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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三藤同人)仙狐报恩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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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枫,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吗?”
  流川摇头。
  “枫!”仙道上前,想要抱住流川,流川却迅速退后两步,说:“仙道,我也不想,但……健司伤重,我必须走了。”
  “枫,等等……”
  流川低下头,身影在仙道面前渐渐淡去,颤抖着说:“即使不被允许,但是,我并不后悔认识你…彰……”
  “枫!”仙道大叫一声冲过去,双臂张开又收紧,流川的身影却已经完全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殿下牧绅一

  南烈正在用银针给阿神逼毒的时候,听见了门外川崎极力讨好奉承的声音:“太子殿下您这边请。神大人的寝房就在这里。他由尚州城最好的大夫南烈照看着,吃的用的小人都保证是最好的。殿下您看如果缺什么的话,我立刻让人去补给……”
  须臾间,房门就被推开,南烈迅速扫了来人一眼,见为首的男子身着一袭高贵紫袍、眉目清朗、气势逼人,很明显就是川崎一直念叨的太子牧绅一。
  南烈下跪,不卑不亢的声音响起:“草民南烈,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牧并未留意南烈。他迅速走到阿神床边,又向自己带来的御医宫益使了个眼色,宫益立刻跑到床边为阿神诊治。
  过来一会儿,宫益走过来,跪在阿牧脚下,恭敬地说:“启禀殿下,神公子虽身中剧毒,但很明显这几日调理得当,南大夫所施针灸也对逼毒十分有效,料想神大人再过一两日便能苏醒。”
  “哦?”牧赞许地看了南烈一眼,又转向宫益:“阿神身中何毒?”
  “这……”宫益迟疑了一下,说:“下官初到,一时间难以断定。请殿下给微臣一点时间……”
  “神大人中的是鹤顶红。”川崎抢功地回答。
  “什么?”南烈咒起眉头:“神公子他…何时中的鹤顶红?”
  “这?!”川崎被吓了一大跳:“南公子勿与下官开玩笑。神大人中的不是鹤顶红又是什么?”
  “我最开始也以为是鹤顶红,”南烈说:“但是越治越觉得奇怪。这药的毒性,与鹤顶红如出一辙,但还是有些许不同。细心观察的话,中了鹤顶红的人,指甲会呈现紫黑色,而神公子的指甲却是乌青的。虽然这几天颜色有所变淡,但是还是能分辨出来。就冲这一点,我就能断定,神公子中的不是鹤顶红,而是一种极其罕见的蛇毒碧血清。”
  “什么?!”川崎冷汗直冒:“你!你怎么不早说?”
  “大人只是让我救治,”南烈不冷不热地说:“却从未问过我神公子所中何毒。”
  “怎么了?”阿牧这么不冷不热地问话,却让川崎从头凉到了教。阿神中的不是鹤顶红,那么在藤真身上搜到的鹤顶红并不能成为物证,反而暗指藤真被人诬陷嫁祸。川崎暗自责骂自己不谨慎。皇家世子死了,川崎作为尚州城知府,知道皇族必定怪罪,因此,他只想快快找到凶手,给皇家一个出气筒,所以这些细节未曾注意,竟然连阿神所中何毒都没有搞清楚就将人抓来,还用了私刑。川崎知道,这下可遭了。若是被太子发现,不仅会责怪自己治理尚州城无方,害死世子,而且还会怪罪自己冤枉无辜百姓、枉视人命。
  看川崎大气都不赶出,阿牧失去了耐性。他说:“我已经去你的冰窖里看过堂弟清田的尸体,着实让人心痛。现在阿神既然暂时无事,就让南大夫继续治疗。宫益,你在旁辅助。”
  “是。”
  “是。”宫益和南烈领旨。
  阿牧叹了口气,说:“川崎,听说你已经抓住下毒凶手了?动作倒挺快。你把他带来,我要亲自审问。”
  川崎头脑飞快地旋转。他已经应承了太子一个人犯,现在无论如何都要带一个人上来。他心里祈祷着阿牧不要注意细节,他只要把“在藤真身上搜到一包鹤顶红”说成“在藤真身上搜到一包毒药”即可。这样的话,所有罪证还是直指藤真。用了私刑的是武藤,阿牧兴许被蒙混,对自己不仅不会降责,反会嘉奖。
  打定了主意,川崎尽量神色自若地说:“是,殿下。小人这就去把犯人带上来。”
  藤真昏昏沉沉地感觉到有人拖着他走。出了那个贴满禁咒符的牢房,藤真的灵力立即恢复。虽然身上很疼,头脑也不清晰,但藤真还是勉强提气为自己疗伤。
  两个小捕快将藤真拖到阿神寝房,甩在阿牧面前。阿牧看见趴在地上的人蓬头垢面、衣着污糟,满身伤痕,不禁皱了皱眉。南烈正将银针一根一根从阿神头上拔出来,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并未认出那人就是藤真。
  “殿下,犯人带到。”川崎献媚地说:“要不要屏退闲杂人等?”
  阿牧摇头,说:“无妨。有大夫守在阿神身边我心里踏实点。”
  “是。”川崎立刻走开,站到一边。
  “这是何人?”阿牧问道。
  “回殿下,”川崎说:“这便是犯人藤真健司。”
  “什么?!”南烈吃惊地走过来,不容置信地看着地上气息奄奄的人。
  “放肆!”武藤吼道:“殿下在此,哪里容得你一介草民大呼小叫?”
  阿牧奇怪地看了南烈一眼,又转头看着藤真,说:“犯人,抬起头来。”
  藤真没什么力气,脑筋也不清晰,没有动作。
  “找死!”武藤走过去,强行抓起藤真的乱发,迫使他抬起头来
  “呃……”藤真吃痛,轻哼了一声。他满面尘垢,阿牧根本看不出藤真原本的模样。然而,在藤真睁开双眼与自己对视的那一瞬,阿牧心里一怔。那双眼睛,明亮美丽、清澈无垢,却又包含了太多的冤屈。阿牧被怔住,有点呆滞地问:“你…可是你毒害我堂弟清田?”
  藤真喘着气,用沙哑的声音,满是委屈地答非所问:“你们这些…坏人。若是…大师兄在……定然要你们…好看!”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武藤说着要打,阿牧却用眼神示意他住手,继而又转向川崎:“你说他是凶手?可有证据?犯人可认罪?”
  “回殿下,”川崎命人地上按有藤真手印的罪状,说:“世子毒发之前曾与此人在酒楼就一块桂花糕发生争执。这大胆刁民竟然敢抢世子大人的食物,武藤大人为世子夺回,这刁民却不知何时在糕点里下了剧毒。可怜世子大人和神大人吃了以后……”
  川崎顿了顿,说:“这不过是几日前的事,当时在酒楼用餐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证,店小二也可以,此为人证。”
  “物证呢?”阿牧问道。
  川崎心虚地咽了下口水,说:“当晚,属下命人去捉拿所有嫌犯。搜查藤真健司时,在他身上找到一包…毒粉。”
  “……”
  看阿牧皱着眉不说话,川崎接着说:“此为…物证。”
  阿牧点点头,说:“如此看来,似乎所有证据对此人都十分不利……”
  “而且武藤大人英明,已经让犯人画押。”川崎拼命地能推卸多少责任就推卸多少责任。
  “殿下且慢。”南烈走上前来,说:“此事蹊跷。”
  “南公子!”川崎拼命对南烈使眼色,南烈却面无惧色地走上前,对阿牧说:“殿下,世子大人和神公子中的皆为碧血清,而依川崎大人刚才所言,在藤真身上搜到的,却是一包药粉?”
  “有何不对?”阿牧问道。
  “碧血清,乃一种罕见毒蛇自身所带毒牙里的剧毒。”南烈说:“不说此蛇不仅罕见,而且凶狠,就算是藤真用什么诡异的方法将毒取得,毒药也绝对是液态,不可能被装在袋子里变成粉状。”
  “什么?!这…怎么可能?!”武藤顿时傻了眼,川崎也瞬间面无人色。
  “殿下若不信,自可询问御医大人。”南烈接着说道。
  阿牧看了看宫益,宫益点头,说:“碧血清确实是液体,且从蛇牙里取出后不能搁置太久,否则就会变质失去毒性,因此断没有将其晒干做成粉末的可能。”
  阿牧不悦地抬眼,问川崎:“你说在此人身上搜到一包药粉,可曾验明是何种毒药?”
  “回殿下…”川崎声若蚊蝇地说:“是…是…鹤顶红。”
  “……”阿牧想了想,一掌拍在桌上,吓得川崎武藤等人纷纷下跪,大喊“殿下饶命”。
  “太子殿下……”武藤胆怯地说:“就、就算是…世子大人中的毒…不是鹤顶红,但是…此人身怀剧毒,又和世子大人起过冲突,难保…难保…不是将碧血清下在糕点当中之后扔了瓶子。”
  “哼!”这时,一直沉默的藤真冷笑了一声,阿牧的护卫高砂立即喝道:“大胆!”
  阿牧用手势制止了高砂,对着藤真问道:“你笑什么?”
  藤真冷哼了一声,说:“大师兄曾道人世间人心险恶、权贵蛮横、冤屈漫天、民不聊生……我如今,总算明白这些话的意思了。”
  “……”阿牧想了想,问:“你可是在为自己伸冤?”
  “我说的话,你们会信吗?”藤真抬起眼睛,直视阿牧。
  阿牧再次被这双美丽清澈的眼睛震慑住。他深吸一口气,说:“只要你说不是你做的,本王就相信你。”
  “殿下!”川崎惊呼,被阿牧的怒视吓得立即低头。
  藤真一怔,没想到眼前的这个黑大个还不像其他人一样不讲道理,而且这个人看起来很威风身份地位很高的样子。藤真决定信他一回,便看着阿牧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毒…不是我下的。衣服内的鹤顶红,也不是我放进去的。”
  “……”阿牧盯着藤真的眼睛看了半晌,没有看出丝毫破绽。他深吸一口气,宣布:“此人不是罪犯。川崎,准备上房,让他好好清理休息。另外,尽快将真凶缉拿归案。宫益,你来给他治伤。”
  “谨遵殿下吩咐。”川崎和宫益立刻回答。
  夜晚,阿牧在川崎给他布下的接风宴席上兴趣缺缺,很快就挥手让舞者退下,草草吃完了晚饭就去阿神房里探望。
  阿神仍然没醒,但是面色红润了些许,指甲上的乌青也退得差不多了。他看见宫益守在阿神床前,问过阿神的情况后,便顺便问了一下藤真的伤势如何。
  宫益回答:“藤真身上都是鞭伤。由于没有及时处理,伤口发炎,引起高烧。虽然赤木说前几日时不时给他喝了些药,但药草质量低劣,而且在牢房里缺水缺食,因此此时藤真十分虚弱。不过好在都是皮外伤,所以只要悉心调理,要痊愈并不困难。”
  阿牧点头,问:“那个南大夫呢?”
  “回殿下,”宫益说:“南大夫刚才到房里说他与藤真是熟人,想亲自查看一下病人的情况。他还说神公子情况稳定,不日即将转醒,所以想与我时不时对换。我想这也不无不可,而且微臣更加担心神公子的情况,想要亲自照看。若此举惹殿下不悦,微臣甘愿受罚。”
  “无妨。”阿牧摆摆手,又想起藤真清亮的眼神,以及他说的话语:“人世间人心险恶、权贵蛮横、冤屈漫天、民不聊生……”
  “人世间人心险恶。”阿牧默默地重复着:“人心险恶……人世间…人世间?!”阿牧突然惊醒。他看了一样清俊的阿神,转身便跑了出去,留下一脸茫然的宫益。
  阿牧跑进藤真房间,见南烈正一脸心疼地为藤真擦汗。南烈见阿牧进来,行了个礼。阿牧走近藤真床前,看见梳洗过后的藤真绝美的颜貌,心中暗叹“果然如此”,嘴上问道:“他怎么样?”
  南烈回答:“还在低烧,严重缺水,要及时补充。他刚睡着不久,似乎在做噩梦。我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将他叫醒。”
  “你出去吧!”阿牧挥手。南烈虽然不愿,但也只能依言离开,只说:“我候在门外。殿下若有什么吩咐,随时叫我。”
  “嗯。”
  阿牧坐到藤真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藤真绝色的容颜,觉得自己的魂仿佛就要被勾了去。突然,藤真梦呓着说:“寿…不是我……我没下毒……我…好难受……师兄…师兄……”
  阿牧用衣袖帮藤真擦掉头顶的冷汗,思忖了一下,双手扶上藤真的肩膀,将他摇醒。
  “嗯……”藤真刚醒来看见牧,脑筋有点浑浊。阿牧亲自倒了一杯水走过来递给他。藤真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阿牧。阿牧一笑,说:“放心,我牧绅一行得正站得直,还不屑在你的水里下毒。”
  藤真本来就极渴,现下也管不了这么多,接过杯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喝了下去。
  阿牧看他喝完了,说道:“你刚才在…做恶梦。”
  “……”藤真低下头,不回答。
  阿牧伸手抚开藤真贴在额头上的一丝碎发,藤真被触碰,立即警醒,一把打开阿牧的手,质问道:“你干什么?!”
  阿牧一笑,说:“我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想干什么,自然可以为所欲为。”
  “你!”藤真向后磨了两下,拉开自己和阿牧的距离,说:“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回家。”
  “你家在哪里?”
  “在……”藤真本来想说“三井府”,但是看着面前这个似敌似友的黑大个,又有点犹豫不定。他怕给三井带来麻烦,只好咬着唇低下头,沉默了起来。
  阿牧一笑,说:“你家…恐怕很远吧?”
  “什么?”藤真不解地抬头。
  “我是说……”阿牧试探着问:“你百年修炼的地方,一定离这里…不近。”
  “你?!”藤真慌张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和背部,确认耳朵和尾巴没有露出来,才悄悄松了口气。然而,藤真的举动,更是证实了阿牧的猜想。他说:“狐媚子绝颜,三代亡国,夏桀以妹喜,商纣以妲己,周幽以褒姒。”
  “什么意思?”藤真皱眉:“你是说我长得很难看吗?”
  阿牧那么文绉绉的话,藤真当然听不懂。阿牧头顶滴汗地回答说:“我的意思是——你能拥有如此倾城绝颜,恐怕更盛妲己褒姒,绝不可能是普通凡人。”
  藤真前面没听懂,后面牧说他不是普通凡人那里却听懂了。他一惊,没想到这个才跟自己相处片刻的人能够看出自己是妖。
  阿牧知道自己猜对了。他一笑,问:“我说得对不对……狐狸…精?”
  身份被揭穿,藤真掀开被子就想变回原形逃跑,不料阿牧飞快手中一片金光闪现,藤真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力量瞬间全部被吸收了一样,虚弱地倒回床上。
  “别怕。”阿牧说:“我不会伤害你。”
  “刚才那是…什么?”藤真挣扎着坐起来,满心戒备地看着阿牧。
  “这个吗?”阿牧用手拨了一下身上佩戴着的一个玉佩大小的金片。藤真无意中看了一眼,再次力量全失,跌倒在床上。
  “这是父王赏赐的西域贡品。”阿牧说道:“父王担心我被妖物袭击,因此赐予我这片照妖镜的菱角。”
  “照妖镜?!”藤真害怕地向后退,怪不得刚才两次灵力被镜片吸收,原来这小小的镜片,竟有如此巨大的威力。
  “别怕。我无意伤你。”阿牧说:“我身边本来就有一只狐妖,因此父王将镜片赐给我,以防万一而已。”
  “什么?!”藤真吃了一惊。
  阿牧一笑,自顾自地说起来:“小时候,父王打猎的时候,为我带回来一只小狐狸。父王说,他看这只小狐狸生得娇小可爱,我平日又喜欢豢养些小虎小豹,便带回来送给我做我生辰的礼物。”
  “……”
  “众兄弟姐妹中,我与堂弟清田最为投契。”阿牧继续说道:“他常来我宫中游玩,可以说,那只小狐狸,是我俩一起养大的。”
  “……”
  “小狐狸逐渐长大,与我跟清田都十分亲厚。后来,十五年后的一天,一道白光乍现,狐狸竟然在我和清田面前变成了人。”
  “!”
  “那时,我才确信,天下真有妖灵精怪的存在。”阿牧接着说:“小狐狸其实被父王捉到时,就已经是一只修炼百年的灵狐。后来,我和清田对它好,它心生眷恋,便留了下来,直到化作人形,他仍然伴随我和清田左右。”
  “……”
  “如今清田身死,他身中剧毒。他醒来发现清田已逝,定然会十分伤心。”
  “你是说……”藤真抬起眼睛。
  “不错。”阿牧点头:“阿神便是…那只常伴我和清田的狐狸精。”
  藤真想了想,说:“他肯对你们坦白身份,并放弃修仙陪伴你们左右,实在是很难得。”
  阿牧点头,说:“我也是这样想。阿神陪伴我们多年,如今清田逝去,他必定心灰意冷。我想,等他伤愈之后,就应是他斩断凡尘,避世修炼的时候了。”
  “你肯放他走?”藤真惊讶地问。
  “阿神与我相处多年。”阿牧说道:“他于我来说,是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和……床伴。我虽不想他走,但如今有所替代。放他走,也未尝不可。”
  “替代?”藤真不解地问:“谁是阿神的替代?”
  阿牧转过头,暧昧不明地对着藤真笑:“你说呢?”
  藤真立刻警醒过来。他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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