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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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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出军营的样子有点诡异,云剑留上了心,让剑影跟着。剑影跟着,还真撞上了大场面!
    有高手来杀人了!真的下狠手杀人哪!狐娘子豁出去打,还不一定撑得住,何况还有一个不会武的蝶笑花在边儿上。
    剑影只好出手帮忙。
    高手毕竟是高手,就算有剑影这样的人出手相助,他们还有余力杀人。狐娘子又不忍心让他们杀了蝶笑花,只好护在蝶笑花前面了。
    狐娘子就这么为他死了。
    蝶笑花居然也没有太大的感触。明明是他故意被人追杀的,而且故意放任狐娘子为他而死,好让这死局看起来更像真的。他就是利用狐娘子对他的痴情,而且还没有太大的负疚感。
    好啦!现在狐娘子的情报已经交给蝶笑花了,而她舍身而死,朝廷的高手则被剑影打退了,剩下的,就该让剑影带他回军营见谢云剑了。
    蝶笑花乖乖的看着剑影。
    剑影很郁闷:军营里也不让随便带人进去啊!虽然这个是蝶老板。剑影也知道蝶老板跟谢大郎的关系匪浅……但大郎自从当上将军之后,这不是很严肃、非常严肃,动不动翻脸不认人嘛!随便带人进营,犯军规的啊喂!
    蝶笑花道:“你不要带我去见他。”
    剑影怔了怔:“啊?”
    “我不想打扰他。”蝶笑花叹口气。
    “哦!”剑影觉得这太好了。
    “请!”蝶笑花向剑影拱手。
    剑影就真的高高兴兴回军营了,走着走着回头看一眼——嗳,蝶老板比他印象中怎么更瘦了些,把从前的妖娆之气都瘦损了,倒成了个薄影孤魂的品相……
    不不!他心底油然而生的同情酸楚是怎么回事!剑影大惊:他对男人没兴趣啊!他连对女人都没什么兴趣!他明明就是个对儿女私情都没兴趣的浑人!他就知道怎么打架、怎么生存、怎么忠心侍候公子!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剑影给自己默念了几遍,清心正念。
    军营也到了。
    今儿云剑竟然没有去做例行的巡查,就在营门口等着剑影,问:“怎么回事?”
    剑影迟迟不归,云剑就知道一定有事。
    剑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云剑跌足:“你!你糊涂!”
    剑影挠头:他怎么又哪里做错了?
    云剑顾不上多说,就叫人拉上马,着剑影领路,找人去。
    小兵们嘀咕:这蝶老板是谁啊?咱们将军这么在乎?
    云剑一路策马扬鞭、一边训诫剑影道:“你知道那些追杀他的高手是谁?”
    剑影不知道。
    云剑教训他:不知道就不要插手!为什么要插手呢?
    剑影惭愧:这不就是糊里糊涂的就插了嘛……呃,也不算太糊涂,就看见那些人想杀蝶笑花,看着蝶笑花那无力招架的样子,就忍不住不搭救……
    所以说这果然还是个看脸的世界啊!连剑影都未能招架住蝶笑花的楚楚可怜。云剑千里奔去救人,也算情有可原。
    这样说起来的话,云剑接下去的训斥就更合情理了:“既然插手,为什么不救到底!把人家撩在那儿算怎么回事!”
    小兵们纷纷点头。剑影内心是崩坏的:他、他就是无法面对自己竟然同情蝶笑花、竟然插手、竟然还想把蝶笑花保护回军营。他他他落荒而逃了行不行……啊所以说妖孽就是妖孽啊!不妖于人必妖于身。死在这草原也是活该。
    大家在草原上没有找到蝶笑花。
    剑影真认为自己没有记错!可怎么就找不到呢?他也糊涂了。
    云剑冷着脸喝令:“找!”
    偌大草原上找一个人,其实不容易。但云剑这天狼将军是当假的?带着一队大军、还有专门循踪觅迹的人才,独断专行的管着这块地儿,还搜不出来,他以后在军界也别混了!
    果然在山沟里见到一摊血。
    一个士兵,倒在蝶笑花身上。
    蝶笑花浑身瘫软,衣裳凌乱。一把带血的剑,压在他和那士兵之间,剑锋刺进那士兵的要害。他见到云剑,不知是喜是恨,颤声道:“你……我算是……”就晕了过去。L

☆、第八十三章 长官遇袭

云剑坐在床边。
    如果说,这军营里选得出一张最舒服的床,这张床就已经给蝶笑花用了。他面孔白得透明,睫毛覆下来,纤纤楚楚,如蝴蝶的触须。
    他的嘴唇红得很淡,淡得嫣然。云剑几次想碰他的双唇,又怕碰破了它们。
    已经检查过,蝶笑花被下了迷药,所以至今才昏迷不醒。军营里的军医表示可以采草药试试解这迷药,云剑着小兵陪他去了。
    已经查出来,那个被杀的,是本朝一个散兵。剑就是他自己的剑。估计他撞见蝶笑花貌美,管什么是男是女,竟起了不良之心,推扯间,竟把迷药都使了出来,蝶笑花与那士兵周旋,也不知是怎么夺过那士兵的佩剑,刺到士兵肚子里的。
    云剑想一想应该能想到……但他不愿想。
    他拿起蝶笑花的手,看那纤长手指,苍白无血色,修剪得还是整齐,但崩裂了两个。
    “以前生个肉刺儿,都要撒一会儿娇。”云剑心里想,“等醒了,看这伤口,不知怎么哭。”
    幸好是洗干净了。蝶笑花好洁,云剑晓得。云剑自己也好洁。但云剑这脾气,真若有什么血秽,他也挺身直管趟进去,趟上了岸了,哗啦啦再冲个干净。蝶笑花这脾气,却是一丝秽也受不得,只要被他看见,纵洗了,也存在心里。
    趁他没醒之前,洗干净比较好。
    自然是云剑亲自动手。这活儿,让给谁都不相宜。云剑洗得很小心,似收拾一枚珍脆至极的古玉,洗完了,亲手涂抹香泽面药——七王爷当年的馈赠。合是用在了这里。
    衣裳也是云剑自己的。质料极好,连云剑自己征战时都不穿它,怕糟蹋了物色,如今给蝶笑花穿上了,宽大了些,似弱弟借了兄长的衣袍。
    被子、枕头,都是很好的。
    这只受了伤的蝴蝶。怎么还不醒呢?
    张神仙捧了药进来。看见云剑的动作,驻了足,要退转去。
    云剑手里仍握着蝶笑花的手。道:“进来吧。”
    张神仙把新熬的汤药端进来,待放桌上,云剑已伸出手。张神仙警告道:“烫的。”
    云剑无畏的笑一笑:“知道。”
    他这只手,血里火里。去得多了。张神仙端得的碗,他端不得?
    张神仙无奈把药碗交给云剑。立在那里,觉出尴尬,明明就是一个房间、三个男人,那两个男人之间。一躺一坐,也没说话,偏偏就有那种粘缠。似乎空气因了他们都不一样,多一个人都碍事。
    “呃。那我走了。”他总算醒悟。
    云剑点头:“不送。”
    张神仙想想还是忍不住问:“真的没事?”
    “什么?”云剑看着他。
    张神仙挠头:“那追杀的到底是……”
    “我明白。”云剑道,“你出去吧。”
    张神仙犹犹豫豫的出去了。
    云剑回顾仍在昏迷中的蝶笑花,不是不感慨的,忍不住就埋怨:“你啊你啊,真能惹事。”
    其实现在倒是两个人在一起的好时候。以前家族在他身上有太大期许,他不能给蝶笑花过明路。现在呢,他已经扬名建业,倒可以考虑一下韬光养晦,避免功高震主、皇帝起疑了。
    还有什么比痴恋戏子更让皇帝放心的呢?七王爷的榜样在前头!
    云剑试了试,汤药不是那么烫了。他含一口,喂蝶笑花。
    昏迷的人,怎么喂汤药呢?也只好这样,手臂挽着颈项,把他扶起来,吐一口进去。
    蝶笑花双目微动,云剑一呆,舌尖仍送过去,蝶笑花猛然呛咳,云剑仓皇把头让开,药泼了半床,连他大腿都溅上,热还是有点热的,他闷哼一声。
    蝶笑花咳着、喘着,指着他:“你、你——”
    云剑苦笑替他拍胸,又拉裤子:“我这腿……”
    蝶笑花拍开他手,扑到他怀里,且捶且哭,拉开他外袍,往他胸口肉厚的地方一口咬下去,云剑只有受着,觉着细细的牙咬进他肉里,细细微微的疼痛,扯着心,咬了一会儿,渐渐松开去。蝶笑花举手要拭唇角,云剑抬衣袂给他拭。
    亲兵听见动静,怕长官遇袭,慌忙进来,在门口就傻在了那里。石化不能动了。云剑头也不回:“下去。”
    亲兵赶紧退下,站到外边,脸上红潮半天褪不掉,心跳得比砍下八百个敌军脑袋还厉害。其他将士围上来:“怎么了怎么了?”
    亲兵没好气:“下去!——将军的口喻!”
    蝶笑花娇吁喘喘嗔道:“这可害了你了。”
    云剑拉起他的手,“蝶儿”一声,叫得缠绵悱恻。
    蝶笑花手也软了。云剑又道:“那个犯死罪的兵,我问了,没人知道他怎么犯禁出去的,也没人知道那迷药从哪里来。若问出来有同伙,我全斩了,给你出气。”
    蝶笑花不领情:“我是要这出气的吗?”想想又更生起气来,“我这种人有什么气可出?本就不该杀他的!一辈子**,倒想立一朝牌坊,谁信?罢罢罢!我给将军手下抵命才真!”
    云剑手指按住他的嘴唇:“他是该死的。我问你,追杀你的人又是谁派来的?”
    蝶笑花低头不语,片刻方道:“我是害了你了。”语调微微的颤。
    云剑问:“皇帝?”
    蝶笑花不答,面色如死,却是默认了。
    “哎,”云剑笑道,“看我们,正事都忘在一边。”
    蝶笑花低着头:“我是该一开始就说的。我……”
    云剑拿起刚才就手儿搁在桌上的药碗:“泼了要有一半。你先喝吧。我叫他们再煎。要是不好,我让他们换换别的。还不好,就把你送到别的地方,另选神医。”
    蝶笑花满脸恐慌,拥紧被子:“我不回去。”
    “你还真能把天捅漏了?”云剑似笑非笑。
    蝶笑花就哭了。他眼泪噙在眼里好像天上的星星落下来。这个样子,对付别人是尽够了。云剑怎么样呢?他看都不敢看。怕多看一眼,多露一分破绽。
    台词倒是练习过多次的,应该没问题。他对云剑叙述了怎么被皇帝追杀的经过:大概就是皇帝逼奸不成,恼羞成怒,把他追到这里。
    云剑当然要问,皇帝怎么见到他的?
    蝶笑花就说七王爷为救唐静轩时,把他送进去的——这倒是实话。
    后来皇帝又捉了林代——这倒也是实话。
    他想救林代——这也不算说谎。
    所以结果就变成他落入皇帝的魔爪啦!
    这个“所以”,当中就颇可商榷了。被他这样轻飘飘带过来,仿佛也顺水流觞、不见破绽。
    这一段还可以顺口带过,后头一段却不能含糊的。
    云剑不着急,拿了勺子且喂他喝药,似乎这才是最重要的是。
    也许喝药确实重要:你爱他,给他续命。你恨他,一样给他续命,好叫他偿债。就像不久前刚被人炮制的那个牯牛。
    蝶笑花一口一口把这药咽下去。
    咽完之后,他就给云剑说一个故事。
    故事里有个小伙子,血气方刚,在街上看见一个仗势欺人的,上前挥拳就打。可惜人家是真有势啊,找人来抓他。这时候,是一个戏子救了他。
    戏子就是蝶笑花。而这个小伙子逃出去之后,辗转在京城谋到了一份差使,先从底层武夫做起,身手好、又用心、又细致,慢慢的做到了禁城守卫。就是他认出了恩人,把蝶笑花救出去。
    他还交了几个过命的朋友,一起帮他救蝶笑花。也真是付出了性命。一路北逃,他们一路的被杀。最后到了云剑军营边,他们都死了。蝶笑花本来该被抓回去的,但剑影已经出现了,救了他。
    云剑听完这个故事,沉默了片刻。蝶笑花担心的想:他有没有相信呢?
    好处是,云剑也永远没办法找到证据,证明他说的是假话——
    云剑他难道还能回京城向崔珩求证不成?
    崔珩最近心情不好。皇宫里的人们全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就捋了他的虎须——哦不不,是龙须。
    可是真龙天子为什么低气压呢?难道是每个月的大姨妈上身?大家都不知道。
    也有可能是天气不好罢!
    宫中有几个宫人感了时气,发作了时疫。底层还不妨些,麻烦的是那些靠近主子的,只怕过给主子,甭管有没有染上,先就灌下一大碗汤药,是预防的。若有了点症状,甭管轻重,再灌下一大碗汤药,要是确诊了发作时疫的,就暂迁出去,省得病气过着太后。自从陆续有一打宫人确诊时疫,司药就特别批了些香药在各宫蒸熏,好作预防。其他药粉药丸,更是常备的了。
    崔珩低气压之后,大家顿时就全部开始担心:怎么办怎么办?会不会皇帝也给传染上了?
    有些地位高的主儿就瞎操心:这个宫、那个宫,查、查、查!看哪个宫人把病气过给皇上的!
    消息比较灵通的人士就很郁闷:明明是宫外人来的!但皇上不让说……谁有几条命不怕死敢往外说呢?
    最可怜的是太医们:甭管皇上的身子骨是为什么起开始不爽的,他们都得给治啊!开的方子还要经得起推敲啊!L

☆、第八十四章 贵人费几何

太医们的药方、药渣,都要存档很多年的好不好!哪里会像民间一样,那么好混。
    哦,就连谢老太太!其实都是庸医治死的,别看她地位也不低了,没个神仙医生来给她看,她死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就连明珠,也只当她贪吃管不住,上了年纪总抱怨身体不好,又懒怠动弹,只靠补药吊着。后来身体绷不住,就坍了。谁知道呢!其实是个于大夫给了剂方子,说是用龙眼给补补,结果老太太服下去大泻。于大夫慌了手脚,又改药,越改越差。换了别的医生,也看不懂为什么起初会大泻。
    其实问题就出在那龙眼上!本来龙眼这种东西,吃些是无妨,但市上卖的龙眼,外头多裹了大黄粉,好显得黄亮鲜泽,以此招揽顾客,于大夫不注意,竟没要求把壳子去了,乃是连壳煎的,老太太等于是服了大黄,能不大泻么?本来说吧,她老人家已经进补多了,泻一泻也好,只要收得住,精神可以转佳,但那于大夫慌了手脚,把些大堵大燥的药投下去,一时闭塞了五脏,后头的大夫也没验出脉络,抱薪救火,一发作死,这便回天乏力了。盖棺之后,先前的事情也查不出了。
    若像宫中一样,药方药渣的都存下来,各地名医推选出色的进宫,若有疑案,还要天南海北的征调能手去,这大黄倒想蒙混过关的试试呢?
    连这样的医生,对崔珩如今的病情都束手无策,可知这病源比大黄严重了。
    崔珩本人非常抗拒:朕有病?朕叫你们一个个都有病!不,朕叫你们一个个都永远不会再生病!
    他有这个权力,所以下头就没人敢给他听闹心的话。可怜的太医们就自己在下头琢磨:皇上这明显是心病啊!心病又没个心药医。只好拿平顺的药物。慢慢给他调理着……
    对对!其实在宫中讨生活吧,那个开药都不是最重要的。宫里人能有什么病呢?选进宫之前都是要身体健壮的才能进的,进宫之后都是好吃好喝的。能生什么大病出来?除非实在不讨主子喜欢,被折磨出伤痨了。或者哪个皇子皇女胎里实在没修行好——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带出了个胎里病,那就算疑难了!
    再不就是年纪大了,那没办法。像太后这样,只能温养着。如谢老太太那年纪。养得好些就多活些时日。遇点事情说不定风吹吹就折了。凡事小心些好。
    崔珩没到这个年纪,胎里又没带出病,这个历任太医都可作证。而且又不可能被人折磨……呃,确实不可能的对吧……
    所以只能是心病!
    所谓精神折磨什么的……
    这不是太医们的医疗范围!
    就像很多妃子啊、宫女啊,容易恹恹成病。这个太医们也治不了,真的!大多数时候。除非他们像那个笑话里说的一样,运进一车男人来。人家问:“哟这运的是啥呀?”他们回答:“药。”
    过了一段时间。人看见妃嫔宫女们都鲜妍滋润了,一堆面黄肌瘦的男人蹲在墙根下歇息,再问:“哟这些是什么人哪?”他们回答:“药渣。”
    ——谁敢这么干呢?命要不要了!
    太医们能做的,也就是开一些温养体贴的药。并且把药方编得很像那么回事儿。后人再拿到看。只觉得这些女人们身体娇弱,正是高贵女眷们应有的品质,其他的啥也看不出来。
    崔珩这会儿……不可能像后宫女人们一样欲求不满的吧?唉唉。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嘛!尤其是皇帝跟女人们,那简直就是在生物的进化链上多爬了多少层!所以女人们只能想着男人。皇帝要操心的就多了!太医们也不能枉自揣测皇帝都操心些什么,只能帮他编药案。让后人拿了看,只觉得皇上很辛勤劳苦,别的看不出什么。
    这了把药方编得更像那么回事,他们加了很多奇怪的药。像当归啊人参啊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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