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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鲛魂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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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没能避免被冲下去的结果,但是他比我专业多了,调整着自己的身体以最减震的姿势入了水,我紧跟着他,他像一条游鱼一般浮出水面向岸边游去。所幸这个水潭够深范围却不大,很快就上了岸。
    脱下身上的衣服,把背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一块晾着。
    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没什么人,周围都是翠绿的小树林,清脆的鸟鸣就像是在歌颂世界的美好一般,他也躺在树下休息。我知道,他很累,他背负的东西太多了。
    差不多东西都晾干的时候,他也休息的差不多了,重新装好,伪装成一个迷路的游客,看了看方位就开始行进。他的速度很快,就像完全没有受过伤似的。
    走了大约得半个多小时,竟然被他走到了树林的边缘,不远处是一条公路,他慢慢的走过去,站在路边打量着,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
    幸好不久之后,一辆SUV停在了他面前,车窗摇下来,露出了一张年轻的男人的脸,那人冲闷油瓶笑了笑问道:“嗨,这位先生,需要帮助吗?”
    闷油瓶这个时候充分发挥了影帝的本质,忽悠那小伙子说他在旅游的时候迷了路,不知道转到哪里了,幸好碰到了你这样的好人。我看的是一阵目瞪口呆,心说这演技真不是盖的。而且我也发现了,我们之间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线绑住了,我最多离他十米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只能乖乖的待在他身边。
    那人把闷油瓶送到了附近的一个汽车站上,接着走了,他买了张去杭州的票,路上得走了进十个小时,我郁闷的都要长毛了。就在我要吐血的时候,汽车终于开到了杭州,看他动作熟练的打了个的士,我还纳闷他要去哪里,就听见西泠印社几个字,我心中暗喜,真么看错你,回来第一个就是找我。
    但我没想到的是,等我们到了我的小铺子是,里面静悄悄的,只有王盟在玩扫雷,见有人进来了,赶紧站起身来介绍店里的东西,直夸的天上有地上无一样,我听了恨不得掐着他的脖子给他说这位就是最顶级的行家里手,你还在他面前卖弄这些假货!
    没等他说完闷油瓶就开口了:“吴邪呢?”
    王盟一愣,心说难不成是老板的朋友?嘴上却没停:“这位先生你有所不知,我们老板的以为胖朋友昨儿个打电话说他出了点事,正在咱市中心的医院里呢,让我好好看店,哎呀,我们老板这一段时间总是受伤,你要是想找他,去医院看看吧!”
    我听得也是一愣,怎么,我还活着?身体出了点问题?那我现在算什么?灵魂出窍?
    闷油瓶转身就走,也不理会身后王盟的招呼,直奔医院,他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哪里,只能一个个的找,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六楼的一个高级单间加护病房里找到了我,旁边是潘子和胖子,黑眼镜和三叔站在我的床前看着我,脸上是慢慢的严肃和担忧,看到我的身体躺在床上,插着各种治疗仪器,外伤也已经处理好了,闷油瓶站在门外,静静的看了我一会儿就离开了,没有惊动任何人。
    我被拽着也跟了下来,他在医院处理了自己的伤口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 伪装

    我看着他打了个出租车一路七扭八拐到了一片很价格比较便宜的平民区,当他拿出一个银色的钥匙打开房门时,我几乎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家伙在杭州竟然有房子,但是进去看看就知道不怎么样了,一室一厅一卫的小格局,地面上有一层淡淡的却分布并不均匀的灰尘,似乎是以前在不同的时间里来过。
    客厅里也只是有一套原木的桌椅,也没有电视什么娱乐的东西,厚重的黑色窗帘紧紧地拉着,只能隐隐的看到外边极其微弱的亮光,我到处转悠着看,卧室里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个半人高的柜子。
    坐在床上,找出背包里还没吃完的压缩饼干和矿泉水,面色不改的吃了下去,我看的是一阵阵的佩服,在斗里不得不吃这些东西的时候,简直就像是受刑一般,这种干涩的东西拉过嗓子眼,感觉喉咙都要被刮破了,而且味道寡淡,对比我以前在楼外楼是不是打牙祭的各种酸甜怡口的美味,可是又受不了追求谜底好奇心的勾引,一次次的下斗。
    看着他默默的吃完了,稍微打扫了床上就枕着背包睡了过去。
    我逛完了所有的地方,又不能离他太远,最后只能蹲在他的床头。闷油瓶这个家伙,平常看着就是一副高冷勿近,就像是随时羽化登仙的模样,身手强的不像话,但是这样一看他现在的样子又是另一种完全不相同的情况。
    身体规矩的躺着,小黑金乖顺的躺在手边,清俊白皙的脸长得可真他妈好看,忍不住凑近了观察,那双总是内敛深邃的眼睛紧紧闭着,睫毛也很长,但眼下有些青黑,黑色的碎发散开露出了英挺的双眉和宽阔的额头。再加上他那绝对不仅仅是好看的一身小肌肉,就连电视上那些小白脸男星们也比不上,难怪每次跟小哥一块走的时候,那些女人的眼珠子就像黏在了他身上,拔都拔不下来,看的我和胖子很是羡慕,但是闷油瓶不愧其名,一点反应也没有。
    但是一想到之前他对我们说了再见就滚进了青铜门的恶劣性质事件,我就恨不得往他那张俊脸上抽两瓜子,让你大爷的啥也不说就Say goodbay。他曾说里边是终极,但是很难定义这是个什么东西,我就算大脑CPU运转的快报废了也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来。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最起码三个小时了,接着他从柜子翻出了一个塑料袋包裹的东西,我还纳闷呢,就见他拆开了来,我一看就觉得哭笑不得,这是一些假的证件,那照片就是去西沙的时候他伪装的那个张秃子,难不成这家伙又要发挥影帝的本质?我也很好奇剩下的东西里会不会是他伪装成别人的文件,奈何有心无力,碰不到啊!他手里拖出一大袋子东西,看起来有些分量,坐在床上看着他不断地往外掏,竟然还有一面镜子,我的娘啊,难道这家伙是要化妆抢银行去啊!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我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手里拿着□□用特制的药水细细的贴在脸上,又用各种化妆的东西在面具上修改涂抹,这说起来简单,等他弄完了所有的过程,我一看表都过了两个半小时了,我不得不承认人果然是喜欢漂亮的东西,我看着他用张秃子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做了几个谄媚的笑,那猥琐的样子真心不忍直视,我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学他的样子笑了笑,却没想到他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整个人散发出危险的气息,眼睛里是惊疑不定,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我顿时身体一僵,感觉有点不妙,但是他应该是看不见我的,他眼中的迷惑闪了闪,接着恢复了平静。收拾好了背包出门,这次我可不敢再弄出什么幺蛾子,乖乖的扒在他背包上看他想去哪。
    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我有点犯困,迷迷糊糊的就闭上了眼皮,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听见耳边传来轻柔的女声“请从杭州前往香港乘坐HX229 32H航班的各位旅客尽快登机”,接着就感觉自己又开始飘着走,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家伙是要去香港?难道他在那边还有认识的人?这家伙不是陈皮阿四的手下?
    我也无暇多想,他已经登了机,以前他那张俊脸是男女通杀,现在别人看见这张脸唯恐避之不及,他想跟人说话也没人愿意搭理他,他面色讪讪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抱着包闭上了眼,我看的简直要笑的打滚了,不过也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伪装成张秃子的样子,八成是他没有自己的身份证,没办法,像他这种寿命极长,容貌几十年不变的情况,根本没办法办理身份证,整个一黑户。
    飞机就是快,两个半小时就到了香港国际机场,我对这边很不熟悉,几乎两眼摸黑,但是看他一点也不担心,掏出一个款式很老但耐摔的黑色诺基亚手机,拨通了其中一个电话号码,我简直要给他跪了,以前还以为像他这样的人就跟山顶洞人似的于是隔绝了呢,没想到电话还用的这么溜。开口依然是那么简洁霸气:“青铜铃铛,香港机场。”
    背着包去了边上的一个厕所,我本来想站在外边等他出来,想着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没想到等了十分钟也没见他出来,心说不会从厕所跑了吧,不能够啊,他又不需要避着谁,我赶紧进去找,这里边很干净,也是独立的单个卫生间,我不确定他在哪个里,只能一个个找。
    但我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情况,他在卸妆,哦,这样说不大好,他在取下□□,但是显然不是那么容易,这半张俊脸半张中年老男人的脸真的很搞笑,虽然之前看到他上妆的过程,已然忍不住的笑,幸好他看不见我,不然见我这么笑他非得用小黑金削死我不可,可惜了胖子没在这儿。
    虽然是第二次看他一点点的露出自己的脸,还是觉得很神奇,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当真不可小觑,要不以后我也学学去骗骗别人试试。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弄完了,看他脸色特淡定的背着包出去,突然很好奇他是怎么把那把黑金古刀通过安检的。
    在边上坐了又是半个多小时,他不是看天就是闭着眼假寐,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忘了说,这家伙换了一身普通但是穿在他身上就特别有味道的帽衫和休闲裤,整个人散发着宁静深沉的气场勾的好些女人在看他,甚至还有几个男人也不断偷瞄他,还想过来搭讪,但是碍于他冷淡的脸色,没敢靠近。
    一辆黑色的路虎最终停在了我们面前,确切的说是他面前,车上下来了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有点像黑社会,但是这不是最让我惊奇的,等最后一个人下来的时候,我简直都要傻眼了,心说他娘的老子今天见了鬼了,恨不得当时就飞回去摇着我老爹的脖子问问,你不是自诩老学究似的人物吗,怎么现在也赶了会时髦弄了一个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私生子,简直就是世界奇闻呐,我老娘要是知道了说不定得扒了你的皮,接着我立马冲上去摸他的脸皮看看是不是真的。
    最后只得沮丧的停了手,他的脸没有任何易容的痕迹,看起来像是天生的,但我觉得没这么简单。接着就看到这孙子恭敬地对着闷油瓶行了一个礼,听见他说:“族长,我—”

    ☆、 张家

    “族长,我是张海客,请跟我来。”接着恭敬地打开车门站在一边。我听了他的话几乎都要傻了,他是族长?这家伙竟然是族长?看不出来闷油瓶竟然这么牛逼。
    闷油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坐到了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我勉强压下心中的惊奇和疑惑跟着他们上了车,一路疾行。车里的气氛相当沉默,只有那个自称张海客的家伙在简单的介绍这边的□□况。从他的讲述里的大概总结了这么几点,闷油瓶是张家的族长,而张家是一个存在了很久的家族,但是现在张家没落了,暂居在香港的是剩下不多的张家人,主要是海外张家一脉回归寻找张家族长,同时寻找并对抗汪家。
    “汪家”,又是一个新的名词,并且看来汪家跟张家的发展情况差不多,同样是为了什么东西存在,同样强大的能力和超长的寿命,但是这两家是王不见王,遇到了必定厮杀。
    看来闷油瓶这家伙不光身手厉害,还有这么大的背景。不过看他的样子对这个族长位子也不是很感冒,八成是有什么隐情。
    途中经过了著名的青马大桥和汀九大桥,青马大桥确实称得上是世界级的建筑,主要是为了赤蜡角机场而建立的十大核心工程之一,青马大桥于1992开始兴建,历时五年竣工,它壮观恢弘的气势完全超越了美国的金门大桥,在青衣岛侧采用隧道式锚碇,在马湾岛侧采用重力式锚碇,纵向桁架之间为空腹式桁架横梁,中部空间可容纳行车道及路轨,大桥上层桥面中部和下层桥面路轨两侧均设有通气空格,形成流线型带有通气空格的闭合箱型加劲梁,当时建成的时候产生了相当大的轰动。
    而汀九桥属三塔式斜拉桥,基结构最特出处为其三支单柱桥塔,分别座落于汀九岬,青衣岛西北岸及蓝巴勒海峡中之人工岛上。该等织细之桥塔最独特之处为位于桥面下之钢横梁及横向之稳定索以提供桥塔足够强度以抵御台风期间所遇到之极高风速。同时,主桥塔亦以从向钢索连接往两边塔桥面而予稳定。
    我那时候正在学习建筑,差不多毕业的时候基本上就建成了,很想去看看但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倒以这种诡异的方式免费参观了一把,这种心情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很快就过了这两座让人印象深刻的大桥,又走了大约二十多分钟的时候,到了一片大山的附近,途中还经过了一个车站,我看了看路标,这里应该是荃湾区一带。这边的楼房什么的建筑倒是不多,但是当他们停下车的时候我只想佩服他们张家的财大气粗。
    在极其靠近山的地方有一片住宅区,乍一看周围只是普通的五六层楼房,开车进去的时候就发现了大不一样,被这些楼房包围在最内围的是标准的两层别墅,零散的有三四个,拱卫着一个明显更加尊贵的建筑,看着只有一层半的高度,颇为格格不入,但一眼就能感觉到其重要性。
    最终车停在了那座不一样的建筑前,门口站着两个年轻人,面色冷淡,身材修长有力。看到车停下,双双迎了上来,张海客下了车替闷油瓶打开车门,那两个人面色一正,叫了声“海客哥,族长。”
    这孙子叫张海客?真不愧是海外的一脉啊,够个性够艺术。‘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出自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啧啧,给他们起名的人不会是李白的狂热爱好者吧。
    接着就感觉自己被拽着走,急忙回神,心中唾弃了自己一下,难道就因为别人看不见就随便走神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要是以后能回答自己的身体还这样的话,估计吴家的脸都要被我丢尽了。
    这房子也不可貌相啊,虽然知道了它很不同,但是进入到里边才知道外边的装饰简直就是渣渣,瞧瞧这里边的装饰,就算是这走廊上照明的等都不是一般的货色,卧槽,一个个都是货真价实的古董啊,这些东西随便拿出点去卖,普通人一辈子都不用愁了,现在却只是放在这里当做装饰品。我在心中羡慕的要死,恨不得都搬到我的小古董店里去,闷油瓶这个家伙倒是面不改色,也对,他这样的猛人下过的斗海了去了,什么珍稀的东西没看过,这点还不放在眼里。
    从一开始将近半人高的连枝灯(铜质连枝灯的形体多较高大,常在1米左右,下有灯座撑托树干式的灯柱,灯盘少则三个,多则依次递增,一般为豪门大户的照明用具。陶连枝灯出土数量较多,造型装饰繁简不一,高度大小差异明显。有些陶连枝灯在夸大放形的灯座上,增加一些人物和禽兽的堆塑,称为贴塑灯具,独具特色。),越往里灯的体型越来越小,但是做工和上色却愈发的精巧细致。除了最开始的那两个大的,后边这些几乎都根据不同的形状和特色与走廊上的壁画和彩绘融为一体,每个造型各异,尤其吸引人注意的是精致的朱雀铜灯立于梧桐枝上昂首展翅欲飞,对称而立,似要争奇斗艳。
    这壁画上的内容不知道为什么大多是一些奇特的景象,勾勒的繁复精细,像是在通过景象来表达什么东西,但是又看不太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时期的。不过看到后来我反而看出一点门道来,这后边看山脉的走势和规模,好像是昆仑山啊。还有那个不太合规划的灯盏,以及立在她面前的被应该是八匹马拉着的人,让我想起了一个很久以前的传说。周穆王乘坐造父驾驭的八匹骏马不远万里前往昆仑仙境拜访西王母欲求长生不老之药,还真是有可能。那么说这端坐在王座上的女性就是女仙之首西王母了。难道张家的长生跟不死药有关?不然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在这里绘制这种图像。
    我还没想通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就已经通过了走廊到了大堂,就像一般电视里演的那种大家族的板式,有四个看着大约六十来岁的老头坐在两边的椅子上,身后站着好几个年轻人。看到闷油瓶他们进来了也没什么大反应,只是点点头示意张海客,他把闷油瓶请到了上位坐下。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只有上方的吊灯悠悠的点着,光线被分割着交错落在每个人的脸上,晦暗不明,灯油燃烧散发着宁静心神的悠悠檀香,却一点都没缓和这个寂静空间的沉默肃杀。打量着整个空间,摆设无一不是精巧细致,几乎都是古董,昂贵的紫檀和黄花梨的家具,完全的古色古香,从外边完全看不出来。我看完了也没听到一个人说话,真心不适应,难道这个家族的人都跟闷油瓶似的,一个比一个沉得住气。
    这几个老头子乍一看就像普通的老年人似的,头上有些许的银丝,不过我以前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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