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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 櫻花、茶和我的腹黑情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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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露琪亚不像是开玩笑的眼神,一护忽然浑身无力,“我说,你把究竟白哉当成什么了啊?”吃人怪兽吗?他能对我怎么样啊?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露琪亚打着哈哈,随即想起什么似的眼睛闪闪,十足狗仔队的模样,“那个,兄长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啊?” 
 
这次轮到一护打哈哈了,摸着脑袋东张西望,“没啥,我不记得了!” 
 
“胡说,怎么可能没啥,快从实招来!”上前砰的就是一拳。 
 
一护双眼含泪地抱着头,忿忿地道,“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啦,我说露琪亚,你这么凶将来会嫁不出去的,女孩子要贤惠温柔!” 
 
“罗唆,我嫁不嫁得出去要你管!又不是要你娶我!” 
 
“啊,娶你?!你这种女人送给我我都不敢要啦!” 
 
“你说什么?”柳眉倒竖! 
 
打打闹闹得正欢的两人突然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露琪亚更是反应极快地恢复了端庄的姿势和神态,变脸速度之快,切换之自然纯熟把一护看得一愣一愣的,“兄长。” 
 
其实还隔了点距离,但是发散出无形威严的白衣男子就是能让周围的空气迅速地沈静下来,他淡淡地!了一护和露琪亚一眼,转身迈开步伐,“走吧。” 
 
衣摆在旋转的力道下微微扬起,干净利落地扫过栖落在走廊地板上的几瓣轻粉,那纤薄的颜色于是爱慕般的飘起,随即又悠悠落下,追逐不上那坚决迅速的脚步。 
 
总有种干净到无情却无端含着几分伤感的味道。 
 
一护正奇怪自己的注意力今天怎么总是被莫明其妙的细节吸引,已经被响亮应是的露琪亚拉着急急地跟了过去,侧过脸小声道,“笨蛋!该去主屋吃饭啦。” 
 
“喔~~~~”这次又要走多远啊?片刻之后就已经完全认不清方向的一护继续无力中……在这样的大家族生存着实不容易,光是记路就是一项大工程…… 
 
 
 
吃饭,在一护的印象中,无非就是以无厘头老爸的突然袭击和呱噪的大嗓门为背景,忙里偷闲地将肚子塞饱同时跟妹妹们聊些家常话,既热闹,又有些烦人,常常呕气,却也还不失温馨,已经被当成一种常态来接受的一个时间段,跟面前的情形可就差得太远了。 
 
这样子真的不会消化不良吗?一护在内心大声吶喊着。 
 
正襟危坐,一言不发,大得空旷的房间内摆着三张相形之下很是伶仃的餐桌和软垫,穿梭的佣人们将一切布置好之后就恭敬退下,然后白哉率先用比表演还标准的姿势捧起碗筷,“吃吧。”淡淡命令似的一句,也不向客人客套一下就带头开吃,对面的露琪亚则缩在自己的位置上闷声不响地装淑女,连个眼神都不给,气氛那叫一个凝重。 
 
一护气闷地提起筷子。 
 
面前的东西看起来都做得很是精致的样子,味道应该还不错吧? 
 
试探着夹起小小的一块送进口里。(没有放下戒心的动物们品尝食物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小心翼翼地轻轻嚼了几下。 
 
哦哦哦哦!真好吃!太好吃了!好像所有的味蕾都一下子被激活了一样,欢歌载舞,美妙的滋味在口里扩散开来。贵族家的厨师果然不是盖的!更正前言,气氛什么的完全无所谓,食物本身才最重要啊! 
 
一护捂着嘴,一脸吃到了好东西的幸福模样,随即觉得不妥似的放了下来,左右看了两眼,发现好像没人在注意他才收回目光,迅速将一切举止切换到茶道练习中训练出来的标准礼仪模式,有模有样地往嘴里送进更多的美味。 
 
啊,这个也超好味的!赚到了!! 
 
不知道自己瞬息千变的表情一直都在某人的注意范围之内,少年继续眼睛放光地用规范之内的动作扫荡着面前的食物。 
 
蓦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磁性浑厚的低音,一护警觉地闻声看去却什么异状也没有,死板贵族还是规规矩矩地吃着,感应到少年狐疑的视线,贵族停下筷子,抬头,“怎么了?” 
 
“白哉你刚才……笑了吧?”那确实是白哉的声音没错! 
 
“你听错了。”否认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才没有听错,刚刚的声音不是你难道是鬼吗?” 
 
“尸魂界的人对你们那个世界来说都是鬼,你这话说得有待商榷。” 
 
“不要岔开话题!你明明就笑了干嘛别扭不承认啊,我肯定听见了!”用筷头极为无礼地指着贵族家当家大人的一护已经完全忘记礼仪为何物地原形毕露了。 
 
不幸的是,他没看见一边的露琪亚已经颤抖着手腕“啪擦”一声将手中的筷子一折两半,额头青筋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背后青色的鬼火开始烧啊烧。 
 
更不幸的是,他忘记自己现在穿的是和服,而且还是颇为正式的那种,一个不小心,一角非.常.华.丽.地.落.进.了.汤.碗,一大块触目惊心的油.渍就那么慢慢地在原本完美无瑕的布料上沁染开来。 
 
“啊……露琪亚,怎么办?”惨叫! 
 
“一护你这个笨蛋!!!”感觉自己的面子都被丢到太平洋去了的露琪亚再也忍耐不住地跳将起来,一个飞踢将少年放倒纤纤玉足恨恨踏上踩了几脚还不解恨地碾了几下,然后拽起一只脚就往外面拖,“白痴,你给我出来,我非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 
 
“不要啊!救命~~~”自觉大祸临头的少年死命抠住地板以抵抗脚上传来的巨大拉力,可惜贵族家地板简直光滑得摸不到一丝缝隙,于是无处借力的他悲惨地发现餐桌离自己越来越远──也就意味着离地狱越来越近!“白哉~~~” 
 
几乎飙泪的琥珀色眸子露出的悲惨眼神,让白哉联想起被驱赶到屠宰场的羔羊,这样的情景面前,凡是拥有哪怕些许人道主义精神的人都不可能对此置之不理。 
 
“露琪亚!”及时开声终止了这一场闹剧的白哉立即迎来了一护无比感恩无比崇敬的目光,“算了,黑崎一护是客人。” 
 
“是,兄长!对不起失礼了,兄长!”恨恨放手的露琪亚甩了一护一记眼刀之后,不得不在让她敬畏不已的视线中乖乖地回归本位,然后才如梦初醒地沈浸在懊恼中──天啊,我刚刚当着兄长的面干了什么啊?我几十年来努力营造的形象…… 
 
都怪你,臭一护,看我不%※¥#¥×你!你小子死定了!给我记着! 
 
得救了,吁了一口长气的一护无比庆幸地爬起来,拍拍皱了的衣服一脸可惜,却莫名地浑身一寒,怎么了? 
 
接收到白哉视线的一剎那一护有点迷惑,好深,好黑,好像是第一次跟白哉如此不带敌意地对视,才发现白哉!眼睛黑得那么的纯粹,不可测度的平静深邃,看进去的时候就有种陷进里面出不来的感觉。 
 
为什么心口会隐隐发疼呢? 
 
醒悟到自己竟直勾勾地看人看到发呆,一护慌忙低下头,我在干嘛啊我?双掌用力地拍上双颊,清醒点,这个时候你应该道谢才对,整理好表情一护坐正了身体,“谢谢你,白哉,还有,刚才我……” 
 
“快吃吧,不然就凉掉了。”白哉垂下眼帘,不想让人看见他眼里快要掩盖不住的浓厚笑意。 
 
这小鬼还真是好玩!什么都写在脸上,表情生动得就像一汪清澈透明的泉水,随时可以映出当时的心境。似乎在这样不带丝毫世故气息的孩子面前,分外容易释放真实的自我,露琪亚是这样,而自己,也不可避免地被影响了。 
 
然后心情就会变得无比干净,清爽,无尘无垢。 
 
拥有这种怡人的特质的人身边应该自然而然就会围绕着许多朋友吧,让人不自觉地想接近,想跟他无忌相处,分享他身周洋溢的温暖。 
 
第一次吃饭吃得这么跌宕起伏这么开怀开胃的贵族觉得,在这样的轻松和温暖面前,那些进餐的所谓规矩礼仪都僵硬死板得可恶,毫无价值。 
 
却不带任何讶异或者惊慌的,任由这种感觉慢慢地侵蚀,瓦解那些原本理所应当存续到永久的一切。 
 
 
 
饭后白哉径自去处理一些家族的事务,一护和露琪亚自然就占据了茶室迫不及待地开始了特训。 
 
白哉倒是颇为好奇一护有什么办法能将露琪亚的茶道训练到可以出来见人──毕竟露琪亚在这方面天分之匮乏足以让任何经验丰富的教师叹息──可惜等他从书房出来的时候,露琪亚早已踪影杳然,见到的只是拢着站在庭前樱树下仰头出神的少年。 
 
“露琪亚呢?你们不是在特训吗?”白哉慢慢走近。 
 
月色花影下的少年清冷了热烈的发色和眸色,却焕发出另一种近乎蛊惑的气息。淡淡的月色流转在细腻白皙的脸颊上,明洁似玉,看起来不复之前笑闹时候的孩子气,像是一下子大了好几岁似的,竟有了几分这个年龄孩子不应见得的深沈和雍容。 
 
这孩子,到底还有多少没见过的面貌呢? 
 
“累了,休息去了。”答得轻描淡写的少年眉间写着一丝无奈,却颇见柔和,“一点进展也没有,大概在生闷气吧,连我不认得路都忘记了。” 
 
白哉恍然,这个时候佣人是不会出现在主屋范围内打扰主人休息的,“你在等我?” 
 
“露琪亚说客房和你的卧寝很近,我就顺着灵络找过来了。” 
 
“那走吧。” 
 
“嗯。” 
 
一前一后地穿行在回廊和庭院组成的影子中,一护突然侧头看着廊外,堆积着繁花的墨色枝干似乎无处不在,一个转角就能看见不同的色彩和姿态在眼前婉转绽放,月色中分外清艳幽然,“白哉,为什么尸魂界的樱一年到头都在开花呢?” 
 
“这样不好吗?” 
 
“很奇怪啊!” 
 
“哪里奇怪了?”白哉略略转过头,少年似乎一脸认真的苦恼,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有什么好烦恼的? 
 
“在现世,樱花的花期很短暂,所以是了不起的盛事。每年一开花,大家就兴致勃勃地成群结队去看花,全家一起,载花下唱歌跳舞,一起游戏……还有些特别痴迷的逐樱人会追逐着花一路旅行,直到结束,等待来年。但是在这里,一年到头都是花期,好像……” 
 
抓抓头发,似乎不知道如何表达下去,“总之很奇怪。” 
 
“因为短暂所以珍贵吗?”领会了未尽的语意,白哉淡淡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去,“其实,也只有樱花如此,其它植物和现世一样,也有各自的时序。” 
 
“为什么?” 
 
“因为樱花在盛开的同时就在凋谢,看起来是花期最长的,事实上,只有樱花的生命最也短暂不过。你知道吗?黑崎一护,”白哉停下脚步,“死神的自然寿命很长,但是尸魂界死神的平均寿命,却并不比现世的人们长多少。” 
 
“哎?”瞪大了眼,不能适应话题一下子转到这个上面。 
 
“因为死神是战斗员,非自然死亡的比例非常高。” 
 
战斗和死亡的宿命,贯穿每个死神的一生,生命紧握在自己的手中,随时可能随着折断的刀尖而陨落,就像前一刻还灿烂在梢头的樱。 
 
“你虽然还是生活在现世的人类,但是你的魂魄已经是死神,所以你的命运,也将跟我们一样。” 
 
一阵风吹过,无数的落花漩涡般漫卷了过来,折射着月光的花瓣透明而冷冽,旋舞得癫狂,像是要把人们的神魂都一并带走,到不可知的神秘彼岸。 
 
无论是人,还是死神,凡有智慧者,都必然为之惶惑、恐惧、迷惘、却又莫名向往的所在。 
 
“成为死神……即意味着放弃了轮回的权利,一旦死亡,就是完全的消失。这也是露琪亚自认对你犯下了不能原谅的罪过的缘故。” 
 
“这样吗?我倒没想过这么多。”一护出神了片刻,终于在男子的眼中淡淡笑开,不带阴影的,“可是我从不后悔,而且我很感激。” 
 
因为深思,清橘色的眸子呈现出晶莹深邃的幽远,光华流转。 
 
“我从小就能看到灵,能够接触,能够交流,对于我来说,他们跟活着的人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但是,他们时常就这样消失了,不知道原因的,只在原地剩下一点点的血迹和疼痛的感觉。” 
 
“我帮不了他们,无论怎样锻炼自己,也……帮不了。意识到这样的事实真的很难受。” 
 
“我想要保护大家,我想要获得力量,足够改变命运的力量,如此而已。” 
 
“这样,不好吗?” 
 
少年清亮坚定的目光透过月光带来的迷蒙直直地刺了过来,宛如永不坠落的星辰,可以指引迷失了道路的旅人。 
 
直指本心,直面本性。 
 
太过悠长的生命中,或许,真的有什么不该忘记的东西在路上不小心遗失了,于是不再记得最初的坚定和感动,所以,在你刺穿了我的迷茫的时候,我再不能移开眼光。 
 
白哉想,我一定是疯了,神智不清醒了。 
 
因为他的嘴唇,正带着前所未有的热度和温柔,落在了愕然瞠目的少年的额上。 
 
触感无比的清晰而真实。 
 
 
其三 
 
仿佛一片遮蔽了皎月的云翳,带着扑面而来的清雅桔梗香,落花丝雨一般轻柔地落在肌肤上的触感。 
 
眼前突然变为一片暧昧的昏暗,使得温软贴在额头上的触感更为鲜明,感觉到充满成熟男性气息的呼吸热度一下下喷吐在那里,脸部反射地因为急遽的充血而无比热烫。 
 
太过于亲昵也太过于柔和……都是不该现诸于这个气质高贵疏离的人身上的…… 
 
过度的惊愕,让一护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裂开了。 
 
猛力推开面前贴得太近的人的同时大大退了两步,一护吶吶不成言地,“白……白哉……你这是在干……干嘛……” 
 
这个人……是白哉吗?是那个朽木白哉吗?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程度绝对不亚于火星撞地球的巨大冲击令他陷入了一片混乱。 
 
而白哉心中的混乱却也丝毫不亚于他,因此才会轻易地被少年推开,于是同样处于震惊状态的两个人有那么一会儿,就这样隔着两步的距离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静夜无声,除了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好尴尬……被那双乌幽幽的阒暗眸子毫不回避地看着,烫得要着火的脸部不但恢复不了常温,还有节节上涨的趋势,这副涩到到不行的傻样……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么丢脸…… 
 
暗暗握紧了拳头,一护开始恼羞成怒。 
 
“喂,干嘛不吱声啦,我说你刚才为什么要……要……”本来还有那么几分气势的诘问在突然的结巴中有如泄了气的皮球,声音越来越微弱,到最后几乎听不清楚了。 
 
脸蛋更是红得就像喝醉了酒似的,愤然瞪大的眼里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的迷惑和羞赧。 
 
这样子的少年难道不是一只竖起了毛张牙舞爪的猫么?真的……很好玩……而且可爱…… 
 
到底久经世故(也就是脸皮比较厚),才从讶然中恢复过来的白哉不由得忘记了去追究自己之前行为的缘由而起了戏谑之心,很是顺口的接上,“……为什么要亲你?” 
 
“啊──你干嘛说出来啊……”大叫着淹没了那个相当于绝对禁语的发音,一护暴跳地将手伸到背后,待得发现斩月并不在背上才一僵缩了回来,看见对面白哉忍不住勾起的唇角而愈发气怒交加,脑子一热就冲上前一把无礼地揪住了男人的衣领(掂起脚←一护怒,干嘛要特意标出来啊,我砍死你!!!),“混蛋!耍我很有趣吗?啊?你说啊!” 
 
连那个发音都不好意思听么?简直纯情到一个境界了啊!在内心感叹着,白哉敛起笑意,抓下领口的两只爪子握在手里,煞是温和地妄图安抚凶恶堪比十一番队的代理死神,“我没有要戏弄你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火气依然不小,不过最让人在意的双手被包在男人掌中的诡异感觉,一边拼命想要拉扯出来,一边却怪异地泛起:这个人,原来他的手掌心竟是这么火热的么?本来以为一定凉得吓人的……“喂,放开啦!” 
 
什么意思啊……白哉微微蹙眉,顺应要求地放开了少年的双手──心底掠过的,是可惜么? 
 
只是因为……你说那些话时候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的,很让人心疼…… 
 
或者……太过于耀眼,不由觉得如果不伸做点什么挽留,你就会那么消失掉,融化在落花的碎影里…… 
 
但是这么肉麻的话就是打死贵族大人也说不出口的,于是白哉选了一个最为RP连自己都鄙视自己的解释,并且还是用他那种宣读文件似的一本正经和理所当然的语气, 
 
“现世的人互相道晚安不都是这样的吗?” 
 
啥?我没听错吧?道晚安? 
 
一护不能置信地看着态度非常非常正常、正经兼正直的贵族大人,犹犹豫豫地问,“你是说你在……” 
 
“嗯。顺着左边这条走廊就是客房。而我要走的,是右边。”好心地指了指前方解释。 
 
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有点熟悉感的庭院和景物跃入了眼帘,原来已经到了吗? 
 
“那么……晚安,一护,明天见。”第一次叫着“一护”的声音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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