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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手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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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时,赵恒看见他们身后出现一个披着白纱、长发遮面的人,正从书房深处飘向书房的门口,悄无声息。他呲眼欲裂,张大了嘴巴,看着那鬼魂般的人影飘过,那人在飘出房门前把头转向他,竟然没有脸,应该是脸的地方却是空空的一个黑洞。

    赵恒抬起手指向房门,然后再次昏死过去。

    苏萍、小芸和老侯回头看书房的门,什么也没看见,老侯起身走出书房,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回来,摇摇头。

    苏萍『摸』了一会赵恒的脉搏,觉得很正常,便对老侯说:“把他抱到卧房床上去。”然后又对小芸说:“去拿安眠『药』来,也不知道又在昆明干了什么亏心事。”

    次日早晨,赵恒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看四周,是自己和老婆的卧房,老婆还在睡着。他坐了起来,看着窗帘透进来的明媚阳光,不安地想了想昨晚在书房里的事,不是“白手套”,那是见鬼了?仍然心有余悸,但周围的一切都那么祥和安宁,阳光给他壮了胆『色』,他决定再去书房看看。

    他下床没有看到自己的拖鞋,心想可能是他们把自己从书房抱上来,忘了拿拖鞋上来。他赤脚起身拉开衣柜的门,发现竟然没有自己的衣服,又拉开抽屉,连自己的内衣也没有,觉得很奇怪,便回到床边去推搡老婆,问:“哎,我的衣服呢?你都放到哪里去了?”

    苏萍睁开眼睛,茫然地看了看他,突然跳了起来,惊恐地向后退缩,厉声喝问:“你是谁?!”

    赵恒很诧异她的反应,『迷』『惑』不解地看这她,说:“我是谁?我是赵恒,你老公啊!”

    苏萍已跳下床,紧张地大叫:“小芸、老侯,快来人啊!”

    小芸和老侯很快应声赶来,一进门,都惊讶地看这赵恒。

    苏萍大声问:“他是谁?他是怎么进来的?!”

    小芸和老侯对视一眼,都摇摇头。老侯黑着脸,对赵恒大声喝问:“你是什么人?从哪儿钻进来的?想干什么?!”说着已抄起梳妆台前的独凳。

    赵恒被彻底搞糊涂了,不知道是自己被昨晚的事情吓傻了还是他们三个被吓傻了,说:“你们不认识我是谁?我是这里的主人,我是赵恒啊!”

    苏萍听了立时大叫:“放屁!我老公是叫赵恒,但他在昆明,难道他长什么样我会不知道?!”

    赵恒急了:“我昨天从昆明回来的啊,小芸,昨晚我们还做了……做了……”

    苏萍一声爆喝:“老侯,把他打出去,送派出所!”

    

第十五章 1。一厢情愿

    三天后,农历十五,晚上月满如镜,明亮得甚至有些刺眼。在雅典国际社区的花园里,喷泉池已经不再喷水了,池中心有一座仿青铜雕塑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一个卷发虬髯的男人侧坐着,去搂抱坐在身边的女人,两人四目相对,在他们的脚边,是一个背生双翅的男童。他们都赤身『露』体,男人坦『露』着强健的体格,女人丰腴的身躯一览无余,男童则腹如西瓜、臂似藕节。估计雅典社区的设计者是想借这座雕塑寓意三口之家幸福美满,但设计者会错了意,这座雕塑是文艺复兴时的作品,其本质内容却并不那么美满。左侧的男人是战神马尔斯,右侧的女人是爱神维纳斯,男童是他们偷情的产物——丘比特,他们不是合理合法的一家人,小丘比特更是永远长不大的盲童。

    如果丘比特不是天生眼盲,按照他的视线方向,看到的正好是一对正在花园草坪上交欢的狗。月至中天,夜已经很深了,这两只狗还在外面偷欢,多半是早已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狗了。它们正做得兴致勃勃,突然一起望向喷泉池边,目光似乎在跟随着什么东西移动。它们身体停止了动作,但眼睛和头颅被什么牵引着慢慢转动,但它们关注的方向上没有任何物体在移动。

    此时,在社区的三栋三层公寓的卧室里,交通厅张超英厅长与情『妇』丁媛热汗淋淋、娇喘细细的“肉搏战”刚刚结束。丁媛套上真丝的小睡裙,将丰『乳』翘『臀』藏匿在若隐若现的朦胧中,这就是她的聪明之处,即便此时她也不会赤条条地走来走去,要随时保持着娇羞和神秘。她来到卫生间,拧了一把热『毛』巾,又回到床边,为半躺半坐着吸烟的张超英擦拭汗水,也擦拭他的私处,动作轻柔细致。张超英满足又慵懒地由她伺候,他今年已经五十七岁了,与家中的老妻早已没有了『性』生活,只有在丁媛这里他才能发挥自己的余热,也只有丁媛才能调动他的余热,让他大有老而弥坚的感觉和自信。

    丁媛将『毛』巾拿回卫生间又回到床上,依偎在张超英身旁,用手轻轻按摩着他下腹下部。她其实已年近四十,却风姿绰约,床上功夫甚是了得,更对男人的心理驾轻就熟,所以能在毫无年龄优势竞争中将张超英的数位情人一一淘汰,得到专宠。张超英为她买了这套跃层公寓,为她买了一辆甲壳虫,正是她不显山不『露』水的贪得无厌使张超英索贿纳贿变本加厉。

    丁媛把头靠在张超英的肩上,轻轻说:“你不要为我冒险了,‘白手套’还没消灭,收到纸钱都还无所谓,就怕落得个黄承明那样的下场啊。”

    张超英拍拍丁媛的肩膀,说:“为了你,让我干什么都愿意。‘白手套’又不是神,据我所知,被他调包的贿款不过十之一二,他也管不过来。我昨天才收了八万元,就没事嘛,你拿去买衣服吧。”

    丁媛心中暗喜,嘴上却说:“哎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还是小心点好啊。”

    张超英心里很高兴,手从她肩膀上滑到她的胸部,隔着手感滑爽的真丝睡裙『揉』搓着她的『乳』房,刚要说话,卧室的门突然慢慢打开了。

    一只白手套赫然握在房门的把手上,张、丁二人立刻像被点中了『穴』道,骇得僵住了,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说曹『操』曹『操』到,这句俗语被印证了千万次后再一次显灵了。

    白手套慢慢飘到床前,竖起食指摇了摇,示意他们安静,其实这是多余的,他们二人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噤若寒蝉。白手套跟着就飘向了张超英放在床头柜上的老板包,那只紧紧包裹着无形之手的白手套拿起皮包,就见皮包的拉链的拉环立了起来,然后自动拉开,一包用报纸包着的东西从里面慢慢飞了出来,那里面是张超英带来的五万元现金。老板包被扔回了床头柜上,纸包转移到白手套中。

    张、丁二人呆呆地看着,不敢出声也不敢动作,本已收敛的汗水又冒了出来,但都是冷汗。白手套握着纸包仍在床边,丁媛却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摸』到了她的大腿上,她触电般浑身一颤,鸡皮疙瘩立即林立,她看不见那只手,却能感觉到手上的温度。那只无形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向私处慢慢滑动,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脑中一阵晕眩,却还是一动也不敢动。只觉那手在她的阴部『摸』了一把就离开了,动作很温柔,但她的感觉除了恐怖还是恐怖,如同从地域里伸出来的鬼魅之手在猥亵她。

    白手套拿着纸包飞出了卧室的门,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张、丁二人惊惧地死死盯着门洞,仍旧不敢出声不敢移动。半晌,不见动静,张超英才试探着起身。他年轻时当过兵,胆气相当的豪迈,在情人面前被“白手套”吓成这样,感觉又羞又怒,便急于挽回面子。他到楼下客厅里转了一圈,没发现异常,便来到落地窗前,这里可以看到社区的大门。此时,银辉的月『色』下,正好有一辆深灰『色』的桑塔纳轿车驶出大门,大门那里的灯光明亮,他看清了车牌号,不由大吃一惊。

    这个车牌号他原本是不知道的,但由于“白手套”事件愈演愈烈,警方的介入越来越深,他出于自身利益自然十分关注,所以知道了一个人,也知道了这个人的车牌照,就是刚刚看到的桑塔纳的牌照,那是刑警重案支队队长晨光的车!

    ——

    凌晨一点了,凌一彬关了电脑,见晨曦还在画室里赶画稿,心里十分怜惜,就走进画室,轻轻地从她身后抱住她的纤腰,说:“睡了吧,熬夜对皮肤不好哦。”

    晨曦以为凌一彬这只馋猫又想求欢了,不耐烦地扭动腰肢,说:“这期的画稿全部被消防队的浇得稀烂,必须全部重画,《漫世界》编辑部受损并不大,只推迟了一周出版,我哪有休息的时间?你还来烦我?!”

    凌一彬放开手,不无郁闷地说:“画稿重要还是身体重要啊?火灾里你中过毒,这段时间必须好好修养才行,下期再接着连载也不迟嘛。”

    晨曦听出了凌一彬发自内心的关爱,心知是自己错怪了他,便放下画笔,转身搂住他的脖子,轻声说:“好啦,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我也要对得起那么多读者的支持啊,不能让他们白白守候空欢喜一场嘛。就一张,画完这张就睡,好不好?”说罢,满脸妩媚的笑容。

    凌一彬看着她,无奈地撇撇嘴:“好吧,那我先睡了,要是你画完这张还不来睡,我可就要把你强行绑架到床上去了!”

    “干嘛?”晨曦眉『毛』一挑,“强『奸』啊?”

    凌一彬一愣,随即恶狠狠加『色』『迷』『迷』地狞笑:“还没试过,不妨一试。”

    他的笑容还没收敛,只觉眼前一花,一只白皙光洁的脚已经架在了他的肩颈之间,那是晨曦的脚。他虽知道天天练倒立的晨曦身体非常柔韧,但绝没料到竟然柔韧至斯、敏捷至斯,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在功夫片里才能看到的一幕。就见晨曦双手抱胸,一只脚独立在地,一只脚搁在凌一彬的肩上,身体依旧挺直,面带挑衅的微笑,毫不吃力。

    凌一彬的笑容不由变得讪讪的,眨眨眼叹气问:“到底谁强『奸』谁啊?”

    晨曦慢慢把脚放了下来,将凌一彬推向画室门外,说:“求求你快去睡吧,别再耽误我时间啦。”

    凌一彬只得去冲了个澡,刷牙时见镜前化妆品架上摆着那瓶晨曦从嫂子家里带来的古龙水,想起她说过这次火灾中救援她的“白手套”身上有这股香水味道,还说她哥哥身上也有这股味道,竟然疑心自己哥哥就是“白手套”,实在有点可笑。凌一彬还不知道到底什么是所谓古龙水的味道,便打开香水瓶盖嗅了嗅,不禁哑然失笑:原来就是这股味道啊,很常见,不少男士身上都会有这一样一股清新气息,给人留下非常干净的印象。既然不是什么独特的气味,把晨光和死对头“白手套”疑为一体更是毫无根据了。他放下香水瓶,脑子里突然又闪出另一个念头:是不是女『性』都喜欢闻这个味道啊?否则,何以嫂子会『逼』着晨光用,而晨曦又带来给自己用呢?他满口泡沫咬着牙刷坏笑起来,便在两个腋窝底下喷了少许古龙水。

    第二天早晨,快八点时凌一彬醒了,他上床睡觉前把闹钟关了,想让晨曦多睡会儿,所以今晨七点没有那只卡通鸟的怪叫。凌一彬翻身见晨曦在一旁睡得正香,长长的眼睫『毛』盖在下眼睑上,双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很想去亲吻她,但又怕把她吵醒,他只得忍住了轻轻坐起身,抬起手臂嗅了嗅腋下,还有那股清新的古龙水味道,心下狐疑:没有催情的作用嘛,不然晨曦上床后何以毫无反应,没有来『骚』扰自己呢?

    

第十五章 2。精神病院

    警局的大办公区不准吸烟,晨光拥有单独的办公室,是可以吸烟的,但不知今天是何缘故,竟和老廖在狭小的吸烟室里抽烟。他们正聊着警犬的话题,沈琴推门走了进来,用手扇了扇弥漫的烟雾,秀眉微蹙,说:“你们能不能少做点这种害人害己的事情啊?”

    晨光略感歉疚地把半截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老廖则不以为然地吐了一大口烟说:“是你自己专程跑来受害的啊,可不能赖咱们!”

    沈琴白了老廖一眼,然后对晨光说:“你知道吗?赵恒回来了。”

    “赵恒?”晨光一时不知说的是谁,“哪个赵恒?”

    “就是青骢集团的董事长赵恒嘛。”沈琴说。

    晨光拍拍脑门,说:“哦!就是逃到昆明避难多时的赵老大啊,他怎么回来了?回来一统三国?什么时候回来的?”

    “四天前,就是发生火灾的那天,不过他第二天就被送进精神病院了。”沈琴说。

    晨光和老廖立即瞪大了吃惊的眼睛,异口同声大叫:“他疯啦?”

    沈琴点点头,说:“目前了解到的情况他确实疯了,但我觉得事有蹊跷,有必要去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晨光沉『吟』了一会,缓缓点点头,站起身来对沈琴说:“走吧,我们这就去精神病院。”

    老廖也跟着站了起来,说:“这里面的蹊跷恐怕还是‘白手套’吧,国安部的事情,我们『插』手合适吗?”

    晨光冷笑了一声,说:“赵恒集团是本地三大黑势力团伙之一,严重涉及本地社会治安,我们不管谁管啊?”

    沈琴、老廖都微笑点头。

    几分钟后,晨光和沈琴上了车,一关上车门,沈琴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古龙水气味,颇感奇怪,问道:“你车里喷了香水?”

    晨光尴尬地笑了笑,嗫嚅着说:“呃……没,没有啊。”

    沈琴审视着晨光,突然靠近他的身体,鼻子凑到他的肩颈之间嗅了嗅,诧异地问:“你身上用了香水?!”

    晨光的表情更加不自然,仿佛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被别人发现了,黝黑的脸竟然涨得有点发紫,干笑着解释:“不是我扮儒雅、装绅士啊,是……是老婆非『逼』着我用,说我身上尽是烟味,我实在是不想用的。”

    沈琴听了脸上半嗔半讽的笑容立即消失,坐直了身体,目视前方,半晌没有说话。

    晨光边开车边自嘲地问:“呵呵,是不是不伦不类的显得特傻?”

    沈琴稍显勉强地笑了笑,说:“没有啊,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晨光看了沈琴一眼,没有再说话,两人便一直沉默着。

    四十分钟后桑塔纳轿车驶进了远离市中心的第四人民医院,也就是专门的精神病院。医院坐落在市郊的园林苗木培植区内,该区花木种植面积已超过六千公顷,一进入这个区便满目千姿百态的各类花草、树木。品种之繁、密度之大恐怕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址公园里都无法看到,在自然环境里完全不可能生活在一起的各『色』植物,在这里却济济一堂,确乎能把人看得眼花缭『乱』。当然,这些花木既非土生土长,亦不会在这里终老一生,它们都是商品,自然带着浓厚的商品气息,被包裹限制的根脚、被裁剪扭曲的枝丫、被规范罗列的秩序无不标志着它们将随时被移植到某公园、某小区、某路边的命运。它们有专业人士的精心照料,同时也被专业地扭曲和限制着,看似花团锦簇、繁茂无比,却透着不自由、不自然、不长久的虚假繁荣。

    晨光和沈琴按照医生的指示来到病员六号活动室,只见里面或坐或立有十来个穿着蓝白相间病人服的病人,男女老少都有。有的在痴痴地看着电视,有的对着墙壁发愣,有的在比划着相互交谈,有的在屋里走走停停。晨、沈二人在人群中搜索了一会便找到了赵恒,他头发凌『乱』,但表情看上去并不呆滞,正坐在椅子上看电视。二人慢慢地走到他的身后,分别在两把椅子上坐下,似乎他们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任何病人的关注。

    此时电视里正在播放着某台的综艺节目,浓妆艳抹、顾盼生姿的景红云在接受采访。赵恒突然指着电视机大声说:“她的屁股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周围一起看电视的病人都转过头来看着赵恒,晨光和沈琴不禁微笑着对视了一眼,继续观察着赵恒的表现。

    病人中一个中年『妇』女问赵恒:“你怎么知道的啊?”

    赵恒还没回答,旁边一个老头已经站了起来,大声说:“我屁股上也有!”说着就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把整个『臀』部『露』了出来,但并没有什么红『色』的胎记,左边却有一个硕大的黑痣。老头撅起屁股,来回展示给众人观看。沈琴见状大是尴尬,忙将头转向一边,晨光忍俊不禁地看着沈琴。

    这时,一个本来一直在屋中走来走去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憨憨地说:“黑『色』的,丑死了!我的才是红『色』的。”说着竟然也拉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雪白的『臀』部坦『露』出来,并转身弯腰亮给大家看,果然在其靠近『臀』沟的右侧有一块硬币大小的胎记,殷红如血。这下轮到晨光手足无措了,忙不迭地将头低下,偷偷瞟了一眼身边的沈琴,沈琴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突然,赵恒向那个正展示自己『臀』部的年轻女子扑了过去,那女子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扑倒在地,赵恒则压在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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