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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P.D多重人格-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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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一向很会做人的老佐尔达并没有像最初上条承诺的那样,维持和上条之间以物易物的交易。自从上条出名之后,“火焰十字”几乎垄断了整个翻倒巷的高端 魔药交易,享受着前所未有的进帐的老佐尔达很识相的为每笔交易留出了分红,全数转入了上条在古灵阁的金库之内。而在见识过这个魔药大师的真材实学之后,普 林斯家以固执守旧闻名的家主法里纳。普林斯老先生也一改以往清高学术的作风,成为了上条的合作伙伴,“火焰十字”的另一大供货商。
  
  就在一切都很顺利的发展的时候,1875年的4月,上条不得不暂时离开巫师的世界,告别他的朋友们,做回他的本职工作,随着哈里斯家的马车,离开伦敦,前往位于伦敦附近的肯沃尔城堡。
  
  按照亚克西斯。哈里斯伯爵的安排,克丽斯汀。哈里斯小姐将在那里住到7月,以保证她可以不受任何人打扰的生下孩子。
  
  这个孩子,将成为亚克西斯的第一个孩子,哈里斯家的唯一的正统继承人。
  
   事实上,早在克丽斯汀怀孕症状初显的时候,哈里斯家的几位长辈就发现了此间的端倪。亚克西斯和克丽斯汀的关系虽然在上流社交界并没有人知道,但却瞒不过 自己家族中的眼睛。长老们几乎是气急败坏的要求亚克西斯处理掉这个孩子,在他们看来,不要说孩子,就连败坏了家族名誉的孩子他妈其实也应该一起处理掉。但 是平素作风就果断坚决地亚克西斯在这个问题上极其强硬,他相当铁腕的镇压了所有反对声音,并且以及快的速度娶了菲迪南伯爵家的次女蕾诺拉为妻,当着众位长 老的面宣布以后无论他和蕾诺拉有没有孩子,克丽斯汀的孩子都将成为他唯一的继承人。
  
  为了这件事情,唯一支持亚克西斯的,他的表哥尼尔还差点和长老当场动起手来。
  
  这一切上条全部都知道,但是作为没有发言权的家庭医生,他就只是默默地看着罢了。
  
  毕竟他只是个雇员,尽到自己的职责即可,将来哈里斯家无论发生什么,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这时的上条并没有想到,他现在所看到的只是开始,以后,他还将见证这场由于脆弱的心灵和违背伦理的爱情所造成的,更加沉重的一场悲剧。
  
  但是,估计以上条的个性,即使他可以预见未来,他也只会抬手扶扶眼镜,露出一个温和,却难掩冷酷的微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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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75年的7月,某个炎热的夏天,一辆马车载着从伦敦匆匆赶来的亚克西斯。哈里斯伯爵,和从最近的镇子请来的接生婆来到肯沃尔城堡。正在为已经开始阵痛的克丽斯汀准备接生用具的上条被一脸疲惫紧张的伯爵用强硬的态度请出了克丽斯汀的房间。
  
  虽然有些意外,但是上条只是挑挑眉,没说什么就出去了,只留下几瓶急救用的药剂,标明用法和用量,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他没有参考过这个时代妇女分娩时一般的医疗方式,也许这里还存在着保守思想,这样的话,接生婆的确比他这个男性医生适合从事这项工作。
  
  但是令他意外的是,伯爵的贴身男仆在他出了克丽斯汀的房间门之后,立刻传达了伯爵对他的指示。伯爵要求他乘上来时的那辆马车,现在就赶回伦敦去。
  
  理由是伯爵的妻子,蕾诺拉夫人身体不适,需要他前去诊断。
  
  从某个角度来说,比起有接生婆照顾的克丽斯汀,男仆口中从三天前就一直高烧反覆神志不清几次陷入昏迷的蕾诺拉夫人显然更加危险,上条毫无异议的直接拿起外套和手提箱直冲楼下,随口对着肯沃尔城堡的仆人吩咐了几句,就踏上了回伦敦的马车。
  
  然而,上了马车,向车夫打听了几句之后,他突然觉得事情有点不对。
  
  伦敦并不缺少医生,而蕾诺拉夫人身体不适已经有好几个星期了,只是三天前才突然加重。伯爵大人一直没有请别的医生来看过,这时却突然想起了远在伦敦之外的上条,不得不说情形有些诡异,一点也不像这个男人平日周详谨慎的作风。
  
  再说在亚克西斯心中,毫无感情的妻子又怎么比得上克丽斯汀和自己将要出世的孩子。上条的医术极得他的信任,他万万没有在这种时候,把上条支离克丽斯汀身边的道理。
  
  除非,蕾诺拉并不是生病,但亚克西斯不想让任何人发现这点。
  
  想到亚克西斯冲进克丽斯汀房间时那张紧张疲倦的脸孔,和蓝色眼睛里不由自主流露出的某种如释重负和带着绝然的狠厉,上条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因为速度太快而一直颠簸摇晃的马车中,他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冷的光采,刚才还在为病人的情况担心的情绪沉淀了下去,向着座位伸出靠了靠,上条菲薄的唇边,露出了一抹没有温度的微笑。
  
  依照哈里斯家的收藏室里那些累计了数代的毒药藏品,看来他现在回去,只来得及赶上蕾诺拉夫人的葬礼了。
  
  果然,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赶了一天半,等上条在黄昏时分风尘仆仆的来到哈里斯伯爵府邸的时候,年轻的蕾诺拉夫人已经于两个小时前,在痛苦的煎熬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上条在她的血液里发现了明显的砷中毒症状,不过他依然在死亡证明上写下病故的结论。
  
  因为蕾诺拉自嫁给亚克西斯以来一直身体不好,所以并没有什么人对这个结论感到意外。
  
  当天夜里,上条就托人给伯爵大人带去了蕾诺拉夫人的死讯。
  
   而一周后,在肯沃尔城堡的伯爵大人才传回消息,他将于两周之后回到伦敦,信中只有寥寥数语,对于蕾诺拉夫人的事情更是只字未提。只在随信附上的,给上条 一个人的秘密短笺中写道,他对于上条的处理很放心。可是克丽斯汀死了,死于产后的大出血,她给他留下了一个黑色头发,金绿色眼睛的男孩。他按照克丽斯汀的 遗愿,给那孩子起名,叫做该隐。
  
  该隐吗?在自己的书房里看完短笺的上条一扬手,整张短笺立刻在半空中燃烧成了一撮黑灰,再一挥手让黑灰消失无踪,上条站起身,转向窗外,微微扬起了嘴角。
  
  玻璃上倒影着男人凉薄的微笑,弯成了近似嘲弄的弧度。
  
  刚一出生就吞噬了两个应该被称为母亲的女人的生命,看来克丽斯汀真的没有说错,这是一个被诅咒过的孩子埃


医生与诅咒之子 02
  
  家庭医生不是仆人或者管家这样完全附属于贵族家庭的存在。他们本身就是中产阶级的一员,有着自己的社会 地位和交际圈,即不用像管家一样住在主人的房子里,也不像仆人一样受人歧视。在那个时代的英国,医生本就是种受人尊敬的工作,他们和贵族之间的关系就好像 律师一样,是非常干净的拿工资做事的关系。
  
  所以即使知道亚克西斯已经回到了伦敦,只要没被主人家召唤,上条也乐得在参加完了克丽斯汀和蕾诺拉的葬礼之后,闲赋在家休息。
  
  反正他现在拿的是年薪,不用每天打卡上班。
  
  不过在家不代表着什么都不知道,在哈里斯伯爵家做了4年家庭医生,上条家的仆人早就和哈里斯家现在还留着的几个老仆混熟了,大家都知道伯爵大人对于这位医生的信任,自然也不介意拿点八卦消息出来分享。
  
  所以,即使在家休息着,上条还是在第一时间知道了伯爵大人回来之后的大部分情况。比如他变得益发冷酷和沉默,每天花费漫长的时间呆在书房和克丽斯汀小姐的房间里,开始对以前毫无兴趣的家族收藏产生了兴趣,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伯爵大人并没有把该隐少爷带回伦敦。
  
  这些话上条通常听过就算,只是嘱咐下人千万不要让夏露儿知道。他可以把亚克西斯的失常归为对于克丽斯汀离去的悲伤,这很正常也很让人同情。但是他并不希望家里也出现一个因为这位的悲伤而以泪洗面的女人。
  
  而且万一夏露儿一时激动,带着儿子跑去找悲伤低落中的伯爵大人认亲,那么最后要处理一堆麻烦的烂摊子,还是上条自己。
  
   更何况,虽然不用做本职工作,上条也没有闲着,他自从得到巫师界友人的亲切款待,可以随意查阅马尔福,布莱克,扎比尼家家传书库中的藏书之后,就一直在 努力寻找那些被写入典籍之中的赫赫有名的拥有强大力量的魔法物品。同时,随着“火焰十字”的利润增长,他也从法里纳那里得到了优厚的回报,法里纳承诺将在 适合的时候为他引荐与普林斯家有交情的几个德国世家,其中出过格林沃德或是拉克斯这样的名家赫然在列。
  
  这样的发展进程让上条很满 意,他早就有把触角伸展到英国之外的意向,这次会面如果成功,必然会成为他今后计划中的极大助力。再加上引荐者是法里纳,他就更加放心了。虽然这位老先生 如此着急着帮他拉关系很有一点炫耀的嫌疑,但上条可以看出,他是真心敬佩他的知识和能力而与他结交的,为此甚至不惜给上条提供了许多普林斯家几代累积的秘 密改良配方。法里纳。普林斯在贵族圈子里面是公认的老学究老顽固型的人物,有时候很喜欢倚老卖老,固执起来连上条都会头痛,但比起那些因为纯粹的利益而对 他示好的家族,这位老先生显然可爱许多。
  
  上条的行动从来不瞒着他的好友们,拉迪安斯,菲尼亚斯和克莱德很快也知道了这个引荐计 划。而他们三个明显表现得比上条更热衷,拉迪安斯和菲尼亚斯特地抽空分别给上条写了信,详细介绍了那几个贵族家庭的历史成就和现状,克莱德更是第一时间通 过双面镜告诉上条,他打算在差不多的时间也顺便邀请一下和扎比尼家交好的德国世家,让上条也去露露脸。甚至还说,要不让马尔福,布莱克和扎比尼家联合办一 场招待德国世家的宴会,趁着这个机会,干脆直接把上条介绍给德国的巫师界。
  
  他这么说的时候,语气相当热烈,充满了经纪人劝诱小明星多开几场歌友会的架势,让上条哭笑不得。
  
  真是的,一开始他怎么没觉得这三个外表如此贵族的绅士,内在都是和非常护短的老妈子属性呢?莫非这也是所谓“斯莱特林的特质”?
  
   不过即使被克莱德前后不一的性格搞得有些不适应,上条心中却依然对他们的叮嘱感到很温暖。无论最初的目的如何,他们之间的友谊并不像外人看来的那么功 利。毕竟虽然一个魔药大师十分难得,但是他并不属于英国,作为一个没有根基的异邦人,如果只因为利益,这三位家世显赫的贵族,实在不用做到如此地步。
  
  到1875年10月,也就是克丽斯汀和蕾诺拉去世三个月后,上条收到了法里纳的消息,那几家德国世家都对上条很感兴趣,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场小型宴会,就定在下月5号,而届时,扎比尼家的家主克莱德,也将带着他请来的德国客人一同出席。
  
   这实在是个好消息。上条微笑着卷起来信,拿过桌边在对角巷特别订制的绘有和“火焰十字”的装饰相同的卷叶花纹的羊皮纸写好措辞恭敬的回信,充分的表达了 自己的感激之情之后,连同一瓶新做的福灵剂一起绑在了普林斯家的猎鹰腿上,注视着这只和他的主人一样骄傲守旧的鸟飞出了他书房的窗口,冲上天空。
  
  他的书房和夏露儿的房间在这幢房子正相反的两侧,他并不担心夏露儿对进出书房的鸟类起疑,比起这个,他倒是很好奇这些不属于魔法生物,却可以保证不会把信件丢失的长着翅膀的小动物。要不,什么时候他也去对角巷买一只来玩玩吧?
  
  毕竟一直用人家家的鸟,也不像个样子埃
  
  正当他收起羽毛笔和封蜡,想着这些有的没有的的时候,女仆突然敲响了书房的门,她恭敬的告诉主人,哈里斯伯爵家的马车已经停在楼下了,伯爵希望他现在就去一趟。
  
  点头微笑,吩咐女仆马上下去和车夫回话,上条套上外套,拎起了桌边的皮箱。
  
  看来3个月的时间,终于让他那个沉浸在悲伤中的雇主缓过神来,记起他这个小小的家庭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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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三个月并不会让哈里斯家位于麦菲尔街的豪宅有什么变化,但走下马车,看着眼前在黄昏的光影中益发显得宏伟而庄严的宅邸,上条却不由得觉得有些陌生。
  
  这种陌生感在发现来开门的门童是张从没见过的生面孔时更加明显了。
  
  上条微微扬了扬眉,黑眸中划过了一丝微冷的浅笑,看来那些传说哈里斯伯爵性格大变的流言并非空穴来风。如果说上次亚克西斯遣散仆役是为了掩盖克丽斯汀怀孕的真相,那么这次,连门童都换掉,又是为了什么呢?
  
  而且,似乎连为哈里斯家服务了一辈子的老管家查尔斯都不在。上条眼中的笑意益发清冷,千万别告诉他,这也是因为悲伤过度的关系?
  
  ‘水树,你似乎很好奇?’
  
  ‘啊,雨宫,是有一点啦,’他在领路的仆人身后耸了耸肩,‘不过无所谓,反正等下看到亚克西斯就知道了。’
  
  亚克西斯这次约见上条的地点,既不是他的书房也不是他的房间,而是死去的哈里斯小姐,克丽斯汀的房间。
  
   黄昏的夕阳透过伦敦上空厚厚的云层,原本的水红被晕染成了有些单薄忧郁的紫色,让这个房间显得昏暗了很多。没有了那位笑容如百合花般美丽的女子,房间原 本温暖明媚的装饰似乎也一下子变得暗淡无光了。上条的眼光只是淡淡地扫过那些昔日那个女子最喜欢的家具和摆设,就定在了背对着他,正站在窗边看着夕阳的男 人身上。
  
  “你来了,医生。”亚克西斯开口,他的声音听上去倒不像是悲伤过度的样子,只是比平日显得阴郁得多,优雅的语调有些低沉,语尾的吐字也没有了往日严谨肃然的风格。
  
  上条想到了半个月前从伯爵家的下人那里传来的评价,“像是变了一个人”。嗯,这么说来,从那之后就没有别的消息传来,看来更换仆役,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不过脑中转过这些念头,上条面上却没有任何异样。他像往常一样欠了欠身,却并没有说话。
  
  这显然是不符合礼节的,但亚克西斯却没说什么,他说完一句之后也就没有开口,只是看着渐渐沉没在伦敦的高塔和尖顶之间的落日。
  
  一时间,房间中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有些沉闷的寂静。
  
  上条看着亚克西斯的背影,三个月似乎让他有些消瘦了,然而这种消瘦却不会让人显得颓废或是虚弱。事实上,现在的亚克西斯比之前更具有压迫力。看着渐渐昏暗下来的天色填满他面前的窗口,不知道为什么,就会让人有一种他正在被深色的阴影所包围的错觉。
  
  被深色的阴影所包围?上条的脑海里突然窜过了什么,他极细微的挑了挑眉,在意识里命令道:‘夏娃,打开精神体定位,范围包括整幢哈里斯府郏’
  
  ‘是。’随着冷冰冰的女生,三维立体图像连同上面的几个红点立刻出现在上条脑海里。直接忽视那些因为上条没见过所以没有标上名字的红点,上条一眼就看到了被标注在代表亚克西斯的红点下的名字。
  
  原来是这样,微微的惊讶之后,他无声的笑了起来。
  
  哈里斯家,果然十分的“有趣”。
  
  他现在益发觉得当初在亚克西斯和克丽斯汀的记忆中看到的评价实在是贴切,这真的是个被诅咒过的家族埃
  
  那个带着几分凉意的微笑在上条的唇边一闪而逝,还沉浸在窗外渐浓的夜色中的亚克西斯自然没有看见。不过不知道是眼前的夜色已经失去了吸引力,还是觉得把医生叫来只为看自己发呆有些失礼,伯爵终于开口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上条医生……”他说着,语气中带着奇异的韵律,“那个孩子,叫做该隐呢……〈圣经〉中第一个戮亲者的名字。他是由死亡中诞生的孩子碍…将一辈子受到诅咒……如同神说过的那样……永远得不到爱……”
  
  “是吗……”上条顿了一顿,看着男人的背影,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然多了一些深意“这究竟是神的诅咒,还是您的诅咒呢?伯爵大人?”
  
  “或者我该说,克丽斯汀小姐?”
  
  亚克西斯的背影僵了一下,但马上,他转过了身,脸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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