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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已远,婚姻还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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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斌找到苏铮,苏铮正在化妆。化了一半,不人不鬼。那个男的乐的歪鼻子斜眼坐在一边发傻。秦斌想,你他妈的得了什么好处,这么丑的样子也能入眼?不想还好,一想就想歪了:莫不是晚上春宵苦短,他到这里发梦?

秦斌和苏铮夫妻多年,知道苏铮喜欢屋子里有点亮光时“开心”。苏铮说过,月下看美女,半明半暗时看什么都打了朦胧光。身段柔白顺溜,最有气氛。彼时,秦斌着急上火,对气氛不甚关心,泻火就行。日子久了,左手摸右手,火头子越来越小,对灯火的问题就更不关心了。

今天猛地想起来,一股邪火噌噌的从小腹往上窜,连苏铮挽起头发露出的脖子都看起来那么嫩那么白那么想让人一口咬断!

“苏铮,我要跟你谈谈!”秦斌的出现惊动了所有人。

准新郎官上来打招呼,一副保护人的架势。苏铮说:“没事儿,这是我前夫!”

“谁你前夫!”秦斌火更大,也不知道是想掐断那脖子还是咬断它,反正看着不顺眼,“我还没跟你离婚呢!”

“Oh My God!”那洋鬼子很地道的蹿了一句洋腔。

苏铮瞪大描了一半的眼睛,好像得了白化病的熊猫,转身从包里掏出一个绿皮本,“啪”的一声甩到桌子上——

离婚证!

秦斌脑子轰的就懵了,啥时候签的字?

趁着秦斌发懵,苏铮把秦斌拽到小间:“你有病啊!自己□,我就不能嫁人?”

这个命题很宏大,秦斌根本不去想。他还缠绕在那个突然出现的绿皮本本上,那个悔那个恨那个想杀人:“我什么时候签的字?”

苏铮歪了歪嘴,有点得意:“我花二十块钱在人大门口的天桥下找人做的!反正你也要签。那家伙马上要出国,着急办事。我先办婚礼,还没领证,等你签字,这个假的换成真的,我就领证去。”

哈利路亚~~~~~

圣洁的歌声在秦斌耳边响起,整个世界一下子开满鲜花!

这是什么感觉?

是曹孟德华容道挥剑自刎遇见关云长,是斯大林格勒坚守四十多天吹响了反击的号角,是一圈牌打到最后一张牌突然自摸加杠底开花,是他秦斌扬眉吐气拨乱反正恢复正牌老公的身份!

“喂,看在我对你很客气的份上,这事儿你别捣乱。下午我让人把文件拿来,你直接签了。嫌麻烦我自己送去,其他的我来办。”苏铮还在那出主意,爱情滋润的女人对前夫都很宽容,说话都客客气气的。

秦斌嘿嘿一笑,高深莫测。苏铮狐疑的看了他两眼,摸不准他是那路神仙。不过大家好聚好散,这家伙应该玩儿不出花活儿。

秦斌牵着苏铮的小手,顺便摸了摸脖子,果然嫩滑,三十多的人了,居然还是这手感,怎么能便宜别人!

外面假洋鬼子正等着,看秦斌牵着半拉新娘的苏铮出来,脑袋歪的好像好奇的可卡宝宝。

秦斌拿起摔在桌面上的绿皮本,嚓嚓两下,又嚓嚓N下,撕成碎片方才住手。从他撕纸开始,苏铮就有不好的预感,但是她从来没聪明过秦斌。所以,眼瞅着这家伙撕完了证书拍了拍手,慢条斯理的对周围人说:“这是假的!我一天不签字,她一天就是我老婆。”转头对假洋鬼子说,“我警告你,敢碰我老婆一根手指头,我□全家!”

“秦斌,你□个王八蛋!”苏铮从愕然中惊醒,猛地像发疯一般,操起一人高的大花篮扔过去。秦斌拽着假洋鬼子往身前一挡——

“噗”花篮碎了,花落了一地,假洋鬼子鼻子眼儿里插着一朵花泥塑木雕一般站着。

秦斌早就跑的没影了!

第一式(3)

老天爷凑趣,雷阵雨呼啦啦的如瓢泼。闪电惊雷,噼里啪啦,往死里打。

苏铮絮絮叨叨的安慰着所有试图安慰她的人,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绝不会在意秦斌的无赖行径。然后一脸歉意的,用秦斌给她买的沃尔沃C30的小车把受伤的准新郎送回家,并真诚的道歉请求原谅。

那人说:“不,我很受伤,我需要时间想一想。”然后娘们儿似的关上门,没看见瞬间变脸,挥拳如风至门板四分之一厘米处停下的苏铮。

朋友们在苏家等着她,苏铮证明自己绝对能控制好情绪后,大家才一一散去。

打发走所有人,苏铮冲老妈老爸扯出一个媲美鬼脸的笑容,一转身锁上卧室的门,彻底的投入自我的世界,嗷嗷的哭起来。苏妈妈急的在外面拍门,苏爸爸拉住老伴儿,摆了摆手。

老两口搀扶着走进客厅。从听见消息到女儿痛哭,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两人竟然腰也弯了背也驼了,好像衰老了几十岁,必须互相扶着;不然风一吹就散架了……

“唉,你让她哭一哭吧!”苏爸爸说,“孩子大了,有心事也不跟我们说。你还让她连个哭的地方都没有?”

相伴一辈子了,有个主意不用说透,一点就通。苏妈妈抹着眼泪点点头,然后看看表说:“你去接秦朝吧,快下学了。带他在外面吃点,或者干脆去他舅姥爷家玩一玩儿吧!”

老头看看老太太:“你在家自己小心,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老太太点头,抹泪。老头叹口气,把手机找出来,塞进老太太的手里,又把她的手掌合上,叮嘱一句:“拿好了,1,就是我的电话,保持联系!注意点儿啊!”

老太太只能点头,女儿哭得她肝肠寸断,根本不晓得老头在那里说什么。

苏铮哭得天昏地暗,偶尔她也想:一年多了——她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努力的往前走,这个叫秦斌的王八犊子就那么死命的往后拽自己呢?

你出轨我不撒泼,难道也不对?算我以前霸道没顾及你的感受,出轨的事情可以讨论,但是至少我现在成全你的爱情,大家好聚好散,这一点没做错吧!你爱你的,我嫁我的,凭什么你又跑出来?不签字也算了,还当众侮辱我!秦斌啊秦斌,我看你欠揍,欠收拾!当初分手的时候就应该狠狠的教训你一顿,不打你个金光灿烂,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是血红的!

想到这里,苏铮猛地刹住号哭,恨恨的坐起来,大眼睛左右转了转,眼白染满了红血丝,看着煞是吓人。

这时,苏爸爸带着秦朝回来了。苏妈妈赶紧抹了抹眼泪,苏爸爸说,他舅姥爷出去旅游,今天晚上才回来,家里没人。

秦朝大眼睛转了转,突然开腔:“爸爸又欺负妈妈了?”

苏妈妈爱怜摸摸他的小脸蛋,没有说话。秦朝挥了挥拳头:“坏爸爸!”

正说着,突然里屋的房门被拉开,苏铮红着眼冲出来。

“苏铮,你干嘛去?”苏妈妈一把拽住她。

苏铮甩了两下没甩开,“我杀了秦斌那个王八蛋!他凭什么这么害我!我他妈的什么时候妨碍他了!”

情急之下,苏铮什么也不顾,怎么痛快怎么来,粗话跟着往外蹦。

苏爸爸一看这是要出人命的架势,赶紧过去锁门,顺便把钥匙都装进口袋里。正装呢,旁边有人拉他。低头一看,小秦朝含着泪嘟着小嘴看他,小声说:“姥爷,钥匙给我。”

苏爸爸眼睛一酸,摘下眼镜擦了擦,掏出门钥匙,递给小外孙,可怜的小孩啊!

苏妈妈快拽不住苏铮了,苏爸爸赶紧过去拦着。苏铮嗨了一声,转身往里屋走。老两口一看,松了口气,回去哭也比杀人好。

没想到一转身,苏铮拎着把菜刀,杀气腾腾的冲出来。两人一愣神,苏铮已经旋风般的从他们面前闪过。等追出去才发现,家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

小秦朝跳着脚的喊:“妈妈,打坏爸爸!”一扭头赶紧招呼苏爸爸,“姥爷,快,快带我去追妈妈!”另一只手里还不太熟练的从钥匙孔里拔钥匙!

原来是这个小祖宗干的!

苏爸爸一把抄起秦朝,呼哧喘气的追出去。到了楼下,眼明手快的苏妈妈从窗户里探出半个身子,车钥匙一丢,大喊,“老头,开车!”

苏铮的沃尔沃C30已经横着开出小区,苏爸爸让秦朝自己系好安全带,哆嗦着扶着方向盘跟着也冲了出去。

苏爸爸带着小外孙跟着苏铮的车子一直冲到秦斌公司的办公楼下。

今天是周末,写字楼里人不多。老头开车虽然很猛,但总是超不过四十迈,与其说是跟着,不如说是猜着,摸瞎到了跟前。看门口安安静静的,连车都没有。心里还没想什么,小外孙先说话了:“姥爷,我妈把我爸毁尸灭迹了吧?”

苏爸爸正上台阶,腿肚子一哆嗦,好些没滚下来,“秦朝,你都是听谁乱说的!”

“电视上啊!都是这么讲的,爸爸欺负妈妈,妈妈去找爸爸算账,喀喀喀,把爸爸宰了,然后找个马桶冲干净,科勒,就是这么干净!”

小孩把科勒马桶的广告和电视剧记混了。

苏爸爸一边怀疑秦斌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秦朝了,一边领着秦朝上了十二层。办公室安安静静的,一个人都没有。从玻璃门往里面看,灯都没开;竖着耳朵听一听,也没人说话;祖孙两个大眼瞪小眼,苏爸爸想,难道苏铮已经把秦斌“灭”了?!

摁了半天门铃也没人开门,打手机没人接。最后秦朝说:“打我爸爸的手机啊!”

苏爸爸心想,你爸都死了还打什么打!胡思乱想着,拨通了秦斌的电话,竟然有人接了。

苏爸爸一听秦斌的声音火冒三丈,劈头一顿臭骂,最后说:“你把我女儿藏哪儿了!?”

秦斌说:“我、我没见苏铮啊!我出来碰见一客户,就来谈事儿了。”

原来,秦斌出门心情不错,正好有一客户找他有事,两人找了个茶社喝茶,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散。听老丈人说苏铮拎着刀找自己来了,心想坏了:这不是踩着猫尾巴,这是把猫尾巴剁了!

秦朝抢过电话,大声的喊:“爸爸,你是不是把妈妈杀啦,藏到冰柜里去了?”

秦斌立刻想起那个梦,心想这小子怎么就不知道对我好一点儿呢!不过,他也明白,苏铮找不着了。赶紧安慰老头,辞别了客户,直奔苏家。

自己惹的祸自己收拾,何况借着这个机会,说不定能向大家解释一下自己破镜重圆的想法!

秦斌想的很简单,反正没离婚,等苏铮的气消了,自己搬回去就行了。一年前,苏铮快刀斩乱麻把他轰出家门,除了伤了点自尊,秦斌觉得还可以原谅。当初都没事,现在自己诚心复合,应该更容易办。怎么说,他也是秦朝的亲爸爸,提供了DNA的人,找遍全世界,没有比他更合适的男人!

苏铮坐在马路边,看车来车往,泪流满面。

今天的事好像一根针,轻轻一挑,脓包破了,流出一堆不忍卒睹的黄汤。

一年了,她以为自己可以很好的走出过去;她觉得自己已经和过去道别,而且是潇洒的道别;甚至,她还觉得自己完美的开始了新的爱情新的婚姻!可是,今天秦斌那么理直气壮的跑过来,她才发现自己的努力显得多么的不理智、多么的冲动!所有的一切完美、潇洒、理智都是她自己骗自己,就像一块破抹布布满了漏洞,轻轻一扯,就碎成一条条的,稍稍一揉,就搓成了灰!

原来,她还是个很懦弱的人。藏头藏尾,在别人同情和笑话中——做戏。

苏铮掰着手指头,自言自语:“我可以不漂亮不迷人不年轻,但我不能不理智、不勇敢、不善良。哦,善良就打个七折吧,我还得骗人。偶尔善良一下就好,但是我总是个好人。不会为了自己去破坏别人的幸福,更不能拖累了我家宝贝。”

她好似醉酒一般,嘟嘟囔囔,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有大爷大妈走过,看她那样子,摇摇头,又走开了。

手机传来刺耳的噪音,苏铮拿起来看了看,一甩手扔进护城河里。

妈妈,让我暂时消失吧!等我把自尊和勇气像捡骨头一样一根根捡起来,再和大家见面。

第二式(1)

降龙十八掌中的一招。辞曰:“飞龙在天,利见大人”,飞龙即翱翔在天空的龙,飞龙在天,看尽看透世事,所以能发现大人(有道德的人)。这一招由上势下,借惯性伤人,正如飞龙借有德者而扬名,威力奇大。一招不能毙命,就要藏起锋芒,观察周围的敌情,然后借力使力,才能攻有物,守有户。苏铮攒足了面对过去的勇气,便有了长空一击的力量。

苏铮看着似龙卷风刮来刮去的王律师,又看了看前面那个空着的座位,悄悄的叹了口气。缩进自己的座位。

如果没有父母,苏铮不知道自己怎么渡过那段日子,好像一团斑驳的光影,恍恍惚惚,到最后什么也没记下。只记得父母和秦斌谈过之后,秦斌便不再登门,也没来过电话。而苏铮则收拾了东西,在外租了房子,辞职换工作,消失在熟人的视野之外。除了周末回家看儿子,苏铮不见任何人。

没有人知道,每天晚上下班回来,空荡荡的屋子好像一只巨手拧着你的大脑,把过往生活得点点滴滴像挤柠檬汁一样挤出来。他们十三岁相许,三十三岁分手,如今三十四了,才认真的回忆。似乎这二十年的光阴,并不如她初时以为的那样不堪,实际上,在知道秦斌出轨之前,她一直很快乐,不,是他们一直都很快乐。

她想着秦斌的笑,想着他大笑时嘴角的深纹,想着他微笑时暖暖的目光,想着他坏笑时眯起的眼睛,想着他干笑时薄薄的嘴唇……他对她一向宽怀,她只看到过他算计别人,每次她都要捂着心口对秦斌说:“老公,幸亏你爱我,要是你恨我,我可不是你的对手!”

每次他都得意,每次她都温暖。

可是,愈温暖就愈痛苦。彼时快乐太多,此时痛苦越深。好像种进肉里的长刺,不敢碰不敢摸,逃也逃不掉。但任由它在那里扎着,血慢慢的流,有一天流干了,人就死了。

忘了了快乐的人,怎么能再拥有快乐?

此番秦斌一场大闹,到让苏铮看清楚,逃避的结果只能带来第二次第三次婚姻的失败!婚姻之下,容不得懦弱的男女。有时候,你需要亲手把身上还淌着血的剑拔下来,然后往伤口上抹酒精,就好像那不是你的身体!可痛感会告诉你,这不仅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血肉,你颤抖了,畏惧了,但是你扔得做下去。因为,如果放弃了,就会死。

每天夜里,苏铮拿着白开水顶替白酒,用笔在纸上把回忆一点点的写下。每一次承认快乐之后,她都要痛骂秦斌,自己有何错误,要受这样的劫难!哭了,晕了,醒过来继续写。她就像个刽子手,在深夜里剜开皮肉,从血肉模糊的腐肉里,挑出刺。一根刺,要拔好几天……没有人知道,也不可能有人去体会。第二天她要画着浓妆去上班,然后晚上卸妆,去做手术。

然而,就像是一种希望,苏铮迫切的想看到刮骨剔肉后的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副骷髅?

苏铮都让自己客观的回忆每一件事,不添油加醋,不无事生非。她要写,写她的爱,她的恨,她的温馨,她的生活,一点点一滴滴,一直写到慢慢的写到彼此的争吵,写到秦斌的不耐烦,写到他的沉默,写到后来,她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婚姻早就偏离了轨道,那些自以为的快乐与付出,早就失去了依存的基础。像个美丽的肥皂泡,在回忆里,轻轻的戳碎。

在赵丹之前,秦斌早已沉默。

为什么,会这样?

京城律师圈不大,但是水深;要想藏起来,并不难。苏铮摇身一变,成了某个小所的刑诉律师助理,她的上司是她的师兄,姓孟,叫孟绂(fu,二声)。一身油滑,二目金钱。看苏铮可怜兮兮的投奔,又有不错的法律底子,要的钱还少,慨然答应收容她并且代为隐瞒。一口气,又把自己身边原来的两个助理全部解雇,反正有苏铮就够了。

京城律师生活不易,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驴用。苏铮原来觉得自己挺聪明,进了这里才知道,自己多半靠了家庭的蒙荫。

强势如王律师,温婉如文律师,哪个不是女人中的女人?却长就一副铁肩,天塌下来,咬牙自己扛。吃亏享福了,火里来雨里去,打落牙和血吞,没见她们皱一丝儿的眉毛。自己那点事,放到她们身上不知道还算不算个事儿?

半年了,苏铮觉得自己已经能够面对过去。至少回忆起来,她不再害怕,不再哭泣,不再愤怒,她可以冷静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甚至偶尔也会问自己一声为什么?

最重要的是,晚上她终于可以入睡了。偶尔还会哭醒,但是终于可以自行入睡。

她觉得是时候把秦朝接来和自己同住了,想起儿子,苏铮心里升起一片亏欠。半年来,她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了,即使回家也常常失神。儿子愈发聪明懂事,总是偷偷的窥伺她的神色。倘若再放纵下去,她就要变成儿子的罪人了。

苏铮想,我要把儿子接来,我还是秦朝的妈妈。

今天是周末,她要提前下班,一来把房间整理一下,二来她想回家和父母谈谈,带秦朝自己过。总是要独立的,不能什么事都在父母眼皮底下。他们年纪大了,有心无力,徒劳心累。

到了家,和父母一讲,父母也同意。儿大不由娘,何况是他们的女儿!

苏爸爸告诉苏铮,上次她说的那个姓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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