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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校女生3:迷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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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6)自做孽,不可活

    沈逸鸣终于不能正常上课、学习了,无论上什么写生课,他不画前面的静物或模特,而是一直拿着画笔,对着胡婷的画像抹颜料,胡婷俏丽的肖像已经让沈逸鸣丑化得像个肿猪,高高堆集的颜料形成了浮雕效果,沈逸鸣还不肯善罢甘休,拿着油画刀一下下往下剔颜料,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终于有一节课,刮着胡婷肖像的沈逸鸣狠狠地把油画刀刺进了胡婷的眼睛,歇斯底里地嚎叫了一声,拔出油画刀冲向了写生台上的模特!

    写生台上就坐着于贝儿,那两节课,音乐班女生于贝儿被美术教师请来给大家当模特,谁也没想到,沈逸鸣突然发飙,拿着油画刀直抵于贝儿的颈大动脉!

    同学们发出一声惊呼,于贝儿被这突然变故吓慌了神儿,她本能地往旁边一闪,结果,沈逸鸣使尽了全力的刺杀没有正中于贝儿的脖子,却在于贝儿左边脸郏上抹了一道老长的血口子!

    鲜血立刻染红了于贝儿白净的脖子,汩汩地涌下来,于贝儿只觉得脸上一凉、一热,她伸手抹了一下左脸,伸手到眼前,看到满手通红的鲜血时,她意识到,她被毁容了,愣了片刻,于贝儿两眼一黑,昏倒在写生台上。

    沈逸鸣亢奋起来,他竟然不管不顾地抓起了于贝儿胸前的衣服,一边猛烈地摇晃着,一边疯狂地咆哮着:“胡婷,你给我说明白,这都是为什么!”

    要不是老师和同学们及时制止了沈逸鸣,估计沈逸鸣会把于贝儿活活晃散了。

    沈逸鸣被送进了医院,医生说,他因为精神受了严重刺激而导致心理、行为异常、极端,如果不及时进行治疗,将会引发抑郁症甚至其他精神病。

    沈城赶到医院的时候,沈逸鸣被打了安定睡过去了,于贝儿秀丽的脸上,缝了十多针,红肿的伤口像一只多足的蜈蚣。

    看着憔悴的儿子和哭肿了眼睛的于贝儿,心烦意乱的沈城狠狠地揪住了自己的头发,沈城真害怕了,他知道,如果儿子沈逸鸣毁了,那么,他的妻子和他自己都会受不了,他的家可能会家破人亡,那样,即使有再多的钱,也都无济于事了。

    自做孽,不可活。沈城深深地明白了这个道理,可是,胡婷已经死了,他该怎么办,才能救他的儿子、他的家?

    二十五(7)将心比心

    于贝儿脸上受了伤,伤口肿得她半边脸老高,不能说话、不能吃饭,林达把她接回了家。

    伤口又深又长,但幸好没有感染,要不,于贝儿就不只是毁容了,脸在头部,如果感染了,直接会危及于贝儿的生命,要知道,沈逸鸣拿的油画刀上,是沾满了肮脏的油画颜料的。

    于贝儿不怪沈逸鸣,她理解沈逸鸣内心的痛苦,胡婷出车祸死了,失去了心爱的人,那种说不出有多疼的疼,足以让一个人疯狂,这种感觉,于贝儿也曾经历过,林少男的离开,一度让她崩溃,那些天,幸好有胡婷时刻陪着她、开导她,要不然,她可能和沈逸鸣一样,在极度的郁闷中行为偏激。所以,沈逸鸣醒来后,来林达家里看望于贝儿,紧张兮兮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时,于贝儿温和地抬起手来,拍了拍沈逸鸣的手,用温暖的目光告诉他,她不怪他。

    沈逸鸣的眼眶一下子红了,那天,他刮着刮着画布上的颜料,一闪眼,看到前面写生台上的于贝儿,他突然就觉得是胡婷坐在他画室的写生台上,也是这么侧着脸若有所思的神气,他当即情绪失控,他想留住胡婷,但不知怎么,他就冲上前去扬起了油画刀。

    那薄而锋利的油画刀,抹人脖子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天啊,要不是于贝儿反应快,他就是杀人犯了!

    恢复了理智的沈逸鸣后怕得要命,他再也不敢拿什么油画刀了,他想对于贝儿道歉,可是,他张着嘴,发现这许多天来的抑郁、沉默,已经让他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他竟然没发出一点儿声音来。

    好在于贝儿态度和善,一点儿也没有怪他的意思。

    二十五(8)我会对你负责的

    沈逸鸣积集了多天的郁闷情绪终于打开了紧闭的闸门,他捂着脸蹲下来嚎啕大哭,胡婷死了,而且是和那个该死的刘经理一起死的,强烈的爱和恨把他打进了十八层地狱,那里,全是黑暗、痛苦、仇恨和绝望。

    看着痛哭流涕的沈逸鸣,于贝儿突然觉得温暖,相对林少男,沈逸鸣是个多么重情重义的男孩子呀,是胡婷不好,她怎么不懂得珍惜他呢?于贝儿替死去的胡婷感到婉惜,同时,善良的她心疼沈逸鸣,就像心疼她自己一样。

    于贝儿也蹲下来,拉过沈逸鸣的手,冲他眨眨眼,意思是让他不要哭,自己却也哭了。

    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伤口上,浸进药棉里,泪水里的盐分弄疼了于贝儿的伤口,她不由地呻吟了一声。

    沈逸鸣赶紧收住了眼泪,抬起手来,轻轻地给于贝儿擦去了眼泪,努力了半天,才说:“我不哭了,你也不要哭。”

    于贝儿轻轻点点头,两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着感动和温暖的目光。

    “于贝儿,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回事,就有一种冲动操纵着我,我就像个傀儡……”沈逸鸣还是觉得应该道歉,也不知道于贝儿的伤口会恢复得怎么样,单单是留下疤痕,对于女孩子来说,也已经是最大的不幸了。

    于贝儿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安静”的动作,冲沈逸鸣轻轻摇摇头,意思是说,不碍事的,但这小小的摇头动作,也把于贝儿疼得抽筋。

    沈逸鸣就不再说什么了,他默默地握紧了于贝儿的手,愧疚得无法形容,他说:“于贝儿,我会对你负责的。”

    于贝儿听了沈逸鸣的话,猛地瞪大了眼睛,她明白沈逸鸣的意思,可这,太意外了……

    沈逸鸣也愣了,可是,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沈逸鸣尽量陪着于贝儿,陪她去医院换药,陪她在林达家照顾林霜。

    只有和于贝儿呆在一起忙忙碌碌的时候,沈逸鸣能暂时轻松一点儿,但他自己知道,他在走向毁灭,因为,于贝儿代替不了胡婷。

    二十六(1)噩梦缠身

    沈逸鸣在努力忘掉胡婷,他一想起胡婷,头就痛得要炸开了一样,可是他越努力,反而越会难以抑制地想念她,他惊恐的发现,胡婷占据了他的心、也占据了他所有的生活空间。每次回到家,沈逸鸣就想到他过生日的时候,胡婷在人群里怎么对着他笑、在客厅里怎样和他下棋、在楼梯下怎样向他说晚安,每一种联想,都让他忍不无可,他的脾气越来越坏,吃饭的时候常常就摔了碗和筷子,睡着睡着就跑出来大呼小叫,医生上门来也让他给骂得狗血淋头,他自己也拒绝去医院配合治疗,刘月受不了儿子折腾,终于病倒了,沈城焦头烂额,他知道,他遭报应了。

    沈城再也睡不好觉了,晚上,他不是被沈逸鸣吵醒了,就是做噩梦。他的噩梦千篇一律,每次都以胡婷的尖叫声开始,又以胡婷的尖叫声结束,胡婷尖利、惊恐的叫声像疾速射出的箭,呼啸地穿透黑夜、穿透梦境,杀伤力十足地直抵沈城的心脏,让他每次都惊悸地醒来,浑身上来冷汗淋淋。

    这天晚上,沈城再次从噩梦里挣扎了出来,梦境历历在目,胡婷在着火的轿车里,像蛇一样扭动着身体,发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烧伤的手臂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那只手臂随着胡婷的尖叫不断变长、变长,弯曲成爪的手准确无误地扼住了沈城的咽喉……

    沈城越想越害怕,他擦着冷汗坐在床上,蓦然就觉得胡婷站在他对面,在黑暗里冷笑着,盯紧了他,一动不动。

    二十六(2)夜惊魂

    沈城吓得浑身发软,他颤抖地打开床头灯,灯光洒满卧室,妻子刘月躺在身边,还在发烧,身子热得像块烙铁,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人。

    沈城给刘月换了块湿巾盖在她的额头上,心脏仍然上下乱蹿。他坐回到床上,想,为什么他杀死刘经理没有这么重的恐惧感?

    沈城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无论是在商场上,还是在人际关系中,他一向以自己的果断英明引以为荣,他仔细想过了,胡婷确实非死不可,不然,死的就是他。

    现在,胡婷是死了,可是,他一点儿也不轻松,这样下去,沈逸鸣、刘月和他,恐怕要接二连三地给胡婷陪葬!

    就在这时,沈城听到门外走廊里传来了一声轻响,像是开门的声音。

    是沈逸鸣又起来闹腾了?

    沈城侧耳倾听,可是,没什么声音了。

    沈城的心提起来了,沈逸鸣半夜里醒来可从来不会这么轻手轻脚的,他总是大张旗鼓,非得吵得天翻地覆不可,但是,刚才,沈城确确实实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开门声。

    除了他们一家三口,这别墅里没别人了,白天的钟点工晚上不住在这里呀,难道有小偷?

    沈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夜里十二点十分。沈城咬紧了牙关,努力屏心静气地走到门那里,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探出头往外看。

    铺着华丽地毯的走廊灯光明亮,一目了然,什么也没有。

    沈城稍微松了一口气,可能是他神经过敏,听错了,可是,就当他想关上门,回去睡觉时,他又听到了一声轻响,紧接着,沈城惊心动魄地看到——胡婷从沈逸鸣的房间里飘了出来!

    二十六(3)鬼来了

    沈城像被高压电击中了一样,全身毛发倒竖,他半张着嘴僵在那儿,看到直僵僵的胡婷从沈逸鸣的房间里飘出来,笔直地沿着走廊往这边走过来,大冷的冬天,胡婷竟然穿着一条及地的长裙子,长而宽松的裙摆掩盖了胡婷的腿部动作,沈城根本看不出她往前迈步,只看到她缓慢地移过来,在暗红的地毯上无声无息地移过来,而胡婷上身挺直,给人的感觉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静止的,可她就是离沈城越来越近了,像飘在半空中,沈城能清晰地看到胡婷的眼睛,胡婷的眼珠固定在一个位置上,连眼皮也不眨,她的眼睛看起来是空无一物的,偏偏她的眼神像锋利的刀片,嗖嗖地射过来,一下子把沈城射成了刺猬,让他的身体不听使唤了。

    沈城吓得挪不动脚,他中了魔似的定在那里,瞳孔放大了又缩小,缩小了又放大,胡婷惨白的脸在灯光下微微泛着蓝灰的冷光,让沈城的两只眼睛像被火灼伤了一样疼痛。

    鬼来了……

    这世上最恐怖的三个字,轰炸在沈城的心里,把他炸成了活死人。

    胡婷终于飘到他跟前两步开外的地方,她一动不动地站定了,和沈城面对面僵持,突然,胡婷的嘴角流下了一股鲜血,她的目光也变得无比怨恨起来,她冲他猛地弹起了手臂——沈城一哆嗦,扶着门的手一松,失去控制的门扇“叭”地一声自动合拢了。

    鬼被关在了门外。

    沈城气喘如牛,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滴,他像刚从水里钻出来似的冷汗淋漓,他死死盯着紧闭的门,生怕胡婷突然推开门,一把把他揪出去。

    二十六(4)不是错觉

    静。

    沈城在这静寂里濒临崩溃,他下意思地转头看看身后,这一看,差点儿没把沈城吓昏过去,床上,刘月神情呆滞地坐在那里,愣愣地盯着沈城,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刚才走廊里的胡婷。

    沈城捂着错位的心脏后退了一步,指着刘月,抖得像筛糠,他怎么觉得刘月像被鬼附体了呢?不只是刘月,他的儿子沈逸鸣也像,但真正把鬼引到家里的来,是他沈城!

    “你在那里站着干嘛?”刘月说话了。

    听到刘月的声音,沈城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身上有了点儿力量,他咽了一口唾沫,干痛的嗓子才艰涩地发出了声音:“月,没事。”

    “噢,没事就好。”刘月疲惫地躺下去了,嘀咕了一声:“以为小鸣又犯病了。”

    刘月闭上了眼睛,好象一下子就睡过去了。

    走廊里还是一点儿声音也没有,沈城终于熬不住了,他慢慢伸手推开门,露出一点点缝隙往外看——走廊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了。

    沈城赶紧关好门,背靠在门上,摁着胸口像又犯了哮喘病。

    喘了半天,沈城的心脏总算归位了,刚才的情景一遍遍重复在他的脑海里,他有些犯糊涂了,这世上怎么会真的有鬼?可是,刚才,他确确实实看见了!

    镇静下来的沈城恢复了些胆量,他转身再次拉开了门,慢慢把头探出去看,走廊里确实空着,但当沈城的目光落在胡婷刚刚站的地方,他再次感到天旋地转,地毯上,还有一瘫鲜红的血迹,这充分证明了,刚才的所见不是他神经过敏产生的错觉。

    天啊,真见了鬼了。

    二十六(5)你们骗人!!

    沈城顺着门滑倒在地上,那天晚上,胡婷根本没可能生还呀,他亲眼看到车滑下路边的山崖,爆炸起火了,而且,交警和威华艺校都也证实了,车里有两个人都被烧成了灰,女的就是胡婷。

    胡婷死的时候,穿着一件大红的羽绒服!

    沈城猛地想起这事儿来,是啊,他怎么忘了,听说穿红衣服含恨死去的人,最容易变成冤魂野鬼找仇家索命!

    就在沈城惊魂未定的时候,沈逸鸣怒吼了一声,冲出了卧室,在走廊里发起疯来。

    “胡婷、胡婷,你给我回来!”

    沈逸鸣不依不饶地叫。

    沈城刚刚归位的心脏又脱轨了,胡婷果然来过,她对沈逸鸣做了什么?沈逸鸣这些天行为反常,是不是都是胡婷捣的鬼?

    由不得沈城思前想后,沈逸鸣冲了过来,轰地一声踢开了门,眼睛血红地冲着沈城和床上的刘月叫:“你们、你们看见胡婷了吗?我看见她了,看见她了,你们怎么不帮我留住她!”

    发着高烧的刘月心疼儿子,无力地坐起来,哭着哀求沈逸鸣:“小鸣,你别闹了好不好,胡婷她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就忘了她吧,我们也不愿意这样呀……”

    “骗人、你们骗人!都是你们不好,胡婷告诉我说你们不喜欢她!是你们害死了胡婷,是你们!”沈逸鸣态度蛮横,好象不认识那是他的亲生父母。

    沈城听了沈逸鸣的咆哮,吓得说不出话来,一定是胡婷把什么都告诉沈逸鸣了,要不,沈逸鸣怎么会这么说?

    “呜呜,我看到胡婷了,我看到她了……”原本疯狂的沈逸鸣这会儿像根衰草似的倒在地上,他抱着头,痛苦不堪地念叨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落。

    沈城的心缩成了一团,看着瘦了一圈的儿子和病重的妻子刘月,他软软地瘫坐在地上……

    二十六(6)疯女人

    沈逸鸣从家里走出来,他睡不着了,刚才,他梦见胡婷了,胡婷一直哭,哭得眼睛里流出了血。

    沈逸鸣像个游魂似的游荡在富豪皇冠小区里,半夜时间,万籁俱静,寒风吹过枯树,发出“啾啾”的呼哨声,听起来,像有人拿着鞭子在狠抽什么东西。

    沈逸鸣从胡婷死后,就开始喜欢半夜出游。

    过半夜的世界,静得诡异,白天勾心斗角的人们在夜里都消停了,像死了似的睡在各自的住处,一些白天不便露面的精灵,就成了黑夜的主角。

    寒风吹过的时候,沈逸鸣觉得那是树木在互相对话,他甚至觉得每棵树上,都有大大小小无数眼睛,泛着五颜六色的暗光,透过黑漆的夜色看着他,和他一起交流一些奇思怪想。

    人在活着的时候,要睡眠,就像每天都在练习死亡的姿态,那么,死亡,是不是另一种活着的方式?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样的深夜里,沈逸鸣很希望以另一种方式活着的胡婷,可以现身与他相见。可是,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胡婷只肯出现在他的梦里。

    沈逸鸣痛苦极了,他顺着甬路往前走,蓦然,路边一幢别墅二楼的灯光突兀地亮了,一个黑色的人影猛地扑到玻璃窗外,伸张的十指俯视着他。

    沈逸鸣吓了一跳,紧接着,他就看清那是林少男的妈妈,那个疯女人。这深更半夜的,她没有睡,好象在等他,他刚转过这个路角,她就拉亮了灯扑了过来,她想要干什么?

    沈逸鸣皱着眉头抬头看她,那疯女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像只庞大的壁虎。

    这个女人曾经吓唬过胡婷。

    二十六(7)她想告诉他什么?

    沈逸鸣记得,胡婷第一次来他家给他过生日那天晚上,胡婷见过这个疯女人,沈逸鸣还告诉过胡婷,这疯女人是林少男的妈妈,和林达离了婚,却仍然没有被遗弃。现在,这个疯女人的儿子离开了她,丈夫娶了别的女的——于贝儿的妈妈林霜,她成了孤家寡人了,真可怜,好在,她疯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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