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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绻约赫娴暮退鸓K起来,那我一定会死的很惨,重楼简直是“好战”和“擅武”的代名词啊,我哪敢挑战这尊大神(额,“大魔”?好难听……)。
重楼又恢复了一开始的面无表情:“说,你是谁?”
我踌躇了一下,师父们并没有告诉蜀山众人我曾经被分离成两个不同的“我”,现在又合体了的事,但是也没有明确禁止我告诉其他人这件事。蜀山弟子们对魔一向没什么好感,我当然也不会主动去告诉人家“嘿,哥们,知道吗?我一半是魔,一半是仙。”可是现在重楼问了,我说还是不说?经过刚才我突然发飙的事情,重楼已经知道了我的意识有时会操控不了身体,我想隐瞒是瞒不过去的,而且我记得师父们曾经猜测过,我可能是仙魔结合而生的,如果告诉重楼,兴许还能找到我的亲生父母。两下权衡一番,我下定了决心:“告诉你是没什么关系啦,不过你要保证不说出去。”
重楼冷哼了一声:“本座没那么碎嘴。”
我伸出手翘起小指:“拉钩,拉钩我就信你。”
魔尊的冰块脸上难得出现了一种叫“迷茫”的情绪,虽然一闪即逝。
我拽过他的手,缠住他的小指拉了拉,嘲笑道:“拉钩是什么都不知道,你的童年还真是不完整。”
重楼甩开我的手,好像有点不自在。我怜悯的看着他,可怜的娃,我不会因为你童年不完整就看不起你的。他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十分火大,硬邦邦的甩出一个字:“说!”
我简单的把自己曾经被分成两部分又被合二为一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当然对我在现代的生活和这个世界不过是个游戏世界的事情略去不提,最后又诚恳的为刚才对他拔刀相向的事情道了歉,大boss咱得罪不起啊。
重楼沉默了半晌,突然对我伸出手来:“玉拿来。”
我忙从脖子上取下那块刻着我名字的玉,递到他手里。他拿过去仔细看了半晌道:“这是天界的东西。”
我心里有点失望,既然是天界的东西,那他这魔尊十有八九是不会知道这玉是谁的了。我犹不死心道:“那你知道这玉是谁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1。逍遥客栈:渝州城唯一的一家客栈,它的掌柜的确不姓李,不过后来掌柜把店倒给了姓李的一个伙计,这个伙计就是李逍遥的祖父,而这家客栈也正是仙一里余杭客栈的前身。这段故事牵扯到一个支线剧情,我会把它写进故事里的。
2。南宫大仙:就是仙三外传问情篇里面的男主南宫煌,他喜欢招魂方术之类的东西。在仙三外里,他和重楼有过几次照面,重楼也帮过他几次。
3。补充一点东西:上一章提到渝州城里有朝廷的人,这个不算我信口开河啦,永安当和药铺中间那条路边有个NPC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他还带着个侍卫,跟他们聊天会得知他们是朝廷派下来暗访的;
第五章里,盈盈从树上蹦下来用的那招“乳燕投林”不是仙剑里的招数,这是查大侠笔下的轻身功夫,《神雕侠侣》里,郭芙被她老妈发现偷窥时,就是用的这一招从树上下来,我借用了一下。
4。简单说一下盈盈和楼哥的心路历程。盈盈在打仙三外传时知道有重楼这么人,还发现他是个面冷心热的,所以她刚见到重楼时也会紧张,毕竟这个可是大BOSS,轻易不跑来人界溜达的,还爱打架。可是所谓一回生两回熟嘛,见他见得多了,特别还是他主动跑过来时,盈盈这种自来熟的个性就会充分发挥了,再加上知道他面冷心热,所以呢。。。。。。我不说,亲们直接看文吧~
而楼哥呢,他现在来找盈盈自然只是因为发现她半魔的身份。打仙三外时,我就发现重楼这人虽然总是冰块脸,但是还是挺好说话,挺热心的,南宫煌四人组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还是出手相帮了。所以只要给他一个契机,让他能注意到盈盈,那后面的事情就看盈盈有的本事了!盈盈, 加油!!!
5。今天的第一更,晚上大概还是差不多昨天那个时间~
☆、第九章
重楼摇摇头:“上面有魔的气息。”
我登时好似泄了气的皮球,说话也没那么客气了:“废话。我爹娘连我那么大的女儿都有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肯定也不短了,这东西上有魔气也不新鲜吧。”
重楼好似想到了什么,两手抓住玉的两端,微一用力,那块玉便分成了两半。我尖叫道:“你搞什么搞啊?”劈手便去夺我的玉。我的手刚抓住玉,便觉指尖一痛,手指上渗出了殷红的一滴血珠,断口还挺尖的,那刺破我手指的一半玉却突然浮起了一层红光,吓了我一跳。
重楼木着脸,难得解释了一句:“这玉上被施了魔族法术,只要受魔力一震便可分作两半。”
我看着他手里断做两块的玉,这么说它们是被我父母改良过了?现在它们的样子分明是一对鲤鱼玉佩,难道是取“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意思?看起来他们两口子还挺恩爱。
“嗨!红毛!你怎么在这里?”一声特自来熟的招呼从重楼身后传来,我探头看去,一个身背幽蓝宽剑的少年正向我们这个方向走过来,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布包。敢如此称呼重楼的人,恐怕只有景天了吧?
重楼微一恍神,看向来人的脸上带了丝怀念,但听到来人的称呼,周身气息登时冷了下来:“你叫我什么?!”
景天已走近了,嘟囔道:“不对吗?我拿你当朋友,你却连名字也不告诉我,真小气……”
重楼好似有些伤感:“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景天一脸的莫名其妙:“你没说过啊。我记性好着呢,你绝对没说过!”
重楼沉声道:“你!可以叫我重楼。”那声音低沉的好似一声叹息,听得我心里都跟着沉重起来了。
景天若有所思:“重楼……这名字不错啊,好像在哪里听过?”他皱着眉极力思索着什么。
我偷眼看了看重楼,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急切,好像十分希望景天能想起来点什么。我依稀记得景天前世叫什么飞蓬,是天上的神将,跟重楼是一对旗鼓相当的对手,看来好斗又罕逢敌手的重楼很珍惜飞蓬这个难得的对手,没有飞蓬,重楼简直成了独孤求败第二了。
景天终于还是什么也没想起来,他停止了无用功的回忆,好似才看见了我,眼光暧昧的在我跟重楼之间打了几个转,笑道:“你们有事?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嗨,这小子!亏我对他印象还不错,怎么这么八婆!重楼的脸又黑了几分。我赶紧站出来打圆场:“你就是龙葵的哥哥?快进去吧,小葵还等着衣服呢。”景天一拍头,对我们挥了挥手,冲进了城隍庙。
我转头去看重楼,正和他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因为景天那不合时宜的玩笑,我只觉很尴尬,迟疑了一下,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半晌才道:“那玉……”
“本座可以查出来你的父母。”重楼却也在这时开了口。
我惊喜的看着他:“真的吗?真的可以吗?你愿意帮我找我爹娘?”我可从来没想过他会那么好心,我以为除了景天的事情,他才没那个闲情逸致给别人帮忙。
重楼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道:“本座只是想知道是哪个属下这般大胆,敢背着本座,与神界私结姻缘。”
犹如被人泼了盆冷水,刚刚的那点惊喜瞬间烟消云散,我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沉着脸劈手去夺他手里的两块玉,就知道自己没那么大分量,能劳动魔尊帮我忙:“还给我!”
他任由我粗鲁的从他手里抢过了那两条玉鱼:“怎么?不想知道自己爹娘是谁了?”
我紧紧攥着玉,硬声道:“不敢劳动魔尊殿下大驾。您那么多事情要忙,我怎么能用这点小事打扰您。我的爹娘我自己会找,不劳外人插手。”我真大意,只想到他是魔尊,必然能查到我爹娘是谁,却忘记了,对他而言属下和神界通婚是一种背叛,虽然不知道我爹娘是否尚在人世,但如果他们还活着,恐怕也是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如果是因为我的大意而让重楼或者神界发现了他们,我死也无法原谅自己!
“随你。”重楼冷着脸哼了一声,抬手间一道红光笼在了我身上,依稀能辨出是一个刻印,罩在我身上后,便消失了。我惊道:“你干什么?谁许你在我身上盖章了?”重楼已经转身消失在了溶溶夜色里,我听到他的声音遥遥传来:“本座不想看到我魔界中人莫名其妙的死了。”
我双手叉腰,毫无淑女风范的对着他背影吼道:“啊呸!谁是你魔界的!我是蜀山弟子!蜀山弟子!”
“盈盈姐,我想他是想保护你吧。”一把怯怯的娇柔声音自身后传来。我转身看去,是小葵从城隍庙里走出来了。她已经穿上了景天为她找来的银蓝色衣裙,手里捧着我的那件外套。
见我愣愣的看着她,小葵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盈盈姐,小葵有什么不对吗?”
我接过她手里的外套,笑道:“不是的。是小葵太好看了,我都看呆了。小葵,这就是广袖流仙裙吧?跟你头发的颜色很配呢。”羞涩文静中透露出隐隐的高贵风华,不愧是一国公主。
小葵捧着脸,害羞的扭了扭身子:“真的吗?是哥哥给我找来的,我好开心。是我最喜欢的广袖流仙裙,哥哥还记得呢。”
她的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喜悦,我听在耳中却觉莫名的酸涩,一个模糊的念头划过脑海:长卿,他记得我喜欢什么布料,什么颜色吗?
小葵看我一脸黯淡,以为我是在担心刚刚的事情,便牵着我的手,轻声安慰我道:“盈盈姐,你不要太担心的,我在锁妖塔时,曾听别人说过魔尊是最护短的,他应该没有恶意。咱们先进去吧,哥哥他已经睡着了呢。”
城隍庙里,烛火忽明忽暗,投在墙上的影子也忽短忽长,我和小葵并肩靠坐在香案桌前,景天已经枕着地上的蒲团呼呼大睡了。明明奔波了一整天,我心里却乱糟糟的,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想着刚才重楼说的话,担心他会不会去查我父母,然后追杀他们——如果他们夫妇尚在人世的话;一会儿又想着长卿,想他正在做什么,想他现在过得可好。想着想着,脑子里一激灵,我回过了神来,不过是遇见了重楼,怎么又惦记起徐长卿来了?心里暗暗叫苦,原来的水盈风对徐长卿还真是用情匪浅,可是我以后怎么办?总不能看见个男的就联想到徐长卿,就伤情一番吧?
我不禁叹了口气,却听身旁小葵轻声道:“盈盈姐,你睡不着吗?还在想着魔尊的事吗?”
我压低了声音:“也不全是啦。你也睡不着吗?”
“我要看着哥哥,我在那片黑黑的地方盼了一千年,才终于见到了哥哥。我真怕一觉睡醒,又不见了他。”小葵柔声道,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欢喜。
我轻轻把头靠在了小葵的肩膀上:“你们兄妹感情很好吧?真让人羡慕呢。给我说说你们以前的事情吧?”
“我哥哥以前是我们姜国的太子,他叫龙阳。我们的母后身体不是很好,所以我小的时候多半时间都是由哥哥带着的。哥哥文武双全,是父王和母后的骄傲,他尤其喜欢练剑、收藏剑,我却对那些舞刀弄剑的事情不感兴趣,他总是说‘没有关系,小葵不喜欢就不学,以后哥哥保护你。’…………”
在小葵的轻声细语里,我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仿佛看见夏日午后的花园里,一个小男孩在练剑,一个小女孩在一旁认真看着。再仔细看看,那不是什么花园,却是蜀山前山空地,那两个小孩子也不是小时候的龙阳兄妹,却分明是七八岁时的徐长卿和更小一点的水盈风。
小长卿把手里的剑递给小盈风:“盈盈,都看清楚了吗?你来练一遍。”
小盈风却犹豫着不敢接剑:“长卿哥哥,我不敢。”
小长卿笑了:“有什么好不敢的。有我护着你,一定不会出事的,你不信哥哥吗?”
景物开始慢慢的变幻,一时是春天里,水盈风磨着徐长卿给她抓蝴蝶,徐长卿为了追蝴蝶不小心踩坏了和阳师父种的草药,俩人双双被罚跪;一时是夏天里,徐长卿为给水盈风示范剑法,出了一头热汗,水盈风用自己的手帕给他擦汗;转眼又是秋天里,水盈风跟着徐长卿练剑,一套剑法练下来,所有的落叶都被劈成了碎屑;再转眼已是冬天的夜里,水盈风拉着徐长卿看星星,徐长卿把自己的外袍给冻得直哆嗦的水盈风披上……那样温馨而平淡的生活,让我只想到八个字“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越发清楚的感受到水盈风对徐长卿的那份深深的依恋和喜欢。
再一转眼,却是狼妖跑出锁妖塔的那天晚上,我看到水盈风为了徐长卿不顾实力悬殊而和狼妖斗红了眼,还看到了紫萱,看到了重楼,看到了重楼为昏迷的水盈风疏导体内真气,看到了水盈风见到衣衫不整的徐长卿和紫萱,惊怒之下晕了过去。
景物继续变幻,却是蜀山后山的竹林,蒙蒙细雨中,水盈风哭着问徐长卿:“长卿哥哥,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
徐长卿紧锁双眉,好似十分着急:“盈盈,我说得够清楚了,这不是你好不好的问题。我一向只把你当妹妹看,我心里喜欢的也只是紫萱一人。”
水盈风边哭边喊:“我不信!我不信!你和那苗女只见过那一次,怎么就谈得上喜欢?!莫不是她给你下了什么蛊?!”
徐长卿怒喝道:“盈盈!紫萱不是那种人!你既然一定要问个清楚,我也不妨告诉你,我从小就常做一个梦,梦里总有一位姑娘,直到那天见到紫萱,我才知道我梦里的那位姑娘原来就是她,我只觉得我们好像前世就认识似的,说不出的投缘。我在那天之前从来没见过紫萱,紫萱又怎么可能在我小时候就给我下蛊?!”
水盈风扯着徐长卿的袖子不依不饶:“长卿哥哥,我对你也是一片真心,你就一点也感觉不到吗?你我一处习武,一处玩耍,算来也有十六年了,你我十六年的情谊难道还比不上你的一个梦境吗?”
徐长卿扯出了自己的袖子,十分不悦:“盈盈,话不能乱说!我对你只有兄妹之谊,再无其他!”言罢转身便走,只留水盈风一个人还站在原地大哭不止。
景物再度变幻,却是徐长卿和紫萱下山的时候,水盈风得了消息一路追赶而去,在半山腰上拦住了徐长卿,死活不肯让他随紫萱下山,一言不合便拔剑相向,还对一旁观战的紫萱下了杀手。徐长卿直气得脸色铁青,本来下手还留了三分,这下可是一点情面也不留,没有几招便制住了水盈风。
水盈风满眼的恨意,只定定看着紫萱,却是对着徐长卿道:“我不信你能护着她一辈子,我活一天,就不叫这妖孽有一天安生日子。”
话音未落,便听“啪——”一声脆响,一记耳光已甩在了脸上,水盈风捂着迅速浮起五个通红指痕的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徐长卿,眼眶登时便红了。徐长卿一张俊脸只气得五官都似错了位,紫萱忙拉住他还欲挥起的手:“长卿!”语气里大有息事宁人之意。
水盈风的嘴唇抖了抖,却没吐出一个字来。徐长卿却不顾紫萱阻拦,直直逼问道:“你说紫萱是妖孽?!到底谁是妖孽,你自己心里清楚!紫萱虽不是汉家女子,却是再正经不过的姑娘家。你呢?你水盈风如果不是魔族中人,为何身上会有魔气?为何那魔尊会为你导气疗伤?你再有半个侮辱紫萱的字眼,我就把你这魔头扔进锁妖塔里去!”
“长卿!”紫萱急急打断了还欲再说的徐长卿,“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下山吧。”。脸色惨白的水盈风看着两人越走越远的身影,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长卿哥哥!长卿哥哥,你回来!你回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 1。在这一章里,主要是因为盈盈听了小葵讲她和她哥哥龙阳小时候的事,而使那个沉睡的本尊身体里关于徐长卿的记忆被慢慢勾起来了。前一章提到,盈盈跟楼哥差点动起手来,为了徐长卿而对重楼有恨意的原因就在这个关于记忆的梦境里:徐长卿质问盈盈“如果不是魔族中人,为何身上会有魔气?为何那魔尊会为你导气疗伤?”伤心愤怒下的盈盈就迁怒楼哥了,认为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楼哥给她导气疗伤过,她身上就不会有魔气,她还是原来那个半仙之体的水盈风,长卿哥哥就不会因为她是魔而跟她翻脸。
2。今天的第二更~每一章的点击量呈下降趋势,好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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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盈盈姐!盈盈姐!”是谁在叫我?不要拉我啊,我还要追长卿哥哥呢。“长卿哥哥,你回来,回来!”我大喊着从梦中惊醒了过来,脸上还挂着两道长长的泪痕。小葵和景天正一脸担忧的看着我。“盈盈姐,你做噩梦了?”“水姑娘,你认识徐长卿徐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