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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同人]宜修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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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麻烦姐姐替我尝尝了。”
“那是我有口福了。”端贵嫔拿起茶碗抿了一口,赞道,“果真与众不同,清冽爽口。”
“姐姐喜欢便好。”
“娴妃妹妹如今是这宫里少有的富贵闲人,这样的福气多少人也求不来呢。”端妃抿了抿茶。
朱宜修不禁疑惑,“姐姐这话从何说起?”
“说来也是命中注定,前阵子宁安郡主出阁,嫁到将军府后,性子娇纵,稍有不顺心便打骂奴仆,对公婆长辈也不甚尊重,郡马与她感情平平,婚后不久抬了一个丫鬟做通房,谁知那丫鬟怀上了孩子,宁安郡主为此大发脾气,竟叫人生生用板子了结了她,这下子可是两条人命了。郡马不堪忍受,执意上书给皇上要以七出之条休了郡主。现今可是闹得满城风雨,无人不知了。”端贵嫔言罢摇头叹息。
“原本皇上一番美意,谁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中弘王太过溺爱女儿才让郡主养成如此脾性。”朱宜修也随之摇头。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端贵嫔道,“我说这样倒让妹妹平白添了些不快,真是罪过。”
“姐姐何出此言,我整日闷在宫里,对外头的事一无所知。如今知道了,虽不是什么喜事,但也是个警惕。日后若我们自己有了女儿可得好好教养才是。”
端贵嫔看着朱宜修鼓胀的大肚子,眼神中不自觉流露出羡慕之情,道,“妹妹正怀着龙裔,不知我何时才有这等福气。”
朱宜修想到眼前的人上一世替玄凌背了黑锅,被华妃灌了红花,绝了子嗣,最后只抱养了襄嫔之女在膝下,也是可怜,安慰道,“姐姐容色淑丽,何愁没有子嗣,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端贵嫔不禁笑道,“承娴妃娘娘吉言。”
“皇上驾到。”外头内侍高声唱到,里头的朱宜修和端贵嫔齐齐敛妆肃容,迎接圣驾,两人异口同声,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两位爱妃免礼。”玄凌心不在焉的抬抬手。
这两日为了宁安郡主的事情,皇帝浑身象缠上蜘蛛网似的不自在,本想借着这门婚事抬举威远将军,也好平了他家临时换媳的尴尬。谁知宁安竟这般不受教,进宫朝见太后时还含沙射影的埋怨自己是做了朱家小姐的替身,闹得双方都下不来台,原本想迎柔则入宫的事只能往后延了。
“臣妾正和端姐姐品茶呢,皇上可要尝尝?”朱宜修见他面色不虞,也不多问,只管招呼他坐下。
玄凌点点头,绘春端上一碗新茶,尝了一口,雪水煮沸后的清甜和茶叶的微苦混合在嘴里让他精神一振,“爱妃泡茶的手艺倒是精进不少。”
“蒙皇上夸奖,臣妾闲来无事就钻研着打发时间,皇上喜欢便好。”
玄凌见她怀着身孕,可脸上却没有丝毫疲态,唯有脸庞圆润了些,整个人透出浓浓的母性,烦乱的心情也平复了些许。宜修初进宫那会儿,两人也颇为恩爱,只是绝美的柔则占据了玄凌大半的心,难免要把宜修往后靠了,遂开口关心道,“这些小巧,由得奴婢们去做就成,你身子沉莫要太过劳累。”
“臣妾听皇上的就是。”
转头看到立在一旁的端贵嫔,玄凌对齐月宾更多的是姐弟之情,两人自小一起长大,情分不比旁人,口吻也亲近,道,“月宾今日怎么来娴妃处了?”
端贵嫔淡淡一笑,道,“臣妾和娴妃妹妹很是投契,故而来看望她。”
两个妃子和平相处让玄凌心情大好,娴、端两人个性温良,等再有了宛宛,想必与她二人也是合得来的。后宫和谐是他这个当皇帝的有福。
玄凌还想要说什么,一旁的李长在听到外头的小太监耳语了几句,神色大变,有些犹豫道,“皇上……”
“有话只说,吞吞吐吐做什么?”玄凌刚有点好心情,被李长踌躇的表情给打散了。
李长心中把闹事的人暗骂了一通,嘴上恭敬回道,“回皇上,宁安郡主带人把郡马……”一咬牙说出来,“把郡马给打死了!”
“什么?!”玄凌简直不敢置信,顾不得娴、端二妃,急急的走了。
朱宜修和端贵嫔互看一眼,王室中娇纵的贵女不再少数,可发起脾气把丈夫打死的,宁安郡主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唉,又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来了,我先告辞了,妹妹也好生安歇了吧。”端贵嫔摇头低声叹了句,起身走了。
朱宜修让绘春送出宫门,心中也忍不住咋舌,宁安郡主的郡主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这下太后和玄凌怕是处理烂摊子都来不及。
说到底,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姐姐,你入宫的美梦只怕还得再等等了。
扬手打了个呵欠,朱宜修心情大好,闹得越是大,越是沸沸扬扬,柔则入宫后的境遇便越艰难,“人言可畏”四字素来是一把杀人利器,钝刀子割肉才是最疼的!




☆、官司

  大周朝立国将近百年,向来以仁义礼教治天下。闺阁女儿更是要求谨守三从四德,诵读女戒女训。宁安郡主这一手可捅了马蜂窝,郡马被妻子杀害的消息根本盖不住,在京城里像长了翅膀一样流传开来。上至群臣,下至百姓,都对此事异常关注。那些专门拿银子给人找不痛快的御史们更是迅速行动,只要玄凌稍有徇私,进谏的奏章就能把御案淹了。
  
  风口浪尖之际,中弘王为保小女儿的性命连夜派人护送,由中弘王妃带着进宫求太后希望能看在是一家子的份上从轻发落。 
  
  中弘王妃和宁安郡主眼下正在颐宁宫中哭哭啼啼。太后原本没什么大病,见到这母女俩倒想立刻躺下了。尽量保持慈蔼的态度,吩咐道,“竹息,先把郡主带下去梳洗,乱糟糟的成何体统,再怎么着也是皇族。”先打发了小的,再打起精神应付老的,“王妃,刑名律典白纸黑字都是祖宗定的,哀家怕也使不上多大的劲儿。”
  
  中弘王妃的年纪比太后还小三岁,可连日来的打击让她瞧着老多了,哭得两眼发红,哽咽道,“太后,我也知道这次宁安这次闯了大祸,只怕不能善了。但求皇上看在我家王爷和先帝是兄弟的份上好歹帮帮她,别让她丢了性命……”
  
  太后吹着茶碗,呷了一口,事不关己的听着,心中却着实厌烦。中弘王是隆庆帝的异母弟弟,往日里便是个昏聩平庸的人,原本一直花银子养着倒也没什么,可这次太出格了。弄得不好,只怕要让那些老臣们不满,更糟糕的引起军心不稳,那对玄凌的皇位有极大的威胁。
  
  思及此处,太后对柔则的好印象再度打了折扣,若不是她擅自与玄凌接近,坏了布置多时的一盘好棋,哪里能引出这些事情来。
  
  中弘王妃本身便是个嫉妒成性,心胸狭窄的人,否则王府里也不会只有她生的两个女儿,侧室小妾们但凡有怀胎的都被她灌了药,或死或撵,这才弄得中弘王至今无子嗣。可以说宁安郡主是充分继承了做娘的脾性和手段,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她哭了半天,见太后无动于衷,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讨好的唤了一声,“太后……”
  
  太后轻轻的把茶碗搁在几上,仍是一脸温和的笑,仿佛完全没受到王妃那哭诉的影响,“都是为人父母,哀家自然明白你们的心思,只是若死的是平头百姓或是一般的官吏,横竖多赏些银两也就能平了。偏偏是威远大将军,人家是两朝元老,事情也就复杂许多了。”
  
  “太后!”中弘王妃失态的站起来,眼眶里的泪水又积聚起来,“难不成真要我的宁安给他儿子赔命不成?!这如何使得?宁安是金枝玉叶,王爷的掌上明珠,他威远将军便是再有功劳,也是皇上的臣子,只要皇上发话,莫非他还敢抗旨?!”
  
  果真是无知妇人,太后在心里更瞧不上中弘王妃了。耐心是她最不缺的,继续和蔼的说道,“先别急,这事情棘手,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判的,都是玄家的子孙,皇帝又怎会见死不救呢,还得慢慢来,从长计议。”
  
  说了等于没说,太后是打太极的高手。中弘王妃又回到原点,不甘心的说道,“宁安也不能一辈子躲着不见人啊,外头一群腐儒书生嚷嚷着要她去给短命的郡马磕头,还要依法治罪,简直不把王爷放在眼里。”
  
  宁安郡主从后头猛地奔到太后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太后,救我!我知错了,再不敢犯了。”直哭得梨花带雨,刚上的妆又被泪水冲花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太后不停的叹气,“宁安,你也太大胆了!闹到今天的地步,哀家也没十足的把握救得了你啊。”
  
  “可我是郡主!”宁安见太后不肯松口,骄纵性子发作,嚷嚷起来,“他们不敢真的把我怎么样!”听着挺有那股子架势,可惜色厉内荏,藏盖不住内里透出的害怕。望着面容慈善的太后,她又口不择言道,“我都听说了,皇兄把我嫁到将军府,还不是替他喜欢的女人作挡箭牌!”
  
  “宁安,住口!”中弘王妃慌张的阻止女儿,却迟了一步。
  
  “皇上指婚,可没叫你杀害夫婿,你忘了先帝那会儿的康和县君了?嗯?”窗户纸被捅破,恼怒的太后一句话扔出来。
  
  像是被从天而降的砖头砸中,宁安顿时哑了。康和县君是隆庆帝时指婚给定北侯的长子,也是嫉妒成性,竟将怀孕的妾侍开膛破肚,还将胎儿取出烧成黑炭,叫了丈夫前来观看。被怒不可遏的小侯爷用鞭子活活打死了,隆庆帝得知后没有任何处罚,反而重新指了一位宗室女嫁过去。
  
  如今是反过来,郡马死了,不知道威远将军家族会不会也如法炮制,把宁安郡主给杀了。要知道,郡马是将军独子,现在将军府可算是绝后了。
  
  宁安郡主耳中嗡嗡乱响,冷汗顺着脖子往下淌,眼前金花直冒,浑身一软,晕了过去。
  
  “竹息,去宣御医。”太后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轻飘飘的发话。
  
  中弘王妃也不敢再继续哭天抢地了,心急如焚的跟着抬宁安下去休息的内侍们一起离开内殿。
  
  玄凌这天在朝堂上也是一肚子火气,朝臣们一个接一个的跳出来,为宁安郡主之事进言,偏偏玄凌还得耐着性子逐个听过,谁叫是皇家有错在先。
  
  回到仪元殿,他狠狠砸了一个汝窑笔洗。
  
  纯粹是觉得丢了面子。
  
  ——帝王的颜面最重要。
  
  皇帝脾气上来,砸了一个还嫌不过瘾,若不是宁安的错,他又何需忍气吞声?他是皇帝,是万人之上的天子!玄凌扯着嗓子喊道,“中弘王教女无方,传旨,将这个毒妇交给将军府,要杀要剐,随他们处置!”
  
  李长被他吼得浑身一哆嗦,他知道皇帝是在发脾气,口不择言,却拿不准是该接旨还是装聋子。
  
  “你死了么,没听见朕的话!”
  
  见贴身内侍不动弹,玄凌一脚踢过去,踹在李长的小腿上,后者当即膝盖着地重重磕在硬邦邦的地砖上,钻心的痛却不敢漏出半分来。
  
  咆哮过后,玄凌出了气,又踢了李长一脚,“起来,陪朕出去走走。”
  
  李长擦了擦汗,颤巍巍的直起身子,知道这关算是过了。
  
  玄凌的不痛快在发作了一通后,总算有些雨过天晴的意思。问题便差不多都有解决的法子了。
  
  其实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麻烦也麻烦,全在皇帝的一念之间。往小里说,算年轻夫妻的口角,宁安失手杀人;往大了说,本朝律法妻子杀害夫君的罪名,要杀头的。
  
  宁安自然是不能死的,否则皇家的颜面摆在哪里,尤其是这门婚事还是玄凌亲自订的,自打耳光的事情他不会做。但若重重拿起,轻轻发下,岂非寒了威远将军那些老臣子的心,必定会心生怨言,朝中其他娶了皇族宗室女的臣子们怕也要人人自危了。
  
  尺度的拿捏格外重要。
  
  不知不觉走到当日与柔则初见的太液池,玄凌暗自感慨:宛宛,朕与你的缘分为何如此坎坷,只盼着云散日出,你我便能长相厮守了……
  
  “皇上,再往前走是娴妃娘娘的昭阳殿了。可要移驾?”李长见皇帝神游许久,再漫无目的走下去不知何时才是头,不得不多句嘴。
  
  “娴妃?好吧,就去看看她……”玄凌颔首,见不到宛宛,宜修是她的亲妹妹,也是善解人意的,多少可以冲淡相思之苦。
  
  听到外头内侍的唱声,已经歇下的朱宜修不得不再爬起来,穿戴整齐迎接玄凌,她身子不便,行礼有些困难,玄凌主动上前扶她,倒叫宜修意外,小声唤他,“皇上……”
  
  玄凌也喜欢宜修,她初入宫时,对他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偶尔的娇俏都让玄凌中意,一个月中有大半留宿在昭阳殿里。遗憾的是,比起宛宛的天然爽朗,宜修过于循规蹈矩,玄凌有时调侃她几句,后者往往一笑而过,不若宛宛那般,还能与他唱和一二。




☆、生产

  玄凌许久未仔细看过宜修的容颜,全然没有妇人有孕时会出现黄褐色的蝴蝶斑,鬓边只别了两朵绒花,显得平易近人,又凑近了,淡淡的香气自她身上透出,多日未招幸妃嫔的玄凌一时竟有些把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朱宜修前世与玄凌做了多年夫妻,哪怕一个细小的表情都能马上察觉出对方此刻的心境,见他眼神迷离,顿觉不妙。幸而屋里的内侍婢女都已经识趣儿的退出门外,不然朱宜修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打发。忍不住轻咳了一声,玄凌似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清醒过来不免心虚。
  
  朱宜修莞尔一笑,挪了几步坐到榻上,怀孕的人不能久站,玄凌也不会责怪她。见她没有摆出正经恼怒的模样,玄凌也松了口气,随她一块儿坐下,两人并排。
  
  “臣妾如今贪睡得很,皇上来时还歪在床上,所以未能盛装迎接,皇上可是觉得不妥?”朱宜修给皇帝倒了碗茶,递给他。
  
  玄凌接过,抿了口,看她眉眼弯弯,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屋内的河西红烛细看更发觉宜修的脸蛋如同凝脂润玉,不禁说了句,“朕的娴妃当真是与众不同,烛火之下依旧动人。”
  
  朱宜修一愣,猛然听到他说这话,内心犹如湖海翻腾,玄凌自从见过姐姐后便再没和她温言软语过,鼻头一酸,强行忍住,道“臣妾眼下这般臃肿,皇上只管哄臣妾高兴罢了。”
  
  玄凌露出笑意,越过桌案拉住朱宜修的手,听到叮咚作响,见是她腕上所带的玉镯,顿了片刻,道,“你还带着这双玉镯……”
  
  “这是臣妾心爱之物,一刻亦不愿离身。”朱宜修说这话时,眸中划过一丝怨恨,太快了,玄凌没有察觉到。
  
  玄凌的笑容有些不自然,站起来,道,“朕还有奏折要看,先回仪元殿,改日再来看你,你先安置了吧。”
  
  “恭送皇上。”朱宜修微微屈膝,剪秋见皇帝的人都散去了,过来扶她,见她面色异样,担忧道,“娘娘,可是哪儿不舒服?奴婢去传御医。”
  
  “不用,本宫好得很,只是月份大了腿有些酸痛。”朱宜修冷静下来后制止侍婢。目前她对玄凌还做不到无动于衷,但起码玄凌对她的影响在渐渐消退。
  
  剪秋自是万分留意的扶着主子回会寝室休息。
  
  玄凌回到仪元殿,把在宜修那儿掀起的纷乱心绪暂时抛诸脑后,全心处理宁安郡主一事。
  
  第二日,玄凌对这桩郡主杀夫案做出定论。宁安郡主被削去郡主封号,贬为庶人,先得戴罪为夫守孝三年,之后送入庵堂修行忏悔,终身不许再嫁。又对威远将军大加抚慰一番,加封老将军为镇南侯,赏赐宅邸一座,黄金百两。
  
  诸人见皇帝发话,又确实对宁安郡主作了比较公正的发落,自然不会再有话说,将军也领旨谢恩。于是一场风波在君臣各让一步的情况下,总算圆满解决了。
  
  至于死活不愿意的宁安,她的意愿不在两方的考虑之列。中弘王本来一颗心都悬着嗓子眼里,就差准备去给女儿收尸了,毕竟威远将军驰骋沙场多年,个性执拗,连先帝有时都要顺毛摸,谁知居然峰回路转只罚了出家修行,自然是高兴的。王府养女儿一辈子不在话下。
  
  事情平息了,朱宜修也即将临盆——
  
  生产当日,端贵嫔正在于昭阳殿闲话,绘春说了个笑话,惹得在场的人个个笑得前仰后合。朱宜修突然胎动,脸色煞白,捂着肚子喘气,裙子下摆被一道道往下淌的液体浸湿。
  
  昭阳殿里都是些未出嫁的侍婢,即便素来稳重的剪秋也是头一回见到生孩子,大家难免跟无头苍蝇似的手忙脚乱。端贵嫔当机立断,先把朱宜修扶进殿内,又遣人快去找太医和稳婆来,再命绣夏去颐宁宫和仪元殿报信。
  
  不多时,玄凌便赶来了,稍迟些太后身边的竹息姑姑也到了。
  
  这是玄凌的第一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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