目前我还不想把她抓起来。”
他皱起双眉,凝视着尸体。
“你会不会说,这是个西班牙人?”他突然问道。
我仔细地观察死者的脸。
“不,”我最后说,“我倒是十分肯定地认为他是个法国
①法语:天哪。——译注。
人。”
吉罗不满意地咕哝了一声。
“也许吧。”
他在那里站了一会,然后作了个命令的手势,挥手要我
让在一边。他又一次词句在地上,继续搜索着棚屋的地面。
他真了不起,什么也逃不过他。他一寸一寸地爬遍了地面,
把花盆都翻了个身,细心察看着每一片旧的麻袋。靠门有一
堆东西,他迫不及待地扑向那里,但是那只是一件破旧的上
衣和一条裤子。他骂了一声,便将它们摔在地上。两副旧手
套引起了他的兴趣,可是后来他摇摇头,又把它们放在一
边。然后,他又回到花盆这边,把它们一只一只地翻倒过来。
最后他站起身来,沉思地摇晃着头。看来他受到了挫折,有
些茫然。我想他已经忘了我还在场。
这就在这时,外面一阵骚动。我的老友检察官,由他的
书记和贝克斯先生陪同着,身后跟着一名医生,一起乱哄哄
地走进棚屋。
“这可太奇特了,吉罗先生,”阿于特先生喊道,“又是一
起凶杀!啊,我们对第一起案件还没有理出头绪。这里面的
奥妙可真深。可这一次被害者又是谁呢?”
“恰恰就这一点还没有人告诉我们哩,先生。还没有认
出这是谁哩。”
“尸体在哪儿?”医生问。
吉罗向旁边让开了一点。
“在角落那儿。你会看到那人的心脏被人戳了一刀,用
的就是昨天早晨失踪的那把匕首。我想谋杀是紧接着失窃
以后发生的——不过这一点得由你来判断。那巴首你们任
意碰好啦——上面没有指纹。”
医生在死者身边弯着双膝。吉罗转向检察官。
“小问题,不是吗?我会解决的。”
“竟没人能认出他,”检察官沉思地说,“会不会是凶手
之一呢?他们也许会自相残杀。”
吉罗摇摇头。
“这是个法国人。我敢起誓……”
但是他们的话被医生打断了,他带着惶惑不解的神情
坐在地上。
“你说他是昨天早晨被害的?”
“我是根据巴首失窃的时间来推定的。”吉罗解释道,
“当然,他也可能是在白天晚些时候被刺的。”
“白天晚些时候?废话!这人死了至少四十八小时哩,
可能还要早些。”
在场的人都楞住了,大家面面相觑。

出品:阿加莎。(christie。soim)

 








医生的话如此出人意外,一时间我们大家都模不着头
脑。死者是被匕首刺死的。这把匕首我们知道是二十四小
时以前被偷走的,但是杜兰德医生却一口断定,此人已经死
了四十八小时!整个事情简直离奇至极。
还没等我们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我收到了一份电报。电
报是从旅馆转送到别墅来的。我撕开一看,原来是波洛发来
的,说是他将乘火车在十二点二十八分到梅兰维。
我看了看表,还来得及从容地到车站去接他。我感到应
该让他立即知道这一案件的新的惊人发展,这是至关重要
的。
显然,波洛想在巴黎找到的东西已经到手,我这样思付
着。仅仅用了几个小时,回来得这么快就足以证明这一点。
待我告诉他这一令人吃惊的消息时,不知他将作出怎样的
反应呐。
列车误点了,我漫无目的地在月台上来回踱步。突然我
想到以询问一下在出事当晚有谁乘末班车离开梅兰维来消
磨时间,
我走到那个外貌精明的领班的脚夫跟前,没费多大口
舌就把他引入了话题。他激动地声称,让这帮匪徒、刺客逍
遥法外简直是坍了警察的台。我暗示他,刺客有可能乘半夜
的火车跑了,可是他却断然地否定。要说是两个外国人的
话,他肯定会注意到的。那天乘车离去的才二十来个人,他
不会不注意到他们的。
天知道我怎么会产生这样一个念头——也许是玛
塔·多布勒尔那极度焦急的声调吧——我突然问道:
“雷诺少爷……他没有搭那班车走吧?”
“啊,不,先生。他在半个小时之内,刚到又走了,这可不
是什么好玩的事呐,真的!”
我对着他干瞪眼,简直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随即我领
悟了。
“你是说,”我的心怦怦地直跳,“雷诺少爷是那天晚上
到梅兰维的?”
“是的,先生。从那一方向乘十一点四十分的末班车到
的。”
我感到一阵眩晕。那么,这该是玛塔极为不安的原委
了。杰克·雷诺在发案的当晚曾到过梅兰维。但是他为什
么不说呢?相反,他为什么要让我们相信他一直待在瑟堡
呢?回忆起他那坦率的孩子气的脸,我简直不能相信他会跟
这桩罪行有什么牵连。然而对这样关系重大的事他为什么
不说呢?有一点却是清楚的,那就是玛塔一直知道这一切,
所以她十分焦急,急于询问波洛是否有人被怀疑。
列车的到达打断了我的沉思,不一会儿我便迎上了波
洛。这小个儿容光焕发,微笑着大声嚷嚷,并且忘记了英国
式拘谨,在月台上热烈地拥抱我。
“Moncherami①,我成功啦——出色地成功啦:”
“真的吗?听到这点,我太高兴了。你听到了这儿的最
新情况了吗?”
“你想我怎么会什么都能听到呢?那是说有什么进展了
吧,晤?那英勇的吉罗,他逮捕了一个人,也许几个?啊,那
家伙,我会使他显得像个傻瓜:不过,你准备把我带到哪儿
去,我的朋友?我们不去旅馆吗?我必须修修我的胡子——
它们被旅途的炎热弄得毫无生气了。再说,毫无疑问,我的
大衣沾满了灰尘。还有我的领带,那也得重新整理一下啦。”
我打断了他的话。
“亲爱的波洛,别顾这些啦。我们必须立刻到别墅去,那
里又发生了一起谋杀案!”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人如此黯然失色,他的下巴耷
拉下来,他那扬扬得意的劲儿一下子烟消云散了,他张口结
舌地瞪着我。
“你在说什么?又一起谋杀案?啊,那么我全错了,我失
败啦。吉罗可有理由笑话我啦!”
①法语:我亲爱的朋友。一一译注。
“你没有料到吧?”
“我?压根儿没有想到。它推翻了我的理论——它毁了
一切——它……啊,不!”他捶着自己的胸膛不言语了,“这
不可能,我不可能弄错的!这些事实,一件件地理清楚了,按
照先后次序安排,只有一种解释。我不会错!我是对的!”
“可是……”
他打断了我,
“等等,我的朋友。我错不了。因此这件新的谋杀是不
可能的,除非……除非……唉,等等,我恳求你,别说话。”
他沉默了一二分钟,然后恢复了常态,用一种平静而肯
定的语调说道,
“死者是个中年人。尸体是在现场附近的上了锁的棚屋
内发现的,已经死了至少四十八小时了。而且极有可能他被
刺的地方跟雷诺的一模一样,当然并不是刺在背上。”
这下可轮到我目瞪口呆了——而且我确实目瞪口呆
了。根据我对波洛的了解,波洛还从来没有干过如此令人吃
惊的事哩。一阵疑团少不了掠过我的心头。
“波洛,”我喊道,“你在开我的玩笑吧,你早已听说这件
事啦。”
他那真挚的目光责备地凝视着我,
“我会干这样的事吗?我向你保证,我什么也没听说过。
你难道没注意到刚听到你的话时我吃惊的样子吗?”
“可你究竟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呢?”
“那么,我是对的罗?我知道我是对的。我的朋友,这些
微小的灰色细胞呀,微小的灰色细胞!是它们告诉我的。只
有这样,而且只能这样,才可能会发生第二起谋杀案。现在
把一切都告诉我。若是我们朝左拐弯,就能抄近路走过高尔
夫球场到达热内维芜别墅的后院,那可要快得多啦。”
按着他指引的路,我们走着,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情况
都告诉了他。波洛注意地听着。
“你说,那匕首还留在伤口里吗?这就怪了。你能肯定
是同一把匕首吗?”
“非常肯定。这简直不可能。”
“没有不可能的事。可能有两把巴首。”
我扬起了双眉。
“当然,这简直不大可能的呀;要不,就是最不寻常的巧
合。”
“你同往常一样,说话缺乏考虑,黑斯廷斯。在某些情况
下,有两件同样的凶器是绝对不可能的。但现在不是这种情
况。这把特殊的凶器是根据杰克·雷诺的吩咐特制的一种
战争纪念品。你想想,他难道只制了一把?事实上,不会这
样,很可能他还制了另一把留作自用。”
“可是没有人提到过这件事呀。”我反驳说。
波洛的语调中隐约流露出教训的口吻。
“我的朋友,在处理一起案件时,我们不能单单考虑已
经‘提到过’的事。没有理由非得提到许多可能是很重要的
事。同样,却有充分的理由可以不提到它们。这两种动机,
你可以任意选择一种。”
我默不作声,不由得感到他讲的话有道理。不一会儿,
我们就来到了那已经名气四扬的棚屋。我们的朋友都在那
里。寒喧片刻后,波洛便着手工作了。
我已经看到过吉罗工作的模样,因此我更感兴趣。波洛
粗略地向周围瞥了一眼,仅仅检查了门旁的那堆破旧的上
衣和裤子。一丝轻蔑的微笑浮上了吉罗的嘴唇。波洛似乎
注意到了,把衣服扔在一边。
“这是花匠的旧衣服吧?”他问道。
“一点不错。”吉罗说。
波洛在尸体旁边蹲下来,用手指迅速而有条理地检查
着衣服的质地,对上面没有记号感到满意。他特别仔细地检
查了靴子和那肮脏的折断了的指甲。在检查指甲的时候,他
急匆匆地问吉罗,
“你看到了这人的指甲?”
“看到啦,”吉罗回答说,他的脸色仍然难以捉摸。
突然,波洛挺直了身子。
“杜兰德医生!”
“叫我吗?”医生走向前去。
“嘴唇上有白沫,你注意到了吗?”
“我承认,我没注意。”
“你现在可看见了吧?”
“晤,那当然。”
波洛又问吉罗:
“不用说,你注意到啦。”
吉罗没有回答。波洛继续他的检查。那把匕首已从伤
口里取出,放在尸体旁一个玻璃缸里。波洛检查了巴首,然
后再仔细地察看伤口。他抬起头时。眼光很激动,闪烁着我
所熟悉的绿光。
“这是一个奇特的伤口,非常简单!没有血,衣服上也没
有血迹。就是刀口略微有些变色,你认为怎样,monsieur
ledocteur①?”
“我只能说,这是极不正常的。”
“这根本没有什么不正常,而是极简单的事。这人是死
后才被刺的。”波洛挥了挥手,使喧嚷声平息下来,然后转向
吉罗问道:“吉罗先生也同意我的意见,不是吗?先生?”
不管吉罗是否真的相信,他不动声色地对待这一场面,
平静而不屑地回答:
“当然,我同意。”
又响起了惊奇和感兴趣的骚动声。
“好主意:”阿于特先生叫道,“死后再戳他一刀:野蛮:
没听说过:也许是不共戴天之仇。”
“不,”波洛说,“我得说,这是在头脑非常冷静的情况下
干的——为的是制造假象。”
“什么假象?”
“这差一点儿造成了假象。”波洛玄妙地说。
贝克斯一直在思索着。
“那么,这人是怎么被杀的呢?”
“他不是被杀的,他病死了。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他是
患癫痫死的。”
波洛的这句话又引起了很大的骚动。杜兰德医生又弯
①法语:医生先生。—一—译注,
下膝盖作尽可能详细的检查,最后他站起身来。
“波洛先生,我相信你的判断是正确的。我一开始就被
引上歧途。这人被刺的无可争辩的事实,使我把别的迹象都
忽略过去了。”
波洛一时间成了英雄。检察官连声赞叹不绝。波洛落
落大方地接受着大家的称颂,接着就告辞了,借口说我俩还
没吃过午饭,并说他希望消除一下旅途的劳顿。当我们正要
离开棚屋时,吉罗走了过来,
“还有一件事,波洛先生,”他用一种文雅而又嘲弄的口
吻说,“我们发现这绕在匕首的柄上———一根女人的头发。”
“啊!”波洛说,“一根女人的头发?哪个女人的?我不明
白。”
“我也不明白。”吉罗说完.鞠了一个躬走了。
“他还在坚持,好一个吉罗。”我们走向旅馆时,波洛思
忖着说,“我不明白他要把我们错引到什么方向!一根女人
的头发,唔!”
我们大口地吃着饭,但我发觉波洛有点儿心不在焉。饭
后。我们上楼到我们的起居室,我要求他把神秘的巴黎之行
讲给我听听。
“很乐意,我的朋友。我到巴黎去找到了这个。”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小小的剪报,这是一张女人照片
的复制品。他把照片递给我,我不禁失声叫了起来。
“你认识她,我的朋友?”
我点点头。虽然照片显然是多年前拍摄的,头发和衣着
的款式都不同,但是容貌相似是错不了的。
“多布勒尔夫人!”我叫道。
波洛微笑着摇了摇头。
“不完全对,我的朋友,她那时不叫这个名字。这张照片
就是那声名狼藉的贝罗迪夫人:”
贝罗迪夫人!一刹那间我回想起整个事件,那曾引起世
界注目的谋杀案的审讯:
贝罗迪案件!

出品:阿加莎。(christie。soim)

 








在本故事开始前二十年左右,有一个里昂人阿诺德
.贝罗迪先生带着他漂亮的妻子和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小女
儿来到了巴黎。贝罗迪先生是一家酿酒商号的小股东。这
个壮实的中年人喜爱生活中的声色犬马,对他迷人的妻子
十分忠诚,但本人却毫无出众之处。贝罗迪先生与人合伙的
商号规模不大,虽说生意不错,但未能为这位小股东带来大
笔收入。开头,贝罗迪夫妇仅有一座小小的寓所,过着十分
简朴的生活。
然而,尽管贝罗迪先生并不出众,他的妻子却十分富有
浪漫色彩。年轻美貌、体态迷人的贝罗迪夫人立即轰动当
地,尤其是有风言风语传说她那神秘的身世。谣传说,她是
一位俄罗斯大公的私生女;也有的说,是一位奥地利公爵的
私生女,据说婚姻是合法的,但门第不当。但是各种传说在
有一点上却不谋而合,即杰妮·贝罗迪是一件饶有兴趣的
秘闻的中心人物。
在贝罗迪夫妇的朋友和相识中有位年轻的律师,名叫
乔治·康诺。时隔不久,迷人的杰妮显然完全征服了他的
心。贝罗迪夫人谨慎地给予这个年轻人种种鼓励,但始终不
忘表白自己绝对忠于自己中年的丈夫。然而,许多不怀好意
的人们却毫不犹豫地声称,年轻的康诺是她的情人——而
且不是惟一的一个:
贝罗迪夫妇在巴黎住了约三个月以后,另一个人物闯
进了他们的生活,这就是海勒姆· P·特拉普先生,一个美
国阔少。他与迷人而神秘的贝罗迪夫人结识后,立刻拜倒在
她的石榴裙下。他毫不掩饰他倾心于她。约莫就在这个时
候,贝罗迪夫人逐渐公开了自己的秘密。她对几个朋友说,
她非常为自己的丈夫担忧,因为他曾卷入某些政治性的阴
谋。她还提到了她丈夫受人之托而保存着的一些十分重要
的文件,这些文件关系到对欧洲大局有深远影响的一项“机
密”,这一文件由她丈夫保管是为了把要想获得这些文件的
人引向岔路,但是在认识了巴黎革命党中的的几个重要人
物之后,贝罗迪夫人害怕了。
十一月二十八日这一天,事情终于发生了。一个每天给
贝罗迪夫妇打扫帮厨的妇人看到寓所的门敞开着,感到十
分吃惊。听到卧室内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她便走了进去。一
个可怕的景象展现在她的眼前:贝罗迪夫人躺在地板上,被
绑着手脚,痛苦地呻吟着,堵住嘴的东西已被她挣扎着吐了
出来。贝罗迪先生则在床上,躺在血泊中,一把巴首刺进他
的心脏,
贝罗迪夫人的陈述是再清楚不过了:当她突然从睡梦
中惊醒时,看到两个戴着面具的汉子俯视着她。他们没等她
喊出声,就捆住了她的手脚,堵住了她的嘴。于是他们向贝
罗迪先生索取那项尽人皆知的“机密”。
但是这无畏的酿酒商断然拒绝了他们的要求。他的拒
绝使其中的一个汉子怒不可遏,这人一下子就把巴首刺进
他的心脏。他们拿了死者的钥匙,打开了放在角落里的保险
箱,拿走了一大批文件。这两人都蓄着浓密的胡须,带着面
具,但是贝罗迪夫人断定他们是俄国人。
这次事件轰动一时。随着时间的消逝,神秘的大胡子的
踪迹却始终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