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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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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回云华那边的院子,便是一半打开的了,叫人既见得着露、也闻得见香。
    那露滴是透明的,隐隐透着清气,要说香的话,却极淡,而且……怎么不像是花香?竟竹骨松魄,水意雪衣。”
    第二遭花气又来。
    这次从第二匝竹管出来,一般是受冷凝露,落进第二个陶瓮中,复流向那边院子。这次清气更浓,果然是松香!
    七王爷授意,体轻健的婢子,便捉着院中秋千架儿,直攀到树丫上去,素手分叶牵枝、镶明珠的缎鞋蹬着墙头,笑向那边致意发问:“清流潺潺,莫非是来自松边的?”
    那边婢子脆声回答:“雅客闻弦知意,果然便是来自松边的!”
    原来云华没有用花朵,而是截了松木,去皮,削作小片,再加洗净的新鲜松针同蒸,瓯外加大火、加多水,所吹进的蒸气,比普通蒸花露多出几倍,故竹管上要再加冰雪,才足够冷凝。这样凝出的第一批水,流回至云华院中,云华借瓯外的火再将它烧一次,复烧出蒸气来,蒸气入管,再冷凝一次,松香便浓得多。如是三番,最后凝出的松露,香气已极浓郁,但因松木本身即是清雅之木,故凝得这般浓了,仍清意逼人,全无一些甜郁化不开的媚态。
    当时云舟也在,鼓掌颂曰:“善哉善哉。以松替花,已见风骨。蒸花者以丝丝缕缕细蒸气、缓缓鼓至瓯中,以便最大限度的浓缩花之精华,六妹偏一反其道,大气滂沱,只为花香敞浓、花瓣纤薄,要尽情浓聚香意、而不败坏香品,故用气须细缓,但松木品质内敛而坚固,反不如大气蒸培、大军过境,才能将木质中香味尽情逼出。这样一来,用水多、水味薄,品质是粗糙了,故收集第一匝水之后,更要精炼,从这粗水中再烧出蒸气来。香魂比水魂轻,一受热先行逸出,第一匝粗水煮开未久,二道瓯中已只余水,香魂都入第二道匝中,再经凝炼,已然纯粹得多,更经三炼,见精见醇,而所费时间比炼花露时省去何止半数。六妹妹此法大善矣!可推而广之,为四方效仿了。”
    云华赧然道:“华儿不过想到四姐姐有关酿酒的书籍中,有提到精馏术,乍着胆在这里试试,铺张管线,无非博大家一笑,亏四姐姐替华儿将其中原理剖析得这样清楚,真是点铁成金。”
    此时两院中俱雾气缭绕、香气蒸腾,第一匝仍不断出松瓯里新出的蒸气,一瓯蒸完了,管道先接到第二瓯,先前一瓯便撤下换松料,左右这一遭蒸气是不纯的,所以随便接撤,不必像侍候花露时那样小心,要撤火封管换料,只怕跑了一缕蒸气,便是几十上百朵花儿白蒸了。
    这松瓯里的蒸气源源不断,冷凝管冰雪渐融,侍女不断换新雪,凝成的水汩汩流回火中,香魂蒸腾,复往第二匝凝成香泉,再到第三匝,滴下的成品松露在七王爷院中,七王爷既可自留,也可分些去最后一道竹管流回云华院里。这般设计,更见亲昵随和。而三匝翠竹管潇潇汩汩,悦目悦耳、沁鼻沁心,竟成不世出的风景。
    七王爷院中墙头那婢女,鸟儿般啭鸣询问这等新法子是怎么想出来的。这边胡芦、明雪早看得手痒脚痒,讨得主子点头,两个就上树回话。这边没秋千架子,但明雪打小爬得一手好树,先猴子样蹭蹭蹭上去了,连拉带拽的帮胡芦上去。胡芦于树丫上坐稳,跟那边婢女脸对脸,说话就方便了,拿云舟刚刚一篇话作基础,添些减些,一篇刮拉松脆的京片子就报给了那婢女。
    那婢女也是京中土生土长的姑娘,人大方、嘴上灵活,将胡芦的报告、并她自己所见的云华院中景致,回禀了七王爷,七王爷抚掌笑道:“一捧松木、两处添香,虽不对面、声色往来,今番觉得两院相处,倒比一个房间里吃喝更见情调了!——却恨没有红叶传书。”
    于是他们真的摘了叶子,用眉刀在上头刻诗句,来往传应相和。此事,朱樱在梦里想必也曾见?
    七王爷恍然回到现实中,朱樱已安顿好那个千金侍妾,又回来了。
    抬眼看了看竹管,朱樱就望了七王爷一眼,举手扶了扶鬓边的钗子。
    七王爷就知道朱樱也梦见过那幕情景了。
    如果是梦,怎可能两人梦见一模一样的?如果不是梦,又为何与现实保持着这样微妙的差距?
    朱樱安然在雪宜公主身边坐下。
    梦里,雪宜公主不在。那时朱樱已与云华眉目传情,雪宜公主吃醋,就避开了。L

☆、第十七章 各自为政

如今百事萧瑟。勉强寻欢,也提不起精神。看着花露蒸了一会儿,也不过如此。三帝姬或许有耐心在氤氲中趺坐一整天,居然不是不愉快的。在座的几位都不能如此。在非要端坐不可的场合,譬如大典,他们还能应付。不是一定要的话,坐着看了一会儿,也就各自散了。
    本来也该散了。
    但宫人发现一件事,骇得难色都变了,要说又不敢说,毕竟还是要悄悄报给雪宜公主一声,请公主定夺。
    雪宜公主一听,就站了起来,眼望着朱樱,不能出声。
    云舟发现气氛紧张,暂且装不知道,想着,若公主不想声张,她就找个借口告退避开得了。
    七王爷要不要一起避退呢?她看看七王爷。
    朱樱自己姗姗站起,道:“已经发觉了么?”
    雪宜公主面青唇白:“你——”
    “嗯,我请她喝花露,加了好作料。她现在永远沉睡过去,不用哭了。”朱樱道。
    一时室内寂寂无声。所有人都只是看着她,而无法言语。
    “真是个好结局,对不对?”朱樱软媚道。
    那双黑眼睛深如无月的夜。
    云舟缓缓站起来道:“公主,妾身恐怕应与王爷告退了。”
    风乍起,吹起一地落花。
    皇宫真是太大了,秋天落叶太多,春天落花太多,片片瓣瓣,皆似坠楼人。
    即使王府,都已经太大。
    七王爷回自己房门的路上,岔开去,穿过花径、绿廊。看了看那唐静轩消失之后就锁闭的铁门。
    消失一个人,就锁一道门的话,皇宫与王府再大,终有一天,也会锁无可锁、闭无可闭的吧?
    他叫下人摆酒与点心上来。他要与王妃对饮两杯。
    厨房没有任何问题。现蒙王爷带回宫中花露,和了现有的材料,正好做百花蜜糕。不但模样好看、气息香甜。入口才更知妙处呢!端的是馅中带汁,腴而不腻,松而不散。鲜美已极,适合孝敬王爷与王妃。
    可惜王妃不在。
    下人回禀:王妃又入宫去了。
    二皇子从书房出来,取道回他自己宫里,经过鄂子榭旁边。想起不久前父皇在太后的建议下前往彼处,却不过是质询了宫人、随后裁减了份例贡俸而已。竟未步入,不由心中一动。
    如今鄂子榭寂寂无人,依然临湖,湖面水佩风裳无数。已经满是莲叶,荷香随风来,说不得多么宜人。
    往常暑天。公主妃嫔往来于此,先进木屋。有的是大桶的热水、宽敞的青石坐凳。那石板都烘得热乎乎的了。浴者先是解衣入屋,坐在石凳上,吃着热汤饼、身上浇着搀蔷薇香露的热水,很快大汗淋漓,宫娥道:“好,热毒出尽了。”取毛巾为她们略加擦拭,复把她们引到旁边一间屋子。
    这屋子便凉爽得多了,坐在里面,只听水声淙淙,竟像是从头顶流下,原来是水车将林子底下阴凉的流水车到屋顶上、令其顺外壁流下,屋内便如秋天般凉快。这里头换了温水,水里也有花露,却是百合的,更显清和,泡一会儿,大汗全消、暑热尽涤,贵人泡尽兴了起身,宫人伺候着扑上吸汗的香粉,换上绉纱衣裙、轻容背子,这才引入鄂子榭正榭纳凉。
    二皇子正遥思及此,却隐约听见里头似有浴声。他正诧异,见里头有服侍的宫娥拎了桶东西出来。他让太监叫宫娥过来询问,是谁在里头。
    宫娥回道,是长公主与乐正夫人。
    乐正夫人便是朱樱的封诰。
    二皇子神思一动,唇干舌燥,再看那回话的宫娥,虽然姿色浅薄,着里头热气蒸沃,却也面颊飞红、眼波欲流,那侧首低回之态,不失动人。他不觉手略伸了伸,再一想,名义上他虽做了皇帝,这还不算是他的宫殿、他的皇朝,又涨红了脸把手缩回来,仓惶而退。上了步辇,行出约百步,他下辇,叫宫人们谁都不准跟上他,他要自己在御花园走走。
    走着走着,他脚步越来越快,几乎像是跑了起来。这辈子他都没有练习过跑步。于是他很快跪倒在地上,拳头杵着地面,哭起来。
    一双女人的鞋子踏在他面前。料子很柔适、形状很美。但二皇子现在处于暴走的心情中,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他恼羞成怒抬起头,要吼——
    声音断在咽喉里。
    只因站在他面前的是云舟。
    他如今能吼任何人,却吼不了谢云舟。
    云舟在他面前蹲下来,问:“怎么了?”
    二皇子咽着唾沫。
    云舟同情道:“那封血书可真是……”
    连她都说不下去。其实也根本不用说下去。
    二皇子确实是谢小横跟流美人的骨肉。他们骗过了所有人。但还有一件致命的证据,在流美人死后,掌握在绿珠手里,后来由云诗设法运出宫来,先是藏在谢府,却因皇后不依不饶派了暗探来查,谢小横只好顺水推舟,让云华死掉,好藏在云华的墓地里了。
    这样终于骗过皇后的耳目。
    二皇子登基之后,这件要命的东西也才终于可以取出来了。云舟把他交给了二皇子。一封血书,是流美人与谢小横的血。看了之后,二皇子想不信都不能。
    因为这确实是真话。
    如果说谢小横有这种才能,编个谎话都像是真的,那么当他讲起真话来时,任何人都无法驳倒了。何况还有流美人这种连帝王都钦佩的才女协助润笔呢?二皇子再要说不信,只能是自欺欺人了。
    二皇子此生未曾经历如此困局。他真想仰天长啸:为什么!这种事为什么要发生在我的身上!
    “爷爷为了你登基牺牲了一切,甚至牺牲了他自己的性命。”云舟柔声劝慰二皇子。
    是为了这个理由,谢小横才肯自尽的。他的目标是他的骨肉坐上皇位。
    之前一切努力,都是在朝着这个目标迈进。送林代进京,并不要她媚惑帝心好给谢家带来荣华富贵,只是要借她的存在提醒皇帝旧情、让皇帝感慨人生,从而让皇帝更倾向于二皇子。
    送云蕙进京,从始至终都是为了扳倒原太子。
    利用蝶笑花,不仅是让他培训云蕙媚惑力,更是谢小横看穿蝶笑花对中原不利的身份,暗暗帮助、乃至刺激蝶笑花扰乱中原、逼得崔珩焦头烂额。
    若非如此,二皇子怎能在此刻就早早的皇袍加身!
    “那我现在要怎么做?”二皇子完全空白而且混乱。
    “当你的皇帝就好。”云舟道。这口气说温柔也好,但其实是有点像哄小孩子的。但二皇子真的惊慌得像个孩子,没听出其中的讽刺来。他继续向云舟求助:“父皇回来的话怎么办呢?”崔珩虽然退位,大权还抓在手中。二皇子只是个傀儡而已。
    “他不会回来。”云舟坚定道。
    谢小横会叫崔珩再也回不来。
    谢小横虽然已死,其生前布置仍足以置崔珩于死地。
    当初崔珩夺流璃时,已经注定了此刻的下场。
    他一生照一个明君的标准来要求自己,那么任性了一次,便奠定了皇权的倾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莫过于此。
    总也是长堤自己已经出了问题,否则,小小蝼蚁能奈之何?
    云舟安慰二皇子:“没事,没事。”
    二皇子把脸埋进了云舟胸前。云舟惊愕的看了他一眼,容忍了。二皇子得寸进尺。他手上的动作让他觉得烦心事抛远了、心情好多了。他想把这进行下去。
    外头宫人们为难的抬高声音禀报:皇上,紧急军情!
    二皇子悲伤的被震回到现实中来:他是皇上了。父皇不想背的重担,现在要他来承受了!
    “没事。”云舟仍然抚着他的头发,安慰他道。
    云舟跟其他一些女人的区别是,其他一些女人嘴里说着没事,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除了空口安慰,根本于事无补。而比这更糟糕的一些女人,则尖叫惊惶,把局面搞得更乱,以至于叫人恨不能拔剑斩了他们,好还一个清净。或者至少把他们舌头斩了也是好的。
    云舟却可以说没事,而且真的能保证没事。
    禀报军情的使者,在御花园得到了二皇子的接见。还没有离京的大臣们,也在园门口候旨。
    二皇子就高坐在花园的石桌前。有山石挡住了他半个身体。
    石桌上铺设着桌布,桌布下躲着云舟。
    云舟抱膝蹲坐在下面,用极轻微的声音,一点一点,教二皇子应付了军情。
    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地方官员,自立为王了。
    中央失去控制之后,地方上只能各自为政。有点野心的,发现自己原来也能干得很不错,就等不及给自己上尊号了。
    这次的草头王,稍微特殊一点。他在京城有亲眷,当的是二品京官,还没有离开京城。
    云舟叫二皇子把这一门亲眷控制住,等着崔珩发落。
    崔珩既然还掌握大权,二皇子真正不用着急。所谓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谁叫崔珩没有脱下那顶无形的皇冠呢?
    如今京师御花园得信,崔珩那边也必有人送信去的。不移时,想必指示批条就要来了。L

☆、第十八章 笑点低心情好

臣仆们都去后,二皇子抹一把冷汗,深谢云舟,意思还有点儿那么犹未尽,还想把前面未尽的温存再延续下去,后续军情却来得更快。
    还没来得及走远的臣仆,又聚了来。
    这次更新的军情是:这草头王,打的是唐家旗号,拥的是唐静轩。数落崔珩诛杀唐家是昏君。唐家复仇,这是顺应天心!
    扯到天道上,这麻烦就大了。汉人讲究的是天命。草头王凭你出几十上百个也不要紧,天兵一到如汤沃雪化为糜粉——这是戏本上的词儿。
    但一个揭竿而起的,号称君王无道,失天命,他们才代表新天命,那就坏了!秦朝怎么亡的?还不就死在这道坎上。
    崔珩诛唐家一族的行动呢,干得是有那么点儿亏心。他只要还在皇位上,是能压得住的。问题现在风雨飘摇,样样都不顺手,麻烦就大了。
    应该说崔珩还是很能防患于未然的。他已经把想得起来唐家该杀的都杀了,包括唐静轩——
    咦,唐静轩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有一个唐静轩?!
    二皇子非常惊愕的抬头望着云舟。
    崔珩要杀云舟之前,云舟抢先一步,给唐静轩饮了药。那药却与给易澧饮的无异,只是让人假死而已。这般暗度陈仓,把唐静轩救了出去。
    云舟有这么大的胆子?呵,她只敢救易澧,却还不至于动唐静轩这么大份量的钦犯。
    背后指使她弄出唐静轩的,乃是谢小横。
    唐静轩的名头既然已经被人家抬出来了,定是谢小横那边的计策已经如期施展了。
    长话短说,却道是唐静轩的旗号被抬出来之后,各地凡具野心的地方官员。无不有样学样。想着这般冒天下大不韪的事都有了做了,好比出头的椽子,已经有人戳在前头了,其他还怕甚子?顿时也有号称要出兵勤王、实则拥兵自重的;也有暗挫挫自己封了个侯,关起城门来享受小日子的;也有真的大张旗鼓出来打架,到底是为朝廷打还是为自己打尤未可知的;更有号称皇帝已经驾崩了,他们自己找了个姓崔的子弟。就算个傀儡皇帝立在那里。自己就做了个小朝廷的。
    这可叫天下大乱。
    崔珩等人正要行至云剑的地盘,就听这一封接一封的乱报。还幸有个大臣拿得稳主意,便是贾侍中。向崔珩进谏道,这乱报来得太快,未必是真的。皇上宜定定心,再判真假。
    其他有一些自己觉得也很忠君爱国的大臣。实在看不上贾侍中的进谏,嚎啕大哭。几继以血,说情况都这么危急了,贾侍中还故作宽缓语,是什么居心?是粉饰太平!是祸国殃民!是侍中当得嫌太小了想换身袍褂了吧!这才哗众取宠口出狂吟!
    ——念着念着不由人简直想要唱起来了。
    贾侍中一人难敌众口。他急得要哭了。情急之下,见太傅抽身事外,连忙求助。
    太傅也很无语。瞄了他一眼,想:我出仕这么多年。拿手就是学会了怎么躲一边儿,免得惹火烧身。你还把火往我身上引?我说贾某人哪,你办事的才干可能出众,这政治上的智慧简直是负数啊!
    好在是,连唐家那么大的灾祸,太傅都能躲过,贾侍中这轻率的引火,又算得什么呢?
    但见太傅颤颤巍巍、老态尽显道:“老臣方寸也乱,不知如何是好。好在皇上英明,必能定夺。”
    轻轻巧巧又踢回皇上那边。
    太后也早已心乱,一边仍然同着三帝姬吃斋诵佛,一边寻思着,要不要找皇上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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