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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风拂桃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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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锋哪肯相信,只说不肯相信他能打赢周伯通。

    其实,以黄药师之智,如何不知对方又在故意以言语相激,可他为人自傲,明知是计却也按捺不下这口气。干脆便说出“那老顽童就在桃花岛上,已被兄弟囚禁了一十五年。”此言一出,欧阳锋与洪七公都吃了一惊。

    听到事态发展至此,虽然中间略有波折,甚至欧阳克还闹出了二次提亲的事。不过,大至上却没有什么变化。安如风对之后的出岛有了不少信心。剧情果然是最大的!黄药师钻入前妻墓里倾诉,是一定会做了吧。

 顽童

    黄药师的话,西毒北丐均是不信,即使相信,也要激得他带自己前去看。黄药师也不打话,手一指,当先领路,他足下加劲,登时如飞般穿入竹林。洪七公左手携着郭靖,右手携着黄蓉,欧阳锋也拉着侄儿手臂,也跟了上去。

    只留安如风一人站在原地。她无所谓地笑了笑,正准备转身。却见人影一晃,一袭青衣就立在眼前。黄药师居然回来了。略略抬眉,安如风有些奇怪,这人不是领路去了吗?

    黄药师环手一带,安如风便跟着他在竹林里飞跃了起来。两人衣袂飘飞,黄药师居然把她半搂在怀中。安如风有些不自在,刚一挣扎,却被他环得更紧。“你也一起去。”清冷的声音就在耳旁响起,离得太近,安如风的脸都有些泛红。

    有意想告诉他男女授受不亲,却又不好意思回头。两人挨得太近了,安如风一个劲地警告自己,人家心中只有亡妻,你不要再发花痴了。可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竹香混着一缕药味却还是让她心动不已。

    还好心中的纠结片刻就结束了,很快他们便到了周伯通住的清音洞外。黄蓉已经带着大家先到这里,安如风一落地,便前行两步,离开黄药师的身边。暗暗地舒了口气,只觉要命。这个男人魅力太大了,随随便便都能勾死人。自己太不争气了,无论他做过什么,只要稍微暧昧一些,心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连脸上的温度都无法控制。想到刚刚那种被搂入怀中的感受,安如风竟然觉得留恋不已。暗啐自己一口,花痴!

    突然觉得有人看着自己,原来欧阳克。他的表情似笑非笑,手中的折扇轻轻地握在掌心。安如风不置可否,除了他的以外,四周的眼光还真是不少。一一分析下来,黄蓉是讨厌,西毒、北丐是奇怪,还有一个没反应过来的郭靖。突觉眼前青影一晃,黄药师向前走去时,居然有意无意地将安如风挡在身后,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安如风轻轻地透口气,成为焦点的感觉真不好!

    远远便望见洞中无人,黄药师不由地低呼一声,身子便轻飘飘地纵起,犹似凭虚临空一般,几个起落,便已跃到了洞口。

    安如风突然想到一事,张口便喊:“岛主,先别忙着进去!”这个周伯通向来喜欢恶作剧,上次便直接扔了一包米田共到她与黄蓉面前,吓得两人直接退散。这里的情节,她还记得,似乎老顽童造了几个陷阱,为的便是整治黄药师,出出被困十五年的怨气。

    黄药师听得安如风的声音时,左足便已着地。突觉脚下一轻,踏到了空处。他猝遇变故,毫不惊慌,右足在空中虚踢一脚,身子已借势跃起,向外跃去。一团青衣在空冉冉飘起,毫无重量地落在安如风旁边。

    “怎么了?”他沉声问。

    安如风恨不得拍自己脑袋,多什么嘴嘛。“呃,上次我们前来时,老顽童便想了个恶心的法子整治我们。所以……”期期艾艾了半天,实在没办法解释,干脆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黄药师突然看了她一眼,眼里带上了笑意。“我知道了。”声音已经不再像之前那般生硬。

    安如风一怔,却听得旁边两声冷哼。转头一看,居然是黄蓉与欧阳克。黄蓉瞪了她一眼,便偏过头去。欧阳克的神情里也有些不悦。安如风牵了牵嘴角,勉强笑了笑,暗骂自己没事找事。

    欧阳锋不屑地说:“药兄,周伯通即使有些雕虫小技,想来也不能将你如何。我实在奇怪,你当真困了这个老顽童十五年?”

    黄药师不答,只是折了根树枝在地下试探虚实,东敲西打。却发现洞外一个孔洞里有泡粪便。洞口处一个小坑,再往里也有一个小坑。这老顽童虽然顽皮,却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他奔到洞前时会陷入第一个洞孔,又料到他轻身功夫了得,第一孔陷他不得,定会向里纵跃,于是又在洞内挖第二孔;心中知道,以他对黄药师的了解,第二孔仍然奈他不得,便算准了他退跃出来之处,再孔第三孔。如果黄药师没被提醒,便真的会踩上这堆粪便。

    看到地上的陷阱,所有人都笑了起来。看来老顽童积怨颇深啊!黄药师走进洞内,四下一望,洞内除了几只瓦罐瓦碗,更无别物,洞壁上依稀写着几行字。黄药师凑上前去看,只见洞壁上用尖利之物刻着:“黄老邪,我给你打断双腿,在这里关了一十五年,本当也打断你的双腿,出口恶气。后来想想,饶了你算了。奉上大粪成堆,臭尿数罐,请啊请啊……”

    在“请啊请啊”四字之下,粘着一张树叶,把下面的字盖没了。黄药师伸手欲揭,却又突然缩了回来。欧阳锋却是在旁边看到了,忍不住心急,干脆一把扯了下来。却见叶子上连着一根细线。黄药师一看,未转身便往洞外飘去。欧阳锋思想却慢了半拍,没料太多,只是随手一扯,猛听得头顶突然有响声,下意识便往左跃开。

    只听到乒乒乓乓一阵响亮,两边山洞顶上同时掉下几只瓦罐,将欧阳锋满头满脑都淋满了臭尿。黄药师就算退得快,没淋到脑袋上,身上也被泼湿了一小半。

    洪七公哈哈大笑,安如风也只觉得惨不忍睹。倒是欧阳克与黄蓉有些着急,查看二人无碍后,黄蓉立即飞奔回去,取了父亲衣服给他们换过。黄药师即使没有欧阳锋倒霉,却也气得够呛,他向来是爱干净之人,哪曾遭到如此恶搞。欧阳锋喜怒不形于色,却只笑了笑。

    黄药师重入岩洞,上下左右仔细检视,发现再无机关,到那先前树叶遮没之处看时,见写着两行极细之字:“树叶决不可扯,上有臭尿淋下,千万千万,莫谓言之不预也。”黄药师又好气又好笑,猛然间想起,适才那罐尿液尚有微温,当下返身出洞,说道:“老顽童离去不久,咱们追他去。”语音刚落,黄药师便已经半携着安如风向东而去。

    瞧得黄药师脸上木无表情,安如风却是忍不住“扑哧”地笑出声来。他若不是气急,此时怕是要去洗澡了吧。周伯通突然离开,肯定是知道自己可以胜得出黄药师了。习武之人知道有人突破,还不见猎心喜。老顽童乖乖地在桃花岛呆了十五年,一朝而出,黄药师怎会不想知道原因。

    耳边听到黄药师突然也轻笑一声,安如风觉得奇怪,回眸望去。却见他低下头,几缕散落的发丝随风轻飘,虽然急奔,身姿却仍是清冷出尘。一个没注意,便瞧到他的眼睛。离得太近,连自己的影子都能在深幽黑亮的瞳孔中都能找到。心中一漾,却又立时回神。因为她瞧到自己居然娇羞妩媚,一副坠入情网的模样。赶紧转过头去,不再让自己继续发花痴。可心中的淡淡情意,却是怎么也忍不住。

    突然感觉黄药师的手紧了紧,安如风不适地动了动。听到黄药师冷哼一声,她也不乐意了。“岛主,我自己过去。”

    黄药师半天没说话,安如风怒视而回。正准备继续顶两句,却瞧到黄药师的眼睛竟然盯着自己瞧。眸中的专注,看得她突然就慌了手脚。刚才想说什么,这会儿一句都不记得了。见她这副表情,黄药师没再继续,只是带着她向前掠去。安如风慌乱地转头看向前方,一时间两人之间的隔阂似乎消了不少。

    追不多时,果见周伯通在前缓步而行。黄药师足下发劲,却轻轻放下安如风,身子如箭离弦,倏忽间已追到他身后,伸手往他颈中抓下。周伯通向左一让,转过身来,叫道:“香喷喷的黄老邪啊!”黄药师这一抓快捷异常、威猛无伦,是他数十年勤修苦练之功。之前被周伯通恶整,心下恼怒之极,也没留后劲。哪知周伯通只随随便便的一个侧身就避了开去,黄药师脸色一正,不再进击。

    周伯通把自己的左手与右手用绳索缚在胸前,得意洋洋地看向他们。郭靖抢上几步,直说黄药师已经成了自己的岳父,大家是一家人,不用打了。周伯通歪七歪八地扯了一堆,什么黄药师不好相处,媳妇更是娶不得,不如远远地躲了起来。

    正说着,他便看到了安如风。一晃身,便来到安如风面前。清风一扬,带来一丝竹香,黄药师也过来了,皱眉瞪着他。周伯通嘻嘻一笑:“你这个小姑娘,前几个月给我送了几次饭便又消失了。现在怎么又出来了?”

    安如风一笑,“你若觉得好吃,回头我再做些好菜给你尝尝。”那是为了出岛,才利用的他。虽然黄药师与黄蓉或许已经想明白这点,但她可不愿意又把自己送到枪口上。

    周伯通点点头,“你的手艺跟那个黄丫头可有得一拼。不过……”说着,他围着安如风转了转,“我怎么越看你越觉得眼熟呢?”

    安如风心中一凛,知道他下面的话肯定不好听。正准备阻止,却看到黄药师居然一掌拍来,姿势清妙,体态飘逸。“周伯通,你为何突然离开?”

    周伯通突然哈哈大笑:“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像谁了!黄老邪,你不是说你老婆死了吗?为何这个小姑娘长得跟你老婆极像,居然比你女儿还神似几分。难不成,是你老婆投胎转世,舍不得你,又前来寻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天真开心,却像一把尖刃般狠狠地刺入安如风的心里。一阵悲苦袭来,只痛得安如风面如白纸。想平息心中的激动,却憋得眼里含了泪花,再一次被人点醒的感觉犹如刀割。就连老顽童这种没心没肺的人都看得出来,自己居然还一次又一次地脸红心跳,简直是没得救了。

    黄药师怒斥一声:“周伯通,你胡说什么!”手掌翻飞,一时间四周都是掌影,虚实难辨的劲气如暴风骤雨般向周伯通压去。周伯通却不肯还手,只一个劲地避让,“黄老邪,你再出手,我也不能回,以免违了师兄的遗训!”

    见他当真不肯还手,黄药师恼得气息不定,却也只能停手。看到安如风脸色惨白,神情中一丝几乎看不到的悔意乍现,随即又散了去。

    欧阳克却轻悄地走到安如风面前,低语:“小安姑娘,是否身体不适。”

    安如风怒瞪回去,“关你何事!”心情实在不好,也装不出笑脸了。

    他却桃花眼里媚色横飞,“当然不关我什么事。只是生平见不得美人儿伤心,自是想来安慰姑娘几句。”原来她跟黄药师之间竟然还有这般牵扯。这样说来,她之前话中有话,怕是想离岛吧。可她一直避自己如蛇蝎,怎么会突然跟自己通气呢?难道,其中还有什么原因?

    安如风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说,“公子有空关心我,倒不如关心自己。凭你这般风流的性子,迟早会在女人身上吃大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若真有那么一天,在下也算死得其所了。”欧阳克毫不在意。

    安如风眨去眼里的泪光,恢复了平静。“那便恭祝公子,迟早能达成心愿。”之后无论欧阳克再说什么,只是不理。

    那边,周伯通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上下经书以内力压成碎片,随海风四处飘舞。黄药师十五年来,只为了凑得真经祭奠亡妻,此时眼见经书出现,却瞬间毁去。只觉得怒火上冲,飞步上前又与周伯通斗了起来。

 反常

    “老顽童,你腿伤已经好了。快把手上的绳子崩断了。”黄药师心思灵敏,见周伯通武功突猛进,便知道肯定与九阴真经有关。

    周伯通却苦笑,“我有苦难言。这手上的绳子是如何也不能崩断的。”看了看黄药师,“黄老邪,你关了我15年,打断了我两条腿,我们两下就此罢手吧?”他虽然不是全真道士,但自来深受清静无为、淡泊玄默的陶冶,本来一思寻着报复,却因想到郭靖武功远不及自己,却能抵御黄药师的的箫声,顿时明白无欲则刚的真义。于是只捉弄了黄药师一番,便想离去。他本答应师兄不学真经上的武功,戏弄郭靖却没想到自己也拖下了水,只是愧疚难安。

    黄药师见周伯通心怀宽大,也不好再跟他计较。神情顿平,却又突起波澜,“让我见识见识九阴真经上的功夫。”这会儿,他倒没有恶意,只是想讨教一下。

    可无论他怎么紧逼,周伯通只是出一只手。黄药师怒从心起,双掌与他单掌一交,劲力送出,便将周伯通震得一跤坐在地上,闭上双目。众人都好奇,若他好好与黄药师对敌,就算不胜,也决非不致落败。想到此处,就连黄药师脸上都阴晴不定。

    过得好一会儿,周伯通才慢慢站起身来,说道:“老顽童上了自己的大当,无意之中竟学到了九阴奇功,违背师兄遗训。若是双手齐上,黄老邪,你是打我不过的。”

    黄药师虽然高傲,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若是到他的田地,中了这一掌,决不会只是轻伤了事。默默不语后,从怀里掏出玉匣,取出三颗猩红如血的丹药,正是无常丹。看得安如风心中只一动,虽然明白这些丹药炼制不易,可他对自己却向来大方。瞧得他脸上略带落寞,轻扬的发丝中,又多了些白发,不觉有些酸意。

    转念却又自嘲一笑。都跟他说得那么清楚了,自己只是自己,决非替身或是影子,可他仍然一如既往。身上的附骨针在也好,不在也罢,桃花岛她最终还是不想留下来。她也真是想不明白,如若自己继续住下,到底算是什么?师徒?亲人?还是奴仆?暧昧异常,纵使表面风平浪静,底下的漩涡、暗流却激烈凶猛。况且无论在这里呆多久,安如风都没有安定感。既然四处都不是家,那随便到哪里,都可以活得下去吧。

    黄药师不再纠缠,客气地送周伯通、欧阳锋与洪七公离去时,老顽童看到那艘华美大船,吵着闹着要上去。黄药师对亡妻的一番深情,哪愿意开口对众人诉说。实在无法下,只能由着周伯通乘了上去。洪七公自是不愿意坐欧阳锋的船,也说要同乘。

    欧阳克突然看向安如风,回过她一个带有深意的笑容,转头对着黄药师恭敬地说:“黄伯父,小侄定会守诺,三个月内将留在临安府。”

    心里微微一笑,原来是去临安府。安如风脸上的表情不动分毫。这人果然聪明,竟然从这点蛛丝马迹中便知道,自己找他有事。

    黄药师此时心中烦躁异常,只是巴不得将所有人都赶出桃花岛。听得欧阳克的话,只是皱了皱眉头,略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突然回头,冷冷地看了欧阳克一眼:“世侄有心即好。倘若有失,休怪我不留情面。”说的虽然是那张图,可话中却有话。

    欧阳克只是恭谨地回答:“黄伯父尽管放心。我自是会好好保存,用心爱护!”

    黄药师淡哼一声,嘴角竟然泛起了丝丝笑容。“桃花岛的一切,我自会照拂。若是有人图谋不轨,黄老邪岂能轻饶。”

    欧阳克的脸色也有些难看。黄药师已经明白欧阳克并无娶黄蓉之心,三场比试,他虽然输了,但表面也做足了戏,也算是表达出了几分诚意。可黄药师明显是不喜欢自己对安如风有所企图。原以为,自己一直尊他为长,他不好跟自己计较,现在看来黄老邪做事确实出人意料。如果真的被他给盯上了……一时间,欧阳克只觉得身上有些发冷。双手一合,欧阳克也收起了脸上假惺惺的笑脸,肃然道:“黄伯父的话,小侄定然谨记心头!”如果是安如风自己找上来的,那可不能怪得自己了。

    黄药师冷笑着,不再看向他。欧阳锋却不管他们说什么,只是眼光时不时地停在郭靖身上。一回头,黄药师见郭靖居然还打算留下来,便将满心的郁闷发作在他身上,不客气地开始赶人:“姓郭的小子,你也去吧。”郭靖不明所以,刚喊了声:“岳父……”便被他打断了。

    “你这狡诈贪得的小子,谁是你岳父?今后你再踏上桃花岛一步,休怪黄某无情!”厉声说完,便反手一掌,击在一名哑仆的背上,喝道:“这便是你的模样!”哑仆只是嘶叫着,身子飞了出去。五脏俱被击碎,飞堕海心,沉了下去。吓得众哑仆心惊胆战,一齐跪下。

    安如风却是心中好笑,黄药师这是迁怒了。今天事情多不胜数,九阴真经没拿到不说,连准备陪亡妻海葬的船都留不下来,而且,自己似乎也给他添了不少的堵。黄药师忍到这一刻,终是憋不下去了。

    他厉喝,直问下卷是不是郭靖交给周伯通的。郭靖嘴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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