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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重生之瓷来运转-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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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向朗看着宁安国客客气气地送走楚建彬;翻了个身问宁安国:“爸,你准备怎么办?”
    宁安国淡淡地说:“早说过生恩抵养恩;两边都两清了,还要怎么办?”
    宁向朗笑眯眯:“那我就放心了。”
    宁向朗并没有直接出面。
    他在首都做的事很简单;傅家秦家唐家等等都跑一趟,乖乖巧巧地卖个萌。傅老爷子是最敏感的人,他给鱼戏里养着的两条小金鱼为了点食物;抬起头看着宁向朗:“你小子跑来首都,又准备搞点什么事情出来让我们头疼吧?”
    宁向朗笑嘻嘻地说:“傅爷爷您说的是什么话,我就是来看看你们。”
    傅老说道:“你小子真要这么让人省心,老唐就不会整天骂你了。”
    计划都快收尾了,宁向朗也没瞒着,把针对楚家的行动合盘托出。
    傅老跟祁老爷子见了一面,对宁安国和楚家那点事儿早就了若指掌。他说道:“老楚也是个糊涂的,要是守好瓷器这一块,楚家怎么说都是龙头,偏偏他要费心为楚秉和这个养子经营。这人明显心术不正,我们都不太喜欢,他再怎么豁出脸来说话也没用。”
    宁向朗对楚老爷子说不上恨,但更说不上敬爱,虽说现在楚老爷子不知道真相,但在他“回来”前楚老爷子可是知道的!也没见楚老爷子把他当孙子来看待过。
    别人都不认了,何必上赶着当人孙子。
    别人对他一分好他还十分,别人对他一分不好,他同样也会还十分。
    宁向朗并不打算隐瞒这一点。
    宁向朗说:“我不了解楚家的事儿。”
    傅老瞅了他一眼,笑骂:“滑头!”他看着宁向朗,“你这么做是对的,我们都看得出楚秉和父子后面有人,那边现在风头正盛,照理说我们该避其锋芒。但楚秉和父子俩的做法我们永远都不可能认同,所以我们要让那边看到我们的底线在哪里。”
    宁向朗说:“这种小事傅爷爷你们总不好出手,这个底线就让我来给他们划吧。”
    傅老看着宁向朗稚气犹存却已经异常坚定的脸庞,心里有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唏嘘。他说道:“你尽管放手去做,不过可别留下点小尾巴让人逮着了。你还小,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凡事不能做得太过。”
    宁向朗说:“我知道分寸。”
    傅老这边通过气了,宁向朗行动起来更加从容。
    宁安国倒是一无所察,他交完材料又和同行们聚了聚,忙到首都之行的最后一天才把撒丫子乱跑的宁向朗揪回来一起回西北。
    宁向朗裹着秋天的小外套,心情颇为愉悦地跟着宁安国上了飞机。
    抵达西北时是傅徵天来接的机,宁安国一看到傅徵天就把后座留给了他俩,自己坐到副驾座去。
    宁向朗:“……”
    傅徵天心情也很愉悦,不着痕迹地伸出手握住宁向朗的手掌。
    连自家老爸都默许了,宁向朗能怎么办,只能任人宰割!
    接下来的日子里傅徵天不痛不痒地吃着点小豆腐,每天都用等养肥的目光盯着宁向朗。
    宁向朗天天被盯得头皮发麻,在傅徵天启程回首都时才如释重负。
    傅徵天哪会瞧不出他的小心思,回首都前把宁向朗抓到房间里吃了顿大豆腐。
    直到宁向朗咬牙切齿把踹了他好几脚才罢休。
    傅徵天把宁向朗死死地压在身下,理直气壮地说:“不先讨点利息我哪里放心回首都。”
    两个人贴得太近,宁向朗怕傅徵天擦枪走火,乖乖地说:“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傅徵天亲亲他的脸颊,说:“你到哪儿都那么招人,你说我能放心吗?”
    宁向朗反亲回去:“你不是更招人!你可是傅家的长孙,上赶着贴上来的人简直多如过江之鲫,我不也放心把你放回首都那种地方嘛!”
    傅徵天不吭声,手又在宁向朗身上大吃豆腐。
    宁向朗拿他没辙了,只能任由傅徵天来来回回地“讨利息”。
    傅徵天用手“帮助”了宁向朗一把,又很不要脸地要求宁向朗“帮助”回来,两个人腻乎到大半夜,傅徵天还是舍不得撒手。他说道:“平时上点心,别在外面给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宁向朗说:“谁敢来占咱便宜啊!谁敢占咱便宜,咱就狠狠地占回去!”
    傅徵天:“……你敢!”
    宁向朗:“……开玩笑的。”
    送走傅徵天,宁向朗麻利地行动起来。
    他们联合搞出来的影视公司定名为“星云”。
    寒假初期他跟苏胖子几人跟着连长那边跑去盆地陪着拉练,所有人都晒黑了一圈,不过宁向朗比较白,恢复得也快,没两天又恢复了唇红齿白的粉嫩少年模样。可怜的是苏胖子,他从圆乎乎的白胖馒头一下子变成了炭烧馒头,闻上去简直有股焦味!
    四个人一聚首,苏胖子看着宁向朗的目光就不对了,怨念简直快要实体化!
    李玉白和楚洵要坐镇星云,倒是没去盆地那边享受秋天的烈阳。
    楚洵有点羡慕,对宁向朗说:“有机会我也要去!”
    宁向朗说:“这有什么问题,你想去就跟我说一声。”
    闲话说完了就进入正题。
    宁向朗和苏胖子的盆地之行收获颇丰,不仅身体和精神得到了极大的锻(zhe)炼(mo),还跟军队那边谈好了进一步的合作关系。军队那边退伍兵安排是个不小的负担,而星云这边才刚起步,正是用人的时候,双方一拍即合,经过小范围的拉锯战之后敲定了最终方案。
    宁向朗说出最后结果:“反正我们现在有的是人可以用。”
    李玉白说:“一口吃不成胖子,我们先来个近期目标,比如说跟百达打打对台戏,帮你家秦河出口气怎么样?”
    宁向朗说:“你有想法了?”
    李玉白说:“虽然我信任你的眼光,不过还是得试试刀才能知道顶不顶用。”这话指的是宁向朗挖来的那些人。
    宁向朗说:“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就好。”
    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三年。
    三年的时间足以让星云影视在西北逐步发展起来,相较之下它的老对头——现在也不能称之为对头了,因为双方差距越来越悬殊,尤其是已经小有名气的秦河亲身指责百达当初挪用他的创意、并且拿出了确凿的证据时,众人提起百达时就只有嗤之以鼻一种态度了!
    星云影视还是年轻的,底下也大多是新鲜血液,不过并没有人小觑它。它的缺点是年轻,它的优点也是年轻!到年轻人这个群体里面问一下,他们最爱的节目都出自星云影视。
    抓住了这个正好开始具有购买力的巨大群体,星云影视的爆发力远胜于其他同行公司!
    这个冬天西北还是跟往常一样寒冷,好几个航班都误了点。今天的机场格外热闹,因为“星云”一哥和一姐刚从首都参加完颁奖典礼回来,载誉而归。这是星云拿下的第一个金奖,粉丝们热情高涨,气氛别提多热烈了!
    机场特意给他们开了特别通道,所以旅客们的正常下机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宁向朗轻松地接到了傅徵天。
    这三年傅徵天虽然回了首都,但重要节日都是回西北过的,因为傅麟的身体不适合来回奔波。
    傅徵天瞧了眼另一边的热闹,大方又自然地走在宁向朗身边:“你们星云发展得不错。”
    宁向朗转头打量着傅徵天,这三年他们聚少离多,每回见面傅徵天都和上一次碰头时有些不一样。这大冬天的,大家都穿得很厚实,傅徵天裹着灰黑色的围巾,怕冷体质完全藏不住!
    傅徵天也盯着宁向朗看,宁向朗是他看着长起来的,瞅着那鼻子那眼睛,那眉毛那嘴巴,傅徵天只有一个想法:长势喜人啊!
    宁向朗开车载傅徵天回了趟傅家,自己也留下吃了顿饭。
    傅麟精神不太好,九点多就睡了。傅母看了眼宁向朗,挥挥手赶傅徵天出门,让他们别吵着傅麟睡觉。
    这提议正中傅徵天下怀,他又坐上宁向朗的车,唇畔带着显而易见的愉快笑容:“听说你买了房子?”
    宁向朗说:“房产看起来不会贬值,看着顺眼就顺手入了一套。位置不错,还是独门独户,够宽敞也够安全,再过几年可就买不到了。”
    傅徵天盯着宁向朗。
    宁向朗只能主动邀请:“今晚去那边住。”他打了个电话回家,表示自己晚上不回去了。
    宁安国知道宁向朗是去接傅徵天,大方地点头。
    倒是胡灵翠有点不放心,抢过电话叮嘱:“记得做好安全措施,我在你车上放了点东西,你自己看着用。我拆开看了的,质量没问题!”
    宁向朗:“……”
    有这么开明的妈到底是太幸运呢还是太不幸!
    宁向朗挂断电话转头一看,傅徵天正拿着胡灵翠说的“东西”,拆了封的套套和拆了封的润滑油。
    傅徵天挑眉:“没想到你会在车上准备这个啊,准备跟谁用?还是跟谁用过了?”语气里的兴师问罪摆得特别明白。
    宁向朗差点拜倒抱大腿:“误会!真的是误会!”
    傅徵天陈述事实:“都是拆开的。”
    宁向朗只能把胡灵翠的话原原本本地转述。
    傅徵天说:“岳母想得真周到。”
    宁向朗说:“呸呸呸,那是你丈母娘!”
    傅徵天乐了:“对,那是我丈母娘。”
    宁向朗这才发现自己都弄错了,咬牙说:“你少得意。”口上说得轻松,他抓着方向盘的手却不自觉地渗出汗。
    被自家老妈这么一搅和,拖字诀继续不下去了怎么破!
    作为一个身心都很处的两世处男,宁向朗蛋蛋有点疼。
80第八十章 :意外
    傅徵天是个很有耐心的人;比如宁向朗磨磨蹭蹭地躲了两年他都没发过脾气。
    傅徵天的厚道让宁向朗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厚道!
    宁向朗豁出去了,把车开往自己家。
    房子在城南,没市中心那么热闹;适合住人。宁向朗养了条藏獒看家;本来他还担心藏獒见到傅徵天会闹;没想到这只大家伙忒没骨气,一见到傅徵天走进来就拼命甩尾巴,哈巴的小模样儿简直是藏獒之耻!
    宁向朗想到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藏獒接受自己,瞅向傅徵天的眼神就充满了对资产阶级的痛恨。
    傅徵天乐了;没想到这事儿都能给自己拉仇恨!
    两个人并肩走进去。
    这是宁向朗的第一间房子,从设计到装修都是宁向朗自己跟进的;前面带着个小花园;不过目前只铺了层青草。屋里就好多了;采光很好,打开门窗口整间屋子都很亮堂,四面墙都没有特别华丽的装饰,但一眼就让人喜欢上了。
    这果然是住人的地方,怎么舒适怎么来!
    宁向朗直接领傅徵天上楼。
    傅徵天也不客气,跟着宁向朗就进了房间。看到宁向朗房间里摆着的大床,傅徵天就心领神会。他拉过宁向朗直亲他的脸:“这房子有我的一份。”
    宁向朗说:“没你有谁呢?”
    这话傅徵天爱听。
    其实宁向朗这两年来的逃避傅徵天都看在眼里,他觉得宁向朗是因为自己才走了“弯路”,因而也没逼得太紧。
    看到宁向朗主动朝他迈出的每一步,傅徵天都高兴不已。
    傅徵天将宁向朗往床上一带,亲吻他的额头,接着沿着鼻梁往下,最后直接堵住了宁向朗的嘴。
    宁向朗本来还想镇定一点,可傅徵天的吻来得有点凶猛,他整个人都被压得动弹不得,几乎陷进了被褥里。
    宁向朗搂着傅徵天的脖子回应。
    这种时候就让理智去见鬼吧!
    不理智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两个生物钟极准的人都没能准时醒来。
    宁向朗睁开眼时阳光依旧照在他眉睫。
    冬天的太阳暖呼呼的,宁向朗一时犯懒,窝在被窝里没动。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出身边的人呼吸变得不一样了,抬眼一看,傅徵天也睁着眼看着他。
    宁向朗亲了口他的下巴:“早上好!”
    傅徵天回亲他的脸颊:“早上好。”
    昨晚对他们来说都是初体验,宁向朗倒是吃了点苦头,但傅徵天一直很照顾他的感受,最后两个人都挺畅快的。
    宁向朗爬起来穿好衣服去刷牙,没一会儿傅徵天也来到他旁边洗漱。
    宁向朗先擦完脸,心情愉快地转头调侃:“天哥你很熟练啊,是不是在外面练过了?”
    傅徵天挑挑眉,说:“当然没少练。”
    宁向朗说:“都找了什么人?”
    傅徵天找出手机,打开张照片递给宁向朗:“就是他。”
    宁向朗一看,差点想暴打傅徵天一顿。
    这家伙翻出来的是他小时候的裸照,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弄进去的!
    宁向朗当机立断地把它删了,瞅着傅徵天说:“没想到你这么变态!”
    傅徵天一笑,把宁向朗按在一边亲了上去。
    两个人正腻乎着,宁向朗的手机突然响了。
    宁向朗推开傅徵天去接电话,没想到那边是楚洵:“朗哥,你现在在哪里?能过来星云一趟吗?”
    宁向朗嗅出了不寻常的气息:“怎么了?”
    楚洵说:“玉白哥不见了。”
    宁向朗知道楚洵不会说瞎话,忙问:“怎么回事?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楚洵的声音比平时还要冷静:“我得到一个消息,楚应昆也不见了,就是这几天的事。我昨天回来就开始联系玉白哥,但是现在都联系不上,我已经让人帮忙找了,朗哥你也过来一样吧,我们商量一下。”
    宁向朗搁下电话后就对傅徵天说:“我去星云一趟,你也来吧,路上我跟你说清楚。”
    傅徵天点头。
    宁向朗把楚洵在电话里说的情况转告傅徵天。
    楚秉和在三年前锒铛入狱,还捎带了楚建彬。楚应昆也不知道走的什么运,一点事都没沾。而傅勉似乎对楚应昆一往情深,即使楚秉和出了事,傅勉依然跟楚应昆甜甜蜜蜜地在一起。
    宁向朗说:“楚小洵怀疑是楚应昆过来了。”
    傅徵天点头,马上就打电话叫人加入找寻行列。
    两个人赶到星云时,楚洵已经代李玉白处理完当天的事务。
    宁向朗说:“有消息了吗?”
    楚洵摇摇头:“我在托玉白哥的朋友帮忙找。”
    宁向朗说:“别着急,我和天哥也在找人帮忙。”
    楚洵点头。
    这时候另一边的情况却不怎么美妙。
    李玉白确实被楚应昆带走了,三年不见,楚应昆变得落魄又疯狂。
    李玉白被绑在床上,楚应昆在一边抽着烟,冷笑看着挣扎得手脚发红的李玉白。
    李玉白睁不开捆住自己的绳索,只能抬起头跟楚应昆对视:“你是跟傅勉在一起太久,也跟他一样傻了?”
    楚应昆说:“他傻?他傻的话,我就不会栽在他手里了。”他摸了摸指间夹着的烟蒂,一种暴虐的冲动从心底升起,冷不丁地将烟头烫在李玉白的手背上。
    李玉白手上一疼,忘了挣扎。
    李玉白也冷笑起来:“哦,我忘了,他好像跟冯观微搭上线了嘛。以为人家是朵好拿捏的小白花,结果人家是霸王花,傻眼了吧。”
    楚应昆捏起他的下巴,看着跟记忆中相近的眉眼就有种亲下去的冲动。还是这么伶牙俐齿,还是这么嘲意满满,真是让人想狠狠折磨!
    这三年来楚应昆都在想到底是谁想弄垮他们父子俩,他的首要怀疑对象是傅勉,因为傅勉跟冯观微搭上线的点非常敏感,敏感到直接把罪名安在他头上都不算突兀。
    但楚应昆不是想当然的人。
    他这三年来从来没有放弃找出真相。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很快就把线索理清楚了,事情的矛头指向了西北这边。西北这边跟他仇深似海的家伙只有一个,那就是李玉白。
    李玉白一个人当然动不了他父亲,但李玉白消息灵通,朋友又多,想借力打力的话完全不成问题。
    楚应昆内心的暴虐因子全都苏醒了。
    他扔掉手里的烟,俯身想要侵占李玉白的口腔,李玉白却偏过头嫌恶地避开。
    楚应昆伸手揪住李玉白的衣领,笑容变得更深:“我怎么忘了李小白你最讨厌脏东西?你嫌我有过那么多人是吧?这是洁癖呢,还是妒忌?”
    李玉白转回头冷瞪着他:“妒忌?我有那么闲吗?”
    楚应昆又一次攫住李玉白的下巴,凑上去猥亵般磨了磨。
    李玉白感觉一阵阵冷意从背脊窜上来。
    楚应昆对他了解极了,笑着说:“怕了吗?我还以为你会一直保持镇定。这么快就害怕了,会让我少了很多乐趣!”他一手抓住李玉白的腰,“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一直想对你做这样的事,当初我太天真了,居然还考虑你的意愿。现在的话,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李玉白说:“没想到你千方百计从傅勉的掌控里逃出来,居然只是为了操我一次啊。”
    李玉白语气冷冽,表情更加寒意逼人,说出的话却直白到让楚应昆气血上涌。
    楚应昆说:“除了这个之外,我还能做什么?托你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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