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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少女]采薇采薇 作者:半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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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薇静静地被他拥抱在怀里。
  她细细分辨屋里的声音,他的心跳,那样有力,快节奏地跳着。
  “怦,怦,怦……”
  若白稳了气息,想起她的衣衫凌乱,几近半裸。
  也没敢开灯,怕一开灯,要按捺不住自己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
  伸手把她的内衣往下带,合住她的弧度,放手进去,在绵软的衣料和弹性的肌肤中,细细帮她戴好。幸而后面的扣子并没有开解,他想,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扣。
  初薇屏声敛气,觉着身子烧得滚烫,被这样更加羞臊的举动弄得更加燥热。
  上衣往下垂好,盖住她姣好的身段。
  他这般温柔,这般细腻。
  是那样让她心动。
  初薇在面红耳赤之中,终于想要跟他开口那件事。
  “若白……”她叫着他的名字。
  “嗯。”
  “你……会不会,想要留下来?”
  “留下来?”重复着她的话,若白没有听懂。
  “留在昌海,追求你的元武道……”
  

☆、疼痛

  寂静的房间,一如这寂静的宿舍屋。
  若白松开了怀中的人。
  屋内灰暗,勉强可以视物,他摸到开关。
  “吧嗒”。
  女孩靠在墙,两只手放在身侧,亦是靠着墙。乌黑长发软趴趴地贴着她的身体,昳丽如画的容颜因刚才的□□而有淡淡的潮红,添了些许风情万种的艳色。
  “你刚才说什么?”若白问她,声调低沉。
  初薇垂眼看着地板,“你会留下吗?”
  “看着我。”
  祈使句,不容反驳,辨不清喜怒。
  她抬起头来,就看见,他冷冷地看着她,黑眸如墨,像是深潭下的寒芒,隐隐有着幽暗的波光。她从来不会在这样冰冷淡漠的瞳仁里找到自己的身影,而此刻,却出现了。
  他生气了。
  她知道。
  “你再说一遍。”
  初薇动着嘴唇,明知道自己也许说错话了,但还是重复着,“你会留下吗?”她把视线的焦点放低,移到另一边。
  若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才看到,一边的矮柜上,放着一个他没见过的信封。他能确定,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没有。
  “谁送来的?”
  “刚才,闵胜浩拿过来的。”
  若白走到矮柜前,俯身拿起那个信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一看过。然而,把它们扔在柜子上,回过身,再次开口的语气冰冰凉凉:“你早就认定了我要留下来。”
  “我……”
  “你认定我要留下来,就像……”他喉咙干涩,努力要把话语挤出来,“……像李云岳那样。”
  李云岳……
  初薇心头一跳,李云岳为了元武道,抛弃了家乡,抛弃了祖国,离他们最近的,便是抛弃了已有身孕的母亲,背弃了他们的山盟海誓。
  她猛地踉跄往前,抓住他的胳膊,却被他反手捏住的肩膀。使了很大的力气,肩骨几乎要被他捏碎。
  “若白,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嗫嚅着嘴唇。
  “那你什么意思。”若白一字一字地咬出来,面色发白中隐隐透着青色。到这儿的第一天晚上,她在屋前等他;得知旧事后,想说而说不出来的复杂;山洞之中,她微微起了冷汗的掌心……
  李云岳对他们这些人意味着什么,对初薇意味着什么。
  听了上一辈的故事,她不可能不有所感触。
  相似。
  那么相似。
  旧日时光,与他们这一辈,何尝不甚相似。
  所以,她是觉得,她要走上她母亲的路吗?
  “你不信任我……”若白拧着眉,艰难地开口,“你觉得我会执迷元武道,放下你,离开你,留在这里……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初薇摇着头,肩骨传来的疼痛让她说不出话来。
  “还是说,你一直觉得,在我心里,元武道比你重要?”
  初薇愣住了,就这么被他捏着,一动也不动。她从来没有试图比较过一些人和事,比如说,从小一起长大的婷宜,和相处了三年亲亲近近的同桌,她们的分量究竟谁比较重;又比如说,她从小接触的元武道和后来慢慢喜欢上的中医学,对它们的情感究竟哪一个会更加深重。
  同样的,她也没想过,在若白心里,元武道和她,哪个重要?
  元武道是他最大的追求,他心里藏着旁人难以企及的梦想,她知道。
  那她呢?他喜欢她,他爱她,她也知道。
  可是这两者要他做出非此即彼的原则,他会选择哪一个?
  她不愿去想,无论是哪一个,都会让她难受得厉害。
  “若白。”她开口,看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瞳,“元武道对你那么重要……我只是,有些害怕……”
  “喻初薇。”他沙哑着喉咙,“你真的觉得,我会因为元武道,而不要你吗?”
  他极少连名带姓地叫她,也从不唤她的小名,只是喊“初薇”。这让他觉得,亲近之中彼此又是平等的。
  这些年,馆里的师弟师妹们都是那样对他依赖中又心存畏意,即便是亦枫,也会有不敢说话怕他愠怒的时候。
  可只有初薇,只有她,不顾千万般的险阻,处在里他最近的地方。
  一侧身,一回首,她都在他的身边,让他能够触碰得到。
  也是因为那样,她一点一点走到他的心里,自此长住,便再也离不开了。
  可是如今,她却想要退缩了。
  她连问都不问他一下,就已经判下了刑。
  她居然说,她害怕?
  她凭什么这么认为!
  若白看着初薇游移不定的眼神,只觉得自己的心慢慢凉了下去,而后,似有滔天的怒意从他胸腔里要炸开出来。
  她在怀疑他的感情。
  她对自己的不自信,是对他的不信任。
  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整颗心像是被人撕裂了开来,蔓延到肺腑都生疼得厉害。
  若白拉过她,直接把人按拽倒在地板上,欺身压了下去。
  他狠狠地吻住了她,辗转反复,用了力道去吻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喻初薇何曾被他这样蛮横地对待过,整个人被他重重地压着,身上的衣物尽数被他除尽,无论是他的手,还是他的唇,都是这样蛮横。
  大手捏着她皮肤,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牙齿在她的身上厮磨,沁出丝丝的痛意。 
  “若白……”她痛呼出声。
  只是压在他身上的人仿若未闻。
  直到他毫无预兆的沉腰抵进,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终于忍不住嘤咛地哭了出来。声音低低地,带着呜咽,带着无助,却还死死地咬着她的下唇。
  若白眸色一暗,一抹心痛划过,收敛了力道。
  室内渐渐响起情人间的呢喃吟声,却好似索然无味。
  两个人,只是在身体原欲的引导下,进行着交融。
  初薇还是嘤嘤在啜泣,只带着若有若无的风情,不自觉地迎合他。
  若白埋在她身上,有力地冲撞着她的腰身,一切的□□在他即将到达临界点的一刻迅速抽离,把女孩翻过来,将自己的灼热喷洒在她雪白的背脊上。
  一场爱,几乎做得两人身心俱疲。
  初薇半趴在满是凉意的地板上,全身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
  所有的衣物都凌乱地散在一边。
  她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任由若白拿纸巾帮她擦拭着身上的痕迹。
  若白看着她呆愣的样子,心疼到无以复加,想要道歉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未必是那个意思。
  他知道的。
  若白只是愠怒,愠怒她一点都不懂他。他那么喜欢她,爱她,认为她重要到可以超越一切的事物,可她为什么要开口问他是否想要留下来。
  明明白白的答案摆在那里,她为什么要问出口!
  难道昌海给出那些东西,她就要把他相让了吗?
  她到底懂不懂,即便师父说天下武学一家,可他自是一介凡人,有血有肉,不能逃离也不愿逃离这世间的尘埃和束缚。
  他的心没那么大,只装得下故乡、亲人还有她。
  然而,还不到双十的少年哪里明白,十七八岁的姑娘,自幼至长成都没经历过那么多沉重的事情。
  因为总有他的参天大树替她遮挡住一切的风雨。
  如今,在异国他乡,那么多的事情冲击着她。
  她从未想过要阻挠他去做什么,相反的,她是多么希望他能够毫无顾忌地去做他喜欢做的事情。
  不过顾忌这个,不用顾忌那个。
  他管教弟妹们的庭训,她一直深深地记在脑海里,多年来从未忘记过。
  “元武道就元武道。”
  宏大广袤的武学境界,渊博高深的武学文化。
  元武道就是元武道,他这么说过,父亲也这么说过。
  她窥得它的一小部分便已满足,而它真正的模样却渐渐摊开在若白面前。
  她那样喜欢他,爱他,她那样努力地想要和他并肩比立,可是在元武道上,她却无法触碰他的世界。
  而在猛然间,被外人告知,她会是他的负累,让她莫要相阻。
  她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她又该多么害怕。
  喻初薇动了,坐起身来,长发垂下,堪堪遮住胸前的□□。
  身上被弄得斑斑驳驳,雪莹的肤色中,深深浅浅的吻痕和掐痕已经有显现出来的。
  就在他的目光下,她吃力地拿过一件一件衣服穿上,站起身来的时候,还有些摇摇欲坠。
  欢爱过后,她的脸上也没有一丝血色,反而苍白得厉害。
  “很晚了。”她说,声音因为情爱过后有些喑哑,还掺杂着少许撩人的轻媚,“他们要回来了,我先走了。”
  说着,也没有去看他的神色,越过他,脚步虚浮地出了屋。
  她不得不承认,母亲的往事带给她太大的影响。
  而每每日日看着李云岳的夫人发呆愣神,那样的思念、那样的追忆、那样的遥想,让她心头的沉重难以言说。
  若白……
  你清清楚楚你以后想要走的路,也清清楚楚我以后想要走的路。
  松柏难以挡住你的天空,也不会是我今后的重心。
  既是这样,难道也要我像那位婶母一样,只凭一盅药汤去接近你的世界吗?
  初薇脚步越来越快,即便浑身酸软都没有力气,若白开始要得狠了些,带着一股蛮劲,跨步之中,觉得下身像是要撕裂,一如初夜那般。
  初夜……
  可是初夜的疼痛让她觉得那般甜蜜。
  委屈的泪水再次涌上了眼眶,她立在湖边,转过身去。
  泪眼朦胧中,她看不到她想见到的那个身影,那个如同雪山上淡争独立的青松似的挺拔身影。
  他到底,还是没有追过来。
  似是断了线的木偶,无法控制地跌倒在地上,对着明镜似的湖面,放声大哭。
  夜风徐来,吹起了一湖的波澜,碎了湖心处的一轮皎月,闪着粼粼又请冷冷的波光。
  隔着好几排的郁郁青青的大树。
  黛色的韩屋内,流水哗哗地淌着,微凉刺骨。
  少年捂着胸口,单手撑在浴室的墙壁上,俊颜泛着令人触目惊心的苍白,冒出来的汗珠与飞溅开来的凉意水珠一起,衬得他,像是一朵被冻住的冰莲。
  

☆、冷战

  喻初薇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长日漫漫。
  自那夜后的这些天,她每天只有通过把自己埋在忙忙碌碌中才能让自己不去想他,不去想若白。
  可是在这里,又有什么可以忙碌的呢?
  她翻看着韩医书籍,虽说《东医宝鉴》里的内容九成以上均辑录自中国中医典籍的医书,只是还是语言的问题。捧着好几本字典词典,又借了李恩秀的电脑,磕磕绊绊啃着晦涩的古书。
  长辈到底是过来人,目光如炬,瞧出了她心情的酸涩。
  只是,初薇都不敢联系自己的母亲,又怎么会对着这样一位婶母吐露心情。若真是说了,只怕也会勾起对方的伤心事。
  初薇觉得,自己好似被遗忘了一般。
  兄长依然没有出现在湖的这一边;晓萤她们也再没打电话过来,秀琴发来的消息也渐渐止住了。
  还有若白,没有来找过她。
  幸而这期间,园宝来了信息,列了一长串的清单勒令她带回去,这让她觉得,自己还是被惦念的。
  只是,操着母语和英语,站在韩国街头,人来人往中更显寂寞。
  这日午后,庭院里传来了吵闹声,她出门一看,空旷的场地上站着三个女孩,李恩秀、权顺娜,还有正吵吵闹闹的金敏珠。
  三人穿着一色的元武道服,白衣胜雪。
  一见到她出来,金敏珠立马跳起来,“你,岸阳的,先跟我,比一场!”
  疑惑地看向恩秀,对方开口向她解释:“上午的理论讲座上,百草因为曲向南的事情向一山师叔发起挑战,敏珠应了下来。在之后的最优营员个人对抗赛前,临时组织团队挑战赛,就在明天,岸阳对战昌海。”
  “哼。”金敏珠气呼呼地说道,“要是你们输了,戚百草就得退出元武道,不许她再练习元武道,还要跟我父亲下跪,道歉!”
  退出。
  初薇心里有些愕然,她是知道百草对她师父的感情的,却没想到她愿意以放弃元武道为代价换她师父一个公道。
  只是,若白也由着她这么胡闹?
  “哼。”金敏珠还是不依不饶地在那里跺脚,权顺娜上前相劝也没有用,似乎是想要把受到的气全部发泄出来,蹩脚的汉语也越说越流利,“那个戚百草,还有岸阳的,质疑我父亲的实力,居然说他,说他是因为输给曲向南才侮辱他……曲向南那个败类,服用兴奋剂,要是堂堂正正地比赛,他怎么可能赢得过父亲!”
  权顺娜摇了摇头,对初薇说道:“讲座上的情况闹得很凶,敏珠和戚百草谁都不相让,甚至动了手,差一点,当场就打起来。”
  “团体赛……”初薇问她们,“是哪一方提出的?”
  “原本,是敏珠和戚百草的个人比赛,但是朴泰师叔说,想看看岸阳队的总体实力,跟一山师叔商量后提出了团体赛。”权顺娜又想了一下,补充说:“大概是,也关乎昌海的尊严。”
  “三人赛制?”
  “不。”权顺娜摇头,“五人,五局三胜。”
  初薇垂着眼瞳,秀眉颦蹙。
  她虽然不知道金敏珠有多大的实力,可既然昌海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那么足以说明他们也认为,金敏珠是赢不了百草的。
  五局三胜,摆明了就是陷阱。
  各国代表团队都在这里,怎么能够输了昌海的王者威严。
  昌海高手众多,个中好手挑拣出来都是国际水平,他们摆明了,就是想放大昌海的赢面。
  若是输了,不仅百草会说一不二地退出元武道,而且还有岸阳。
  这次中国没有派出国家队,而是从岸阳地方挑人过来。若真的输了,这也会落了岸阳和中国的面子。
  即便身在客场,即便没有不战而退的道理,可也不该轻易答应对方的条件。
  若白他,就这样答应了吗?
  小姑娘被恩秀温言细语宽慰得渐渐安静了下来,小嘴里咕哝着韩语,也不知道在讲些什么。
  “初薇。”权顺娜叫她,“我明天也要上场,本来一直想跟你交次手的,你上次跟我说的太极,我打算在明天的比赛上试试。”
  初薇不语,融太极入元武道,这是若白教她的。他也是最能够懂得这样的打法的各种利弊,单凭权顺娜这草草的学习,是没有办法克敌制胜的,只会浪费她原来高超的实力。
  当然这些话,她是不会讲的。
  “恩秀师姐。”她看向那个面容灵秀好似高山流水的女孩,“你会上场吗?”
  恩秀摇头,正欲开口,却被金敏珠抢了先,巴掌大小精致的脸庞,满是不屑,活像一头酷傲的小狮子,“根本用不着欧尼上场,岸阳,输定了!”
  恩秀摸着小姑娘的小脑袋,露出浅浅的梨涡,“我并不想和岸阳为敌,况且,若白师兄的眼睛那么厉害,我可不想被他找出弱点来。”
  金敏珠笑得一脸得意:“欧尼的元武道才没有弱点……”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气流从鼻子里而出,“那个若白前辈,他哪里有胜浩师兄厉害,看明天师兄不把他打得落花流水……也不知道父亲看上他什么,昌海有胜浩师兄在,够了,为什么还要留下一个外人。”
  留下……
  喻初薇的脸色倏地惨白,双手握拳在身侧。
  心里丝丝抽疼。
  好些天没有去想的事情,再上心头。
  李恩秀脸上浅浅温温的笑容一下子淡了下去,低声呵斥师妹:“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小姑娘倔强地抬眸,“父亲和金浩师伯还有朴泰师叔在书房里谈话,说,要是若白留下,昌海有好处,他们还说,让他来训练我……我才不要他,我只要欧尼和胜浩师兄训练我……”
  恩秀眸色深沉得厉害,去看身边的初薇,却对权顺娜说话:“娜娜,你带敏珠练习去吧,晚一点我去找你们。”
  “是,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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