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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重生之瓷来运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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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徵天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吃得更加舒心。
  等大伙都吃得差不多了,宁向朗才问苏胖子:“胖子,你为什么来我家,有事儿?”
  苏胖子:“……”
  沉默片刻后这个小胖墩儿抱头痛哭:“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怎么直接在这里吃午饭了!老爸肯定会骂我!”
  宁向朗笑眯眯:“冷静,冷静!”
  傅勉不忍心地说:“是啊,别着急,先说说你来小朗家到底有什么事!”
  苏胖子精神一振,说出了苏文凤的邀请,说完以后他又一脸兴奋:“我妈妈手艺可好了!”想到刚刚的片汤好吃到他差点吞掉自己的舌头,苏胖子又不甘心地补完,“跟你妈妈一样好!”
  宁向朗眼睛发亮。
  苏文凤的主动邀约让他感到惊喜。
  他不会自恋到觉得自己随便跟苏文凤说两句就改变了苏文凤的想法,更有可能的是苏文凤本来就有意跟宁安国修好!
  宁向朗期待地看向宁安国。
  宁安国似乎微微一怔,接着他朝苏胖子直点头:“告诉你爸爸我们傍晚一定会过去!”
  完成了邀请任务,苏胖子高兴地回家去了。
  眼看傅勉的午睡时间马上就到了,傅徵天站起来说:“我们跟李司机约好了时间,也先回去好了,谢谢阿姨的招待!”
  胡灵翠说:“等等,我给你拿点面粉,是我们胡家湾自己做的!”
  傅徵天眼含笑意,语气多了几分感激:“谢谢阿姨!”他看了眼宁向朗,“我跟傅勉以后可能会经常过来找小朗玩,真是打扰了。”
  宁向朗:“……”
  他怎么觉得这家伙是想来学他妈妈的绝活!
  傅徵天带着傅勉回到家,傅麟正坐在大厅看报纸。
  瞧见傅徵天还带着一袋东西回来,傅麟有点惊讶,笑着问:“回来了?”
  傅徵天点点头。
  傅勉则跑过去一字不漏地复述一中午的见闻。
  傅徵天知道傅勉藏不住事儿的个性,自己上楼找傅母说话。
  傅母是个聪明又漂亮的女人,听傅徵天说起简略版的“到朋友家吃饭”之后她就高兴地摸摸傅徵天的脑袋:“我跟你爸都很希望你像其他小孩子一样多交点朋友。”
  傅徵天当然知道这一点,只不过以前他跟同龄人总是玩不来——毕竟他跟满口都是玩具飞机、游戏机、漫画书的人根本没有共同话题。
  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遗憾——不是遗憾自己没有朋友,而是遗憾自己不能满足父母这个心愿。
  见到宁向朗之后他觉得自己见到了转机,没有共同话题有什么关系,自己培养一个跟得上自己步调的娃儿不就成了?
  傅徵天暗暗把宁向朗划入“栽培目标”行列。
  傅母是最了解傅徵天的人,见傅徵天这两天面色愉快,心里欣慰无比。她说道:“改天也请你们这个新朋友到家里来坐坐。”
  傅徵天点点头。
  他不仅想请宁向朗过来坐坐,还想让宁向朗跟自己学几个同样的课程。反正家里请来的老师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顶多多付一份钱——总之,教育得从娃娃抓起啊!
  当然,怎么把宁向朗拐过来还需要好好盘算盘算。
  傅徵天敛起思绪,笑着说:“晚上我给爸爸做片汤,妈你也尝尝。”
  傅母搂了搂傅徵天,说道:“也教教我,要是你爸喜欢吃的话我们就多给他做。”
  傅徵天说:“好。”
  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是幸运的。他的父母始终恩爱甚笃、他的父亲还好好地活着——这样的日子他比谁都珍惜。
  傅徵天又跟傅母说了一会儿话,就在他准备回房的时候傅勉突然跑了上来:“徵天,你爸爸叫你下去,有客人来了!”
  傅徵天微讶,下楼走向会客厅。
  来的客人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留着一把白胡须,穿着件金纹马褂,看上去颇有些仙风道骨。
  傅麟看到傅徵天就朝他招招手,说道:“徵天你前两天不是给你爷爷买了件寿礼吗?拿出来给这位老行家帮你过过眼。”
☆、第十三章:骈指朱老
    傅徵天没见过这个老人,但从傅麟的语气可以猜出这人来历不简单。他马上依言上楼拿出那个永乐青花花浇,连着盒子递给老人。
  老人看到那盒子时一愣,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纹理。
  傅徵天微讶。
  这盒子明显不是老东西,这老人怎么好像特别在意它?
  似乎是瞧出了傅徵天的疑惑,老人说:“小家伙,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唐运尧,运气的运,尧舜的尧——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唐爷爷。你这件东西我不用看都知道是真东西,因为我认得这个盒子。”
  傅徵天闻言有些惊诧。
  惊诧原因之一,这老人居然是唐运尧,西北考古协会的新任会长、历史学协会的核心成员!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父亲交游广阔,乍然见到这样的人物还是让傅徵天有些吃惊。
  惊诧原因之二,从唐老的语气听来,把这件花浇卖给他的那个老人也许也很不简单!
  傅徵天定了定神,主动把这东西的来历说了出来:“我前天去城南花鸟市场走了一圈,傅勉注意到一家很不一样的店,我们就进去瞧了瞧。这件东西是店主主动拿出来给我同行的朋友看的,我同行的朋友说出了它的年份和来历,我就把它买了下来。”
  傅徵天说得简略,但整件事情的脉络把握得相当好。
  在一旁听他们讲话的傅勉听着觉得有点怪,但又说不出哪里怪,忍不住补充:“对啊,小朗可厉害了!他连这东西用的什么色料都门儿清!”他兴高采烈地把宁向朗当时的话复述了一遍。
  唐运尧仔细地听着,对两个小孩也有了初步的印象——不对,应该是三个。
  傅徵天的个性他早就有所耳闻,作为傅麟唯一的儿子,傅徵天的早熟和优秀都被很多人看在眼里!至于这个傅勉,明显是个典型的小娃儿,无论高兴还是难过都摆在脸上。
  比较令唐运尧在意的是傅勉和傅徵天话里提到的宁向朗,听傅徵天说起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个“朋友”至少比他俩大,没想到傅勉往细里一说,那小家伙居然才五六岁!
  小小年纪就有着挺不错的鉴定基础,难道是哪位老朋友教出来的徒弟?
  唐运尧暗暗在心里记了一笔,笑着听完傅勉的话后就笑着赞许:“你们三个小娃儿都挺了不起啊,古玩交易市场什么骗人的花招都有,不知道多少人入行一直在那儿交学费,偏偏你们一下子就买到了好东西。”
  傅徵天从来都不是骄傲的人,他恭恭敬敬地说:“还是先请唐爷爷您帮忙过过眼。”
  唐运尧说:“好。”
  他打开盒子,拿起里头的花浇翻到底部,说道:“你看这地方光溜溜的,一个字都没有,普通人看到心里肯定会咯噔一下,拿不定主意。事实上在永乐时期,很多瓷器底部都没有款识,尤其是当时京畿官窑的东西——它的东西一般供皇家使用,自家用的东西要什么款识?有些大咧咧地写着个‘官’字的,你看到时才要心生警惕——这是想蒙你来着!”
  傅徵天边听边点头,回想起来宁向朗似乎也是先看底再看纹饰和色泽的,这大概是瓷器鉴定的惯例。
  唐运尧说:“这件东西确实是永乐那时候的,从它的价值来说的话你算是捡便宜了。”
  傅徵天追问:“您认识那位店家?”
  唐运尧说:“认识,当然认识,这回我来西州其实就是来找他的。没想到居然在你们家找到了线索,”他指了指桌上的盒子,“这东西的做工我一看就知道出自谁的手,那个人姓朱,是个了不起的文物修复专家。就算是我见了他,也得敬他为前辈。”
  姓朱?傅徵天怔了怔,问道:“难道是首都朱家的人?”
  首都朱家是有名的古玩世家,据说朱家人从睁开眼就浸淫在古玩这一学问里面,无论是古玩鉴定、文物修复还是考古行动,统统都少不了他们的身影,每代朱家人即使出不了“泰斗”,肯定也会有一批站在业内顶尖位置的人撑着!
  唐运尧给了肯定的答案:“算是。不过朱老继承的却不是朱家的学问,他出生时被人发现小指那个地方多了一个手指,因为排行老七,所以从小就被嘲笑为骈指七。因为这个缺陷,他一直不被家里看重。后来他自己离开家去外面拜师,学的还是家里最不看好他去做的文物修复。朱老天赋过人,很快就闯出了名堂。后来——唉,反正发生了很多事,朱老心灰意冷,不再出现在人前。”唐运尧叹了口气,“我这次来就是想朱老出面主持一批文物的修复工作,这事儿搁到别人手上我怎么不放心!”
  傅徵天没想到里头还藏着这么一件秘辛。
  即使唐运尧语焉不详,傅徵天还是能推断出“朱老”遭遇了什么。他知道朱家人向来有点“霸道”,朱老在文物修复这一行独占鳌头,偏偏用的又不是家学手法,哪能容忍这种“奇耻大辱”!
  可想而之,朱家会对朱老干点什么。
  傅徵天说道:“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领唐爷爷您去找朱老!”
  唐运尧却摇了摇头,说道:“我还得再准备准备,明天吧,明天我们再过去。要是没有万全的准备,朱老不可能出山!”
  傅徵天说:“那我明天让李司机去接您。”
  唐运尧点点头:“好!”
  傅勉一脸高兴:“徵天我们要叫上小朗吗!”
  傅徵天淡淡地说:“我说了叫上你吗?”
  傅勉:“……”
  他眼巴巴地看着傅麟。
  傅麟帮傅勉主持公道:“徵天你就别欺负小勉了,小勉想去就带他一起去吧。”
  傅麟一开口,傅徵天当然只好点头。
  傅勉欣喜不已。
  傍晚时分,宁向朗一家踏着余晖一起前往苏文凤家。
  苏文凤妻子热情地请他们入内,苏文凤随后也走了出来,邀请宁安国落座。
  胡灵翠到厨房帮把手,跟苏文凤妻子聊起了做菜心得。宁向朗跟苏胖子坐在一块,苏文凤妻子一喊人帮忙苏胖子就得意洋洋地来回端菜,端一样就示威一样朝宁向朗露出笑脸,意思是“看我妈妈多厉害”。
  宁向朗当然不会在意,开始动筷以后就毫不吝啬地夸好吃,夸得苏胖子乐滋滋的。
  饭桌上的气氛相当融洽。
  饭后胡灵翠跟苏文凤妻子到厨房做清理工作,宁安国就跟苏文凤坐在客厅聊了起来。
  宁安国讲的是这次去首都开会的收获,主要是计算机生产许可到手的事。
  聊到这个苏文凤也很期待:“听说明年协会那边就要提交提升‘绿色壁垒’强度的申请,如果能够通过的话我们正好可以赶上这阵东风!”
  “绿色壁垒”是指国家通过提高对进口产品的限制力度,比如提高征税额度、提高品质要求,借此对国外产品进行限入、保护国内企业的一种策略!
  自计算机出现以来,国内的计算机市场基本是靠国外进口产品撑起来的,没别的原因,只因为国内的技术跟不上!
  现在总协会那边已经攻克相关技术,有把握生产出不下于市面那些进口计算机性能——虽说肯定比不过最顶尖的前沿产品,但达到平均值是没问题的!
  既然国内技术已经能满足市场需求,提升绿色壁垒的申请是迟早的事!
  苏老爷子也是西州制造业协会的核心成员,苏文凤能听到风声也不奇怪。
  宁安国满脸笑意:“确实有这件事,所以这是我们第一制造厂的好机会,要是能搭上这趟车的话,我们厂跃升为国内一流企业也不是不可能的!”
  苏文凤主动抛出橄榄枝:“以前我总是瞧你不顺眼,但现在我想明白了。安国,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以后我们要好好合作!”
  男人想要建立起友谊是非常容易的,眼神交会间宁安国已经明白了苏文凤的意思。
  宁安国爽快地朝苏文凤举杯:“合作愉快!”
  苏文凤举杯跟他的杯子相碰,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合作愉快!”
  宁向朗看到这里就知道自己必须得加把劲才行。
  他可以确定“回来”前没有这么一出,虽然只是“化敌为友”的局面提前出线,但接下来的发展很可能会大大地变样!
  他正在走向完全不一样的未来。
  他无论如何都要保证那是个好的未来!
  不知怎地,宁向朗想到了花鸟市场那家奇特的古玩店。
  直觉告诉他那个能随手卖出永乐瓷的老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重活一次,不好好经营可对不起老天的眷顾。
  宁向朗微微一笑,跟苏胖子说悄悄话:“有没有兴趣去见识一下花鸟市场的夜市?”
  苏胖子眼睛发亮:“我们两个人偷偷去?”
  宁向朗说:“没错!”
  苏胖子风风火火地拉着宁向朗出门:“走起!”
  说走就走,宁向朗领着苏胖子溜出门往花鸟市场那边跑。
  花鸟市场的夜市比早市和午市更热闹,或明或暗的灯火将天际都染上了几分橘色。除了晚上有空的人比较多之外,这里头还有个说不得的原因,那就是灯光的不同能影响人的判断,巧妙地把灯光调一调,再新的东西都可以变成老的——骗子诓人的成功率大大升高!
  宁向朗领着苏胖子穿行在夜市的地摊和店铺间,时不时饶有兴味地停下来听卖家绘声绘色地讲故事或者口若悬河地夸自己的东西,有时候宁向朗听得发笑,笑眯眯地跟苏胖子解释其中的门道。
  虽说“人艰不拆”,但看到太离谱的骗局他还是忍不住啊!
  比如听到卖家在讲述自己祖上怎么下海挖出他手里的宝贝,宁向朗就对苏胖子:“这故事讲得真有趣,不过这东西肯定不是故事里那宝贝!”
  苏胖子也是个聪明人,一路走过来都跟在宁向朗身边听得兴致勃勃,听宁向朗这么说就来劲了:“为什么?”
  他俩高兴了,卖家可不高兴了:“小孩子家家的,胡说八道什么!”
☆、第十四章:欠教训
    夜市里大多是临时赶过来的人,宁向朗瞅着似乎没有熟悉的面孔,笑眯眯地迎上卖家的目光。
  卖家不知怎地就有点心虚。
  宁向朗盯着卖家问:“你说这东西是你祖上从海里捞出来的?”
  卖家努力让自己硬气起来:“是,就是从海里捞出来的!”
  宁向朗中肯地评价:“海捞瓷确实是很常见的藏品。”
  卖家挺直腰杆:“当然,要知道早期跟国外搞交易都是通过海路,航海么,难免会碰着点风浪。有时候海浪呼啦一盖,整艘船就嗖嗖嗖地沉了!里头装着的几大百几大千的漂亮瓷器都跟着沉到海底了!正好我爷爷的爷爷——”
  眼看卖家又要绘声绘色地把祖上的故事讲一遍,宁向朗打断:“我还是那句话,故事可能是真的,但东西不是真的。”
  卖家怒瞪着他:“去去去,小孩子还是回家吃奶去吧,别净知道胡说八道!”
  宁向朗说:“海运的瓷器一般都是对外贸易,上面画的东西从国内常见的山川原野、花鸟虫鱼到充满异国风情的订制纹饰都有可能出现,这一点倒是挑不出错。”
  其他人听宁向朗侃侃而谈,顿时也来了兴致,追问道:“那到底哪儿有问题?”
  宁向朗往其他摊位扫了一会儿,两眼微亮,走到其中一个摊主前面指着一个细花缠枝莲青花碗问:“我可以拿起来看看吗?”
  这个摊主是很年轻的女孩子,大概只有十七八岁,扎着一根长长的粗辫子,穿着朴素的白衬衫,看起来还是个学生。她见这么多人围过来顿时有点局促,面带羞赧地说:“可以,小弟弟你看吧。”
  宁向朗朝女孩笑笑,拿起那个青花碗边看边问:“你这些东西是哪来的?”
  面对充满善意的小娃儿,女孩也放松下来,她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我爸爸去得早,别的都没留下来,就留了这批旧东西。”说着她的面色带上几分黯然,“我奶奶前段时间病倒了,我妈妈为了照顾她身体也越来越差,妈妈让我出来把爸爸留下的东西卖掉,换点钱给奶奶交医药费。”
  女孩的表情虽然沉黯,但眼睛充满了坚强的光彩。宁向朗没有露出同情的表情,他伸手抚触着青花碗的内壁,朝等着自己解释的众人说:“这才是海捞瓷,由于长年被海水腐蚀,手感是没那么润滑的。而且刚才那件有明显的做旧痕迹,明显在哪里呢?海捞瓷一般是在运往海外的途中沉到海底的,理应是全新的东西,偏偏刚才那件东西还给人搞出了用过的痕迹,那不是画蛇添足嘛。”
  旁观的人追问:“这样就能判断出来?”
  宁向朗说:“如果还要证据的话,可以过来摸一摸,浸泡在海水里那么多年,即使洗得再干净,摸上去还是会有盐粒结晶造成的凹凸不平感!”
  大伙正听得兴味盎然,有人却发现不对劲:“咦,刚才那个编故事的家伙呢?”
  其他人纷纷在周围搜寻起来,很快就发现那家伙已经收拾好摊位,正偷偷摸摸地往外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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