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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之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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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思的空档,忽然一阵突兀的“!啷”响声惊动了男人──回望宫室,但见一个淑吉图打扮的女官蹲於地下正慌慌张张地收拾一摊被打破的陶钵残片……她身边的内侍偷偷望向自己,皆是一张张惶恐的面目──

    看了就教人恼火!

    “来人──”

    刚想把那些打搅自己的女人们拖出去处刑──那人的音容又再次不合时宜地蹿进脑中……

    “也许对於陛下而言……杀掉一、两个人并不是什麽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可是……对普通人来说,生命是绝对一样不能挥霍的东西……”

    “所以……请您慎行。”

    这就是他……要自己许下诺言的原因麽?

    被君王视作无用的“仁慈”──即使那麽说了,仍是不明白房廷为何对之如此执著呢。

    不过最教人不可思议的是,就连这种时刻,自己居然还惦记著他曾说过的话……

    这麽想著,一边趋走了应声赶来的卫士,并放过了淑吉图,尼布甲尼撒一边打定了主意:

    “把领头的犹太人暂时拘押,其他人……都放了吧。”

    “咦?”

    难得见得狂王处理这类事件不施用极刑的,拉撒尼确认般问询,却意外地窥到男人的唇角之上,挂著的闲适微笑……

    
 


河之殇卷 巴比伦迷情(河之殇卷第二部) 第27章
章节字数:3583 更新时间:07…09…12 12:22
    朝圣者之家。

    与多日都未曾亲近的但以理及其三友,短暂的会晤──看到三友的烧伤都恢复地很好,房廷总算放心了一些。不过当从四位少年口中得知了一些宫廷之外的动向後,又开始担忧──

    都说巨像建成之後,尼布甲尼撒余怒未熄,又在城中缉捕犹太人……

    大臣们在朝会中似乎没有将之列为议事,而狂王也於自己面前只字未提──难道说,那些承诺仅仅是用来糊弄人的……他根本就不曾遵循?

    若真是如此……冒著生命危险地扑进火窟──岂不是白费功夫?

    越是这般想,越是不甘心呢!

    但,位卑言轻的自己,哪有什麽资格抱怨的呢?

    名分上是御封的“宰相”,可怎麽看自己……充其量不过是个用作摆设的傀儡。

    无奈、忿忿不平……乱七八糟的情绪填满了心窝,而且更糟糕的是:此时,睁眼闭眼见到的尽是那张狂傲英挺的男子面目……恁房廷如何努力都挥之不去──

    心烦意乱。

    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随意捉起矮几上的小木锲──这个时代用来书写的工具,深深凿进没有干透的泥版中。

    一下、两下……刻划的同时,不禁怀念起自己那个有纸笔,甚至还可以用电脑记录一切的时代──身为记者的自己,每每在遭遇新闻事件或者有感而发的时刻,会马上用书写的方式将之记录下来──

    如今被卷进历史漩涡中,回想起加沙三月二十三日最後一次定点清除之前,自己还於灯案下整理著那一日的见闻,一切就好似发生在昨天……离自己并不遥远。

    房廷赛姆语的口语经过几个多月的试练,基本上已经没有大问题──可是读写仍有不少障碍。和汉字相仿,巴比伦的锲字也是音、意分离的文字,会说不一定会写──所以,即便房廷已经在很努力地学习锲字的写法,至今还是没有多大进步……

    在泥版上随意凿了两个简单的锲字型,他有点泄气地改用汉字潦草地勾勒起来……原来这麽做只因无事可做,可渐渐地不自觉地认真起来──一笔一划,从自己降临这个“过去的世界”开始,点点滴滴地记录……

    “你在干什麽?”

    也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上方忽然响起了一声再熟悉不过的男音,房廷心头一憾──急忙把泥版藏於宽大的袖袍之下──

    “为什麽藏起来?”

    这麽说著,男人轻松扯开他遮掩的胳膊,捞起泥版,只瞥了一眼便道:

    “这是你们国家的文字麽?写的是什麽?”

    他这麽问时,才教房廷反应过来:尼布甲尼撒看不懂汉字,自己紧张过度、一时糊涂地把这点都忘记了。

    还以为他会继续质问自己,房廷正想著要如何应对……意外的,男人这次对陌生的文字无甚兴趣似的,很快将泥版丢至一边,然後冲著他俯将下来──

    肩膀上一沈,紧接著後背被托著,整个身体按倒在铺於地面的软毡之上……

    “……陛下?”

    房廷惶惑地出声……直到双腿被分开折进男人的臂弯,他才猛然意识到,接下来狂王要对自己做什麽……

    秉退拉撒尼之後,脚步就这样不自觉地往前迈去──直抵宫门尽头的时刻,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朝圣者之家。

    尼布甲尼撒并没有想得太多,一如既往地奔向那知悉的境地……“伯提沙撒”的住所。

    第二次莅临此处,遥遥望见的,依旧是黑发男子那单薄的身形。此时,常常萦绕身边的少年们不在……正好呢,吩咐卫士们守在门口,便悄无声息地靠近……

    原本就想这样,绕於身後拥住他的……可是走到跟前,瞥见他正专心致志地在泥版上锲字──投入的模样,即使是面对著自己,如此近的距离,都没有察觉呢……

    所以,脚步停驻,打消了念头。

    静静观望……眼见他肩膀微耸,颈项低垂,手掌起落……而此时面上生动的表情,也正变幻个不停──

    如此专注,到底在想些什麽?

    尼布甲尼撒忽然很想知道。

    翻过这短短几月,自己和房廷从相遇至今的记忆……忽然发现,对其仍是知之甚少的。

    探索念头和著积攒已久的欲望……一齐涌上心头,很奇怪为什麽自己每每立於这奇妙的男子之前,总会这般浑身躁动不安……

    宛如回到了少年时……

    “别……陛下!请别这样!”

    好重──

    慌张地挣动,房廷想格开男人陡然压向自己的胸膛……可是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足以与之抗衡!

    这里可是朝圣者之家!难道他就想在这种地方……继续之前在冬宫的行为麽?

    亲吻、舔舐、触摸,爱抚……

    不依不饶。

    完全没有心思应付他的强行索欢──心中紊乱一片──

    “不……放开我!”

    情急之下,房廷不耐地吼出声来,狂王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般,继续动作──丝毫没有顾及他的感受……

    凉殷殷。

    不知不觉间,被褪净了下身的遮物──努力想夹紧的膝盖被粗鲁地分开……紧接著,迎来的又是那不堪的记忆中,刻骨的痛楚。

    撕裂般的违和感,冲上房廷的神经。可以感受到洼穴一阵麻木──男人那骄傲的部分已然突进!

    “噫──啊……”

    哽塞在喉间的呻吟,破碎地流出唇迹。

    疼……真的好疼……

    因为征服者的冲撞,腰在不由自主地痉挛,不想教他看见自己的表情……房廷捣住了面孔──

    连喘息的时候,被牵动的肺腑都像是被针锥一般──

    比起心灵一隅塌陷的冲击,根本就微不足道。

    为什麽……身边有那麽多男男女女,偏偏要招惹自己呢?

    摧折一个人……真的是那麽有趣的事情麽?

    “房廷……”

    置身於房廷温软紧窒的体内,男人在上方这般呼唤著。强硬地掰开他的手,刺目的光线便直晃眼中……

    酸涩的感觉。

    “为什麽……要流眼泪?”

    他轻抚著他的脸庞,这般轻问。

    听到狂王这麽说,方觉颊上多了两条细小的径流,是从眼眶中不断溢出的──

    咸涩的滋味,不用品尝,也能体会得到!

    居然又哭了麽?

    因为痛苦,因为不甘,因为屈辱……因为在男人的身下──

    所以,自己脆弱得连泪腺都变得比过去发达──

    简直──像个女人一样!

    对於这点,房廷犹感羞耻──所以,当男人再度诱哄般抚触自己的时候,本能地抗拒起来!

    虽然,以一个二十一世纪未来人的立场,指摘他的所作所为,不很公平──可,就是厌恶他的霸道,厌恶他的强势,厌恶他总是把自己充做玩物般肆意蹂躏!

    尼布甲尼撒──

    百日来,一直就充当著梦境中吞噬自己的魇魔;可为什麽就在不知不觉中,他又摇身一变,成为了占据心房的……

    呜!自己……真荒唐!怎麽可以对那狂王产生这般痴谬的想法?

    就在房廷心中矛盾一片的时刻,低沈的嗓音又於头顶再次响起──

    “成为我的人……很痛苦麽?”

    如出一辙的话,当初在乌尔……他也曾说过一回。可是今次听闻,感受却是迥然不同的。

    房廷确认般拾起目光,黑眸便这样对上了狂王的琥珀眼。

    讶然於他那以往如鹰隼般犀利的双瞳,於此时忽闪著……就好像,在动摇一般──

    “把眼睛……闭上!”

    蹙著眉,尼布甲尼撒这般命令道──以不耐的口气。

    该死……看著他湿湿润润的眼睛终於肯主动迎上自己,那勃发的欲望却不争气地开始涨痛,几乎都要情不自禁──

    恐怕再被盯上一阵,又会像最初那次一样颜面扫地吧!

    身下,他依言阖上了双瞳,可是紧绷的身体仍旧颤颤……沿著那精瘦的腰线轻轻上抚,便能拨起好几个激灵──

    虽然不想承认,可男人确有点挫败──从小到大,他还没有哪次这麽努力地取悦过一个人,但他还是一副痛不欲生的辛苦模样……为什麽?

    一点都不明白。

    但此刻也容不得男人继续探究。

    昂扬的部分,现在,仍是未曾舒解地激动著──

    略微沈吟了一记……悄然退离。

    再度伏将下来时──蒙住了房廷因惊异而睁开的眼。

    “嘘。”呵著那最锺爱的耳上,亮灿灿的金轮,男人诱哄般低语──

    既然不明白,那干脆还是用身体,慢慢体验吧……

    九月中。

    旱季的新月沃地,炎热干燥,日光毒辣──但此时距离巴比伦城千里之外,底格里斯河对岸的北国米底,却是另一番景致。

    高山流水,满目苍翠,蓊蓊郁郁。

    倚靠著扎格罗斯群山建立的米底都城爱克巴坦那虽不似盟国巴比伦的“神之门”那般繁华,却依旧是小亚北方最富饶之处。

    自从亚述帝国覆灭之後,那波帕拉撒尔与阿斯提阿格斯王分据两河南北,即便迦南-小亚版图战事不断,可两国南北霸主的地位依旧不可动摇。

    
 


河之殇卷 巴比伦迷情(河之殇卷第二部) 第28章
章节字数:3868 更新时间:07…09…12 12:22
    是年,米底与西方的宿敌吕底亚的再度交锋依旧如前十次那般,双方打成平手,陷入了僵局──虽然这一切如意料之中,可米底王本人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

    黄金之都,爱克巴坦那。(今伊朗哈马丹)

    由七道围墙围合的华丽宫殿内,阿斯提阿格斯王正因战事不畅大动肝火──

    “你们这些饭桶!六年了──整整六年都没有还以吕底亚颜色!克罗伊芳斯(吕底亚国王)现在一定很得意吧!”

    “陛下,请您息怒……”

    “住口!没用的东西──生了这张嘴难道就是用来说废话的麽?!”

    此话一出,诸臣个个噤若寒蝉。

    人人都知道,上了年纪的阿斯提阿格斯虽然不比年轻时的威猛,可是现在仍是精力充沛、野心勃勃的一名国王──征服了波斯之後,近年他的目光又瞄向了接壤的吕底亚……可是虽说米底是北方的霸主,但为了拓张疆域,长年的战事已经使得国民不堪重负,怨声载道。

    这些,好战的国王都视而不见。

    殿堂上沈默了好一会儿,直到传令官进来禀报的时候,才打破了冷场。

    “陛下,居鲁士殿下刚从前方赶回都城,现在正候在殿外等候召唤。”

    “……让他进来吧。”

    听闻外孙的归讯,国王布满皱纹的面孔并没有露出任何喜悦的表情──这个人原委不消说,几乎所有的臣子都心中有数。

    当年阿斯提阿格斯刚刚收拢了波斯各省,为了巩固中央集权,便将公主芒达妮下嫁於地位较低且性格温顺的波斯王子冈比西斯……可是就在芒达妮怀孕时,阿斯提阿格斯被一个恶梦惊醒──他梦见从女儿的肚子里长出的葡萄藤,遮住了整个亚细亚!

    国王因此心中惴惴,请神官释梦,得到预言:

    如果芒达妮之子出生,将来便会成为整个小亚细亚之王。

    这个预言使得他非常不安,为了防止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国王决定外孙一降生就要把他处死。

    那个新生的婴儿──就是居鲁士。

    这般,他一出生就被交给国王的亲信大臣哈尔帕哥斯处置。哈尔帕哥斯不敢自己动手,就把居鲁士转交给一个牧人,命他弃之荒野。恰巧牧人的妻子刚产下一个死婴,於是他们留下了居鲁士,以自己的死婴顶替交差──

    时隔多年,在年幼的王子满十岁时,他与同村的孩子玩扮国王的游戏,由於游戏中他鞭笞了一个抗命的贵族之子,事情越闹越大,招致了阿斯提阿格斯亲自介入调查,身份终於被发现。原本查明之後,居鲁士是要被当处死的,可是米底的宫廷祭司说,这个孩子已经在游戏中成为国王,不会再第二次成为国王了。

    听到这话,阿斯提阿格斯方才赦免了居鲁士,不过因为仍心存芥蒂,直至今日九年过去了,仍不肯放他回波斯。

    “陛下。”

    进入殿堂时,见礼还是循规蹈矩地敬称,而不是“外公”──居鲁士生疏的语势,若是教不知情的外人瞧见,一定认为他同国王没有血亲。

    问安的声音早已传达,可上位的阿斯提阿格斯却好像置若罔闻般,眼看著自己年轻俊美的外孙跪於面前,静默了很久。

    “为什麽,那麽晚才回国?”

    终於冒出的一句,却是以一副责难的口吻。

    “回禀陛下,同吕底亚签订完和平的盟约,我便即早赶回王都了。”清朗的嗓音,不卑不亢──

    “我是问你──为何替赛美拉丝奔丧期间,在巴比伦滞留了那麽久!”

    恶狠狠的苍老声音,几乎是用吼出来的──国王扭曲了的不耐表情,狰狞十分。

    即使对方身居高位,待自己亦是一副狠戾模样──少年却毫不慌张,抬起的蓝眼直视名为自己“外公”的老人。

    果然,因为那波斯血统,因为那祭司的谬言,他还是对自己如此忌惮。

    可若是担心自己会投靠尼布甲尼撒王的话,为何又要派自己去巴比伦?

    居鲁士略微沈思,心中便有了答案:

    果然……是为了试探呢。

    这只狡猾的老狐狸。

    “七月中的时候巴比伦城有坐庙礼,我因为一时贪玩,所以就……”

    “还有脸说!混帐东西──”

    居鲁士话音未落,国王便怒喝,随手抓起一只琉璃盏便朝他砸了过去──

    没躲没闪,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少年的额际立时现出一道血痕,触目惊心!

    “啊!王子他──”

    在殿门外等候的米利安见状,忍不住几欲惊跳而起──肩膀被人使劲一按,回头一望,是那异性同僚。

    “你是想给王子添乱麽?”希曼对著她耳语道,“这样的场面又不是第一次,王子会处理好的……别操心了。”

    暗淘汹涌。

    这边阿斯提阿格斯余怒未消,还想继续借题发挥,大臣哈尔帕哥斯便附於他耳边劝道:

    “陛下,殿下他年纪尚小,玩性本来就重──哪个少年人不像他这样?您就网开一面吧……”

    不悦地瞥了一眼哈尔帕哥斯,国王道:“就知道护著这狼崽子……还是说你因他受的教训还不够重麽?”

    “狼崽”,是国王对这不甚喜爱的外孙的亵称,这是因为当年收养新生儿的牧人的妻子叫“斯帕科”,即米底语中“母狼”的意思,民间也有传说称居鲁士童年时曾得到母狼的哺育──阿斯提阿格斯对此颇为不齿,便以兽名冠於其身。

    而且残酷的国王,在当年发现居鲁士未死後,一气之下还将哈尔帕哥斯未成年的独生子杀死,并烹成菜肴,要他当面吃下──哈尔帕哥斯没有被吓住,也没有失去自制力,乖乖地依命行事,这才使得国王平息了怒火。

    殊不知,正是刻骨的仇恨,让教他如此冷静。

    哈尔帕哥斯知道国王旧事重提,旨在恫吓自己,於是便作出诚惶诚恐的表情──对此,阿斯提阿格斯相当满意,收敛了怒气,把视线转向了居鲁士。

    “罢了,就饶过你一趟──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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