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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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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别墅里跑出来一个男人,低头捂着嘴慌慌张张的,不小心和我撞了个正着,这哥们双手扶住我腰噗嗤一下子呕吐,中午吃的、早上吃的、昨晚吃的看样子全招呼出来了,灌了我满鞋都是。
    他哇哇吐了半分钟没停,根本停不下来。我很爱干净的,平时衣服沾点灰会马上换下放水里泡着,现在哪还有耐性等他吐完?顶起膝盖对准他肚子狠撞,砰的一声,他坐倒在地,抬起头。
    我一看,这不是唐然么?
    唐然先是很愤怒,一看是我,连连道歉:“偶像,偶像对不起。”
    “你怎么还吐上了呢?”我把皮鞋脱下来一边嗑着呕吐物一边问。味道真冲,不是我的脚,是唐然吐的东西,这哥们到底吃了些啥,幸好没把大肠里的待排泄物也整出来。
    唐然做了几个深呼吸,脸色恢复正常。他被我的膝撞顶痛了肚子,猫着腰像虾米一样,不知不哪端来一盆水,抢过我的皮鞋涮了涮递给我,说我先对付着穿,等收了队补偿我双新的,我这才勉强原谅他。
    唐然脸上挂着坏笑,“别笑话我,你去厨房瞧瞧,保准和我一样。”
    我还真不信那个邪,挺起身子冲进别墅,总算在最东侧找到了厨房。
    人还没进去,血腥味扑鼻而入。
    尽管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入眼的将会是鲜血淋漓的场面,结果我还是给凶手的手段跪了。
    钻石镶嵌在金子上那叫美观,可你见过三十六枚土豆镶嵌在尸身上的吗?
    在雍子浩的头部,两只眼睛被剜掉,取而代之的是两枚硕大的土豆,颇有岛国奥特曼的范儿,他的嘴巴撑裂,快豁到了耳根子,也塞着硕大的土豆,被挖空的两只手掌各夹住一枚土豆,至于四肢和躯干,更别提了,法医每从尸体上取下一枚土豆,暗红的血液就汩汩冒出。
    被挖出来的肉,混淆着眼珠子剁成了陷,散落在尸体旁边的瓷砖,摆成了三个数字,“527”
    527?
    没来得及细想,我才特么在D。I。E喝了啤酒啊,就感觉腹部一股水窜向我鼻腔,连忙遮住跑出别墅,在唐然的眼皮子底下狂吐。
    唐然这货越来越欠扁,“偶像不愧是偶像,我顶多从嘴里吐,您简直是口鼻并用,三管其下啊。”
    吐到胃里空了,我心中揣测着527究竟代表些什么,很有可能是凶手故意挑衅留下的线索,昨天和今天的两起凶杀案都出现了这个数字,作案手段如出一辙的残忍,一个是大葱,一个是土豆,全跟蔬菜有关。单凭这一点,凶手落下了“蔬菜狂魔”的绰号。
    雍大生还真不是一般人,今天犯太岁,几千万重金购得的油画被盗不说,就在同一天,长子死相惨目忍睹,换常人没准崩溃。裴奚贞琢磨着今天我俩肯定白来了,人家正经受丧子之痛,哪还有心思关乎油画失窃。他眼珠子转了转,把我拉到一旁,悄悄说这案子很有挑战性,问我想不想插一腿。
    “插,果断插。”我心中也觉得蔬菜狂魔两次犯案,都被我碰上,挺有缘分的,就应了下来。
    裴奚贞拔下根胡子,轻轻吹飞,“小宇,就等你这句话了。其实今儿个要是换了其它的重案组,我懒得把腿伸那么长,可偏偏是王傲这个重案三组,就是不行,得赶在他前面破案,好好打三组的脸。”
    “头儿,重案三组怎么了?”
    裴奚贞啐了一口,“妈的,这段时间王傲破了几件大案子,就和上头建议三组取缔D。I。E。搞的咱D。I。E声名狼藉,警局的精英都想着往重案三组进。所以咱这儿人才凋零和王傲那混球脱不了干系。”
    这时雍大生的情绪稳定了点,王傲带着唐然走过去开始问。
    我和裴奚贞也想过去听听,哪想王傲警惕性太高,还没等我俩走近,他故意大声说了句:“风好大”,以此为由,唐然搀扶起雍大生,和王傲一前一后的去了别墅的书房。
    “头儿,咱D。I。E不有查案特权吗?”我扒拉下裴奚贞的胳膊,“这次和重案组的撞案,咱给它强行要来!”
    “这不算撞案。”
    左等右等,王傲他们还没出来,一看没戏了,裴奚贞嘀咕了句,“什么玩意儿~”,没收获也不浪费时间,喊我准备收队。我眼巴巴的盯着门口,惦记唐然没出来新鞋该怎么办。
    姜还是老的辣,裴奚贞一打眼就瞧出我的花花肠子,他用金属拐杖敲了下我的脑门,“笨啊你,把手机号留下,这院子里还有三组的其它人,留下号码转交。”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蔬菜狂魔这案子接下来怎么办,裴奚贞翘起嘴角,“不急,就一个字,等!”导致我来D。I。E的第一个下午,可谓是寂寞空虚冷,我和裴奚贞大眼对小眼,熬到五点下班。
    晚上,我们去了步行街一家名叫“九楼”的餐厅,九楼的菜肴没有一般饭店那种虚华无实,吃起来很温馨。不多时,桌上多出将近十个空酒瓶,有点醉意,摆手说喝不动了,裴奚贞笑我酒量差劲,我迷迷糊糊的去洗手间小便。
    洗手池是男女共用的,我尿完去洗手,拧开水龙头后,就感觉有人拉我衣角。
    低头一看,原来是个小女孩,斜挎着小包,只感觉她好眼熟,但我酒劲儿上脑,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轻启小嘴:“大的的。”
    我立即记起她是心晴,纳闷道:“你怎么在这?”
    心晴荡着胳膊,道:“今天六一儿童节呀,爸爸妈妈带我出来玩。”
    我揉揉她脑袋,心晴一点防范没有,亲昵的闭起眼享受,我怕酒味太重熏着她,就没挨太近,“晴晴,你玩的开心吗?”
    “开心呢~噢!对了!”她用小手拉开包包的拉锁,拽出一张A4纸,递给我:“大的的,晴晴把昨天的画改了一点点,给你看看,你告诉晴晴它跟昨天那张谁更漂亮呀?”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翘地弯弯,期待的等我夸奖。
    我拿起A4纸翻过仔细一看,画面中依然有一个男人在睡觉,旁边日历的5月27日,被打了红圈,而男人梦境中,还是那只黑色小乌龟,唯一不同的地方是,那十根绿色条状被许多不规则的小圈圈代替。
    顿时我酒醒了八分!
    凝视心晴,她的眸子很明亮清澈,经她手的画出来的图案却……
    
    第五章:浮现
    
    心晴一天前的那张蜡笔画,十根绿色条形,回想下确实像葱,5月27日被标记,恰好昨天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脑袋被割掉,十根青葱插进脖颈,车牌号上的527被划了大叉。如果说那天的纯属巧合,那今天的这起命案与心晴的画,该怎么解释?
    我使劲晃着脑袋,酒彻底清醒,点起手指特意数了数心晴画上小圈圈的数目,一、二、三……三十五、三十六!
    倒吸了一口凉气!
    心晴有超能力?能够用画杀人?太荒诞了,这究竟怎么回事?
    “大的的,告诉我哪张好看嘛。”心晴等得急了,催促道。
    我蹲下身,神色认真的看着她,“晴晴,你可以给大哥哥讲一讲你画的什么情景吗?”
    “大的的真笨。”心晴甜甜一笑,“这些是晴晴梦到的,我觉得好好玩,就画在了纸上,可爸爸妈妈说晴晴画得好丑。”
    梦到的?
    我手指着黑色小乌龟问:“乌龟为什么是黑色的呀?”
    “笨,是足球。”心晴捂嘴窃笑,“我的梦中,足球颜色黑黑的。”
    汗颜,我错把足球当成乌龟也情有可原,因为她涂画的足球和龟壳很相近,我手指滑到图中的小圈圈:“这些是什么?”
    “土豆,好多土豆。”
    “那昨天画的十根绿色的”
    还没等我说完,心情抢答说:“是冲,用来蘸酱吃的绿冲。”我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继续问她:“晴晴,你画里的男人是谁?”
    “就是大的的你呀!”
    说来也不怕被大家笑话,我一大老爷们儿,此时竟然被一个五岁小女孩的话给吓到,惊得一把松开她,我往后急退,却踩在一瓶掉下来的洗手液,摔了个趔趄,脑袋靠在墙角。
    心晴见我摔倒,哇的叫了声,便走过来扶我,这时,一个年轻的少妇从女厕走出,看到这一幕,忙跑过来抱起心晴,警惕的盯着我,兴许给我当成了坏人,“你想干嘛?”
    “别担心,我是一名警察。”我瞧少妇打扮中规中矩,不张扬不落俗,十有八九是心晴的妈妈。怕她不信,我还特意把警员证掏出来递给她看。
    她的神色缓和,我们彼此做了下自我介绍,得知她叫于小愿,确实是心晴妈妈。随后我如实说道,因为昨天偶遇心晴给我看画才相识,今天赶巧在这碰上的。
    于小愿捏了捏心晴的鼻子,“她乱画的,我这当妈的都看不懂,打扰你了,抱歉。”
    我摆摆手说没事。
    于小愿又道:“我也曾经有个做警察的弟弟,只是在两年前殉职。”她声音低了下来,心晴用小手轻轻擦拭她的眼角,“嘛嘛别哭,女人哭就会有鱼尾纹,那样心晴就比嘛嘛漂亮啦。”
    她说到弟弟叫于小麟时,我总觉得这名字有点熟,像在哪里看过。对于烈士家属,我涌起敬意。与之闲聊了会,彼此交换了手机号,临走时我对心晴说:“其实大哥哥挺喜欢你的画,以后你每次画完,可不可以给第一个给我欣赏?”
    心晴惊讶的说:“真的?”
    我点点头,捏了捏萝莉小脸蛋,和于小愿道别。走回去见到桌子上又多了一支二锅头的空瓶,好家伙!裴奚贞简直就是酒鬼!我笑道:“头儿,你有什么烦心事么?”
    这时于小愿和心晴大手拉小手,跟她老公向九楼外走去。
    裴奚贞一手托起下巴,醉眼迷离的望向于小愿的背影,“那、是我……前妻。还有我的……女儿。”
    声音有些哽咽。
    “心晴是你女儿?”我眼珠快瞪要出来,清新萝莉的心晴,和裴奚贞的邋遢瘸子形象,我实在难以将之联想成父女。
    “我这副模样,连晴晴都认不出来。”裴奚贞又指了指自己的脸,拔下根胡子,我似乎听见了胡子绷断的声音,他呵呵笑了两声,“不过……可以看看她,就很开心了。”
    裴奚贞扬起酒杯,半杯二锅头狠狠灌入腹中,趴桌上醉的不省人事。我架起他出了九楼,扶进了车,裴奚贞家住哪我不知道,决定带他去我家。
    路上我边开着车,边抽空看一眼副驾驶睡的正酣的裴奚贞,我知道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真的醉了,他心中亦有柔情处,那便是心晴。我忽然挺同情他,怎样的境遇才会造就了他妻离女散的下场。
    九楼离我住的地方挺远,驾照是在警校时考的,很久没碰车技术生疏,小心翼翼开了将近七十分钟才到家。我把裴奚贞从车里搬到卧室床上的这段过程,极其漫长痛苦,可算给我累吐血了,要怪就怪我家住七层还没电梯。
    洗了个热水澡,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不停闪过心晴前后画的两幅图,她梦里的足球为何是黑色的?5月27那天是什么日子?
    我起身走到客厅,给电脑开了机,在搜索引擎上输入“5月27日”
    哗啦啦出来一堆,我耐心从第一条看起“5月27日是公历一年中的第147天(闰年第148天),离一年的结束还有218天。”靠!这还用你说,不废话么!
    直到翻了两页后,终于出现有价值的信息了。
    “2009年欧洲冠军联赛决赛于2009年5月27日在意大利首都罗马的奥林匹克体育场举行,结果曼联卫冕失败,于决赛0:2净负于巴塞罗那。”
    又往下翻了十页,几乎全是关于5月27日欧冠的信息。欧冠代表了欧洲俱乐部足球最高荣誉和水平,被认为是全世界最高素质,最具影响力以及最高水平的俱乐部赛事。
    我不知不觉间将检索到的信息,与心晴的画、蔬菜狂魔案对应,足球是有了,527也大概知道代表什么了,可黑色在哪?
    满头雾水。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客厅时,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看来昨晚想的太过入神,在电脑桌上睡着都不知道。走进卧室没有发现裴奚贞的身影,我推开另一间卧室的门,看见他站在挂满锦旗的墙前。
    这间卧室是父亲住的。
    多日没人打扫,连我都没进去过,应该落了好几层灰才对,没想到房间里竟然整洁得一尘不染,裴奚贞听见开门声转过头,我问:“头儿在看什么。”
    “在感受我崇拜之人的气息。”
    铁定是他打扫的,听了他的话后,我想到了父亲的事,心情瞬间变得压抑:“离上班时间还早,我去泡壶茶,关于蔬菜狂魔案,我有些线索想和你讨论。”
    茶水腾腾冒着热气。
    我打算把心晴绘制的蜡笔画刻意隐瞒不说,一来心晴是裴奚贞的女儿,二来这事听上去有点太过于玄乎,我组织了好语言,说:“蔬菜狂魔的两桩案子都出现了527这个数字,据我推测,这应该是个时间,在网上查过今年的5月27日,也就是四天前,刚好是09年欧冠决赛。”
    “欧冠?”裴奚贞抿了口茶,“欧冠和凶手,死者能有什么关系,瞎搞。”
    的确有点天方夜谭,仅凭个527就把凶案跟欧洲冠军杯联系在一起,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前言不搭后语。看似完全不相干的两件事,若不是因为心晴的画,我也会和裴奚贞的反应一样。
    我认准了的事不会轻易放弃,匆匆吃过早餐,去D。I。E在指纹考勤机上签好到。我终于说服了裴奚贞,决定上午带我去两桩凶案的死者家细问家属,他说要是没收获就罚我重新把D。I。E档案整理一遍。
    本来D。I。E暂时是无权过问蔬菜狂魔第一起案子的,因为现在由重案三组接手。
    但裴奚贞先给情报科打了电话,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死者信息给挖了过来。经过这不起眼的小事,裴奚贞在我心里的形象又徒增几分高大,情报科那是什么部门?除了调查、分析、搜集有关刑事活动、社团、有组织及严重罪行的情报外,还会提供一些抓捕方案的策划性行动方案。
    典型的嘴皮子紧,四个字就能诠释情报科:“只进不出”。这部门除了挖脑袋里装的信息,要想撬开情报科的人的嘴,那太难了,至少我做不到,也没见谁做到过。
    今儿裴奚贞让我开了回眼界。
    效率挺快,他电话挂了没两分钟,办公室的传真机就自动打印。成功调到了死者信息,裴奚贞先看完又递给我浏览,死者叫刘纯一,今年才26岁,本市土生土长的,去年春天才结婚,家庭住址在城东的南苑小区,19号楼202。
    有了地址,我们驱车直赴死者家。
    南苑小区在城东属于低档住宅,绿化和周边配套设施勉强齐全。裴奚贞在车上讲,这类小区往往有种通病,摄像头也就做做样子,所以案发率很高。
    起初我还不信,来到小区门口,我特意往保安室扫了眼,彻底被打败了。保安瘦得像猴一样,拿着大屏手机正玩的聚精会神,铝合金架上那几块监控屏,清一色全黑,我又抬起头望了眼墙角上的摄像头,先不说裹满灰尘,就说它电都没通,能监控啥?
    站在19号楼202的门外,我想敲门时,裴奚贞瞧见房门虚掩,便按住我的手,“好像不太对劲,有血腥味。”
    
    第六章:小耳朵
    
    “真的?我怎么一点感觉没有。”用力抽了抽鼻子,我愣是没闻到。
    裴奚贞看了我一眼,伸出根手指抵在我喉咙摸了摸,“喉咙发炎,有点小感冒,导致嗅觉被影响,闻不出很正常。”
    经他这么头头是道的一说,我还真觉得鼻子微堵,应该是昨晚趴电脑桌睡,着了凉。
    裴奚贞尽量一声不响的拉开门,我俩蹑手蹑脚的迈进屋子,这时我也嗅到了血腥味,能让我这个鼻子不通气的都能闻到,那血腥味得有多重。
    屋子挺大,约有上百平方,三室两厅。
    客厅没有异样,裴奚贞打个手势朝一间卧室比划,意思血腥味自那个房间飘来。一点点向卧室靠近,裴奚贞在屁股兜掏出一副薄手套,戴好后手按在门把轻轻拧动,这是为了防止在案发现场留下指纹而随身携带的手套,心想着赶明我也得备一副。
    他才拧了半圈,门自己向外开了,我俩连忙闪避,我反应慢了,鼻子被门实打实撞了下,痛的眼眶湿润。
    一柄剑迅速刺向我,停在我嘴边。
    幸好不是锋利的剑,而是一柄桃木剑,我看向前方,持剑者披了件道士长袍,两条眉毛连在一起。
    裴奚贞迈了一步,抓住桃木剑夺走,咔嚓脆响,他抬起瘸腿将桃木剑踹成两段仍在地上。道士脸色憋的通红,气得说不出话,“你,你你”
    “小耳朵,又跑来行骗?”裴奚贞冷笑。我望向道士的脑袋两侧,怪不得外号叫小耳朵,比普通人小了近一半,如此卖相,显得脑袋很大。
    小耳朵道士没敢吭声,麻利的转身奔向窗户,毫不犹豫翻身跳出窗外。
    刘纯一家住二楼,成年人跳下去不会有事。哪知他刚跳下去,我听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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