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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阁主有病(gl)-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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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里。”
    “她如今在豫州,定是打算出手对付心昔阁,只要那边事情牵绊了她,她那种人,想来不会因着你来青州。即使来了,我们也有时间救出肖梦锦的娘亲。”
    顾流惜点了点头,也放下了心,复开口道:“青州除了红袖招,神诀宫和烈焰门俱都有冥幽教的据点,里面如今相必关了许多武林中重要人物。如果我们动了红袖招,会不会让冉清影警惕起来?”
    闻墨弦微微一笑,颇为从容道:“无论她警惕与否,对我们而言都没有损失。青州我已让人重点关注了这三个地方,如果她起疑了,想转移那些人,或者对他们下手,动静绝对不小,到时候我便趁机搅个天翻地覆。青州虽然平和,周边几个大门派却从未真正放手,一但动静大了,自然会被他们发现。按你所言,里面所关之人,都不简单,一但被各大门派发现,只要捅出冥幽教,势必引起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的讨伐,若果她没起疑,不打算动手,那么你了解这些地方,迟早我有办法再下手。”
    想起顾流惜前世的遭遇,闻墨弦眸子寒了寒,抱着顾流惜,轻轻拍着她的背:“我到希望打草惊蛇,她不是很看重这些么,那我便让她尝尝什么是作茧自缚。欺负你的,我都让她还回来。”
    最后一句很低,顾流惜却听的清楚,她觉得眼睛有些涩,感觉有股热意在眼眶中泛滥,声音有些哑,将脸埋在她脖颈里,哑声道:“你做什么都比她聪明,可感情上,你却比她傻。”
    闻墨弦抱着她许久不语,听着怀里人已然平稳的呼吸,方才低喃道:“胡说,她若比我聪明,便不会那般对你。”声音很轻,如夜色中一句梦呓,最终消散无踪。
    
    第115章
    
    闻墨弦甚少出门,普换了一个新环境,虽说有顾流惜陪着却也比较浅眠,因此一大早便醒了。
    用过早膳,廖月便过来向闻墨弦禀报这段时间心昔阁收集的消息。
    廖月进来时,闻墨弦正和顾流惜坐在那边下棋打发时间,见她来了,顾流惜放下棋子,对她微微笑了笑。
    廖月对两人行了礼,温声道:“公子和顾姑娘昨夜可曾睡好。”
    闻墨弦点了点头:“很好,你坐吧,不用多礼。”
    廖月见到闻墨弦似乎便很开心,顿了顿后凝神道:“我来之时便收到了苏彦堂主的传书,因此这半个月了解青州势力时,特地细细调查了红袖招。红袖招在青州已然开了三十多年,是青州最大的风月场所,一共换了三位老板,如今这位李嫣然,十年前是青州最负盛名的花魁。其恩客甚多,有大户富商,江湖侠士,乃至朝廷之人,而时至今日,都对她格外照顾。一个青楼女子能得如此多人庇护,着实厉害,因此她经营红袖招,不止是青州,就连周边各地都有人慕名而来。”
    闻墨弦眉头轻挑:“可曾具体查明,都有哪些人对那李嫣然格外照顾。”
    廖月从怀里掏出一封名册,递给闻墨弦:“这些人几乎不曾在红袖招出现过,私下同红袖招来往都格外隐秘,除了红袖招出大事,不然几乎不会有动作,白堂主花了不少功夫才查出来这些。”
    名册上记录了估摸十几个人名,后面一一附着其详细的介绍,牵扯的势力不少。
    闻墨弦随意翻了翻,目光却落在最后的两个名字上,一个是,出约,后面跟着的是一片空白,另一人则是写着,章语,后面仅两字,亡者。
    闻墨弦给名册顾流惜看了看,随后询问廖月:“说说这两人。”
    廖月沉声道:“这上面的其他人,我们都能找到他们的身份,可这两个人,我们在查的过程中,仅无意探到一次,都格外隐秘,以至于我们最后只能查到这两个名字。章语的这个人是我们恰好撞见有人悄悄给红袖招送信时,李嫣然同身边人无意间提了句,因着神色很是小心,我们所得消息中又未提及此人,特地查了,才知晓已然是个死人。至于这个‘出约’,我们一点头绪也没有,仅在李嫣然丫鬟清理其弃物时寻到了一封信,信已被烧毁,只余一角残片。”
    “信在哪?”
    廖月准备开口,顾流惜小心将名册封皮展开递给闻墨弦:“应该是这个吧。”
    廖月看着略厚的封皮上被小心揭开的暗层,抬头看着顾流惜,眼里有些犹疑不定,神色很是古怪。
    这个暗层可是他们特意用来夹藏一些重要的信件消息,若是真正递送时,里面还会被放置一些小机关,若无意间或不懂章法地打开,里面的藏着的药水会直接毁掉里面的东西。这是月卿和白凌这段时日鼓捣出来的,虽然看起来简单,花的心思可不少。单是那个暗层如何合的严丝无缝,就很有讲究。
    可是就这么一会儿,顾流惜怎么就把它打开了,虽然里面没放那药水,可看样子也不是强行打开的。她有些惊疑更有些懊恼,本来是打算在阁主面前小小的显摆一下,现在阁主指不定以为是无聊的小把戏呢。
    顾流惜看她那个模样,愣了愣随后却反应过来了,忍不住想笑,却又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她只是上一世曾经从冉清影那里得到一封心昔阁递送的信件,当时冉清影费尽心思截获了它,精心布置后反被狠狠坑了一把,怒的不行,将信揉作一团扔在了一边。
    她当时劝慰冉清影,冉清影却朝她发了通脾气。有些难过的她捡了那封信,却发现有些不对劲,看了半天才发现那个暗层,打开时里面只剩一堆烂水,她觉得有趣,琢磨了很久,不过后来还没能再用上,冉清影就一败涂地了。
    见到这种纹路的纸张,她突然想起那件事,所以试了试,发现心昔阁果真此时就已经用了这个法子,知道廖月不可能毁了里面的东西,一时心痒就打开了。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对着明显有些郁结的廖月笑了笑。
    闻墨弦看看两人的反应,又仔细看着这个薄薄的暗层,心下已是了然,赞赏道道:“这是何时弄得,用来传递密件当是绝妙。”
    “是月卿姐姐和白堂主琢磨出来的,我也觉得很厉害……”廖月颇为开心地跟闻墨弦说着原理,可想到顾流惜几下就拆开了,顿时住了嘴,随后声音有些郁闷:“可是顾姑娘几下就拆开了。”
    闻墨弦斜睥了顾流惜一眼,随后慢吞吞道:“这又有何妨,先不论到时里面会再加些东西,拆开了不一定能得到信件,即使不加,这世上又有多少个顾流惜,已然很不错了。”
    廖月瞬间被劝慰了,可随后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初一听是在夸这个做的好,可仔细想,怎么都觉得是阁主在炫耀媳妇。
    这厢廖月一脸无语,那边脸皮发热地顾流惜已经开始和闻墨弦仔细看着那仅剩一角的信。
    看样子刚好时右下方的一块,因此恰好有一个署名,出约。其实出字只剩一半,不过还是能看出来,应该是出字没错。
    顾流惜看了看,字迹很是大气,不过能看出来刻意掩饰过笔迹,显得有些不自然,不过字迹中的锋芒锐气却掩不住。看着底下烧残了的部分,转头看了眼闻墨弦,俱都摇了摇头。
    闻墨弦低声道:“这个不是出字,看这剩余的一半的出,笔画很窄,补全了仍是不合比例,只能说,那字右边是个出。”
    廖月仔细看了看,想了想的确如此。可是这样的字也不少,想了想,也没听说过武林中有谁的名字对的上。
    信上还有一些残缺的字,依稀是,思汝甚重,看上去倒像是倾述衷肠,如果不是那已然被熏黑的冥幽二字,到会让人以为是男女间的私信。
    顾流惜看着这残片,脑子里不断搜寻,青州她很熟悉,李嫣然她也接触的不少,可这人她却没有一丝印象。转念一想,其实也对,信里提到冥幽教,那这人必然不是冥幽教之人,那她不晓得也不奇怪。
    李嫣然是冥幽教的人,怎么会和这样一个人如此私密的通信,还提及冥幽教?
    至于那个章语她应该听冉清影提过,可是接触的人太多,一时半会儿她有些混乱。
    闻墨弦看顾流惜眉头拧了起来,也猜到她是想到上一世的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随后才开口道:“这与李嫣然通信的人,应该不是冥幽教之人,这样说来,李嫣然也并不是全心全意向着冥幽教。不过至今也未听过有门派发现冥幽教的举动,那么这意味着什么?”
    廖月皱了皱眉:“李嫣然被冥幽教委以重任,这么多年尽心尽力,替冥幽教收集不少情报,也许她并未泄密?”
    闻墨弦沉吟半晌:“也不是不可能,但如果李嫣然真的与这信上之人有了纠葛,一个辗转风尘的女子,若真动心,足以让她盲目,那么想要知道冥幽教的消息,又不动声色的,武林中谁有这个动机?当然,若是虚与委蛇,李嫣然必然觉得这人对冥幽教很重要,故意利用他,那么又有谁值得冥幽教利用?”
    她缓缓说着伸手轻轻抚着那片残纸,似乎等着两人回答她。
    听着闻墨弦的话,顾流惜却是思路渐清,在她记忆中,从不曾听过冉清影说过有这么一个利用对象,那么如果是第一种情况,谁最有可能?脑子里隐隐有丝线索,却又摸不着。
    闻墨弦看着指尖的纸,突然开口道:“廖月,可曾仔细看过这纸?”
    廖月一愣,随后开口道:“是很普通的毛边纸。”
    闻墨弦淡声道:“不错,可虽然普通,却只有一个地方才会有这种纸。”
    “公子,这种毛边纸几乎各地都有,怎么说只有一个地方?”
    顾流惜仔细看了看那残片,伸手轻轻拂了拂,随后微微顿了顿,侧身看了看,轻声道:“这里有一处印痕,很浅,好像是字?”
    廖月也顺着摸了摸,的确很浅,若不提前有意识去寻,几乎会被忽略。
    “公子,这?”
    “是一个玉字。”闻墨弦缓缓吐出一句话,神色有些复杂。
    顾流惜一愣,陡然想起当年苏叶几乎垄断了豫州的纸张买卖,当时苏叶和闻冰秋在豫州办了一个学堂,收了许多穷苦人家的孩子。那时候的纸对于那些孩子而言太过奢侈,苏叶曾与底下几个大掌柜商量,将纸张近乎免费发给了那些孩子。只是总有人躲不过人性的贪婪,私自将纸转卖,让苏叶一度很恼怒,后来还是闻冰秋出了个注意,所有准备发给那些孩子的纸都加上了印迹。因着苏家商行名为玉房斋,也就用铁印扣了个浅浅的玉字,日后凡遇到这些纸,嘱咐百姓莫要私自买卖。
    到了后来苏府被屠,许多店铺都被名剑山庄私占,可是却不知为何,有人竟是悄悄将这个习惯留了下来。
    像这种毛边纸,都是蜀地生产,各地采购都不简单,因此甚少向周边流通贩卖,也就是说,只可能是豫州的。
    顾流惜百感交集,这是冥冥中注定的么?爹娘一生积德行善,这么多年后,在她们迷惑之时,给了他们的女儿一个提示?
    转头看着闻墨弦,她微微低着眸子,神色有些怅惘,缓缓吸了口气,淡然道:“纸是豫州的,豫州有哪方势力会关注冥幽教,还能如此沉住气?”
    顾流惜同她对视一眼,缓声道:“名剑山庄。”
    廖月听得有些愣:“公子,这是否有些武断了?”
    闻墨弦摇了摇头:“虽说仅仅是猜测,可却是最合理的,而且对我们而言也是最有价值的,所以派人严密留意吧。至于这个名字,就重点放在名剑山庄。还有,查一下那个章语,既然他送过信,可以看看能否找到送信人,或者是从那里送来的。”
    “属下明白。”
    “今日就这样吧,我和惜儿先去外面随意看看。”
    廖月站起身:“那我派人跟着公子。”
    “不必,有惜儿在足够了。”
    顾流惜仍在想着章语这个名字,听到闻墨弦的话,抬头看着她,心里暗自发笑,这人啊,当真是小心眼,碰到这样的主子,也难为廖月他们了。
    廖月已然被自家阁主无时无刻不在向她表明,她的惜儿很厉害这一举动给打击了好多次,不过看着顾流惜恬静淡雅地在一旁陪着闻墨弦,话不多却直切正题,那模样到真来不出来才十几岁。而且自家主子被她照顾的很好,如今不仅长高了许多,人也不再是瘦的过分的模样,也就没了之前那种敌视了。
    廖月离开后,顾流惜看着一身月白衣袍的人,无论怎么看都十分引人注目,若冉清影真派人过来查探自己的踪影,这模样气质,很容易被怀疑。
    想了想将自己的想法同闻墨弦说了说,随后复又正色道:“即使你扮作男装,也不能同我太亲近,就我所识之人,除了你,便没有再亲近的了。”
    闻墨弦微微一愣,随后有些懊恼,闷闷地哼了声:“人都死了,你还不能移情别恋么?”
    顾流惜深吸了口气,又是好笑又是气恼,闻墨弦朝卧房走去,又吐出一句:“那个冉清影不就是打了这个算盘么,她可以,我就不行么?”
    顾流惜简直被气笑了,这人吃醋吃上瘾了?随后她却是低低叹了口气,她明白,闻墨弦虽不说,但终究还是在意的,到了青州怕是更是如此。心里有些酸痛,虽然她不曾亲身经历那段时光,可是越在乎也就越难释怀,闻墨弦的心情她能理解,却不知如何去抚平。
    半晌后闻墨弦重新出了卧房,看着有些黯然发呆的顾流惜,微微愣了愣,随后柔声唤了句:“惜儿?”
    顾流惜转身看着她,顿时瞳孔微缩。眼前的人换了一身玄色锦袍,衣襟袖口用金线绣着云纹压花滚边,让她一瞬间失了魂,仿佛回到了上一世,她第一眼遇见她的模样。
    彼时那人便是穿着一身玄色墨袍,带着那冷凝的面具,纵使身上染了血迹,亦是站的挺直,淡淡地看着她,墨色眸子里划过一丝她看不懂的温柔,稍纵即逝。
    顾流惜一时间有些恍惚,竟不知自己到底身处何时,脸上又是痛苦,又是迷惘,直到闻墨弦发觉她不对劲,将她抱入怀里,她才恍然回过神。
    不一样了,却又终究一样了。
    
    第116章
    
    闻墨弦抱着顾流惜,眼里有些忧虑,忙开口道:“惜儿,怎么了?”
    顾流惜直直盯着闻墨弦,眸子里敛着丝庆幸欣喜,还有闻墨弦已然不陌生的苦痛,看到她这模样,闻墨弦顿时明白过来她怎么了。
    任由她看着自己,闻墨弦眸光越来越柔和。虽然她此时带了一张冷凝的面具,可那眼里的柔和直接透进了顾流惜心里,腰间被她轻轻的环着,身体切切实实触碰着她,不是虚妄的臆想,这种安心感,让顾流惜逐渐平复下来。
    看着闻墨弦,顾流惜低了低头,轻声道:“墨弦,对不起。”
    闻墨弦眉头微拧:“说什么傻话?”
    “我……我惹你不开心了。”
    “谁告诉你,你惹我不开心了,嗯?”看着垂着脑袋的人,闻墨弦有些无奈,伸手在她脑袋上轻敲了一记,在她下意识抬头时,低声道:“我是不开心,却不是因着你。按你说,我两辈子才得了你这么一个死心眼的媳妇。上一辈子你这个傻姑娘,被她那般欺负,重来一世,我好不容易能得了你,她却还要觊觎你。一想着她上辈子这般对你,如今居然还对你起心思,我才不开心的。”
    顾流惜心里一片滚烫,忍不住环住她的脖子,紧紧抱着她:“作甚么要不开心?其实我很幸福了,真的。上一世即使我如此糊涂,你都没放弃我,一直在护着我。纵然早早结束了一生,老天爷也如此厚待我,让我重来一世,还让我如此幸运能同你在一起。无论她是否觊觎我,这一辈子,哪怕是死,我都不会离开你的。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反正我就赖定你了。”
    闻墨弦微微笑了起来,眸里满是愉悦,抱着她轻轻拍了拍:“赖定才好。”
    半晌后,她轻轻将顾流惜推开,认真道:“你既然能这般想,为何方才见了我会失神?又想起上一世了?”
    顾流惜一怔,随后点了点头,低喃道:“那是我这一次见你,当时我被人追杀,却恰好遇到了同样受伤了的你,你那时便穿了这么一身玄袍,也带着一方面具。”她嘴角微勾,眸里带着一抹笑意,伸手在闻墨弦面前比划了一下。
    她明明是在笑,可是闻墨弦却觉得她很难受,她心头有些发紧,却是没再打断她。也许那段记忆对顾流惜而言,就好比腐烂化脓的伤口,只有彻底扒开,去掉腐肉,最终才能结痂愈合。
    如今的她怕也只能对她毫无顾忌地说着上一辈子的事,既然那些痛苦源于她,那么便让她一点点替她抚平伤口。想到这里,嘴里欲要安慰劝解的话被她咽下。眉眼柔和,她嗓音也带着股诱哄:“是么?那惜儿觉得那时候我是怎样的?”
    顾流惜似乎陷入了回忆,脸上笑意越发灿烂:“当时就觉得你功夫好厉害,受了伤,一人还能应付陷空三鼠。”
    “就这样?”
    顾流惜笑了笑,脸颊微红,似乎有些害羞:“当时你替我解决了那些追杀之人,就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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