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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刀白凤-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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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运丹田,走足少阳胆经,走日月、肩井,回至京门,再灌力于足,来回一个周天。”
  乔峰依照吩咐,果然内力运转之间,凝滞减少。蓝哥儿有意考验于他,呼啸一声,提气前行,乔峰眼睛一亮,大喝一声,运力跟上。可惜蓝哥儿始终不远不近奔行于一丈开外,不论如何,乔峰都再靠近不了半分。
  如此这般,待行到山顶时,乔峰已累得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呼呼喘气,热气直从头顶折腾而出,脸上却带着笑,一抹额头,连声大呼:“痛快痛快!许久不曾如此痛快了!”说着向后一样,干脆躺在地上。立刻将地面薄雪化出一个人形。
  刀白凤看得欣慰,觉得乔峰不再把自己当做外人。
  一旁蓝哥儿略带赞赏的微微点头:“很好,你小小年纪,无论我如何挑衅,都能运气不乱,自留余地,可见是个有勇有谋的。”
  乔峰一喜,躺在地上,随意一抱拳,嬉笑到:“多谢姑父夸赞。”
  便在这时,半山腰上忽的传来一声牛叫,拖声遥遥,在山涧中回荡,哀怨非常。
  乔峰一呆,翻身锤地大笑:“哎哟,竟然又将阿哞给忘记了!”显出几分少年心性。
  一旁刀白凤轻咳一声,默默扭过头去,心道:好吧,阿哞,你又多了一坛酒喝。
  而那半山腰上,辛苦爬着,又受了点伤的阿哞左右望望,恼怒非常,猛的撂着蹄子一冲,就撞翻了一棵手腕粗细的小树。自此,阿哞跟乔峰结下大仇,一旦背了刀白凤,便要摇头晃脑磨蹄子的冲去偷袭对方,乔峰却道阿哞跟他对练,喜不自禁。
  三人在此笑闹,很快就有着乡农衣衫的青衣汉子迎上前来,对三人恭敬行礼后沿着山间小路引向内里谷中去。那谷中路边全是松树,山风过处,松声若涛。或许是山势颇高的缘故,松尖上积着的些许残雪还未化尽,被风一吹,便簌簌掉落,伴着那松涛之声,端的是令人心旷神怡。
  直行了里许,转过一个弯,入眼景色陡换,已是青竹成排,竹下几间精舍,均是竹制,几株桃花尚在含苞,点点粉红缀满枝头,与绿竹相映成趣,构筑精雅,极尽巧思。
  那青衣汉子将三人引到精舍门外,行了一礼就要离开。
  蓝哥儿压抑已久,这会儿立刻负手冷笑,神情傲慢:“聪辩先生好大的架子,请了客人上门,却连迎都不出来迎一下。”
  他年纪尚轻,聪辩先生苏星河却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这样的态度顿时就叫那青衣汉子怒目而视,抬手按在了腰侧大刀上。可惜众人都是又聋又哑,瞪了蓝哥儿半晌,终于又行了一礼,便要退开。单就此,已能看出,聪辩先生御下之严。
  乔峰看看蓝哥儿,觉得奇怪,在他眼里,蓝哥儿虽然脾气怪了点,却很少主动挑衅,但他没搞清楚,却不多说。
  就听蓝哥儿忽的长笑一声,负手走出几步,对着那竹林就是一声呼啸:“蓝意明上门拜见聪辩先生,晚辈这厢有礼了!”那啸声朗然,气势如虹,周围竹林簌簌而动,不少枯黄竹叶纷纷落下,一时间,一座精致雅舍便显得落寞了起来。
  立于一旁的乔峰不察,哪怕有刀白凤立时以内力相护,仍旧觉得眼冒金星,心头却是忍不住的喝彩,直想:“好功夫!不知我什么时候才有这等本事,做个威震武林的豪杰?再没有人欺负我,欺负爹妈。”
  蓝哥儿这啸声一出,如同挑衅,立刻便有十多名青衣大汉手持武器四下现身,均横眉冷对,一副要动手的模样。蓝哥儿却是看也不看,长袍一弹,施施然坐在精舍前的石桌旁,毫无顾忌的单指轻扣了桌面,怡然自得,甚至还扔了一句:“客人上门,茶水不施,聪辩先生门下,便是这种待客之道吗?”
  刀白凤握拳,偷偷转过身去,然后猛然捧脸,心头狂呼:好帅!我家老公好帅!
  只过片刻,旁边小路上便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来人显然武功高强,而且不止一个,但蓝哥儿却毫无惧色,反而挑了冷冷笑容于嘴角。
  可是,等他转过头去,却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倒霉,一看就看到了这世上他最·讨·厌·的·两·个·人——苏星河和段正淳!
  蓝哥儿目光炯炯若刀,却见那苏星河竟是个矮瘦的干瘪老头,下巴上悬着一撮干枯长须,微微弓着背,看起来很是憔悴的模样,若不是见周围的青衣汉子都放下武器对那老头恭敬行礼,蓝哥儿只怕永远都想不到,武林上威名赫赫的聪辩先生竟是这般模样——明明武功高强,可单看他的面容,莫说四十来岁,就算说是七老八十,那也信得的。
  蓝哥儿一时心头百味陈杂。
  那边段正淳正与苏星河说话,当然,是自说自话。
  苏星河自师门生变以后,就与丁春秋定下约定,只要自己不再开口说话,丁春秋就不得为难,但他仍怕丁春秋下毒手,就连门下几名得意弟子都尽皆逐出师门,自己也不言不语已经一二十年了。一二十年来,他早已习惯了装聋作哑,更是自称聪辩先生,意味着“耳虽聋而心聪,口虽哑而理辩”,到如今二十来年,只怕江湖上已经没人知道,其实他仍是常人。
  而大理段氏,虽然是一国之君,却向来以武立国,段氏族中更不乏棋艺高手,苏星河自然要向段氏拜发名帖,而此次,便是段正淳前来擂鼓山赴约的。因着他身份到底跟普通江湖人不同,苏星河这才亲自接见,没成想被撂在一边的蓝哥儿竟然丝毫不尊敬武林前辈,下了他的面子。
  苏星河心头恼怒,转头过来,要看是谁这样不懂规矩,可目光落在蓝哥儿脸上,不知道为何,总觉面善,心头那股怒气便这样莫名其妙悄无声息的散了。
  一旁的段正淳却没有苏星河这样淡定了,手里折扇一合,敲在手心,远远的,便喜道:“凤凰儿!好久不见,我们果真有缘!”一瞬间,心头偷偷埋怨皇兄又找这种麻烦事给自己做的抱怨便呼啦啦的拍着翅膀飞走了!
  老子跟老婆哪样重要?这对蓝哥儿来说,那是不需要想的。
  段正淳话还没落地,脚刚刚抬起来,脸上带着欢喜无限的表情正要朝刀白凤奔去,却觉一股劲风陡然扑面而来,旁边四大护卫惊怒交加,齐齐大吼:“王爷小心!”纷纷拔了武器扑上前来。
  还好段正淳虽然贪恋女色了些,却也不是完全的绣花枕头,察觉危险之际,立时就是旋身一避,哪怕如此,落地之后仍是禁不住的朝旁边踉跄两步。等他抬手朝脸上摸去,这才发现,脸颊之上,已经破了一条寸许的口子,正殷殷的向外渗血。
  “段郎!”因为武功低微,而一早就被蓝哥儿划归到“废人”这个圈子里,而被他忽略得几乎当做不存在的一个人却是惊叫一声,扑向段正淳,一脸紧张的上下检查许久,见段正淳确实没甚大碍,立刻转头对与四大护卫斗在一起的蓝哥儿怒目而视:“你是什么人?竟敢伤我段郎,还不吃我一刀!”说着,便从腰后抽出一对双刀,合身便朝蓝哥儿扑了上去。
  刀白凤一看,瞬间瞪大了眼睛:都四打一了还来欺负我男人?当我不存在是不是?
  手腕一抖,一条黑红软鞭唰的一声甩出,啪的一下打在那俏女子的左刀之上,那女子不妨,惊叫一声,左刀已脱手,径自朝一旁飞去,噗的一声,尽没入一根粗竹之中。
  女子俏脸染怒,剩下一把单刀直指刀白凤,却是转头斥骂段正淳:“段郎,你说,这是哪里来的野女人,你是不是跟她有染?”
  段正淳正摸了脸上伤口,看那射伤他脸的武器,入眼,那地面上落着的竟只不过是一枚竹叶,顿时神色大变,此时听了心爱女子怒叱,才回过神来,伸手就去拉那俏女子的手。
  那女子哼了一声,翻腕一刀朝他砍去,只是,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一刀软绵绵无力,显然不是真要砍段正淳。哪知段正淳却不闪不避,眼睛直直看着那俏女子,逼得这女子一刀砍下,却是半途撤刀,双目微红,气急,一跺脚:“段郎你……我若真伤了你可怎么办?”
  段正淳伸手抚摸那女子俏脸,笑道:“段二早便说过,修罗刀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有一日红棉真是爱煞了段二,要砍了段二这颗脑袋,段二自然双手奉上。”
  一旁看戏的刀白凤顿时浑身一震,默默扭头,未语泪先流:原来这就是秦红棉啊!为嘛看书的时候明明不觉得的,可真有两人在面前这么亲亲我我情话绵绵,就这么叫人汗毛倒竖呢?
  那边,秦红棉已是收起了浑身的针刺,双颊晕红的投入段二的怀里,柔声道:“段郎,段郎,红棉如何舍得?”
  刀白凤更是泪流满面了,抬手就给了自己两巴掌,当然,是轻轻的!心里却做咆哮马状狂吼:子啊,行行好,带我走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诡异的自残行为引来了秦红棉的侧目,她忽然单刀指着刀白凤,惊呼:“火赤炼长鞭,啊,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赤练仙子刀白凤!”
  刚刚给完自己两巴掌的刀白凤几乎一口鲜血喷出来,顿时跳脚,指着秦红棉就是一阵娇声大骂:“你才赤练仙子!你全家都赤练仙子!”
  秦红棉被她骂得一呆。忽然背后隆隆隆一声响,呆住的秦红棉差点没避过,多亏了段正淳伸手一揽,才让美人免遭厄运,但秦红棉腰上的挂饰到底仍被轰隆隆带走。
  秦红棉回过神来,就见一头大水牛牛角上顶着一串儿挂饰摇头晃脑的跑,顿时斥骂一声,伸手去抓,哪想那牛却灵敏得很,云滚滚的屁股一扭,灵活避过,已经轰隆隆的直跑到刀白凤面前去了。那牛这才站住,偏头朝左朝右还回头看了几下,忽然哧溜一下,竟是躲到刀白凤身后去了!
  然后,随着渔樵耕读四护卫纷纷被蓝哥儿掼在地上的噗噗声,就听一声长“哞——”,自认为立下大功的阿哞得意了,转头,鄙视的看了一眼乔峰,牛角上的挂饰被它晃得哗啦啦作响——


第57章
  “你!你这个妖女,还不把我的东西还回来!”秦红棉一摸腰间,见段正淳与她的玉佩不见了,顿时脸上羞红,美艳不可方物,可惜嘴里却在骂人——刀白凤撇嘴:还美女咧,破坏形象!
  不过,秦红棉虽然脾气暴躁,却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见渔樵耕读四护卫都败在了蓝哥儿手下,她倒没那么傻直接冲上来——可惜!骂也是不行的!
  蓝哥儿眼神一厉,手腕微动,刚吃了亏的段正淳立刻惊呼:“红棉当心!”一阳指出,一道看不见的气劲激荡而去,可惜,那一抹绿色的来势却远超他的想象,就听耳边秦红棉惨叫一声,段正淳吓得回身去抱她:“红棉?红棉你怎样?”
  秦红棉背对着段正淳,挣开他的怀抱,泣声道:“不!不要看我!段郎你别看!”
  段正淳急得不行,去扳她的肩头,秦红棉却是性子狠辣,背对着段正淳,唰的持刀横在脖子上,怒道:“你若看到我的脸,我便死在你面前!”
  段正淳惊然往旁看去,就见半枚竹叶软软掉在地上,后半截显然被他的一阳指削去了,可是!前半截上,却还带着血珠儿!
  段正淳这才知晓,蓝哥儿那一枚竹叶,取的却不是秦红棉的命,而是她的脸。可是,女子的脸,对女子却比命还重要!
  四大护卫被蓝哥儿点了穴道扔在地上,一动不能动,此时心里却均划过一丝骇然:明明无冤无仇,怎的这年轻男子居然一出手就这样狠?
  古笃诚和朱丹臣心里却是惊涛骇浪:他们与其他人不同,他俩当日随同段正淳去摆夷族求亲,是亲眼见过蓝哥儿的,那时的蓝哥儿还一点武功都不会,眼下不过一两年的时间,怎么就成了这等境界的高手?
  蓝哥儿冷哼一声,一脚在动弹不得的古笃诚腰上一踹,古笃诚闷哼一声,便自飞了起来,段正淳虽然柔声安慰秦红棉,却也没忘记注意那边,一见古笃诚飞来,立刻便要出手去接,却见眼前人影一闪,苏星河已经先行跃起,在古笃诚衣领上一拎,原地转了一圈儿卸去力道,便轻轻的放在了脚边,抬手在古笃诚腰间、肩背处拍了几下,便已解开了穴道,只是,眼神却很诡异了。
  段正淳神色一松,作揖道:“多谢聪辩先生。”低头去看古笃诚伤势。
  蓝哥儿却又连连三脚起,其余三人这次连哼都不能哼一下便已重重撞向苏星河。
  饶是苏星河脾气再好,也要怒气上心头了,他刚才与古笃诚解穴,便已证明了自己心头隐隐的猜想,知道蓝哥儿竟是身怀逍遥派内功,他想着,蓝哥儿要么是李秋水的弟子,要么便是巫行云的弟子,但无论如何,均都比他晚入逍遥派,那便得叫他一声师兄,他代为教训,那也是天经地义了,便有意要给蓝哥儿一点苦头吃。
  只见苏星河跨步上前,矮瘦的身体左一窜右一窜,灵活无比,手掌在三人背上一托,三人便次第落在了古笃诚身边,喝了一声,连退几步,这才发现,穴道已解,待要再上前斗,却见武器早已全数落在了蓝哥儿脚边,顿时面红耳赤,臊得退下。
  苏星河却是去势不停,直扑蓝哥儿,两人眨眼之间已斗了数个回合,使的都是逍遥派功夫,旁人只觉两人动作飘逸,竟然像跳舞似地好看,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打斗之间,蓝哥儿两人齐身已扑入竹林,但见竹叶狂飞,竹林来回摇晃,发出阵阵涛声,不时有噼啪的断裂声传来。
  四大护卫眼见情势非常,也顾不得脸面了,赶紧上前捡起各自武器,刀白凤冷眼瞧着,虽不阻止,却是持鞭候在一旁,虎视眈眈。
  那傅思归性情耿直,使一手熟铜齐眉棍,持棍在手,又是豪情万丈,直道:“王爷,咱们要不要趁机出手?”
  朱丹臣手握判官笔,闻言迟疑了一下,回头请段正淳示下,却见段正淳扔在劝诱秦红棉。他知道自家这个王爷,最是风流多情,便是王位也比不得他的红颜美人来得重要,只能稍带,脸上却多少显了急色。
  还好段二不愧是段二,稍许,便劝得秦红棉回转身来,只是仍旧以一只手覆在半张脸上,无论如何不肯放下来,段正淳只得叹息一声,道:“红棉红棉,都是段二害了你,段二保证,此次回大理,必向皇兄奏禀,娶你为妃。”
  那秦红棉脸上一喜,双目中立时闪出泪花来:“段郎,此话当真?”
  段正淳两指并拢,指向天空,肃然道:“段二在此发誓,来日必娶秦红棉为妃,若违此誓,天打……”
  秦红棉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又笑又叫扑入段正淳怀里,泪水却是滚滚而下,终究是放下了覆在脸上的左手。
  刀白凤抬眼看去,在她的方向,却恰好瞧见那秦红棉微微勾了勾唇角,不禁怅然回头,本想对乔峰教育几句类似于殷素素遗言的话,却见乔峰双拳紧握,双目炯炯的看着眼前这场打斗,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摸摸阿哞的屁股,叹气道:“瞧,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惹不得,因为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女人的脸跟脑子其实并不一定是成反比的。还好这是金大侠的世界,要是古龙老爷子的世界,那段二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却说刀白凤为何只能摸阿哞的屁股呢?原来阿哞刚才见秦红棉居然意图“偷袭”自己,当然要立刻跑到刀白凤身后躲着啊,没成想,这一躲,居然闻到了酒味儿!
  咱们聪明的阿哞立刻左闻闻,右嗅嗅,便在那树刚刚结苞的桃树枝下又拱又刨的挖出了好几坛子好酒来,此时正乐滋滋的将牛头埋进坛子里,大喝特喝。也亏了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蓝哥儿和苏星河的打斗之上,不然,定然有人要跳出来心痛至极的大叫:“真是牛嚼牡丹!大伤风景!”要知道,逍遥派的人,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厉害,而聪辩先生苏星河酿的酒,早已在江湖上备受赞誉,若说被头牛糟蹋了,江湖上的人只怕个个都要气死。
  还好阿哞心里,刀白凤是它主人,早知道,不听刀白凤的话那是没有好日子过的,因而哪怕喝酒喝得正欢,也一定要符合刀白凤的话点两下头。
  朱丹臣连忙上前对段正淳道:“王爷,属下瞧那姓蓝的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一身诡异功夫,又心狠手辣得很,若是他嫉恨当初之事,只怕日后便是我们一大对头,不如趁聪辩先生出手,这便……”其实他已经瞧出这蓝哥儿或许便是聪辩先生同门,但是,既然聪辩先生也已出手,那便不算冒犯聪辩先生了,何况,那姓蓝的在聪辩先生的地方,就敢随意伤人,早已打了聪辩先生的脸面,只怕聪辩先生还要恼怒呢!
  段正淳从情意绵绵状态中退出来,立刻精明了,只是,一旁刀白凤一听,却是火冒三丈,一甩鞭子,娇声斥道:“你们还要不要脸了?刚才四个打一个我就不说什么了,偏偏四个打一个没打过,还要趁人之危吗?”
  朱丹臣被个女子戳破心事,顿时面红,但他既然是段正淳的家臣,那便要以段正淳的安危为重。他跟傅思归古笃诚他们不同,傅思归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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