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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传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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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劲,他不得不带上列战英以防万一。
  “你叫……石头,是吧?今天的事,不能对任何人说一个字,明白吗?……”
  石头用力点点头:“小的明白!……”
  待梅长苏尽可能妥当地安排好一切,三匹千里马也已准备好待命。萧景琰取出那个方盒,用布仔细包好缠在身上,出门上马。
  三骑绝尘而去。
  琅琊山钟灵毓秀一如从前,却没人有心思去看,三人行色匆匆地在崎岖的山路上策马前行。萧景琰和列战英从未到过名满天下的琅琊山,便不觉有什么异常,只专心赶路,梅长苏却越往上走越是心惊。
  以前的琅琊山,可谓热闹非凡。
  先别说络绎不绝的有求之人,仅仅是琅琊阁装扮成各种身份任务在身或者上下奔走以传递消息的门人,就足以让整座琅琊山生机勃勃。而山脚下,半山腰,山峰顶部各设置了一个关卡,名为接待,实际是专门为蔺晨阻拦那些他不想见的人——琅琊阁主,岂是人人都能见到的?!
  可今日,一路走来,他们竟然没遇到半个人,眼看已到最后一个关卡,四周除了马蹄声,依然是一片寂静。甚至——梅长苏抬头看看天空,湛蓝一片,万里无云——甚至整片山区最常见的白鸽都失去了踪迹。
  梅长苏心中的不安已攀升到最高点。
  远处,琅琊阁白色的屋檐已隐约可见。
  不出梅长苏所料,琅琊阁早已人去楼空。
  偌大的琅琊阁不见一丝人气,死寂得让人心慌;鸽舍的门全部都被打开,里面不见一只鸽子,也不知是飞走还是被带走;往日修剪整齐的花枝树木被不知名的藤蔓缠绕……
  所有的人事物仿佛一夜之间消失,并且,消失得干净利落,不留一丝痕迹。
  梅长苏和萧景琰神色凝重地走进屋内。地板上,桌子上,所有仍在屋内的摆设上,全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尘埃,脚步声清晰空旷得能产生回响。
  萧景琰四处环顾,想像着蔺晨在这里生活的情形,忽然,目光定在桌脚旁一个地方不动。
  梅长苏也跟着看去——那是一小块干涸的血迹。
  两人瞪着那块血迹,没办法说话。半响,梅长苏才艰涩开口,声音沙哑:
  “……我总算明白,为何琅琊阁会给我那样冷漠的回复……”闭上眼,将湿意逼回眼眶,“今日起,我将动用江左全部力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话未说完,身旁的萧景琰已无力支撑自己,晕厥倒地,手中紧紧抓着缠在身上的方盒。
  ※ ※ ※ ※ ※ ※ ※ ※ ※ ※
  再次睁开眼睛时,萧景琰发现自己正躺在寝宫的床上,四周点着明亮的烛火。寝宫里安静无声,透过纱幔,只朦胧看到两个宫人静立在一旁。
  醒来的第一件事,是用双手在身上到处搜寻。
  先是从怀里摸到锦囊,打开看到骰子完好无损,放下心,把锦囊重新收入怀中,下一刻,却在没有摸到盒子时一惊而起。转头看到布包安静地躺在枕头边,松口气,伸手取过,拆开包布,轻抚着盒盖上简单的花纹。
  不小的动静终是惊动了宫人,发现陛下已醒,急忙上前,挽起纱幔在床两侧挂好,再上前准备服侍陛下更衣——
  “退下,全都退下!”沙哑疲惫的声音不减丝毫的威严。
  两个宫人行礼退出,仔细关好房门。
  独留萧景琰一人,双手轻轻地捧着那个方盒,眼神空茫,神情悲怆。
  “那盒子就留给你睹物思人吧……”
  怎么能想到,蔺晨当初的玩笑竟然一语成谶。
  萧景琰一夜之间,须发皆白。
  皇宫上下朝堂内外,一片人心惶惶。
  太后再一次来到皇帝陛下的寝宫,再一次挥退了所有的宫人。
  没有人知道两人长谈一夜到底谈了些什么,只知道清晨太后出门时,脸色平静,眼底深处却是难懂的复杂,里面有感动,悲伤,震撼,心疼,不舍,以及,谅解和支持。
  萧庭生发现,自己的学习负担一夜之间猛涨数倍不止。
  ※ ※ ※ ※ ※ ※ ※ ※ ※ ※
  庭生是祁王兄的儿子,当年若非冤案,今日他也会是名正言顺的皇太子。
  只要一心为国为民,这个皇位由谁来坐,于我没有差别。
  当初,为小殊和祁王兄翻案是我决定参与夺嫡的原因;如今,我却没有了继续支撑下去的理由。
  那个我想携手到永远的人,不见了。
  那个一心为我着想,带给我温暖,会照顾安慰我,愿意陪伴我到永远的人——
  已经,不见了。
  

  ☆、第八章

  第八章
  又是一年中秋。
  江左一直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萧景琰却似乎忘记了伤痛,照常上朝,认真处理国事,甚至不再暴躁易怒,从外表来看,他完全恢复正常——虽然,再不能见到他的笑容。
  而他的内心,其实相当清醒:时间越久,希望越渺茫。然,或许是因为做下了决定,他竟然已能平静地去面对。
  中秋前夕,萧景琰早早传下圣旨,中秋只陪太后,免去一切歌舞宴会。众所周知皇帝陛下情绪低落,宫里也就不敢大肆操办,而太后和陛下一惯最是节俭,是以,皇宫度过一个有史以来最清冷的中秋。
  待太后就寝,萧景琰才回到自己寝宫,屏退所有宫人,换上轻便衣服,在列战英的陪同下,又一次出宫来到靖王府。
  庭院中间的石桌上放着一壶清酒,几碟点心,早已有两人在此等候。
  萧景琰进来时,就看到梅长苏一人坐在桌边喝酒,飞流坐在一旁走廊的栏杆上,手里端着一碟他爱吃的点心,却低垂着头,没精打采地拨弄着那些本该吃到嘴里的东西。
  飞流似乎不大高兴?这念头在萧景琰脑中闪过,却也没往心上放,径自走到梅长苏对面坐下。
  梅长苏斟满酒递过去,萧景琰接过,轻抿一口。
  “庭生……怎么样?”
  “是块璞玉,还需多加雕琢。”边说边习惯性地从怀里摸出那颗骰子把玩着。
  一时无语,两人就在月色下静静地坐着,偶尔各自端起酒杯抿上一口。梅长苏看着不远处的矮树丛发呆,萧景琰仔细抚摸着骰子每一个面上的红点,全部摸过又从头开始。
  除了沉寂,还是沉寂。
  最后先开口的居然是萧景琰。
  “……前年中秋,他专程赶到金陵,给我带回母亲做的点心,我们就在茫茫草原上度过一夜;去年中秋,我在皇宫中看着月亮,想着你和他在战场上,不知能不能吃得到月饼;今年中秋,我们都在靖王府,他……”
  后面的话说不下去,只得一口喝尽酒杯中剩下的酒,再斟满。
  梅长苏还是不语,萧景琰也不催他回应,就像刚刚他只是在自语——其实也算得上是。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梅长苏的声音:
  “景琰,拆了林府,重新赏赐他人吧……”
  天外飞来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一句话总算拉回萧景琰几分注意力。
  “……小殊,你这是什么意思?……”
  “……景琰,你刚刚叫我,小殊?……”
  “……我不是一向都这么叫你的??……”
  梅长苏点点头,声音苦涩:
  “没错,你一向叫我小殊。事实上,蒙挚叫我小殊,静姨也叫我小殊,霓凰叫我林殊哥哥……所有人都认为我是林殊,都想我做回林殊,甚至我自己,都只愿成全林殊的情义和荣耀……然而,除了蔺晨,却从来没有人想过,一旦做回林殊,梅长苏会如何!!”
  萧景琰不解:“梅长苏,小殊,不都是你吗?”
  “景琰,你还不明白吗?蔺晨,他只认识梅长苏,他只有梅长苏啊!!……可我做了什么?我强迫他同意我出征,为的只是赤焰少帅的荣耀!……我是在逼迫他,用他挚友的生命,去换取一个已死之人的虚荣!”
  萧景琰用力闭了闭眼,他何尝又没有逼迫蔺晨?!
  逼迫蔺晨压下对挚友的忧心忡忡,逼迫蔺晨担负起保证小殊生命的重担,最后,当蔺晨做到所有承诺时,自己却对他说出那样冷酷无情,或许永远都将无法挽回的话!
  “……几个月来,完全找不到关于蔺晨的任何线索,每每想到他不知在哪个角落生死未卜,我都觉得快要喘不过气。只是想像尚且如此,而蔺晨,亲眼看着自己的挚友一点点的死亡,又会是如何的心如刀割!!……他却什么也不说,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呕心沥血地寻找解药……只为了成全!……”
  萧景琰没法安慰他。
  梅长苏也不希望他安慰自己。
  “我对得起梁国,对得起赤焰大军,对得起林这个姓氏,对得起所有朋友,却独独对不起蔺晨!!……景琰,林殊早已死在那片火海。现在在世间的这个人,是江左梅长苏!!……”
  萧景琰注视着梅长苏坚定的表情,好半晌,终是点头:“我明白了。如你所愿,长苏……”
  蔺晨,我们终于能明白你的心情,终于能懂得你的苦处。你会觉得开心吗?你……还能够感觉到……开心吗??
  ※ ※ ※ ※ ※ ※ ※ ※ ※ ※
  飞流不声不响地站到梅长苏旁边。
  一整个晚上没听见这孩子的动静,萧景琰和梅长苏差点忘了他的存在。
  梅长苏心里是愧疚的。近来一直忙着蔺晨的事,自己对这孩子的关心真的太少了些,他只怕是把委屈憋在心里很久了吧。看见飞流有些泛红的眼睛,刻意软下声音:
  “飞流,困了吧?苏哥哥带你回去休息,可好?”
  飞流摇摇头,撇着嘴不说话。
  梅长苏发现,他手中的小碟子里,依然是满满的一碟——糕点的碎渣子。
  飞流没有吃他最爱的点心,反而把它们全都捏碎了??为什么??
  梅长苏的视线慢慢从点心移到飞流的双眼:
  “飞流,把心里的想法告诉苏哥哥,别闷在心里,好吗?……”
  飞流张了几次嘴才发出声音:“想,晨哥哥!”
  萧景琰和梅长苏同时僵住身形。
  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去看飞流,就见他眼眶红得更加明显,眼睛里已有泪水在打转,脸上是让人难以忽视的委屈:
  “晨哥哥,不要飞流!!”
  童稚语言像一把利刃,再次狠狠扎进两人心中,让一人痛彻心肺,另一人却是痛到麻木感觉不到痛——蔺晨不要的,何止飞流!!
  梅长苏强笑着拉过飞流的手,柔声地安抚道:
  “晨哥哥怎么会不要飞流呢?他最近没来找你玩是因为……因为他……他去很远的地方……玩去了,过……过段时间就会……会回来,他还会给飞流带礼……”
  话未完,飞流猛地甩开他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朝他大吼:“骗子!!——”
  萧景琰和梅长苏两人再次僵住。
  蔺晨的事他们都没跟飞流说,一来,以飞流的心智不见得能明白原因;二来,也没必要多加一份担忧和思念。而梅长苏一向被飞流视若神明,对他从来都只有言听计从和照顾有加,几曾有过如此大不敬的举动和言词?!
  难道……两人又相顾一眼,难道飞流听懂了他们说的话,并串起了所有的前因后果??怎么可能!!
  还没等他们想个明白,飞流已然崩溃地大哭起来:
  “……晨哥哥,走了……苏哥哥……不要飞流……晨哥哥,痛……苏哥哥难受……不能说……晨哥哥死了……流血……不见了……不要飞流……不要飞流……”
  语无伦次的哭喊,到最后只剩下清晰的,不要飞流……
  萧景琰无法安慰飞流。他自已都没办法从痛中走出来,如何去安慰另外一个伤痛的孩子?其实他很羡慕飞流,羡慕他可以说哭就哭,羡慕他可以对着宠他疼他的苏哥哥大声宣泄。
  梅长苏也无法安慰飞流。空负“麒麟才子”的称号,却不知如何安慰一个情绪崩溃的孩子,尤其,在他自己也快要崩溃的情况下。
  梅长苏伸出手想去牵飞流,想对飞流说别怕,晨哥哥会回来的,他不会死,也不会不要飞流……可是他说不出口。他可以用这种话来骗自己安慰自己,却无法用它来欺骗一个纯真的孩子……
  等等!
  梅长苏伸出去的手在快要碰到飞流时,停住,并且就那样僵在半空中。他迟疑地转过头去看萧景琰,却发现景琰也是满脸的惊疑不定。
  飞流刚才……到底喊了些什么??……
  飞流是个单纯的孩子,他说话也只会像孩子一样是什么说什么,绝对不会如大人一般一句话还分什么字面上字面下的含义。那么,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晨哥哥走了?走去哪儿了?什么时候走的?
  飞流怎么会知道晨哥哥痛,流血,甚至是,死了?
  什么事情不能说?
  谁,不见了??
  梅长苏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根本就找错了方向!!温柔且迫不及待地开了口:
  “飞流,这段时间,你见过晨哥哥,对不对?”
  飞流抽泣着点了点头。
  真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萧景琰和梅长苏都是满脸的又惊又喜。
  “飞流,告诉苏哥哥,晨哥哥在哪里,好不好?”
  “……苏哥哥,难受,不能说……”飞流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犹豫。
  “飞流,你看到晨哥哥受伤流血了,是不是?”
  好不容易低下去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晨哥哥,躺着,不动……不吃药……晏伯伯着急……”
  晏大夫!!
  他们居然遗漏了这最为可能的地方!!
  “飞流不哭,”梅长苏努力让自己镇定,“我们去求晏伯伯告诉我们晨哥哥的下落,好不好?我们去找晨哥哥,想办法让晨哥哥快点好起来,好不好?”
  “好!现在去!——”
  黎明前,三骑在最黑暗的时分奔出城门,绝尘而去。
  ※ ※ ※ ※ ※ ※ ※ ※ ※ ※
  晏大夫住在一个僻静的山村里。与普通村民的房屋没什么两样,简洁,朴实。屋子前面有一个占地不小的院子,用篱笆围着,左侧放着一个很大的晒药架子,右侧搭着一个结实的凉棚,里面放着各种加工药材的工具。
  梅长苏没有想到,晏大夫的住所居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或许,正因如此,他们在寻找的时候才会忽略了此处。
  三人刚来到主屋前,屋门就从里面打开,晏大夫手里拿着一个包袱走出来;晏大夫也没想到门口有人,当下双方都愣了一下。
  飞流一闪身便进了屋子,显然极为熟悉此处,片刻,又红着眼睛闷闷不乐地出来:“晨哥哥,没回来……”
  梅长苏和萧景琰脸上的急迫被又一次的失望取代。
  晏大夫的目光一直定在萧景琰的白发上,脸上满是复杂,直到飞流的声音传来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冷冷的开口:“草民这儿庙小,供不起您这尊大佛!陛下请回吧!”
  不待萧景琰有所反应,又转向梅长苏,看到他一脸的憔悴,当下便火冒三丈:
  “姓梅的小子,你以为毒清干净就万事大吉了吗?!这一年不好好调理依然会落下病根,你是当耳旁风了吗?!药方得来多么不容易你不是不清楚,就算你不顾念我为你制药的辛苦,飞流专程为你取药的辛劳,你好歹也要顾及一下……”
  怒责突兀地停住。
  晏大夫低下头,看看手里的包袱,又看向梅长苏未曾掩饰的焦灼,萧景琰满头刺目的白发,再看回包袱,无奈地摇摇头:“进来吧……”
  然后转身,率先往屋内走,经过飞流时停下,终于缓下脸色放柔声音:
  “好孩子,不哭,晨哥哥会难过的……”
  “嗯!”飞流用力点头,努力把眼里的泪眨回去。
  看得梅长苏心酸:不让晨哥哥难过,是否是飞流这段时间唯一的安慰和希望??
  “蔺晨不在我这里,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待三人进屋坐下,晏大夫平静地告诉他们最想知道的事,不意外地看见梅萧二人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你们应该知道蔺晨的状况非常不好,而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夫……我无法给你们什么不可能的答复,所以二位,真的可以请回了……”
  “那么,就请晏大夫把能给的答复告诉我们……”梅长苏慢慢地说道。
  “……你们想知道什么?……”
  “所有!”萧景琰不假思索,“恳请晏大夫,把您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们!……”
  晏大夫又看向萧景琰的白发,沉吟半晌,终于缓缓开口:
  “初春时,我离开江左回到这里,不想遇到闲云野鹤在外的老友——蔺晨的父亲蔺云澈。因为多年未见,所以应他邀约一起去了琅琊阁——云澈想见见久未谋面的儿子。等了三天没见到人,云澈已打算放弃,不料,第三天傍晚,蔺晨突然嘻皮笑脸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嗨,老头儿,好久不见了!!哦,还有晏老头,怎么舍得从你的宝贝身边离开了?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和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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