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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簪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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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要拒绝,又怕另有他事,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一见。
  骑马到了胡雍庄院之外,此处却是出奇的安静。一个小子引着秦威穿过庄院,时值初夏,庄院里郁郁葱葱,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假山林立,当真是个好住处。内屋里有阵阵悦耳的琴声传来,秦威心下犯疑。进得厅堂,却只见一个美妇人坐堂中间,面前一把古琴,秦威虽不懂琴,也知其弹得算是一绝。妇人见秦威进厅,却并不停手,直到一曲终了,才拿起身边圆扇,轻轻扇了几下,慢言道:“将军请!”又吩咐下人道:“给将军备酒!”
  秦威四下看了一下,独不见行营胡大人,这妇人似曾在何处见过,却又想的不十分清楚。但拜帖确实出自胡雍之手,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得静观才知。
  华云道:“将军可还记得我?”“小人眼拙,似曾相识!还请夫人赐教!”
  华云脸上微有一丝不快,但很快又咯咯的轻笑了几声。洁白细嫩的牙齿衬着红润的樱桃小嘴,当真美极了。但是秦威却只轻轻看了看,无动于衷。
  华云道:“我叫华云!将军可得记住我的名字才是!”
  秦威没有接话,反问道:“不知胡大人何在?”
  又是呵呵的一阵笑,“将军来如何只找胡大人,将军难道现在还没猜出今日是我约的将军来此吗?”
  秦威一愣,细细看那妇人,似在胡府见过,那日同于新、胡雍三人吃酒,酒散而归时似曾遇到一个妇人,与此妇甚是相像,妖艳而美貌。那日是个夜晚,又逢酒醉,确实不曾看的清楚,但是既是有胡大人的请帖在,昨日又有许配小姐之言在先,此妇人当为胡雍家眷无疑,但看年龄,此女子当在二十五六左右,如何又有个十八岁的女儿呢?
  虽心下疑虑,但礼节不能失,秦威忙见礼,“原是夫人,小人眼拙,没能认出,还请夫人见谅!”心想恐怕又是婚约一事,莫若早早借口离开罢了。
  谁知华云闭口不谈婚约一事,却用娇目一直盯着秦威看,秦威不知此夫人究竟何意,被看的却是浑身的不自在。
  此时,小子上了酒菜,华云和秦威主次而坐,华云把小子打发了下去,对秦威道:“多谢将军赏脸,前来赴约,妾身敬将军一杯。”“夫人有劳了!”秦威素来豪爽,当时饮下此杯。华云心中更喜,也将杯中酒也一饮而尽,两腮的胭脂更显绯红了。
  “将军不必如此客气!以后当自家人就是。”
  “属下岂敢造次。”
  “昨日大人说招待将军不周,今日又公事缠身,因特让我来给秦将军赔罪!”
  “夫人严重了!大人待属下不薄,如何谈得上赔罪二字?”
  “将军气度非凡,早有意结识,却无奈我一介女流,今日才得与将军共席,真觉三生有幸,妾身再敬将军!”
  秦威又饮一杯。华云也再饮一杯。
  一来二去,两人已各饮数杯,秦威量大无事,华云却已显出几分醉意。
  秦威见华云已有几分醉意,又不谈婚事,心想自己还有正事要做,便欲告辞离开。
  华云却站起身来道:“将军慢走!”说话间便手持酒杯,身姿有些摇摆的朝秦威走来,带有几分醉意的妩媚,将酒杯递过,“将军稍坐!待妾身给你跳段舞!”
  说着,便舞首弄姿,当真千娇百媚。
  秦威越觉得情况不对,便又告辞要离开。
  华云芊芊玉手扯住了秦威的臂膀,隔着衣服都似触摸到了其结实的肌肉,华云更是春心荡漾。“将军!将军不觉得我美吗?”说着便往秦威怀中倚靠,秦威将其推开,华云脚跟不稳,摔倒在地。“我对将军有情,将军难道无意?”“夫人自重”,华云道:“秦将军莫不是怕大人才如此?大人今日外出,不会到此庄院,家中下人也尽被我支开,现今,只有你我二人,将军怕什么!”秦威不听则以,一听更加怒上心头!转身就走,华云突又起身从后面紧抱住秦威,欲求一欢,秦威大力将华云推倒在地,“此妇人当真不知廉耻!若要再如此,休怪本将军刀下无情!”秦威按住腰中宝刀愤愤离开,华云伤心不已,泪流满面,并暗下决心,如若不能把你变成我的人,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当晚,胡雍归来,却听家人说华云几次寻死。胡雍大惊,进得华云房中时,见华云又要上吊。解救下来后问道情况,华云哭说,“妾身不活了!老爷,若不是今日跟去的小子,妾身今日就不是贞洁之身了!”“哦?!莫不是…?”“老爷,妾身不活了!今日本要再给小姐提亲,便置办下了酒席,请那秦威,不料酒过三巡,他竟对妾身意图不轨,不是小子在旁拦着,妾身早就…”说着又哽咽的哭个不停。
  当时华云提出要单独见秦威谈婚约一事时胡雍便心下觉得有些不妥,但觉她既是女儿半个母亲,女儿的生身母亲又不在,便允诺了,千想万想也没想到秦威竟如此色胆包天,胆敢动他的女人!当时气上心头,大骂秦威假仁假义,自己还差点把女儿嫁与他,他却是如此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誓要让秦威为此事付出代价。




  第九章 命案现场
  却说这日秦威回到营中,一肚闷气,怎碰到华云如此淫妇。招周可来问营中情况,答曰西城镇荒郊处发现了尸体,周可带人去勘察现场了。
  且说周可去到现场,看到尸体,便一大惊,原来死者不是别人,恰是前几日周可看到与富户马海庆家的小莫子在酒楼见面的那个客商。不过今日却不是客商打扮,只一件长袍,看着倒更像个文人。
  周可先询问了情况,是一个路人抄近路走路过此荒郊时发现地上躺着一人,满身鲜血,试试鼻息已身死,便恐慌的报了案。从现场来看,并无打斗的痕迹,也没有拖尸的痕迹,应就是第一现场。尸体身上只腹部要害处中了一刀,刀深确定是在短距离正面刺出,一刀毙命。杀人者出手利索,下手狠毒,应为专业之人,且应是与死者熟悉之人。杀人时间应在凌晨左右,周可问了问周围的人,无目击者,也无人知道此人身份,只得先派人调查。回禀秦威,也是如此吩咐,并交其全权负责。
  很快此人身份就被证明,原来是曾居住在此的一个专画山水画的画家,名叫洪义。十年前便搬离此地,却无人知道其去处,十日前刚回。周可心里一咯噔,脑海里首先映出的就是小莫子。此事莫非与他有关联?那就得去马大善人家走一遭了。
  周可来到马府,庄院简朴的很,也没有几个下人。根据马大善人之言,他所得财物要大半归公,好为国家出一份绵薄之力。周可拜见了马海庆,寒暄一番后问起可知洪义此人。马海庆回想了半晌,方才说莫不是曾经的山水画画家?他已离开此地几年之久了,不曾见到。周可讲,“此人今日凌晨左右被杀。”马海庆一顿惊愕和惋惜,但同时又问“周副将为此事而来是何意,莫非我与这杀人案有关不成?”周可回“大善人误会了,只因前几日末将曾见善人家中小厮小莫子与死者洪义会过面,便想来打听一下情况。”马海庆道:“原来如此。我这就吩咐人去把他叫来,周副将可当面询问。”“如此甚好!”
  过了一会儿,小莫子来到了厅上,施了礼,站立在一旁。
  周可问道:“小莫子,你可认得洪义?”
  “洪义?哦…认得,前几日还曾见过。”
  “在何处相见?”
  “在迎客酒楼里。”
  “为何事相见?”
  “哦,是这样,这洪义画了一幅山水画,想卖个好价钱,他知道当地属我们家老爷富甲一方,便托人约了我出去,想让我从中周旋一下。可是我想老爷平日只身系国家大事和百姓疾苦,又如何会额外再花钱买这些装饰之物,便给拒绝了。因觉无事,回来也没有向老爷禀报。怎么?莫非洪义找到行营中去了?”
  “不是,他今早被人杀了!”
  “啊!!!”小莫子的嘴半晌没有闭上,惊讶不已。
  “如此,周可先行告辞,如再有疑问,还请马大善人和小莫子予以配合!”
  “这是自然!周副将且慢走,来人那,呈上来!”说着,下人端上来些银两。马海庆道:“副将为国杀敌,已是辛劳,现又为案件伤神劳顿,小可虽有心助却力不足,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只许派人吩咐一声便是,这是在下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周副将笑纳!”周可客套的退却一番却也收下。这也是官场中的惯例,周可曾多次得马海庆好处,这次也不例外。
  辞别马海庆后,周可边走边细细的品味着马海庆和小莫子的话,似有理,但总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离开马府后并没有立刻回营寨,而是寻到了洪义的家中,想在其家中看看能否有所发现。
  进到家中,屋内摆设极其简单,一张床,一个书架,一副桌椅。物件也摆放的非常整齐,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周可来到书桌前,上面摆放着一幅山水画。周可想起小莫子曾说过洪义找他就是为了卖一幅山水画,如果没有卖出那应该就是这幅了,便饶有兴趣的看了一回,只是一幅画的还不错的山水画,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周可又到书架翻看了一会儿,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便在周围找了一通,垃圾桶里也翻看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一个专画山水画的作家,如何就只有这一幅作品?难道真是刚回来时日不久的缘故吗?
  带着疑问,周可翻了书架上所有的书,终于发现了夹在一本书里当书签用了的一幅折叠了的水墨山水。周可将这幅水墨山水打开,与桌上的那幅山水图比对了一下,周可虽为武将,但其极通书法,书法中虽有相似的笔体,但每个人写出来的定会有些许差别,自古书画一家,那画中应该也是同理,在周可这个外行看来,两幅画中对山水的处理方法还是有所不同的。回去周可便吩咐手下人兵分几路,一部分去寻洪义之前的作品,一部分负责收集当地所有画匠的代表山水图,又托人从外地请来三位专家比对。这三件事情都是暗中同时进行的,收集画时也都以普通民众购买的方式进行的。
  待都收集好后,专家也已从外地赶来。周可让其认真比对了所有的山水画,三位专家一致认为在洪义桌上发现的那幅并非出自他本人之手,而是出自城内何天之手。周可谢过专家,回头立刻来找何天。结果出人意料的是,何天失踪了!时间与他吩咐手下人去收集画的时间吻合,有人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还是手下人中有人走漏了风声?不然何天如何会在此刻无缘无故的消失?
  既然得知是有人请何天画了山水图,那又如何解释洪义本人就是绘画高手,何须求别人帮忙绘制一幅山水而卖钱呢?如今在洪义家中发现此图,应是凶手杀人后潜入其家中放下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为了口供不引起怀疑。如此说来那最大的嫌疑人就当属小莫子了。因为只有他说见过这幅山水画,而且是洪义主动去找的他。但那日两人见面时间极短,洪义又为何刻意扮作客商,掩人耳目?
  周可立刻骑马奔到马府来,要见小莫子。却恰逢小莫子外出了。周可有种不祥的预感,回营吩咐手下人去找寻小莫子时,有人来报说发现了小莫子的尸首,死在后山,也是近距离一刀毙命。去勘察后,发现小莫子右手手指处用血写了个“一”字,是没写完,还是这就是死亡的讯息?他想写什么?凶手的名字吗?还是其他的暗示?以“一”开头的字多的数不清,如何查起?
  案子更加扑朔迷离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寻找何天。但假若他见的人恰是小莫子又当如何呢?




  第十章 英雄救美
  且说华云这边,那日勾引秦威不成,便买通了身边小子在胡雍面前诬陷。虽寻死觅活了大半夜却被胡雍劝了下来,她本来也没想死,正好找个台阶下了台。这日因在家独自烦闷,便带了个小丫头出去散心。因其原便是个粉头儿,特别喜好热闹的地方,这日便带丫鬟去了最繁华街道,也没坐轿,只是像以前一样看杂耍,尝小吃,买新鲜玩意儿,玩儿了整整一个上午,好不快活。正玩的尽兴时,却迎面遇上几个泼皮,因其有几分姿色,买东西时又出手阔绰,引起了泼皮的注意。那几人上来便言语调戏,这种场面原说华云也是见多识广,但现在怎么说身份也是不同了,再在大庭广众之下与这几人打情骂俏,不认得的她的倒好,万一再有个多嘴的传到了胡行营那儿,她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因此,华云故作怒状,给了小丫鬟一个眼色。小丫鬟机灵,立即会意的喝道:“大胆!你们几个什么东西,敢对我们夫人无礼!你们有几颗脑袋,不想活了!”几声呵斥倒也真吓住了对方中的几个人,但为首的却是出了名的无赖,他想要真是官家的太太,当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即使出来也必是前呼后拥,在轿中往外观瞧的,哪有这般如民妇一样在路上抛头露面的,不过相对普通的民妇,眼前这女人的着装当真讲究,不过再考究的衣服也遮不住她本身的那股风骚,这不是婊子装烈女嘛!想到此,此人更加大胆起来,不仅口吐污言,还动手动脚。华云不甘示弱,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抬手的意外,竟打了对方个结实,不过这可惹恼了几个泼皮,上去就动手拉人。丫鬟在旁边拉扯的叫道:“你们这帮破落户,还不住手,这可是行营大人的夫人,你们不活了!”“哈哈,还行营大人的夫人!真当我们傻子啊!你是行营大人的夫人,那我就是行营大人喽,哈哈哈哈!”华云气急败坏,却一介女流,没什么力气,一个劲儿的直往后挣脱,还说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但身子却不停的在移向泼皮那边,她被强行的拉了过去。但任凭她使出吃奶的劲儿,却如何也摆脱不了。正在此时,路前方奔过来两匹马,并伴随着一声大喝:“住手!”当即所有的人和事物都像静止了一般,周围围观的人也不敢有人大喘一声粗气。
  马上下来二人,泼皮还欲动手,但三两下便都被打翻在地,其中一人在打斗中把华云从泼皮的手中夺了过来,此时的华云已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塌到了此人身上。此人揽着她的腰,又打倒了重新站起来的几个人。
  泼皮屁滚尿流的被吓跑了,而且个个身上带伤。二人并没有追,反而问此女子和丫鬟如何。
  华云在此人身上虽然只依偎了片刻,却感通体舒服,踏实,甚是愉悦。此时的她已稍微稳定了下情绪,身上也不似刚才。“夫人受惊了!可曾伤到?”伴随着一声温柔的询问,华云被轻轻的从此人身上扶开,而接下来却又伴随了低声的一声“啊?”。
  华云也侧脸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秦威!旁边还跟着个军官模样的人,却是周可。
  此时的华云心里百感交集,这个让她爱的决定以身相许,却又将她的爱无情的捏的粉碎的人此刻却又偏偏救了她。他的胸膛,他的肌肉,他的汗味,她紧紧的踏实的靠在他身上过,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不仅没有被拒绝,还是他主动的。想到此,华云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越发好看了。
  让众人也散去后,周可也说道“让夫人受惊吓了,夫人可有受伤?”华云婉然的回答说:“没有,让将军操心了!”眼睛却一直在看着秦威。秦威道:“既然无事,我们走吧。”这句话却是对着周可说的。
  “将军!”华云叫住了转身离开刚要上马的秦威,“还望将军勿要把今日之事告诉老爷,那几人也是闲来挑事,幸得将军相救也没甚大事,如此也就作罢吧。”
  “好!”秦威冷冷的答到。
  周可却拱手说道:“夫人放心,我们不会禀报行营大人的。”
  “既如此,多谢了。”华云神色黯然的看了看秦威,转身欲离开,却不想走了一步便跌坐在地,周可和丫鬟赶忙去扶,秦威也放开马走过来看。华云见秦威也过来,心下十分欢喜,道:“不碍事,可能是刚才争执时不小心崴到了脚,有丫鬟在,让她扶我回去就好。将军搭救之恩,容改日再报。将军公事繁忙,还请速速离去,莫因妾身的缘故耽误了将军的国家大事。”
  其实,周可明白,他和秦威这是刚办完公事要回行营的路上,原也没有那么急,不知为何秦威在救下人之后竟丝毫没有要送行营夫人回府之意。难道真如外人传言,他与行营大人的关系已僵化到如此地步?正想到此,听秦威对他说:“周可,你送夫人回府。”“是。”周可替华云叫来了轿子,送其回了府。
  回到府中的华云却无论如何不能平静下自己已泛起波澜的心情。她不停的回忆着刚才与秦威的一幕幕,他的威,他的勇,他的温,他的柔,在她的脑海里萦绕着,挥之不去。华云也不想将这份美好的回忆挥去,她要永远的保留着。
  这时,丫鬟已弄好了洗澡水,请夫人洗澡。而这时,正欲对镜卸妆的华云却惊慌了。原来刚才在和泼皮拉扯的过程中,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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