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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风拂桃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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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个身体强壮的男孩已经出气多,入气少了。咬了咬牙,安如风带着小南向舱门再次爬去。一个个将跌成一团的孩子拉开,可是,男孩已经歪曲变形的脖子已经恢复不了原状。狠了狠心,安如风将已经软绵绵的他拉在一边,用力一脚踹向舱门。

    门栓已经折断,这会儿更是直接断裂。迎面而来的海水重重地灌在安如风的嘴里与眼里,呛得她涕泪肆流。可她顾不上这些,只是一手死死地抓着小南,向外滚去。

    船板上没有什么人,帆已经收起,所有人都龟缩在船舱里,除了天地间的怒吼,就只剩一阵阵的惊叫与哭泣。安如风已经站不稳了,她本来就没多大的力气,那一脚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即使将舱门踹开,脚上钻心地疼痛也让她知道,恐怕已经受伤了。希望只是伤筋,可别断骨。这时候,她也没办法为自己多做什么,只是快速地搜索着有什么工具可以利用。

    绳子?木桶?还有一堆被海水与雨水浸湿的厚重的帆。辛苦地爬到木桶旁边,她拖着几乎能比得上自己手腕的绳子,想将自己与木桶绑在一起。可是,绳子太长了,没有刀子,光是这些绳子的重量,就能压得她透不过气。

    “姐姐,姐姐,我们回去吧!”小南哭得大声。

    是的,船舱里还能避避雨,在外面如果滚到海里去了,后果不堪设想。可是,安如风不是这么想。因为她已经听到船身不堪重负地断裂声。排山倒海的压力一波又一波地拍打向这条木船,大海撕咬、吞噬着所有物体和生灵的怒火让安如风觉得不安,她希望身边能有拯救自己生命的物品。

    “等一下!”安如风硬不下心肠甩开小南。在一个人如此渴求自己的帮助时,自己怎么能拂开她祈盼的手。

    半拖半抱半滚的,安如风抓着小南在根本无法站起的船板上辛苦地来到一个半人高的木桶旁边,安如风一把脱下自己的袄裙,牙咬手撕,将青布裙子扯成条状,系成长绳,将自己与小南的手绑在木桶旁边。忙完这一切,她累得几乎爬不起来了。摸了摸袖口,馒头已经快化成了泥。

    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面泥掏出来,她大口大口地往自己嘴里塞。苦涩的面泥里全是海水的味道,可安如风恍如不觉,只是努力地吞咽着。吃下去,恢复了力气才能活。只有活着,才能看到明天。

 背影

    不出所料,在大海那令天地呻吟,万物战栗的狂怒中,木船还是散了。安如风在经受了一个时辰的雨水冲刷后,果断地抱着小南跳进了海里。带上那只木桶,救命的木桶。

    船下沉时,会引起旋涡,不想死,就离船远一些。安如风顾不上别人,只能紧紧地抓着小南。两人一人一边趴伏在木桶上,随着海浪飘去。安如风的心里全是沮丧与愤怒,这是2012吗?这是泰坦尼克号吗?自己与小南是萝丝与杰克吗?她的情绪极端不稳,她想狂哭,又想大笑,这就是穿越?这就是每个姑娘都曾做过的穿越梦?见鬼的穿越!

    为什么穿越,她没有遇上英俊帅气多金的男人?为什么不是被所有的男主、男配捧在手心里?为什么她不是富家大小姐,不是美丽的公主,而是一个被拐卖的女孩?为什么她命悬一线地在大海上飘荡。

    紧紧地握住拳头,被海水泡得发白的皮肤有些发涨,安如风其实连拳头都有些握不住。她必须省下发狂的力气,她不能奢侈地浪费体力做这些无用功。

    “姐姐,我好冷!”小南抬头看向安如风,眼里都是祈求。

    安如风心酸地把小南移向自己,此时虽然是夏季,可是夜里的海水还是有些冰冷。小南,在跳下海时,右手受了伤。软绵绵的手臂已经肿得老高。她只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她本应该在父母的关爱下,蹦蹦跳跳地欢快地笑着。安如风不希望小南有事。

    她很自私,她不希望自己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小南虽然紧紧地抓住了她,一直依赖着她。可她也是安如风的支柱,唯一的心灵支柱。茫茫大海,只影独行,等死也只是一个人,太孤单了。

    “没事,我们很快就会获救。小南,没事的。”安如风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她也没力气再多说了。脚踝的刺痛一阵阵传来,浑身的皮肤在海水的刺激下,又红又肿,安如风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

    一天过去了,两人没有看到任何船只,连遇难的其他人也没遇上。干燥的嘴唇痛得几乎张不开,四周都是水,可只能看,不能喝。喝下去,死得更快。按住有些蠢蠢欲动的小南,安如风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的安慰着。

    ……

    两天,小南已经陷入了昏睡。安如风也是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没有吃的,没有喝的。安如风想尽办法打开木桶,却绝望地发现,它是空的。

    ……

    突然觉得,有水流入口中。安如风本/能地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呛得胸口巨痛,也控制不住速度。最后,她咳得天晕地昏,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安如风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床上。她虚弱地闭上眼睛,脑中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自己又穿了吗?这次,仿佛穿在了陆地上,穿在一个富贵人家。床边悬着淡绿色纱帘,微风吹来,轻纱层叠起伏,被风卷得飘渺如仙。安如风突然想起一个词:诗意。原来,一个纱帘就能让人想到诗?

    其实,不止这一张薄如蝉翼的纱帘,黄色的竹床虽然简单,却古朴雅致,曲角拐弯处,不是随便用绳索绑住,却是用整根竹子弯成。接口处也浑然天成,粗麻的绳索细致地一圈圈地缠绕着,顺着竹子的肌理往上爬升。安如风看了良久,还是忍不住伸手去触摸。这是谁家的房间,做得真是别致。

    一伸手,发现手掌幼嫩,虽不再泡得皮肤发白,却依然是看了五天的那只小手。安如风心中一惊,还是那个孩童身体。心急之下,她从床上坐起。那么,小南呢?她在哪里去了?

    休息之下,突然用力过猛,安如风晕眩地一头栽到床柱上。幸好竹子略有韧性,一撞之下虽然疼,倒也无大碍。

    扶着柱子,安如风心急如焚,顾不上多休息便想从床上走下。门外传来声响,安如风抬眼望去,竟然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身青衣小帽,看起来便是下人跑龙套的打扮。见安如风坐起,对方也不惊喜,只是把手中托盘往床上一放,比划了几下,便转身离去。

    “等等!”安如风急喊。

    对方竟然连身子都不动,笔直走了出去。

    安如风大奇,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一个下人也这么牛?不过,有一点她倒是看明白了,那个下人是让她起来吃饭。

    呆了半晌,安如风打量着自己与四周。是一间木屋,或者说用木质结构的小屋来形容更贴切。一切物品虽然简洁,却不难看出主人品味较高。低案圆凳,明镜梳台,几案书桌分立于两边,上面高颈圆肚花瓶里插着几只素雅粉桃的桃枝,竟然还有一只不知道是什么兽型的镇纸幽然伏立一角。

    屏风上的梅枝虬结老劲,梅花却随意如圈圈,疏密有度,深浅不一的墨迹如重彩般将明明只有黑白两色的屏风渲染得如同山林江海般色彩艳丽。上面有字,安如风凑近观看,发觉竟然都是弯弯曲曲的小篆,虽然墨迹淋漓、潇洒清逸,她却一个字都不认识。脸红了半天,安如风终于无奈地承认,自己在这里是个半文盲。

    瞧瞧自己,她发现身着一袭青衣,简单至极的款式,窄袖交领,除了利于行,看出不一点美感来。安如风觉得,更像是下人们穿的衣服。大概是她的衣服全湿透了,有人帮她换了下来吧。她倒不担心坏人会有什么企图,这种明显未长成的身材也会有人流口水,那就是自己黑到尽头,可以直接到地狱当差了。

    瞧见有水,安如风不再打量赶紧简单梳洗一番,却因不知如何漱口又愣了半天。左瞧右瞧后,发现一个东西长得有点像牙刷。也是竹质,上面有毛,摸了摸,安如风不由缩了缩手,不是用惯的塑料毛,是真货!旁边有一个小瓷罐子,里面装的竟然是黑乎乎的药物。安如风想了半天,除了铜盆、清水、毛巾、类牙刷外,洗漱用品一应俱全,那么,这个黑乎乎的软膏可不可以理解为是牙膏?

    曾在无聊时上网查过,古代确实有类似牙膏的替代物。但是牙刷的出现却是在两宋期间,安如风挑起一点,仔细嗅嗅,一股刺鼻的味道,像是有很多香料。咬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用了再说。反正不吞下,应该也不会中毒吧。果然被猜中了,那个黑膏确实是牙膏。

    她的手脚向来很快,弄干净自己也才不过五分钟。冲到桌面狼吞虎咽着清粥小菜,竟然发现出奇的美味。明明味淡,却清香可口。各种米粮混合,不但软硬适度,而且口感清爽。只是安如风此时饥饿非常,吃相难看,顾不上仔细品味。她心中着急,那个一直跟着自己的孩子到底哪里去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几天相依相偎,生死同连,此时安稳下来,怎能不惦记。可安如风觉得自己且能安稳无恙,想必小南也会没事。只是没看到,还是放心不下。

    放下碗筷,安如风朝房门走去,突然脚下一痛,人差点扑倒。崴伤的脚踝还未痊愈,慢些走还没多大感觉,一急便有些使不上力。安如风一瘸一拐地出门,不管怎么样,先找到小南再说。

    出了门,安如风茫然了半天。这是在哪里啊?丘陵连绵起伏,虽然没有一望无际,但凭她目前的脚力是绝对走不到头。竹林、小屋,清风徐徐,盖天的竹叶飕飕起伏,清新淡雅的竹香萦绕鼻尖,青翠欲滴的竹杆儿层叠相依,此情此景令安如风觉得,像是来到了一个世外桃源,宁静、安详的氛围环绕在小小的竹屋周围,像是梦中最美的风景。

    可是,为什么四周没有其他的房子?哪里又是出路?安如风没有目的四处走着。冉冉清烟在远处升起,袅袅汇入天际,清澈明净的蓝天,除了淡絮般的白云外,空无一物。正在此时,安如风突然听到一缕若有若无的乐声。

    她不由地停佇脚步,仔细聆听。半晌才确定,声音是从右前方传来的。拖着有些伤痛的腿,安如风心中升起一丝惊喜,总算有人了。刚刚那个下人跑得快,此时竟然找不到影子。此处美虽美,却无人烟,安如风毕竟只是个女孩。站得久了,竟然有种孤独入心的空虚感。

    千辛万苦地绕过竹林,安如风发现前面是海岸。一连几日在海水里泡着,她心头的畏惧已经深种。那种失重、压迫、无力的感觉,安如风不想再体验一次。摇头晃去恐惧感,乐声似乎还在前面。继续吧!拖着越走越痛的脚,她撑着向前走着。

    细白的沙滩温柔安静,泛着白浪的海水亘古不变地冲刷着,淡黄色的巨石下,一袭青衣长衫傲然独立。

    安如风第一眼看到这个挺立清逸的背影时,脑中失控地蹦出一句话:“神仙?妖怪?谢谢。”

    那个人影没有回头,安如风也不知道该如何呼唤打断乐声。那种破坏的罪恶感充斥在心间,仿佛她一出声就将天境变为凡间。是的,站在那个背影后面,她不是落入凡间的仙子,而是一个闯入仙境的爱丽丝。安如风竟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排斥感,似乎那个冷然独立的的背影在警告她不许打扰自己。

    按照安如风的性格,顶多转身离去便是。可是,小南的下落她一直放心不下,即使格格不入,她也要问上一问。“这位先生……”

    刚一开口,乐声突然转调,曲子竟然换了一首。刚刚还遥遥远立于远方,清幽独立于人世,这会儿仿佛带了丝人间烟火。安如风抿唇一笑,听到就好。她继续有礼地问道:“请问,有没有看到一名五六岁的小姑娘。她跟我同时落水,一直未见她的身影,心下着急。麻烦先生好心告之。”

    等了半晌,除了乐声依旧外,竟然没有半点反应。安如风不由地揉了揉太阳穴,这人,怎么回事?其实不只这个人,就连之前那个像下人的人也不大对劲。总之,这个地方整个就是不像是正常的地方。她实在好奇,下一次,她会遇到什么人。虽然穿越的时间很短,不过遇到的事实在太多了。安如风觉得,自己像个老僧般,已经入定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让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来得更多些吧!如果此时有一只金刚扑上来,她都不会惊讶了!

 死亡



    站了半天,那个背影仿若未听见般,径自幽幽地吹着。安如风本来也有耐性,可是现在心中实在着急,便稍稍提高了嗓门:“先生,您能告诉我吗?”忍住烦恶,丝毫不敢懈怠。目前有求于人,看人家的服饰,不像是下人,或许对自己还有救命之恩,怎好无礼。

    这次,有反应了。对方缓缓放下双手,安如风眼尖地瞧到他手中竟然拿着一管碧翠的乐器,仔细一瞧,竟然是箫。晶莹剔透的箫身被握在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中,状似随意,手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仿佛握得过紧,偏又带着一缕淡淡的落寞。安如风大奇,自己到底遇上了什么人,为什么一只手都能让自己联想成这样。她无比好奇对方的相貌,甚至有些期待对方转身。期盼之下,又有些犹豫。万一那人相貌还不如那只手漂亮,岂不是大煞风景。这种背影无限美好,脸庞状若修罗的事在现代还碰得少了吗?如果丑得超出自己的承受能力,就跟精神攻击没两样了。

    轻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跟个花痴一样,还是赶紧问事来得正经。厚着脸皮,安如风再次出声:“先生……”

    “死了。”轻轻淡淡的声音传来,仿佛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安如风半张着嘴,愣愣地看着对方。“你说什么?”

    背影依然不回头,淡哼一声,竟然迈动脚步想要离去。安如风急了,“你说什么死了?麻烦你把话说清楚些好不好?小南到底怎么了?”激动之下,也顾不上礼貌了。

    其实安如风此时已经反应过来了,那人是说小南已经不在了。可是她不信,她怎么能相信,生没见人,死未见尸。只凭对方轻飘飘的两个字,她怎能接受得了?

    那人似缓实快地向前走去,安如风惊讶地发现自己虽然小跑着,可彼此间的距离却是越来越远。这是什么情况?缩地吗?心中更急,受伤的脚更是不受力,竟然在沙滩上滚了几圈,沾了满头满脸的细沙也顾不上清理。眼看着对方越来越远,她大急,连眼泪都出来了。半天都看不到人,好不容易瞧见一个,却是这么怪异无比的背影男。

    “爹爹!”一个清脆的声音自安如风身后响起。清脆的童音甜美天真,安如风不由地转过头去,哪里来的小孩?

    只见一个穿着黄色袄裙的身影蹦蹦跳跳地从远处跑来,梳着可爱的小髻,粉脸红扑,眼睛璀灿如星子般闪烁着调皮的神采。粉嫩的小唇勾出甜甜的角度,可爱得像个瓷娃娃。

    “你怎么来了。”声音突然在安如风旁边响起,她吓一跳,转头看去。发现已经远去的男人竟然站在自己身边。安如风倒吸一口气,这是人还是鬼啊!速度怎么快成这样?仿佛镜头切换一样,刚刚还远得只有手掌大小,这会儿竟然无声无息地站在了旁边。

    她抬头看去,又是一呆。老天爷,这人是生来打击女人的自信心吧?清俊的眉眼,眉梢斜飞,充斥着不羁。挺直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最出彩的便是他的气质,孤冷淡漠,遗世独立般浑身尽带着一股疏离感。此时的他眸中尽是宠溺,仿佛眼中只有那个小小的身影,连一丝一毫的注意力也没落在安如风身上。一掠而过,他张开手将小女孩抱起,唇角弯出一个迷人的角度,声音轻柔地问:“蓉儿怎么出来了?”

    “蓉儿想爹爹了!”小女孩撒娇地搂着男人的脖子,讨好笑声如银铃般。

    安如风看着眼前一幕温馨的亲子图,刹风景地开口:“先生,麻烦告诉我,小南到底在哪里?”她已经顾不上是否失礼了,再不问清楚回头人又没了。

    那个叫蓉儿的小女孩看着安如风,笑得如玉女般可爱,可说出的话却让安如风如遭重击般泫然欲泣。“这位大姐姐,你是在问跟你一起被海水冲上岸的那个尸身吗?她已经被哑仆们安葬了。”小小的手指着一个方向,“喏,就在那里。”

    依旧没瞧安如风一眼,那个男人抱着蓉儿缓缓离去。只留着他温柔的声音:“告诉爹爹,刚刚都做了什么?”

    一句话未说完,声音竟然飘得远了。安如风顾不上理这对奇怪的父女,挣扎着爬起来,向小女孩指的方向跑去。落入这个世间第一个认识的人就这么没有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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