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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相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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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真不是你爸爸让你这麽做的吗?”徐远航无声地质问小家伙,明明乖顺地靠在他身上,好像化了冻一样软软的一团。
  “他怎么会对警察这样情有独钟?”徐远航笑着问,有意缓解车内略显尴尬的气氛。
  “这说来话长。”唐鹏勉强应着,看样子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车子驶入市中心,他把头转向车窗外,突然指着一处尖顶房子的门面大叫。
  “铃兰西餐厅,居然还在!”
  “早换了不知多少任老板,现在好像叫什么岛……”车里温度很高,燕黎明整个人也松弛下来。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那时候得偷多少废铁才能去享受一次,不过那里的咖啡和奶油蘑菇汤真正美味啊!”唐鹏向往地说。徐远航从后座上观察他的脸,不像在所里第一次见到时的文雅拘谨,倒是有种特别的精致的潇洒。
  “那我们去吃西餐好吧?”燕黎明征求他的意见,看都没看徐远航一眼。徐远航向座位下面缩了缩,撇撇嘴,在心里用老狼要吃鸡的调子反复念叨:“老情人儿呀老情人儿,一起偷废铁吃西餐桥洞子里睡觉的老情人儿……”
  徐远航长这麽大没进过西餐厅,侍者恭敬地拿走燕黎明和唐鹏的大衣,对着徐远航的警用棉袄一时不知所措。
  “我不脱。”徐远航抓紧自己的衣襟。那两位里面都穿着低调高雅的毛衫,自己棉袄里只有一件廉价T恤,胸口上还印着一只呆头呆脑的猫头鹰。
  燕黎明飞速地扫了他一眼,示意侍者不用管他。四个人坐在餐厅的角落里,面对雪白的餐巾和铮亮的刀叉,徐远航努力盯着自己映在汤勺上变形的脸庞,觉得傻没边儿了。
  “你紧张什么?这是中国式西餐厅。你只要右手拿刀左手拿叉,别端起来喝汤就行了。”燕黎明从菜单上抬起眼睛看他。“不热吗你?”
  徐远航被训得更加紧张,听见燕黎明和唐鹏两人这个牛排那个汤什么的点菜,汗都下来了。“燕黎明这个混蛋成心让我在他老情人面前出丑。”徐远航发现自己涵养心胸终究是不够,要怒了。他转头问小明明。
  “叔叔要去厕所?你去不去?”
  “去!”孩子干脆地回答。
  “不是都上过厕所洗过手了吗?怎么还跟着叔叔去掺乱?”唐鹏柔声问。
  “就去。”孩子很坚决。
  “明明,叔叔讨厌吃西餐,咱俩去马路对面吃麦当劳好不好?”两个人洗完手出来,徐远航征求明明的意见。
  “好。”这孩子估计就是被徐远航卖了也会说好。
  “我跟明明去对面吃麦当劳。”徐远航站在燕黎明对面说。燕黎明的脸色变了,徐远航觉得他随时都会抄起面前的某样东西朝自己扔过来。
  “徐远航你真他妈的乖。”燕黎明咬牙切齿地蹦出几个字,唐鹏玩味的眼光看着二人。徐远航抱起明明逃也似地跑了。
  “多帅多单纯可爱的小伙子啊,你运气真好。”唐鹏抿了一口橙汁。
  “是啊,欺负起来心情好,手感也好。”燕黎明伸展了一下双腿让自己尽量舒服一些。“说吧,别浪费傻孩子给的机会,发生什么事了滚回来?”
  “没什么,还不行讲究个叶落归根吗?”
  “去你二大爷的。你原来任教的学校全国都数得上,咱们市的工学院三流都不上数,当我是傻子?”
  “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原来还这麽粗鲁。”唐鹏没有生气,低头抚弄餐巾似乎在斟酌该从哪里讲起。
  “前两年学校给名额出国进修,我走后明明妈妈就跟别人好上了。我们两个其实性 生 活一直不太和谐,我确实和女人在那方面比较淡,所以回来以后也不是很怪她。”唐鹏撩了一眼燕黎明,发现他正看向窗外过马路的徐远航和明明。
  “后来我发现明明变得很不对劲儿。这孩子当年早产,身体是比同龄的孩子弱不少,但性格一直很开朗合群。回来以后他整天躲在房间的角落里,有个风吹草动就吓得激灵激灵的,老师也告诉我说他在学校不跟任何人说话,连老师提问都不回答。问他妈妈说不知道,后来逼得急了说这孩子一次半夜醒了上厕所听见卧室里有响动以为我回来了,推门进去发现他妈妈和一个男人正在床上……”
  “两个畜生。”燕黎明轻轻骂了一句。
  “他妈妈很爱那个男人,提出离婚,可是不肯把孩子给我。明明这种状态落到他们手里是死路一条,我又不想把他们的丑事弄得沸沸扬扬让孩子再受刺激,所以把钱房子车全留给他们,自己光身带着明明回来了。心理医生说换个环境对孩子很有好处。”
  “我总是在人生关键的路口选择错误,当初离开你,后来结婚,再后来出国把明明留给他妈妈,不停踏进一个又一个泥潭。”唐鹏自嘲地笑着,一脸凄苦。
  “全国会聘用你的学校多了去,你爸妈也都不在这里了,为什么要回来?”燕黎明其实知道答案,但他觉得自己必须问。
  “我当初在这里遗失了一件珍宝,我想,回来看看他还在不在那。”唐鹏犹豫一下,还是坚定地抬起脸面对燕黎明。
  “既然是珍宝,当然不会一直躺在土里等你。早被慧眼识珠的人捡走了。”
  “我知道。”唐鹏的声音低下来。“我只是在旁边看看可以吗?”
  “随你便。有什么难事儿今晚都说出来,户口的事交给远航,别的烂七八糟的事我来解决。”燕黎明用汤勺不耐烦地敲桌子催促侍者上菜,唐鹏忍不住笑了,中国式西餐厅,中国式的绅士燕黎明。
  徐远航扒掉了自己的棉袄和明明身上的羽绒服,两个人叫了一堆垃圾食品和饮料大快朵颐。“明明告诉叔叔为什么这样喜欢警察啊?警察叔叔救过你的命?”
  “不是。”孩子小心地呡了一口可乐。“我长大了要当个警察打坏人,把坏人都消灭掉。”
  “为什么?”徐远航想起唐鹏的欲言又止,觉得这里有隐情。
  “坏人欺负妈妈。”孩子的声音低不可闻,头垂到桌子上。徐远航后悔自己八婆,赶紧拿起一个汉堡塞到他手里。
  “明明多吃饭将来一定能成为比叔叔还厉害的警察,把坏人都打趴下!”
  明明高兴起来,和徐远航一人一个大汉堡狠狠地嚼。徐远航抽空看向马路对面的西餐厅,心里一酸,突然觉得自己和明明就是被里面那两个风流倜傥的坏爸爸抛弃的可怜儿子。
  65
  工学院给唐鹏提供了一套两室的宿舍,因为原来的主人刚搬走,后勤组织人正在进行简单的装修,爷俩儿暂时住在一家宾馆里。
  “有钱吗?”把车停在路边,燕黎明大大咧咧地问唐鹏。唐鹏一边把明明从车里拉出来一边笑。
  “也不是穷光蛋,学校给了一笔安家费呢。”看着明明对徐远航恋恋不舍,他有点无奈。
  “远航,户口的事就麻烦你了。”徐宇航正在跟明明挤眉弄眼逗他开心,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放在心上。
  送走父子俩,车里突然陷入了一种异样的沉默。徐远航在后座上不安地挪动着身体,把车窗打开一个缝儿,点燃一支烟。
  “给我掐了。嘴唇都爆皮了还抽。”燕黎明低低的命令的口吻。徐远航本能的要和他对着干,可这些天因为工作的压力确实抽得太凶,喉咙又疼又干。他试探着把烟递到前面去,燕黎明侧过头叼在嘴里,眼睛仍旧直视前方。
  两个人还是无话,但是车里的气氛似乎有所松动。徐远航趴在燕黎明的椅背上冲着他的后脖梗子一口一口地吹气儿,燕黎明忍得辛苦,连耳朵都在轻微地抖动。突然间车子停下来,徐远航定睛一看是自己家楼下,立马急了。
  “小飞正放寒假呢,再说我跟我妈都说了刚到所里啥都不熟悉,这几天不回来住。”他觉得有些事今晚不和燕黎明说开了自己会憋死。
  “今天你想回家住我都不答应。把绿豆糕和水晶柿饼给老太太拿上去,这是西街最出名的特产,说你自己买来孝敬老太太的知道吗?”燕黎明指着后座角落里的两个礼品袋。徐远航想自己真是被唐鹏父子弄昏了头,坐在那半天愣是没发现。看着徐远航提着东西晃晃悠悠地向楼里走燕黎明又探出车窗嘱咐了一句:“别跟快递似的放下就走,说半个小时的话儿,少呆一分钟回来我抽死你。”
  徐远航好像掐着表一样,一分不差地下楼,手里还拎着个保温桶和一个塑料袋。他示意燕黎明坐到副驾驶去,把手中的保温桶递给他。
  “我妈新烙的韭菜馅儿盒子,凉了就不香了。”燕黎明伸出手刚要接,徐远航又把手缩回去。
  “你不饿吧,意大利面牛排啥的,比这好吃。”
  “徐远航你找抽是吧?”燕黎明一把抢过来,两根手指夹出来一个塞到嘴里,烫的呲牙咧嘴。“吃那些玩意儿我从来就没饱过。”
  “切。”徐远航不屑,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把塑料袋扔到燕黎明怀里。
  “什么东西?”
  “我妈比我还土,楞翻出以前的狗皮褥子剪了给你做了个护腿。你愿意扔哪儿都行,要是以后她问起来你就说暖和。”
  燕黎明终于忍不住在徐远航的头上抽了一巴掌,接着埋头消灭韭菜盒子。两个人就这样琐琐碎碎了一路,徐远航的心情慢慢变得轻松起来: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鸟儿飞来又飞走了,耳边还留有它振翅的声音。至于它在自己心中留下了什么,一时也说不清楚。
  一进家门燕黎明就去洗澡,徐远航习惯性地收拾屋子。等他擦完地,燕黎明光着身子从卫生间走出来,得意的给他看紧紧裹在伤腿上的护腿。
  “帅吧?”
  “嗯。”徐远航脱了衣服往卫生间里走。“这就是传说中的狗腿子吧?”
  燕黎明追上来给了他屁股一巴掌,没过几秒钟又拉开卫生间的门探进头来。
  “快点洗,一会儿出来咱俩开个家庭会议。”
  家庭会议的地点就在床上,两个人被子搭在腰间,肩并肩靠床头坐着。名副其实的“裸”会,可不知怎的又带有一种古里古怪的严肃气氛。
  “今天这个会我主持啊,那个,”燕黎明清了清嗓子。“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66
    徐远航以前最怕开会,基本上只带着耳朵去,不逼急了从不发言。但最近这大半年在樊翔的训练下大有起色,抓重点不废话,雷厉风行直奔主题。燕黎明话音刚落他马上举手:“主持,我先。”
  燕黎明早就料到会这样,耷拉着脑袋洗耳恭听。
  “唐鹏这次为什么回来?有啥打算?”徐远航职业病,本意是想温柔大度地吹上一缕和煦的春风,可怎么听还是像警察审犯人。燕黎明倒是习惯了,也不计较,老实交代。
  “他刚离婚不久,明明那孩子受了一些刺激,他带他回来是想换个环境开始新生活。另外,”他沉吟一下,抬头看了徐远航一眼。
  “他想知道我是不是还一个人,如果是的话想重新开始。”
  “哦。”
  “我明确跟他说有你了,他是个明白人,这事应该会就此打住。”
  “哦。”
  “哦哦个屁呀你。”燕黎明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装作很吃醋的样子让我虚荣一下吗?”
  “我正在努力装成不吃醋的样子。”徐远航笑着,西餐厅里的窘迫和麦当劳里的委屈像小孩子隔夜的抱怨悄悄又翻涌上来。他有点不好意思,但又觉得此时赤条条地坐在燕黎明身边,任性一点幼稚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滑下去搂住燕黎明的腰,把脸埋在上面,用力嗅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我在马路对面看着你们,酸的都快哭了。你在西餐厅里为什么把我训得跟孙子似的。”
  “还说,谁让你那么孱头。”燕黎明想起了什么,用力揉他的头。“你有啥可自卑的,说扔就把我扔在那。我有一种轻易就会被你放弃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这次相遇太突然了。看人家户口迁移材料上写的,名校,博士,人长得又潇洒又有风度;然后又觉得你们俩拥有共同的回忆,什么偷废铁,蘑菇汤,睡桥洞。理智上知道都是过去的事,潜意识里还是有波动的。”徐远航抬头认真地看着他。“你别笑话我,我以前从没真正谈过恋爱,挺羡慕你们有这麽一段回忆。”
  “羡慕……还有吗?”燕黎明不停抚摸着他硬硬的寸头,心里百感交集。
  “没啦,都倒出来心里轻松多了。下面你说。”
  燕黎明一时不知从哪说起,徐远航也不催他,开始把玩他软软的性 器。
  “开会呢,严肃点!”燕黎明打了他一下。
  “一个家庭会议就别那么端着了。”徐远航不满地嘟囔,开始抚摸燕黎明的阴 囊。他偏过头把一个蛋蛋含在口里,涮了一圈儿又放出来。
  “我吃点零食,你接着说。”
  “说,说什么……”燕黎明的家伙在对方轻轻地套 弄下已渐渐挺立,大脑思考不能。
  “吃零食的时候听故事最好了,给我讲讲你们的故事。”徐远航伸手拉开抽屉,拿出一管润滑剂。他把燕黎明往下拉了拉,将他的双腿曲起分开,在手指上涂满润滑剂小心地探进去。
  以这种羞耻的姿势讲述自己与前情人的罗曼史,燕黎明就知道人民警察不是那么好惹的。徐远航手不停,舌尖又在他性 器的顶端不停地挑逗,到底是守着燕黎明这个流氓,不学坏也难。燕黎明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远航,会间休息一下行不?大家喝个茶上个厕所啥的。”
  “放心,什么都不耽误。你到底讲不讲?不讲我让你一直哆嗦到天亮啥也哆嗦不出来。”
  燕黎明心想徐远航你可真够狠的,等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尽量放松身体集中精力,决定三言两语搞定。
  “我们是邻居,他从小就跟在我屁股后面跑,后来自然而然就发生了……啊,徐远航你咬我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确认一下,是跟在这个屁股后面跑么?”
  
  67
  燕黎明知道徐远航今天晚上要犯坏。就像平时捉泥鳅一样,他孩子一样的天性一旦想要释放,十个燕黎明也阻止不了——说实话他也不想阻止。徐远航打一巴掌给个枣吃,咬完了又在刚才的牙印上轻轻舔 弄,耐心地催促他继续。
  “我说到哪儿了……”燕黎明低头看看自己大张的双腿和徐远航晃动的头,羞愧的都开始恍惚起来。“对了,屁股后面跑。”
  “后来他不是上大学了吗?刚开始的时候又是电话又是信,过了两个学期就渐渐少了。呃……”徐远航突然含住他,他难耐地哼着 :“我,我就跑去那个城市偷偷看他,啊……他,他那个校园特漂亮,居然种着果树……我买完回去的火车票就没钱了,饿的昏头涨脑,强忍着才没摘一个吃。后来就看见他和一个漂亮姑娘有说有笑地去食堂。我,远航,啊……让我先出来再说行吗……”
  “不行,听话。说完再出来痛快。”徐远航抬头放开他,声音变得非常温柔。但他手上没停,换做两个手指进出。
  “我那时候处境特别糟糕,妈妈去世家也没了,腿时好时坏,吃了上顿没下顿。他们食堂边上有一排橱窗,我就使劲儿看着我自己:身无分文,面黄肌瘦,衣服破破烂烂还脏兮兮的……”他突然抬手给了徐远航一巴掌:“你他妈的非要让我说这些干什么!”
  “没事,没事。”徐远航伏在他胸前轻轻吻他。“说出来就好受了。”
  “那一瞬间我突然就想开了,你爱一个人却注定只能带着他生活在黑暗里,再怎么为他遮风挡雨都不如干脆放他到阳光下幸福生活……”燕黎明喘不过气来,徐远航的手指触到了他的敏感部位,他一边兴奋地颤抖一边沉溺在伤心的往事里不能自拔,只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
  “徐远航你个混蛋。”他抚摸着对方结实的臂膀不停喘息。“你那根JB是扯淡用的吗?为什么还不用它来干 我……”
  徐远航对第一次燕黎明的惨烈印象太深刻,以至于枪都上膛了还是强忍着要扩张到三根手指。燕黎明只觉得浑身无力,思绪飘忽,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痛楚让他的眼角不自觉地渗出泪水。
  “回来后我就提出和他断,他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但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他用力眨着眼睛想把那颗泪珠蒸发掉。
  “那是我这辈子最艰难的时段,每天都得和另一个要掉到大坑里的自己抗争:不能吸毒,不能酗酒,不能为了百十块钱就去酒吧肮脏的卫生间里和人做 爱,同时还得四处游荡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来填饱肚子。你可以去西街打听一下,当年我打架是出了名的不要命,因为我特别希望有人能在斗殴中把我一刀捅死……”
  徐远航终于进入了他,燕黎明的故事戛然而止。他拿过一个枕头盖在自己脸上,在徐远航猛烈的一次次的贯 穿里大声的呻 吟和叫喊。徐远航感觉到他的异样,因为他在以往的性 事里无论做哪一方,基本上从不出声。
  徐远航不忍心拿掉那个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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