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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同人)[棋魂同人]寻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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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光坐在床上,眼前是庾亮那精致得令人窒息的脸庞,鼻间全是他身上的气息,心不由砰然。
  庾亮倒是一心一意,系好了衣带,又散了他发髻,拿了干布替他吸了头发上的水珠,抱着他坐书桌前,对着那青铜镜梳理。
  自打懂事后,徐光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服侍,他出生时便有道士指点,说他命格太轻,禁不住大富大贵,是以从小到大衣服是自己穿的,脸是自己洗的,连带洗澡都得亲力亲为。
  庾亮手劲轻柔,替他梳妥,撇开徐光原先那只青檀木簪不用,倒从自己发间拔下一只秋色玉簪,替他别上。
  光从镜子里见他正专注地看着自己,便朝他吐舌头逗趣,又问,“这一手,你又是从哪里学的?”
  亮漫不经心地收起那支青檀木簪,藏入自己怀中,一边道,“总得想个法子消磨时间吧。”
  光终于问出了心中一直在盘旋的最大疑问,“那……今年你多大了?”
  亮抬头,从镜子里看他,光一脸八卦求知若渴地望着,他回以一笑,“那重要么?”
  光摸摸梳得光滑的发髻,又摸了摸那支簪子,不满道,“当然了,怪道你知道这么多好玩的事。”
  亮看光竟是毫不介意,难免这一刻也放开了心怀,“我刚记事的时候,有个家伙到海边求寿,派了一艘大船出海,上面全是小孩。”
  回想往事,他不由有些迷惘,“居然……也这么多年了……”
  亮半响没有回神,放在光双肩上的手渐渐收紧。
  光也望着镜子中的他出神,不一刻又忆起一件事,啊——地叫出了声。
  他一下窜起身,撩起袍子就往外跑,亮又是一惊,“光?”
  等庾亮追到徐光房内,才发现那小子跪在在床上撩啊撩的。
  他跟徐光在一起这几个月,笑过那过去多少年来的总和,“又怎么了?”
  “等等……等等……”
  光解下一袋桃核,那本是悬在帷帐四角上辟邪的,从里面掏出了一颗珠子。
  庾亮整个人顿时屏住了气。
  那珠子足够有龙眼大。
  可失了光泽,躺在徐光的手心,倒更像是一颗普通的珠子。
  徐光说,“这个是我当年出海的时候得来的,可惜的是,这么多年,光泽都散尽了。”
  庾亮只觉诧异,失声道,“不是被你吸入腹中的么,怎么又吐了出来……”
  这细节只得当年当事的两人知道,也都在这一处站着呢。
  可徐光就是没反应过来。
  他以为庾亮是听下人闲话得知的,解释说,“恩,幸亏吐出来了,不然早噎死了。”
  说着,还心有余悸地在胸前摸了摸。
  庾亮怔怔,伸手去接。
  徐光笑嘻嘻给他,“喏,这个才是我的拜师礼。”
作者有话要说:  

  ☆、寻珠

  下
  庾亮握着那颗鲛珠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当初那个孩子趴在船舷上看他,乌溜溜的眼睛,犹如昨天才发生一般历历在目。
  若不是他顽皮落海,又因缘巧合在自己给他渡气时吸走元珠,自己也不会上岸。
  陆地与大海完全不同,高山溪谷,树木禽鸟,颜色纷扰,教人恨不得生出四五双眼睛来看;
  但陆地,也同样地狭窄拘束,天地不过一座牢笼。
  “亮?”
  徐光见他发呆,伸手推他,“怎么了?”
  庾亮回神,微笑不语。
  徐光习惯了他绝大多数时间的沉默,自顾自地下了床,从箱子里取了包手帕,转身兴奋地提议道,“正想与你说来着,晚上有集市,我们去玩吧。”
  庾亮点了点头,“好。”
  可谁教这一切,竟让他心甘如怡。
  临海县城每逢一、十五便有集市,大家各取所需,人群熙攘,摩肩接踵。
  也是最容易出乱子的时候。
  徐光倒是不担心这个,每回总有两三个小厮跟着他护着他,这回也同样如是。
  几个小厮左右把人都挤开了,他施施然牵着庾亮的手在后面走。
  意料中,引起不小的轰动。
  徐大少爷在当地的名声不错。
  这年代但凡是个男人,有一点钱,都不用非诚勿扰这份心。
  徐光当然不只是有一点钱,难得的是,没有被养得肥头大耳脑满肠肥的。
  是以每次上街大姑娘小妹子看他的眼神,跟看会走动的一座金元宝没啥两样。
  但这一次轰动的源头,却不在他。
  而在庾亮。
  当初徐爸爸挑西席,算是临海县城一年之中最大的话题了。
  如今真切见到了此人,大家才恍然大悟,敢情前后折腾三个月,徐老爷子并非要给徐大少爷挑老师来着。
  这简直就是扎扎实实地替他挑老公啊。
  这满街忽明忽暗的灯光照着庾亮如同画上的谪仙般,都不带一丝烟火气的。
  徐光也在看,跟围观的路人没什么两样。
  庾亮看他又发傻,不由好笑。
  徐光吞过他的元珠,自己那些惑人的法术当然对他无用,如今这样,显然与他俱是一样的缘故。
  “既然出来了,”人群噪杂,庾亮贴近徐光问道,“你是要买什么吗?”
  徐光笑,“没有,只是随便逛逛。”
  庾亮点头,“若有看中的,只管告诉我便是。”
  这完全就是古代版的“给你卡,随便刷”!堪称恋爱的六字秘诀!
  徐光家里富得流油,从来没有外人敢对他这么说。
  庾亮看徐光半响不反应,以为他不乐意,只得把话说回来,“那……你买你的?”
  没想到徐光一抬头,两眼冒光,“不!就按你刚刚说的办!”
  望着那一双就差没射出金光的眼睛,庾亮心中徒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庾亮才知道那几个小厮的用途。
  他原以为是给徐光提货来着,这会只觉得自己真个儿见识菲薄。
  每至一处小摊,徐光一定是做恶鬼状大开杀价,杀得小摊主让得一钱毛利不剩就要跳河上吊割脉自杀,此时徐光再笑眯眯做菩萨状,“还是太贵,我不要了。”
  摊主就差没喷出三尺老血含恨身亡。
  可徐光下一句直接让他飞升天堂。
  “至于其他的,我全包了,来人,记账。”
  没错……
  那几个小厮,是给他记白条的。
  手里捧着几大本白条——徐家百年认证。
  拿了白条自去徐家账房领钱,顺便把货物也一并送去,省了徐大少爷多少事。
  于是庾亮被那几大本白条给郁闷了。
  徐光哪里是出来逛街的!
  分明就是出来扫街的。
  这么逛一圈,完全可以消费掉临海县城半个月的GDP,还美其名曰,“锻炼口才。”
  这事让庾亮三个月都心有戚戚哉。
  以后带他回东海,决计不能教他去逛街。
  徐光逛了半天,终于觉得累了,在路边一处小吃摊要了两碗云吞面。
  刚坐下,又赶紧补充,“全素的。”
  说完立马看庾亮的脸色。
  庾亮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转念一想,差点没把口中刚含进去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敢情徐光还真当他是吃水草的鲤鱼精了?
  “怎么不去酒楼?”庾亮赶紧转移话题。
  “酒楼跟家里的厨子做的差不多啊,啥味道都有,就是没有面的味道。”
  徐光说着,捞了一口面,吃得津津有味。
  庾亮摇头笑,看着徐光吃得欢,自己也不动筷子。
  “怎么不吃?”徐光呼啦呼啦吃了一大半,才发觉庾亮只是含笑看他。
  庾亮说,“不饿。”
  徐光吸着面条含糊道,“唔……回去就没得吃了哦,小厨房里的大师傅都两天不见人影,不晓得是不是跑了,我们再这么晚回去,大厨房可是没有人会候着做热汤热饭的。”
  庾亮目光微闪,看向别处,“恩。”
  徐光后知后觉,突然想起鲤鱼生在池水中,哪里吃得热汤热饭啊,是以他与庾亮相处这么久,也没亲眼见他动过一口。
  他放下手中碗筷,把庾亮那一碗端过来,呼呼呼地鼓起腮帮子给他吹。
  庾亮讶然,“怎么了?”
  徐光呼哧呼哧地喘气,“吹……吹凉啊……”
  庾亮同样想到这一层,不由动容,“……没关系,我向来不喜这些面食的。”
  徐光大叹可惜,“可这街上的小吃那么多,我一个人干嚼多没劲!”
  庾亮便迎合道,“陪你尝一两口就是。”
  徐光点头,将自己那碗面汤吃尽了。
  少时父亲教他惜福,是以东西可以随便买,反正全府上下几百号人总也有用到的一天,只饭菜俱不许浪费。
  他看着庾亮被自己吹凉的那一碗要糊了,就赏给另一小厮吃了。
  庾亮登时就后悔了。
  吃完馄饨,两个人又继续逛街。
  路上庾亮看中一支珠花,徐光立即狗腿地凑上去杀价,说这种假珠子做的珠花还要二钱银子简直是奸到骨头了。
  说得庾亮站在一边就差没翻白眼,这可说的不是徐大少爷你?
  摊主被逼得诅咒发誓,说这珠花是收老货收来的,珠子被朱砂沁了色作不了价,才卖二钱的,要是原先的模样,就不好说了。
  没等徐光继续自由发挥,庾亮已经抛下银钱,取走了珠花。
  徐光当然不满,跟在身后念叨说,珠子被沁了色,压根值不了那么多钱,最多值一吊铜钿。
  庾亮笑他财迷,又说,“哪里是收来的老货,这珠子……恐怕斗里流出来的,都看走了眼罢。”
  徐光摆出愿闻其详的样子,庾亮抱着他侧身坐在桥栏上,一手拨弄着那支珠花。
  桥下水声泠泠,映照着桥上好一对璧人。
  庾亮手劲很巧,徐光还没看清楚,那支珠花就分作了两处,一是簪身,一是那环状的珍珠花体。
  庾亮随手抛了那簪子,将藏在衣袖中的那颗龙眼大的珍珠取出,看那大小,堪堪卡在那珠花花体的正中央。
  “回去找人焠了,以后便随身带着吧。”
  原来庾亮取那珠花是为了配这颗珠子,徐光假作抱怨,“跟假的一样,我才不带。”
  话是这么说,他当然舍不得不带。
  庾亮摇头,跟他细细解释,“这珠子要人气养着才有光泽的,这珠花上面的,原也不是什么被朱砂沁色的珍珠,”他叹了一口气,“而是东海鲛人,哭出来的血泪。”
  徐光听了吃惊,“鲛人?”
  庾亮道,“那天你说的倒也不全是谬传,沿海但凡猎到鲛人,立即以渔网覆身,刀剑相加,鲛人垂死之时流下的血泪,落地就化作了珠。”
  徐光听得手臂发麻,“这也太残忍了。”
  庾亮又道,“老虎捕食不过为了果腹,一旦吃饱,便与猎物和平共处,这天地间,也只有人才做得出,食欲之外的杀戮。”
  徐光不吭声,盯着脚面下的青石板,似乎在沉思些什么。
  庾亮没有等他想太多,又接着说,“又譬如东海鲛人,你可知道它们以何为食?”
  徐光还在想,回得漫不经心,“海草?鱼虾?东海恶鲛的事,我只读过几本不靠谱的小说,何况还言词相左,天知道哪本说的才是真的。”
  庾亮抚他发髻,目光柔情无余,“东海鲛人食人精血,是以能活上这千年百年。”
  徐光被生生吓了一跳,“吃……吃人?!”
  庾亮的笑意凝固在唇边。
  徐光被骇住了,“不,不会吧?!没有一本小说提到这个……靠!不是说鲛人貌美的么?!居然吃人?!”
  庾亮没有再回答他。
  两人坐了半响,看河水打着旋儿汩汩流过桥洞。
  徐光觉得这次听的故事太过于血腥,便缠着庾亮再说一个。
  庾亮牵着他的手,沿着河岸往回走,又兜回了刚刚说的话题,“上三朝开山造陵,就提炼鲛人的油脂做长明灯,据说一滴就使的千万年不灭,结果沿海捕杀甚巨,那滴下来的鲛珠,自然一并都收进了坟墓,到了近代,沿岸不复再有鲛人出现,这些事,也就没有多少人记得了。”
  徐光初时被吓着,现在倒也听得津津有味,“那……鲛人是灭绝了?”
  庾亮摇头,“避入深海,与人类不复相见罢了。”
  徐光记起来,又问,“那这一颗大的,也是鲛珠喽?”
  庾亮笑,“那是鲛人的元珠,你吃了它,便可以长生不老。”
  徐光顿时呆了,“长生……长生不老?”
  他从袖子里,将那颗珠子拿出来,好一番打量,摇了摇头,显然是不信,“要真有这种药,始皇帝不该活到现在了么!”
  庾亮扫了他一眼,“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徐光默然,“还不噎死我啊,这么大一颗。”
  庾亮大笑。
  两人边走边聊,已走到了徐家的大门口,小厮敲开了侧门,让两位进了。
  徐光随口问那跟上来的小厮,“小厨房的师傅还没有找到么?”
  那小厮乖巧,回得也利落,“回大少爷,没有呢,已经报官了,也都查过,家里并没有什么损失,怕是在外面欠了债,吓得只身逃了。”
  徐光怪道,“又逃了?已是第二个了罢?”
  小厮也不多话,只是赔笑,“大少爷吃过不曾,厨房还有汤饭热着,候着你回来吃呢。”
  徐光点头,“恩,有点饿了。”
  庾亮跟在身侧并没有出声,徐光想起来,又对小厮说道,“取些水草水藻什么的弄干净送来,别的不许再问。”
  小厮应了离开。
  庾亮终于忍不住道,“我不吃水草。”
  徐光啊呀一声,“那……那你吃什么呀?”
  刚进了内院,小厮都留在了二门外,此刻走廊里悄无声息,只有他们二人。
  庾亮注视他片刻,慢慢将他抵在了廊柱上。
  一手箍住了他,轻声道。
  “我若说,吃的便是你们这些人,你是信也不信?”
  “当年你吞我的元珠,我本是为此而来。”
  “如今元珠已失,我再回不去东海,你又要如何补偿?”
作者有话要说:  恩恩,寻珠这个故事,到这里告一段落。
  接下来就是还珠啦~
  (喂喂!!!)
  

  ☆、还珠

  还珠上
  “我若说,吃的便是你们这些人,你是信也不信?”
  “当年你吞我的元珠,我本是为此而来。”
  “如今元珠已失,我再回不去东海,你又要如何补偿?”
  庾亮单手箍住了徐光,那在灯笼朦胧的光线下愈发红艳的唇,靠在徐光的耳边轻声细语。
  徐光下意识反手去推,却被扭至身后。
  他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道,“又吓人啊你!”
  顿了一顿,庾亮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他伸手搂徐光在怀,“教你喂我水草呢!”
  刚刚那一刻徐光的心脏真停止了跳动。
  他干笑了数声,吞咽了一记唾沫道,“那……饲料……你吃不吃?”
  庾亮拿他无法,摇头,“我自有法子填饱肚子,不劳少爷您操心。”
  徐光终于放下心来,“那,是不是跟书上说的一样?对着月亮?吐珠子什么的?采阴补阳?采阳补阴?”
  庾亮拉着他走过廊桥,边笑着一一驳来,“不过是写书的人臆想罢了,谁又亲眼所见?”
  徐光喏喏,又嘻嘻地一同笑,“那给我看看呢!你总不能老瞒着我吧!”
  庾亮倏然停身,背对着他,半响后才道,“以后若有机会,绝不会瞒你。”
  徐光似懂非懂点头。
  那一晚徐光宿在庾亮的房中。
  两人聊到很晚,庾亮见识非徐光所能及,奇闻异事如家常般娓娓道来。
  徐光听得困了,含含糊糊问,“你怎的知道……知道这么多……”
  庾亮并无一丝睡意,他望向帐顶的目光清冷而寥落,“你活上这许多年,也便知道了。”
  徐光迷迷糊糊笑了,他贴近庾亮的怀中,汲取对方更多的气息,“恩……”
  庾亮低头看他,见徐光已沉沉睡去,便将他从自己怀中轻轻抱开,抬脚便下了床。
  窗外月色如水,他推门而出。
  很快,便消失了影踪。
  徐光半夜醒来,在身侧摸了摸,发觉庾亮又不在身旁。
  他与庾亮同眠已有月余,这样的情形发生的次数并不多。
  每每他醒来寻茶要水,庾亮总是体贴替他倒来,从不令他下床。
  这一夜他睡得太早,这会睡意消弭,便干脆起身自己去寻那茶水喝。
  偏偏窗外响来一阵扑翅声。
  夜如此安静,这声音徐光听得清晰,暗道一声不好。
  他出去逛街,顺便让人把海东青给放出来,回房前居然给忘了关回鹰寮。
  那海东青虽说驯了,但终究留了几分野性,以往曾有那小厮学了他吹鹰哨,被误为挑衅的海东青一抓,当场送了半条命。
  他可不想庾亮出什么事!
  转念之间,徐光就跨出了门。
  庾亮果真站在门口不远的回廊上。
  海东青踞那湖中假山一角,缓缓扑扇着双翅,嚣张地与其对峙。
  见他出来,双方都略略一惊,海东青的一双鹰目在月光中雪亮,看着徐光心中都发凉。
  他抿唇,唿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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