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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相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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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只是来捧一次场,可您老人家只要碰见个熟人就不要钱,到时候这几十号员工都跟您喝西北风去?”
  “知道了知道了,下不为例。我得赶紧出去,外边多少人等着呢…。。”燕黎明几乎是逃了出去,经理无奈地摇着头,拿他没办法。
  经过二楼的洗手间,燕黎明想去上个厕所,进去就发现樊翔在吐。
  “怎么了樊队,你那酒量不至于啊。”他赶忙扶住他。
  “今天胃不太舒服,又喝急了。”樊翔伏在盥洗台上漱完口又洗了把脸,脸色异常苍白。燕黎明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以往似曾相识的感觉更加强烈。他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异样的亲近感,这本来不应该发生在他和樊翔这种人之间的。
  “大概是徐远航的缘故。”他自嘲地想。“连他的领导看着都觉得亲。”
  徐远航今天和队友们一个雅间,闹腾得正欢,燕黎明走了进来。
  “晕了吗?”燕黎明看着他红扑扑的脸有点不放心。“樊队不舒服,你送他回去吧。”
  “我去……”徐远航有点怵,转念一想马上觉得自己不地道。他咕咚咕咚灌下去一杯茶水,抓起外套就向外走。
  樊翔很少有今晚这样弱势的样子,靠在徐远航身上,徐远航甚至没有感觉到他的体重。
  “你行吗樊队?要不我抱着你得了,轻的像只猫一样。”徐远航傻呵呵地笑,他喝的有点多,说话直走板儿。
  “抱一个试试,下周日我不让你去踢决赛。”樊翔喜欢他难得在自己面前放松的样子,但刚说几句话,胃里又往上涌,赶紧闭嘴。
  樊翔的公寓在十五层,出了电梯他就忍不住要吐,一着急却怎么也翻不出钥匙。徐远航试探着按了下门铃,几秒钟之后门竟然开了。田晓峰头上包着毛巾,身穿一件白色浴袍站在门口,看样子刚洗完澡。
  “你们这是……”田晓峰话没说完樊翔已经冲了进去,徐远航赶紧跟在后面。跑了没几步发现房间里不是一般的豪华整洁,他硬生生收住脚步。
  “我不进去了晓峰姐,樊队今天喝急了,胃不舒服,您给他找点药。”
  卫生间里传来樊翔的呕吐声,田晓峰居然也开始跟着干呕。
  “我是反射性呕吐……”她捂着嘴说。“小徐麻烦你照顾一下他,我马上就来。”
  这是一套复式结构的建筑,见田晓峰不管不顾跑着上楼,徐远航心里不知怎的有点别扭。他索性直接走了进去,发现樊翔趴在马桶盖上正要冲水。
  “我来。”他扶起他,接了杯水让他漱口,又打开换气扇。
  “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要喝酒。”樊翔把头放在水龙头下冲了一会儿,抬起一张湿漉漉的脸。“否则就是我这副倒霉德行。”
  拿毛巾给樊翔擦干,徐远航扶着他走出卫生间。
  “我的房间在里面。”樊翔无力地指了指走廊的尽头。替他脱了鞋和外套,拉过被子盖好,徐远航坐立不安地等田晓峰,可她就是不来。
  “这是谁?”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他指着床头一张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照片问。上面是一个五六岁梳着羊角辫的小丫头和一个同龄的愣小子。
  “我和你晓峰姐小时候啊。那时我们在一个部队大院住,后来她爸爸转业一家都回南方了。我们有缘,读大学的时候又见面了。”樊翔微笑着望着徐远航,欲言又止。
  “青梅竹马。”徐远航笑得有点僵硬。
  “可是你觉得照片上哪个是我?”樊翔轻轻呼出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不会吧……”徐远航拿起相框仔细端详。
  “就是啊,我上面有个哥哥,小时候妈妈喜欢这样打扮我。你晓峰姐,天生的假小子。”
  “晓峰姐……”徐远航放下相框向门外张望。“她怎么还不来,我去叫她。”
  就在这时田晓峰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的托盘里是水杯和药片。
  “樊队你好好休息,我得走了。”徐远航如释重负,和田晓峰也打了招呼,急匆匆地跑了。
  “谢谢你远航。”樊翔看着他狼狈的背影笑得有点无奈。
  “不容易呀阿翔,终于迈出第一步了。”田晓峰扶他起来吃药。“虽然只有一毫米长。”
  “不迈不行啊,时不我待。”樊翔耸耸肩。“其实我不喜欢这样的方式。”
  “按照你的方式到死你们俩连手都牵不上,你只能一边想着他一边跟你的按摩棒过一辈子。”田晓峰弹了他一个脑锛儿,有点怒其不争的意思。“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就这两句话,我说你怎么就说不出口?”
  “其实我更想等他说他喜欢我,如果他不说,我就这样每天看到他也挺好。”
  “他要是喜欢上别人呢?”
  樊翔不语,半晌把头靠在田晓峰的肩头。
  “我累了,想睡。”
  徐远航走出半条街,觉得体内的酒精都随着夜风挥发掉了,脑子异常清醒。他掏出手机,觉得现在有必要跟燕黎明沟通一下,却又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
  将近晚上十点钟,徐远航还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溜达,反复斟酌该怎样向燕黎明传达樊翔带给他的困扰,没想到对方先拨了电话过来。
  “把樊队送到家了吗?”
  “嗯。”
  “那你也赶快打车回家吧,别让老太太惦记。”
  燕黎明这次破天荒的没有开那些不正经的玩笑,声音听上去非常沙哑疲惫。想想也是,拖着条伤腿守了整整一百二十分钟的大门后点球决胜负,回到饭馆挨个雅间张罗,几十口人恨不得面面俱到,肯定累坏了。徐远航果断挂了电话,一句也没有多说。
  他为自己刚刚的纠结感到惭愧。三十而立,到了这个年纪,应该随时为身边的人遮风挡雨,如果有可能,要让他们夜夜好梦才是。其实樊翔至今都没有明确表达过他的想法,一切都是自己的直觉和猜测而已。他怎能拿这些不确定的事情去让燕黎明糟心呢?
  去他的!反正我徐远航是个拧种,一旦认准了的人和事死都不会放手。借用一句烂大街的话,无论樊翔将来怎样,燕黎明都在那里。想到这些,他心中暗自打定了主意。
  心里有了底,他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来到了市中心的胜利广场。这两天市里有一个大型的经贸洽谈会,为了给国内外的客商留个好印象,停歇很久的广场喷泉都这时候了还在连奏乐带喷水地折腾。徐远航远远看了一会儿,径直走了过去。带着水锈和土腥味道的水雾像一面大幕徐徐展开,冰冷地贴上他的脸。他在水雾里笔直地站着,感受着体内的燥热和烦乱一点点消退,想立刻见到燕黎明的念头却越来越清晰。
  “花喜鹊尾巴长。”他自嘲地笑了。“我是个不孝的儿子。”
  徐远航没怎么谈过恋爱,和沈修短暂的交往过程也只是平淡温馨,对他来说就是多了个妹妹疼。但和燕黎明确定关系以后,不知为什么,只要闲下来就想和他在一起。其实也不是为了要干那件事,上次燕黎明的惨状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两个人自那以后再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是半夜里一起喝啤酒看球,或者燕黎明琢磨他的根雕自己打扫卫生洗衣服,哪怕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对方吃饭,他心里的幸福时时都要爆裂开来。别人这时候都是自己这副德行吗?他没有可交流的对象,却又被自己的状态弄得有些不安——连傅姐都说,远航最近由刺猬变海狸鼠,这毛儿是不是让谁給捋顺了?
  “一眼,我只去看他一眼就回家。”他想,心里登时高兴起来。
  广场的最外圈摆了好多耐寒又便宜的盆栽花卉,徐远航想抄个近路去打车,打算从上面跳过去时发现有一个人正蹲在地上不知鼓捣些什么。他悄悄靠过去,突然“砰”的一声闷响,吓了他一跳。
  “干嘛呢?”他踢了踢那人的屁股,发现一个花盆倒在地上碎成几片。
  那个人受到了惊吓,颤抖地站起身。他身材矮小,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穿了一件斑斑点点的破烂工装,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香蕉水的味道。
  “城管大哥您别抓我,我不是偷,我……”
  “不偷你大晚上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徐远航也奇怪,既然偷花为啥把花盆砸了呢?
  “大哥您听我说……”小伙子结结巴巴地吓得够呛,不禁让徐远航觉得城管比警察的威慑力要大多了。“我和我媳妇儿到这里打工一年多,平时一起替人刷漆挣钱。最近她的喉咙坏了,不能再出来干活儿,天天呆在家里心情特别不好。今天是她生日,我想买束花浪漫一下让她高兴高兴,可花店里的花太贵了……”
  徐远航当警察年头不短,看得出小伙子说的是实话。他一下子放松了,踢踢地上的大泥坨子。
  “别怕,我不是城管。你连着花盆一起拿走就得了,砸它干嘛?”
  小伙子一听他不是城管立时活分起来,点头哈腰地陪笑脸:“大哥您咋那土呢?您见谁给媳妇送花还带个花盆……”他蹲下“啪啪”几下,利落的将花根上的泥土甩干净,从地上捡起一张漂亮的铜版纸把花仔仔细细地包好,只露出上面密密的小小花朵,看上去有模有样真是不错。
  “喏,用开发商的广告一包,不比花店里的差!”小伙子兴奋地拿给徐远航看。“我帮您也弄一个大哥,保证您媳妇乐的合不拢嘴儿!”
  这样一束鲜花,尽管来路不正,却让人心里涌起一种无法言喻的莫名的感动。徐远航拿着花把双手背在身后,在燕黎明家楼下站了好久。他仰头望天,心底好像有一个小喷泉,释放出的每一滴水珠上都有一个毛茸茸的黄月亮,一直在里面荡呀荡呀。
  他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无比绝望。
  燕黎明腿疼,坚持到家赶紧放了一缸热水躺进去泡着,不知不觉困意就上来了。突然听见门铃响,他扯了一条浴巾围在腰上出去开门。
  徐警官以一种怪异的扭曲姿势站在门口,表情极其严肃,脸色却可疑的绯红着。他动了动嘴唇,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怎么啦远航,憋着尿呐?快进来。”燕黎明伸手去拉他的胳膊,没想到从他身后抻出一把花花绿绿的东西。
  “给你。”徐远航把花朝燕黎明的怀里一杵,说话有点够不上气。“我在胜利广场偷的。”
  燕黎明当时就傻了眼,赶紧把徐远航拉进来锁上门。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水,他看到自己手里淡紫色的小花朵在灯光下如徐队一样羞涩别扭地微垂着头。
  “徐远航!”他叫了一声,轻轻把人推到墙上。他一只手支在徐远航的头侧,另一只手拿着花束在他的下巴上反复地摩挲。
  “雏菊,这是雏菊啊徐队!”
  徐远航觉得燕黎明好像要哭了。
  “我知道你是男的,送这个不好。可挖树根目标太大了……”徐远航被蹭的鼻子发痒,使劲忍着才没有打喷嚏。
  燕黎明脸上的表情太过复杂,介乎极度难过与极度欢愉之间。他的手滑下来伸进徐远航的裤子,在他的臀 缝里用指甲轻轻来回刮 搔。
  “大晚上的你一脸春色地跑来敲门,献给我一束雏菊。徐队,你他妈的到底知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啊徐队!”
  徐远航觉得燕黎明的反应有些过激,超出了他的想象。
  “什么含义……”他疑惑地问道,终于忍不住打出一个大大的喷嚏。燕黎明扯下浴巾给他擦了擦鼻子,顺手扔到了他的头上,转身向浴室走去。
  徐远航把浴巾拽下来围在脖子上,看到燕黎明一 丝 不 挂的在前面晃,细腰窄臀无比诱人。他无限感慨地摇摇头,举起右手做手枪状,一跳一跳地对着燕黎明微微颤动的臀‘部肌肉各种角度射击,想着他肯定是生气了。
  “我把你当媳妇儿咋了?”他瞄准某个隐秘的部位一个点射。“你以后得多享福啊。”
  浴缸里的水有些凉,燕黎明拔了塞子,揪下一朵小雏菊塞到嘴里恨恨地嚼着,把剩下的花插在漱口杯里。他扭开淋浴一声不吭地站在下面,水汽蒸腾中神色看上去有些赌气囔囔的。
  “哎,到底是什么意思嘛?你不说我可就走了。”徐远航讪讪地靠在门口问道。燕黎明没理他,关掉喷头拿过一瓶浴液。
  “让我来!“徐远航兴奋地甩掉鞋子,几下扒光了自己冲进了浴室。他夺过瓶子,把浴液挤在手上揉开,从燕黎明的脖子开始由上至下均匀涂抹。
  抓泥鳅,这是他最喜欢的两人之间的性 爱游戏。
  十五岁就失去父亲的男孩子,面对多病的母亲和襁褓中的妹妹,成长过程中有一大段属于少年特有的顽皮活泼被生活的艰辛强行封印,直到遇到了燕黎明。尽管已不再年少,徐远航却从此找到了一个纵容自己肆意释放这部分天性的人。他的手停留在燕黎明的胸前,两个大拇指不住在乳 头上打圈,看着它们变硬,挺立。他抬眼看着燕黎明笑,燕黎明一只手捂住脸,不敢对视徐远航专注渴望的眼神。
  每次这个混蛋玩儿他所谓的捉泥鳅,对燕黎明来说都是一种酷刑。他要用一半的控制力让自己不要呻吟,另一半用来制约自己的泥鳅——不让它钻洞。
  徐远航的掌心有些粗糙,混合着柔滑的浴液,停留在皮肤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他的手滑到燕黎明的腰侧不住抚摸,叼开他遮盖眼睛的手指。
  “亲我。”徐远航嘟囔。“我要抓了。”
  燕黎明终于没有把持住,喉咙里咕噜一声,张口堵住了徐远航的嘴。两个人激烈地啃咬,唇齿交锋之间燕黎明感觉到自己的家伙被一把攥住。滑腻的泥鳅在徐远航的大手中哧溜哧溜地乱窜,没几下就被牢牢逮住,随着对方的撸 动变成了一只金枪鱼——眼瞅着就要口吐白沫了。
  “停!”燕黎明终于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他引导着徐远航的手指伸进他自己的臀 缝。
  “你的这里,在圈子里被称作菊花。”燕黎明抵住他的额头。“没被人进去过的,就是一朵雏菊。”
  “啊?”徐远航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现在你送了我这麽一大把,你看着办吧。”
  “我,我真不知道。”徐远航后退了一小步。
  “嗯。”燕黎明跟进。
  “我,我明天不休……”徐远航突然觉得腿软,下意识地向后伸手想找个什么东西支撑自己。
  “我知道。”燕黎明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吮了两下,扳住他的肩头。“我不会弄伤你的。”
  徐远航确实不懂,确实蒙了。他迷迷瞪瞪的被燕黎明转过身去,双臂撑在浴室的墙上。
  “我真不是那意思,你误会了。”他不肯弯腰,回头跟燕黎明理论。
  “你的意思是想反悔赖账是吧?挺大的男人……”燕黎明沉着脸。“还人民警察呢。”
  徐远航被噎住了,张了张嘴不知怎样辩解。
  “我不是……”他有点委屈。看到燕黎明一脸不屑地望着自己,觉得他特狡猾,偷换概念欺负人。
  反正早晚的事,说又说不过他——徐远航不喜欢叽歪,横下一条心,凶狠的在墙上捶了一拳。
  “你他妈的不许在这时候提人民警察!”徐远航塌下腰。“想上就上!”
  浴室里变得十分安静,突然刷的一声喷头被打开了。徐远航身上的肌肉一颤,温热细密的水流洒上他的背。燕黎明的手和唇跟着喷头缓慢移动,揉搓,亲吻,一言不发。徐远航渐渐放松下来,朦朦胧胧之中,他的臀 瓣被轻轻掰开,如一片羽绒般小心温柔的唇贴了上来。
  徐远航的脑中一片混乱,等他弄明白燕黎明对自己干了什么,忍不住被刺激得大叫出声。他想躲开,却又舍不得那种柔软湿润的致命触感,把滚烫的额头贴在瓷砖上,他低低的声音哀求:“燕黎明,别这样,别这样……”
  燕黎明仿佛没有听见,小心地探进去,旋转着舌尖一点点地撑开。徐远航不能自抑地大声呻吟起来,他的双腿颤抖,几乎站立不住。燕黎明站起来揽住他的腰,换成一根手指小心地进出。
  “忍着点。”他伏在他的耳畔低声说。“刚开始就叫成这样,我可不想最后插得你满地乱爬。”
  如果放在平时,就这一句话徐远航就会打得燕黎明满地找牙。但现如今,彻骨的羞耻带来的感觉只剩下全身燥热的渴望和酥麻,以至于燕黎明硬邦邦的家伙进入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有一种被充满后的餍足。最后被插 射的时候,他模模糊糊地想:同样是第一次,他给了燕黎明一场狂风暴雨,对方还他化雨春风。
  事后两个人躺在浴缸里,徐远航靠在燕黎明的身上沉默地抽烟。燕黎明举着香皂盒替他接烟灰,发现他的眼角居然泪痕未干。
  “我可检查过了,没事。”燕黎明在他的眼角舔了一下。“是爽得哭了?”
  他没指望对方回答,徐远航却小声地“嗯”了一下。燕黎明拿过他手里的烟吸了一口,脸上有点得意,却又挤眉弄眼使劲绷着,徐远航特想把烟头按在他腮帮子上。
  “技术真不错。”徐远航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夸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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