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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递惊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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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没错了,我也检查了她没有心跳,可那天指认我非礼她的周秀秀是活的,这也是我亲眼所见,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那个周秀秀是假的吗?还是她死而复活了?
    周秀秀的尸体被我埋了,然后赵北走挖出来送回了四号楼,难道这四号楼还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不成?这也太扯了……
    见我没说话,赵北走闷头想了一会儿,说按理儿来,鬼是可怕的,因为这玩意儿超出了人类的认知范围,可鬼也有禁忌,四号楼的鬼是长期附在活人身上的,这对活人不好,对鬼也不好。
    所以就得有个中和双方的办法,那就是白天鬼躲起来,养魂,晚上用包裹给活人养身,至于那包裹里是什么东西,赵北走还没研究出来,可他说,这四号楼的鬼是被人养在这里的,它们身上的禁忌比孤魂野鬼要多的多。
    比如包裹送到了,我让它们签收,它们如果找不出正当的拒签理由,就必须签收。
    再比如这些鬼具有攻击性,却不能随便攻击人,尤其是同住的人。
    还有,夜间的鬼和白天的人是不能有接触的,否则就会出现周秀秀那种情况,人和鬼,二者留一。
    这是四号楼的规矩,把鬼困在这里的人也算是煞费苦心了,想必那些包裹上的签收条件也是有门道儿的。
    不过,如果赵北走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是我害死了周秀秀?
    我把自己和周秀秀接触的详细过程讲给赵北走听,听我说被咬破过嘴,这老头子点头说血是一种很容易触碰禁忌的东西,早在古时候就有血祭一说,但这东西就像一把双面刃,有好也有坏,不能乱用。
    还说我这是走了狗屎运了,不然被604的鬼吸尽精血是早晚的事儿,他觉得周秀秀的死和我无关,要怪只能怪她住在四号楼,罪魁祸首是在四号楼养鬼的人,怪不得我这个同为受害者的。
    我可没觉得哪儿幸运,这栋四号楼里的事儿多着呢,以后我要面对的才是要命的。
    话说到这里,赵北走的意思算是确定了周秀秀已经死了,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周秀秀还活着,更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活着,所以这老头子说会去604看看,让我不要想太多。
    和林项天比,赵北走对四号楼也是很了解的样子,只是这二人了解的方面似乎有点儿不同,一个是从人入手,一个是从鬼入手。
    赵北走一把年纪了,头发几乎全白了,赤膊儿的皮肤有些黝黑,身前身后有不少的伤疤,但看的出来,这些伤已经很久了,年轻的时候他一定经历过很多,老了还这么拼,不知道图的是什么,人缺钱真的能缺到连命都不要的地步么?
    我看着蹲在茶几旁的赵北走,有些出神,这老头子却突然抬手递给了我一个手串儿,说,“这佛珠能辟邪,你拿上。”
    “给我的?”我顿时一愣,那串佛珠看上去很老旧了,一根红绳串起来的木珠有些发黑,而且赵北走似乎很宝贝的样子,他这么平白无故的送给我,我还真有些吃惊。
    只是我这还没来得及高兴,赵北走又补充了一句,“给林项天的,他还不能死,你别忘了交给他啊!”
    我一听,顿时泄气了,翻了个白眼儿就直接倒沙发上睡觉了,不知道是不是下雨的缘故,这夜里有点冷,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是被冻醒的,想起来找个东西盖,但坐起身的时候,却没看看到赵北走,客厅黑着灯,卫生间的灯是亮着的。
    我扫了一眼摆放在茶几上的那些小物件儿,寻思着赵北走可能是去方便了,不想还好,这一想,我也有点儿憋得慌,就起身朝卫生间走了过去。
    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我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哼哼唧唧的声音,像是女人在唱戏……
    当时我愣了一下,心想,难道卫生间里的是周秀秀?赵北走去哪儿了?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抬起来的手不小心推开了一点门缝,卫生间柔和的光照出来,我看到赵北走站在洗手池前,正捏着兰花指唱戏,声音小小的,那身段儿扭捏的当真像个十足的戏子。
    就连镜子里映出的表情也学的像模像样的,我当时就看呆了,倒不是因为他唱戏,上了年纪的人喜欢哼上两段儿可以理解,喜欢女角儿也没什么,让我头皮发麻的是这老头子身上多了很多黑褐色的抓痕。
    像是被人狠狠的抓挠过一样,每一道痕迹都清晰可见,紫的发黑。
    之前明明还没有的,我惊诧的看着鬼斑一样的抓痕,赵北走突然侧头看向了我,脸上沉醉戏词中的表情也瞬间消失,反而换上了一种略带恶毒的眼神,看着我,问,“我唱的好听吗?”
    赵北走在用女人的声音和我说话,他之前模仿过我的声音,我完全没必要觉得惊恐,可他的眼神让我觉得,这个人不是赵北走,他是另外一个人,或是被鬼上身了?
    见我没说话,赵北走斜了我一眼,回过头继续冲着镜子唱戏去了,我被他这么一吓,尿意也吓没了,就僵直的站在卫生间门外,片刻之后才回过神,立刻回身朝茶几走了过去,满脑子都是老赵被鬼上身了,我得救他。
    茶几上摆放的是赵北走那些驱邪的小物件儿,那个他用过的铜铃也在,其他的东西我看不出都是啥玩意儿,就拿起那个铜铃转身想去卫生间。
    可我回身直接一头撞在了赵北走的身上,昏暗的客厅里,我看不清赵北走的表情,但他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快,他问我,“你拿的啥?”
    赵北走已然恢复了自己的声音,我这被撞的七荤八素的,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了,“你,你学女人说话。”
    “你小子变态吧?”赵北走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铜铃,嫌弃的说,“这些物件儿你用不着,别瞎惦记,下次再偷拿直接打断腿儿。”
    “我偷……”我顿时一愣,随即立刻解释,“不是,我是说你刚才学……”
    我话还没说完,客厅的灯亮了,秦瑶不耐烦的嚷了一句,“大早上的,你俩吵吵个鬼啊?”
    这灯一亮,我就有些愣住了,赵北走身上那些抓挠的痕迹已经不见了。
    现在的秦瑶和赵北走不对付,俩人彼此看了看,都没打招呼,气氛有些尴尬,我犹豫了一下,也没当着秦瑶的面儿说,只是转移话题问,“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就现在吧!”秦瑶很是随意的说着,打开冰箱拿了两瓶饮料扔给我,自己又拿了一瓶,说,“狐子窝那地儿有点远,反正已经醒了,那就抓紧时间。”
    我看了看赵北走,把其中一瓶饮料递给了他,这老头子倒是自觉,拿过饮料,说,“你们路上小心,遇到解决不了的情况就打电话。”
    取件仓库的钥匙我有很多,一把是原装的,其余的都是从冯胖子那儿抢来的,给赵北走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把配的钥匙给他,赵北走也没说什么,笔和签收单,就连电三轮子我都给他留下了。
    秦瑶把这房子的钥匙也给了赵北走,说他晚上送完快递可以过来看着点儿家,其实我和赵北走都知道,秦瑶八成又是好心发作了。
    我和秦瑶各自收拾了一下,临走的时候,赵北走说仓库那边有什么发现会给我们打电话,当时秦瑶那眼神儿很不友善,一副不屑的样子开门就走了,我也来不及多说什么,只好点点头就追出去了。
    上了车之后,秦瑶在前面开车,我坐在后面,用秦瑶的手机,偷偷给赵北走发了条信息,内容我写的很详细,提醒他有可能被鬼上身了,让他自己小心。
    秦瑶的车子驶出琳琅小区不久,赵北走就给我回了仨字儿,“知道了。”
    我和秦瑶在出市区的时候买了两袋肉包子充饥,一路上大部分时间都是秦瑶在开车,她说我腰之前受了伤,开车太危险,她要支撑不住的话会喊我。
    我只好老实的在后排待着,车子开出市区,穿过了两个县城之后,秦瑶给她朋友打了个电话,然后在导航仪上定了大概的位置,明显狐子窝那地儿她也没去过,只能顺着导航走。
    “看车程得一天一夜的样子。”秦瑶看了看距离,似乎有些着急。
    我安慰她说,“如果林项天救不出秦峰,你和我去了也是白搭,他让咱俩过去,甩下赵北走,说明是有把握救出秦峰,你把心放肚子里,没事儿!”
    秦瑶闻言,还是烦躁的摇了摇头,这时我上衣口袋突然传出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声音很急促,吓了我一跳。
    
    ☆、第十七章 深山野地
    
    这个衣服口袋里装的是取件仓库的钥匙,虽然钥匙多了一点,但也不至于发出这种声音,我回过神立刻伸手进去摸了摸,然后掏出了那把老钥匙。
    这声音是老钥匙上那串哑铃发出来的……
    在前面开车的秦瑶听到声音,便扫了一眼后视镜,疑惑了一句,“那串铃怎么会响?”
    我也想知道它怎么会响,这女人问我,我去问谁?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示意不知道。
    钥匙上拴个挂件一般都是怕丢了,我开始也以为这只是一串普通的挂件,因为看上去没啥特别的,就是一串长了锈的铃铛,而这铃铛从到我手里那天,它就没响过,我一直以为它是串哑铃。
    这怎么现在突然就响了?还是无风自动,我把钥匙串儿放在手心里,这铃铛自己动来动去的一直在发出急促的撞击声,看上去有些古怪。
    不过这铃铛响了一会儿就没声了,我拿起来用力的晃了晃,也没有再发出声音,它就是串哑铃。
    可刚才这哑铃自己响了……
    狐疑着,我突然想到了林项天,皱眉说,“这钥匙,林项天手里也有一把。”
    “他也配了钥匙?”秦瑶反问了我一句。
    我摇摇头说,“没,他那把钥匙和我这把是一样的,也是把老钥匙,也有一串哑铃,你说……这哑铃突然发出声音,会不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秦瑶沉默的开着车,这车厢里的气氛顿时冷了很多,片刻之后这女人才摇了摇头,说,“应该不会有事,林项天是昨晚离开市区的,就算他整夜不停的赶路,冒着那样的暴雨他现在也到不了狐子窝。”
    “确实,最快也得傍晚……”我拿着那串钥匙,心里依旧觉得不安,这串哑铃不会无缘无故的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用秦瑶的手机给林项天拨了两次电话,对方一直是关机,快中午的时候,我却接到了赵北走的电话。
    听手机里的声音那老头子说话有点儿喘,他说刚从那个仓库出来,回地道去看过了,在铁梯下面发现了血迹,地道也没有完全塌陷,他没敢去鬼敲墙的那边,而是去我说的井口看了看。
    赵北走说,那井里确实嵌着口破棺材,可里面没有发现尸体,是空的,井口他也推了,但没推开,应该是在外面压了重物,封死了。
    赵北走说下午他会去看看周秀秀,到时候再给我打电话,然后就挂断了,对于他自己被鬼上身的事儿,他是只字未提。
    我突然觉得这老头子有点可怜,真的,一把年纪他有必要为了点儿钱这样拼么?
    不过,那口棺材里怎么可能没有尸体?我明明摸到了。地道里的血是那个鬼留下的?
    我把赵北走的发现说给秦瑶听,还有那个地道和老院子的事儿,可秦瑶似乎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应了两声就专心开车了。
    这女人现在似乎只关系她弟弟的死活,我见她懒得搭理我,也就不说话了,在后排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中午没吃饭,我睡了两个小时,秦瑶停车到城镇的超市买了吃的,这女人很要强,一直开车到半夜,后半夜是我开的,因为距离狐子窝的位置比较近了,秦瑶需要休息,而我白天睡足了。
    一路上还算顺利,临近清晨的时候,导航结束,我们的车子驶进了距离狐子窝比较近的城镇八道沟。
    我问秦瑶接下来怎么走,秦瑶正趴在后排的椅背上,从椅子后面翻找地图,说让我等等。
    秦瑶长得很漂亮,身材也火辣,浑圆的小屁股撅在后排晃来晃去的,看的我直眼晕,将车子停在路边,我时不时的瞄两眼后面的屁股,突然觉得我俩这孤男寡女的,说不定能擦出什么火花呢?
    我这正看的出神,秦瑶回过身,扔了两份地图给我,说,“你看看这地方有没有办法走,我很少出门。”
    地图直接摔到了我脸上,我拿下来一看,一张是新地图,另一张就很老了,怎么也有十多年了,老地图上面用红色的圆珠笔标注着一条八道沟去狐子窝的路线,尽头画着一个大大的叉,写着狐子窝三个字。
    “你确定是这条路?”我顿时一愣,指了指地图上那个大大的叉。
    秦瑶点头说,“不会错,狐子窝已经不存在了,没这么好找,可位置不会错。”
    她是说过,赵北走说狐子窝只能四号楼的快递员才能找到,普通人是找不到的,可这路……
    我看着那份老旧的地图,上面标注的并不是很详细,对比新地图也只是能确定方向,村子不在了没事儿,怕的是路都不在了,这山里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出的。
    见我拿着地图没说话,秦瑶顿时不耐烦了,问我,“你到底行不行?”
    “行!”我一合地图,直接启动了车子,作为一个男人我怎么可以说不行?
    八道沟这镇子不大,这边又不是什么旅游胜地,所以整个镇上也就一家小旅馆,我拿着两份地图进去问路,那旅店老板见我打听去狐子窝的路,二话不说直接要我的身份证,说是要看看。
    我莫名其妙的拿出身份证给他看了一眼,问他,“这是什么规矩?问路都得先查户口?”
    “这倒不是,昨晚有个戴眼镜的兄弟,说今早会有人来问狐子窝的路,让我把东西转交给你。”旅店老板憨笑着,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
    他说的人应该是林项天吧?立时我脑海里就出现了林项天扶眼镜的画面,难道他给我留了什么宝贝?
    之后我被旅店老板带到了后院,可空荡荡的院子啥都没有,就在角落拴着一条瘦啦吧唧的黑狗,店老板说这狗是给我的,叫二哈,很听话,不会随便咬人。
    所以问路的结果就是我牵了条臭气熏天的黑狗回来,其余的啥都没问到。
    不过,去狐子窝那边的路大部分还是可以走的,因为那边还有其他的村庄,秦瑶很怕狗,但没办法,这是林项天留下的,她怕,我还嫌脏呢,但也只能把二哈硬塞到了车里。
    我俩闻了一路的臭味儿,这狗倒是真听话,不叫也不咬人,就老实的在后面趴着,秦瑶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开着窗户,还是捂了一路的鼻子,这味儿确实呛。
    出了八道沟就真的是土路了,不过好在这边没怎么下雨,车子可以开进去,过了两个不大不小的村庄之后,这路也差不多到头儿了,我和秦瑶商量过后就把车子停到了山下的一片荒地里。
    其实我是主张放回村子的,最好是找个人家帮忙照看着,丢在这里实在不保险,万一被偷了,到时候算谁的?可秦瑶着急进山,不想费事儿,最后还是把车子扔那儿了。
    我俩拿了车上的背包,背包里有衣服和吃的,牵上半死不活的二哈就进山了。
    按照地图上标注的位置,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天黑之前我和秦瑶应该可以找到狐子窝的旧址。
    我们进山的地方是个双峰交错的山口子,S型的山沟蔓延到大山深处,以前的老路早就看不出来了,我一个大小伙子又是农村长大的,这点儿路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秦瑶就受了罪了,那细皮嫩肉儿的,又是蚊子咬,又是树枝划的,女汉子形象彻底崩塌,一路上都在大惊小怪,嚷的二哈都跟着一惊一乍的。
    不过这女人要强的性子真不让人待见,我想扶扶她,人家根本不领情,这一路上我是照顾狗比照顾人多,二哈比人领情多了。
    天黑之前我和秦瑶绕过大山,到了这山沟沟的最里面,再往里走就是死路了,想过去只能翻山。
    不过,如果这地图上标的是准确位置,那狐子窝的旧址应该就在这附近,也没必要往前了。
    眼看着天要黑,我找了块平整点儿的地方,清理干净,架了个火堆,这夏天不冷,但火可以驱逐野兽,谁知道这深山野林的有没有狼之类的……
    而且大晚上的,有点火光照着,心里踏实。
    秦瑶脱了鞋坐在一边的石头上揉脚,似乎累的不轻,天黑下来之后,我拿了吃的和水给她,顺便坐在旁边问了问那半本签收记录单的事儿,赵北走没骗我,那东西确实存在,秦瑶不但承认了,还从背包里拿出那半本用过的签收单给我看了。
    让我奇怪的是,上面所谓林项天一年零三个月签收记录的笔迹和我从仓库里拿到的那张纸条的笔迹并不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儿?林项天和给我留纸条的人不是一个?还是这签收记录根本就不是林项天留下的?
    我这正奇怪着,一直老老实实趴在旁边的二哈突然蹿起来吠叫了两声,撒丫子钻进了不远处半人高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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