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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圈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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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远彻底没脾气了,酒精和怒气频繁刺激大脑,他懒得再跟顾炎折腾,翻个身,两眼一闭,睡觉。
  顾炎摸摸脖子上的“菜青虫”,右腿刚才被唐远给踢着了,绷带上隐约见了点血。
  他放轻脚步,一瘸一拐地去了洗手间,杵在那儿仔仔细细地照镜子,怎么看怎么觉得“菜青虫”顺眼,心说,这是我老婆给啃得,估计能在脖子上挂一个多月呢,多好看啊!
  想着想着……他就硬了。
  顾炎靠在浴室墙壁上微微气喘。
  他挺想冲个澡,不过,右腿刚被闪电逮了口,又让唐远给踢了下,虽然不严重,但一时半会儿的也不能见水。
  顾炎忍了会儿,可一想唐远正躺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睡得不省人事(有待进一步确认),他就忍不住了,没办法,只能用手解决了。
  说起冲澡,顾炎有个习惯,从十岁开始,他就特别不喜欢用浴缸冲澡。
  这可能跟他当年被暗杀后的生活有关,那次多亏了雪狼,顾炎才没受什么大伤,等他睁开眼时就已经人在美国了。
  顾炎住的房子在郊区,那一片都是私人二层小楼,各带草坪,间距适中,环境优雅而安静。房子里,只有一个当地户口的哑巴老仆在照看他的生活起居。
  顾炎这样的孩子是早熟的,性格也独。
  他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没哭没闹,开始背着小书包每天坐学校巴士上学放学。他平常不爱跟人说话,脖子上戴着根雪狼链,包里总装着两袋奥利奥,吃一袋留一袋。
  一次,顾炎完成日常训练后脏得像个泥猴子,他从下面爬进卧室,脱光了去浴缸里泡澡。
  因为太累,他躺着躺着就睡过去了,差点没淹死,那种瞬间冲破大脑的恐惧让顾炎心有余悸,他死死抓着脖颈上的雪狼链,不住发抖。
  第二天,顾炎就自己打了个电话,让装修工把浴缸给撤了,全部换上莲蓬头花洒,打那之后,他再也没用过浴缸。
  一声低吼,顾炎仰直脖颈,雪狼链贴在他胸口,跟着上下起伏。
  这要顾少景在旁边,八成就会叫了:“哥!你果然此生只爱打手枪吗?!”
  顾炎舒服地眯了眯眼,虽然不太尽兴,但来日方长,他总有一天是要把唐远给吃干抹净盖上戳的。
  洗完手,顾炎把裤子卡到腰线上,拍拍精壮的腹肌,想到国庆假一结束,他就能跟唐远天天打照面了,乐得一脸餍足:“狼崽子再硬也是狼,他还能逃出我炎虎的手掌心吗?”
  顾炎从洗手间出来,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钻进唐远的被窝。
  不给吃可以啊,让我抱着解解馋也行啊。
  “下去!”唐远睡得迷迷糊糊,但大脑里的警铃却一直开着。
  他揪着被子,伸出腿一脚把顾炎给踹走,翻身把自己卷成个虫,不耐烦地嘟哝道:“黑子在外头挠门,把它放进来,你再干些有的没的,我就一枪毙了你……”
  顾炎心里“哈”地一声,立马笑成二百五了,心说,这口气完全就是雪狼嘛,你还跟我装,你就装吧!
  他心里嘀咕着各种借尸还阳的传说,准备明天就去香港找个大师问一问什么的。顾炎边想边过去开了门,黑子和闪电一起抬头看他。
  顾炎:“……”
  黑子估计是气得到处转圈,在地上打滚撒泼了,毛乱糟糟的,东一团西一坨。
  闪电“呜呜呜”地用脑袋去拱它,又伸出舌头呼呼的喘,讨好似的摇尾巴。
  黑子被它拱得晃来晃去,鼻子周围全是闪电喷出来的狗味,这下更生气,也顾不上和顾炎的战斗了,直接逮着闪电的尾巴疯狂甩头。
  闪电立马欢了,就跟以前一样,高高甩起尾巴带着黑子进了屋。
  顾炎:“……”
  闪电跟黑子闹了一会儿,最后被黑子给胖挠了一顿,才老实地窝到床边羊毛毯里不折腾了,但那表情挺不情愿的。
  黑子蹿到床上,蹭了蹭唐远的脑袋,把自己团成个球,挨着他睡了。
  顾炎脸都绿了。
  无奈,他往床上爬了好几次都被唐远给踹了下来,哭笑不得地站了会儿,酒精蹭蹭蹭地上脑,不得已才去了西边那间卧室,倒头睡了。
  唐念睡到大半夜,起来上了个厕所。
  他脑子不大清楚,去主卧室瞅了半天才看清那是他弟,唐念摇摇晃晃地给他掖了掖被子,后半夜就跟着唐远睡一张床上了。
  29迎新晚会(一)
  “听徐说;顾谈恋爱了。”Jason脑后系着金黄长发,五官立体;衣着考究;虽然已经年过四十,话语举止间却总透着一股英国伯爵风;令人无比地赏心悦目。
  “大少爷马上就到;请教授休息片刻。”王老管家面带微笑;对于不该回答的问题他从来不多说半个字。
  Jason了然地耸了耸肩,端起咖啡,他的五指极其修长,指甲很短很干净。
  顾炎从车上下来,脖侧顶着一块发紫的咬痕;被衬衣遮得隐隐约约。
  他阴着一张脸,想起今天一早在主卧室看到的情景,顾炎就恨不得把唐念这个弟控给生吃活剥了。
  顾炎七点半就准时醒了。
  起床后,他先找了片解酒药喝了,洗刷完又去一楼厨房做了早饭,然后才端着热水和药片去了主卧室。
  顾炎心想,我简直就是传说中的五好男人,结果,一推门,他差点没气爆了,唐念正搂着唐远呼呼大睡呢!顾炎那张脸瞬间就绿了,好歹没一怒之下把热水全给倒唐念脑门上。
  早饭气氛很压抑,除了唐念宿醉的头疼难受外,唐远和顾炎身上都透着一股低气压。
  尤其是顾炎,满肚子邪火没处发,直接给公司秘书科挂了电话,让人把唐远兄弟俩送了回去。他自己则开着牧马人去了一楼训练场,换上作战服,进了10号超强体能训练场。
  顾炎在里面待了五个多小时,等他一身泥汗地出来后,技术员们进去清理场地,面对满目疮痍的情景,默默惊叹顾小司令的战斗力。
  电话声响,顾炎掏出来看了一眼,接起来,道:“喂,李校长,我是顾炎。”
  等挂断电话,他脸色明显好看很多,推门进了客厅。
  “顾,你是不是应该陪我去逛逛A市?”Jason冲他招手,打趣道。
  顾炎把外套脱了,随手扔到沙发上,挽起衬衣袖口,说:“想去哪儿?爬山、游泳还是音乐会所?我没时间,可以聘个私人导游,让秘书处给你安排行程。”
  “这么多年不见,你脾气可是一点都没变。”Jason把咖啡杯放下,突然指着自己脖子,笑得一脸暧昧:“怎么?禁欲多年终于忍不住了?喜欢小野猫类型的?”
  “小野猫?”顾炎看他一眼,接过下人端上来的咖啡,走到鱼缸边,拿起颗粒饲料往里面投喂了不少,眯着眼道:“他可不是什么小野猫。”
  转身靠在鱼缸上,顾炎喝了口咖啡,唇角翘起一丝弧度,慵懒又冷漠:“那是头不折不扣的狼,会呲牙,会扑咬,而且还有很强的领地意识。”
  “哦?居然能得到我学生这么高的赞美。”Jason的兴致一下被提了起来,伸手比划道:“顾,你可一定要让我见一见这位与众不同的小姐。”
  Jason是顾炎兄弟俩的音乐启蒙老师,BOF局的特工们,在乐理方面,唯一一位和他们师承同处的便是雪狼。
  当年,顾卫国从美国旧街的垃圾桶边把雪狼领回一楼时,他只有4岁,瘦不拉几的跟个非洲小黑人一般,却惟独一双眼睛澄明、黑亮,透着一抹逾越年龄的机警和灵敏。
  顾卫国当时还没有孩子,他抱着雪狼交给凌云时,曾经眯着眼睛说:“小狼崽子有股狠劲儿,把你们最好的都交给他,等他十岁的时候,我会让他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从那以后,一楼的大人们就喜欢跟着凌云一起喊他狼崽。
  基地里,也总有两个七八岁的小孩儿爱捏着他两边的腮肉,把他提起来老高,然后毫不留情地摔在地上,大笑着叫他“笨蛋小狼”。
  而雪狼每次都会一言不发地爬起来,把衣服拍打干净后去找凌云,跟他学本事。
  之后过了三年,雪狼七岁。
  他挑在晚上,把那两个小孩叫到地底的3号训练场,一对二,近身格斗以及体能比赛,雪狼用实力狠狠地教训了他们。
  “洪子,我们输了啊——!”皮肤黝黑的小孩呈大字型摊在地上,喘着粗气哈哈地笑。
  “哎!”另一个小孩长着一头自然卷,他费劲儿地蠕动,爬到雪狼身上去抓他痒痒肉,咧嘴笑:“狼崽,咱们做好朋友吧!我叫游洪,他是向东。”
  向东侧着头,顺口接道:“我和洪子同岁,11了,这里的生活是我们自己选择的。等你十岁的时候也会面临你的第一个选择。”
  他摆正脑袋,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笑:“狼崽,到时候啊,你可以选择去上学然后读个大学,等毕业了找份体面的工作,再找个跟大阿姨一样的老婆,然后结婚,生小孩,再生一个小孩,让他们管我和洪子叫大爸爸和二爸爸,你呢,就是小爸爸……谁要是敢欺负你和小孩,你就告诉我们俩,我和洪子保准揍死他。”
  “对对对,就是这样!”游洪摊在雪狼旁边,双手枕在脑后,看着顶层的金属吊顶,满脸笑嘻嘻:“我和东子虽然比你大,不过也可以等你结婚了,我们再结。”
  “滚!要结你结老子不结!”向东突然吼了声,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往外走去。
  “看我这张臭嘴!”游洪拍了下嘴巴,趴到雪狼耳边,低声道:“东子小时候有家暴,他爸是烈士,牺牲了后,他妈总拿着棍子打他和他弟。他弟弟年纪小,本来抵抗力就差,被打狠了,扛不住就没了。后来,东子他妈进了精神病院,东子的腰上,到现在还有一道二十公分的疤。”游洪在雪狼身上比了个胸部的样子,扁着嘴说:“所以东子特别讨厌女人。”
  雪狼想了想,突然爬起来,几步跑过去,跳到向东后背上,搂着他脖子,浑身力气一卸,歪着头说:“东子,我累了,你背我回去。”
  向东眼圈通红,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点了点头,背着雪狼往回走。
  一路上,游洪双手交叉叠在脑后,和向东肩并着肩,哼着小曲,还不时地伸手去拍雪狼脑袋,笑道:“狼崽,等你长大了我再背你。”
  唐远按下最后一个音符,看着躺在琴盖上午睡的黑子发呆,思绪又飘回那些久远得快要模糊的时空。
  向东和游洪,对雪狼来说,曾经一直都是手足般的存在。
  雪狼十岁时,顾卫国第一次把他叫到老宅书房去谈话。
  “小狼崽子,今天10岁了。”顾卫国拿着钢笔在一本理论书上写写画画,头都没抬,声音沉稳而有力:“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跟我说说。”
  “我想留在这里。”雪狼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音质尚显稚嫩,却字字如千斤。
  顾卫国笔下一停,抬头看他,眯起眼睛,说:“留在这里,就是军人中的军人,为国为人民不为自己,随时都有牺牲的可能,懂么?”他指指桌角的银行卡,又道:“你现在已经有自立的本事,如果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就可以用这张卡买房子,上学,找工作,结婚,生老病死。”
  “我想留在这里。”雪狼眨也不眨眼地看着他。
  顾卫国一乐,靠到椅背上,端详他许久,突然指了指面前的杯子,倾身向前,继续握着钢笔写写画画,道:“雪狼同志,欢迎成为BOF在编军人,等你准备好了就去参加特工考核吧!”
  “是!”雪狼立正,冲他敬了个军礼,端着杯子给顾卫国接热水又放回桌上,出去了。
  结果,因为雪狼决定留在BOF的选择,向东一个月没理他。
  只是在雪狼为尽早参加特工考核,每天把自己搞得没皮没毛时,向东才会阴着张脸跟游洪过来,红着眼给他清洗伤口、一圈一圈地缠绷带。
  “东子把你当弟弟,心疼你呢!”游洪每次都会偷偷趴到雪狼耳边,跟他说:“我也当你是亲弟弟,受伤了,我也心疼难受。”
  “小远!”唐念背着个单肩包,敲了敲门,喊道:“爸妈到楼下了!”
  唐远应了声,抓起外套穿好,把黑子放到肩膀上,开门笑道:“哥,到了姥爷家,我给你弹首歌听。”
  “行,是你迎新晚会的表演节目吧?”唐念笑着捏了捏他耳垂。
  “嗯,歌词写好了,曲子只作了一半,等晚会时再唱给你和爸妈,还有姥爷和爷爷他们听。”
  “嘿,我家小远都学会送惊喜了呢!好啊,到时候我们一家人都去看你表演!”
  “你去A大任职之前,作曲系会举行一场迎新晚会。”顾炎并没打算纠正Jason口中的“她”,只是侧着头说:“他有个人表演,还是你这两年的学生。”
  Jason眼睛都亮了:“太有意思了!”想想不对,他打量顾炎一番,说:“顾,你今年25了吧?中国的大学新生应该在18岁左右,你这就叫做老牛吃嫩草吧!”
  顾炎把咖啡杯往旁边一递,下人接过并端走:“让王叔带你去客厅休息。”他面无表情地转身上楼,顿了顿,用食指敲敲楼梯,续道:“A大校长刚才给我打电话了,他们会给你提供一套高级教师公寓,配备钢琴,还有什么需要,你列张清单,我让秘书处转交A大。”
  Jason想了想,耸肩道:“没什么需要,我人生地不熟的,你跟我住一套公寓就行了。”
  “我已经有室友了。”顾炎唇角翘起,双手揣在裤口袋里上了楼。
  Jason愣了好半天才失声笑道:“是那头会咬人的小野狼吧!”
  30 迎新晚会(二)
  “队长;一会儿见哈!”顾少景冲他姐挥了挥手;戴上护目镜;打开直升机的舱门;头发被吹成一坨杂草,他并指在眉峰处一挥,喊道:“光头;阿T,把队长送回老宅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我赶飞机;先撤了啊!”
  光头一身迷彩作战服,体格键猛;他迅速拨了几个按钮;回喊道:“烧饼,注意风向、风速!跳!”顾少景纵身一跃,光头并指,在蛤蟆镜的镜腿处一挥,拉杆提档,直升机空中拐弯,迅速飞离。
  顾冷冬靠在机舱壁上,想了想,她摘下半指手套,把蛤蟆镜推上去,手肘撑在膝盖上,扶着一侧脖颈左右活动,道:“阿T,航班改签,换成3点的。”
  阿T脖子上挂着耳麦,腿上摊着一台银白色的笔记本电脑。
  “哎嗨?这趟班机的乘客还挺少呢!”他十指翻飞,几秒的功夫便按下Enter键,阿T把手套叼在嘴里,拍拍手,道:“OK,烧饼的座位已经被我调换了,跟咱们挨着。”
  八个小时后。
  顾少景一脸便秘地趴在向东背上,声泪俱下道:“东哥,跟我姐出任务一点意思都没有!累死我了啊啊啊——!”
  “小冬是怕你实战经验不足,容易出事儿。”向东把他背起来,头微微侧着,打趣道:“怎么?埃塞俄比亚的美女都没有迷倒咱们的小少爷?”
  “那个鬼地方会有美女?!”顾少景夸张地叫道,顺手把蛤蟆镜给摘下来,塞到向东的衬衣口袋里,不满道:“向东同志,你交给我的私人任务已经充分用掉了本少爷的泡黑妞时间!”
  向东摇头,哈哈大笑。
  “对了!”顾少景突然把脑袋歪下来,说:“东哥,雪狼以前真的很喜欢那玩意儿吗?有什么好看的啊?他有土著情节?”
  向东默了会儿,背着他进客厅,说:“我不知道狼崽喜不喜欢,不过,他从13岁开始跟着我和洪子出任务,就只在埃塞俄比亚买过一次东西,说是看着好玩。”
  顾少景跳下来,拍拍他肩膀,从包里拿出两个很长的黑色木雕面具,递给向东:“东哥,后天你去烈士园时,顺便帮我跟洪哥和雪狼道个好。”
  “还有这个。”他又掏出一个手掌大小的圆形木雕,里面雕了一匹奔驰的骏马,栩栩如生:“我特意让师傅给刻得,你挂洪哥墓碑上吧!我晚点再去看他和雪狼。”
  向东接过木雕,笑着摸了摸顾少景的脑袋,拿起外套,走了。
  10月9号,雪狼离世的日子,11月9号,游洪牺牲的日子。
  黑子今天特别烦躁,一直嗷嗷叫个不停。闪电不知道啥事,就叼着玩具球亦步亦趋地跟在它屁股后头,结果被黑子挠得鼻青脸肿。
  闪电很郁闷,干脆跑到唐远腿边窝着,瞪大狗眼观察黑子的异常举动。
  唐远修完最后一个节拍,扭头低喝:“黑子!”
  “喵~!”黑子蹿到他肩膀上,二话不说,竖起尾巴就是连拱带拍。
  唐远:“……”
  十月份不可能是求偶现象,再说,黑子也已经做过手术……
  唐远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他下意识皱起眉头,这几天快要被顾炎给烦出神经病来了。
  “喂,唐远?”
  唐远一愣,把手机重新拿到眼前看了看,神色有所缓和,道:“是我,花蓉。”
  花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嗯,我就是想问问你的个人表演准备得怎么样了?歌曲名字定了吗?”
  “已经定了,叫《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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