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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祖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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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回,不知道今晚是轮到哪一方睡,“今天晚上你就别想睡了,明天可以一觉睡到天黑。”思思高兴的回答我,刚上高中的中学生好像都挺喜欢熬夜的。可怜我这一把年纪的老青春人士实在是吃不消啊!回头对着甜甜一声哀嚎,“放心,有我呢!”甜甜懂味的拍了拍我的背,即使好长时间没见面,这种小把戏,我们俩还是很有默契,彼此心知肚明的。
  我们三人又胡天海地的聊了好一会儿,在听到二伯母出来叫大家都去吃夜宵的时候,吓得赶紧往厨房冲,那群男兄弟们,可是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的,去晚了,等着吃锅巴和洗碗吧!
  这个速度和效率再也不是几年前所能比拟的,大伙中绝大多数的人都经过社会或学校的磨砺,技术都是顶瓜瓜的,用风云际会形容抢饭有点上不了台面,但是此刻就是如此的具有戏剧性。客气与矫情只能让你没饭吃还要洗一大堆的碗,好不容易我抢了个酒酿肉丸子,半道上还被堂弟刘清奇给削了半边去,可恶,仗着个子比我高,小屁孩都敢抢姐姐我的东西了,气死我了。“刘清清……这个坏蛋抢了我的肉丸子……”我虽然个子不高,但我弟的个子可不矮,在身高问题上,他从来都是让着我帮着我。我的一声高吼,吓得小清奇赶紧把那半块肉丸子还给了我,果不其然。“臭小子,长大了啊,我姐的肉丸子你都敢抢,找揍了吧你!”一个嘣响的爆栗子在小清奇头上炸开。
  “我已经还回去了,”可怜的小清奇敢言不敢怒,摸着头小声的嘀咕着,引得众人开怀大笑。
  “好吃……”,我满足的赞叹不已。
  “人间极品……”堂哥刘清剑接着说。
  “只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啊……”思思是个左撇子,她自己还是上学写字时才发现的这一点,当时傻傻的哭了好久,她左手执筷,指着桌上的众多大碗说。
  姑伯婶娘们的手艺不是盖的,而且做的都是在外面不常吃到的乡下特产,又鲜又美味,再说今天大伙都累了,一群人放开了腮帮子,吃得可欢了。不一会儿功夫锅就见了底,二伯母笑着说:“年轻人真是如狼似虎啊,还好是晚生了几十年,这要是在我们那个年代,房子都会给你们吃空,那时候我们天天连红薯都没得吃呢!”二伯母跟奶奶一样,总是会将现在的社会是如何如何的好,党和国家是多么多么的强大挂在嘴边。
  我们家这一群的妈妈级人物里,二伯母属于心宽体胖型,做的荷叶包鸭那是一绝;四婶子身材高大,她女儿甜甜就因为像她,所以个头就跟雨后春笋似的噌噌的往上长,四婶的拿手绝活是叫化鸡;姑姑年纪最长,头发都花白了,是奶奶的老二,老大是大伯,常年不在家的,辛勤的姑姑爱事事亲力亲为,做得最好吃得是泡米花饭;我妈排行老三,没回,拿手菜是火烤青椒拌皮蛋;大伯母身体不好,平时下厨房得少,也没回;小婶,太年轻,跟我们没什么共同语言。但是她们这些人都是我们这些小辈们从小到大的保护神,有时候甚至跟妈妈有得一拼,大家族就是如此,这大概就是**倡导的‘人多力量大’吧!




☆、原先有块白印

  吃过晚饭后,各自回家沐浴洗澡完毕,我们众女子再度聚首祠堂,一排排递增的白烛将高大的祠堂映照的亮堂堂,燃烧在空气里弥漫着一阵阵的香烛味,摇曳着的火红烛光,闪花了我们的眼,大伙平时都用惯了电灯,偶尔用用蜡烛也觉得新鲜。
  奶奶将祠堂大门一关,我们的守夜正式开始,大伙开始该干嘛干嘛,上网的上网,耍手机的耍手机,打牌的打牌,只是有一个不用明说的前提条件,那就是请打哑谜或是用口形,我带了本从以前书柜里找到的小说来,坐在一旁看着,好不容易坚持到半夜二点,实在是撑不下去了,跟甜甜说了一句,拿起她从她家后门偷偷带出来的毛毛毯,倒在神龛下面就呼呼大睡起来,随着夜的深入,陆陆续续的总有人加入了我的毛毛毯中来,我也不反对,挪个位置让出点毯子,继续睡得口水横流,也许那些没见过集体睡觉的人会问:“这么多的人,一床毯子能睡得下吗?”我只能告诉你们,睡进来得那叫幸运,睡出去的那叫不幸,生活本就充满着幸与不幸,睡觉亦是如此,不在乎天和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第二天鸡叫,东倒西歪的我们才从各个角落里钻出来,哈欠连天的散了去睡觉,等大人们追问我们昨天晚上都在干什么,众人不约而同的回答,念经,为刘家祈福,这是我们这一辈里女孩子们的约定,轻易不为外人道也。
  甜甜邀请我去她家睡觉,弟弟昨天晚上也被拉去了堂哥家过夜并没有在家,但我坚决要求回我家的那俩层小居室去睡,好怀念那种久违的温暖。
  躺在那张我从小睡到大的靠窗的小木床上,看着五面墙上我跟姐姐贴的满满的明信片,觉得那时候的我们好傻,当时屋顶上的那些,我们贴着不着,就用拖把棍顶着然后站在凳子上去贴,最终将整个房顶除那一块白印外全都贴满了。这些明信片好多都是同学们送的,还有就是自己买的,想起那个时候,我跟我妈说要买明信片送给同学,原以为我妈肯定是不同意的,没想到她竟是一口就答应,还给我当参谋呢,同学们知道后都羡慕死我了。
  一沾枕头我就有种回到了七年前的错觉,床还是那张床,桌子还是那张桌子,书还是那些书,就连从窗外晒进来的阳光,照在书柜上的角度都是那么的熟悉。一切都原原本本的保持着我们离开时的模样,只一处起了一些些变化,就是我睡的这张床上方的屋顶,那一大块白印,因为这块地方老贴不住明信片,所以整个房内只有这一处是空着的,大概模样是一个坐立着的美女,头发好长但就是看不到腿,那时候,我跟我姐说这是一副美女图的时候,我姐还说我是傻子呢。现在看着愈发的清晰起来,我更加笃定这就是个美女,只是遗憾的很,还是看不清美女的腿。
  想东想西的想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的陷入沉睡,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有点吵,这一觉睡得j 够充足,太阳都已经西下斜射到我床上来了,可能是因为之前一夜没睡,现在即使睡醒了头也有点痛,晕晕沉沉的像木瓜一样,翻身趴在窗户上想看看到底是谁在吵些什么,“嘣”的一声,我脑袋里响了一下,神智立马清醒,外面站着的这对男女,我无比熟悉,分别是我的大学室友和学长,女,李岚,我大学时期的睡在我上铺的人,曾经中文系的系花,男,叶刚,我们学校研究生在读的学生,考古系的系草,也是我堂哥刘清辉的高中同学。
  他们怎么会到这里来?自俩个月前我毕业以后,就跟他俩没见过什么面,原来都分崩离析各奔前程了,没想到在我的老家给碰上了,这到底是说这个世界太小,还是说我们真得很有缘份呢,真够雷人的。
  话说,李岚这个男朋友还是我帮她追到的呢,这小姑娘害羞,天天默默无闻的等着,最多也就是眼巴巴的在心上人必经之路上偷看几眼,却从不敢跟人家告白,当时我看不过去,就送了她一斤二锅头,于是乎,俩人成其好事,我成红娘,戏说,他俩结婚还要给我打红包呢,只是没人知道,在叶刚是我堂哥刘清辉高中同学的时候,我就有点看上人家了,只是我比李岚小姑娘还要矜持,连偷偷去看一眼的胆量都没有,我总觉得他太优秀,太难以接近,也太不可能成为我想要的菜,看到他也只是让我心情好点,并没什么特别,反观李岚小妞,足足暗恋了人家八个年头,简直是爱他成痴,我的那点小心思在她面前那就如尘土般渺小,再说,李岚她可是个扎扎实实的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而且家境又好性情又温柔,就是有时候脑袋有些犯浑,爱做点傻事,人也直来直去的,迷糊的可爱,就这种女子恐怕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抵挡的吧!
  他俩在一起属绝对般配类型,远观女的俊俏,男的儒雅,简直就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完完全全的金童玉女,让人想忌妒都下不了这个狠心。
  随着他们讨论的激烈,聚拢的人越来越多,我本就不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对他们在讨论些什么话题根本没多少兴趣知道。想着等他们完事了,再去跟他们打个招呼,现在肚子空落落的有些难受,得赶紧去补充点食物,于是,我一骨碌爬起来穿鞋,翻身的时候才发现因为一天没吃东西导致低血糖犯了,头跟开动着的老式火车一样冒着水蒸气,赶紧跌跌撞撞的爬到客厅去倒了杯水喝才好一点。
  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不作停留,因为我觉得先去下面堂屋里找点吃的再去跟他们叙旧是我目前最理智的做法,毕竟没什么比吃饭要大,还好李岚那丫头没有看到我,否则她又要说我不关心不重视他们。
  马不停蹄的赶到厨房,桌子上有四婶给我留的都是我最喜欢吃的足足一大碗的饭菜,可爱的四婶怕有人偷我的食,还留了几个大字“遇遇的,不准偷吃,偷吃者罚天天吃白菜萝卜。”看着她这狗刨式的大字我真得是又想哭又想笑,等我捧着一大碗饭菜出来的时候,他们人也散得差不多了。
  总还是要打听一下的,否则真说我不关心他们,于是我逮谁问谁,跟我蹲在树下耍虫虫的最小的堂弟和外甥女拉起话题来。他们俩人岁数加起来没我的四份之一大,经过一番模凌两可的探讨后,我觉得跟他们沟通是需要特殊能力的,对话如下:
  我:“乖乖,刚刚哥哥姐姐们在说什么呢?”
  女:“舅舅,他们在过家家……”(他们以为搬东西就是过家家。)
  我:“跟谁过家家?”
  男:“跟那个新来的哥哥姐姐过家家。”
  女:“新来的舅妈,我刚叫了她一声,她给我糖吃,嘿嘿……”
  男:“没给我……”抽泣中……
  我:“乖,姐姐给你糖吃,别哭啊,小乖乖你最乖了……”
  女:“我也最乖……”
  看,话没问出来,还把人给问哭了,唉,幼儿园的老师们真是不容易啊!




☆、怪事

  从打包箱里翻出零食,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摆在他们面前,让他们自己选,还好他们只是小孩子,不贪心,但是他们黑心,俩只白嫩嫩的小手齐齐指着,我最心爱的最贵的包装最好的德芙巧克力,我的那个小心肝啊,在滴血,但是又不能言而无信,而且,他们俩也不让我有反悔的机会,已经抢在手里开始跟包装盒较劲了。
  无比伤心的将巧克力都奉献出来了,可恶的是他们竟然还看中了我的盒子,天知道我最有多喜欢这些盒子,可以说买这些巧克力有一大半原因是为了这个盒子,因为它可以用来装各种零食吃。软磨硬泡的给他们表演了无数遍魔术,证明盒子给我是能变出好吃的,他们才将它让给了我,前提是我又牺牲了一盒棉花糖,因为我包里有好几个这样的盒子,其中一个装得就是棉花糖,郁闷的我只好剥一粒德芙塞自己嘴里,再剥一粒塞小弟嘴里,再剥一颗塞外甥女嘴巴里,我才大约明白刚刚在后山发生了一件怪事:
  “姐,刚刚在‘死牛死马’那里,有人被蛇咬了,好长好长的蛇……,我吃完了……”小弟弟用手夸张的比划了下蛇的长度,又盯着我手里的巧克力,好像我真会不给他们吃似的,小外甥女则急得摇我的大腿,虽然之前我有威胁过他们:“不告诉我刚刚哥哥姐姐们都在说些什么就不给你们吃。”可那只是威胁,逗他们好玩的,谁要问一个连话都说不明白的俩小屁孩问题,那不是犯傻是什么。现在的问题是就算我给了他们,他们自己也不会剥啊,只能由我拿着,总不可能让他们就这样和着纸吃吧!这俩个一个二岁一个才三岁的小屁孩,看着他们一副可爱的小傻样,我乐翻了,真单纯!
  后山有蛇这我是知道的,小时候还听说有人抓到过全身泛红的蛇,就是我们口中的红蛇,但后山有蛇咬人这事还从来没听说过,抱着这份好奇,我决定去凑一下这个热闹,于是,我把每颗巧克力的包装纸都撕一个小口子,再平均分给他俩,临走前嘱咐他们俩,大的不许抢小的那份。也就是女的不许抢男的,然后甩手向后山走去。
  所谓的后山根本不算山,整座山最高海拔都没有百米,小时候在这里玩过的次数跟我每天睡觉的次数成正比,虽然整座山上都是坟墓,但是丝毫不影响我们看青山绿树的美好心情,这里承载着我们太多的欢乐,每一处都是。
  从我家后门出去就是后山,换句话说我家就在后山上,开门就到,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穿过一片叽叽咋咋的竹林,里面很多麻雀,我妈说麻雀很补,我没吃过所以也不知道它能补到什么程度。出了竹林左拐三四步脚程,是我家唯一的一棵果树——李子树,它从出生至现在只结过一个李子,就提前结束了青春的妊娠期,步入衰弱的更年期,可惜就连这唯一的一个李子我也没尝过,而是让堂妹刘甜甜给占了先,不过她吃那个李子也是有代价的——中毒,打一个月的点滴,医生说可能是农药中毒,但是那棵果树从来就没人给它杀过毒,毒从何而来谁也就不得而知了。过李子树向前走五步左右,有一个干枯的小水塘,曾经水很清,也有鱼,不知道为什么就给干了,但是我跟兄弟姐妹们在这里摸鱼和螺丝的经验可是很丰富的。水塘的左边高地上有一个不大不深的小坑,里面种满了各种花花草草和蔬果,这里一直是我们这辈人孩提时代的实验基地,什么品种都拿来种,只要能活,没想到我们走了,下一代又来工作了。再过去一点也就是在小坑的正前方有一座小山坡,这里被我们的屁股磨的光光的,相当于游乐场的滑滑梯,我们大多数的裤子也是奉献在这个小山坡上了。除了这些之外,其它的部分,全都是我们祖先的坟墓了,多少年如一日的都处在这一片青草绿树之间,大大小小的有无数座之多。
  以前在后山玩耍的时候,我在水塘边上被堂哥刘清剑不小心用石头打破了头,而他也不小心的从山坡上跌落下来,手臂脱了臼,还有其它的堂哥堂姐也都在这里挂过彩,但是我们还是照来不误,天天在坟墓堆里跌摸滚爬来回穿梭着,在那时候我们的眼里,坟墓跟一拔黄土没什么区别。
  印像最深刻的是每年过年的时候和清明节,一年里只是这俩天我们这些后辈们是抱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复杂心情,即期待又不期待的来到后山的,我们要负责给这里的每个坟头都插上纸花,摆上水果糖点,可别看这事虽小要做得也不多,但是量大啊,光放下去这项活就够让我们忙活上大半天,可是等我们好不容易才刚刚摆完,还没来得及歇一口气,却又要一个坟头一个坟头的将糖果全收起来,而且还要拿回去让奶奶烧过纸钱后,才能给我们吃,最后等拿到分给你的那把糖果时,大伙都是一把心酸泪流下,腰酸背痛的太来之不易了。
  我们口中所说的石牛石马就分布在小山坡五十米开外靠右的位置,它们依然是面南朝北呈一字马排开的占据着听别人说是龙头的风水宝地,即使没有我们这群小鬼每天在上面的爬上爬下,它们仍旧是光鲜亮丽,精神抖擞,风采依旧,只是岁月和风雨模糊了一些它们的轮廓。
  这些石像每个相距大概一米五左右,俩个人和俩匹马分居俩头,正中间是一只虎,左边是牛,右边是龟,除了这只龟大的有些离谱,其它的都是按真实比例雕刻的,以前我们最喜欢做的就是,以双脚蹋龟为起点,奔向虎尾,爬至牛头,再骑在马身上,谁的速度最快,谁就能得到我们今天下河摸的鱼,或者是干树枝上采的黑木耳,或者是野生的枇杷,高山上的酸枣等劳动果实,只是由于我身材矮小,从来就没赢过一次,所以我刻录了我们攀爬石牛石马史上一段无人打破的历史。
  那边认识得不认识的一群人就是围在中间的那头石虎面前指指点点,挖掘搬运工具随处丢了一地,我也慢慢踱了过去,说实话看到原先好好一处地方被这些人挖成这样,我打心眼里不怎么待见他们。
  “就是红蛇,其它的蛇不会到后山来,而且上次这里就来过盗墓贼,他们也是被这蛇赶走了的,你们还是不要来搬了,它好好的在这里也不碍事,你们非要将它运走的话还会惹事,那要是再对你们造成什么伤害,这个责任我们是承当不起的……”入耳的是二伯的声音,看样子他很激动,精瘦的脖子上青筋一条条鼓得满满的,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什么。




☆、怪蛇

  说实话一直听他们说红蛇,我还真只是听说并没有见过其真容面貌,“刘遇,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你老半天了?”一声惊呼把众人的目光拉到了我身上,李岚这丫头咋乎的本事还是一流的。大伙回头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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