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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浮生录-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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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托在他腋下,扶着他一步一拐地走入草棚,端了一盘清水,从他头上淋下去。林平之纵声大叫,声音惨厉,显然痛楚难当。
  令狐冲道:“小师妹,你拿些伤药去,给林师弟敷上。扶他到我们的车中休息。”岳灵珊道:“多……多谢。”林平之大声道:“不要!要她卖什么好!姓林的是死是活,跟她有甚相干?”令狐冲一怔,心想:“我几时得罪你了?为什么你这么恨我?”岳灵珊柔声道:“恒山派的治伤灵药,天下有名,难得……”林平之怒道:“难得什么?”岳灵珊叹了口气,又将一盆清水轻轻从他头顶淋下。这一次林平之却只哼了一声,咬紧牙关,没再呼叫,说道:“她对你这般关心,你又一直说她好,为什么不跟了她去?你还理我干吗?”恒山群弟子听了他这句话,尽皆相顾失色。
  仪和大声道:“你……你……竟敢说这等不要脸的话?”仪清忙拉了拉她袖子,劝道:“师姊,他伤得这么样子,心情不好,何必跟他一般见识?”仪和怒道:“呸!我就是气不过……”
  这时岳灵珊拿了一块手帕,正在轻按林平之面颊上的伤口。林平之突然右手用力一推。岳灵珊全没防备,立时摔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在草棚外的一堵土墙上。
  令狐冲喝道:“你……”但随即想起,他二人乃是夫妻,夫妻间口角争执,甚至打架,旁人也不便干预,何况听林平之的言语,显是对自己颇有疑忌,话中大含醋意,他重伤之际,自己更不能介入其间,当即强行忍住。
  林平之冷笑道:“我说话不要脸?到底是谁不要脸了?”手指草棚之外,说道:“这姓余的矮子、姓木的驼子,他们想得我林家的辟邪剑法,便出手硬夺,害死我父亲母亲,虽然凶狠毒辣,也不失为江湖上恶汉光明磊落的行径,哪像……”回身指向岳灵珊,续道:“哪像你的父亲伪君子岳不群,却以卑鄙奸猾的手段,来谋取我家剑谱。”岳灵珊正扶着土墙,慢慢站起,听他这么说,身子一颤,复又坐倒,颤声道:“哪……哪有此事?”
  林平之冷笑道:“无耻贱人!你父女俩串谋好了,引我上钩。华山派掌门的岳大小姐,下嫁我这穷途末路、无家可归的小子,那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我林家的《辟邪剑谱》。剑谱既已骗到了手,还要我姓林的干什么?”岳灵珊“啊”的一声,哭了出来,哭道:“你……冤枉好人,我若有此意,叫我……叫我天诛地灭。”
  林平之道:“你们暗中设下奸计,我初时蒙在鼓里,毫不明白。此刻我双眼盲了,反而更加看得清清楚楚。你父女俩若非有此存心,为什么……为什么……”岳灵珊慢慢走到他身畔,说道:“你别胡思乱想,我对你的心,跟从前没半点分别。”林平之哼了一声。岳灵珊道:“咱们回去华山好好养伤。你眼睛好得了也罢,好不了也罢。我岳灵珊如有三心两意,叫我……叫我死得比这余沧海还惨。”林平之冷笑道:“也不知你心中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来对我这等花言巧语。”
  岳灵珊不再理他,向盈盈道:“姊姊,我想跟你借一辆大车。”盈盈道:“自然可以。请两位恒山派的师姊送你们一程,好不好?”岳灵珊不住呜咽,道:“不……不用了,多……多谢。”盈盈拉过一辆车来,将骡子的缰绳和鞭子交在她手里。
  岳灵珊扶着林平之的手臂,道:“上车吧!”林平之显是极不愿意,但双目不能见物,实是寸步难行,迟疑了一会,终于跃入车中。岳灵珊咬牙跳上赶车的座位,向盈盈点了点头示谢,鞭子一挥,赶车向西北行去,向令狐冲却始终一眼不瞧。

  ☆、第四十七回   相知

  当日众人只行出十余里,便在一所破祠堂中歇宿。令狐冲睡到半夜,好几次均为噩梦所缠,昏昏沉沉中忽听得一缕微声钻入耳中,有人在叫:“姊姊,姊姊!”令狐冲嗯了一声,醒了过来,只听得盈盈的声音道:“你到外面来,我有话说。”
  令狐冲忙即坐起,走到祠堂外,只见盈盈坐在石级上,双手支颐,望着白云中半现的明月。令狐冲走到她身边,和她并肩而坐。夜深人静,四下里半点声息也无。
  过了好一会,盈盈道:“你在挂念小师妹?”令狐冲道:“是。许多情由,令人好生难以明白。”盈盈道:“你担心她受丈夫欺侮?”令狐冲叹了口气,道:“他夫妻俩的事,旁人又怎管得了?”盈盈道:“你怕青城弟子赶去向他们生事?”令狐冲道:“青城弟子痛于师仇,又见到他夫妻已然受伤,赶去意图加害,也是情理之常。”盈盈道:“你怎不设法前去相救?”令狐冲又叹了口气,道:“听林师弟的语气,对我颇有疑忌之心。我虽好意援手,只怕更伤了他夫妻间的和气。”
  盈盈道:“这是其一。你心中另有顾虑,生怕令我不快,是不是?”令狐冲点了点头,伸出手去握住她左手,只觉她手掌甚凉,柔声道:“盈盈,在这世上,只有你一人,倘若你与我也生了什么嫌隙,做人还有什么意味?”
  这几日来横在二人心中的心结终是解了。盈盈缓缓将头倚过去,靠在她肩上,说道:“你心中既这样想,你我之间又怎会生什么嫌隙?事不宜迟,咱们就追赶前去,别要为了避什么嫌疑,致贻终生之恨。”令狐冲看着她,眼中满是柔情。
  盈盈忽然笑笑,说:“不如你字‘慎之’吧,令狐慎之,嘻嘻,这样日后你行事不再那么冲动任性才好。”说笑完又严肃道:“姊姊,我这些天并非因为你对小师妹照顾才生你气,实是恼你行事太过冲动。那一剑不止是我,连你门下弟子也都被惊骇得甚是无措。你更是伤得那般重!她们换药,我从不去看,你知道我看到你的伤口时有多难过吗……”令狐冲见她说得情真意切,心中后悔更甚。自己现下却不是一人一剑浪荡江湖的身份了,实在是怎能如此忽视身边之人,任意妄为。
  盈盈见她满脸歉疚之色,柔声道:“你性子天生豪迈侠义,我也不要你做什么改变,不然必是很难为你的。你只跟现在这般慎重些便也是了。”令狐冲又是欢喜,又是欣慰,点点头,道:“是。便依你,我也没字号,以后便字‘慎之’!不过这事还只你知道,看来倒像是专门给你叫的了,哈哈。”盈盈没料到她一句玩笑话令狐冲竟少有的认真的对待,心下欢喜,笑问:“你可知‘慎之’何解?”令狐冲笑道:“知一些,不知一些,还请指教。”盈盈道:“慎言、慎思、慎行。”令狐冲嬉笑道:“原来如此。那不妨叫令狐三慎也好。”盈盈啐了一口,娇恼道:“哪有那样难听的。”
  二人隔阂既消,又说了阵话,盈盈道:“我去叫醒仪和、仪清两位姊姊,你吩咐她们自行先回恒山,咱们暗中护送你小师妹一程,再回白云庵去。”
  仪和与仪清见令狐冲伤势未愈,颇不放心,然见她心志已决,急于救人,也不便多劝,只得奉上一大包伤药,送着她二人上车驰去。
  盈盈辨明了道路,向西北而行,此去华山,只一条官道,料想不会岔失。拉车的是匹健骡,脚程甚快,静夜之中,只听得车声辚辚,蹄声得得,更无别般声息。
  盈盈赶着骡子,疾行数里,又缓了下来,说道:“咱们暗中保护你师妹、师弟。他们倘若遇上危难,咱们被迫出手,最好不让他们知道。我看咱们还是易容改装的为是。”令狐冲道:“正是。你还是扮成那大胡子吧!”盈盈摇摇头道:“不行了。在封禅台侧我现身扶你,你小师妹已瞧在眼里了。”令狐冲道:“那改成什么才好?”
  盈盈伸鞭指着前面一间农舍,说道:“我去偷几件衣服来,咱二人扮成一……一……两个乡下姊妹吧。”她本来自然不是想说这个,令狐冲自己听了出来,知她最会害羞,不敢随便出言说笑,只微微一笑。盈盈正好转过头来,见到她的笑容,脸上一红,问道:“有什么好笑?”令狐冲微笑道:“没什么?我是在想,倘若这家乡下人没年轻女子,只是一位老太婆,一个小孩儿,那我又得叫你婆婆了。”盈盈噗哧一笑,记起当日和令狐冲初识,她一直叫自己婆婆,心中感到无限温馨,跃下骡车,向那农舍奔去。
  令狐冲见她轻轻跃入墙中,跟着有犬吠之声,过了好一会,见她捧着一包衣物奔了出来,回到骡车之畔,脸上似笑非笑,神气甚为古怪,突然将衣物往车中一抛,伏在车辕上吃吃而笑。
  令狐冲提起几件衣服,月光下看得分明,竟然便是老农夫和老农妇的衣服,尤其那件农妇的衫子十分宽大,镶着白底青花的花边,式样古老,并非年轻农家姑娘或媳妇的衣衫。这些衣物中还有男人的帽子,女装的包头,又有一根旱烟筒。
  盈盈笑道:“你是令狐半仙,猜到这乡下人家有个婆婆,只可惜没孩儿……”说到这里,便红着脸住了口。令狐冲微笑道:“原来他们是兄妹二人,这两兄妹当真要好,一个不娶,一个不嫁,活到七八十岁,还是住在一起。”盈盈笑着啐了一口,道:“你明知不是的。”令狐冲道:“不是兄妹么?那可奇了。”
  盈盈忍不住好笑,当下在骡车之后,将老农妇的衫裙罩在衣衫之上,又将包头包在自己头顶,双手在道旁抓些泥尘,抹在自己脸上,这才帮着令狐冲换上老农的衣衫。令狐冲和她脸颊相距不过数寸,但觉她吹气如兰,不由得心中一荡,又想伸手搂住她亲上一亲,可是她做着正经事,自己忽然胡闹,惹她生气,有何后果可难以料想,当即收摄心神,一动也不敢动。
  她眼神突然显得轻狂异样、随又谨慎克制之态,盈盈都瞧得分明,微笑道:“乖孙,婆婆这才疼你。”伸出手掌,将满掌泥尘往她脸上抹去。令狐冲闭住眼,只感她掌心温软柔滑,在自己脸上轻轻地抹来抹去,说不出的舒服。过了一会,盈盈道:“好啦,黑夜之中,你小师妹一定认不出,只小心别开口。”令狐冲道:“我头颈中也得抹些尘土才是。”盈盈笑道:“谁瞧你头颈了?”随即会意,令狐冲是要自己伸手去抚摸她头颈,弯起中指,在她额头轻轻打个爆栗,回身坐在车夫位上,一声唿哨,赶骡便行,突然间忍不住好笑,越笑越大声,竟弯住了腰,难以坐直。
  令狐冲微笑道:“你在那乡下人家见到了什么?”盈盈笑道:“还不是见到了好笑的事。那老公公和老婆婆是……是夫妻两个……”令狐冲笑道:“原来不是兄妹,是夫妻两个。”盈盈道:“你再跟我胡闹,不说了。”令狐冲道:“好,他们不是夫妻,是兄妹。”
  盈盈道:“你别打岔,成不成?我跳进墙去,一只狗叫了起来,我便将狗子拍晕了。哪知这么一叫,便将那老公公和老婆婆吵醒了。老婆婆说:‘阿毛爹,别是黄鼠狼来偷鸡。’老公公说:‘老黑又不叫了,不会有黄鼠狼的。’老婆婆忽然笑了起来,说道:‘只怕那黄鼠狼学你从前的死样,半夜三更摸到我家里来时,总是带一块牛肉、骡肉来喂狗。’”令狐冲微笑道:“这老婆婆真坏,她绕着弯儿骂你是黄鼠狼。”她知盈盈最为腼腆,她说到那老农夫妇当年的私情,自己只有假装全然不懂,她或许还会说下去。
  盈盈笑道:“那老婆婆是在说他们没成亲时的事……”说到这里,挺腰一提缰绳,骡子又快跑起来。令狐冲道:“没成亲时怎样啦?他们一定规矩得很,半夜三更就是一起坐在大车之中,也一定不敢抱一抱,亲一亲。”盈盈呸了一声,不再说了。令狐冲道:“好妹子,亲妹子,他们说些什么,你说给我听。”盈盈微笑不答。
  黑夜之中,但听得骡子的四只蹄子打在官道之上,清脆悦耳。令狐冲向外望去,月色如水,泻在一条既宽且直的官道上,轻烟薄雾,笼罩在道旁树梢,骡车缓缓驶入雾中,远处景物便看不分明,盈盈的背脊也裹在一层薄雾之中。其时正当入春,野花香气忽浓忽淡,微风拂面,说不出的欢畅。令狐冲久未饮酒,此刻情怀,却正如微醺薄醉一般。
  盈盈脸上一直带着微笑,她在回想那对老农夫妇的谈话:
  老公公道:“那一晚屋里半两肉也没有,只好到隔壁人家偷一只鸡杀了,拿到你家来喂你的狗。那只狗叫什么名字啊?”老婆婆道:“叫大花。”老公公道:“对啦,叫大花。它吃了半只鸡,乖乖的一声不出,你爹爹、妈妈什么也不知道。咱们的阿毛,就是这一晚有了的。”老婆婆道:“你就只管自己,也不理人家死活。后来我肚子大了,爹爹把我打得死去活来。”老公公道:“幸亏你肚子大了,否则的话,你爹怎肯把你嫁给我这穷小子?那时候哪,我巴不得你肚子快大!”老婆婆忽然发怒,骂道:“你这死鬼,原来你是故意的,你一直瞒着我,我……我决不能饶你。”老公公道:“别吵,别吵!阿毛也生了孩子啦,你还吵什么?”
  当下盈盈生怕令狐冲记挂,不敢多听,偷了衣服物品便走,在桌上放了一大锭银子。她轻手轻脚,这一对老夫妇一来年老迟钝,二来说得兴起,竟浑不知觉。
  盈盈想着他二人的说话,突然间面红过耳,幸好是在黑夜之中,否则叫令狐冲见到自己脸色,那真不用做人了。
  她不再催赶骡子,大车行得渐渐慢了,行了一程,转了个弯,来到一座大湖之衅。湖旁都是垂柳,圆圆的月影倒映湖中,湖面水波微动,银光闪闪。
  盈盈轻声问道:“姊姊,你睡着了吗?”令狐冲道:“我睡着了,我正在做梦。”盈盈道:“你在做什么梦?”令狐冲道:“我梦见带了一大块牛肉,摸到黑木崖上,去喂你家的狗。”盈盈笑道:“你为人不正经,做的梦也不正经。”
  两人并肩坐在车中,望着湖水。令狐冲伸过右手,按在盈盈左手的手背上。盈盈的手微微一颤,却不缩回。令狐冲心想:“若得永远如此,不再见到武林中的腥风血雨,便是叫我做神仙,也没这般快活。”
  盈盈道:“你在想什么?”令狐冲将适才心中所想说了出来。盈盈反转左手,握住了她右手。过半晌,说道:“你率领群豪攻打少林寺,我虽感激,可也没此刻欢喜。倘若我是你的好朋友,陷身少林寺中,你为了江湖上的义气,也会奋不顾身前来救我。可是这时候你只想到我,没想到你小师妹……”
  她提到“你小师妹”四字,令狐冲一拍脑袋,脱口而出:“啊哟,咱们快些赶去!”
  盈盈轻轻地道:“直到此刻我才相信,在你心中,你终于是念着我多些,念着你小师妹少些。”她轻拉缰绳,转过骡头,骡车从湖畔回上了大路,扬鞭一击,骡子快跑起来。

  ☆、第四十八回   曾经鲜衣怒马少年郎

  这一口气直赶出了二十余里,骡子脚力已疲,这才放缓脚步。转了两个弯,前面一望平阳,官道旁都种满了高粱,溶溶月色之下,便似是一块极大极大的绿绸,平铺于大地。极目远眺,忽见官道彼端有一辆大车似乎停着不动。令狐冲道:“这辆大车,好像就是林师弟他们的。”盈盈道:“咱们慢慢上去瞧瞧。”她轻勒缰绳,令骡子慢行,车声不响,以免林平之察觉。
  行了一会,才发觉前车其实也在行进,只行得慢极,又见骡子旁有一人步行,竟是林平之,赶车之人看背影便是岳灵珊。
  令狐冲好生诧异,伸出手去一勒缰绳,不令骡子向前,低声道:“那是干什么?”盈盈道:“你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瞧瞧。”若是赶车上前,立时便给对方发觉,须得施展轻功,暗中偷窥。令狐冲很想同去,但伤处未愈,轻功提不起来,只得点头道:“好!”
  盈盈轻跃下车,钻入了高梁丛中。她弯腰而行,辨明蹄声的所在,赶上前去,在高粱丛中与岳灵珊的大车并肩而行。
  只听得林平之说道:“我的剑谱早已尽数交给你爹爹了,自己没私自留下一招半式,你又何必苦苦跟着我?”岳灵珊道:“你老是疑心我爹爹图谋你的剑谱,当真好没来由。你凭良心说,你初入华山门下,那时又没什么剑谱,可是我早就跟你……跟你很好了,难道也别有居心吗?”林平之道:“我林家的辟邪剑法天下知名,余沧海、木高峰他们在我爹爹身上搜查不得,便来找我。我怎知你不是受了爹爹、妈妈的嘱咐,故意来向我卖好?”岳灵珊呜咽道:“你真要这么想,我又有什么法子?”
  林平之气忿道:“难道是我错怪了你?这《辟邪剑谱》,你爹爹不是终于从我手中得去了吗?谁都知道,要得《辟邪剑谱》,总须向我这姓林的傻小子身上打主意。余沧海、木高峰,哼哼,岳不群,有什么分别了?只不过岳不群成则为王,余沧海、木高峰败则为寇而已。”岳灵珊怒道:“你如此损我爹爹,当我是什么人了?若不是……若不是……哼哼……”
  林平之站定了脚步,大声道:“你要怎样?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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