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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救命喔-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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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来了!我是不会那样喝的呀!”
  “那么……。我们去喝几杯看看!”
  “喝醉了开车被抓到就伤脑筋了。”
  “所以,在酒醒之前,我们找个地方休憩一下吧?”
  车的前方,可以看到一栋全新的、雅致的旅馆。
  淳一稍稍耸了耸肩,跟老婆谈好了条件:
  “那等会儿回要让我好好的睡一觉哦!”
  第一章
  “老公,你信不信有鬼?”真弓问。
  “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想到鬼了?”
  深夜,坐在沙发上休息的丈夫今野淳一诧异地看着真弓。
  “人家问你到底信不信有鬼嘛!”
  “我知道你在问什么。但是你怎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
  “你到底答是不答?”真弓看来一副很认真的模样,淳一只好叹了一口气,说:“也谈不上什么信不信啦,反正我又没亲眼见过。如果让我亲眼目睹,知道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就相信喽!这样满意了吧?”
  “满意!”真弓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咯瞪一声骑到了老公的腿上。
  “到底怎么了?看你好像见了鬼似的。”
  “鬼才不会来找我们例!”
  “喔,是吗?”
  “是啊!鬼呀,只会去找他所怨恨的人!”
  “你又没当面问过鬼,怎么会知道?”
  “如果我是鬼的话,就是那样喽!可是话说回来,如果不是那样的话,对像我们这种善良的人岂不是人不公平了吗?”
  “的确如此!”
  真弓搂着淳一的脖子,说:“喂……想不想变得更善良一点?”
  “善不善良和这有关系吗?”
  “有!”
  两人倒在沙发上
  “怎么说?”
  “人们如果过得很幸福,对待别人也会很好。对吧?”
  “呢,对吧!”
  “所以啊,我们就得努力地过得幸福一点儿才行啊!”
  “喔……”
  唉!这是哪门子的道理?真弓就是这样的性格,平常做事情不需要什么理由,却佣偏只在要办这档子事的时候才想尽办法找各种藉口。
  当然,淳一早就习惯了,所以也只有乖乖地“努力”让她幸福了。
  鬼魂和警视厅搜查一课(也就是今野真弓所属的单位)之间有何关联,容后再述。至于今野淳一这个人,则是一位只要哪里有利可图,即使做鬼也要去偷的职业小偷。
  小偷与女刑警。这种风格独特的组合,反而能在工作上相互刺激,而过得水乳交融……
  这点可从三十分钟后,两人脸上愉快的表情得到印证。
  “呼!总算……”
  淳一里着浴袍,回到了起居室。
  “喂,真弓,你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话?”
  真弓也冲过了澡,身上里着浴袍,用毛巾将弄湿了的头发包起来,活像个印度女人。“老公,是你有话要跟我讲吧!是不是要告诉我想分手?”
  “别开玩笑了。你刚刚不是在谈鬼什么的吗?我还以为你要告诉我什么咧。没有的话就算啦。”
  “当然有呀,那还用说!”
  真弓的思考模式,常常是从“忘掉刚才的错误”出发的。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淳一坐在沙发上问。
  “杀人案件。当然喽!我们搜查一课正在侦办中。”
  “这么说,和鬼之间扯上了什么关系罗?”
  “标准答案!真不愧是我老公哟。”
  “也没你说的那么棒啦。对了,你说来听听看呀。”
  “唉!”真弓喘了一口气,说:“冲个澡后感觉真舒服。”
  “唔!”淳一突然站了起来。
  “老公”
  真弓好歹也是个刑警,马上察觉出丈夫的动作虽然敏捷,却又隐藏着紧张的感觉。
  淳一出了个手势,示意真弓继续说下去。
  “问题呀,出在继承上面。”页弓说,“也不是花道或茶道什么的,而是个拥有庞大信徒的新兴宗教。前任教租死后,她的四个孩子们为了争继承权而吵了三个多月了。”
  在真弓继续叙述的当儿,淳一悄悄地朝通往院子的玻璃门靠了过去,虽然身在屋内,不会让脚步声传了出去,但注意到为了不让影子反射在窗帘上而从旁边迂回地绕了过去。
  原来院子里有人!丈夫到底在干什么?真弓一时还未能会意过来。所以仍保持着同样的语调继续说着:
  “所以啊,四人中的一人来报案说是生命受到威胁。”
  此时淳一冷不防地手一伸,嗖地拉开了窗帘。霎时屋内的灯光一涌扑向黑漆漆的院子,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映入眼帘。
  “哇!”真弓跳了起来,大叫:“有鬼呀!”
  “别怕。”淳一说,“她有脚。”
  “是吗?你又投去掀她的裙子看看。”
  “傻瓜!”淳一打开落地窗,说:“风一吹,头发还会飘哩。怎么看都不像是鬼嘛!”
  “喔?有证明书吗?”
  真弓提心吊胆地躲在淳一背后,偷偷地看着站在院子里的女孩。突然间,真弓瞪大了眼叫道:
  “啊!”
  “怎么,这女鬼你认识?”
  “就是刚才跟你说的,教祖继承人中的一人。老公,没错……”
  “我叫做礼子。”
  那个女人不,怎么看也都是个只有十八岁左右的少女,开口说话了。
  眼前的少女像是生了病似的,肤色白皙,给人一种又瘦又高的印象。尤其足长发随风飞扬,更让人有那种感觉。不过,仍不失为一个美人胚子。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真弓带礼子进屋内。礼子像是受了惊吓,鞋也没穿,打着赤脚。真弓让这位心神不宁的少女坐在沙发上,并为她擦拭脚。
  “真对不起。”礼子低着头说,“不想待在家里,所以就跑出来了。”
  “喔,离家出走罗!”
  “唉……那个家里面有恶灵。对一个宗教来说,是不适合把总寺院设在那里的。”
  礼子以相当认真的语气说着。
  “有恶灵哪!”淳一点了点头,说:“我对这个是不懂啦……可是你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
  “一定是道田!那个爱管闲事的家伙!”真弓气呼呼地说,“下次让老娘看到了,一定狠狠地扁他一顿!”
  “不”,礼子话还没说出口,门口就传来丁咚咚的敲门声。
  “真弓姐!是我,道田哪!”那声音彷佛要将方圆五百里内的人家全叫醒似的。“来得正是时候。”真弓挽起袖子,大剌利地朝玄关走去。“惨喽!”淳一摇了摇头,问:“是你把道田带来的吗?”
  “不是。”礼子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刚刚正想解释,你们误会了”
  “哇噢!”此时,从门外传来道田刑警的惨叫声……。“你们误会了”
  “原来是有点小误会啦。”真弓说,“这是常有的嘛!可别样就翻脸喔!道田!”
  “是,是啊。真弓姐说的是。好疼啊……”
  道田刑警是真弓辖下的一位好青年。虽然脾气稍嫌太直,但因为爱慕真弓,所以对真弓唯命是从,而显得美中不足。总之,他现在正用湿毛巾冷敷着后脑门肿起来的包被真弓扁的时候,一头撞在地上。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礼子频频道歉。
  “不是你的错啦!还不是因为有个大冒失鬼的关系。”淳一又笑着问,“道田,找真弓有事吗?”
  “啊,对啊!”道田跳了起来。
  “好疼……”
  “怎么啦,道田?昨晚喝醉啦?喝多了会酒精中毒喔!”
  真弓就是有这种本事:五分钟不到就可以把自己惹出的衰事忘得一干二净。
  “是真弓姐,就是有关那杀人案……”
  “啊,我们现在正忙着负责侦办宫岛家的案子呀!我不是叫他们分配给别人吗?”
  “又不是在搞不动产仲介。”淳一问,“宫岛家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是,是啊!”
  “哎呀!”真弓站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啦!”
  “喔,对不起。”动辄得咎的道田可真倒楣呀!
  “有人被杀了?一个人?两个人?”
  “呃”
  “是我姊姊贵子。”礼子说。“重伤,没有死。”真弓与淳一面面相觑。“道田,是那样吗?”淳一问。“呃……。据了解,宫岛贵子受了很重的伤。”
  “什么时候发生的?”
  “有……三十分钟吧。听说是家人被枪声吓了,赶快跑出来察看时发现的。”
  “三十分钟?问题是,从宫岛家到这里,三十分钟到不了吧?”淳一向表情一直沈痛、坐在那里的宫岛礼子开口问道:“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件事的?”礼子缓缓地抬起头,望着淳一说:“是靖夫告诉我的。”
  “靖夫是谁啊?”
  “他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以前?”
  “嗯,一年前去世了,意外事故。”淳一瞄了真弓一眼。“老公那‘死了的人’怎么会告诉她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呢?”真弓问。礼子的两颊泛起了一丝来到这里之后首次出现的笑容。“靖夫他……一直都跟在我的身边。”
  “一直?”
  “是的。叫我到这里来的,也是靖夫。”
  “我怎么不记得我让这个人进来过?”
  “你刚才回家的时候,靖夫附在您的肩膀上一块儿回来的。”真弓听得一身鸡皮疙瘩,连忙用手在两肩上挥拍了好一阵子。“这么说,靖夫这个人该叫他‘人’吗?你听得见它的声音?”
  “是啊,靖夫随时都在跟我说话。”
  “所以,你也才知道了你大姊的事喽!”
  “嗯。我打算暂时回家一趟。”
  “我想那也许比较好暂时?”真弓问。“嗯,我想再回到这里来。”
  “干嘛?”
  “这里是个很不错的地方,靖夫也这么说。充满了祥和与爱。”
  “爱倒是有啦!”真弓说,“可是,你打算回到这里干什么?”
  “我,我想我应该把总寺院迁到这里来。靖夫也同意,对吧,靖夫?唔对吧!”
  礼子接着微笑地说,“靖夫说你们是好人,他很放心。”
  真弓哑然,与淳一面面相觑。“喂!”真弓开口了。“干嘛!”
  “老公,你有没有当大法师的执照啊?”
  第二章
  “你觉得如何?是她干的吗?”真弓问。
  “这个嘛……”淳一耸了耸肩,“反正哪,先到现场看看再说吧!”
  道田刑警开着车,鸣着警笛在深夜的路上急驶着。旁边坐着淳一,后面坐着真弓和宫岛礼子。礼子在出发不久后便沈沈地睡着了。“真是一张纯真无邪的脸啊!”真弓像是很欣赏地说着。“是啊。不过这整个事件看来并不单纯。”
  “对啊。到底是谁告诉她发生了这件事例?如果不是她干的话。”
  “不就是她刚刚说的那个“靖夫”吗?”
  “你信她那套?”
  “怎么说呢?至少这孩子像是的的确确相信这回事的。”
  淳一回头看了熟睡中的礼子一眼,说:“我们现在说的每一句话,说不定她正在听呢!”
  “偷听可是很不礼貌喔!”
  “就算听了不高兴,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吧!”淳一笑着说,“不如等一下问看看她吧!”
  “顺便问看看他有没有买珍珠项链给她吧。”
  “喂”
  “开玩笑的嘛!”
  真弓看来倒不像是开玩笑。她翻开记事本一看,说:“啊,这是去年的事嘛!”按着又在手提包里翻搅了一阵,说:“有了,有了!努力总算有了报偿!”
  淳一不发一语,倒是道田开口了:“您说的没错。”
  “这个宗教,是由叫宫岛初子的女士一手创立的,就是礼子的母亲。”
  “她就是教租啊!”
  “嗯。本来只是个家庭主妇,听说是某日突然有了感应,然后开始让别人亲眼目睹神迹而声名大噪的。”
  “像是把汤匙弄弯之类的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好像是能够替人治病,替人预测未来。”
  “她也会说彩券的明牌吗?”
  “我怎么知道?”真弓皱了一下眉头,“如果光是替人算那种东西,会遭天谴吧!初子有四个孩子,最大的是个儿子叫勇一,已经年过三十,无间定职业。此外有三个女儿。长女就是今晚出事的,叫贵子,二十八岁。次女道子二十一岁,最小的就是这个礼子,十八岁。”
  “嗯那么,接班人会出问题,就是因为母亲死后没有指定谁来继任教祖喽?”
  “没错。那时大家也都认为母亲不过五十岁,来日方长。”
  淳一点点头,说:“说穿了,她也无法预测自己的未来呀!可是,不是有个长子吗?让他来接班不就得了?”
  “恐怕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听说那母亲生前常常说:教租一定得由女人来当不可。”
  “原来如此。”
  “照那样就该由长女贵子来接喽!怎么辽……”
  “我看一定是为了钱吧!只要有钱赚,就会起冲突。”
  “我看也是。搞不好拥护长女的一派和支持次女的一派起了冲突。”
  “那礼子呢?”真弓看了一下仍熟睡着的礼子,说:“这孩子还小,当教祖的事不会和她扯上关系吧!”
  “可是她刚才不是才说什么要把总寺院迁到我们家来的吗?”
  “对喔……。还有什么死掉的爱人的灵魂什么的。其中一定大有文章!”
  “虽不中,亦不远矣。”淳一说。此时睡着的礼子突然急促地喘气,头猛烈地摇晃,一脸非常痛苦的样子。“怎么?是不是吃太饱肚子不舒服?”
  “我肴是在做恶梦吧!”淳一说。礼子嘴巴微张,声音微弱地喊:“哥哥……不要……别这样!……哥……。”真弓摇了摇她,只见礼子更激烈地摇着头大叫:“不要!不要!”突然叭地睁开了双眼。那瞪得圆圆的眼睛彷佛看到了那个“恶梦”又重新上演。
  “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推开了门,礼子高声呼叫着。这个仓库平常是没人用的,只要一推开门,就会有浓浓的灰尘味扑鼻而来。
  今天不仅如此,迎面而来的是一阵连礼子也不曾问过的味道。
  “哥哥!”
  从走廊照射进仓库内的灯光中,可以看见一缕如香般的青白色烟,枭枭地回旋上升着。
  “把门关上!”有说话的声音了。
  好像是在角落,那不曾使用的衣柜阴影处传来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呀,哥?!”
  礼子好像不喜欢自己被关起来的样子,也没把门关上,信步地走了过去。
  “哥……”
  礼子停下脚步来,只见勇一盘腿在地上打坐,手指夹着状似香烟的东西。那冒土来的烟薰得礼子紧皱着眉头,问道:
  “那是什么呀?好臭呀!”
  勇一笑道:“你不知道这是什么?这玩意儿就是大麻,总该听过吧!”
  “那种东西”礼子看到哥哥两眼惺松,好像半睡眠状态地精神恍恍惚惚,一时说不出话来。“怎样,来一点吧,包你爽的喔!”勇一将那东西递向礼子。礼子不由得倒退一步。“我才不要!被妈看到,你就惨了!”
  “干嘛!都十五岁了还一天到晚向妈妈告状啊?”
  “我才不呢!”礼子表情僵硬,“可是你已经二十八了呢,还在做这种事?”
  “老子是大人了耶!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勇一顶了回去。“礼子,反正你过来一下啦!这小仓库就像个小天堂,比起妈一夭到晚念经要强多了。”
  “有种去跟妈讲。”
  “你别那么没趣嘛。来,坐下来。”
  “不要!”
  勇一伸手去垃礼子,礼子硬是直挺挺地站立,甩开了勇一,接着就想往门外跑。只是礼子做梦也没想到,吸了大嘛,精神恍憾的勇一竟然从后面袭击过来,礼子还没回过神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压倒在地上。
  “哥”
  勇一将礼子按倒,就把她的毛衣往上掀。当礼子意识到自己的亲哥哥将要对她做什么的时候,浑身不寒而栗。
  “住手!你在干什么?”
  “你啊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懂吧!”
  “对妹妹你要对自己的妹妹干什么?!”
  “那又怎样?我让你不吸大麻也照样能爽一下!”
  哥哥用大腿将礼子的双腿隔开,用力地隔开礼子几乎不敢相信,只是拚命地反抗。
  “哥住手。求求你,别这样!”每次想把他推开,却又被勇一紧紧地压着,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哎呀!别挣扎了,这可是很新鲜喔!”
  “这种事也……我们是兄妹呀!”
  “没关系啦!你安静点儿,我可不想把你弄痛了……。”
  “哥……”恐怖加上震惊,礼子只想紧缩着身体……。何勇一压着……。“真是可怕啊!三年前吗?”淳一问道。礼子不发一语地点点头。听到礼子沈痛的陈述,连真弓和道田也说不出话来了。“可是……”一会儿,礼子又开口了。“就在紧要关头,我得救了,不知什么时候,敏子进来了……”
  “敏子?”
  “她是家里的女佣,我出生那时候来的,在我们家已做了将近十八年了。”
  “要不要我去请您母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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