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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同人]宜修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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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和小女先告退。”贺氏也明白后头有些事不是她可以再听的了,遂携庆成郡主离去。
  
  “告诉母后是怎么一回事。”送走了贺氏母女,朱宜修看向女儿。
  
  在知道所有事情后,朱宜修打发初瑜带永泰先回去,出声道,“剪秋,替本宫更衣,本宫要去见皇上。”
  
  “小宜,你这是做什么?”玄凌见朱宜修跪地,立刻亲自扶她起来。
  
  朱宜修面露愧色,道,“臣妾有负皇上所托,没有管理好后宫。”
  
  “何出此言?”玄凌疑惑道。
  
  “臣妾无能,一时疏漏以至陆嫔妹妹落水,此刻正危在旦夕。”朱宜修眼中闪烁泪光。
  
  “什么,陆嫔怎么会突然落水?”玄凌马上起驾赶赴栖霞阁。
  
  齐月宾和甘氏也都到了,见到玄凌和朱宜修,齐齐下拜,道,“臣妾有负皇上皇后所托,还望恕罪。”
  
  “都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玄凌见陆嫔脸色惨白,奄奄一息的模样,怒道。
  
  陆嫔身边的雀儿跪地禀道,“皇上,您可要为小主做主啊,华妃娘娘她……是她害得小主落水……”
  
  “华妃?!”玄凌喝道,“立刻去把华妃给朕叫来。”
  
  华妃到了栖霞阁,玄凌瞪着她,道,“你做得好事,陆嫔纵然有什么不对,你又为何故意把她推入水中。”
  
  “臣妾冤枉,臣妾何曾有害过陆嫔妹妹,她失足落水,臣妾一时惊慌,这才乱了分寸没有及时救她。”华妃一副惶然无助的表情道。皇后先发制人,她晚了一步,只能认输了。
  
  “难道是燕儿故意诬陷华妃不成?”甘氏极力按捺脾气道,“燕儿也在这里,华妃你还敢抵赖?”
  
  “一个奴婢的话怎可当真。”华妃瞥了甘氏一眼,道,“肃妃别是被这些狡猾的奴才蒙蔽了,她们故意诬赖本宫。”
  
  “臣妾听说事发时,永泰帝姬与庆成郡主亲眼目睹华妃的手下欲推燕儿也入水中,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查。当时在场之人皆可为证人。”齐月宾语气凛然道。
  
  华妃有一瞬间的心虚,回过神来道,“端和夫人往日不声不响,这会儿倒会落尽下石。”
  
  “本宫和肃妃一贯相信妹妹的干练,所以才不多过问妹妹处理的事情。可妹妹这回确实过了,纵然陆嫔受宠,可你也不该欲置她于死地,如此行事怎对得起皇上和皇后的信任呢。”齐月宾平静的回视道。
  
  “当时是谁推陆嫔入水的?”玄凌愤然道。
  
  华妃低头不语,站在甘氏身后的燕儿出来指着周宁海道,“回皇上,是他,他推小主下水的。”
  
  “把这个奴才拖下去,杖责八十以儆效尤。”玄凌沉声道。
  
  “皇上,不关娘娘的事情,是周宁海没扶稳陆嫔小主才致小主落水,并不关娘娘的事情,还请皇上明鉴。”颂芝见周宁海倒霉,索性把罪责都推到他身上去,让华妃撇了干净。
  
  朱宜修看着眼前这幕闹剧,道,“皇上,说来是臣妾识人不清,才弄出这场祸事,还请皇上责罚。”
  
  玄凌道,“罪不在你,原就是叫她们帮着你协理六宫,华妃做事出格,月宾,肃妃也不多阻拦着。”
  
  齐月宾和甘氏立刻下跪请罪。
  
  “也罢,朕知道你们两个一贯是不错的,头一回料理出错也是情有可原。起来吧”
  
  玄凌安抚了齐,甘两人,却未看华妃一眼,道,“传朕旨意,华妃慕容氏,德行有亏,去协理六宫之权,禁足清凉殿闭门思过,直至回宫。宫务由端和夫人,肃妃共同料理,若有大事需向皇后请示裁夺。陆氏受惊,命太医院好生照料,不得怠慢。”
  
  “皇上……”华妃委屈的看向玄凌,她这时的眼泪大约是真的。
  
  朱宜修道,“皇上隆恩,相信华妃会静心改过的。”
  
  “你身怀有孕,不宜久站,朕先送你回去。”玄凌扶着朱宜修离开。
  
  华妃强撑着由颂芝扶起,坐上轿撵回清凉殿。甘氏愤愤道,“太便宜她了……”
  
  齐月宾幽幽轻叹了一句,“投鼠忌器,时候未到……”




☆、皇族

  汝南王玄济因其母玉厄夫人与其舅博陵侯之故,自幼不得先皇隆庆帝的喜爱,养成了孤僻桀骜的性格。娶妻生子后贺氏的温柔婉约给了他极大的抚慰,夫妻两人感情甚好,鲜少有红脸的时候。
  
  庆成郡主是玄济的长女,又遗传了贺氏的容貌,被玄济视若掌上明珠。
  
  听到女儿被欺辱,玄济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当即对王府管家道,“今后慕容家再来人找本王一律打出去!”
  
  贺氏安慰他道,“王爷,慕容家正当得宠,贸然与他撕破脸只怕也不是个好办法。”
  
  “不过是个妃子的母家,本王还怕她不成。慕容家真以为这大周只有他家会打仗么?”玄济不屑道,“若不是老四一味的抬举慕容世松,他妹子也不敢如此嚣张。说来还是都是先皇的子孙,凭什么我的女儿要受他妾侍的气!”
  
  “王爷!”贺氏劝道,“这话传扬出去可是要治大不敬的罪名。说到底您和皇上是亲兄弟,慕容家再如何也不过是臣子。皇上哪有不帮自家人反而帮外人的道理。依妾身看,皇上对慕容世家也早有戒心,不过是因为他才立了功劳又没有犯下大错,所以未曾发作,怕落人口实说他诛杀功臣罢了。您可别糊涂了啊……”
  
  玄济听妻子的一番话,道,“那依你看该当如何?”
  
  贺氏将心中思虑多时的话娓娓道来,“妾身今日进宫去给皇后请安,听皇后语意中对华妃也是颇多不满,慕容世家将来怕是要应了那句‘水满则溢,月满则亏’的老话了。您和慕容世松之前走得近,皇上也忌讳呢。以后还是疏远他们家为好,您可是实打实的王爷啊,别为了一个外臣耽误了自己的前途。”
  
  玄济哼了声道,“原本看他领兵是块材料,本王才高看他一眼,既然他妹子这般狂妄,可见往日里他对本王的恭敬也全是做戏。这种小人不结交也罢,本文听王妃的就是。”
  
  贺氏眉宇间的郁色舒展开,柔声道,“王爷能这样想妾身就放心了。晚衣和泊儿年纪还小,妾身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的过日子,看着他们长大成人,开枝散叶。”
  
  玄济搂住贺氏道,“一切听王妃的就是……”
  
  华妃禁足,后宫大权重回朱宜修的掌控之中,光风霁月殿里一大早便热闹得很。
  
  有孩子的妃嫔都把孩子带来给皇后请安。
  
  吕盈风抱着牙牙学语的淑和帝姬,道,“还是娘娘神机妙算,这后宫才有了些清静。”她有了孩子才只是贵嫔,华妃没有生养却能至妃位,今日总算出了口恶气。
  
  “贵嫔惯会说笑的,本宫哪里那个本事。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华妃做事不当受罚也是该当的。这也是给大家一个警醒,别仗着皇上的宠爱就无法无天,后宫终是有规矩法度的。”朱宜修看向新进得宠的秦氏、李氏,有陆嫔作例子想来她们日后行事也能稳当些。
  
  “皇后娘娘说的极是,臣妾等无不受教。”甘氏应道。
  
  “现在担子都落到你和端和夫人的身上,往后要你们两个多辛苦些了。”朱宜修含笑道。
  
  齐月宾和甘氏起身拜倒,“臣妾谨遵旨意,必当尽心为皇后分忧。”
  
  “好了好了,快起来,别多礼。”朱宜修道。待她俩坐定后,朱宜修转而问道薛氏,“芳嫔的肚子越发大了,皇上也盼着孩子能早日出世呢。”
  
  薛氏垂首答话,轻声细气,道,“皇上和娘娘厚爱,嫔妾感激不尽。太医说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嫔妾心里有点害怕。”
  
  朱宜修笑道,“你头一回生养,害怕是情理之中的。在座的悫妃和欣贵嫔都有皇子帝姬,你也可以找她们讨些经验。”
  
  薛氏眼见华妃被禁足,知道这根木头不牢靠,正愁没有下家可以依靠,朱宜修主动提出叫她多和别人接触,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忙道,“嫔妾记住了,还请悫妃娘娘和贵嫔别嫌弃嫔妾叨扰。”
  
  “怎么会呢。”吕盈风爽快道,“有什么不明白的只管来问我。”
  
  悫妃失宠已久,也变得不太爱多说话,只是木木的点头答应。
  
  朱宜修看向曹琴默和冯若昭道,“你们两个也要加把劲,赶快为皇上生个一儿半女才是啊……”
  
  曹琴默的玲珑心肝总能说出对玄凌胃口的话,纵使容貌上不及其他人,每月总有两三日去她那儿;而冯若昭不善邀宠,已经显出了被疏远的迹象。
  
  朱宜修提拔她们算是仁至义尽,不会主动去替玄凌拉皮条,个人的前程看她们各自的造化了。
  
  吕盈风插嘴道,“这事儿不能急,越急越没有。得放松心情,兴许一下就有了。”
  
  朱宜修轻笑道,“贵嫔是过来人,说出来的话也是大实话。”
  
  九月九日重阳节,有道是“每逢佳节倍思亲”,因太后挂念真宁长公主,玄凌便下诏宣胞姐入京。
  
  朱宜修和真宁长公主也很久未见,最近一次还是玄凌与柔则大婚时,她千里迢迢赶来参加弟弟的立后大典,此后也已经过去八年光阴了。
  
  太后见到亲生女儿,自然是感慨万千,母女俩依偎痛哭了好一会儿。
  
  朱宜修在旁看见玄凌眼中也隐隐有泪光,她们母子三人熬到今天的地位实属不易。
  
  “母后,皇姐难得回来,怎么反倒伤心呢,理应高兴才是啊。”玄凌安慰道。
  
  太后擦了擦眼泪,细细端详真宁,心疼道,“比哀家上次见你瘦了好些,吉州偏远之地,你嫁过去可是吃苦了……”
  
  真宁长公主的驸马陈舜为大周驻守吉州,保一方安宁。当年先皇择了这门婚事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稳固朝堂,褒扬忠臣。陈舜的祖父与父亲皆是戍边守将,周边外族对陈家多有忌惮。
  
  “母后,儿臣过得很好,并不觉得吃苦,只是每每思念母后,愧疚身为女儿却无法侍奉在侧。”真宁长公主长相温和,可窥见几分太后年轻时的影子。远嫁边地多年亦不似京中贵妇的娇气,举手投足透出一股温婉中又有清刚的气质。
  
  “见过皇后。”未等真宁长公主行全礼数,朱宜修已经扶起她,道,“姐姐客气了,只管如从前那般叫我就是。”
  
  真宁长公主在朱宜修初入宫为娴妃时尚未出阁,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见到宜修凸出的肚子,顿时笑道,“我来得匆忙,不知小宜有了喜讯,未曾备下贺礼,还望勿怪。”
  
  “姐姐能回来本就是最大的贺礼了,哪里还敢要别的。倒是我听说姐姐生了翁主,怎么没一起带来?”朱宜修记得真宁的女儿,慧生前世嫁给了比她大十多岁的甄衍,纯属一头热。
  
  “刚满一岁的丫头带了麻烦,等日后大些再带来向母后请安。”真宁摸了摸朱宜修的肚子笑道,“你要是再给皇上添个皇子,可就是大周的功臣了。”
  
  “承姐姐吉言,我是不敢胡乱想的,只盼着平安生下来就好。”朱宜修谦虚道。
  
  天下最尊贵的一家人移至嘉荫堂开宴,席上陪坐的也都是大周的嫡系皇族,玄洵,玄济,玄清,玄汾悉数到场。两个年纪小的对真宁这个姐姐印象不深,表情多少有些茫然。玄洵身为长兄,起身道,“皇妹难得回京,做大哥的敬你一杯。”
  
  真宁起身还礼道,“大哥这么些年还是老样子,和妹妹当年走的时候一般无二。妹妹还记得大哥以前常带我去宫外吃面蚕呢”
  
  玄洵朗笑,道,“往事历历在目,大哥也记得你那时候个子矮,时常一回头就找不到你的人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笑,宴上的气氛和乐轻松。
  
  “皇姐,你多年没回来,如今朕也有了儿女,该让叫你一声‘姑母’才是。”玄凌示意皇子帝姬们见过真宁长公主。
  
  真宁长公主见了予沣和永泰,拿出一对荷包金稞子权当见面礼,对朱宜修道,“皇后教养的出色,两个孩子我都不知该更喜欢哪个才好了,日后必定都是人中龙凤”
  
  “长公主谬赞了,他们年纪小,哪里看得出以后如何?”朱宜修客气道。
  
  “侄女头一回见姑母,却觉得很熟悉呢。”永泰冷不丁说道。
  
  真宁长公主疑道,“此话怎讲?”
  
  “侄女常听嬷嬷说姑母以前的事情,今日见到姑母本人更觉得亲切了。”
  
  “你听谁说的?”
  
  永泰回道,“初瑜嬷嬷专门照顾侄女。”
  
  真宁恍然,讶异道,“初瑜还在,我还当她已经出宫了呢。”
  
  “初瑜嬷嬷说姑母待她恩重如山,母后也叫侄女多向姑母学呢。”
  
  真宁听得心头大悦,笑道,“好甜的小嘴,我家的慧生要是有你一半伶俐就好了。”从随身饰物中摘下一块玉佩递给永泰,道,“姑母喜欢你这个侄女,以后有机会也叫慧生和你一道作伴。”
  
  永泰看向朱宜修,后者微微颔首,她才接过玉佩,道,“谢姑母恩赐,侄女也想见见堂妹。”
  
  太后欣慰道,“原该如此,都是骨肉至亲。皇家也有天伦之乐。”
  
  真宁长公主暂住了三五日,终是牵挂丈夫女儿,启程返回吉州。临走时,太后依依不舍,玄凌也赏赐诸多让她一并带回去。
  
  秋日銮驾返回紫奥城,芳嫔也到了生产的日子。
  
  华妃禁足多时,回宫后才解了禁令就赶忙去棠梨宫打探消息。芳嫔的孩子说过是给她的,绝不能叫别人捷足先登。




☆、归属

  芳嫔薛氏摸着自己滚圆的肚子,歪在床上对自己的心腹杜鹃道,“我这肚子不知是男是女,要是能生个皇子,我也就熬出头了……”
  
  杜鹃是薛氏的陪嫁丫鬟,劝道,“小主,您别多想,先把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要紧。”
  
  芳嫔横了她一眼道,“你知道什么?若是个儿子,皇上没准会让我自己带。”
  
  杜鹃有些迟疑,道,“可您不是先前准备把孩子过继给华妃娘……”
  
  啪——
  
  芳嫔扬手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刮子。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件事,偏生杜鹃没眼色直接说了出来,怒道,“我那是不得已,你当我想把自己的孩子给别人么!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一落地转手叫她捡个现成!”
  
  杜鹃见芳嫔气得整个人都佝偻起来,衬得肚子大如斗,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跪下道,“奴婢该死,还请小主消消气,别伤了龙胎。”
  
  芳嫔心里也不痛快。她早前投靠华妃是因为看华妃得宠想借机搭个梯子见到皇上,不用在宫里白白浪费青春;见到了皇上也有了宠幸,她又不满足起来,想着要是能怀个一儿半女也可以像吕盈风,汤静言那般封贵嫔、封妃子,后半生也有了依靠;有了孩子,她也怕华妃的心胸容不下,只能采取缓兵之计,说把孩子过继给华妃。
  
  现在华妃这座靠山摇摇欲坠,芳嫔反悔了。真要是把自己的孩子给出去,岂不耽误了孩子的一辈子?十月怀胎之苦,芳嫔不愿意再委曲求全。只盼着上天保佑她的肚子争气,生个儿子能搏得玄凌的喜爱,容她养在自己身边。不仅自己可以升位,兴许孩子有造化,没准还有更大的富贵可以享受。
  
  杜鹃跪在她的床前磕了好几个头,连额头都肿起来了。芳嫔才略平了平气,板着脸骂道,“进宫这么久还学不会看个眉眼高低,一点成色都没有,亏我当初只带了你进来!”
  
  杜鹃跪在下头,嘤嘤抽泣。心里想着自己打小伺候薛氏,何曾被她这样打过,暗自委屈,却不敢分辨。
  
  “行了,还哭什么!我怀着龙子呢就听你嚎丧,也不嫌晦气!”芳嫔没好气道。
  
  杜鹃两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默默退出去洗脸再重新进屋侍候,因为心里憋屈,承应差遣上便有些故意装聋作哑,懒懒地不甚起劲。
  
  芳嫔心知她不服,也念在一道长大的情分上没与她计较,暂且容忍,只是一次两次犹可,老是这样子,可把她惹恼了。芳嫔怀孕后性情本就变得乖戾无常,见到高位妃嫔还知道要忍耐,杜鹃一个婢女也给她甩脸子叫她忍无可忍。
  
  “我看你就是犯贱!非得我要骂你一顿才肯老实!”芳嫔狠掐了把杜鹃的手臂,痛得后者立时哀叫一声,她道,“还敢叫?你要是不想再在我这里当差,我立刻撵你去慎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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