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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有点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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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女安静了,桃子婶的棺材嗖的一声推动,没一会她从棺材里起来,拍着手掌说:“老四算你狠,吓死老娘了。不过这次你欠了我一个大人情,是不是把鲁班书借我看看?”
  她说着帮另外两女推开棺材,三姐和花生香虎视眈眈的看着她,桃子婶哼了一声当没看见。
  我看的莫名其妙,肚子咕噜响,爆发出所有潜力,踉跄的走到河边,舒服的解决了人生大事,最后起身的时候,才发现没纸。身上穿着寿衣也没有烟盒,扯了几片大树叶解决问题,这才回鬼屋。
  九天前我晕迷过去,桃子婶和花生香都以为我死了,桃子婶慌忙的找上父亲,父亲说我没死,但也不算活。用他的话说,我魂魄飘在体表,随时可能死去。
  魂属阴,身为阳,而我的身体几乎快失去最后一丝阳气,自然牵扯不住魂魄,等魂魄离体就真的死了。父亲只好挺而走险,用极端的方式把我的魂魄锁在身体里,然后以阴极生阳的法子,死马当活马医,到底能不能救活得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三个棺材围绕着我摆三才定魂阵,聚地之阴。三个阴气重的女人躺棺材里,聚人之阴。子月照魂,小然护命,送天之阴。聚集天地人三才,阴气冲霄,九之为极,过九天我还不能阴极生阳,那就真死了。
  “呃!”喝着白开水,听完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讲诉,我愣了好半天,又问:“你们那里阴气重了?”
  花生香说她当过活尸,尸虫的阴气在她体内有残留,是人造的至阴之人。桃子姐是鬼节子时出生,天生阴气重。三姐最奇特,阿姆其实是鬼腹女,外公把她从死人肚子里挖出来,三姐是女孩又是子时出生,阴气自然重了。
  “这事挺玄的,我也弄不清楚。啊爸让我睡棺材说能救你,我就睡了。”三姐一直忍着没哭,怂着小鼻子,又说:“你到底咋子了?上个月都好好的?”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为嘛抢着让我开棺?”
  “升官发财都不知道吗?你现在阴气冲天,生气自然要分给咱们咯,你先打开谁的棺材,谁得到的最多。”桃子婶一脸不爽,好像她吃了很大的亏似的。
  “你还真相信这些?”我吐出一口浊气,感觉很不可思议。
  桃子婶说:“大哥和二娃说的鬼啊神的,我半信半疑。不过我也挖了不少坟,有些坟因为风水问题里面确实很邪乎,让人不得不信。”
  我看着另外两女,她们看着我,好像在说:“你不就是例子吗?”
  “反正我不信!”我咬牙硬撑着,其实心底信了一半,还有一半是因为没见过。
  叮!
  清脆的响声从我脖子上传来,我吓得浑身发抖,三女好奇的看着我。我脑子里缠绕着父亲离开前的话,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没事,有些冷。”
  “咦!这铃铛不是挂在门上的吗?你怎么带脖子上了?”
  “能辟邪。”我躲过桃子婶伸来的手,怕她发现没铃心,认真的忽悠着。“没了这,我可能再次灵魂离体。”
  “那你别摇了,听着我就想要。”
  “喵。”
  小姑奶奶在铃铛响起的第一瞬间,跑到三女的一旁静静的蹲着,它的目光像看我一样看着三女旁边的空气。
  小然真来了吗?

  ☆、第36章 蝴殇

  活在世间离不开一个字,钱。家里实在太穷,买四张棺材和为我保命的药材花光了花生香的所有积蓄,让我一阵感动和难受。而佩姨上次又强塞给我的钱除了给五弟和幺妹教学费,多的也全砸在了里面。
  我躺在大棺材里,小姑奶奶在旁边抱着小然牌位,铃铛不时的响一下。我感受着虚弱的身体,这样活着连累人,还不如拿刀子摸脖子算了。
  “小然,你说我活着是不是害人?”我问着,回答我的是连着几声清脆的铃声,它似乎在说话,可惜我不懂。
  三女依旧睡在另外三个棺材里,据说得睡足八十一天。
  想着心事,快天亮才睡着,一觉醒来又是一个傍晚,而三个女人几乎和我差不多,她们也成了夜猫子。三姐和花生香在屋外烧饭,桃子婶蹲坐在棺材盖上,给我说这几天里发生的事。
  孙福禄和两个女医生回县城了,两个女医生知道我抽了她们的脸,说等她们找到灭蛇杀虫的东西,请到高手会回来破了我的障眼法。最让我不想听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十里铺的村长,瑞芽舅舅自个淹死在了河里。尸体被捞起来,他腿上的伤和身上的刀证明是他自己割的,最后断定是他被啥子毒蛇或者毒虫咬了,中毒后掉进水里淹死的。
  “啊姆常说人只要活着,再难也会熬过去的。吃这点是想闹啥子?”三姐看着我端着稀饭只吃了两口,眼睛发红哭了出来。
  在家里我谁也不怕,就怕三姐哭,她一哭,我的心也跟着碎了。“我吃还不行吗?”我埋着头颤抖的拿着筷子,端着碗,往嘴里猛扒。扒完了一碗,虚晃的起身准备再去盛,好不容易被说服坐在桌上吃饭的花生香看到,她伸手要抢我的碗。
  我带情绪的手一甩,手一不小心没拿稳,碗砸在地上砸破了。
  桃子婶和三姐呆呆的看着,花生香手伸在半空愣了好一会,她蹲下身低头收拾地上的碎渣,娇柔的小身板轻轻发抖,似乎强忍着没哭出来。
  “那个……我不是在发你脾气,我是在恨自个没用,连走路都打摆子!”我蹲下身帮忙,慌忙的解释着。“只要在这呆一天,咱们都是一家人,家人自个吃饭那有让别人帮盛饭的道理?又不是走不动……”
  花生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的非常伤心。我慌了手脚,三姐不哭了帮衬着安慰花生香,桃子婶安稳的吃着菜对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老子差点没被她气死。
  “家人……一家人……”花生香痴痴的张合着薄唇,听不清在说什么?看口型应该是唠叨着这个。
  轰!
  看着她的样子,我幡然醒悟,人活着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活,还有家人,还有……我低头看着脖子上的铃铛,也正在这时,铃铛又响了一下。
  我按着铃铛小声的念叨说:“别闹,您可是正儿拜过堂的媳妇……”
  “喵!”
  小姑奶奶从屋顶上跳到地上,蹦到我头对着我的脑袋拍了一爪子,又跳上屋顶,一副可怜兮兮的看了看我,又抬头看了看它身边。看它着意思,好像是它身边的空气让拍老子的。
  一顿饭越吃越和谐,只是桃子婶一有机会就挑逗我一下,并且三句话不离老本行,要傀儡术控制尸体。
  吃过晚饭,我强硬的提着小桶,叫上小姑奶奶往河边走,打算去抓鱼。桃子婶神神秘秘的拉着花生香去了屋后的密林,花生香有些恐惧又有些期待的跟着她去了。三姐在鬼屋收拾东西,我这才发现三姐的胆子真大。
  好哭鼻子是性格,不代表胆子小。看来我以后得仔细研究一下咱这一家子,不定老大、老五、幺妹也有啥出奇的地方被我忽视了。
  “吃喵……”我捂着肚子盯着河水,小姑奶奶听到叫了一声噗通一下跳进河里,开始它的捕鱼大业。
  天黑了,可能河里的鱼被小姑奶奶抓过太多,一个多小时才抓了小半桶,它好像对自己的战绩很不满意,把鱼甩上岸后的那声喵叫都不喊了,默默的在河里奋斗着。
  叮叮当当!
  不是我脖子上的铃铛声,而是河对面乱坟岗传来的,声音很悦耳像敲击乐器一样。黑暗中一道倩影出现在对岸,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们都没有说话。
  瑞芽是苗寨的妹芽,寨子靠近川西边境相对我们这里有些偏远,于是她住在小姨或者外公家。我知道她是苗族人,但从没见过她穿族中的盛装,也就是银衣。帽子是银的,腰间也是银打的腰带,下面穿着百褶裙。苗族人一般情况不穿盛装的,都是便装。
  看着她这一身装扮,我心底很忐忑。
  “对岸的阿哥哟!记得……记得……”她刚走起教过我的一个歌调,却哽咽的唱不下去了。
  嗡的一声大响,她帽子里冒出遮天蔽日的虫子,朝我飞来。我站着没动,看着飞虫到来,不认识的飞虫在我头顶相互厮杀,像下雨一样落满了我的头。
  我隔着飘飞的虫子,盯着对岸,想努力在黑暗中寻找那一对清澈见底的眸子,可惜天色太黑只能看到喝对岸是她,脸庞都有些模糊。
  “咳咳!”
  一大群飞虫死的只剩下最后一只,飞速的扇着翅膀,一只虫子发出的嗡嗡声快要胜过了一群。我突然后背一阵痉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上钻,从后腰沿着背脊,沿着颈部爬过脸颊,最后从鼻孔里钻了出来。
  我扛过像被抽皮扒骨的疼处,看着从鼻孔爬出来一只像毛毛虫的花虫遇风化蝶,怪异蝴蝶摇摇欲坠快要落到地上的时候,它又飞了起来,跟随着我头上嗡嗡的虫子飞到了河对岸。
  还记得那是一个黄昏,我咬得狗尾巴草,瑞芽坐在水牛背上,捏着一只蝴蝶翅膀。
  “你晓得蝴蝶是毛毛虫变的嘛!”她问。
  “咋子不晓得?”
  “我养了一只毛毛虫,能化茧成蝶就好哩。”
  ……
  当时的对话很无聊,但她开了一句玩笑,说她要在我身上种一个毛毛虫,我就是她的了,我跑到哪里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想死都要问她。
  “呜……”
  诡异的蝴蝶飞到对岸,停在瑞芽伸出的十指上,瑞芽像那次一样拧着蝴蝶的翅膀,她没像上次一样放飞蝴蝶,而是看了好久,用手捏死了。我看着,觉得蝴蝶似乎在哭,瑞芽也在哭!
  那只发出嗡嗡声的怪虫在蝴蝶死的瞬间,也跟着摇摇掉落在了地上,双双死去。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是一对情虫,一生只能养一对,对瑞芽很重要,却被她捏死了。
  “你为啥子要冲冥婚?为啥子要对舅舅下手?你身上有毛虫,舅舅拿你根本么得法子。你死都得问我……河水淹死你了么?化茧成蝶,你晓不晓得?”瑞芽发疯的喊了一句,双手擦着眼泪。“下次我会来要你的命。”
  她说完,调头就跑,叮叮当当的声音慢慢远去,似乎再也不会属于我。我傻站在河边,仔细回忆自己跳河没淹死,棺材里没冻死,尸毒没毒死,似乎身体里都有东西在爬,尤其是给二哥吸血中尸毒,腰间的鼓噪最严重。
  心莫名的烦躁和扎心的疼。
  叮叮!
  胸前的铃铛剧烈的摇晃,我按着铃铛,异常烦躁的说:“再摇老子把你扔了。”
  铃铛不动了,小姑奶奶不一会空着嘴从河里上来,用脑袋蹭着我的脚。铃铛轻响一下,好像它特别委屈似的。

  ☆、第37章 欲谋生

  坐在河边,河风从河面上吹上来,冻地我瑟瑟发抖。
  小姑奶奶在地上打滚翻跟头,它见我不动,又跑去地里抓田鼠,往我身边堆。月上中天,清冷的月光洒在身上,身边的老鼠堆了百多只,小姑奶奶还在战斗。
  它又叼了两只回来,随着铃铛声响起,它跑去田间的脚步停下,蹲在地上抓着耳朵,对着身旁的空气疑惑的乱叫。好像在反驳啥子,挺逗乐的。
  “咪!”
  我看着一堆老鼠,把所有的一切藏在心底深处,招呼着小姑奶奶。小姑奶奶蹦了两下,对着一旁叫了一声,嘚瑟的跑过来,它好像在说,看,猫都是爱老鼠的。
  冲冥婚我不后悔,谁让老子姓孙?只是对不起瑞芽,也许在戏台下我想岔了应该给她一个解释,或许她缺的就是一个解释。给她舅舅一刀,老子也不后悔,乱杀无辜者,魂飞魄散!但还是对不起瑞芽,那是她舅舅啊,谁弄了老子舅舅老子也得报仇。
  “老四啊!甭那么冲动,人活着都不容易,都有许多无奈,宽容一点。”不记得是父亲还是母亲对我说过这话,我突然体会到啥子叫做无奈。
  艰难的提着小桶,带着小姑奶奶回到鬼屋。三姐放下手上的扫把,提着土壶给我倒了一碗白开水,她刚准备说话,盯着我的额头愣了一会说:“老四你额头怎么了?”她说着跑到桃子婶棺材里面拿出一面小镜子,我看着镜子也愣了,额头黑色月牙变成了银白色和小然尸体上的完全一样。
  叮!
  铃铛烦躁的乱响,一点节奏也没有,听在耳里也感觉烦躁。
  “喵!”
  小姑奶奶在地上打转,过了好一会,掀翻了装鱼的桶。它愣了好半天才叼着一条鱼丢到一旁的空地。接着又叼了一条,放在地上又叼起来,又放回去,又叼……来回试验了好几次,它终于又回来叼了一条过去。
  一横一撇一竖……慢慢的形成了一个不字。
  我这下真看呆了,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再次对父亲说有鬼的话相信了一些。有些怪异的事能推脱是我不懂,也许别人能耍手段做到,也能推脱说只是巧合,但是猫写字,谁告诉我是人训练出来的,我一百个不信。
  “不是”这两个字写完,再加上面一撇下面一横,结果鱼不够了。小姑奶奶似乎也弄烦了,蹲地上不动,喵了一声,倒地不起四角朝天的装死。
  “不是……我……啥子不是我?”三姐看着地上的鱼,转头问我。我摇了摇头,说:“你问我,我去问谁?”
  “去问你媳妇啊?”三姐理所当然的说着。
  铃铛依旧烦躁的响着,我迟疑了好一会,打算找父亲帮忙。一路走到村头铃铛都在响,刚踏进村口,铃铛又不动了。我等了好一会,还是不响,退后两步铃铛又响了起来。
  “喂,小然你在不?为嘛不走了?”我莫名的问了一句,摇了摇头,低头往家里走。
  开门的是幺妹,她给我一张纸条,哭丧着脸说:“啊爸说让你没事别进村,有事他会去找你的。还有三姐她们也别来……你们怎么了?”
  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子,强装着身体没事,健步如飞的往村外走。等走到幺妹看不到的角落,连忙用袖子捂着嘴不让自己咳嗽出声,趴在地上抽搐。
  抽了好一会,才再次恢复力气摇晃的回到鬼屋。
  “二九和三九没回门,有孙家祠堂和村头埋的石狮镇着,小然进不了村,除非再次百鬼夜行,鬼气冲天。祖宗显灵可不是说的玩的……关于你们夫妻两的事,这天下没人敢多说,除非能敌得过陶天工并镇住陶家的蛟蟒之气,不然谁也不敢牵扯其中的因果。小然那被踢出家门的二爷爷可是活着的将军,陶家的气运冲天……”
  看着父亲给的纸条,我脑子有些转不过弯,过了好半天才弄明白。
  父亲不懂小然二爷爷为什么被踢出家门,我想到九龙聚阴的墓穴,顿时豁然开朗。陶天工真是好手段,占了清庭一截龙脉,可那是一条死龙,再厉害也是曾经,没想到他却让他的孙子参军还混到了将军的位置。
  在墓里的陶家一门也就那么十几个尸体,一个将军的气运足够用了。
  “嘶!”
  琢磨着一个死人的算计,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如果不是小姑奶奶和铃铛的声音惊醒我,我可能还在琢磨坟墓的事,而忘记了本来想干的事。
  “你让我咋子办?别人都不敢掺合咱们的事?我又看不到你,摸不到你,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存在?”我郁闷的拿着胸前的铃铛,铃铛也不响了,跟着陷入了沉默。
  三姐做好饭,桃子婶和花生香倒是准时,饭刚上桌她们就回来了。我没有说父亲纸条的事儿,而是问她们对“不是我”三个字的看法?最后谁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当我把目光转向小姑奶奶的时候,它压根不搭理我,我忍不住骂:“懒猫!”
  “喵!”
  它不知道真懂还是凑巧跳上桌子,咬了一块鱼叼到了一边。似乎在说,鱼是它抓的,它哪里懒了?
  “我一个妇道人家,你让我种地肯定是不行的……现在四张嘴吃饭,不对,五张嘴吃饭总得要钱吧?要不我带着你去挖墓,别的东西我全包了,你只要开机关。保证里面有好东西……”桃子婶眯着眼睛声音很诱惑。
  “挖坟这事太缺德,我不干。”
  “人家三国曹操成立摸金校尉……”桃子婶稀里哗啦的吐出一大堆,谈古论今,连唐朝的袁天罡和李淳风都被她整成了挖坟的高手,她最后一句话总结说:“又不是挖现在人的墓,都死了百千年了,不挖白不挖,把地下的东西挖出来是积德。老娘又没动过别人的尸骨……”
  钪!
  刨尸刀射在桌面上摇晃着,我笑咪咪的瞅着她,端起碗继续吃饭。
  “那是恶人。盗亦有道!”桃子婶神情一正,异常严肃的说完,又不爽的说:“不挖拉倒。反正我是为了救你的命,你得管我这几个月的饭!花生香的钱也用光了,三丫头也没钱,你看着办!”
  三姐反驳着桃子婶,花生香不知道啥时候被桃子婶给收买了,默默的吃饭,一声不吭。当然我是不介意的,不过桃子婶说的也对,这是我的责任,我得想办法弄点钱。
  “嘿嘿!”
  一顿饭吃完,我想着自己会干的事,发现除了种地,几乎没别的了。正伤着脑筋,见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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