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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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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她却说:“婢子心乱如麻,实在不知道,求小姐一个恩典,容婢子回去问问婢子的娘。”
    咦,女儿出嫁,去问娘,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怎么还要求恩典?原来鹭鹭是卖倒了的身契,照理来讲,生死婚嫁都由着主人家,原生父母不得争执了。
    讲是这样讲,在无关痛痒的时候,宽仁的主人家还是肯允许他们一叙天伦的。如今张绮儿既用不着鹭鹭去唐家了,鹭鹭就趁机讨情。张绮儿也应允了。
    一夜无话,到第二天,欢天喜地,鲜花铺锦、香茶烹盏,张家接待了唐家的提亲者。提亲厚礼让张太太踏实了,进后头跟女儿道喜。
    张绮儿满心都是“啊呵呵呵我也有今日”的狂笑,面上不能露,怕失了身份,用手握住脸,想把笑容捏回去,就捏出个哭容来。
    张太太搂着她头颈道:“我儿大喜,哭什么呢?”
    张绮儿扭捏道:“我舍不得离开娘。”
    “唉哟我的心肝儿!”张太太是真的戳中伤心处,大恸了一回,前头嬷嬷来笑道:“老爷道,大喜的事儿,哭什么呢?太太要当心身子才是。”
    张绮儿也反过来劝张太太。张太太忍住泪,双手紧拉着张绮儿,道:“不怪我说一句,唐长孙也太反复了!我是看不懂。如今东西都送过来了。我算放心了。人心变了,连个影子都没了。东西是实在的!我这才敢把你嫁过去。你去了之后,自己当心。冷暖饱饥,叫着那些下人们,别心疼他们,该骂的骂,该打的打,那些懒骨头,你不踢他们就不动的!娘不在身边,你要自己照顾自己了。”
    一席话说得张绮儿感入肺腑,终于有了离愁别绪、有了舍不得,抱着张太太嚎啕:“娘啊!”
    “不哭了不哭了。大喜呢!仔细哭坏了眼睛不好看。”张太太哽咽一会,又嘱咐些出嫁了跟公婆妯娌相处该注意的地方,婆子又来问,各种大喜当用的事物,如何置办、如何择定。
    张家忙起来了。
    首饰自然是全陪过去,另外还要再买再打。那天梳什么发式、二朝梳什么发式、三朝梳什么发式,也都要先决定的,省得临急临忙不合适。这也都由梳头娘姨梳着试了。
    此外,重头戏是挑绣衣、绣带、绣鞋与绣袜。
    绣衣当然是重头中的重头。正因它如此重要,自从张绮儿还梳丫角的时候,张太太就像大部份母亲一样,操心帮她张罗起来了。那件华裳早已备好,收拾得妥妥贴贴,如今直接拿来用就行,倒不用再麻烦。
    至于巾帼绢帕、带履绦袜,也有备的,但没那么齐全,还是要现补一批。这些织绣的挑选,可真是甜蜜的烦恼。没有办过这事的男人们,无论如何想不到它有多繁琐。就算是亲身经历此盛事的男人,如张老爷,也只有目瞪口呆,无法理喻,败下阵来。
    你说为什么要挑得这么麻烦呢?譬如颜色,是喜事用,当然以红为主,就不用挑了吗?
    你难道不知道光是红这一种大类里,就有暗红、宝石红、鸨色、碧玉红、赤红、大红、米红、茜红、珊瑚红、石榴红、踯躅红、栀子红、朱红、砖红、水红、霜叶红、桃红、酡红、洗朱、血红、鲜红、胭红、银红、枣红等好几十种分别。又有底色是红、而上头用其他色线绣花样的,又有底色是其他颜色相衬,而上头绣出种种红彩的。底色总是褐、青、蓝、黄来得相衬。其中褐又有艾褐、茶褐、银褐、砖褐、葱白褐、丁香褐、棠梨褐、迎霜褐诸样变化,青、蓝、黄不遑多让。组合起来凡千百种变化,这还只是颜色而已。
    若说绣功,上头绣的有飞翎细羽、有湖光山色,有草底虫振翅、石边听涧鸣。有一层颜色下又透一层颜色,层层套色的针法;有正反两边都有漂亮花样,双面绣的针法。
    张绮儿挑来挑去,把呈到她面前的精致绣品都翻了个乱,也不能定下来那天该穿戴哪一件。
    这样切实的纷攘中,她对于这桩婚姻,反而有了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像是细细的云纹飞了满眼,天空就看不见了。腾云驾雾的,不知自己在哪里。至于自己是否真的那么爱着唐静轩,她也有些模糊了。
    一开始,是冲着他的名头与相貌去的罢!但哪个少女又不是这样呢?张绮儿心安理得的原谅了自己。
    后来是他太绝情,她憋了一口气,把他视为出生以来最险恶的山峰,不翻过去,人生都没意义。如今翻过去了,她也茫然说不出意义在哪儿。
    “反正,先得把他好高骛远的脾气改改。”这个念头突然冒到张绮儿的脑海里,把她抓牢了。
    对了!唐静轩身上的毛病多着呢!如今嫁都要嫁了,她好说实话了。那些毛病几乎跟他的优点一样多!不怕不怕。她是他的正房娘子了,有资格管他了。想来唐家长辈们也是愿意她管的。她要好好把他扭转过来,让他仕进,叫他飞黄腾达。她以后好受比她娘更高的诰命。回娘家时,两个诰命妇人相见,先行国礼、再叙母女情。这才叫荣光呢!张绮儿遐思起来。
    幻想罢!幻想罢!你现在幻想的甜蜜,不过为了衬日后的苦杯。
    云舟在留神端详墙上的一些画儿。
    她的房间讲究优雅,从来没有一口气在墙壁上挂这么多画。这些原来都在箱子里、或者其他房间,如今挂起来备她察看。
    云舟站在一幅古怪的画前面。
    一样画水,一般的画都是画江河溪湖,这幅画上画的却是海。一般的画儿纵使画海,画的也是“孤帆沧浪远、海客谈瀛州”那种境界。这幅画儿画的却是怒涛喷空,一艘船在其中挣扎。船上水手惊慌失措的样子、结实隆起的肌肉,历历可见。题材既如此奇突,设色更复大胆。乃是用厚厚的蓝色去塑浪、厚厚的红褐色去做水手的脸。颜色厚重到这种地步。与其说是绘画,竟不如说是浮雕。L

☆、六十二 猫奴

云舟凝视这幅画,比其他画更久。筱筱敢说,云舟是欣赏这幅画的。
    然而最后云舟下的命令却是:处理掉。
    这几天,云舟已经处理掉不少东西了,都是所谓“有失体统”的东西。
    所谓“体统”,当然以皇家为准。
    云舟这样端庄、又注意细节的人,按皇家标准来要求自己之后,特别是得到一些新情报之后,仍然可以清理出这么多东西。她就好像要跃龙门的鲤鱼,仔细清剔自己的鳞甲骨刺,比别人来下手还要认真和清楚。
    云蕙听说张绮儿跟唐静轩结了亲之后,第一反应却是:哟嗏。张绮儿一准要倒霉了。
    伺候她的娘姨则迷登登完全没有灾难将临的意识,还没口价称赞这婚事真好。
    云蕙听得不耐烦,冷笑道:“你不知道谢四小姐云舟!”
    娘姨不服气。她知不知道?嘿!——“谢四小姐端庄又贤惠。”这不是谁都知道的吗?街谈巷议,对谢云舟赞不绝口,几乎都要出一本街头版的“贤妃传”啦!还有人贼眉鼠眼的笑:“七王爷这次可,嘿嘿……”
    “嘿嘿”之后的话,暂时不便复述。
    云蕙则胸闷得无法置评。
    她是知道云舟实际上是个什么货色啦!问题在于跟别人说,别人也不相信啊。
    云舟的过人之处,还不仅仅在于掩藏了自己的面目,更在于创造了一个新面目,叫人人都相信!
    云蕙当初不也信着云舟?掉到井里了,还以为云舟会扔一根绳子下来。
    直到那根绳子迟迟不来,云蕙才绝望的发现:她被骗了。成了弃子。云舟不来救她了。
    人只有认清自己到了绝境。才会发愤图强。云蕙如今到了胡侍中这里,抓牢了谢小横给她的救命绳,要往上爬。
    外头报:老爷回来了。
    娘姨跟云蕙都吓得一抖。差不多就跟听到“又要挨打”了一样。
    尽管十有*又要挨打,她们还是按胡侍中的要求,准备了大礼迎接。
    胡侍中一直抱怨,“礼驰乐废”。人心之不古,就从礼乐废驰开始。要社会重新好起来。就要从整顿礼乐开始。而礼么。又要从家礼开始。所以对家礼之讲究,就是对社会做贡献。
    家礼中最基本的原则就是“夫为妻纲”,这是“君为臣纲”的折射。臣子对君王怎么效忠与服从。妻子对丈夫就要怎么效忠与服从。这才是定乾坤的大道理啦!在他这样的思想下,妻婢们迎接他的礼节,也就可以参照着臣子迎接皇帝的礼节来。当然胡侍中不是真把自己当皇帝,他要求的那些。没有一点僭越皇权的地方,纯属家常琐碎。但如果云蕙违背了这些家常琐碎。皮肉总要吃苦头,是一定的了。
    他的那些琐则细规,又实在是太苛繁了,云蕙带着下人们再怎么小心。每次还是要被抓到错。只说是大点小点的区别而已。她们简直认命了!
    这次胡侍中回来时,倒是一脸心事,没顾上到各处角落找岔子。他吩咐云蕙:太子的春荣会。她须用心帮忙。
    说起这春荣会,实则便是太子的择媳会了。自春来。仕女云集,便为此会,直到今日,这场盛事终于如期举行了。京南安抚灾民的工作还没有完全结束,很多人还以为这盛会将无限期延迟呢!可是看来,崔珩并不想让所有热情赴京的仕女与她们的家长们久侯。这些人得了盛会的请柬,纷纷赞叹皇帝的德政。据说,在会上可能有劝捐,好发放给灾区,大家也都表示这是应当的。
    云舟这里也得了一份请柬,当然不是让她去参选,只是把她当作准王妃,去参加她准皇侄的宴会的。筱筱觉得,这可比参选还荣光,她高高兴兴服侍云舟接了请柬,又忙着张罗赴宴得用的行头物色,这日见了一块蓝宝石琢的鱼儿,可是真漂亮!价钱也辣手。筱筱自己做不得主,兴兴头头带回来给云舟看。
    这也是云舟面子大,贩宝石的西戎商人就敢让她拿着。商人是一路护着筱筱与宝石到她们门外。筱筱拿着宝石进内院,商人就在外头等。
    筱筱正要与云舟看这蓝鱼儿,云舟在袖底轻轻一摆指尖,筱筱会意,便没有将东西拿出来。却听里头道:“四姑娘,这猫我可对付不了了,你来看看?”
    是福三娘的声音。
    筱筱这才知道是福三娘来这儿做客。她就住在云舟隔院,有小花门直接相通。故筱筱进门时也没见到客人的车马。
    福三娘在京南大病之后,幸亏是医药对症,不久就痊愈了,现已经来到京城。不知是大病留下的后遗症、还是为了福珞惋惜,她现在时不时还怔怔忡忡的。云舟不想刺激她,所以不叫筱筱拿东西出来。
    福三娘自己怀里抱着只猫出来了。
    筱筱深深行礼。
    福三娘略点了点头,把那猫儿放在台子上叫云舟看:“动也不动!这是死了,还是傻了你说?”
    筱筱偷眼看那只猫,不是中原的种,通身雪白,毛长得似云一般,眼睛却蓝得像筱筱袖中的宝石似的。那猫淡定非常,凭福三娘抚弄,只是不理不睬。
    云舟看了这猫长相,也喜欢,就伸手去摸猫头。她陪着太太时,倒有了一手好逗猫工夫。那猫倒也舒服,乜眼看她,却也没有太多热络,将毛蓬蓬大尾巴随便一甩,样子仍然那么的意兴寥寥。
    云舟失笑道:“这猫好大气性。”
    福三娘道:“可不是么?四姑娘看,这也不是本土产,是戎商不知哪个小国里运过来的,有个诨名叫‘雪狮子’,倒贴切。不单说它体型,你想狮子据说不也是自持威武,不轻易啸动的么?性子正像。为养这个猫,我还专门养了个猫奴,就为侍候它饮食、逗她高兴的。四姑娘要不要养两天玩玩?我叫猫奴一起过这边来。”
    云舟本兴趣不大,先婉辞,福三娘固请,云舟看人家是有意要做她这个人情,想着:“非不肯收,反而伤了情面。”这才答应下来。
    福三娘又坐着跟她聊了回天。筱筱冷眼旁观,三娘也不似以前那么健旺肯谈了,言止间略有些懒懒郁郁的。不用云舟吩咐,筱筱端来的茶是滋养的,点心也是养胃培元那些。
    福三娘就问云舟:“想必四姑娘得了春荣会的请柬?”
    云舟道:“不瞒三娘,是得了。”
    福三娘艳羡道:“妾身也不指望有赴会的福份,今生能有看看的眼福,便好了。”
    云舟笑道:“这有何难?三娘随我来?”
    两人便至正花厅。一只檀木盒子供在正中案上香前。丫头捧了银盆来,里头盛着水,给两人净手。又有毛巾拭净了手。云舟便把盒子里的柬书请出来,给福三娘看。
    福三娘但见那是胶矾绵纸,研了朱粉,四角以金笔描出花卉图样,里头是厚重翰墨写的字。福三娘识字不多,觑眼看了看,插烛也似拜了几拜。请柬又供回去了。福三娘对云舟道:“我本想天家用的东西,都是我们没见过想不到的,天家用的字,也该是这样。怎么公主去年的菊花宴,太子如今的春荣会,都是连我都能认识的字呢?”
    她没有把“平常普通”的字眼带出来,但意思是这个意思。云舟便解说道:“三娘莫怪,这好有一比。刚习字的学生,把三字经百家姓翻来覆去的练;到得学高一点了,奇奇怪怪的字都学了些,就技痒雕琢起来;再高明些,才知气韵的雅致稳妥,又在字眼之上;到得宗师境界,顺乎自然,信笔拈来,无不稳妥了。如今是盛春,有谓‘春山种玉荣’,又有谓‘德荣则国茂’。以此为会名,正是顺应天地、德行崇正的手笔。”
    福三娘听得恍恍惚惚,静了片刻,方想起来赞叹云舟。云舟谦逊。福三娘又略说了一会儿话,告辞回去了,到得自己院落,看着猫奴道:“不是说驯好了吗?怎么还是不理人?”
    那猫奴也不过双十年纪,一双眼珠子奇大奇黑,但皮肤也黑,胸部高耸,不是中原人,并服饰也是她自己原来的戎装。不太会说中原话,但听得懂。听见福三娘责备,就笨拙的行礼请罪。
    那雪狮子见了她,便不似先前那般冷漠了,绕在她旁边蹭来蹭去,大尾巴甩来甩去,口中连声咿唔,终于有了做猫的媚态。
    福三娘道:“罢了。过去放聪明些,晓得看眼色逗主子开心。”
    猫奴点头答应。
    筱筱看那边真的将猫与猫奴送过来,便让进空出来的房间中,又报于云舟知道,并打点给福三娘的回礼,总装在一个锦盒里了,着小丫头带过去。
    小丫头接了盒子,要走了,筱筱又一声:“回来。”
    小丫头不知怎么了,就回来。筱筱看了她,冷笑一声道:“到那边眼睛放亮些,该叫人就叫!省得像这儿似的。我不知道有贵客在这儿,万一冲撞了,打折我的腿,还不要紧。到那边冲撞了谁,揭了你这张千伶百巧的皮,可怎么办呢?”L

☆、六十三 后遗症

小丫头忙跪下,又是赔罪,又是解释,总之先前不是她故意没提醒筱筱,福三娘在这里作客。
    筱筱顾左右道:“瞧我说一句,她能比我多百倍呢。”
    小丫头吓得住嘴。
    筱筱喝道:“还赖在这儿干什么?当差去!难道要我替你去吗?”
    小丫头连忙去了。
    筱筱在这边留心看了猫奴一段时间,倒不是当间谍来的——实在福三娘也没理由往云舟这里安插间谍,筱筱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既没什么事,她们重心还是转向如何跟春荣会一干人等搞好关系这边来。
    与会的贵妇与贵女们,那是不用说了。云舟知道怎么跟她们打交道,她们也愿意跟云舟结交。这是良性循环。
    还有一位胡夫人,就是太子心腹胡侍中的夫人,是帮着内命妇们一起打点宴会事宜的。原先还住在她自己家里,如今事情忙了,估计要直接住到宴会场所这边。
    云舟早听说胡侍中治家严谨。胡夫人大概也是为了这样的关系,深居简出。云舟礼物是有送过去,胡夫人都没敢收。云舟再要结交,听说胡夫人已经住过宴会那边去了。
    这时候又听一个惊人的消息:林姑娘回来了。
    林代从盐帮里出来,就带了一包现金现银。知道这些是有用的。果然一路打点过来,没有为难。京南府很快认可了她,把她好生款待着,又叫她的下人来认主。
    林代一见,泪水也忍不住要涌出来。
    那是英姑。
    英姑这些日子来,似乎又老了些许。但肩背还是笔挺、神色还是坚毅,将林代上下一看,拥进怀里道:“回来就好。”
    林代愧不可当,小声先跟她报平安:“大郎活着,没病没伤。邱嬷嬷和邱小哥都好。洛月也好。”
    两滴眼泪落在林代头发上。
    这个女人,听说了京南的变故,立刻想出个说辞。稳住了儿媳妇和庄丁们。她自己收拾了东西。只身北上,始终守在京南道。没有消息,她就找消息。找不到消息。她仍然紧持在这里,相信有一天会等到结果的。
    终于被她等到林代回来,也带回其他人的准信。她这两滴泪,这才掉下来。
    “那就好。”她道。声音微颤。暂且没问来龙去脉。那都是以后的事。如今她只要先确知大家平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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