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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曲线杀人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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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后面仿佛隐藏着什么。犯罪学的研究生五十岚,正低声地对森口论述着犯罪动机。
昨天喝了安眠药而把京子吓了一大跳的矢部,今天仍然和大家不合群,孤伶伶地呆坐在
那里。
    “正等您来了。”早川朝京子微微一笑,“今天是元旦,早上请诸位吃本地的煮年
糕。”
    “迟到了,对不起!”京子的头象蜻蜓点水一般,朝大家低了一下,便挨着森口坐
了下来。
    人到齐了,早川举起酒杯致词,“恭贺新禧!”
    大家把屠苏酒一饮而荆
    京子不会饮酒,脸色马上变得绯红,身体开始发热,心情也随之豁然开朗了。昨晚
至今一直压在心头的阴影,一股脑儿消失了。
    煮年糕真香。大家津津有味地吞嚼着。最后竟然展开了竞赛,边吃边数着块数。唯
独矢部没有参加这场挑战,他很快地搁下筷子,离开了这热火朝天的战常“这个人哪!
碧匮鞘缸蛹覆肯е螅首魃衩氐厮担拔一挂晕俏Я刀嗄樟ǎ
赡苁俏也麓砹恕!?
    “那么,您承认我说对了吧?”早川咪咪眯地笑着说。
    京子听着他俩的对话,眼前浮现出他们打赌的情景。太地亚矢子曾肯定矢部是因为
失恋而忧郁,早川说矢部是因为其它事情。并且打了赌,如果亚矢子赢了就得到一万元
——“是我输了吧。”亚矢子说,“昨晚,大约十二点钟左右,我忽然想喝酒,下楼来
到酒巴间,看见他一个人正自斟自饮喝闷酒。我和他东拉西址地聊了好一会儿,从他的
话语来看,他不象是为女人而苦恼。”
    “矢部先生没说他为什么而苦恼吗?”早川关切地问道。这也许是出自旅馆主人对
客人的好意吧。
    “不知道。可能他在东京干了什么坏事,逃到这儿来的。这儿很安全嘛。”
    “那种人一天到头哭丧着脸,就象谁欠他的钱似的。哼,他爱怎样就怎样,多余管
他。”田岛皱着眉头说。
    京子听了田岛那种不近人情的话,心想这个人准是大家常说的那种尽作缺德事的出
租汽车司机。在餐桌上插登山刀的,说不定就是他。京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看了一下插
上刀的地方,那里淆晰地留有一个楔形的坑。
    吃罢早饭,大家休息了片刻。屋外已雪止风停,灰蒙蒙的天空透出了微弱的阳光。
    早川说。“滑雪的先生请报名,我准备滑雪板和靴子等。”
    京子立即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滑雪运动衣。她下楼时,其它人已都换好衣服集合
了。田岛穿着不合体的运动衣,他说是忘记带来了,只得借用旅馆的。
    “哼,忘记带了?准是自己没有,没脸说罢了。”京子凑到森口的耳边嘀咕道。
    “看来你很讨厌他。”森口笑呵呵地问京子。
    “他那副德行,能讨人喜欢?”京子说这话的时候,把嗓门儿稍微提高一些。只有
矢部仍然闷在自己的屋子里,没有参加滑雪的行列。
    “心里不痛快的时候,滑一滑雪本来就会好一些嘛。”早川不无遗憾地说。
    太地亚矢子也许为了卖弄,她自告奋勇地说。“我去把他叫来。”说罢扭着腰肢和
肥大的屁股,一摇一摆地跑上了楼。
    然而,她很快扫兴地回来了,故意娇揉做作地叹了一口长气。“唉——瞎子点灯白
费蜡。门从里面反锁着,怎么按铃也不回答。”
    “真他娘的古怪!”田岛大刺刺地骂了一句,“让他一个人呆着去吧。”
    “他会不会又服了安眠药?”京子担心地问森口。
    身旁的五十岚慢条斯理地说:“即使服了也不必担忧,常服安眠药的人,知道危险
的极限。”
    京子心想他也许说得对。
    京子等人在早川的带领下,开始朝后面的山坡攀登。由于没有上山的电缆车,所以
很吃力。所幸这里不象有名的滑雪场那样人山人海。广阔的雪原任其驰聘。
    京子今天是有生以来第二次滑雪,动不动就栽筋斗,在软乎乎的雪地上砸个大坑,
尽管如此,她滑雪的兴致未减分毫。
    最初,大家集聚在一起滑,由于滑雪水平参差不齐,渐渐就各奔东西,大显神通了。
善滑者顺着陡峭的斜坡飞驰,京子和森口、太地亚矢子这类初学者只好在平坡上跟着早
川练习直线滑行的基本功。
    天气晴朗,没有一丝儿风。大家滑着滑着都开始出汗了。
    快到中午了,早川先行一步回旅馆顶备午饭。亚矢子摔筋斗时扭了腰,也先回旅馆
了。
    旅馆后面的平坡上只剩下京子和森口。
    “歇一会儿吧!”森口说。
    两个人扑咚一下坐在雪地上。京子摘下手套,用手捧起一把雪,吃了一大口。浑身
已经很热,吃一口冰凉的雪,真是滑爽甘美。
    “没有白来呀。”京子巡视着茫茫无涯的雪海,“这里景致宜人,环境幽静无比。”
    “之所以这么静,因为雪能够消音埃”森口得意地说完,突然吻了一下京子。大概
是滑雪使他感到振奋,因而产生了某种欲望吧。
    京子“噗嗤”一笑,刚想倒进森口的怀抱里,她突然看见了什么,“哎呀!”大叫
了一声,伸手指着旅馆的方向,指尖在微微颤抖着。“快看,快!”
    “什么?”森口疑惑地腼着京子的手望去。
    “旅馆的二楼。”
    “二楼?啊!谁站在邢儿,象是在偷看我们。”
    “不是站着。象是从顶上吊着呀!”
    “胡说。”森口笑起来,然而,笑容在中途僵住了,“的确不象站着朝这边望。是
吊着,而且还在晃悠哩。”
    “那是矢部先生的房间。”这时京子已吓得脸色发白了。
    两个人从雪地上爬起来,采取直线滑行朝旅馆大门口滑去。可是,滑雪板就象一匹
野马难以驾驭,中途他们栽倒了好几次,最后索性解下滑雪板,连滚带爬地跑到旅馆门
口。
    “早川先生!”森口一进大厅就高声叫道。
    正在伙房的早川,探出戴着厨师帽的头来:“怎么回事?摔伤了吗?”
    “咱们赶快到矢部先生的房间去看看吧。”
    “为什么?”
    “我们从外面看见的,里面的情况异常。”京子的嘴唇抖动不停地说。
    “矢部只怕是上吊了。”森口面色苍白地告诉早川。
    “上吊?”早川闻听之后也表情骤变。
    先回来的太地亚矢子听到了三个人的讲话声,也从酒巴间里走了出来。四个人一起
跑上楼梯。
    早川握住房门的把手“咔嗒”“昨嗒”地连拧数下,门打不开:“门从里面反锁着
哩。”
    京子按了门铃,也无人回答。
    “使用旅馆的备用钥匙打得开吗?”森口大声问。
    “很遗憾。从屋里反锁的话,备用钥匙也无济于事。”早川摇晃着头。
    亚矢子蹲下身从锁孔朝里瞧,她说只能看到床。
    “看来,只好破窗而入啦。”早川说。
    京子他们从楼梯下来,恰巧五十岚和田岛也回到旅馆了。森口对他们讲了矢部的事,
这两个人也急忙随京子一伙来到窗下。架起梯子之后,田岛一马当先攀登了上去。
    田岛往矢部的房里窥视了一会儿,大惊失色地俯视着集聚在下面的人们,干巴巴地
说:“死了。”他用手卡住自己的脖子,做出了上吊的样子。
    田岛用戴着手套的手打破窗玻璃,伸进手去把窗户打开。使跳到屋里去了。京子他
们又跑回楼内,等田岛从里面打开门。
    门一开,大家一齐拥进了矢部的房间。矢部用自己的皮带吊着脖子,京子一看吓得
连忙转过脸去。男人们把尸体卸下来放到地板上之后,京子才敢睁开眼睛。
    室内并不很乱。床头柜上倒着昨天大家都已见过的安眠药瓶。
    “他是自杀吧。”森口说。
    “来这儿上吊,真他妈的会找地方。”田岛冷漠地说。
    太地亚矢子象背台词一样,袭腔作势地说。“看来他满腹苦衷无处诉,一死解千愁
呀。”
    突然,一阵压抑的沉默笼罩着整个房间。有人轻声叹息了一下。
    这时候,五十岚打破了沉寂,“矢部不是自杀。”
    大家的目光“唰!”地一下集中到了五十岚的脸上。
    “不是自杀,那必定是他杀。”森口歪着脖子不解地问五十岚。
    “是的。是他杀。”
    “为什么?怎么看他都象是自杀呀。”
    “请看看那个吧。”五十岚指着墙壁的一角,那里用图钉钉着一张明信片那么大的
卡片。刚才,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尸体所吸引了,所以没有看到这张卡片的存在。
    至此,对第一个人的复仇结束图钉⊙
    田岛上前扯下那张卡片,图钉蹦飞了。
    “究竟是谁搞的恶作剧?”五十岚镇静地说:“我认为这已不是恶作剧啦。这是凶
手的留言。”
    “留言?”森口盯着放在桌子上的卡片问五十岚,“那么说,圆圈、斜线所构成的
奇妙符号,是凶手杀人后留下的标志喽?”
    “恐伯如此埃”
    “我不相信⊙这种交通标志似的符号是凶手的标志。这不是象小说里出现的复仇狂
一样了吗?”森口用手指在空中比划着那个⊙的符号。
    五十岚表情不变地说。“有人在犯罪时,往往表面上采用相当愚蠢的方式,让人难
以置信。”
    “不管怎么说,该给警察挂个电话啦。”早川似乎为了打断他们的议论,在旁边插
了一句,“自杀也罢,他杀也罢,总而言之是死了一个人。”
    没有人反对早川的这个意见。早川先生走出矢部的房间,京子他们默默无言地跟着
他来到了大厅。
    早川拿起话筒:“喂!喂!狈锤春艚辛艘徽螅鋈慌す防闯蠹宜担澳
涿睿缁按虿煌恕!?
    “让我来试试。”五十井岚把话简贴在耳边,马上咋了咋舌头,“是打不通,可能
电话线断了。”
    大家听了这句话,霎时慌乱起来。
    太地亚矢子声音颤抖地说,“电话打不通,我们可怎么办?”
    早川安抚大家。“电话不通也不要紧。不必捏心,开走雪车到K镇去把警察接来。”
    “是呀。”亚矢子听了早川的话,脸上的愁云一扫而光了,甚至有些高兴地说,
“真是的,还有走雪车嘛。警察一到什么也不怕了。”
    京子虽然一言没发,同样也松了一口气。警察一来,就不必这样提心吊阻了。矢部
之死,诚如五十岚所言,是他杀的话,也该由警察们去解决。
    五十岚手里摆弄着那曾钉在矢部房间的卡片,对早川说,“希望尽快把警察接来。
矢部先生并非自杀,而是他杀。就是说凶手在我们之中。不尽快把警察请来,说不定凶
手要犯下第二件罪行哩。”
    “凶手就在我们中间?”森口望着他。其佘的人也非难地瞅着五十岚。
    “五十岚先生!”早川面带怒容,口气生硬地说,“没有查明是自杀还是他杀之前,
最好不要讲那些盅惑人心的话。”
    “就是嘛。”亚矢子也撅起嘴,“不管怎么说,门是从里面锁着的,所以他是自
杀。”
    “可是,这张卡片上写着‘对第一个人的复仇’埃”五十岚把卡片伸到亚矢子的眼
皮底下,“自杀者不会写这类东西。复仇这个字眼,只有凶手才使用。”
    “也许是矢部对自己复仇吧。”森口插嘴道。
    “不对。假如自己对自己复仇,绝不会写‘第一个人’这种字眼。”五十岚一口否
定了森口的说法。
    五十岚的说话口气中,总觉得他是以权威的口吻在压服对方。京子本来对他颇有好
感,现在已经对他有些反感了。这个人真怪,好象矢部之死是杀人案才投合他的心意似
的。
    “反正开走雪车去把警察接来。由他们处理吧。”早川解围似地对大家说,他的眼
睛巡视了一下在场的人,象发现了什么,急忙问京子他们,“怎么不见田岛先生?他去
哪儿了?”
    一经早川提醒,大家都注意到出租汽车司机田岛不在大厅里了。从二楼下来的时候,
大家还在一起来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
    “是不是在喝酒?他非常喜欢喝酒。”
    亚矢子说到“他”字时,露出叫人肉麻的亲呢。京子愈加讨厌亚矢子了。这种女人,
一定跟谁都能粘贴到一块儿。
    然而,田岛并不在酒巴间里。早川刚要去大门口,田岛搓着双手从外边回来了。他
手上粘着黑乎乎的脏东西。
    “走雪车不能动了。”他站在大家面前,喘着粗气说。
    “您说不能动了,是什么意思?”早川奇怪地看着田岛。京子他们也以同样的目光
瞧着他。
    田岛用手背擦了一下四方脸,“走雪车出故障了。”
    “故障?不会有那事。”早川轻轻地摇摇头,“昨天还开过嘛。”
    “你以为我撒谎,不信你去看,确实出故障了嘛。”田岛粗暴地说着,又用手背擦
了一下鼻尖。
    早川和京子他们出了大门,奔向旁边的车库。万一田岛说的是真话,那麻烦就大了。
    走雪车静静地蹲在车库里,从外表看,看不出有什么毛玻早川钻进去,接通开关,
怎么起动引擎也打不着火。他扛开发动机罩,检查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灰心丧气地说。
    “这台车确实坏啦。不是发生了故障,而是有人破坏了发动机,几乎所有的插头都
不翼而飞了,蓄电池里的液体也被放得一干二净。”
    “谁破坏的?”森口大声吼叫道。
    众人的目光自然从早川移向了田岛。这时候,京子心想,田岛手上那种脏东西不正
是油垢吗?
    田岛脸红了:“你们干嘛都死盯着我?”
    “您为什么刚才来看走雪车?”五十岚问田岛,这句话似乎代表了大家对田岛的怀
疑。
    田岛皱起眉头。“不是说开走雪车去接警察么?我想帮助做点准备工作,先把发动
机烘热。这么冷的天气,起码需要烘十来分钟。我是出租汽车司机,当然马上想到这个
问题。结果到这儿一瞧,发动机坏了。”
    “您刚才不是说出了故障吗?”
    “老实说,怕你们又要嚷嚷什么是凶手干的啦!”
    森口问早川:“发动机能够修好吗?”
    早川无精打彩地晃着头,“插头还有备品,可是没有蓄电池,这个蓄电池是新换的,
所以没有备品。这种情况我无能为力。”
    “那么,怎么办?森口目光严厉地望着早川。
    京子的心也受到恐怖和不安的袭扰。电话不通,走雪车又不能动了,不等于与世隔
绝而禁闭在“观雪庄”了吗?而且是和一具死尸生活在一起。
    “请不必惊恐。”早川环视了一遍每个人的表情。他的神色虽然也十分紧张,声音
却很镇定,“还有其他和K镇联系的办法。可以滑雪去那儿。只是路途较远,必须滑雪
技术比较好的人才能胜任这项工作。说起来很惭愧,我虽然生长在雪乡,正如诸位刚才
所见,滑得不好。”
    “我也不行。”森口说。京子和太地亚矢子也说力不从心。由“观雪庄”滑雪到K
镇,绝非初学滑雪者所能办得到的。
    “看起来,只有拜托您们二位中哪一个啦。”早川同时对着五十岚和田岛说,“刚
才看见二位的滑雪技术很高超埃”“我不行。”五十岚眼睛盯着地下,“我这两下子是
花架子,在滑雪场上还能对付一下,可是长距离滑雪,或者翻越起伏太大和地形复杂的
地方就举手投降了。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田岛先生怎么样?早川问田岛。
    “都不行,只好我去唉。不过,我今天太累了,明天一早出发怎么样?”
    谁也没有说不行。因为除了田岛再无人能滑雪到K镇了。这时再没有人敢提怀疑田
岛破坏了走雪车的话了。
    京子他们返回旅馆,这时的田岛好象成了英雄,愈加傲慢无礼。他在酒巴间喝了几
怀威士忌。借着酒劲儿址开粗大的嘶哑的嗓门,唱起了《无赖礼赞之歌》——一个男子
汉,冒着生命危险——京子和森口在大厅里一边喝着早川配制的柠檬饮料,对那不堪入
耳的吼叫皱起了眉头。“他自己正是个无赖。”
    “司机之中,的确有些人跟无赖差不多。”森口附合着京子说,“田岛以为我们这
些人的命运掌握在他的手心里吧,所以才趾高气扬。”
    “破坏走雪车的是不是他?”
    “不清楚。不过,他确实摆弄过发动机。手上糊的就是发动机上的油垢。”
    “我也注意到了那是油垢。”京子说完朝酒巴望去。
    田岛仍然在那儿反复地唱着。一个男子汉,冒着生命危险。——京子鄙视地说,
“真难听!”
    这时候,五十岚走过来,坐在他俩的身边。“呆在那边,耳膜受不了啦,只好逃出
来了。”五十岚苦笑一声,掏出烟点着火。
    “亚矢子在干嘛?”京子问五十岚。
    五十岚嘿嘿一笑。“正和田岛一起喝酒哩。也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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