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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俄军置之不理,反而率兵至爱珲劫掠,被萨布素率兵击败,同时,将之在黑龙江下游建立的据点逐一焚毁,一时间,雅克萨成为一座孤城。
然而,俄军负偶顽抗,不愿投降。
萨布素紧急传书回京。
康熙得到消息后,再一次在南书房中与王大臣商议起来。
王大臣商议之后,表态:“奴才以为,俄军已然不足为惧,如今郑军方面反而更需警惕……奴才以为,应当先着手对付郑军。”
康熙看向胤礽:“太子以为如何?”
胤礽沉思片刻,又环视了诸位大臣一眼,垂下了眼:“儿臣以为,应当一鼓作气将俄军除去,以绝后患。至于郑军方面……儿臣以为可以同时进行。”
康熙扬了扬眉:“噢?”
王大臣们也都将目光转向了胤礽。
在康熙朝,议政王大臣有着很高的权利,早在清太祖努尔哈赤建立后金汗国时便已形成,由满清宗王、贝勒等参与处理国政,有时候即便是康熙有想法,若是议政王大臣不同意,康熙也不得不收回成命。大多数王大臣眼里,这位太子还很年幼,对于他即将阐述的言论,他们是完全没打算听取的,但对方毕竟是太子,一国储君,无论如何,都应听完。
“儿臣以为,可以派遣一小支火器营炮兵前去对付已成散沙的沙俄军,另外再遣两支前去支援施大人。儿臣听闻了许久,心知郑军的强大,若是没有足够的火器,恐怕对付起来会比较艰巨。”
王大臣们看着胤礽的眼神带了几分奇异。在此刻的他们眼里,火器营并不那么入流,满人主要靠的还是骑射,此刻听到胤礽这么说,顿时心生怪异。
康熙听了却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那么便派一支炮兵前去支援萨布素,收复雅克萨。”
王大臣们面面相觑,想反驳,却发现这事似乎也反驳不了,他们的目的是希望康熙将主要注意力放到郑军方面,康熙确实放了……这样一来,似乎……也没啥问题了?至于沙俄军……就当帝王是想拿火器营练练手吧……无可无不可。
于是,迟疑了片刻之后,王大臣们以沉默表示了意见。
同日,康熙下令,派遣一支火器营兵十六人,带上红衣大炮、连珠鸟枪,即刻前往黑龙江支援萨布素。
次月初,从黑龙江传回消息:已将俄军在雅克萨构筑的寨堡烧毁,俄军伤亡惨重,纷纷投降,雅克萨收复成功!
大捷传回,康熙大悦,在早朝之上将胤礽夸赞了一遍,喜悦、骄傲之情尽显无疑。
晚膳时分,康熙又将胤礽招来一同用膳,并指示一旁的太监将胤礽爱吃的几道菜夹了好几回给他,显然此刻的他已经记不得之前的自己是怎么教育胤礽不能过分表露自己的喜爱之情的。
晚膳后,康熙又拉着胤礽:“来,与朕对弈一局。”
胤礽看着心情显然极好的皇父,无奈地弯了弯嘴角,跟着坐了下来:“是。”
“胤礽啊,朕今日很高兴!”康熙确实很高兴,甚至连酒都让人准备了摆在一边,往日里这位帝王可是严谨的很,对于酒色这类东西更是慎之又慎。如今却令人准备了一小壶,显然今日得到的消息让他欢喜地有些忘形了。他说着,亲自为胤礽斟了一杯酒,递了过去,嘴角扬着笑,“来,试试看。”
“皇父……”胤礽有些无奈,却还是接了过来,小口的尝了一下。
“这沉迷于酒色固然不好,但有好事的时候,若是没了它,却又会平白少了几分兴味。”他说着,自己也斟了一杯,慢慢啜饮起来。
“……”胤礽喝了一口,脸上泛起了桃色。他沉默地听着康熙的话,又顺手将酒壶拎了过来,自己为自己倒了一小杯。
正低头喝着酒的康熙并没有注意到这点,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朕没想到,朕的胤礽已经这么晓事了,做的决定都……”他抬头,然后猛地一顿,有些张口结舌。
“胤礽?”
“……唔?”
“……”
康熙愣住了。
眼前这个眼神迷离、双颊犯桃花的……真的是他刚刚还在夸奖的胤礽吗?
……原来他的酒量这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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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哭了,明天的更新又要到晚上了TUT
存稿好艰难,码字好磨叽QAQ……泪奔而去
44
在喝酒之前胤礽压根不知道自己的酒量竟然这么破。
接过酒杯喝下第一口酒时;胤礽皱了皱眉头。明明是凉的,入口后却变得又辣又冲,一直从整个嘴巴呛到喉咙里,又顺着喉咙一直滑入肚子里;将整个肚子都呛得火辣辣的;有种烧灼一样的感觉,眼泪一下子就被呛了出来。可是紧接着;又有种轻飘飘晕乎乎的感觉,仿佛整个人踩在云端上,舒服极了。
于是他取过酒壶,又往里添了一杯。
然后……然后,不知为何,眼前的皇父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他歪着脑袋;有些困惑地盯着跟前的康熙,心里很不解,为何皇父总是在他跟前晃来晃去呢?晃来晃去很好玩吗?还有还有,皇父的表情也好奇怪,他的脸为何总在扭来扭去呢?
胤礽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将眼前的皇父看得更清楚一些,可是无论他将眼睛睁得多大,看到的皇父都是忽近忽远,时而歪歪斜斜,东晃西晃。
他伸出手,有些不满地试图抓住皇父,心里开始嘟囔:皇父真是的,大晚上的和他玩这种小孩子才玩的游戏,就不怕被外面的大臣知道么……唔,那些谏官们真讨厌,时不时就要上奏些大事小事,连他和皇父一起睡都要弹劾一下,分明是成日闲着无事可做,才专门挑刺儿的!
……咦,似乎他刚刚想跟皇父说什么事儿来着?他有些迷惑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最终决定放弃,继续伸手去够康熙,够了几次却都没够到,这让他很不满:“皇父,别玩儿啦!我们不是还要下棋吗?”
康熙坐在他对面,又好气又好笑,自始至终他都坐在这里压根连动都没动过,倒是眼前这个喝了酒就变得呆呆笨笨的小迷糊蛋一个人在那里摇来晃去,看得他心惊胆战的,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的,而且看他的样子,压根不知道自己把话说出来了吧?
示意梁九功和另一名宫人站到胤礽旁边,随时护着他,以防他一个动作太大从椅子上摔下去,又令人撤下了酒水,换上了醒酒茶,康熙这才放松了下来,好整以暇地盯着对面这个憨态尽显的胤礽。
他倒要看看这个小迷糊蛋究竟要迷糊到什么地步。
“朕已经将棋下好了,接着是你了。”他弯着唇角,神色是久违的放松。
“咦?”胤礽眨了眨眼,低下头看向棋盘,棋盘上摆放着几颗棋,胤礽却盯着棋盘摇了摇头,不止是皇父很奇怪,棋盘也很奇怪……扭来扭去的……
他不满地皱起了眉:“皇父,棋盘在动!”
康熙轻笑出声:“可是朕看着棋盘很稳啊,并没有在动。”
胤礽疑惑地拧了拧眉,看看康熙,又看看棋盘,然后又抬头看向康熙,表情更纠结了几分:“可是……儿臣看的时候,棋盘在动啊!”他神色怪异地盯着那个扭来扭曲的棋盘,又看了看似乎很笃定的皇父,有些委屈地扁起嘴,棋盘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扭来扭去不让他下棋!
听到他的自言自语,康熙笑意更深,端起已经变凉一些的醒酒茶递到胤礽嘴边:“别管棋盘有没有欺负你,先把这茶喝了。”
胤礽眉头又皱了皱,虽然不喜欢皇父用这种哄小孩子的口吻跟他说话,却还是乖乖地张口将嘴边的茶喝了下去,喝完眉头更紧了:“好苦……”
“苦口良药。让你贪杯!”说着,康熙一指头点上胤礽的额头,语带宠溺,面带无奈。
胤礽不满地往旁边偏头躲了躲,嘟囔着:“明明是皇父让我喝的。”他说着,开始觉得有些犯困,打了个呵欠,眼睛也有些睁不开。
这是喝了酒以后,多半会有的反应,困倦,好眠。康熙虽不喜饮酒,对此也知之甚深,见状便将他拉了起来:“既然困了,便去睡吧。”
胤礽被他拉起来,脸上很不情愿:“皇父,儿臣想和你一起睡。”
不想被康熙用那种哄小孩子的方式说话是一回事,想跟皇父睡觉又是另一回事!……不管怎么样,反正他今晚不想一个人回去睡。
康熙被他这么眨巴着眼睛看着,即便真有不情愿也早已化成灰了,更何况他心里压根没有不情愿,只觉得这样坦率又撒娇的胤礽有趣极了,心里早已同意了,嘴里却还在逗他:“你不怕明日谏官们会说你么?”
胤礽眨眨眼,表情很无辜:“皇父会怕吗?”即便真有谏言,也都是对着皇父的,他顶多是被皇父念上几句罢了。若是皇父不怕,那他自然毫无顾忌。
康熙哈哈一笑,又伸手点了点胤礽的脑袋,笑骂:“小滑头。”这种小事谏官那些老滑头是绝对不会死磕到底的,顶多意思意思提一提罢了。为帝二十余载,康熙对于这些人的想法早已摸透。
胤礽摸着被康熙戳中的额头,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双眼也泛起了迷蒙:“皇父,儿臣困。”他摇了摇被康熙牵着的手,神色也开始有些恍惚。
“沐浴之后便去睡吧。”康熙这么说着,牵着胤礽隐入屏风后。
水声哗哗,胤礽沐浴完毕换上干净的里衣爬上了床,一沾上枕头,精神就来了。
“皇父,今日戴大人又给儿臣看了一样新玩意儿。”他侧着身体,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盯着同样沐浴完正朝他走来的康熙道。
“……不想睡了?”
“唔……好像还是很困,可是儿臣更想跟皇父说会儿话。”胤礽笑笑。
康熙神色也柔和了下来:“明日不是也可以说么?”
胤礽摇了摇头,许是后劲犹在,胤礽的脸上依旧红红的,就连嘴唇也像是染过胭脂一样,满是艳色。胤礽喝的量其实并不多,奈何他酒量太差,一杯喝下去就有些迷迷糊糊,第二杯倒进去时神智其实已经不太清楚了,第三杯时……咳咳……
他虽然刚刚喝过醒酒茶,但尚未发挥,此刻的胤礽其实还是那个酒醉的胤礽,往日里有些要想一想才说的话,此刻脱口而出:“不一样……”
他晃了晃脑袋,很认真地将想说的倒了出来:“白日皇父都很忙,而且身边总有很多人,儿臣想说什么,别人都会听到。”他又晃了晃脑袋,皱着脸表情很纠结,“儿臣就想跟皇父说说悄悄话。”
康熙一愣,继而笑了起来,脱下靴袜,掀被上床:“那你倒是说说,想跟朕说些什么悄悄话?”他倒是从来不知胤礽还有这想法……让他觉得有些新奇。
胤礽蹭过来,靠到康熙胸前,感受着久违的、熟悉的心跳声,嘴里喃喃道:“想说很多……很多话,儿臣一个人在毓庆宫好想皇父……”
康熙怔了怔,侧过身子让他靠得更舒服一些,一手揽住胤礽的腰背,轻轻拍了一下,笑道:“怎么今日突然跟皇父撒起娇来了?”
“才没有撒娇……”只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而已。
温热的触感从旁边传来,胤礽又往康熙的方向靠了靠,几乎将整个人都塞进了康熙的怀里,闻着康熙身上熟悉的龙涎香,胤礽又渐渐感觉到了倦意。
他张了张嘴,明明还有很多话想跟康熙说,却实在敌不过那越来越沉的睡意,最终嘀咕了几句,便沉入了梦乡。
康熙好笑地看着他,轻轻捏了捏他的脸,也跟着躺了下来。
依稀做了个好梦,胤礽醒来的时候嘴角还是带着笑的。
许是昨夜睡的早,此刻醒来的时候康熙竟然还未起身,听外面寂静的声音,似乎还未到早朝的时候。
胤礽睡了一觉,昨夜所作的事此刻也多半想了起来,尤其想到昨夜撒娇似的行为,脸上不由一阵炽热,下意识地将脸往康熙怀里又埋了几分。
惹来那人低低地笑声:“醒了?”显然他方才的举动将浅眠的康熙惊醒了。
胤礽唔了一声,越发觉得不好意思了,就连耳朵都有些发热了。
康熙伸出手狠狠揉了揉他的脑袋:“现在倒觉得不好意思了?”他调侃着,轻笑起来。
“……”胤礽支吾一声,身子下意识地扭了扭,似乎想离康熙远一点。只是这一动,却险些惹出火来。
康熙闷哼一声,之前的笑意戛然而止。两人的身体本来就是紧贴着的,胤礽刚刚那么一动,摩擦到他本就敏感的下·体,晨·勃的硬·物被这么一触碰,越发坚·挺·了起来。
他如何还能笑的出来?
毫不知情的胤礽却是一呆,越发靠了过来,语气担忧无比:“皇父?”
康熙倒抽一口气。
靠过来的胤礽脸上的神情也变了变,露出了几分不解:身下那个硬硬顶着他肚腹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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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说节操君他已经shi了,正在排队等待重生中,请自由的……
又及……明天更新的话,绝壁又是晚上啊摔!要不然后天中午更?咳咳……拖拉是种病,求专治这种病的医生啊喂TUT
45
胤礽犹在那里疑惑;康熙已经深吸一口气,不动声色地将胤礽往旁边推了推,若无其事地坐起身道:“无事,朕想起有份奏折尚未处理。你再睡一会儿罢;时辰还早。”
说着;他掀被下床,只匆匆披了件外衣就往外走。
胤礽有些疑惑维持着被推开的姿势看着康熙匆匆离开的背影;歪了歪头,总觉得……皇父仓促地有些像逃跑?唔,应该是他想多了罢?皇父怎么可能会做这么有失身份的事……
他重新躺好,嗅着同样有着淡淡龙涎香的被子,紧了紧,带着一丝疑惑翻了个身;继续琢磨:那个硬硬的……究竟是什么呢?难道皇父睡觉时还会带着匕首吗?可是……那触感,不像是匕首啊……胤礽越想越迷惑,最终也没得出答案,于是他又翻了个身,拥着被子试图让自己重新进入睡梦中。
而另一边——
“咿呀”一声轻响,将守在门口打瞌睡的梁九功吓了一跳,他猛然惊醒,顾不得困倦,蓦然转头看去,却见沉着一张脸的康熙就站在门口,身上还只披着一件外衣。他又惊又慌,想起里面还有位主子,于是只得压低声音询问道:“皇上,可是有何吩咐?”可若真是有什么吩咐,早就直接在内传唤了,怎么会出来呢?莫非是要起来了?可是这会儿天色尚早,还未到早朝时间啊……
又或者,是和里面的小主子吵架了?不,不应该啊,主子们不是早就睡了吗?而且他在门口也全然没听到任何异动啊……梁九功在心下不动声色地猜测着,同时时刻注意着康熙的面部神色,生怕错过了一星半点线索而惹来灾祸。
康熙也不答话,只低声吩咐道:“朕要沐浴。”
梁九功闻言有些迷惑,却也不敢多问,赶紧吩咐了人去准备着,自己则跟在康熙跟前随时准备伺候:“皇上,可需要着人准备早膳?”
他又回头看了看寝宫的方向,欲言又止中又听到康熙在说:“去吧,朕一会儿去南书房批阅奏折,太子就先让他睡吧,待到卯时前再去将他唤起上早课。”
“嗻。”
“你先退下罢,若是有事,朕再叫你。”
“嗻。”梁九功不敢看帝王的表情,在听到帝王的这句话时,便安静地退了下去。
留下康熙静静地在门口站立了片刻,任夜风拂去纷乱的思绪。
过了片刻,康熙便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中雾气弥漫,泊泊的水声在门口便能听见,几头金龙张着嘴喷出几条水柱,热气便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这里是天然的温泉,只有帝王才得以在此沐浴。
康熙由着宫女替他褪下衣衫,赤脚迈进了泉水中,温热的触觉瞬间从脚底涌上来。
他长舒一口气,将大半个身子浸入了温水中,被他的动作牵引,周围的水一瞬间向外涌去,转眼又涌了回来,温柔的波动让康熙放松了身体,深吸口气,将之前就开始躁动的那股热流平复下来。
他闭上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胤礽那张逐渐脱离稚气、越来越像赫舍里氏的脸,那张脸上时而欢笑,时而蹙眉,时而生气,时而又露出撒娇的神情。康熙的嘴角微微弯起一抹笑,让想起刚刚胤礽脸上那担忧的神色,心里有些好笑,又有些尴尬。幸好当时天色黑,胤礽瞧不见他的表情,否则……他当时脸上的尴尬之情,必然全被那孩子看到了吧……
康熙有些庆幸,又有些叹�