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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刀白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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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哥儿一听这话,忽的站起来,拉了我另一只手跪在蓝姑姑面前,砰砰砰就磕了三个头,颤声道:“娘!儿子跟凤凰儿给你磕头了。”
  蓝哥儿初初伸手来拉我的时候,我便有所察觉,只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又看到蓝姑姑眼下的情况,我却无法拒绝。何况,我跟蓝哥儿既然相互有意,这个头,便是磕得的。
  蓝姑姑呆了一呆,目光缓缓的从我和蓝哥儿身上扫过,来回扫了两遍,忽的笑起来,连声道:“好,好好好,能在临死前看到蓝哥儿你长大成人,为娘的心愿便了了。”
  蓝姑姑伸手摸摸蓝哥儿的脸,又伸手摸摸我的脸,喜不自禁。我和蓝哥儿只能强作了笑颜。
  蓝姑姑抬头看来,满脸期待,我张了张嘴,见蓝哥儿也看了过来,一脸乞求的模样,我终于喊了一声:“娘亲。”
  蓝姑姑霎时露出笑颜,连声说好,那喜色,若不是我手还抵在她灵台穴上,只怕都要瞧不出她的病态了。
  蓝姑姑吃力的取下腕上的一对银镯子戴到我的手腕上,那镯子眼下我戴还有些大,但那雕刻工艺却极是精湛,竟是镂空了好几层,层层叠叠的,组成的竟是一副园林景色。从那镯子的每一层镂空瞧过去,景色却又各自不同,简直是巧夺天工。
  我很是吃了一惊,蓝姑姑平日里将这镯子藏在袖中,我尚且没注意到,但被她往我手腕上一戴,便叫我一眼就瞧出了不菲。更何况,如今见过大理皇宫的摆设,我敢说,就连大理皇宫之中,也未必有这样精致稀罕的物件。
  蓝姑姑脸上显了喜色,说话也有力多了,拍着我的手背道:“凤凰儿既是我们蓝哥儿的人了,那这话我也不瞒你了。”她转向蓝哥儿,神色一肃,道,“我先前曾跟你说过,要报仇,必须要学好毒术。眼下,我便源源本本的告诉你,是谁对不起我们娘俩,是谁让我们娘俩落到了眼下这个地步,而你的父亲……又是谁!”


第21章
  或许是人参的威力,或许是我的内力的功劳,刚刚看起来还奄奄一息的蓝姑姑这会儿说话都不带喘的,可她握住蓝哥儿的手张嘴吐出三个字“苏星河”却让我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苏星河是谁?我尚在苦苦思索这个名字怎么就这么熟,肯定是个有名有姓的高人,于是,等蓝姑姑口口声声要蓝哥儿发誓定要杀了丁春秋和李秋水两人报仇时,我才真是虎躯一震如遭雷击般恍然大悟:那不就是那个成天找人下棋的聪辩先生吗?——请容我使用虎躯一震这样雷人的词!不用简直不足以表达我的惊骇之情。
  原来,蓝姑姑当初逃到我们摆夷族时,正是丁春秋叛出师门的时候。当初,丁春秋恋慕师叔李秋水,不想却给蓝姑姑撞破了好事,李秋水大怒之下,就将蓝姑姑捉住关了起来,而李秋水自此之后更是不知羞耻,公然与丁春秋调情,令无崖子大怒,要处置丁春秋,也是如此,丁春秋跟李秋水两人才联手害了无崖子。
  蓝姑姑说这些的时候,对丁春秋和李秋水两人很是痛恨不屑,我呆在一旁,揪着脑子里仅剩下的那么一点儿原着印象思索了两遍,才缓缓理出了个大概。
  照原着来看,李秋水对无崖子的感情自然是不可否认的,她与无崖子两人住在无量山石洞里时,便曾为了刺激无崖子,到处抓来美男充作自己的男宠,见无崖子没有什么反应,又恼羞成怒将那些男宠统统杀了,后来一气之下,才又跑去了西夏当了什么王妃。
  所以,我猜啊,她跟丁春秋之间有奸·情多半是真的,多半也是为了刺激无崖子才一时脑抽想出来的绝招——逍遥派的人向来喜欢脑抽,他们想的绝招别人是猜都猜不到。
  要说我为什么能把这段儿记得这么熟,自然是因为我是女的。
  作为一个女读者,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八卦功力绝对要强过那些男的。哪怕是看武侠小说这么还算正经的东西,咱也能把眼光牢牢盯在其中的□和八卦上。
  就像阿碧,作为一个出场并不多的丫头,我能记住她,就是因为到了最后,慕容复众叛亲离疯疯癫癫,她依然守在慕容复身边,不离不弃,令我感动又唏嘘。还有那四大恶人,就连什么恶贯满盈、无恶不做等等外号我都能记得清清楚楚,也是因为这四个简直是个个都身藏满满的八卦。
  而逍遥派,这一堆武功高强又八卦爆棚的老爷爷老太太,我怎么可能放过?哪怕过了这么好些年了,我都还能记得七七八八呢!
  蓝姑姑说到,当初李秋水自负武功高强,根本不在乎她这么一个丝毫不曾习武的女人,将她抓到后便直接带到了自己的洞府之中。
  后来,李秋水与无崖子闹翻,蓝姑姑便是亲耳听到了她自言要无崖子付出代价的话。当时蓝姑姑便吓坏了,想到自家丈夫苏星河向来极为孝敬无崖子,便想要偷偷告诉苏星河。可惜她是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斗得过李秋水?
  李秋水情场失意,便似疯了一般,一直对蓝姑姑说什么男人不可信的话,与蓝姑姑争执起来,也才发现了蓝姑姑怀有身孕。
  李秋水登时便是大笑,道:“好好好,你对苏星河如此情深意重,我便让你看看,他又是一副什么嘴脸!”于是,将蓝姑姑点了穴道,命丁春秋行事之时带在身边,竟是强迫着蓝姑姑眼睁睁的看了那通师门反叛的戏码。
  蓝姑姑当时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亲眼见到无崖子被害已是吓得六神无主,又亲眼见到丁春秋故意称作捉住了苏星河的妻子,要苏星河用无崖子的秘籍来换,苏星河却断然不许,甚至隐隐有如果蓝姑姑当时在,他甚至要先行亲自取了蓝姑姑性命的意思在其中,便是一阵心灰意冷。
  再等丁春秋告诉苏星河蓝姑姑已经怀有身孕,苏星河也不改变主意时,蓝姑姑已是意料之中了,而心痛至极自然无可再加,竟是恍惚没了感觉。
  那丁春秋跟李秋水合谋要害无崖子,一是因为无崖子大怒之下要废他武功,二是因为丁春秋的确恋慕李秋水,三却是因为无崖子向来不喜丁春秋,不曾将真正的逍遥派高深秘籍传授于丁春秋,丁春秋心有不甘,因此想要从苏星河那里知道北冥神功的下落。
  但是,李秋水与丁春秋合谋,却不过是因为气不过无崖子对她的冷漠。并未想过要取无崖子的性命。而她跟丁春秋也并不是一条心,否则,那北冥神功秘籍的下落,她岂有不知道的道理?只需掏出来交给丁春秋便行了。
  丁春秋心里也有个大概,因而,他强逼苏星河不成,一时半会儿又攻不破苏星河的奇门遁甲,便只能急急逃走了。
  而李秋水辗转反侧,心头不安,终于随后赶到,却是除了一个发下重誓不再言语的苏星河谁也不曾见到。
  李秋水心慌气急,只能抓了被点了穴道藏在一旁的蓝姑姑回到无量山洞府拷问,没成想,此时的蓝姑姑也是心冷如死灰,任凭李秋水如何拷问,都是一言不发,直到李秋水气急,说要打掉蓝姑姑腹中孩子,蓝姑姑才猛然惊醒,说出无崖子已死这话来。
  李秋水当时所受的打击,竟是比蓝姑姑还大,口中喃喃念叨:“师兄,师兄,我不是想害你的,不是想害你的……”,不一会儿又念:“你说谎,师兄武功高强,就凭丁春秋小小伎俩,如何取得了他的性命?是了是了,师兄定然安然无恙。啊!是你!苏星河背叛了你,所以你也要来害我和师兄是不是?”如此,竟是恍若癫狂了。
  李秋水自己犯下错事,却不敢承认,便将所有过错一股脑的推到了蓝姑姑身上,抽剑便要杀蓝姑姑。
  亏得蓝姑姑是渔村姑娘出身,水性甚好,当即便跳进湖中逃走,才留了一命,只是,这样一来,却也动了胎气,因此,等我们摆夷族的人发现蓝姑姑时,她已是奄奄一息了,若不是族人艺术高强,只怕蓝姑姑和蓝哥儿都要一命呜呼掉。
  蓝姑姑说完这长长的过往,便紧紧的握了蓝哥儿的手,她的手背上青筋鼓起,可见是用力至极。
  “蓝哥儿,娘亲这些年来,一直逼着你学毒,你怪娘亲不怪?”
  蓝哥儿早已是泪流满面,用力的摇了头,却是泣不成声。
  蓝姑姑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来,道:“你不怪娘亲就好。娘亲要你习毒,便是因为你第一个大仇人丁春秋极擅使毒,你若是半点不会,便很容易糟了他的毒手。”
  蓝哥儿忙道:“娘亲,儿子前些日子已服食了莽牯朱蛤,眼下已是百毒不侵了。”
  蓝姑姑竟是猛的一下坐了起来,大声问到:“当真?”见蓝哥儿点头,又将目光看向了我,我赶紧也点了头,蓝姑姑登时大笑起来,笑完了,又流出泪了,连声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真是天助我也。”
  蓝姑姑笑完了,脸色却一下子憔悴了下来,我吓得赶紧往蓝姑姑体内输送内力,却已经猜到,蓝姑姑大愿得了,命已去掉半截了。
  蓝姑姑强撑着又道:“逍遥派所教博大精深,你娘亲我不过是偶尔听你爹爹所谈,便能为你启蒙,因而,你要记得,千万不可跟逍遥派硬碰。”
  “蓝哥儿,娘亲不曾让你学武,你猜是为什么?”
  她大概自知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也不等蓝哥儿回答,便接着道:“逍遥派的武功与别派大大不同,譬如要学那丁春秋想了一辈子的北冥神功,就不能有一丁点儿别派的内力在身上。”
  蓝姑姑大笑一声,脸颊边滚落两滴泪水道:“丁春秋那般想要的秘籍,却不想,竟叫我机缘巧合下知道了。便在李秋水那恶妇的洞府之中。那恶妇轻功卓绝,当初掳我去她洞府,一路飞檐走壁,大概位置,我却记下了。蓝哥儿,你……你好生将路线记下,若是李秋水还在那洞府之中,你千万不要去招惹,若是她不在了,你才可以前去查看。”
  蓝哥儿连连应下,认真听蓝姑姑讲了两遍地方,蓝姑姑让蓝哥儿重复了一遍,听蓝哥儿所说的确无误了,便是唇边一笑,忽的看着我道:“还好,还好我没做出错事来。”
  我见她仿佛是看着我,也仿佛是透过我看着什么,登时心中雪亮,蓝姑姑这话的意思只怕是,还好她没与我爹爹有过什么,不然,我与蓝哥儿便要无缘了,不然,她这一死,我爹爹又要伤心许久了。
  我心头发酸,捧着蓝姑姑的手,又唤了两声娘亲,便见蓝姑姑脸上露出些欣喜,可一小会儿,那欣喜就僵在了她的脸上。
  蓝哥儿登时嚎啕大哭起来。


第22章
  族里的很多长辈都不在,但死者为大,蓝哥儿和我一起为蓝姑姑下了葬,下葬的时候,蓝哥儿轻声说:“小妹,我要为娘亲守孝三年。”
  我抬头看去,他背对着我,背脊挺得直直的,但发育中的少年,身子纤细,如此姿态,却只显出一股埋藏极深的倔强。
  我走上前去握住蓝哥儿的手,安抚的对他一笑,道:“应该的。我陪你一起食素吧。”
  蓝哥儿闻言忽的转身,死死的看着我,浑身轻颤,良久,才嘴唇颤抖的道:“你不怪我?”
  我握了握他的手,又说了那三个字:“应该的。”
  蓝哥儿便一把将我抱入了怀中。
  是的,我与蓝哥儿一起跪拜过他娘了,也就是说,虽然礼数未全,但我已经是他实际上的妻子,他却决定守孝三年,其实是对不起我的。但我能够理解。
  蓝姑姑是个坚强的女人,她一个普普通通的渔家姑娘,就因为一个苏星河便这么多年来一直自愿呆在逍遥派,那门派的人向来眼高于顶自命不凡,普普通通的蓝姑姑本就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可那苏星河却因为忠于师傅无崖子,在面对丁春秋的威胁时,不惜牺牲女人和孩子,全了为人徒弟的忠义,却辜负了作为妻子的蓝姑姑。可想而知,这对以夫为天的蓝姑姑该是多大的打击。
  而作为一个女人,在怀孕这段最脆弱的时候,却亲眼见到无崖子身死这样的血腥,又屡被李秋水折磨,多重打击之下,便是疯了也不奇怪,可她却硬是为了腹中孩儿坚持下来,十多年来,更是在异族他乡坚持独自抚育儿子。其中艰难,非他人能够想象,就算是男人,也没几个不受到打击或是报仇成狂的,但蓝姑姑能坚持下来,并且将蓝哥儿培养得如此优秀,实属艰难。
  而且,我敬重她,还因为她最后那句话。
  仅仅那句话,足以看出,她的确是对我爹爹有意的,但十多年来,却一直发乎情止乎礼,仅此,天下间便有太多的女人比不上她了。更何况,蓝姑姑对我有哺育之恩,我又已经唤了她做娘亲,焉有不为她守丧之理?
  大理果然动乱了一阵,几个月过去,延庆太子仍旧不知所踪,段寿辉这个皇帝便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当了下来,并不轻松,似乎,朝中有大臣据此威胁,隐隐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意思。
  这些都是爹爹传回来的。自从上次给我讲了摆夷族与大理的恩怨依存,爹爹便再不避讳我,来信或者托族人带口信回来的时候,都会给我细细分析大理局势。
  这倒不是爹爹有异心,而是,段氏在,我们摆夷族才有安生立命的地方,大理不能乱,乱不得。
  爹爹一直在大理呆了大半年才回返族中,虽说此间都被段寿辉作上宾相待,但爹爹回来时,依旧消瘦了不少,但我看到他眼里隐隐有兴奋的神色。
  晚上,族人散去,夜深人静之时,爹爹负手看着黝黑的山林对我道:“此次事后,大理与摆夷至少有百年之好。于愿足矣。”
  爹爹回来的第二天,是去替蓝姑姑上坟。
  一壶酒,一炷香,我领着爹爹去到蓝姑姑的坟上,便回返了,走到一半时,回头看去,见到的便是这副景象。
  爹爹坐在山顶坟前喝酒,身后香烛青烟袅袅。
  我站在山道上,忽的想,爹爹其实并非对蓝姑姑无情吧,可是,又觉得自己多想。哪怕仅仅是一个认识的人去世,心里也会伤心难过的,何况,那人是你的红颜知己。
  爹爹拜祭过蓝姑姑回来后,便叫了蓝哥儿相谈,蓝哥儿当着我和爹爹的面对爹爹行了大礼,求爹爹将我嫁给他,又详说了当日蓝姑姑逝世的情景,说完之后,却又愧疚于不能立即给我一场婚礼。
  爹爹听完,沉吟良久,只问了我一句话:“你愿意嫁给他吗?”
  我说:“我愿意嫁给一个爱我、疼我、怜惜我的男人,并且,一辈子敬他、爱他,与他携手与共。”其实,我还是不清楚我对蓝哥儿的感情到底是哪种,因为,只在上辈子若有若无交过一个男朋友的我,至始至终不曾有过朋友所说的那种心跳如雷手足无措的感觉,我无从比较,但看到蓝哥儿伤心我会心疼,跟蓝哥儿在一起我很轻松,如果要跟一个人成亲生子,我不会反感那个人是蓝哥儿。
  是不是爱情,真的那么重要么?不见得。
  爹爹看看我,再看看蓝哥儿,露出一点轻笑,缓缓点头道:“若是那样的男人,爹爹自然放心将你嫁与他的。”
  蓝哥儿郑重磕了头,道:“小婿一定不会辜负小妹的。”
  我闻言看过去,却与蓝哥儿不经意间对望了一眼,两人均露出了笑容。
  又过了几个月,这几个月我一直吃素,听说大理又换了皇帝,做皇帝做得很是艰难的段寿辉出家当了和尚,也陪着我吃素了,他没坐得太热的皇位转眼就传给了他的一位堂弟,那位堂弟,叫段正明,而我知道,他有个亲弟弟,叫段正淳。
  大理局势变幻自然是爹爹告诉我的,如今,我们摆夷族跟段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绑得紧紧的,自然就要互通消息,不过,后半段那种事,爹爹自然是不在意的,而如今,我也不在意了。
  爹爹虽然是摆夷族的大酋长,但他更是我的爹爹,这么多年来,他疼我爱我,尽心抚育我,一片深情,满心宠溺,差点把我这样一个二十出头的成年人都养成了刁蛮小姑娘,我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爹爹对我的关心爱护?
  爹爹既然已经答应了我跟蓝哥儿的婚事,就绝对不可能拿我去干联姻这种事,对于爹爹,这点信心我是有的。所以,眼下,对于我来说,天龙中最大的危险已经彻底的根除了,我很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那时,我却没想到,因为蓝哥儿还在孝中,而不曾将我和他的婚事大大公开,却还是带来了一点麻烦,我终究是见到了段正淳。
  见到段正淳的时候,是为蓝姑姑守孝的第二年,段寿辉已经避位为僧,段正明也当了大半年的皇帝了,当年的叛乱终于渐渐被向来健忘的百姓忘记,大理的局势也在这位温和宽厚的皇帝的安抚下渐渐稳定了下来。
  见到段正淳的时候,我自然是不知道他是段正淳的,只觉得这个被蛇咬了的男人气度谈吐皆是不凡,就对他客气了些。
  多年YY下来,添上一点主观恶意后,段正淳已经被我不经意间塑造成了一个猥琐好色的大叔形象,因而,见到风度翩翩礼貌风趣的男子的时候,我是真没把他往段正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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