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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风拂桃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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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真是太让人生气了。

    ……

    愤怒的扔下笔来,黄药师气不可抑地大骂出口:“你真是傻得厉害!”

    傻姑莫名其妙的抬头,“爷爷,我本来就叫傻姑啊!”

    黄药师看着纸上的“曲灵风”三个字,闭了闭眼睛。努力柔下声音,再次好好的教了一遍:“你爹叫曲灵风,不是叫曲曲儿。”

    “哦哦!”傻姑乖乖地点头,“便是曲曲儿风嘛!我早就知道了!”

    只觉得脑袋都快要爆炸了。这几个月来教傻姑认字,她始终只记得“傻姑”两个字;教她弹琴,不会武功,手劲儿倒是大,一掌摸下来,弦断了一半;教她音律,她却干脆睡着了;教她武功,只会哭叫,说又痛又累;教她奇门五行,她只对如何走出桃花岛有兴趣,说可以不用迷路。能去抓鱼、抓鸟,害得自己天天要四处把她拎回来。

    想到这里,黄药师的气愤又消散了些,想当初安如风也是这么说。“在桃花岛不会迷路便成了,我对术数向来不感兴趣。岛主,我不想学这个。”当时自己听得有些无语,这都是什么理由?哪知现在这个借口却被傻姑拿来用。这两个人,还真是一个思考回路。

    傻姑瞧得黄药师出神了,拿着笔杆晃来晃去,就是不愿意随着黄药师的笔划练字。一不小心,又甩了些墨在脸上。

    “你干什么?”黄药师怒斥一声。好不容易平息的怒气,又被她傻乎乎的模样挑了起来。最看不得这般傻人,那个表情直让他想起了郭靖。那个臭小子一面与女儿牵扯不休,一面竟然还有未婚妻。女儿从小被自己宠到大,哪里曾受过这等委屈。想杀掉他,却总是怕女儿伤心。那个笨蛋真是可恶至极!

    傻姑吓得笔一扔,“傻姑没有做什么!”可怜兮兮的瞧着黄药师,她一副无辜的模样。爷爷经常会发怒,一点都不好玩。瘪了瘪嘴:“我不喜欢这里,我要回家!”天天被爷爷逼着学习,好难受。傻姑本来就笨,学不来这些东西。于是爷爷总是生气,吓死傻姑了。

    “回什么家?这里就是你的家!”黄药师不耐地说。跟她说了无数次,可她总是喊着要回家,怎么说都不听。

    “不是不是,这里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屋顶有个大洞,到处都是灰。这里有花有草,还有很多动物,这里不是我的家!”傻姑一听,急了,解释了半天,见黄药师还是板着脸,眼泪哗的就下来了。

    黄药师见她脸上又是墨又是眼泪,只气得揉了揉太阳穴。桃花岛除了哑仆,哪个不是机灵又聪明,从没教过这般固执又不开窍的徒弟,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无从下手。

    突然听得脚步声,黄药师怒目而视,“说了这个时候不要来打扰我的!”

    一个哑仆缩手缩脚在门外站着,小心翼翼的比划着。黄药师更加不悦了,江南六怪来干什么。“我不见客,叫他们回去吧!”

    过得一会儿,又听到了脚步声。黄药师彻底怒了,“你再过来,我便一掌打死你!”哑仆吓得瑟瑟发抖,手中拿着一张纸,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黄药师劈手夺过,瞧了瞧,脸上的怒意平缓了些。全真派竟然想到桃花岛来寻仇,也真是当这里无人。总算这些人还知道礼貌,事前来通知自己。也罢,“傻姑,你与他一起出去接待客人!”

    傻姑高兴的站起来。黄药师瞧着不对,“站住!”

    傻姑顿时垮了一张脸,哭兮兮的回头:“爷爷,我要出去招待客人!”

    “把脸洗干净再去!”黄药师没好气地说。简直是丢桃花岛的脸。

    本来以为黄药师反悔了,傻姑一听是这事,赶紧扑在池塘里稀里哗啦一通洗,把脸上的皮肤都搓红了。“爷爷,可以了吗?”

    懒得再瞧她,黄药师挥了挥手:“去吧,好好的招待他们吃顿饭!”纵然他们是好心,也不想再见他们。连主屋都不愿意去了,他直接坐到海边去散心。上次他们帮着全真教打自己,这笔账还没跟他们算。不过,这时也算是好心,就不跟他们计较了。

    过得一个时辰,竟然瞧到海里又来了一艘船。黄药师眯了眯眼睛,仔细地打量了起来。再过得半盏茶功夫,便能瞧得清楚了。原来是全真派的。冷笑一声,他们还真是大胆,真以为自己不会下重手吗?

    正准备迎上去,却听到旁边有鬼鬼崇崇的脚步声。“出来!”黄药师知道肯定是傻姑,每次她接近自己,都是这般作派。

    “爷爷!”傻姑哭丧着脸,“我没有好好地陪客人,你不要打我!”

    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不打你!”黄药师直琢磨,自己什么时候打过她了。虽然是一幅傻乎乎的模样,却怎么说都是个女孩子。他怎么下得了手。

    “好啊!爷爷,你这是准备干什么去?陪那群胖子、瞎子吃饭好闷啊!我们出去玩吧!”

    “我要出海钓鱼!”被傻姑一折腾,黄药师本来还想跟全真诸子动一番手脚,后来一想,自己是何等身份,何必跟这些小辈们计较。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傻姑高兴地拍着手。

    “不许去!这些道士上了岛后,你领他们进去,跟那些矮子、瞎子一起吃饭。他们不认得路。”黄药师冷声说。

    瞧到他又板起了脸,傻姑怕怕地说,“好吧!那爷爷回头钓一条大鱼给我玩!”

    黄药师不由地笑了笑:“好!”明明害怕,却又贪玩得紧。她若在学习上有这么一半的劲头,就好了。

    正准备开船,突然天上听到雕鸣。黄药师招手打了个响哨,白雕们飞了下来。眼尖地瞧到它们脚上绑了些东西。黄药师解了开来。

    “爷爷!给我,给我!”傻姑见过这对鸟儿,只觉得漂亮,冲上去便想摸。

    黄药师怕白雕抓伤了她,一挥袖子,劲风轻柔地将她推出几米远。傻姑委屈地站在原地,只道爷爷又生气了。

    “爹爹:我要一对金娃娃,叫白雕带来罢。女蓉叩上。”看完小字,黄药师失笑。随手在自己身上撕了一块布绑在了雕腿上。这个时候,蓉儿还让自己抓金娃娃,也不知道是在跟谁玩闹。如此看来,她应该无恙吧。有些时日没看到她了,还真有些想她。可惜桃花岛闲人太多了,不能帮她抓金娃娃。转念一想,岛上闲人太多,呆得实在乏味。还不如出去散散心,看能不能寻回安如风,或是找到女儿的下落。“傻姑,替我再拿一件衣衫过来。”

    瞧得傻姑离去,黄药师便负手站在石上。这全真诸子也真不晓事,欧阳锋当面打死谭处端,却非要把怨恨加在自己身上。不过,黄老邪向来是邪魔歪道,他们愿意怎么想便怎么想!

    见傻姑久去不回,黄药师不愿意再等,将破了的外衫随手扔了,直接开船出海了。一般人进不来,等到这些人都走了,他再回来吧。

    瞧得一艘小船就这么飘出,也不知全真道人是如何想的,竟然追了上去。只是他们哪里及得黄药师对海域熟悉,居然没过多久,便跟丢了。黄药师只是朗声一笑,这群小儿,肆意污蔑自己,自己不躲不避,他们居然还能跟丢。就这点本领,还敢来找自己麻烦,真是笑话!

 讹传

    都昌是个很美的地方。但凡靠水依山之地,总是最适宜居住的。与前世相比,这里虽然落后,却纯朴得多。青砖绿瓦,苔青悄爬,繁华的小巷总能找得到时间留下的那一丝丝痕迹。安如风记得,曾走过星子的一条麻石条街。当时,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她打着伞,从小街的这头走到那里,也不过十多分钟。坑坑洼洼的麻石条积蓄着透明清彻的落雨,黑色的民瓦滴落的水如一条雨线般,溅在伞面上,然后划出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向外飞逝。最后,融入一片湿润中。

    但在这里,安如风却是最不喜欢雨。古人衣物繁缛,出一趟门,衣角裙伴便湿了大片。冰冰凉凉的贴在身上,随着行动,湿冷得令人心烦。可再烦,她也得忍了。因为她是在去老爷庙的途中。

    记忆中,老爷庙是一座道观。正对着鄱湖水,傲然巍立。庙基以花岗石条堆砌七米多高,站在下首,仰望的姿态便让人心虔情诚。庙群不大,分主庙、龙王殿、同仁堂、大小客厅、厨房6部分。小得逛一圈,便能记住它的轮廓。传说它是朱元璋大战鄱阳湖时建立的。笑话吧,此时并未有老爷庙的影子。

    安如风初时并不知道。当问起余四嫂时,瞧到她一脸的茫然还觉得奇怪,之后才明白,原来老庙庙竟然建立于明朝。不由得重重一拍自己脑袋,真是对得起自己当年的三本毕业证,鄱阳湖朱元璋水战陈友谅的故事听得不少,竟然就没想过老爷庙也是这个时代建立的。

    “四嫂,鄱阳湖的传说很多吧?”安如风笑笑,干脆把话题引开来。

    “小安姑娘看起来是外地人,倒是对我们这里很了解呢!”余四嫂想起这事就觉得奇怪。“听你的口音像沿海地带的人,竟然也挺会吃辣。言行举止也很有我们这里人的风范!”安如风以前就嗜辣,但黄氏父女倒是更注重食材本身的味道。虽然过得这么多年,但重又吃到家乡的菜肴,安如风倒是充满了怀念。可惜再也没有以前嗜辣如狂的习惯,只是偶尔才会尝尝。

    “四嫂不知,我与小竣以前便是周围县区的人。我幼时被算命先生批卦,说命硬,与家人不合。因此父母将我送到外地亲戚家借宿,前些年才回来。哪知道那场大水将我的家园冲垮了,我只能与弟弟另外寻地定居。好在之前家里也颇为富余,这才没吃得苦。”安如风幽幽叹道:“原以为,年岁大了,可以扭转宿命,哪料……”一时间,清眸里竟然浮出了盈盈泪光,直让余四嫂赶紧安慰了起来。

    “姑娘,这事倒不能怪你。遇上了天灾**,咱们这些平民百姓又能干预到多少天命。也真是可怜了你们姐弟,竟然还这么善心肠。”

    “只是一想起此事,心中便难安。”安如风哽咽道。这一番倒不全然是做作,是真的想家的。“四嫂,我还有一事想问。”

    “姑娘请说,请说。”见安如风眼圈红红的,余四嫂也不好意思起来。怎么聊着聊着,把人家姑娘给说哭了。

    “鄱阳湖的风浪大不大?”

    “这湖面上刮起风,自然没有大海来得汹猛。怎么姑娘有闲心,想去游湖?”

    自然不是,安如风只是想知道有没有船舶无缘无故失踪的事情。“我都来了好长一段时间,从未感受过‘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的绝美。这不,才想让四嫂帮我介绍一番的。”想了想,安如风赶紧解释,“幼时离家太早,一些事情都不大记得了。”

    余四嫂这才点点头,“姑娘如果要欣赏鄱阳湖,首屈一指的,当是湖口石钟山那里的奇景。泾渭分明的湖水与长江水各自为界,互不干扰。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安如风装出一脸的惊讶,“这我倒是听说过,只是从未亲眼见过。四嫂,当真有这么神奇?”

    “那是自然。江水黄泥滚滚,湖水清澈见底,第一次见时,我也只说是奇观。”余四嫂说起此事来,不由得眉飞色舞。

    “听说到得冬季,满天的鸟儿都飞到附近来过冬了?”安如风早便知道这件事,以前也看过不少。又引得余四嫂转个话题。

    “姑娘,你这又是说对了。满天遍野的鸟儿铺天盖地的飞来,翅膀扇动间,仿佛连风儿都强烈了起来。”余四嫂笑眯眯的说,“我们这时都会去抓些鸟儿回来尝鲜,回头,也帮姑娘带一些。”

    安如风满头黑线,侯鸟是受保护的。转念一想,觉得自己又想多了,如果连人都快活不下去了,哪有闲情逸志去保护什么生态环境。温饱才是谈道德的必要条件,肚子都是空空如也,何尝提高精神品位?

    “那时如果泛舟湖上,岂不是危险得很?”

    “姑娘,过山易,涉水难啊!在湖里,哪有不遇险的。”余四嫂叹了一声气。

    这才是重点。安如风提了提精神,“哦?四嫂是否知道什么?”

    “村子里的二牛,父亲就是个打渔郎。前些日子湖里起了风浪,他本想不去的。可家里穷得快揭不开锅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去了。这不,一去就没有影子了。人也没了,船也不见了。可怜了,二牛与他娘孤儿寡母的哭得昏天黑地,听得人心酸。”余四嫂唏嘘不已。

    “就是前些日子带着他娘到我这里求医的那个瘦黑孩子吗?”安如风也记起了胡二牛。

    “是啊!家里的顶梁柱一走,这娘俩的生活更苦了。那个胡家嫂子哭坏了眼睛,也做不了什么活儿,全靠二牛这个孩子。幸好大家伙儿瞧着他们困难,每户都拿了些饭食,否则,真不知道他们该怎么过得下去。对了,小安姑娘,胡家嫂的眼睛好些了吧?”

    安如风点点,“再吃几帖药就差不多了。只是劳神过度,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

    “四嫂,这里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吗?”安如风问

    “那倒也没有。只是风浪大的时候,最好还是别出湖。”

    “后来,船还能找得回来吗?”

    “哎哟,姑娘,一般船家都是在固定的地方打渔。出了事后,大多能找得回来。一条船,可不是小钱啊。修修补补,又便下水了。穷苦人家,要靠它糊口啊!”余四嫂呵呵笑起来,觉得安如风的问题很可爱。

    原来如此。安如风不由得有些失望了。难道那个传说是讹言?“还是四嫂见识多,小安真是孤陋寡闻了。”

    “哪里的话!姑娘这是自谦。若要我四嫂去给人治病,可是要了我的老命了!”余四嫂连连安慰。

    安如风哪里是跟她计较这些,神情黯然也是因为知道回家的希望更加渺茫了些。此时精神也有些不佳,只是勉强笑了笑,将话题又扯了开来。到得傍晚,余四嫂也要回家煮饭了,便告辞了。

    “姐,你怎么了?”翻晒草药的孙思竣一回来,便瞧到安如风神情低沉。前些日子阴雨连绵,家里存的草药怕生霉,这才趁天气晴好铺出去晒晒。虽然现在没有像以前那般天天义诊,但遇到太穷苦的人家,安如风还是会送药。因此,家中总还是会备些。

    “小竣,明天咱们停一天,陪我去个地方吧?”安如风思来想去,还是想去看看。

    “好。”孙思竣想都未想,便答应了下来。

    突然忆起件事,她赶紧吩咐。“那个二牛的药,以后我们帮他在家里捡好吧。听说这孩子挺可怜的。”

    孙思竣缓缓笑开,就知道姐姐心慈。还是回了一个字,“好!”

    安如风一瞧便知道孙思竣又把自己想得多好。其实她只有闲余才会去想到帮人,若自己都没饭吃了,哪里还顾得这些。当下,只是笑笑,没多说。就当是给这孩子一个榜样吧!人生在世,总要留些善心才是。否则满眼都是黑暗,又该如何期冀明天?

    可是,令安如风没想到的是,路才走了一半,便下起了雨。瞧着乌鸦鸦的天,安如风缩回马车内。“小竣,瞧这天色,似乎一时停歇不了。我们要不先回去吧!”老爷庙离这里有一定的路途,此时虽然不是很冷,可还是不希望孙思竣生病了。

    “都已经走了一半了。很快便到!如果雨实在太大,我们便找个僻静的角落里休息一下。”孙思竣摇头。

    瞧他已经穿上了蓑衣,安如风也怪起了自己的任性,明知道这些天阴晴不定的,还非要拖着他陪着自己来,明知道他不会拒绝自己。“帽子戴得低一些,别受寒了。”此下,只能叮嘱他细心一些。

    “好!”孙思竣一鞭子下去,催得马儿又跑得快了些。

    细细的雨丝越来越大,后来竟然成了飘泼大雨。视线雾蒙蒙一片,目及之处不足十米。“找个地方停下来!”安如风看到孙思竣竟然还不准备停车,忍不住掀开帘子喊道。雨声哗哗,逼得连声音都要大上几分。

    孙思竣看了看四周,竟然都是泥巴山。“姐,这里不能随便停。”

    安如风瞧去,也觉得不安了。万一山体滑坡就糟了。“那你先进来!”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安如风把孙思竣扯了进来。瞧得他脱下蓑衣,还是湿嗒嗒的,不由得心疼起来。“赶紧擦擦,会患风寒的。”

    孙思竣却笑呵呵的。“姐,我们一路都没遇上这么大的雨。”

    那倒是,这辆马车还是当时赶路时买的。都说江南多雨,恰好那时大多是艳阳天。如此狼狈还是头一遭儿。看到彼此都湿漉漉的,两人都噗哧笑开了。索性无事,便将车厢门帘压好,听起外面的雨声来。

    翻开用棉絮保温的热水,安如风赶紧递过去。“快喝掉,祛祛寒。”

    孙思竣乖乖地吞下。一碗冒着热气的水下去,脸上也添了几分血色。他探头瞧了瞧,见雨势小了一些,“姐,再等一会儿,我们便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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