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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张三爷也不知道从谁那里骗来的一桶桶的白酒倒缸里,一直倒了大半缸,又搞了一袋子新鲜糯米,斩杀了一只大红公鸡,用鸡血浸透糯米,雪白的糯米变成了血米。然后把血糯米倒进酒缸里。奇怪的是糯米的血色居然没有被白酒泡掉,反而颜色更加红颜,仿佛是一粒精雕细琢的红宝石,居然散发着莹莹的光泽。
最后老神棍有让我脱光衣服坐进去,连内裤都不许穿,虽然三爷是个老男人,但是我还是有些害羞,羞羞答答的捂着不想脱掉这最后一块遮羞布。
三爷看着我那捂着裆部鼓囊囊的一坨嘲笑着我,说是怪不得不敢脱,原来太小,小的跟蚯蚓差不多,太细,像牙签,要是不好意思,他可以回避回避。
我一听当时就怒了,直接扯掉内裤,指着那就算疲软了也绝对是好大一坨的命根说道老神棍你老眼昏花啊,老子这货明显是A级货,我从小比到大,就没有发现比我大的。搏起来也有二十八厘米,我这是无敌霸王枪,你老东西居然说我是牙签,我不是不敢脱,而是怕脱了吓死你。
三爷不屑的撇了我的胯下一眼,最后笑嘻嘻的从牙齿缝里崩出来俩字:牙签。气的我真想抓住他一顿好打,如果我的是牙签,这世界上不是牙签的恐怕就没几个了。
不过,张三爷这一刺激,我倒是爽利的把最后一块遮羞布给扯下来了,其实脱了也就脱了,当真正脱了,反而没有了想脱未脱那个时候的羞怯了。
我只当老神棍七老八十了,没有了那功能,他在嫉妒我呢,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不理这丫的。
其实这也是我天赋异禀,拥有七星封阳体,阳根,阳根,那可是全身真阳之根啊,全身阳气被封,而那里是唯一能够泄阳的地方,平时泄露个一丝一毫,都泄在阳根上了,这大补真阳,要不大才怪呢。张三爷说只要阳气足盛,阳根长成驴鞭大的他都见很多,比起来我这就是小牙签。我根本不信,看着老神棍松垮垮的裤裆很是不屑,他当即大怒,一巴掌把我拍下去了。
缸里放个三十公分高的小板凳,我直接坐进去刚好酒水到嘴巴下面,张三爷拿出来一个酱缸的木盖子,奇特的是木盖子在中间挖了三个小洞。老神棍拿着木盖子一扯,直接掰成两半,这是特制的开合盖,方便搬运。
整个缸盖二三十斤重,拆开后就轻一半,这样张三爷就很轻松的把半边缸盖搬到酱缸上去,然后两边用力一推,咔嚓一声,玄关又重新扣在一起,组成一个完整的缸盖,那三个小洞就是给我的脖子和两只手腕预留的孔洞,看起来我就是一个上了枷锁的重刑犯啊。
小孔很小,刚好卡住我的脖子,除了能够扭头,就不能做其他的动作,两只手腕也卡的紧紧的,我笑着说道老神棍你是不是准备来个酒煮大活人啊。
他哈哈一笑,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大声说道:“小子你真猜对了,老子今天就来个酒蒸大活人,你小子年龄不大不小,十七冒头,十八不到,正是皮嫩肉香的时候,嘎嘎。。。”
我以为张三爷是开玩笑,谁知道他居然来真的,这说话的功夫就从屋子里搬出来几个大麻袋,哗啦啦一下子在缸底下倒了一大堆,居然都是大大小小粗粗细细的碎香头,看着张三爷把碎香头推到紫黑色酱缸地下,然后掏出打火机来开始引火,一看他不像是开玩笑,我一下子着急了,连忙哀求着。
“三爷,我的好三爷,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咱可不能玩真的啊,您老不会准备来个酒蒸肉吧,别,千万别点啊。”
张三爷却嘿嘿一笑,手底下可是一点都不慢,就在说话的功夫,就在这堆香头中点燃了一块火苗,然后又换到其他一个缺口地方,依旧点火。
我不知道老神棍是不是对我报复,还是真的给我治病,说是抽出我体内的坟场阴气,但是这个酒煮活人确实让我害怕了啊。就地上堆的那好几大麻袋香烛碎头,别说我一个活人,恐怕就是皮粗肉糙的大活猪也能给蒸熟了。
我连连哀求想要三爷把我放出去,他只是一个劲的点火,我想站起来,可是这个大酱缸盖子明显是特制的,居然死死的扣住缸口,我双手不能动,肩膀顶不出来,我想把缸晃动了,摔下三角大青石,缸碎我自然就出来了。
谁知道老神棍直接看破了我的打算,点好火的老神棍嘻嘻的一笑说道:“小子,这缸重一百八十斤,酒重三百斤,里面有新鲜糯米一百斤,你这个小子也重一百五十斤,缸盖三十二斤,加在一起就有八百斤啊,再加上糯米沉底,知道不倒翁吗?嘿嘿,你小子蹲在里面根本使不出力气,你要是能自己出来,老子认你当大爷,还是省省力气好好体会一下酒蒸活人肉吧,嘎嘎。。。。。。”
不倒翁,底重头轻永不倒的不倒翁,现在这个紫黑大缸不就是不倒翁啊。
张三爷阴险的笑着给我算着重量,我一听当即傻眼了,这居心不良,变态的老神棍居然是老早就算计好的,不然他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就准备好这些东西啊。
其实我也知道张三爷这是真的在给我驱除体内的坟场阴气,他并不是真的想要把我蒸煮了吃,只是我不想遭这种治疗的罪啊,想让他换个温和的法子。
这不大一会功夫,我也不知道是酒冷,还是我自身坟场阴气发作的原因,一种寒气从里到外开始散发出来。
在寒气中,又有一团火热,那是被压缩的阳气。寒气遍布四肢筋肉,但是那团阳气却在我的五脏六腑里灼烧。
那种感觉,如果非要用一种来形容,那就是玄冰里面包岩浆,让我有一种敲开外面的躯壳,释放里面焚脏的岩浆而不得动的结果啊。
最主要的是不大一会功夫,我的躯体就彻底冻僵了,想动不能动,但是里面的火热就好像要爆炸的火山一样,滚滚岩浆汹涌澎湃的暴涨。
我内心火热,但是躯体却禁不止颤抖,肉眼可见的功夫,就我的裸露在外面的地方已经开始结霜,四周居然还冒着寒气,就连炽热的阳光也融化不了这些坟场阴气。
我牙齿打架,似乎脸部的肌肉也要冻僵,我知道这正是张三爷说的坟场阴气爆发引起的。三爷一边摆弄着香火,让那香火烧的旺盛起来,但是注定了不会有多高的火舌冒出来,不过却有一股子冒着温热的香气随着烟火飘荡出来,然后纠缠到那坟场阴气的寒气中。
张三爷又从旁边的箱子里抓出一把血色的东西,我认出来了,那居然是血沙冥骨,这一箱子至少也有十几冥盒那么多,没想到张三爷这个老神棍真富有,看的我眼睛都直了。
张三爷却当作普通沙子一般,就在香火烟气彻底把我和整个大缸包围起来的时候,随手就是一把血沙冥骨撒了出去,遇到香火气息,仿佛他洒出的就是一把被烧红的铁砂子一样,发出嗤嗤的水热汽化反应的声音,血沙冥骨撒了盖子一层。
这时候,我的嘴巴已经冻僵,目光所及,双手已经被冻的青紫色,就像那些村人说自己被鬼捏过的青紫色的鬼手印一样。这时候我终于知道,那不是鬼捏的,而是坟场阴气缠的。
张三爷边洒血沙冥骨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坟场本就是阴地,会散发地府阴气,死人身上会散发出死气,死气是一种腐朽,破坏,阴毒的气息,他会随着死人埋入地底然后被大地净化。”
但是,这个净化的过程又需要一个过程,死气无论任何时候都是腐朽和衰败,灭亡的前因,地球净化死气,就如人体自身免疫能力净化病毒,修复本体一样,但是这个过程却很慢。
慢些,总有净化完的一天,这是正常情况下,但是,死气和阴气却同属于负面气息,这两种气息长久存在一处,就会融合,然后产生一种变异气息,变得拥有阴气的冰寒,死气的狠毒,腐朽,和衰败。
这种气息就连阳气都可以压制,阴气也可以吸收。如果我要是普通人,就昨天晚上被那两个老鬼一扑,就会立马冻死在哪里。
但是我不是,因为参星拜斗的原因,我已经中和阴阳,在体内构筑出一道混沌隔离地带,这是第一道阻挡坟场死阴气的防线,第二我有七星封阳体,外七星也可以吸收阴气,成为第二道防线,第三道防线才是我体内的存留了十八年的纯阳之气。
让这纯阳之气时时刻刻都在消融阴气,然后中和阴阳,虽然不多,但是确实存在,同样,也因为纯阳之气的原因护住了我的五脏六腑,一旦五脏六腑被坟场死阴气息浸染,就算神仙来了,也难逃一死。
如果想要活命,那驱逐坟场死阴气息并不难,但是老神棍却不想费这么大的劲只做简单的驱除了事,他想分离死阴,死气驱除,阴气留我体内,中和阴阳,为我所用。。。。。。
第十五章 酒煮活人
酒乃植物精华,稻,菽,稷,麦,黍,其中这糯米本就是上古五粮之一,传承最久,酿酒最佳。
凡是埋葬在坟头边上的植物都格外茂盛,这是因为植物就具有吸收死气,转化死气然后化生为灵的神奇作用。
所以,这糯米酒才是真正的洗涤死气的好东西,但是,在平原地带多是高粱小麦酿的白酒,老神棍只有想出这个办法来,用白酒加糯米,混合成糯米酒的组合。
鸡乃天宫正神卯日星官的化身,每天天亮之前的那一声破晓啼鸣就是卯日星官在驱除阴气发出来的警告声音,公JJ血有是纯阳驱魔之血,奇效无比,和糯米酒混合在一起,先驱除阴气,又能化解死气,简直一举两得。
至于信香烟火,乃是一种愿力烟火,只看无论是平时红白喜事,请神拜佛,祭祀上供,都要先上香,其实,香火愿力才真正算是一种最为神奇的力量。
张三爷说这种香火最善的就是剥夺死气,把死气从坟地阴气种逐渐的抽出来,这样就会留下单纯的阴气,而之所以撒血沙冥骨,是因为只有这种上古冥骨孕育下的血沙冥骨,才能完美的剔除掉阴气里的杂质。
这时候,我才发现,张三爷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讲究,就连这个临时拼凑的薪鼎大镬的三足乃是三才,摆放的位置也是永远都会处于太阳照射不到的地方。否则,一旦烈阳分阴,那死气就会龟缩在我的体内,一旦死气在我体内存在的时间太长,以后就算驱除出去,我也会留下后遗症的。
总之,张三爷一一给我解释,在他说来为了我的小命他简直煞费苦心,出力不求回报的绝世好人了。
也许我总用怀疑的眼光看人,总感觉张三爷和我非亲非故的,对我费那么大的心思绝对是有目的的,但是人家劳心劳力还花费无算,这个救命的恩情我是铭记在心,我早晚要还的。
香火烟气夹带着浓郁的酒香,仿佛把我的身体看作筛子一样在我的身体里穿梭不休,那一缕缕烟气每每都如有灵性一般,他会顺着我的身体里冰冻的缝隙往里面钻,然后钻进冰封的躯体,直接来到纯阳的五脏六腑之地。如同打开了一个纤细的小毛孔,让那被压缩到极致的纯阳有了一丝宣泄的通道。
炽热的真阳被引出来,如同一只只小蚂蚁一样在我的血肉筋骨里爬呀爬,我想要伸手去抓,去挠,甚至用身子却蹭。可是,张三爷明显预料到我这种情况,他只在我身上安放了一个小小的黑陶人偶,我仿佛就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浑身再也动弹不得。
越来越痒,这一刻,我甚至都有种想要那刀子把肉割下来,然后用铁刷子狠狠的刷一刷骨头止痒的想法,偏偏不能动弹。
阳气引出来,香火气息和糯米泡酒也发挥了作用,酱缸底下的香火越烧越旺,但是酒水却越来越冷,我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张三爷说那是糯米泡酒开始吸收坟场阴气中的死气,死气冰冷,沉重,凡火根本煮不热。
我浑身如蚂蚁啃噬,但是却不能动弹,恨不得昏死过去,终于,渐渐的,随着我的身体逐渐的回复知觉,那种酥麻的感觉才逐渐的好转。
当那几麻袋的香头已经烧了一大半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了身体的存在,这个时候,我也再次控制住了我的身体,不知道何时,那个被张三爷放在我头顶的黑陶人偶居然被放到了我面前大缸盖上了。
我就问老神棍这是什么,我刚才怎么不能动了,他就说这是人偶镇压住了我,我当然不能动弹,现在人偶下来了,我才可以动弹。
我当初去阴间走第一次的时候,车里就有张三爷放的一个人偶,但是那个人偶双目放着血光,很骇人,给我的印象很深刻。这个人偶看起来如同一个胖娃娃一样,半眯着眼睛,塑造的惟妙惟肖,也很可爱,但是却有一张通红的微张的小嘴,好像抹了鲜血一样的红艳艳的刺眼,而且那小嘴半张着,从下面大缸里有一道纤细如纤的黑气从缸里冒出来,被他吸收。
那缕黑线散发出冰冷的气息,阴森森的,我突然有一种明悟,但是有些不确定的问着在周围忙着布置一些青色的大砖头的老神棍:“三爷,这人偶,是在吸收酒里面的死气吗?”
“小子,死气虽然阴冷,歹毒,死亡,腐朽,但是用他来炼制冥器最好了,浪费了可惜,你小子正好手里没件防身的东西,这个人偶娃娃炼成了,就给你防身吧,省的那些阿毛阿狗的都能把你弄个半死。”
“冥器。。。”
我吃惊的叫了一声,镇车弥勒佛是冥器,可那是防御性冥器,而且攻击性单一,更多是则是和冥车连在一起,才算是一个完整的冥器,张三爷说那是专属冥器,只有和冥车放在一起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而这个,则是专攻冥器。
我身上的死气被驱除了,身体逐渐的回复了知觉,但是体外却始终有一道阴气压制着我体内的阳气,没有使阳气彻底爆发,张三爷说这是我的七星封阳星也在缓缓的吸收阴气增加威力,压制阳气。
平时的血沙冥骨的阴气不能被吸收,但是经过鸡血,糯米泡酒喝香火气息的洗涤,那阴气早已经变的平和了,吸收无碍。
不但是七星吸收,我的身体也自然而然的通过七星来吸收阴气中和阳气,化作混沌,温阳肉身,那种苦尽甘来的舒服感让我禁不住都呻吟出声,再加上酒水也在逐渐的变暖,我居然坐在酒缸里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我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迷糊中我觉得有些冷,浑身如在水牢,耳边仿佛有个声音在隐约的呼唤我,却又听不清到底是不是真的呼唤我。随后,我感觉脑袋上一疼,咚的一声,被人直接敲了个闹崩。我惊呼一下,双手立马捂着头顶,在一片幽暗的光芒中,老神棍正站在我的身边。
我这才发现,我的双手已经解放,张三爷已经把卡住我的缸盖去掉了,他伸手又敲了我一下闹崩喝骂道:“小兔崽子,老子累死累活又耗资无数,你到好,居然睡着了,老子我简直是上辈子欠你的。赶紧爬起来把现场给我清理了。”
这时候我清晰的感受到,我的身体里再也没有一丝那种刚从坟场出来的阴冷感,也没有那种内心灼热感,整个身体里都是平和的温热,似乎每一个细胞都焕发出勃勃生机。
这种舒服的感觉,我形容不上来,我心中激动,整个人呼啦一下子从大缸里站了起来,带起一片水花,双手一握拳,咔吧咔吧骨节震响。
“啪嗒。。。”
张三爷劈头又给我一巴掌,怒喝道:“小兔崽子,小牙签一个,甩个屁的甩,滚出来倒水。”
这时我才发现居然正是一柱擎天,长枪怒扬,我嘿嘿一笑说道:“老神棍,我知道你嫉妒了,嘿嘿。”
我得意的一笑,哗啦一下子跨出大缸,这时候我居然发现原本清澈的酒水居然变成了黑水,隐约的散发出一股子腥臭味,刚才我不小心带出来的糯米都漆黑的。
张三爷说这就是死气的威力,他所带来的一切都是死亡,腐朽,凋零和灭亡,酒水,糯米,红公鸡血虽然具有净化的作用,可是也已经超出了他们承载的能力,就被死气浸染,变成这样子了。
我吃惊不已,这些酒水现在就成了死水,更是毒水,倒进水塘里都能毒死一塘的鱼,我擦干身子然后穿上衣服,这才把水缸和老神棍一起小心的滚下来,然后倒进下水道里,这样就跟埋进地底差不多了,时间一长,自然会被大地净化干净。
处理好这些东西,我在四周又发现了几块青砖,不过,这些青砖好像都风化了,一摸就都成粉末了,我也没有在意。
张三爷看着我着急的模样,他知道我心急冥器的事情,就把那个黑陶人偶娃娃拿了过来,不过,在递给我之前这个人偶娃娃还是个半成品冥器,还没开光。
他告诉我说冥器开光,必须要用人血才能开光彻底,谁用就用谁的血开光,这样才能和使用人心脉相连。
我连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