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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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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得着不如偷不着。云舟现在在他心里,就是这样的高度。难怪他对云舟言听计从了。
    郭家两个封赏完了之后,栋勋找七王爷喝酒。七王爷直往他身上瞅。栋勋把酒放到身前:“这儿呢!邵家香言。你还找啥?”
    “好胖子呢?”七王爷笑,“听说你得了一个!怎么没挂起来?”
    所谓“好胖子”,其实是一个奖章。在阵前至少斩了八十个敌人的首级,才能得到这个奖章的。因为它挺大只的、圆鼓鼓的,像一个气色很好的胖子,上头的花纹也像胖子在咧着嘴笑一样,所以在军中得了这么个诨名。
    这奖章本身不太值钱。有些退伍的军人,穷困潦倒,只好卖各种军功章糊口,若卖这个“好胖子”,也就是一麻袋米,马马虎虎够吃两个月的。如果换成粗面,那还够小半年。就是这么个奖章。
    对栋勋来说,能得这个奖章,却是对他实战的认可,意义非凡。七王爷知道,所以在他胸前找奖章。
    栋勋错开话题:“喝酒喝酒。”
    “喂,真格的!”七王爷道,“怎么不开心?”
    “也不是不开心……”栋勋长出一口气,“真的杀了人,觉得也就这样。”
    “这样啊。”七王爷点点头,手法娴熟的打开酒坛,恭恭敬敬给他倒了一杯。
    执的是弟子礼。
    既执弟子礼,就不再叙床第情了。
    栋勋也就安然受他的敬师礼。
    既然在师尊位上,就不再说些让人私底下为难的话了。
    栋勋字正腔圆开口道:“托祖宗社稷之福,侥幸能保得京师——”
    “怎样都好。”七王爷道。
    “?”栋勋吃惊的望着七王爷。
    “将军保京师也好、不想再苦苦支撑也好;愿意阵前驰骋也好,懒得再杀人也好;还要这个名声也好;找个地方安守一隅也好。”七王爷举杯齐眉,“这是个崩坏的时代,没有规矩,于是随处都可以走了。将军不必顾忌。”
    栋勋慢慢的接他这杯酒,慢慢饮下。七王爷泪盈于睫。他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栋勋却把酒杯口朝下,扣在桌面上,道:“你到底是白学了。”
    “呃……”
    “是什么让你觉得这是个崩坏的时代?”栋勋一眼的恨铁不成钢。
    呃呃?这不是吗?那是什么?
    栋勋看着这酒杯,道:“你把它从里到外翻过来。”
    七王爷愣住了。
    “师有命,怎么还不动手!”栋勋喝道。
    “办不到啊。”七王爷苦着脸,“是不能也,非不为也!”
    幸亏栋勋也不是真要他做这种事,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七王爷既承认了自己做不到,栋勋就问他:“如果有人能把酒杯从里到外翻个个,你说这酒杯里的每一颗小瓷片、每一笔颜色,是不是都天翻地覆了?”
    “是。”七王爷好像有点明白了。
    “你能把它叫作崩坏的时代?”
    “有谁要劫大陵江山?”七王爷问,“谁?”
    这个问题好像问得很蠢。现在天下有多少人想割大陵的肉去,肥了自己肠胃!
    但栋勋和七王爷都知道,那些小人物们,都不足为惧,一手设计了乱局、并慢慢收网的人,才最可怕。
    这人是谁?
    栋勋慢慢的问七王爷:“你知道我为了什么人才回京来?”
    七王爷着急的问:“谁?”
    栋勋的眼睛温柔如这整个黑夜,看了七王爷好一会儿,道:“你有福气,会长命百岁。”
    七王爷气急败坏:“是不是谢云舟?现在这里她说了算了!她挟持皇帝?掀起风浪?她——”
    栋勋伸手按住他:“你疯了?”语气非常严厉。
    七王爷呆了会儿,低下头:“我真是疯了。”
    此事干系多大,要多长时间、动用多少人力物力才能筹划?谢云舟就算现在老奸巨滑,也不足以成为主谋者。
    栋勋同情的望着七王爷。
    七王爷道:“好在她没亏待你们。离澈挺高兴的吧?”
    栋勋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是啊。”
    这姑娘找到了人生目标,如今英姿飒飒,体会着纵横捭阖的乐趣,正要把她新得到的权力发挥到极致呢!
    七王爷道:“如果兰芝在就好了……哦,我还没跟将军说?那个孔目。其实她女扮男装。”
    “我知道。”栋勋眼神回避、神色狼狈。
    “以前要是知道有一天,京城会有这种转机,不再那么闷,我就不答应放她走啦。”七王爷牵牵嘴角。
    栋勋下定决心:“其实,周……周姑娘她……”
    “死了是吧?”七王爷平静道。
    栋勋惊愕的抬起眼睛:“你——”
    “我知道啊。”七王爷道。
    “什么时候,谁告诉你的?”栋勋非常诧异。
    “就是知道。”七王爷耸耸肩,“你说这么晚了,我的王妃在忙些什么要务?会不会让京城更热闹、整个大陵更好玩?”
    “王爷你——”
    “有时候,退一步、再退几步,到墙角蹲着,看他们怎么风生水起,是不是很好玩呢?”七王爷顿了顿,轻声道,“老师,你不用担心我。其实一生也很快就过去的。不要紧。”
    栋勋仰起脸,看轻云明月,再次向他保证:“你福气好,纵然朝代更替,不失一个安乐王。不用担心。”
    而云舟确实又做了件很重大的事。
    这件事直接让班幼娘确定无疑把她当作死敌!
    她她她,竟然劝二皇子亲征!
    是啦是啦,京城外的敌人是已经被扫荡得差不多了,与附近的城邑都重新恢复联系,也只是时间问题。看起来没有那么危险了。L

☆、第三十四章 把门撞开

是啦是啦,剩下的流寇是叫嚣着要二皇子有本事就亲自出来打,还嘲笑皇子没这个胆。他们嘲笑崔家人都是脓包!叫人不能忍。
    这种情况下,也仍然不能由二皇子亲征啊!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懂不懂?如果家里有一千金子啊,就不能坐在堂下了,怕屋檐掉一块瓦片下来打破脑袋。
    二皇子怎么可以去亲自领兵跟人打呢!不说刀枪无眼,哪怕从马鞍上掉下来摔伤了也不行啊!
    班幼娘想吃了谢云舟的心都有。
    眼看着二皇子真的披挂起来要出征了,你别说……帅是真帅。祖传的武弁服,按制“亲征遣将服之”,冠儿绛纱缝制,十二棱,上头拧成一个俊俏的尖儿,帽身缀五彩玉,落落如星。韎衣、韎裳、韎韐、足舄,都是赤色,着这一身如血。里头是白罗中单、白罗袜。衣裳以青罗四神带、五彩绶系定,结白玉环、悬白玉双佩。又有鹿卢玉具剑,并一枚玉圭,剑为金饰贯珍珠,玉圭上以篆文写有“讨罪安民”四字。
    这身装扮,一般也就放着而已。坐江山的皇帝哪个要亲征呢?也就是崔珩的时候,为着讨唐家,亲自调兵遣将,忙不迭穿了一次,以为是自前难有、自后难逢的盛事了,也不过是谢云剑和郭栋勋前面顶着,他在后头检阅一下而已。到二皇子这儿,可真要出城跟流寇打!
    班幼娘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觉得:好帅啊好帅啊!妾身能服侍这个男人,好有福气啊!另一方面觉得:刀枪无眼,把我这男人伤损了怎么办?谢云舟你出来,我保证不咬死你!
    二皇子也是又紧张又兴奋。很难说是紧张更多还是兴奋很多。总之在兴头上。班幼娘不好拦着,还要好生给他打点出行装束。那一腔憋恼。无处发泄,心里暗暗给云舟画小人,啪啪啪不知拿鞋底打了多少次脸、绣花针扎了多少次。
    等二皇子前脚刚离宫,那些随行来送的嫔妃们就给班幼娘跪下了。
    班幼娘喜欢被大家跪拜,但这么来历不明的齐唰唰一场跪,叫她心头发毛。她伸出双手请大家起来:“这是干什么?”
    嫔妃们不肯起,来了那一出经典的:“奴婢们不肯起不敢起打死也不起来除非皇后娘娘恕我们的罪听我们的不情之请。”
    “……你们说来哀家听听。”班幼娘定了定神。道。
    嫔妃心中一片哀嚎:“靠你还真不让我们起来啊!”
    没办法。也只好跪着说了:二皇子亲征,大家心里都很不安的。好在从京城里,整顿军队。到出城,再整顿军队,做些誓师啊祭祀啊什么的手续,再与流寇去打战。是需要时间的。在这段时间里,请皇后做主。把谢云舟绑起来咔嚓了!逼得二皇子回来问罪。他就不会去打战冒险了不是?
    班幼娘牙疼一般咝咝抽冷气,质问:“这是谁出的主意?”
    哦拜托!还敢不敢更馊一点了!
    是啊,把云舟直接绑过来咔嚓,告诉二皇子知道。二皇子肯定血气往天灵盖上冲,直接奔回来问罪。那他是不再出征了。那班幼娘也要被他咔嚓掉了好吗!
    嫔妃们道:“皇后娘娘不用担心。圣上问责,这都是奴婢们一体的主意。要罚一起罚。为了圣上。奴婢们一起受死也是毫无怨言的。”
    二皇子当然不可能把她们一起全都干掉。这些女人们心里都很明白。只要她们咬紧牙关,坚称所有人都同罪。最后这事儿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班幼娘沉吟。
    嫔妃们逼问:“皇后娘娘意下如何?再拖延。就晚了!”
    圣驾要出城了!
    班幼娘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她歪头,托着脑袋:“哎呀你们说什么?这风太大了,吹得哀家脑袋疼。不好,哀家病了。侍儿扶哀家回宫。”风摆杨柳的离场。
    剩下嫔妃面面相觑:她不反对、也不出面主持,直接当没听见,麻溜走人,让嫔妃们自己下手。办得好了,拔去云舟这个讨厌鬼。二皇子来问罪,不关她的事。她推得倒干净!
    班幼娘听见后头裙声响、履声响、珠玉钗环声响。这些嫔妃们拎着裙摆笼着衣袖挽着环佩摇着流苏追了上来!
    班幼娘既意外、又生气、又恐怖。像能耐不高的水手,站在不是很结实的船头,看见海面上掀起了巨涛。
    嫔妃们催逼着她:“皇后娘娘请拿主意!不然,奴婢们怎么能有主心骨呢?”
    班幼娘色厉内荏的呵骂:“大胆!你们逼宫不成!”
    有老宫人侍立在旁边,嘴角微微牵扯,好容易忍住,没有露出看笑话的神情:要搁从前的皇后在,还用得着自己喝斥?都是旁边的宫女上前了!话说回来,要搁从前,也哪有嫔妃敢催皇后的。
    唉!时代是不同了。
    嫔妃们七嘴八舌跟皇后解释:因为这个缘故、那个无奈……所以总之,皇后要做主!不然就坏菜了。
    唉!班幼娘这就是没有默不作声震慑住她们的权威!看来只能做出抉择了:是继续拒绝表态,而任二皇子出京、云舟逍遥?还是抓住这个机会,孤注一掷?
    班幼娘咬了牙,问谁头上佩有眉刀?
    眉刀就剃眉的小刀。当代女子妆容时尚,用眉刀做成簪子,佩在髻上,用时可以拔下来用,很方便。还有用耳挖勺做成簪钗的。材质有金、银、烧蓝、珐琅等。其实大半是装饰,很偶尔才有真的拔这个下来用的。
    大陵陷入混乱之后,有的道学家试图找原因,就找到了女人头上:瞧,把梳妆台上用的东西插在头上带着跑,这是逃难的征兆啊!插了又不真的用,这是尸位素餐的意思啊!上头尸位素餐,大家都准备逃难,太不吉利了!着,大陵亡朝的原因找到了!
    他们由此提出忠告:首饰就是首饰,别玩什么花俏!要用的东西就拿着用,别搞那么多虚的!总之,凡事都要务实,这朝廷事务就搞得好了。
    洋洋洒洒,居然还出了一本书。还到了林代手里。林代看完之后,评价只有两个字:“废话。”
    双双点头:“可不是废话么?想到这些人居然要吃那么多饭、学那么久,才能学会怎么把废话说得这么唬人,更觉得浪费。”又跟林代开玩笑:“都怪老板把纸张、印刷都改进得更方便了。害得这种人的书也能随随便便说印就印。”
    林代点头叹道:“要是不方便,把别人的话都卡住了没得印,也要印他们的话呢!偏是这种废话才好印。把印刷术改进简便廉价,还能方便其他一些话也有机会印、让大家有机会看到别的一些话。你说是不是?”
    双双怅然:“还真是这样。”
    话说回到班幼娘那里,问人取下了眉刀,就向各嫔妃提议:“如此,我等歃血为盟。此事做成,大家有份。但有一个滑脚推脱的,天厌弃之!”
    各嫔妃答应得痛快极了:“天厌弃之!”
    要歃血时,就没那么痛快了——很痛好不好!
    班幼娘自己把刀锋按在手腕上,也是割不下去。
    有饱学的嫔妃就提议:“要不,古人都是割牛耳的。咱们也割个别的什么来算了?”
    班幼娘难得在这一点上站稳了脚跟,没有被带了跑。她坚持:每个人都要在指头上割一下!
    这样做的意义在于:二皇子真来问罪,她们手指头上都有伤,是坐实了的罪状。再有人想滑头耍赖,也办不到了。
    找了个胆大的宫女,给每个娘娘都放了血,班幼娘终于下定决心去抓云舟了。
    路上,她想起来,吩咐下去:各宫把自己的宫女也都组织一下,每个手指头都割一刀哈!
    既然要用“法不责众”来逼着二皇子不责罚她们。那“众”当然是越多越好。宫女里有几个鲜嫩的,二皇子不乏动心的,班幼娘都看在眼里。还有些老资格的,侍奉两朝皇帝、甚至有三朝的,二皇子也不见得很敢把她们头都砍下来。
    让这些宫女都来垫背,那是更好了。
    这么交办了下去,七王府也到了。
    七王爷以前是第一有地位的王爷,现在么,班幼娘觉得,还敬他,是二皇子给他留面子。如此而已。他跟二皇子之间的交情又不算特别铁!二皇子还护着他,估计还是看在谢云舟的面子上吧?
    想到这里,班幼娘更加酸气冲天,一点都不想给王爷府留面子。
    决定了!她就这样带着嫔妃们直接闯进七王府。好在王府就在禁宫边上。闯过去,当中没有什么路途阻碍的!
    她当场拿云舟的错处,就这么把云舟干掉,看谁还能拦着她不成?就算云舟关门,她也能叫人把门撞开!
    班幼娘是这么拿定了主意。嫔妃们也一片赞同声。
    她们到了七王府门前,门却不是关着的。
    这样安安静静的敞开着,雪白的照壁,正有朝阳的明晖落在上面。这样明媚安静的美好。L

☆、第三十五章 王妃钤印

绕过照壁,第二道门也是敞开的,一个小小花园,花木秀美,曲径幽折,如有整座佳岭搬在里头。听得见水声,是假山孔隙中引的活泉。
    将这小园也穿过,见第三道门,仍然是敞着的。弯弯的月亮门,雪白粉壁,乌黑门框。旁边是花窗,冰裂纹的窗格子,没有重复的花式,淡青的颜色,似月色凝成了冰,轻轻一叩,敲成裂纹。每个窗子是一个碎了的月亮。
    这个院子进去,白得如雪花落下来呵护而成的地面,是瓷烧的,一片片拼嵌起来,当中缀着碎琉璃,似星星落在了雪原中。
    很奢侈吗?或许并不。中原本是瓷器之国。烧几片瓷,又算得什么呢?这一院的瓷片,合在一起的造价,比不上一个妃子的一个房间。再说琉璃,虽然算是昂贵的物色,但这一点点大小的碎片,又是彩色的,并非透澈无瑕的“冰品”,实在也要不了多少钱。
    这院子难得是匠心。
    匠心运处,碎片也美。你甚至觉得碎片美成这样,谁还稀罕完整的物件?
    步子落在上头,都不觉要轻些、再轻些,怕唐突了这片美。
    班幼娘和妃嫔的脚步,都放轻了。
    有人的步子先还是重的,踩在瓷片上,“咕咚”一大声,落耳惊心,不知不觉就放轻了。
    这些轻盈的鞋履,踏过雪瓷星璃的地面,发出悦耳的叮咚和声。再前面,便见到云舟了。
    云舟手中牵着丝。
    细得几乎看不见的冰丝,牵着星星一样的珠子。
    那场面之美,只要是个女人,下自六岁上至六十六岁。都会情不自禁的“呵”一声。
    云舟看到这群人闯进来,吃了一惊,手上颤了颤,那些星星也哗的颤了一下,好像要掉下来了。
    这些女人们掏心窝子般赶紧道:“别慌别慌,先把星网稳住!”
    这是写在她们性别中的弱点。她们不能拒绝美丽。
    云舟告了个罪,安然把星网绾好了。
    这时候。班幼娘她们气势已泄。
    (记得古人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云舟又告个罪,非常识相的道:她不想给诸位娘娘多添麻烦。一定静悄悄随娘娘们去。
    她转到后庭去,很快下人们就抬了个青帘密遮的小轿子出来。下人们禀娘娘道:旁边那个院子偏僻,娘娘们可以到那里处置。
    班幼娘她们至此,完全被云舟牵着鼻子走。也就真的去了,走着走着想起来:咦。我为什么要这么听话啊?
    可是不这么照办,好像也没更好的主意。何况旁边那个偏僻的院子,真的很近,正拿不定主意间。脚下三步两步的,就到了。
    青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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